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作曲家陆城:妙笔徵幽契
陆城,中国民盟盟员、中国音乐“金钟奖”主题歌获奖者、作曲家、中国广播电视协会音乐工作委员会理事,亚洲爱乐国际乐团担任理事作曲。
作品多次央视3台、8台、15音乐频道、四川卫视、山东卫视、湖南卫视、河北卫视、湖北卫视、广东卫视、山西卫视、陕西卫视、云南卫视、贵州卫视、海南卫视、深圳卫视等播出,在《歌曲》、《军营文化天地》、《音乐生活报》、《广播歌选》等杂志、报刊发表作品达五百余首,获奖作品百余首,CCTV中国有线数字电视407频道对成大陆的音乐创作成就做过专访报道,业绩词条选入中国音乐家词典。
记者:您觉得一首好的音乐都要具备哪些素质?
陆城:在作曲这个行业中事情是很多的,单就从一首歌曲创作的过程来讲,词、曲、演唱者这三者是要融合到一起的,这样一首作品才能出来。如果说一首歌,词和曲不搭调,那么听起来是很别扭的,或者说演唱者不能把一首歌曲完美的诠释,不能唱出创作者所融入到一首歌曲中的感情,那么这首歌也不能被称之为一首好的作品。所以说,一首歌曲的好坏,作词、作曲和最后的演唱都是环环相扣的,一个环节出了问题,那么就功亏一篑了。在艺术行当的领域里面,音乐是一种可以与人们产生共鸣,触碰人的心弦的一种艺术。有正能量的音乐可以起到引导作用,高雅的音乐有陶冶情操的作用,通俗的音乐可以起到愉悦心情的作用……
所以说好的音乐让社会和谐、家庭幸福。
记者:您从事音乐行业这么多年,您是怎么评价自己和自己所做的音乐的?
陆城:我从事音乐行业三十多年,各种类型的音乐也都做过,美声、民族、流行等等,至于对自己作品的总结,我觉得我的作品都是我用心做出来的,没有好不好的问题,好与不好的评判是由听众来判断的,我至于要用心做我的音乐就好。那么我一直在用心的方向和我一直在做的就是可以让人们产生共鸣的作品,我觉得对我来说,听众认为我的音乐可以动人心弦,那就是对我和我所追求的音乐梦想的肯定。再一个就是好的作品一定是充满正能量的,这也是全世界都在提倡的一种文化,音乐涵养的提高,对整个民族的奋发向上都是可以起到很好的作用的,音乐就是要把民族文化底蕴展现出来。音乐的视野一定要开阔,要把每一个音符变成人们所喜爱的心情,那就需要我们这些创作者继续努力奋斗。
记者:近期的音乐艺术工作都有哪些?
陆城:我近期刚创作出来一首作品叫《东方印象》,这是一首可以说是传递正能量的作品,我觉得里面的每一个音符都是我们泱泱五千年的文化所展现出来的。再就是这段时间我跟着活动的工作会比较多,有内地的、港台的、新加坡的等等专业歌手,比如说毛一涵、金山等等,他们与我合作的歌曲《走一遭》等作品都在华语音乐排行榜都得到了很高的评价,后面几首歌曲,其中之一《马到成功》在华语音乐榜的榜主合力先生的倾情演绎下也得到了我的同行、朋友、粉丝的喜欢和支持。后面我会继续创作出好的作品来,把我更多的情感用音符来展现出来回报给大家,回报给这片热土。
著名作曲家阮昆申:天地阔远随飞扬
阮昆申, 1987年考入中国音乐学院作曲系作曲专业,师从施万春教授。1994年获硕士学位,并留校任教至今。
其音乐创作题材广泛,涉及管弦乐、室内乐、艺术歌曲、音乐剧、舞剧及大量影视音乐作品。其中,为民乐古筝、琵琶、箫创作的三重奏《八归》获第七届美国“长风奖”作曲比赛三等奖(一、二等奖空缺);为电影《 河内 河内》创作的音乐获2007年越南国际金风筝电影节最佳作曲奖。舞蹈音乐《晃管》获2011年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二等奖;歌曲《和往事一起飞》入选2003中国年度最佳原创歌曲; 2005年应英国威莫士市政府邀请在英国举行四场个人作品音乐会。
记者:这么多年您创作了很多非常有名的作品,那么回头看,您是怎么评价这些作品的呢?
阮昆申:写了很多各种各样题材的作品,各个领域都有,有室内乐作品,管弦乐作品,民族管弦乐作品,独奏,独唱, 重奏,另外还涉及音乐剧,情景印象舞台剧,影视音乐等, 风格都完全不一样。因为在音乐学院当老师,所以写东西除了感觉,很注重技术和学术方面的东西,出版了一些专业方面的作品CD和总谱,也在国外有作品上演,这是我最注重的,也是我的主业,当然,我认为音乐没有贵贱之分,只要能打动人心,能与听众有共鸣,就是好的音乐。写作其他领域的音乐,包括一些带有商业性的东西,也是挺有意思的, 我影视音乐也写了很多,到现在为止100多部了吧,有很多播出后影响很好,但是我觉得,尽管音乐风格和类型不一样,只要是从内心真正的出来的东西我都喜欢,不管它是什么样的音乐,不管它什么题材,比如说咱们这次录的这个电影《轩辕大帝》,写这个音乐我们费了很多心思,也做了很多工作,从采风到现在大概有三年多的时间了,所以我对里面写的很多很多东西都还是非常满意的,因为它是由心而发的,而且轩辕大是五千年前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什么样的音乐,什么样的情况,现在没有那个时候的音乐资料,包括音响也没有。其实这个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挑战,所以我对这部作品挺期待的,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其他的还有很多声乐作品,包括在央视一套2011年的跨年晚会,我写了三首主题歌,还有各种旅游节的主题歌,或者音乐剧里面的音乐等,所以我对我的作品的评价就是,有些可能是一瞬间的东西,有些可能写的稍微累了一点,可是写的很累的东西我未必觉得会好,反而,有些一瞬间的东西会打动我自己,总之,我觉得写东西由心而发就好。
记者:您是如何处理作曲技法与作曲灵感的关系的呢?
阮昆申:其实向来我觉得作曲技法和灵感的是两回事,写作音乐不能仅仅只有感觉,作曲是一门技术活,需要长时间的专业训练,在音乐学院从附中到本科毕业需要十几年,如果上硕士,博士时间还要长,我的意思是,只有经过扎实的技术训练,并一定有一个好的艺术修养,才能谈得上是否能抓住灵感,是否能写出你真正想要的东西,这个是非常重要的,就是说你必须要有一个很好的专业基础。灵感,我觉得是它是一瞬间的,我觉得每个人都有灵感,不管他是不是从事创作,只不过这种灵感你怎么表现出来,我是通过音乐表现出来,这就需要用技术作为一种依靠,来给你一个支持。我觉得好的音乐,还是一瞬间的,但是需要技术把它完美。如果说单纯的靠技术,做出来的音乐肯定不行,但是说只靠灵感没有技术,没有受过系统的训练,那也只是纸上谈兵。endprint
记者:您是如何看待音乐的时代性和民族性呢?
阮昆申:其实民族性这个问题我向来不太赞成去讨论,因为我觉得中国人一定会写出具有中国特点的作品来,不会写出德国人的东西来,也不会写出美国人、欧洲人的东西来,因为文化传统、文化背景、我们受的教育以及我们的生活环境背景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我认为民族性这个问题我现在不去想,我相信我是中国人我写的就一定是中国人的东西,所以很多时候,我在写的时候我比较放手。我在学校里上课,给学生讲的也是这个问题,其实不用太多去关注一定是拿这个京剧的东西,或者是民歌的东西就一定会变成一个中国元素的东西,这是两回事,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你的观念,还有就是不同民族的文化性,这是改变不了的。时代性呢,我是认为每个年代都有它不一样的信息,比如说,巴洛克时代音乐一直到19世纪浪漫时候的音乐,再到20世纪时候的多元音乐一直到现在的高科技环境下的这个音乐,我想这个时代性的东西肯定是避免不了的,我们必须得面对,而且时代性它是方方面面都渗透到你的生活中来,所以我觉得我特别在意时代性这个东西,因为它影响你的观念,改变你的观念,一定要有时代性的观念去看待你自己的创作,而不能不管不顾,不食人间烟火 ,这样不可以,反过来讲,时代性并不代表那种我们理解上的时髦,时代性是一种信息。是我们生活的环境,是我们必须要去面对的一种气息。
记者:您近期都在做什么,今年还将出什么新作品吗?
阮昆申:正在写一部室内乐的作品和民族管弦乐的作品,其他会有一些电影音乐,电视剧音乐、舞台剧等。希望能多写些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有时候坐下来冷静的去想想自己需要写什么,能踏踏实实的去做点东西,做我所喜欢的事,能多出好作品。
著名作音乐制作人程矛:用音符解读影视
程矛,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1996年进入中国交响乐团任职,与国内外著名指挥、演奏家、歌唱家有过广泛的合作。现任中国广播电视协会音乐工作委员会常务副会长兼秘书长。创作了大量的影视音乐作品,同时也策划承办了一系列大型活动和晚会演出等。
中国广播电视协会音乐工作委员会是经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和中国广播电视协会批准成立的专业音乐工作委员会,其顾问、名誉会长、会长、副会长、常务理事等均由国内具有影响力的作曲家、词作家、音乐制作人、歌唱家、演奏家、录音师等担任。
协会的主要任务是维护行业从业者的权利,加强行业自律,为音乐从业者与影视制作公司之间构建交流与合作的平台,推动影视音乐专业化、市场化、产业化发展,提高国内影视音乐创作水平,维护音乐创作人权益,甄选培养推荐人才,规范行业道德,为中国影视音乐的发展做贡献。
记者:您作为中国广播电视协会音乐委员会的常务副会长和秘书长,您认为中国影视音乐的发展现状如何?
程矛:中国影视音乐的创作制作通过近几十年的积累已经达到了一定的水准,但与国际一线大片的配乐和制作相比还是有一定差距的,这个差距分好几个方面。首先从制作成本上来说,就有很大的距离,制作成本国外可能是我们的数倍,甚至十几倍,所以国内制作为了节约成本可能会导致在每一个环节都会有一些缩水,这也是我们的一个现实问题。但在现有的条件下,我们也得从作曲、编曲、演奏、演唱、录音上尽量与国际化制作水准看齐,因为现在中国的影视剧已经逐步走向国际市场,特别是近年来电影业的高速发展和国际化给我们行业从业者带来了新的机遇同时也带来了压力和挑战。作为行业协会来说我们的目的,一是规范行业自律,二是为更多的音乐家及新生代作曲、音乐制作人、词作者、歌手创造一个更加宽广和多元化的创作平台,使他们能有更好的发展机会,所以我们觉得任重道远,路还很长,还需要一些前辈对我们的工作给与肯定和支持,作为我们来说义不容辞,因为我们做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工作,力图在这个平台上为大家多创造一些机会,多疏通一些渠道,与国内外的行业协会、工会建立广泛的联系,能够多开展一些专业培训、考察活动等。
我们正在筹备“名人名家百校百场”影视音乐进校园公益活动,以及我们要创建的影视音乐资源库,就是想为大家建立一个自助交易平台,让大家自己上传自己的作品,我们通过分类、检索、支付、建立一套完善的作品交易系统,能够使广大音乐创作制作者与影视公司间进行无缝对接,这样能使双方有更好和更广泛的了解和选择。对于创作者来说,能够通过平台将自己的作品全面的展示,并可链接更多的影视制作公司和导演,使自己的作品迅速的、最大化的转化成价值。对于影视公司来说他们可以有更广泛的选择,通过平台或从知名度搜索,或从音乐的属性分类上进行搜索,了解和链接想合作的创作制作人以及所需求的音乐作品,通过在线支付,确定单次性使用或一次性买断版权等方式使用作品。
记者:您做过很多不同风格的影视音乐,影视音乐创作与传统音乐的创作有什么不同,音乐创作贯穿于影视作品当中,补充和解读影视作品中用画面和语言解释不了的东西,那您觉得影视音乐创作的灵感怎么找?
程矛:有个传统说法叫艺术来源于生活,最后还要还原于生活,但通过近些年的影视作品创作,我觉得确实也需要大家来反思一下,过去那些经典的作品无论从剧本创作,一直到演员、音乐创作都是要经过大量的生活体验,甚至要进入到现实的生活当中去,感受那些故事、人物在生活中的实际状态,才能逐步整合出自己的创作思路,现在影视作品的产量大幅提升,大家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做这种工作了,我们常和朋友开玩笑说,现在的创作就是在做梦,在闭门造车。虽然大家做片子时间很长了,都有一定的经验,并且长时间从事艺术工作,也有一些积累和判断,所做的片子也能达到导演和制片方的要求,但是作为我来说,我还是觉得应该阶段性的去体验一些生活,因为人总在一种环境下生活,他的感觉会变的迟钝,创作灵感会慢慢的退化,因为环境和人都太熟悉了习惯了,能对你心灵上产生冲击和感动的东西就越来越少了。
记者:您近期在要做哪些影视音乐,今年都有什么计划?endprint
程矛:最近在做几部片子,一个是《移动的枪口》,这是一部谍战片,是一个老上海的年代戏,讲的是国共双方及日本人围绕着争夺国宝展开的一系列故事。另一部片子叫《第一伞兵队》,讲述的是在中国远征军时代成立的第一支伞兵队的故事,还有一部电影叫《永远的守望》讲的是一对母子的情感成长历程。今年中旬还有一部喜剧抗日电视剧《虎口拔牙》要创作,接下来就是我们协会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做,今年要落实“名人名家百校百场”影视音乐进校园这个活动,现在已经联系了15家学校了,影视音乐资源库、自主教育平台也在洽谈中,还有我们音乐工作委员会准备在丽江和武汉建立影视音乐创作基地,还有协会会员的管理工作等,所以我们的工作量非常大,我们是想通过协会为大家实实在在的做一些事情。
十八大以来国家对于行业协会给与了更大的重视,也下放了一些权利,希望专业的人去管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我们也是依据国家的政策,尽量的能多担负起一些责任,但这也是很大的工程,也需要社会多方面的支持,这些工作我们想做的实一些,让大家真正感受到行业协会确实是一个大家的组织、是一个大家庭,如果我们会员有涉及到版权方面的纠纷,我们也会积极的维护大家的权益,未来希望中国的影视音乐创作制作能够更加专业化、国际化发展,真正与国际接轨。
著名音乐人文子:影视圈中的音乐骄子
文子,原名文智波。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作曲、现任二炮文工团创作室创作员。本科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研究生结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
大学毕业后,文子被分配到中国歌舞剧院工作。少得可怜的演出并不能满足文子的创作欲,为了能够把自己对音乐的激情淋漓尽致的释放出来,他先后组织和参与了多支电声乐队,乐此不疲地探索着包括爵士、摇滚等不同种类的新音乐;他为着他的音乐梦想自费跑到大江南北学习、采集各地的民间音乐;几乎用尽全部的积蓄,租了一层楼面做录音棚,专心致志地做他喜欢的音乐。直到2006年,他被特招到二炮文工团做专职创作员,生活才算稳定下来。可是文子似乎并不满足于现状,即将步入中年的文子在所有人的不理解中毅然决然的选择到北大的在职研究生班,读了两年的中西方哲学课程。
记者:您当时是怎么想到去读哲学呢?哲学对您的创作有什么帮助吗?
文子:我对未知的世界着迷,更渴望亲近古圣先贤的思想和智慧,而不是为了音乐而去学哲学。至于是否对音乐创作有帮助,我没想那么多,学习什么我从来都是从兴趣出发,没有太多功利和实际的考虑。
文子“触电”,是从黄建中执导的《红娘》开始的。文子准确地把握住了剧情的基调,为这个老故事添加了现代音乐的元素。此后不断有人约他为影视作品配乐写歌,他先后与章明、朗辰、刁亦男等多位导演合作,为《秘语十七小时》、《十爱》、《夜车》、《白日焰火》等30多部电影创作音乐。在第十四届上海国际电影节上,凭借《郎在对门唱山歌》的配乐战胜了日本著名作曲家久石让而获得最佳音乐金爵奖,让文子成为影视圈里炙手可热的音乐人。在最近的第64届柏林国际电影节上,文子作曲的电影《白日焰火》获得最佳影片金熊奖,导演刁亦男在获奖时感言:这个奖属于我们最优秀的主创和主演团队。《白日焰火》是一部悬疑爱情片,讲述的是一起碎尸案件引发的三人间的爱情与救赎故事。文子的音乐恰到好处地渲染了整部影片血色浪漫的情调和影片没有直说出来的画外之音。
记者:那您今年创作的《白日焰火》的音乐,您是怎么评价它的?
文子:《白日焰火》的导演刁亦男,他是我多年的朋友,从他的第一部片子开始我们就在一起合作,这是他第三部电影了,前两部都在国际上拿了奖,当然这一部是拿了最大的一个奖,可以说是我们合作的一个更大的收获。这种类型的电影音乐,其作用更像是为片子“点穴位”,在关键的时候点到为止,而且音乐表达的分寸和角度尤为关键,切忌滥情和”撒狗血”。
记者:您创作了那么多电影音乐作品,您创作的时候更注重灵感还是技巧?
文子:可以说是灵感,也可以说是一个创作态度。首先音乐是为电影服务的,我首先要看这个电影,这个剧本能给我什么样的感动,能给我什么灵感,这个跟技术没关系,当有了这些想法,或者说这个东西给了我感触,让我有了想法,我把这些想法付诸于实施,这时技术的保障就显得尤为重要了,它们是一个先后关系,缺一不可。
多年来,文子为国内及海外著名唱片公司创作并制作《八十年代》、《局外人》、《风中的羽毛》等多张唱片和专辑,为众多歌手和乐手担任音乐制作人;创作《三更雨.愿》、《海棠秀》等十多台舞台剧和音乐剧的音乐;创作《故事》、《尽头》、《红娘》、《我不知道风往哪个方向吹》、《大地》(谭晶青歌赛获得金奖作品)等数百首歌曲;与陈凯歌导演合作创作主题晚会《吉祥颂》;担任西安世界园艺博览会花车巡游演出的音乐总监……文子创作的音乐涉及管弦乐、室内乐、舞蹈音乐、摇滚乐、流行乐、影视音乐、音乐剧、艺术歌曲、通俗歌曲等。
记者:回头看您的这些成绩,您是怎么评价它们的?接下来在音乐创作上您有什么打算?
文子:所谓成绩都是别人给的,它只是提醒了我什么事该用心做,什么事可以尽量不做。我就是个做音乐的,从小学习音乐,后来上音乐学院,一路走来好像也没有别的可选择。幸亏音乐是个好东西,我也越来越爱它,过去它帮我解决了温饱,现在我可以用它来抒情达意,这样的伴侣上哪儿去找?从这个意义上说来,我是幸运的。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