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东 苏启林
摘 要:本文将互补性资产概念引入科技中介,界定了通用性互补资产、专业性互补资产的具体内容。以外部网络强度为调节变量,在结构—行为—绩效的逻辑范式下,实证检验了科技中介的两类互补性资产对其技术转移绩效的影响。结果表明:科技中介的网络强度对互补资产具有正向调节作用,但网络强度在逐步下降;专业性互补资产是科技中介技术转移绩效实现的关键载体,而通用性互补资产对绩效贡献相对较小。本研究从资产—能力的视角解释了科技中介的运行机制,对科技中介的经营战略提出建议:专业性互补资产的核心是专家团队和专业技术数据库,在此基础上构建“软研发”核心竞争力;同时加强与非政府部门合作协议式的“弱联系”,实现对创新资源的跨界整合。
关键词:科技中介;互补性资产;网络强度;技术转移绩效
中图分类号:G31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5192(2014)02002606
doi:10.11847/fj.33.2.26
The Impact of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Intermediarys Complementary Assets on ItsTechnology Transfer Performance, with the Adjustment of Network Ties Strength
WANG Xiaodong1, SU Qilin2
(1.College of Economics, Jinan University, Guangzhou 510632, China; 2.Institute of Industrial Economics, Jinan University, Guangzhou 510632, China)
Abstract:The article introduces the concept of complementary assets into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intermediary. It defines the content of general complementary asset and specialized complementary asset. According to SCP, under the adjustment of network ties strength, the paper empirically analyses the impact of intermediarys two kinds of complementary assets on its performance. The result shows that network ties strength has positive effect on complementary asset, but the strength is declining. The specialized complementary asset is key carrier of performance, and general complementary asset has less impact on performance. The article analyses the mechanism of intermediary from the respect of assetcompetence. The first suggestion to intermediarys strategy is that the core of specialized complementary asset are team of experts and expertise database. The second suggestion is to build core competencies based on this expertise database, which is the soft R&D of intermediary. The third suggestion is to sign cooperation contract(weak connect) with nongovernment sections in order to integrate innovation resource distributed in different sections.
Key words: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intermediary; complementary assets; network ties strength; technology transfer performance
1 引言
科技中介是对提供以支持技术创新为主要服务内容的机构的统称,目前该类组织的形态主要有生产力促进中心、创业服务中心、企业孵化器、科技评估中心、情报信息中心、技术交易所、科技人才中介、高校组建的技术转移办公室(OTT)等。这些中介组织的运行模式有企业型、事业型、科技社团型;承办主体分为官办、半官办、民营;服务类型有信息型、代理型、孵化型、咨询型等。
西方学者的相关研究始于科技中介对创新系统的作用,其作用被描述为:技术转移桥梁[1];技术经纪人[2];信息交换中介[3]等。西方学者不断深入探讨其作用机制:借助自身网络帮助客户牵线搭桥[4];借助自身对科技的理解帮助客户应用和实施[5];对社会创新资源进行跨界整合和集成[6]。西方学者还探寻了科技中介服务能力的来源:科技中介的信息、通信和技术的融合(ICT)是其服务客户的基础设施[7];科技中介的社会网络、社会资本是其能力的基础[8];积累的专项密集型知识是其能力的来源[9]。在关注科技中介自身资产、能力等特征的同时,一些学者也从科技中介和周围环境的互动视角进行研究:科技中介在与客户交互的过程中创新自己[10];科技中介在提供服务的过程中,自己也从外部环境吸收知识,创造新的知识[11]。
在我国的创新体系中,技术转化环节相对薄弱。从2002年科技部下发《关于大力发展科技中介机构的意见》后,我国科技中介进入快速发展阶段。但由于我国科技中介大多脱胎于政府职能部门以及自身能力建设等方面的原因,其技术转移绩效不高,对创新系统贡献有限。针对我国科技中介的特殊情况,国内学者的研究兴趣主要集中在科技中介的功能定位、特征及其与创新系统的关联等方面:大部分科技中介的功能被锁定在信息咨询,技术转移效果不佳[12];科技中介自身功能定位不准[13];科技中介缺少核心技能[14];科技中介市场混乱,法规不健全[15]。少数学者从知识密集型服务企业的能力、创新绩效的视角进行了研究,例如:科技中介创新能力结构[16];科技中介与产业集群的嵌入及其社会网络关系[17];物化知识水平、人力资源水平、组织创新活动与信息技术关联度以及CRM 战略是包括科技中介在内的各类知识密集型服务企业的绩效的共同影响因素[18]。
从国外学者的研究的演化路径可以看出,对科技中介能力、绩效的解释日益受到关注;理论解释的视角越来越综合,对科技中介运营机理的认知越来越深入。我国学者对转型阶段的中国科技中介特殊问题关注较多,但对科技中介的运行机理分析不够深入,缺少系统性分析范式,对科技中介资产、能力、绩效的相关研究还是一片空白。从科技中介经营战略来看,只有深刻理解科技中介运营机理,明确科技中介与外部环境的互动原理,才能构建符合科技中介特殊规律的经营管理理论,指导科技中介的业务发展战略。
本文在吸收和集成国内外相关研究成果的基础上,遵循结构—行为—绩效(SCP)的逻辑范式,提出以下分析思路:科技中介的内在结构、外部环境制约着经营行为(策略)的选择,经营行为直接影响科技中介的绩效。
然而科技中介的内在结构如何刻画,借助哪种理论工具?外部环境变量那么多,最关键的变量是什么?这些问题与科技中介的特性(服务于创新体系)密切相关,与自身的跨界组织结构(一边连着科研机构,一边连着企业)密切相关。基于这些根本性的特征,本文提出用互补性资产来刻画其内在结构,用网络关系强度代理外部环境变量,在此基础上分析科技中介的绩效影响机制。
2 相关概念界定及文献回顾
2.1 科技中介的互补性资产
科技中介身处技术创新的中间环节,技术供需双方不断的创新也推动了科技中介自身的变革,这种变革不断生成互补性资产[19,20],Teece将其分为通用性互补资产(General Complementary Asset)、专业性互补资产(Specialized Complementary Asset )、共同专业化互补资产(Cospecialized Complementary Asset)。Teece提出互补性资产概念时主要是基于中小型创新企业,这些企业若要将新技术产业化就必须通过不同的方式配置与新技术互为补充的经营资产,例如营销网络、品牌、管理、生产制造、售后服务等。
科技中介是配合科技型企业、高校、科研院所等主体完成技术产业化的中间机构,当科技中介撮合一个拥有某项技术专利的大学教授与某个科技企业的技术交易时,它必须拥有熟悉这项专利的技术专家或者能够邀请到这样的技术专家,同时还必须拥有熟悉这项技术应用的经营专家或者能够邀请到这样的专家。当它要帮助一家科技型企业转让技术产权时,它就必须和知识产权评估机构、技术交易所、银行、担保等科技金融服务部门保持密切的业务联系。这些自主拥有的专家、知识体系、服务资质、客户关系及通过战略协议间接拥有的其他单位的专家、知识体系、服务资质、客户关系就是科技中介的互补性资产。
此外科技中介的互补性资产与Teece所分析的基于创新型中小企业和行业内在位大企业之间的互补性资产的分布有所不同,科技中介的互补性资产是在区域创新链条的各个环节上互补存在。目前我国大部分地区的科技服务业还很不成熟,从实验室的研发源头到消费者使用终端的创新链条存在多个断点,科技中介只有将这些断点有效地弥合才能给技术交易双方带来增值。科技中介整合互补性资产的模式有两种:一是纵向集成,例如作为科技中介形式之一的孵化器正在朝着集成模式发展,将场地租赁、资金支持、知识产权评估和预警、技术培训、专利申请、 营销、制造、售后服务等互补性资产集成起来;第二种是网络联合,通过与其他类型的中介组织签订战略协议,构建合作网络,将自己并不掌握的互补性资产虚拟组织在一起。这两种组织方式各有利弊:纵向集成式强化了互补性资产使用的排他性,巩固了内部合作网络结构,提高了服务质量和稳定性,但却可能弱化与外部创新资源的联系,在某种程度上减弱了突破性创新的可能性[21];网络联合式并不能确保服务资源的排他性使用,但这种虚拟的网络组织却能与外界良好地衔接,为突破性创新提供更宽广的服务界面。
Teece将互补性资产分为三类,在将互补性资产概念引入科技服务业时,我们很难将其也分为三类,因为这种互补性资产是“软”性的,反映了服务业与制造业的差异,因此本研究将其分为两类:通用性互补资产和专业性互补资产。通用性互补资产主要包括:服务硬件设施(如营业场所、计算机网络设备等)、资产总额、低阶人力资源(普通业务人员、技术人员和管理人员)、技术来源渠道、技术需求渠道等。专业性互补资产主要包括:软件设施(如数据库、专业知识体系等)、高阶人力资源(直接或间接拥有的技术专家、经营管理专家)、与创新系统中各主体的合作关系等。
2.2 科技中介的网络强度
Granovetter[22]将社会网络关系分为强联系和弱联系。强联系是指个人的社会网络同质性较强,人与人的关系紧密,有很强的情感因素维系;弱联系是指个人的社会网络异质性较强,人与人的关系并不紧密,也没有太多的感情维系。Dyer等[23]认为,高强度的集群网络联结缩短了创新资源传递的平均路径,对于企业从外部获取创新资源,提升创新绩效具有重要促进作用。Granovetter[24]则认为,就信息传递而言,弱连结比强连结更有利于创新活动的开展。由于中国创新网络区域性差异显著,学者基于不同的调研对象,对网络强弱联系的效果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中国是以人伦关系为基础的网络组织,强联系的封闭网络是其主要特征[25];单一、过强的集群网络关系可能会导致集群网络高度的同质性;过强的本地联系可能会带来集群创新活动“熵的死亡”[26]。
2.3 科技中介技术转移绩效
根据2008年国家颁布的《国家技术转移示范机构评价指标体系(试行)》中科技中介绩效的评价指标,本文选出3个有代表性的且易于量化的关键指标:年度营业性收入,年度技术性收入占营业性收入的比例,年度服务企业数量。在咨询了科技服务行业协会多位专家后,将这3个关键绩效指标标准化后的权重确定为30%,40%和30%。
3 理论基础与研究假设
本研究认为:互补性资产的分类可以代表科技中介这种特殊组织的内在结构,各科技中介资产配置不同,结构不同,这就限定了科技中介的经营(选择)行为,进而决定技术转移绩效;同时科技中介所处的社会网络关系对不同资产结构的科技中介的绩效具有调节作用。
3.1 科技中介服务目标对科技中介互补性资产的需求
科技中介所服务的创新主体大部分是科技中小企业,破坏性创新往往由科技中小企业发起,并引发行业内在位大企业的困境。由于破坏性创新商业化所需的互补性资产并不掌握于在位大企业手中,从事这一类创新的科技中小企业希望能够从科技中介服务中借用这类资产,这对科技中介机构自身的资产结构提出了引致需求。
延续性创新可以由在位大企业或者是科技中小企业发起,延续性创新成功商业化所依赖的互补性资产通常都掌握于在位大企业手中,因此中小科技企业对科技中介的这类资产的需求较少,而对信息、资金等常规资产的需求较大。
通过对上述创新行为的分析,可以区分出不同创新行为对科技中介互补性资产的不同需求,据此,本研究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1 通用性互补资产与科技中介的技术转移绩效正相关。
假设2 专业性互补资产与科技中介的技术转移绩效正相关。
3.2 科技中介的社会网络强度对科技中介互补性资产的影响
在政府的推动下,我国科技中介的社会网络关系呈现出以下特点:
(1)虽然非官,但却间接拥有一定的资源配置权,网络关系中政府色彩浓厚
我国大多数科技中介都是由原来的科研院所或者政府直属部门转型而来,他们和相关政府部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我国科技中介的网络关系呈现出强联系的特性,这种强联系有助于科技中介获得通用性互补资产和专业性互补资产。例如有了政府的补贴,一些科技中介可以较低的成本获得营业场所等通用资产;再如有了政府的牵线搭桥,一些科技中介的调查研究相对容易开展,技术研发数据库的构建也相对容易。
(2)由于技术研发分工日益加深,科技中介必须广泛结网以满足各类服务需求
目前技术研发越来越专业化,能够胜任技术成果评估和产业化的专家少而又少,因此科技中介只能以小而精及网络化的形式来应对。区域内单个科技中介应是行业内最专业的;其应向网络提供不可替代的贡献,即非冗余联结。由此可见网络环境下的科技中介应该是弱联系的,促进其发挥结构洞的优势,增强其专业性互补资产。
(3)科技产业化的过程会不断催生各种新的人际关系圈层,弱化产业网络的强联系
与传统产业相比,战略性新兴产业社会网络圈层中的同宗、同乡创业比例大幅下降,同学、同事等新型关系圈层不断出现,在一定程度上弱化了产业网络的强度。可以预计5~10年后同一个地区的科技中介的社会网络强度指标会明显下降,但目前中国科技服务业还在形成过程中,缺乏系统权威的数据,我们只能借用同一时期不同区域的科技中介的社会网络强度对比情况来模拟分析。众所周知中国的区域经济结构大致分为东、中、西三块,经济发展水平不同,社会网络进化的程度不同,可以推测东部地区的社会网络强度弱于中部,中部的社会网络强度弱于西部。
通过以上分析,提出如下假设拟加以验证:
假设3 科技中介的强联系与科技中介的技术转移绩效正相关。
假设4 科技中介的弱联系与科技中介的技术转移绩效正相关。
假设5 科技中介的强联系有助于增加其通用性互补资产。
假设6 科技中介的强联系有助于增加其专业性互补资产。
假设7 科技中介的弱联系有助于增加其通用性互补资产。
假设8 科技中介的弱联系有助于增加其专业性互补资产。
假设9 科技中介的社会网络联接强度呈现出西部大于中部,中部大于东部的态势。
4 研究模型及研究方法
4.1 理论模型构建
根据文献回顾及研究假设,各变量之间关系的理论模型如图1 所示。
图1 理论分析框架
4.2 变量测量
科技中介的互补性资产的量表主要参考了Massimo[27],Chiu[28]等的相关研究。本文的通用性互补资产从硬件设施、资产规模、低阶人力资源、技术来源渠道、技术需求方渠道5个方面测量,专业性互补资产从软件设施、高阶人力资源、与其他机构的合作深度3个方面衡量,共23个题项。上述题项均采用Likert 7点评分尺度打分法,题项详见表1。网络关系强度的测量问题参考了Caner[29]和潘松挺[30]等的研究成果,用科技中介合作伙伴的评价数据来反映。
科技中介社会关系网络强度=Σ科技中介的正式合作伙伴对其与外部联系的紧密程度的评价正式合作伙伴数量
紧密程度的评价分为“非常松散,很松散,较松散,一般,较紧密,很紧密,非常紧密”7档,分别取值1~7。以3.5为分界线,综合得分低于3.5为弱联系,综合得分高于3.5为强联系。
本文对各题项之和以及各题项分别进行相关分析,发现除了资产规模外,其他所有测项与总和的相关系数均显著。剔除资产规模题项后,整个量表的 KMO值为0.854, Bartletts 球形检验的显著性水平小于0.05, 符合做因子分析的要求。
4.3 研究样本和数据处理
以北京中关村、上海张江、深圳高新区、武汉东湖、长沙高新区、重庆两江、西安高新技术开发区这7个东部、中部、西部的高新技术产业聚集地的科技中介为研究对象,向科技中介、企业、相关政府主管部门、行业协会、科研院所、金融机构等发放问卷,问卷中的资产、人数、绩效等指标取值均为2012年的数值。本研究总共发放问卷700份,回收有效问卷147份,有效回收率21%。
统计分析结果显示各变量的Cronbachs α值均大于0.7,表明各题项设计合理,能有效支撑变量;但其中硬件设施、低阶人力资源的Cronbachs α值分别为0.71和 0.80,与其他题项相比略低,原因可能是科技中介无形资产比例重,低技能的普通员工对绩效贡献弱。此外通用性互补资产的KMO值为0.803,可解释的方差百分比为64.32%;专业性互补资产的KMO值为0.851,可解释的方差百分比为68.56%;表明模型整体上具有较高的信度,可以用通用性互补资产、专业性互补资产来刻画科技中介的资产分类。
4.4 实证工具的选择
由于本研究中各变量之间存在较为复杂的因果关系,常见的联立方程模型、典型相关分析法不能明确地解释测量误差,因此本文拟采用结构方程模型,使用AMOS 18.0软件并采用最大似然估计法计算模型的拟合指数和路径系数。检验结果显示:χ2/df=2.314,近似误差的均方根RMSEA=0.069,比较拟合指数CFI=0.89 ,拟合优度指数GFI=0.83,调整的拟合优度指数AGFI=0.88。这些拟合指数均达到建议值[31],表明所提出的模型与实际数据的拟合程度良好,结构方程模型路径系数及假设检验结果见表2。
5 结果分析与启示
5.1 结果分析
从表2可以看出:通用性互补资产对绩效具有显著正相关关系,H1得到验证;专业性互补资产与科技中介的绩效具有显著正相关关系,H2得到验证;科技中介的网络强联系与科技中介的绩效具有显著正相关关系,H3得到验证, H4被否定;科技中介的网络强联系与其通用性互补资产、专业性互补资产具有显著正相关关系,H5,H6得到支持;科技中介的网络弱联系与其通用性互补资产、专业性互补资产没有显著相关关系,H7,H8都被否定。
H4,H7,H8不显著,可能与所选样本有关,本文所调研对象均来自国家级高新区,高新区内政府强势网络存在,难以检测到弱联系与专业性互补资产及技术转移绩效之间的逻辑关联。
将样本按照东部、中部和西部分类后,计算三个地区科技中介的社会网络强度,东部平均强度为5.8,中部平均强度为6.2,西部平均强度为6.8, H9得到验证,我国科技中介的社会网络联接强度从东向西逐步增强。
5.2 结论与启示
根据科技中介身处创新链条中间环节、服务创新系统的根本特征,本文提出用互补性资产刻画其内部结构,用网络关系强度代理外部环境,在此基础上构建了科技中介技术转移绩效影响机制模型,实证结果表明:科技中介的互补性资产确实有助于其绩效提升,但起关键作用的是专业性互补资产而不是通用性互补资产;社会网络强度对科技中介的两类互补性资产都有正向调节作用,进而影响科技中介的绩效;从我国东部到中部再到西部,三个地区科技中介的社会网络强度在逐步增强。
理论分析和实证结果指出了科技中介经营战略方向——加强专业性互补资产和社会网络联系。加强专业性互补资产就是要借助网络平台,吸收整合专家团队,搭建自己的专业技术数据库,迎接大数据时代的到来,形成自己独特的“软研发”核心竞争力。专业性互补资产强大的德国科技中介就是我国学习的一个范例:德国弗朗霍夫学会拥有46个研究所,拥有强大的应用技术研发数据库,德国史太白技术转移中心的网络成员遍布全球10多个国家,专业技术人员近6000人,不需要政府资助,收支平衡,能自我良性运转。当然我国科技中介的经营策略还要结合当前我国的社会网络变化趋势,在保持传统网络路径——与政府沟通“强联系”的基础上,积极拓展与产业、高校科研院所、行业协会、金融机构、国际技术合作单位等组织的合作协议式“弱联系”。而且还要把网络建构的重心逐渐转向“弱联系”,借助商业化运营模式摆脱对政府财政资金的过度依赖,主动担负起全能型政府向服务型政府转型后留下的创新资源跨界整合者的责任。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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