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外校人,我的朝暮,是你时光的一半。
犹记得那年的炉渣跑道,摔一跤膝盖血红;犹记得那年还是废墟的黄花楼,深蓝色的玻璃折射着诡异光芒;那年夏天还没有空调,呼呼作响的风扇切断了光。
那年夏天,我雀跃着步伐投入你的怀抱,从此我的朝暮便与你共存。
2003年的天鹅湖里还有白色的鸭子,我们都叫它们天鹅。
2004年荒废许久的小楼建了起来,它叫小学低年级教学楼,年幼的孩童好奇地围观楼底下一个个巨大的棕色盒子,从那以后炎夏不复风扇的呼呼声响。
2005年的夏天我从田径场的裁判架跌了下去,不敢告诉老师只说是从台阶上摔了下去,原来是脱臼了,整个国庆打着石膏。
2006年黄花楼刚刚建起,沉甸甸的话筒和白骨精廉价的的发饰,是我青春航路的开端。
2007年北京,得到了人生中第一个英语口语金奖。
2008年,伴随着5.12汶川大地震,告别了最后的6.1儿童节,因为始终难以接受了“以后不能去游园会”的事实,满腹哀怨地度过了北京奥运会的夏天。
2009年,感谢甲型流感H1N1我们不用军训了。
2010年结束的时刻,妈妈看着我444名的成绩单,问我可以考上高中吗。
2011年的夏天,在那些年的旋律里告别了我的记忆中最动人的年华。
2012年,曾经忧虑考不上外校的问题少女仲曦彤逆袭进入重点班,年级排名90。但是又以150名跌落平行班。
2013年,少女仲曦彤并未气馁。她成为了学生会外交部副部长,义工社社长,主持了大大小小的活动得了最佳女主持,拿了演讲比赛一等奖,参加了辩论赛。她还成功当选了外校之星中的语言活动之星。
这是一部流水账式的奋斗史,是懵懂顽童到叛逆少女终于长成的血泪史。十年光景,除却时光荏苒的无奈,我与母校共成长。
外校是我的朝暮园,春去秋来晨起暮归,蹉跎着时光,在小叶榕道上,在天河湖边,在钟楼下,在植物园中,在年少的岁月里,跋扈了朝暮。
肯尼迪说:“别问国家能为你做些什么,先问问你自己能为国家做些什么”。十年来,我为外校付诸甚少,外校却培育了我,即便今日我仍未成才,我已将自己韶华年岁托付于外校。
凤凰花开便是离别之际,每三年便有感伤的时刻,无数人来来去去却从未忘却外校万种风情,这些时光里的花开与花落,铺满地的花瓣多少离别与相遇,在盛夏怒放的时光中,勾勒出多么引人留恋与憧憬的的朝暮。
十年转眼即逝,炉渣跑道变成了红色的塑胶跑道;深蓝色的破败玻璃变成了礼堂;教室装上了空调,篮球场边建起了女生宿舍。外校在变,莘莘学子也在变,在外校的日日夜夜,人生中的酸甜苦辣,有多少年少时光,喜怒与哀乐,洒在外校的土地上。
我在这所年轻的殿堂挥洒自己的生命,燃烧自己的能量,我在这度过我的日夜,度过我人生最为瑰丽的时光。
外校,是莘莘学子人生的避风巷,是我青春的朝暮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