论陈毅的知识分子理论与政策

李 军*，孙建华

(1.盐城工学院 学报编辑部，江苏 盐城 224051;2.南京林业大学 思政教学研究部，南京 210037)

论陈毅的知识分子理论与政策

李 军1*，孙建华2

(1.盐城工学院 学报编辑部，江苏 盐城 224051;2.南京林业大学 思政教学研究部，南京 210037)

陈毅在长期的中国武装革命斗争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中，形成了其富有时代特征的知识分子理论与政策，一是明确提出“社会主义的人民的知识分子，劳动人民的知识分子”的论断，为知识分子的阶级属性作科学定位;二是尊重知识，重视知识分子在军事、文化工作中的重要作用;三是为知识分子提供工作条件和生活便利，让其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

陈毅;知识分子;理论与政策

陈毅十分重视知识分子在中国武装革命与社会主义建设中的重要作用，对党和军队的知识分子工作提出了许多真知灼见，形成了其关于知识分子工作的科学理论与政策，并由此充实、丰富和发展了毛泽东关于知识分子的科学思想，成为我党、我军和人民宝贵的精神与文化遗产。

一、提出“我们是人民知识分子，是社会主义知识分子，是劳动人民联盟的一部分”的科学论断，为知识分子的阶级属性作出了科学的历史定位

在中国长期的武装革命斗争中，我党历来高度重视知识分子的重要作用。毛泽东曾指出:“在中国的民主革命运动中，知识分子是首先觉悟的成份”，［1］559知识分子是“革命的动力之一，是无产阶级可靠的同盟者。”［1］641并强调:“在长期的和残酷的民族战争中，在建立新中国的伟大斗中，共产党必须善于吸收知识分子，才能组织伟大的抗战力量，组织千百万农民群众，发展革命的文化运动和发展革命的统一战线。没有知识分子的参加，革命的胜利是不可能的。”［1］618党中央和毛泽东深刻认识和高度评价了知识分子在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中所产生、发挥的巨大历史作用。

依据马克思主义的阶级理论学说，在阶级社会中，知识分子并不是一个独立的阶级，而是社会中一个阶层，他们要依附于某一个阶级才能生存，故其自然也要为其所依附的阶级工作或服务。陈毅认为:“为旧社会服务，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那么为社会主义服务，怎么不承认是社会主义知识分子?就是为旧社会服务，也要有分析。”这是因为，即使知识分子为旧社会服务过，也不完全说明他们就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要有这个分析，才合乎事实。”［2］

陈毅认为，从社会劳动的角度来说，以体力劳动为主的工农大众与以脑力劳动为主的知识分子只有社会劳动分工与形式上的不同，两者既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更不是对立的。“社会上一切科学知识和文明俱是几千年来劳动的积累。劳动积累愈多，知识积累也愈丰富。知识积累愈丰富，便愈益抽象化，理论化，而与具体劳动形成逐渐游离。因而有知识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分化。”“我们根据近代社会科学的发现，饮水思源，不仅要重视知识，更要重视知识的基础，即重视劳动。应该把知识与劳动重新合而为一。”［3］391但随着社会的发展与劳动的分化，渐渐出现了重视脑力劳动者而轻视体力劳动者的社会现象。“自来社会上有一种偏见，继承着古旧的‘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旧观念，从而轻视劳动，轻视工农。”［3］390-391知识分子本属于工农联盟的一部分，因受长期以来封建思想的侵蚀与毒害，再加上社会分工的日益细致，使得知识分子逐渐脱离了原本所属的工农大众。其实，从劳动或对社会的贡献方面来说，二者各有所长，各有所短，因此应该也必须互相尊重。尤其是知识分子更是要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才能有发展，才能实现事业的成功。因此，对于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人民军队来说，“我们主张工农干部知识分子化，知识分子工农群众化，把新旧干部截长补短融为整体，消除其对立，共同为党为革命服务，反对无原则的纠纷。”［3］169当时的抗日战争，既有武装军事方面的斗争，也有政治文化方面的斗争，这两条战线的斗争必须相互配合和支持。因此武装军事斗争，需要有政治、文化上的斗争予以支持、配合才能取得胜利。毛泽东曾说:“没有文化的军队是愚蠢的军队，而愚蠢的军队是不能战胜敌人的。”［4］人民军队的每一位革命战士都应该努力成为能文能武的人，这样的军队才能在任何时候都打胜仗。

图1 1941年5月，陈毅(右2)与《江淮日报》同志合影

经过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洗礼和锻炼，大多数知识分子的阶级属性都已发生了本质变化，但人们仍然习惯用旧的眼光来看待和评判他们，只因为他们身上或多或少地存在着一些小资产阶级的思想、观念、生活方式的痕迹，就仍然视他们为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把他们视为“教育、改造、帮助”的对象。尤其是我党在1957年开展的“整风反右”活动时期，许多知识分子因为向党提出了一些意见，就遭到了无情打击和政治迫害，一些人被戴上了“资产阶级反动知识分子”的政治帽子，一些人被贴上“反党”的标签，遭到批斗和迫害。

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与环境下，陈毅在1962年的广州会议上，代表党中央和国务院，就知识分子与如何发展科学、文化等问题作了重要的讲话。他根据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知识分子的基本理论，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从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高度，对知识分子的阶级属性等作了科学的实事求是的具体分析，提出“他们是人民的知识分子、社会主义的科学家，是人民的劳动者，是为无产阶级服务的脑力劳动者”［2］的科学论断，彻底推翻和纠正了当时社会上普遍存在的对知识分子的历史偏见和错误认识，强调:“我们应当说，绝大多数知识分子是拥护党、拥护社会主义、热爱祖国的，是反对帝国主义的，希望祖国搞好的;绝大多数是有一定的水平的，可以为我们服务。因此绝不能再拿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这个帽子去套一切知识分子。应该认识到:他们是人民的知识分子。”［2］并明确指出:“我们是人民知识分子，是社会主义知识分子，是劳动人民联盟的一部分。工人、农民、知识分子，是我们国家劳动人民中间的三个组成部分，他们是主人翁。”“你们是人民的科学家、社会主义的科学家、无产阶级的科学家，是革命的知识分子，应取消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帽子。今天，我给你们行‘脱帽礼’。”他直言宣告:“我认为今天还把科学家、文学家看成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是不对的。”［2］陈毅以无产阶级政治家、革命家的政治气魄、胆略和勇气，拨乱反正，推翻了历史上曾强加在广大知识分子头上的一些莫须有罪名，充分肯定了广大知识分子在世界观、政治立场上的转变，以及他们参加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建设等方面所作出的贡献和取得的成绩，使广大知识分子深受鼓舞。这一具有划时代历史意义的重要讲话，对中国知识分子的阶级属性作出科学的历史定位，不仅从理论上彻底否定了“整风反右”中对广大知识分子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错误阶级定性，而且使对知识分子的政策出现了由过去强调“团结、教育、改造”转变、发展到后来的“信赖、培养、依靠”的巨大变化，使得广大知识分子有了从被“打入另册”再次回到祖国、党和人民怀抱的新的归属感。使他们获得了人生的“第二次解放”，极大地调动和激发了他们参与祖国社会主义事业建设的政治积极性和热情。

图2 1949年10月，陈毅(右3)在清华大学拜访《新蜀报》同事张子高(右4)

二、重视知识分子在中国武装革命斗争和社会主义建设中发挥的重要作用

在中国武装革命斗争的历史上，许多知识分子投身并参与到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人民军队中来，知识分子与工农干部成为人民军队的重要组成部分，就如同车之两轮、鸟之两翼，缺一不可。

陈毅指出:“我们的革命运动是伟大的群众运动，是伟大的社会变革工作，我们不能拥有政治、军事、经济、文化各方面的大批专门家，我们的革命想要成功是不可能的”，“党员和干部都有专门知识，结合千万专门知识人才在党的指导下，使党的领导更健全，革命大业更易成功。”［5］199-200的确，没有广大知识分子的积极参与和创造性的开展工作，不可能取得中国革命的胜利。

鉴于此，陈毅早在红军时代就十分重视部队中的知识分子工作，在《关于朱毛红军的党务概况报告》中指出:“对于一般学生知识分子:1)说明知识分子要帮助工农革命才有出路。2)欢迎学生和教师加入红军作政治工作。”［5］37在抗日战争时期，指出:“共产党能完成一个革命，除依靠党本身力量而外，还要依靠千千万万非党群众的共同努力和共同奋斗。共产党本身是先锋队，任何革命只依靠先锋队是不可能胜利的。”［5］132因大力开展统一战线工作与斗争的需要和发展，今后定会有“大批专门家文化人友军军官加入本军，文化艺术水准提高，这都是内容上的不同，自然不能墨守成规，应有大的改变。”［5］137“我们要求吸收大批专门家到本军来服务，如医学家，财政经济学家，自然科学家，军事专门家等。我们相信在我党的正确领导之下，这些专门家一定能得到他自己的发展，本军亦可以得到很大的帮助”。［5］144-146正因为此，“抗战四年来，我党我军吸收了大批新干部，也依靠新成分，我军才创造得有今天。”［5］129-130整个抗日战争由此打开了新的局面。

陈毅高度重视并大力宣传知识分子在军队建设中的重要作用，不仅号召、希望、邀请敌后广大知识青年来新四军和苏北根据地工作和学习，还经常亲自三顾茅庐、礼贤下士，通过各种渠道、方式和途径，盛情邀请上海、香港、苏南等城市和地区知名文化人士，到新四军和苏北根据地来开展政治、文化、宣传、教育和人才培养等重要工作，为抗战做出了贡献。同时，要求、勉励知识分子坚持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尽可能安排他们做其所擅长、适合的政治、文化、宣传、教育等工作，以充分发挥他们在抗日斗争中的优势、长处与作用，由此得到广大工农大众的理解、认可与支持。

陈毅通过创办抗大分校、鲁迅艺术学院，以及筹办文化村等有效方式，吸引、接收和“争取了大批知识青年”［3］427，尤其是敌占区如上海、苏南等城市文化人士、知识青年通过各种途径纷纷来到新四军和苏北、华中抗日根据地工作和学习，为他们搭建和提供了施展才干、大显身手的舞台，由此为人民军队和根据地造就、培养了大批优秀的军事、经济、文化、艺术等优秀专门人才，许多人成为了我党我军抗日战争中的优秀领导和栋梁之才，成为中国抗日武装革命斗争的中坚、骨干和有生力量，有力地支援、配合、促进和推动了当时苏北、华中和全国的抗日斗争，为夺取抗日战争的全面胜利奠定了基础。

三、尊重知识分子，关怀知识分子的成长

在中国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中，广大知识分子发挥了重要的作用。陈毅指出:“我们国家的科学家不是多了，是太少了!科学家是我们的国宝!真正有几个能替我们解决问题的人，一个抵几百个。”“科学家、知识分子是很难得的。我们现在需要扶助这些科学家”［2］。他十分重视关心知识分子的工作、生活，努力为知识分子、科技人才的成长创造宽松而良好的政治社会环境，努力解决他们在工作、生活上的后顾之忧，使他们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

(一)政治上关怀知识分子

陈毅指出:“抗战四年来，我党我军吸收了大批新干部，也依靠新成分，我军才创造得有今天。”［5］129-130“这些新成分有革命热情，有学习进步的情绪，有吃苦耐劳的精神。有接受新事物的锐敏感觉，本身具有较高的文化水准，党特别看重这一方面，特别鼓励他们努力服务。但他们的理论与实践均不够用，党性不强，没有经过锻炼，党是望他们在长期斗争中去锻炼自己的党性。”［5］129他强调对于广大知识分子，要特别注意对他们的党性锻炼与培养，早日使他们在政治上坚定而成熟起来，成为德才兼备、全面发展的优秀人才。

(二)重视军队的知识分子干部建设

陈毅重视军队的干部建设，尤其是“对于有能力、有特长、思想正确，在部队已有相当工作时间的知识分子应立即大胆提拔”［3］101和重用，大胆启用知识分子出身的干部，并做到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借以形成和扩大部队中强有力的干部队伍，从干部队伍和组织措施上来尽快适应新四军部队规模、编制的迅速扩大、发展，以及迎接对敌寇的反扫荡斗争的要求。同时也注意在广大知识分子中发现和培养干部后备人才，“应用大力去培养和提拔非党的干部”。［5］131他平时就注意给干部压担子，交任务，在实践中培养和锻炼他们的才干与本领，使得他们尽快成长、成熟起来。

图31962年春节陈毅(左1)与钱学森(左2)

在我党我军的新、老干部队伍，主要由知识分子和工农干部两大类人员组成，他们各有长处和不足，需要互相帮助，取长补短，知识分子干部尤其要加强其思想锻炼、实际工作锻炼，坚持走“知识分子工农化，工农知识分子化”的正确道路。“要搞好知识分子干部和工农干部之间的团结，互相学习。”［6］对知识分子的帮助、教育和改造工作，既要注意坚持原则，遵循客观规律，更要讲究工作方式，讲究说服的艺术，“这是一个极应耐心说服教育帮助其进步的问题。我们研究从大革命以前即入党的知识分子的无产阶级化的过程，可以作为抗战以后加入的新知识分子的教育借鉴。”［5］266要继承、发扬红军善于做政治工作的优良传统，“要巩固内部，主要靠政治教育、靠耐心说服、靠民主、靠领导者的模范作用”［7］，使得对知识分子的政治思想教育工作落到实处，并收到良好的效果。

知识分子有软弱性、妥协性、动摇性等弱点，需要切实加强思想教育和改造，不断锻炼和增强其党性与革命的坚定性，以帮助青年知识分子健康成长。为此“我们党敢于负起这个责任来领导这批青年，培养他们成为国家栋梁社会支柱。”“青年同志努力学习，虚心请教，锻炼自己”。［3］398

陈毅是知识分子出身，经常教育知识分子干部和文艺工作人员，坚持走与工农相结合的正确道路，注意靠拢工农出身的干部、战士，学习他们革命意志坚定、作风踏实、生活朴素、吃苦耐劳等优良品质，不断的克服自身的缺点，改造自身思想和世界观。

(三)遵循和坚持知识分子的工作特点与规律

陈毅明确指出:“确定本军对待专门家的正确态度。”“某些同志想用行政手段，去干涉专家的专门业务这也是非科学的态度，不知道从总的政治领导去说服和帮助专家们，不知道尊重他们的专门知识和技术，不知道在专门技术的内部，应服从他本身的特色规律和习惯，而不应该强迫去改变。”［5］144-146特别是对有缺点的同志，领导工作者要经常同他们谈心，政治思想上予以帮助。不要求全责备，要满腔热情地帮助他们改正错误，帮助他们进步。“我建议我们这些同志要以平等态度待人，不要以改造者自居。”“要团结人，对人有帮助，讲道理，帮助人解决困难，那不会有人不愿意和我们合作的。”“我想今后思想改造不能搞运动，最好的方式是学习，和风细雨，引人入胜，使人感到如坐春风。”［2］领导干部要与知识分子“肝胆相照，互相帮助。”［2］他认为，知识分子只有走扶助工农、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同时也只有安排他们做其所擅长的政治、文化、宣传等工作，才能充分发挥他们的优势、特长与作用，才能得到广大工农的认可与支持。

战争年代如此，在社会主义建设年代更应该这样:“我们不能用这些反科学的外行办法，强不知以为知的办法来对待科学研究工作。这些办法如不纠正，科学就不能开展起来——就是障碍。”“我们现在搞科学，就要向科学家学习。应当尊重他们的意见;对他们的工作不要强加无理的干涉。”［5］583“给专家以足够的信任和方便”，［5］585“改造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他们大量的搞科学研究，展开学术上的争论。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转变他们的思想观点。我们不是要让每个科学家都成为马列主义理论家;只要一般懂得时事、政策就行。要保证六分之五专业活动时间。”“政治学习是必要的，但不能冗长，应生动活泼，不浪费时间。”［5］586“我们在科学领域里充分尊重他们”，否则，“对创作规律不理解，结果正相反，创作就越搞不起来，积极性愈来愈少。”“党要领导，也要通过党的专家来领导，和专家合作，取得他们的帮助来实现领导。”［2］加强党对科学、文化工作以及知识分子的科学领导，也就是要以谦虚的态度向一切内行的同志学习，迅速地由“外行”变为“内行”，以彻底改变过去“外行领导内行”的不应有状况。

(四)帮助知识分子正确认识和处理好政治与业务的关系

陈毅曾说:“我们不要强迫自然科学家学习政治。主席历来讲，科学家、文学家三七开、二八开。让他们有百分之八十的时间搞科学，百分之二十的时间参加一些政治活动，像参加人大、政协会议，听听报告。不要强迫学习政治。政治学习过多了，就不可能去钻研专业，对专业有损失，对国家也是损失。不然一根扁担两头翘，政治也学不好，专业又丢了。对科学家，要求他们在专业上搞出成绩，国家的要求如此而已，不要求他去学习那么多政治。科学家就是要有股傻劲，专攻一门，过多地学习政治是损失。”“不要因为人家钻研专业，就扣上‘轻视政治’的帽子。”［2］一方面，陈毅要求和希望、鼓励知识分子走德才兼备、又红又专、全面发展的健康成长道路。另一方面，又要求领导干部能正确认识和处理好有关知识分子的政治和业务的关系，防止对其在政治上的过高要求。

图4 1963年6月18日陈毅(左1)视察军事工程学院

(五)努力改善知识分子的工作、生活条件

陈毅很重视发挥知识分子的专业特长，改善其工作条件，以充分发挥他们的智慧与作用。明确提出，即使在战争年代艰苦的环境和生活条件下，也要注意“对于专门家的待遇应有必要的生活改良”。［5］144-146在社会主义建设年代，“我们保证他们科学研究的条件，要仪器给仪器，要设备给设备，要助手给助手，要一间房子就给解决一间房子。”［2］努力为广大科技人员和知识分子提供必要的工作条件和生活方便，让他们为国家、为人民作出更大的贡献。

四、结语

如何正确认识和处理好知识分子问题是我国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中的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陈毅提出了一系列重要的理论观点，丰富和发展了毛泽东思想，为党培养了一大批干部。陈毅科学地认识知识分子的性质和地位，充分肯定知识分子在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中的重大作用，是陈毅同志关于知识分子问题理论的核心。研究陈毅关于知识分子的理论和思想，对做好知识分子工作，更好地推进改革开放与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与深远的历史意义。

［1］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2］陈毅.关于知识分子问题的讲话［J］.党的文献，2002(2):3-12.

［3］计高成.陈毅在盐城［M］.北京:解放军出版社，2001.

［4］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011.

［5］陈毅.陈毅军事文选［M］.北京:解放军出版社，1996.

［6］刘树发.陈毅年谱:上册［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256.

［7］《陈毅传》编写组.陈毅传［M］.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1996:161.

Research on Chen Yi’s Theory and Policy of Intellectuals

LI Jun1*，SUN Jianhua2

(1.Journal Editorial Department，Yancheng Institute of Technology，Yancheng 224051，China;2.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Teaching and Research，Nanjing Forestry University，Nanjing 210037，China)

In the long-term of China’s armed revolutionary struggle and the socialist construction practice，Chen Yi formed his theory and policy of intellectuals with characteristics at his time.First，he clearly proposed“Intellectuals are of socialism，Chinese people and the working people”，which gave a scientific position for the class attribute of intellectuals;second，he respected knowledge and attached great importance to intellectuals’roles in military and culture development;third，he took care of intellectuals，improved their working conditions and gave them convenience during their lives to make them fully get down to work.

Chen Yi;intellectual;theory and policy

G718.5

A

2095-5383(2014)03-0005-04

10.13542/j.cnki.51-1747/tn.2014.03.002

2014-03-22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资金研究项目“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思想形成史研究”(11JD710012)

李军(1952-)，男(汉族)，江苏滨海人，教授，研究方向:唐宋文学与地方文史，通信作者邮箱:yclj@ycit.cn。

孙建华(1969-)，男(汉族)，江苏盐城人，教授，博士，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