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丹霞
经济增长与人口发展的耦合机制分析——以陕西省为例
李丹霞
(商洛学院 城乡规划与建筑工程学院,陕西 商洛 726000)
经济增长与人口发展的关系一直被经济学家、人口学家所重视. 文章在对经济增长与人口发展关系相关理论综述基础上,对影响经济增长的人口因素以及适度人口理念下制约人口发展的经济因素进行了分析,并以陕西省为例对经济增长与人口发展的耦合关系进行探讨,发现人口规模不断增长、人口素质水平较低、人口结构不尽合理、产业结构层次偏低、产业间劳动生产率存在差距,使得陕西省经济适度人口规模低于陕西省实际人口规模. 表明人口因素及经济因素相互影响、相互制约,影响着经济适度人口规模的大小,通过控制人口数量、提高人口素质、加快经济增长模式转变、推动产业结构优化升级,可以提高经济适度人口,促进经济与人口的良性发展.
陕西省;经济增长;人口发展;适度人口
经济增长与人口发展是人类社会关注的两个重大问题,一直被经济学家、人口学家所重视. 一般认为二者是相互制约、相互影响的,人口的膨胀会使人均收入水平下降,有效需求减少,同时人均资源占有量也减少,不利于经济增长. 本文继承了经济增长理论及适度人口理论中关于经济增长与人口发展的关系的相关思想,对经济增长与人口发展的耦合机制进行探讨.
亚当·斯密认为,可以通过增加生产性劳动数量来促进经济增长,他把劳动区分为生产性劳动和非生产性劳动,认为生产性劳动创造财富,而非生产性劳动只会消耗财富,在劳动投入量中增加生产性劳动投入的比重将促进经济增长[1]. 马尔萨斯(Malthus)关于经济增长的理论与他的人口增长理论联系在一起,他将人口看作是经济长期增长过程中内生的变量,人口规模的变化与经济产出的水平密切相关,人口的增长会随着产出的增加而进一步地增加且“人口的增长有超过生活资料增长的经常的趋势”,他在1798年出版的《人口原理》一书中,就提出了生活资料按算术基数增长和人口按几何级数增长的观点,认为如果不加以有效的限制,人口增长必定超过生活资料的增长,并给人类带来灾难性的影响[2]. 马歇尔认为经济增长速度有时缓慢,但增长是必然的,“我们无法推测将在何处停下来”[3]. 他强调人口的健康和质量对经济增长的作用,认为在生产的过程中人的作用表现出报酬递增的倾向,看到了人口对经济增长的正面的影响. 凯恩斯关于经济增长与人口关系的观点是分为两个阶段的,在20世纪30年代前,他赞成马尔萨斯的人口理论,认为人口增长是经济增长主要障碍,30年代后,则从担忧人口增长过快转向担忧人口缩减. 他认为引起资本需求增加的主要因素是人口增长以及生活水平的提高,如果人口增长缓慢,会减少对资本的需求,从而阻碍经济增长,当然他的观点有一定的历史背景,他的政策主张仍然是强调政府干预经济,刺激有效需求,减少失业人口,保证充分就业. 索洛和斯旺提出的索洛—斯旺模型,在哈罗德—多玛模型基础上加以改进,认为在有技术进步的条件下也能实现充分就业的经济增长,索洛认为决定经济增长的因素有三个,一是储蓄与投资率(间接为国家的资本储备率),二是人口增长率(间接指劳动力增长率),三是技术增长率(间接指资本与劳动生产力). 合在一起即为国家的资本投资率与人口增长率. 罗默模型把经济增长要素分为四个方面:资本、非技术劳动、人力资本和新思想. 卢卡斯模型认为人力资本积累是经济长期增长的决定因素,是增长的真正源泉. 以罗默、卢卡斯为代表的新经济增长理论重视知识、人力资本在经济增长中的作用,强调经济增长是经济体系内部力量作用的产物[4].
在经济增长理论发展的各个时期,经济学家们从劳动投入量、人口数量、充分就业、人力资本等各个方面都探讨过人口在经济增长中的作用,亚当斯密认为增加生产性劳动的数量可以促进经济增长,但是最重要的是劳动效率的提高,更侧重于从分工及资本积累方面探讨经济增长的原因. 马尔萨斯的人口理论对人们思想的影响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期,然而事实上,产业革命所带来的人均收入的增长并没有因人口的增长而下降,也就是马尔萨斯陷阱并没有出现,技术进步给人类带来的好处充分地显现了出来,生活水平得到了显著提高. 马歇尔、凯恩斯、哈罗德、索洛等人都看到了人口对于经济增长的正面影响,尤其是马歇尔注意到了人口的质量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新经济增长理论肯定了人力资本的积累是经济增长的决定性因素. 对经济增长与人口发展耦合的研究,即对于经济增长与人口数量、质量以及结构之间耦合机制的探讨则始于适度人口理论.
著名经济学家埃德文·坎南在《经济理论评论》一书中指出“我们可以这样认为,在任何一定时期,或者在任何特定的条件下,或其他条件都保持不变,总有一个可以称之为获得产业最大收益的时点,此时人口数量刚好如此恰当地适应环境,以致无论人口是多于或少于此时的人口,其收益(或劳动生产率)都会下降(‘递减’). 这种人口则被定名为‘适度人口’”[5]. 他认为这个最大的收益点指的是各个产业以及社会综合生产能力的最优状态,也就是可以获得最高的劳动生产率,能使人们获得最大的经济收益. 他的这一观点承认了适度人口可能随经济增长和技术进步变化的动态特征,但强调的是时点的合理人口规模,关注适度人口规模的规范问题,与马尔萨斯的分析框架类似. 法国著名人口学家阿弗雷德·索维更为系统地阐述了适度人口理论,他在一系列论著中阐述了他的适度人口理论的思想,认为“适度人口就是一个以令人满意的方式,达到某项特定的目标的人口”[6],主张从动态角度来分析人口变动及其经济原因和后果. 他假设了劳动力增长率等于人口增长率,又引入表示技术进步因素的技术增长率或反映劳动人口技术水平的技术进步率,以人均产量增长最大值确定适度人口增长率,建立了适度人口理论模型.
我国对经济增长与人口发展关系问题研究主要开始于1980年代. 首先是“两种生产”理论的分析,如张纯元、李竞能等学者的研究,认为社会生产不仅包括物质资料生产,还应当包括人类自身生产,二者构成了社会生产内部的矛盾对立体[7]. 黄志贤、宋则行从就业方面研究了人口经济问题[8],提出了人口增长不但影响着人均国民收入水平的增长,同时也影响着劳动力就业状况,宋则行认为,新增劳动力能否全部就业将取决于积累率、劳动生产率和资金—劳动力比率三个因素. 我国也对适度人口理论进行了一些研究,孙本文是最早研究中国适度人口数量的人之一,他从粮食生产水平以及劳动就业人数等两个因素讨论适度人口问题[9]. 田雪原、陈玉光从经济发展角度对适度人口进行了研究[10]. 毛志锋的专著《适度人口与控制》是比较有影响的代表作之一,书中对于经济适度人口进行了研究,对适合于经济增长的人口的适度规模、适度分布、适度结构等进行了分析[11].
主张适度人口理论的大部分是经济学家,他们把经济因素作为制约人口发展的重要因素,把人口和经济的关系扩大到人口和全部产业的关系、人口与生产率的关系、人口与经济福利及收入的关系来进行研究,对于经济增长与人口发展的耦合分析更为系统.
依据经济增长理论,通过这样一个关系式来分析经济增长中的人口因素,公式[12]表达如下:
式(2)中,、和所代表的含义同(1),代表经济活动中有效劳动力的数量,代表实际就业人口,1代表全部劳动力(包括实际就业人口和结构性、摩擦性失业人口等),2代表劳动适龄人口(15~65岁).
由式(2)可以得出,人均收入增长是由人均有效劳动收入增长、就业人口利用率变化、就业率的变化、劳动参与率的变化和总人口中劳动适龄人口的变化共同决定的. 因此,人口因素从人口数量、人口素质、人口结构等方面影响着经济增长.
人口数量是人口最明显的特征,是影响经济增长非常重要的人口因素,人口数量的多寡与社会经济的发展密切相关,人口数量过多,规模过大,要保持人均收入水平不下降甚至上升,必然需要经济的快速增长,如果经济增长跟不上人口增长则面临着人均收入水平降低,生活水平下降,出现“马尔萨斯陷阱”[13]. 并且人口数量的增加也会加大就业压力,使现有的经济增长水平无法吸纳新增的劳动力,就业率的下降,劳动参与率的降低,不利于产出的增长,对经济增长形成阻碍作用.
随着知识技术的进步,单位劳动力的产出增加,人口素质在经济增长中的作用变得更为突出. 劳动力素质决定了劳动生产率水平的高低,在人口数量一定的前提下,劳动力素质的提高有助于提高劳动效率,增加产出. 在一定时期内,复杂劳动对于产出的贡献要大于简单劳动,这也是经济学家们在经济增长理论研究中越来越重视知识、人力资本积累的原因. 同时,人口素质的提高有助于控制人口数量、缓解人口规模压力,对于经济增长具有正面作用.
人口结构包括人口的自然结构、经济结构以及社会结构的构成及其变动. 自然结构构成包括性别结构、年龄结构;经济结构构成包括劳动力资源结构、在业人口的行业结构、职业结构. 我国对于未成年人口、劳动适龄人口以及老龄人口的统计口径分别为14岁以下、15~65岁和65岁以上. 劳动适龄人口的比重越大,劳动力资源越丰富,劳动参与率越大,在资本—产出比率不变的情况下,有利于产出的增加,当老龄化严重,社会抚养比不断增大时,对经济增长也会形成阻力.
在业人口的产业分布同样影响着经济增长,由于产出取决于各产业劳动力的投入以及相应劳动生产率的变化,各产业在业人数及产值变化影响着经济增长潜力的发挥,产业结构优化升级,劳动力在各产业间的合理分布有利于促进经济的长期稳定增长.
因此,合理的人口数量、质量以及构成对经济增长形成正的促进作用,而与经济增长不相适应的人口数量、质量及构成形成负的阻碍作用,如图1所示,正负作用同时作用于经济运行,影响着经济增长及人均收入水平.
图1 人口因素对经济增长作用机制
随着可持续发展与人口发展矛盾的日益凸显,适度人口理念逐渐被学界认可. 支持适度人口理论的学者认为,在特定的时期内,在一定的经济发展水平下,人口显然不能任意增长,有利于经济增长的最优人口是存在的. 适度人口规模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从经济角度看,影响适度人口规模的因素有劳动需求、平均劳动生产率、人口扶养比、就业参与率、失业率等,这些因素中任何一个因素的变化都会引起人口规模的变动[14].
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在研究经济增长问题时,除了经济总量的增长外,也包括了产业结构优化、资源合理配置及环境保护和污染治理等问题,而经济增长水平、产业结构的配置以及劳动生产率则制约着人口的发展.
经济的快速增长,人均收入水平的提高,有利于经济适度人口的增加,当满足人均收入水平不变的情况下,经济增长越快,适度人口规模将呈现增加的趋势,也就是经济增长将导致在保证人均收入水平不至于下降的目标下人口容量的增加. 经济发展水平滞后,不利于吸纳劳动力就业,失业率上升,无法保证现有的生活水平下人口容量的提高,制约着人口的规模以及人口的产业分布.
随着经济的发展,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产值和从业结构从第一产业向第二、第三产业转移,人口增长对经济发展的贡献逐渐降低. 产业结构的变化以及在业人口在三大产业之间的调整要求人口结构、人口素质的相应调整,要求具有较高技术及文化素质的就业人口的增加,若人口结构、人口素质与产业结构变化相适应,则经济的人口容量增大,反之,适度人口容量将降低.
劳动生产率等于产值与从业总人数的比值,人口发展、产业劳动生产率的相互影响、交互发展有两种模式,一种是初级循环模式,即“高生育率——低人口素质——低劳动生产率——高生育率”;第二种是高级循环模式,即“低生育率——高人口素质——高劳动生产率——低生育率”. 因此,提高劳动生产率,有利于经济水平提高的同时,对于人口发展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 制约人口发展的经济因素通过图2的作用机制,制约着人口的发展,与经济发展相适应的适度人口随着经济水平、产业结构、劳动生产率的发展和优化调整会呈现递增的趋势.
图2 经济发展、人口发展关系图
4.1.1人口规模不断增长[15]
2012年底,全省常住人口3 753万人,其中,男性1 938万人,女性1 815万人,男女比例为:106.78:100,城镇人口1 877万人,乡村人口1 876万人,城镇人口与乡村人口比例为100:100,城镇人口与乡村人口所占比例基本相等. 2002年至2012年全省人口规模以平均每年约9万人的规模在增加,人口自然增长率总趋势下降,由2002年的4.12‰下降到2012年的3.88‰,但是由于人口总的基数比较大,人口规模仍然处于增长的趋势.
4.1.2人口素质水平较低[16]
根据第六次人口普查数据,全省常住人口中,每10万人中具有大学程度的由4 138人上升为10 556人,文盲人口(15岁及以上不识字的人)同2000年第五次全国人口普查相比,减少123.17万人,下降了3.56个百分点;具有大学(指大专以上)程度的人口达到394.03万人,与2000年相比,本科人数增加了1.66倍,研究生增加了1.56倍;具有高中(含中专)程度的人口为588.77万人;具有初中程度的人口为1 498.15万人,具有小学程度的人口为874.1万人.
文盲人口的减少、高学历人口的增加说明陕西全社会受教育程度明显提升,但是具有初中程度及以下的人口总数为2 372.24万人,高中(含中专)程度及以上的人口总数为982.8万人,两者相比我们不难看出,陕西人口的总体学历层次依然偏低,人口总体素质依然不高.
4.1.3人口就业结构有待改善[15]
第一产业就业人口逐年递减,从2002年的1 003万人递减到2011年的824万人,但是仍占到就业人口总数的40.02%;第二产业从业人口逐年递增,从2002年的308万人递增到2011年的585万人,占就业人口总数的28.41%;第三产业就业人口变动相对来说比较平稳,占就业人口总数的比重平均为32.18%. 其中,第一产业就业人口比重最高,农业从业人口多,而第一产业产值比重却比较小,2011年,陕西一、二、三产业产值比重分别为:9.76、55.43、34.81,这表明,第一产业劳动生产率低,效益低下,就业人口产业分布有待改善.
近年来,陕西经济迅速发展,经济总量稳步增长,经济实力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 “十一五”期间陕西省生产总值平均年增长14.8%,2013年陕西生产总值达到14 453.68亿元,比去年增长11%,较2012年回落了1.9个百分点,但仍比全国平均增长水平高3.3个百分点.
陕西省三大产业对经济的贡献率2000年分别为5.9、54.5、39.6,2012年为4.2、63.4、32.4,第一产业对生产总值的贡献率呈递减的趋势,第二产业在全省经济增量中的比重在不断上升,第三产业除了个别年份外,总体来说趋于递减. 各产业占生产总值中的比重2000年为14.31:43.38:42.31,2012年为9.76:55.43:34.81,相比2000年,第一、第三产业所占比重下降,第二产业所占比重稳步增长. 第一产业产值从2002年的282.12亿元增长到2011年的685.85亿元,平均年增长率为14.31%;第二产业产值从2002年的1 007.49亿元增长到2011年的3 895.15亿元,平均年增长率为28.66%;第三产业产值从2002年的963.55 亿元增长到2011年的2 446.15亿元,平均年增长率15.39%;第二产业增长率明显高于第三、第一产业. 从三大产业占生产总值的比重看,第一产业呈下降趋势,第二产业稳步增长,第三产业2002年至2011年下降了7.95个百分点,产业结构呈“二、三、一”的态势,从发展趋势看,这一态势在短期内调整困难,产业结构层次比较低.
从劳动生产率看,第一产业劳动生产率小于二、三产业,第三产业小于第二产业,要维持长期稳定的增长,需提高第一产业与第三产业的劳动生产率.
根据笔者对1995—2005年以及2002—2011年陕西省经济适度人口规模的研究,发现由于人口规模不断增长、人口素质水平较低、人口结构不尽合理、产业结构层次偏低、产业间劳动生产率存在差距等因素的相互影响、相互制约,使得陕西省经济适度人口规模比较小,低于陕西省实际人口规模.
人类的经济活动是人口存在和发展的基础,经济增长、经济结构的优化配置、劳动生产率等因素都制约着人口的发展;人口规模、人口年龄结构、从业结构以及人口质量同样影响着经济的发展. 经济发展与人口发展相互影响、相互制约,使得无法脱离人口发展而单独去讨论经济增长,同样,也无法离开经济增长而讨论人口发展问题.
人口的数量与结构必须同产业结构的调整、劳动生产率的提高以及就业人口的吸收和增长相适应. 实际人口规模、人口年龄结构、人口的就业水平、就业人口在三大产业的分布、三大产业的劳动生产率、三大产业占生产总值的比例等因素影响着适于区域经济增长的适度人口规模. 若人口的发展与经济的发展不适应,人口规模过大、人口素质偏低、人口结构不合理,或者经济增长与人口发展不协调,经济水平、产业结构发展层次以及劳动生产率偏低,将使区域经济适度人口规模小于实际人口规模,产生人口及经济问题,影响到经济与人口的良性发展. 以陕西省为例,由于人口发展对经济增长的制约以及经济发展中产业结构发展层次低的影响,导致经济适度人口规模小,适于经济发展的人口规模小于实际人口规模.
要缓和经济增长与人口发展的矛盾,提高经济适度人口规模,可以采取以下对策:
第一,坚决贯彻低生育率政策,控制人口数量. 通过宣传教育,改变传统的生育观念,加强基本国情、基本国策的宣传教育,倡导晚婚晚育、少生优生的婚育观,坚决贯彻低生育率政策,控制人口数量的过快增长. 同时,健全农村社会保障制度,加大农村社会保障资金的投入,提高农村社会保障水平,扩大社会保障覆盖面,建立合理的农村养老保险制度,淡化生儿养老的观念,降低农村的生育率.
第二,加大教育投入,提高人口素质. 保证教育科学的财政投入不断增长,大力发展基础教育,除了进行扫盲、实行义务教育外,加强对在业人口的岗位培训及继续教育,积极开展农村职业教育和成人教育.
第三,加速经济增长方式转变,推动产业结构快优化升级. 粗放式经营的增长方式不利于区域经济健康发展,因此,必须加快经济增长方式转变,走经济生态型的发展道路,推动产业结构优化升级. 首先,要加快发展现代服务业,促进商贸流通业、餐饮业以及交通运输业的发展,以优化经济结构,提高劳动就业水平. 其次,优化第二产业内部结构,改变高能耗的粗放式经营方式,走新型工业化道路. 再次,提升农业产业化水平,用现代管理思想经营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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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 Analysis of the Coupling Mechanism Between Economic Growth and Population Development
LI Danxia
(College of Urban Rural Planning and Architectural Engineering, Shangluo University, Shangluo 726000, China)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conomic growth and population development has always been paid attention to by demographers and economists. Based on the summary of the related theories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conomic growth and population development, analysis is done on the population factors affecting economic growth and moderate population theory. With the case study of Shaanxi Province, the coupling relationship is discussed on economic growth and population development. It is found that, due to the growing population, population quality, unreasonable population structure, low industrial structure, gap between labor productivity in Shaanxi Province, moderate population scale is below the actual scale of population in Shaanxi Province. Therefore, demographic factors and economic factors affect and restrict each other, and they affect population scale. The control of the population quantity, improvement of the population quality, speeding up of the transformation of industrial structure, can improve the economic optimum population and promote the benign development of economy and population.
Shaanxi Province; Economic growth; Population development; Moderate population
2014-06-09;
2014-07-09
商洛学院科研基金项目(09skY040)
李丹霞(1983— ), 女, 陕西商洛人, 商洛学院城乡规划与建筑工程学院助教.
F015;C924.24
A
2095-4476(2014)08-0052-06
(责任编辑:饶 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