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 弘, 姚示言
(华东师范大学 对外汉语学院,上海 200062)
随着对外汉语教学事业的发展和对外汉语本科、研究生教育规模的不断扩大,以“对外汉语概论”或者“对外汉语教学法”为名的专业基础教材也不断出现。作为对外汉语专业学生最初接触到的专业入门资料,这些教材对于学生了解对外汉语专业的基本情况、培养学生的专业意识和能力起着非常关键的作用。随着对外汉语专业更名为汉语国际教育,原有的专业基础教材都面临着一个修订和更新的问题,因此研究以往专业基础教材的优缺点,对于我们编好新的汉语国际教育专业基础教材有着重要的意义。
目前学界对于对外汉语本科专业基础课教材进行述评的文献很少,笔者认为这可能与研究难度有关。目前各本教材的编者对于专业基础课教学内容的认识并不完全相同,使得现有专业基础课教材的基本结构、选择主题以及内容深度上都有差异。因此若仅仅对教材内容本身进行分析,意义不大。有鉴于此,本研究尝试利用参考文献作为观察和分析教材质量的一个切入点,因为参考文献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出编写者的学术视野和学术功力,同时也比较客观。
对参考文献的考察有两种视角,一种是观察参考文献使用是否规范,即凡是涉及到引用的地方是否有明确的标注。实际上我们发现有的对外汉语专业基础教材在这方面做得比较好(如商务印书馆出版的教材),它们明确标明了一些重要观点和结论的文献出处。而有的则不尽如人意,常常只在某章或者全书的最后笼统地罗列出“参考文献”,在教材中并没有明确标明哪些属于编者自己提出的观点,哪些属于引用他人的意见。专业教材不同于一般的普及读物,它不仅是传授基本知识桥梁,同时也有着培养读者专业意识的作用。教材中参考文献引用的规范性不仅反映出教材编写者的学术素养和意识,也是专业教材质量高低的重要表现。
另一种观察角度是分析专业基础教材对不同时期的参考文献的引用情况,包括所涉学科、语种等方面,其目的是为了反映出专业基础教材的深度、广度和创新性。已有学者利用参考文献来对论文和教材进行研究,如宋若云(2003)就曾考察分析了1997-2002年间《世界汉语教学》期刊论文中的参考文献情况(她称之为“引文分析”);[1]迟若冰(2010)则利用参考文献研究了多本跨文化交际教材的异同。[2]由于本研究主要是想通过对参考文献的考察来观察专业基础教材编写者的学术视野和眼光,因此选择第二个角度来对专业基础教材加以研究。
本研究尝试通过考察对外汉语教学本科专业基础教材的参考文献情况来分析此类教材的特点,所选择的9本对外汉语本科专业基础教材分别是:
教材1《对外汉语教学引论》(刘珣著,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2000年)
教材2:《对外汉语教学入门》(周小兵主编,中山大学出版社,2004年)
教材3:《对外汉语教学概论》(赵金铭主编,商务印书馆,2004年)
教材4:《对外汉语教学概论》(陈昌来主编,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年)
教材5:《对外汉语教学论》(姜丽萍著,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2008年)
教材6:《对外汉语教学导论》(周小兵主编,商务印书馆,2010年)
教材7:《对外汉语教学法》(陈枫主编,中华书局,2008年)
教材8:《怎样教外国人汉语》(李珠,姜丽萍著,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2008年)
教材9:《实用对外汉语教学法》(冯希哲主编,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2年)
目前对外汉语本科专业基础课教材一般都由对外汉语教学发展概况、汉语要素教学、汉语技能教学、测试等多个部分组成。根据其编写特点,基本可以分成两大类。一类是以理论阐释为主,同时介绍一些具体教学技巧与方法,如教材1-6,笔者称之为概论类教材;而另一类则以介绍教学方法为主,相对而言理论阐述的篇幅较少,如教材7-9,笔者称之为教学法类教材。据笔者了解,目前在对外汉语本科的专业基础课教学中,有的学校使用概论类教材,有的学校使用教学法类教材。因此,本研究不仅将对9本教材的参考文献情况做整体分析,同时也将分析概论类教材和教学法类教材在参考文献使用上的异同。
本文所采用的研究方法为引文分析法,即利用数理统计的方法来解释文献群体存在的数量规律*实际上参考文献和引用文献并不完全相同。但由于对外汉语教学界现有的专业教材一般不区分参考文献和引用文献,因此本研究所说的参考文献也适用于引文分析法。。对参考文献进行数量统计是文献计量学的常用分析方法之一,它试图通过寻找参考文献的内在规律和相关特点,力求客观地评价著作、教材、期刊等(宋若云,2003[1])。
研究者首先将9本教材后所列参考文献信息全部录入计算机,然后从参考文献的数量、所涉学科领域、参考文献语种、参考文献类型等方面对每条信息做标注并进行统计。需要说明的是,本研究不考虑同一篇文献在一本教材中的具体引用数量,也就是说,即使某篇文献在一本书中被多次引用,在统计时也只算成一次。研究者还计算了各本教材的普赖斯指数以考察文献老化度。
笔者分别从参考文献的数量、所涉学科类别、类型和语种等多方面对9本教材的参考文献进行了统计,以下将报告各项结果并作简要分析。
参考文献的内容和数量可以反映出作者是否掌握了相关领域坚实的基础理论和系统的专业知识,以及运用这些知识的能力(毛大胜、周菁菁,2003[3])。数据显示9本教材总参考文献数量为1271项,平均参考文献数量为141项。有4本教材的参考文献数量小于100项,其中最少的1本仅引用了50项,而最多的1本参考文献数量为241项。具体数据可参见表1。
为了能看出国内外类似教材在参考文献数量上的差异,我们统计了两本国外英语教学界的专业基础教材的引文数量*这两本书分别是《The Practice of English》和《A Course in Language Teaching》。前者参考文献数量为387项,后者为252项。,发现两本英语教材的平均参考文献数量为320项,超过国内教材55.93%。虽然参考文献数量的多寡并不是唯一的评判标准,且考虑到英语作为第二语言的教学历史相对更长,可能涉及的内容更广,但是我们仍可以从这个数据对比中深刻感到,现有的对外汉语本科专业基础教材的在内容的深度和广度上仍有开拓的空间。
表1 参考文献所涉学科
本文对参考文献所涉及的学科也进行了统计,以此尝试了解对外汉语本科专业基础教材所涉学科领域的分布和数量情况。笔者将全部引文分成对外汉语、教育学、文化学、心理学、二语教学、语言学、课本和其他8类。其中的“二语教学”是指除去对外汉语文献后所剩余的第二语言教学相关文献,如国外第二语言教学文献、二语习得文献等。表1显示了9本教材的参考文献所涉学科情况。
从表1中可以看出,对外汉语直接相关的参考文献比例为48%,几乎占据了全部引文的一半。而与对外汉语同源的二语教学类文献位列第二,居第三位的则是语言学相关文献。三者总计占到了参考文献总量的85%。同时也可以看到各本专业基础教材之间的参考文献情况差异很大。如教材9中98%的参考文献来自对外汉语学科,仅有1项来源于语言学。虽然绝大多数专业基础教材中对外汉语直接相关文献都最主要的参考文献,但是有两本教材却是例外:教材1中的二语教学类文献达到了37.7%,是该教材最大的引文来源学科。而教材5中的教育学占到了引文数量的41.6%,其比例几乎是其他专业基础教材的4倍。教材8中则有10%的参考文献来自课本,远高于另8本教材的比例,显示出该书引用不少对外汉语课本中的例子,而其他教材中这类例子较少。
赵金铭(2001)指出“对外汉语教学的理论基础是语言学(包括心理语言学、社会语言学、人类语言学)理论、心理学理论、教育学理论”,并认为“从根本上说,它是一门新兴的边缘交叉学科”。[4]因此,作为对外汉语本科专业基础教材,应该在参考文献方面表现出这一特点。通过对上述9本教材参考文献的考察,我们发现教材4、5、7、8、9都存在一个或者几个门类缺失的情况。此外,有些类别的文献虽有涉及,但是比例很低,如文化类文献,9本教材总计只有14本参考文献,比例为1.1%,低于其他任何一门学科,而心理学参考文献的比例也较低,仅为3%。从这些数据可以看出,对外汉语本科专业基础教材在介绍学科相关基础知识时需要进一步扩宽视野,吸收相关学科的有益成果。
从表1中我们还可以看到概论类教材和教学法类教材在参考文献使用上存在一定差异。教学法类教材中对外汉语学科的参考文献占到了近70%,远高于概论类教材,而概论类教材中教育学达到10%,二语教学类为28.3%,也远高于教学法类教材。笔者认为,这可能与不同编者对于专业教材的定位有关。相对而言,概论类教材较偏重系统传授理论知识,因而更注意内容的全面性,而教学法类教材则可能偏重传授本专业的基础知识和能力,因此可能不太注重其他类别文献。但教学法类教材参考文献过分集中在对外汉语类上,如教材8、9甚至连一般第二语言教学类参考文献也很少引用,这对于学生准确理解对外汉语教学的性质和特点是不利的。
参考文献的语种可以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教材编写者的学术视野。作为对外汉语本科专业的基础教材,编写者不仅需要在教材中反映对外汉语的发展情况,还需要在更大的视野上反映第二语言教学的发展趋势和特点。研究者对各本教材的参考文献语种进行了统计分析,结果见表2。
表2 参考文献语种
从表2可以看到,中文文献基本上占80%左右,而英文文献占20%左右。但同样各本教材之间的差异很大。如教材4和教材8的中文参考文献比例都在95%以上,而教材9则没有一篇英语文献。相对而言,教材1、2、3和7中英文参考文献数量则较高。我们认为,过低的英文参考文献数量反映出编写者的学术视野较注重对外汉语教学本身。作为一本专业基础教材,本身是一个“二手材料”(second-hand),那么教材中应尽可能吸收“一手材料”(first-hand),因此如能将国外二语教学的相关成果引入教材中,不仅可以提升教材的原创性,也相当于为学生提供了一个读书指南,有助于学生打下扎实的专业基础,为他们今后的深造创造条件。
为了统计参考文献的类型,研究者将参考文献分成著作类、论文集类、期刊论文、学位论文、论文集中的单篇文献(简称“析出文献”)、网络文献、报纸等几类,统计结果如表3所示。
表3显示,在参考文献的类型方面,9本教材均以著作为主要资料来源,总比例达到了66.8%,期刊论文以25.3%位列第二,析出文献比重较少,以6.1%位列第三,其余的引文类型均不足2%。同时表3也显示各本专业基础教材之间差异较大,如教材9中参考文献几乎全部是著作类,没有论文被引用,而教材7的参考文献中期刊论文和著作的比例几乎相当。教材2的参考文献中析出文献比例接近20%,是9本教材中比例最高的。大部分教材都很少引用网络信息、报纸及学位论文文献,作为一本基础教材,这是非常正常的。
表3 参考文献类型
总体而言,对外汉语本科专业教材在参考文献时偏重著作,而较少关注论文(包括期刊论文和论文集中的论文)。著作类文献一般系统完整,内容和观点也较为成熟,比较适合作为专业基础教材的信息来源。不过也应看到,对外汉语学科发展迅速,期刊论文中会有更多的新思想和新观念,编者不应该忽视。
此外析出文献的比例较低也应该引起今后编者的注意。教材2和教材3是两本引用析出文献数量较高的教材,前者有40多篇,后者有26篇。析出文献由于缺少电子版,不容易查找到,但就对外汉语界而言,析出文献的质量不一定比期刊文献低,而且很多早期的重要文献都是被收录在这些论文集中的,因此编写专业教材时应注意这些文献。*析出文献在学术评价中往往会被认为不如期刊论文重要,但就对外汉语教学界而言,由于学科建立较晚,且专业期刊数量有限,因此不少优秀论文都没有在期刊上发表,而是被收入到论文集中。实际上学界不少会议的论文集都是经过了一定的评审程序后出版的,质量并不低。这与其他学科有所不同。
为深入分析专业基础教材对高质量论文的引用情况,笔者还考察刘珣等(2008)收录的论文在9本教材中的引用情况。[5]该书中的论文由多位专家选出,基本反映了从1991年到2004年这段时期的对外汉语研究的水平。不过遗憾的是,这些高质量的论文没有出现在9本教材中的任何一项参考文献中。这固然有专业基础教材本身引用文献时的滞后性问题,不过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编者对学界的最新成果吸收不够。
笔者对各本教材之间的共引文献也做了分析,尝试总结出对外汉语本科专业的基础参考文献,结果如表4所示。
从表4中我们可以发现,被5本及5本以上的专业教材共同引用的参考文献有17项,其中被引用6次的为1项,8次的为2项,然而被9本教材都引用的参考文献仅有2项,分别为盛炎的《语言教学原理》和吕必松的《对外汉语教学概论(讲义)》。两本教材均为20世纪90年代早期的对外汉语通论类教材,也是对外汉语教学的奠基之作。在17项共引的参考文献中,以专论类和通论类著作为主,而被引用频次最高的4本书均为通论类教材。
表4 共引的参考文献名称和次数
专业基础教材中参考文献的年代不仅可以反映出对外汉语学科的发展脉络(宋若云2003),[1]也可以从一个侧面反映教材的更新情况。表5显示了9本教材参考文献的年代分布情况。总体而言,各教材的编者是比较注重吸收同时代的著作和论文成果的,这使得教材能体现出一定的时代特征。如教材1出版于2000年,而90年代的教材占到了66%。教材6出版于2010年,其中2000年后的引文为48.4%,成为第一大引文来源。从表5中,我们还发现参考文献最多的是20世纪90年代的文献,这显示出90年代是对外汉语学科理论形成的重要时期。
表5 参考文献年代
普赖斯指数是指参考文献中近5年的文献所占比例,可以度量文献的老化指数,指数越大,文献老化速度越快,反之则说明文献新颖性高。普赖斯指数广泛应用于各种学科的引文分析中,笔者认为这一指数同样适用于对外汉语本科教学类专业基础教材的引文分析。它可以从侧面分析出教材所引用的文献的新颖度和教材的使用寿命。9本教材的普赖斯指数见表6。
表6 普赖斯指数
从表6的数据统计中,我们可以看出9本教材的普赖斯指数明显低于50%,总计为28.87%,最高的为教材5,达到38.96%,最低的一项教材6不到10%。尽管各教材之间存在着差异,但普赖斯指数的偏低说明了教材内容的时效性较弱,文献老化速度和更迭速度较慢,总体反应了对外汉语学科的进展仍相对偏缓。但从另一角度而言,也可以说对外汉语专业基础教材的编写者注重吸取前人的精华,一些经典的理论著作在发表了较长时间后仍然为编者所采纳,因此学科的总体时效性较长。相较而言,概论类教材的普赖斯指数比教学法专业基础教材高出将近一倍,说明教学法教材的文献老化速度明显慢于概论类教材,而概论类教材则更具有时代性,在不断吸收、补充新的理论和知识。
本文以国内近年出版的9本对外汉语本科教学类专业基础教材为研究对象,从教材的参考文献入手,统计了文献的数量、内容、类型、年代和语别等因素,发现部分教材存在参考文献数量偏少,参考文献学科较为狭窄,编者的研究视野不够开阔等问题。
随着对外汉语专业更名为“汉语国际教育”,加上汉语国际教育学科的本身的发展(许琳2007)[6],原有的专业教材都有一个更新或者出新版的问题。有鉴于此,笔者针对这类教材的编写提出以下一些建议。
首先,应加大对于现有成果的吸收。吴勇毅(1998)曾提出对外汉语教学界应该加大对现有成果的吸收,当时他针对的是语言教材。[7]我们认为,这一论断对如今的对外汉语专业基础教材同样适用。编者们应尽可能将对外汉语界一些重要的研究成果吸收到专业基础教材中来,以求全面地反映学科的新发展。为此,编写者应适当扩大文献检索范围,除了参考著作、期刊论文,还应参考一些重要会议的论文集。此外对外汉语界目前有很多论文都是发表在“集刊”中,这些论文还未全部进入电子数据库,这就需要教材编写者做好资料收集工作。另外,本研究发现现有的教材编写者对于在海外发表的汉语教学研究文献关注很少,这自然是由于以前国内外交流不易造成的。但是从柯传仁、沈禾玲(2003)对于美国的汉语教学研究成果介绍来看,国外的相关研究成果还是比较丰富的,[8]专业基础教材的编写者不应忽视这一部分。总之,充分吸收现有成果,反映学科的发展和变化是教材编写者一个重要目标。
其次,应该开阔视野,更广泛吸收国内外二语教学的新理论和新成果。对外汉语教学本身属于第二语言教学范畴,因此专业基础教材一方面需要将对外汉语教学的基础知识教授给学生,同时也要帮助学生从一个更高的视角来看待对外汉语教学,让学生更好地把握第二语言教学发展的趋势。如对外汉语界最近讨论的如教材编写的国别化问题,青少年汉语教学、华裔学生汉语学习等问题,在国外的二语教学界也是研究和讨论的重点*国外英语界将国别化教材问题称为“教材本土化”问题,而中小学汉语教学则相应地有“针对青少年的英语教学”,而华裔学生就是国外研究中常提到的“传承语学习者”(heritage language learner),可见汉语二语教学界的研究热点其实与国际二语教学研究的主流是一致的。。如果编写者可以将国外的研究成果恰当地引入对外汉语专业基础教材,就能促使学生更全面、深刻地认识汉语二语教学的本质和发展趋势。总之,专业基础教材的编者不应只关注对外汉语教学界的文献,在编写专业教材时也应对国内外二语教学的相关重要文献有所涉及。
第三,可考虑增设“推荐阅读书目”等部分。从本次研究成果来看,不少文献在不同的专业基础教材中都被多次引用,这反映出学界事实上已形成一批重要的基础文献。由于对外汉语专业本科的选修课并不多,专业基础教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相当于学生的学科入门指南,对学生后续的专业能力发展有重要作用。笔者建议编写者可从各教材中相同内容的参考文献中选择一些重要的、引用次数多的文献整理成基本阅读书目推荐给学生,以充分发挥专业基础教材的入门引导作用。国外很多二语教学概论教科书都有“推荐阅读书目”部分,有的还采取“带注书目”(annotated bibliography)的形式,为每篇文献提供简短的说明。若有条件,还可以为这些专业基础教材配一本专门的阅读资料读本(reader),鼓励学生从阅读二手文献转向阅读一手文献,以提升学生的专业水平。
【参 考 文 献】
[1] 宋若云.1987~2001年《世界汉语教学》引文分析[J].世界汉语教学,2003,(4).
[2] 迟若冰.国内英语专业跨文化交际教材参考文献的内容分析[J].中国外语教育,2010,(3).
[3] 毛大胜,周菁菁.参考文献数量与论文质量的关系[J].中国科技期刊研究,2003,(3).
[4] 赵金铭.对外汉语研究的基本框架[J].世界汉语教学,2001,(3).
[5] 刘珣.对外汉语教学论文选评:1991~2004(第二集)[M].北京: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2008.
[6] 许琳.汉语国际推广的形势和任务[J].世界汉语教学,2007,(2).
[7] 吴勇毅.关于研究成果的吸收与借鉴[J].世界汉语教学,1998,(2).
[8] 柯传仁,沈禾玲.回顾与展望:美国汉语教学理论研究述评[J].语言教学与研究,200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