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生态农业与其他农业形态的区别与联系

滕明雨，张 磊

（1．贵州财经大学资源与环境管理学院，贵州贵阳 550025;2．安顺学院 资源管理与环境科学系，贵州安顺 561000）

原生态农业是秉承传统农业的理念，遵循自然规律，利用未被破坏的原生态自然环境，在非转基因生物可行性的基础上，结合现代科学管理手段，因地制宜地开展农、牧、渔、林或农牧渔林等多种循环互补式生产，并最终为人类提供更自然、更安全、更健康农产品的农业。它的主要旨趣在于重塑农业，探索中国农业可持续发展的道路;遏制农业污染，保护人类赖以生存的自然;造福社会，提供优质、无害的农产品。

一、对原生态农业的解读

原生态农业之“原”包括四层含义，即：原生态农业的开展需要接近原始的、原初的、未被人为破坏或破坏极少的生态环境;原生态农业主张充分发挥本地生物资源的优势，保护物种多样性;原生态农业强调农业生产方式的回归与溯源，强调对传统农业生产方式的尊重、对自然规律的崇敬、对传统农业哲学观的认同;原生态农业凭借最自然的生态环境和生产方式保持其农产品的原汁原味和特有品质，具有原产地含义。

原生态农业强调三点：第一，强调其开展需要优越的生态环境，特别是森林覆盖率极高的山区、自然野生动物栖息地的周边、绿化率达到75%以上的地区、其他未被破坏的原始生态地区以及农业生态环境保持较好的农产区。第二，原生态农业强调种养结合作业。它借鉴传统农业生产的经验，以种养结合、循环生产、资源再生、废物利用的方式实现农业的内生发展，从而减少农药、化肥、激素、添加剂等外部投入。第三，原生态农业强调在其生产加工的各个环节都坚决禁止转基因物种及技术的介入，从整体上保障其农产品的安全性和可靠性。

原生态农业具有生态友好、开放性、区域性、多样性、灵活、循环、安全、可持续、综合性、标准化等特点。生态友好是指原生态农业不仅利用和维护优越的生态环境，其生产方式上的调整还可以起到修复环境的作用，促使农业与生态和谐的发展。开放性是指原生态农业的开展思路不是封闭的，它不是单纯的回归传统，固化以往的农业生产方式，而是借鉴、吸收和利用一切科学合理的农业发展思路、手段和方法。区域性是指原生态农业的开展南北方不同，东西部各异，地域特征明显。多样性是指原生态农业的循环生产模式要因地制宜，不同地区的模式不尽相同，各具特色。灵活是指不同地区要根据自身特点来安排原生态农业生产，与时俱进地调整，不拘泥于某种固定的模式。循环是指原生态农业推崇种养结合的循环式生产，进而达到减少外部投入和降低生产成本的目的。安全性是指其产品品质安全，不对人类健康造成伤害。同时，也指其生产方式无害，不会造成环境污染。可持续性是指原生态农业的开展以农业和生态并存共生为目标，否定了以破坏环境为代价的农业发展思路。综合性是指原生态农业是一个多学科支撑的综合性农业发展体系，具有经济功能、生态功能、社会功能和文化功能。标准化是指原生态农业的整个运作环节都有标准可依，成为产品品质安全的保障。

二、原生态农业与其他农业形态的区别

目前，我国出现的农业形态主要有传统农业、石油农业、生态农业、无公害农业、绿色农业、有机农业和转基因农业7种。将原生态农业与它们进行比较研究，辨析它们之间的区别，既是原生态农业的创新所在，也是在已有诸多农业模式的背景下，笔者依然提出原生态农业的依据。

（一）原生态农业与传统农业的区别

传统农业是在自然经济条件下，采用人力、畜力、手工工具、铁器等为主的手工劳动方式，靠世代积累下来的传统经验发展，以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居主导地位的农业。

它与原生态农业的区别主要体现在以下五个方面：第一，从土地利用方式来看，传统农业生产的开展以家庭为基本单位，因此，其对土地资源的利用是分割的、零散的和细碎的。而原生态农业主张以农村专业合作社为基本单位开展生产，将社员的土地集中规划利用，呈现集约化生产的特征。第二，传统农业生产以农民的劳动经验和乡土知识为主要支撑，对现代科学技术的应用偏低。原生态农业则在不违背农业与生态共同发展的前提下，更多借鉴生态学、农学和经济学原理，更多采用现代科学理念及科学方法，如生物防治、物理杀虫等。在科技含量上，原生态农业较传统农业更胜一筹。第三，从效率来看，传统农业生产效率低，生产力水平不高，资源浪费严重。而原生态农业讲究种养结合式的循环生产，无论在生产资源的利用还是在综合生产力上都比传统农业更高。第四，从市场化程度来看，原生态农业主张依托“企业+专合社”的模式，通过农业订单形成企业与农户的互动，由企业将原生态农产品推向市场，避免了分散农户与市场博弈的弱势局面。因此，原生态农产品的市场化程度要高于传统农产品的市场化程度。第五，在对待转基因技术的态度上，出于历史原因，传统农业没有明确态度，而原生态农业则坚决地反对转基因元素的介入。二者的区别如表1所示：

表1 原生态农业与传统农业的区别

（二）原生态农业与石油农业的区别

石油农业是依赖大量的工业产品（化肥、农药、杀虫剂、机械、燃料、灌溉电力等无机能量）的投入，来维持农业生态系统的平衡，以无机高能量谋求高产量的农业生产形式。它是世界经济发达国家以廉价石油为基础的高度工业化的农业的总称，是在昂贵的生产因素（即人力、畜力和土地等）、可由廉价的生产因素（即石油、机械、农药、化肥、技术等）代替的理论指导下，把农业发展建立在以石油、煤和天然气等能源和原料为基础，以高投资、高能耗方式经营的大型农业［1］。

它与原生态农业的区别主要有：第一，石油农业的主要特征之一是农药化肥的大量投入，这也是其取得成功的关键要素，而这些化学物质正是原生态农业所抵制的。第二，在成本重心方面，工业化产品的投入使石油农业解放了人工劳动力，省时省力，效率提高，其成本投入主要集中在化肥、农药、杀虫剂、机械、动力燃料等方面。原生态农业拒绝使用农药化肥，这使得它增加了人工劳动力的投入。同时，为了替代农药化肥的作用，其成本投入也向生物防治方法、物理防治方法、有机肥料等科技含量较高的方面倾斜。第三，从适用范围来看，石油农业的适用范围更广，其开展环境也没有特定的要求。而为了从源头上保证产品的安全性，原生态农业只能在生态环境优越的地区开展。第四，从造成的影响来看，石油农业已造成环境的污染与资源的破坏。同时，在省时、省力、省事和劳动力减少的背景下，农民会选择容易打理的经济作物，这会破坏物种的多样性。而原生态农业的生产方式不但可以保护和维护环境，甚至可以修复生态。同时，它也主张以本地原生物种为基础，保持本地物种的多样性和生长优势。第五，在对待转基因技术的态度上，石油农业并不拒绝，甚至支持，而原生态农业则坚决反对。二者的区别如表2所示：

表2 原生态农业与石油农业的区别

（三）原生态农业与生态农业的区别

生态农业是以生态学理论为指导，运用系统工程方法，以合理利用农业自然资源和建立良好的、不同类型的、多层次的农业生态系统为途径，获得生态效益、经济效益、社会效益相统一的综合性效益，是因地制宜地规划、组织和进行农业生产的一种农业发展形态（模式）［2］。

原生态农业与生态农业的区别主要有：第一，生态农业强调了生产方式的循环开展，强调了作物间的生存互补和轮作、套作、间作等方法，但没有强调环境因素。相比之下，原生态农业则将开展所需的生态环境置于首位。正是因为这个差异，导致二者的逻辑进程不同，生态农业的逻辑是：开展循环生产—改善和修复环境—人与自然的和谐发展，而原生态农业的逻辑是：利用优越的自然环境—开展循环生产—人与自然的和谐发展。第二，在标准方面，生态农业有许多种养循环的生产示范模式，但没有具体的操作标准。因此，生态农业更趋近于一种思路、原则或范式。虽然有学者在理论层面提出过相关建议，可实践中的生态农业目前仍无标准可遁。而原生态农业除灵活的循环生产模式外，还在环境选择、土壤、灌溉水质、空气质量以及生产、收获、加工、仓储等方面都有标准可依。第三，原生态农业的环境要求和操作标准实现了生产源头和生产过程上对农产品品质的控制。而生态农业的生产方式虽然是绿色的，但是它忽略了一个问题：由于标准的缺失，一旦生态农业在环境污染或土壤中有害元素含量超标的地区开展，其农产品品质无法得到保障。简言之，由于没有操作标准的保护，虽然生态农业的生产方式是绿色的，但其产品却并不一定是绿色的。第四，我国生态农业与市场的衔接不够。除了没有标准化的要求外，甚至连生态农业的产品名称都有待明确和统一。反观原生态农业，企业的介入是其开展的推手之一，也是企业将原生态农产品市场化。第五，在对待农药化肥和转基因的态度上，生态农业在生产过程中允许限量、限种类使用化肥和农药，对转基因也没有明确反对，而原生态农业则对以上两项全部排斥。二者的区别如表3所示：

表3 原生态农业与生态农业的区别

（四）原生态农业与无公害农业和绿色农业A类的区别

无公害农业的含义是随着无公害农产品生产活动的开展而形成和逐渐明确与完善的，它指的是一种没有“公害”的农业生产方式，即农事活动及其产品不对公众的生命、健康、财产安全和生活环境的舒适性以及社会和生活造成危害的一种农业生产方式，该方式通过充分利用自然资源，合理使用生产资料，限制外源污染物进入农业生产系统，确保环境清洁，同时防止生产和加工方式对环境和产品造成危害或损害，从而保障农产品质量和安全特性以及生产方式符合相关要求和标准［3］。绿色农业是广义的“大农业”概念，其包括：绿色动植物农业、白色农业、蓝色农业、黑色农业、菌类农业、设施农业、园艺农业、观光农业、环保农业、信息农业等。按照与无公害农产品、绿色食品、有机食品对应的逻辑，笔者取其狭义的概念，指以生产并加工销售绿色食品为轴心的农业生产经营方式［4］。绿色农业又分A类和AA类两种，其中，AA类要求比A类严格，接近有机农业，因此，本节主要讨论的是指绿色农业中的A类。

无公害农业和绿色农业（A类）与原生态农业的区别基本相同，主要有：第一，在对待转基因的态度上，原生态农业持坚决反对的态度，而无公害农业和绿色农业（A类）并不拒绝转基因。第二，原生态农业不允许使用农药化肥，而无公害农业和绿色农业（A类）允许限量、限种类使用。第三，在开展的环境要求上，无公害农业和绿色农业都要求产地生态环境良好、无污染，并以土壤、大气、水质的国家标准来体现其对环境的要求。原生态农业在对土壤、大气、水质等做了要求外，还对何为“产地生态环境良好、无污染”进行了界定，增加了如“森林覆盖率或绿化率达到75%以上”，“基地周围30公里没有工业污染”等规定，使环境的要求更清晰化，让农民更容易自行判断。第四，在品质等级上，原生态农产品与有机食品的品质相当。而无公害农产品和绿色食品都允许一定有害物质的残留。其中，无公害农产品只要达到无害健康的水平即可，绿色食品的标准要高于无公害农产品，但二者的品质均低于有机农产品的水平。第五，从发展方式看，原生态农业是利用种养循环，减少外部投入的方式实现农业的内源式发展的。而无公害农业和绿色农业需要靠外部投入来保证其无害性，保障土壤、大气和水质质量，需要增加其他有机肥料来替代农药化肥。二者的区别如表4所示：

表4 原生态农业与无公害农业和绿色农业A类的区别

（五）原生态农业与有机农业的区别

我国将有机农业定义为：遵照有机农业生产标准，在生产中不采用基因工程获得的生物及其产物，不使用化学合成的农药、化肥、生长调节剂、饲料添加剂等物质，遵循自然规律和生态学原理，协调种植业和养殖业的平衡，采用一系列可持续发展的农业技术，维持持续稳定的农业生产体系［5］。其生产特点和操作要求保证了有机食品的品质是国内最好的，甚至高于国际标准。上一节提到的绿色农业AA类，在生产和加工过程中完全不使用化学合成的肥料、农药、兽药、动植物生长调节剂、食品添加剂和其它有害于环境和人体健康的物质，产品规范上等同于国际有机食品［6］。所以，本节将其与有机农业归为同一类，与原生态农业进行比较。

它们与原生态农业的主要区别有：第一，成本投入的逻辑不同。有机农业具有严格的操作标准，需要投入巨大的成本来保障其运作，诸如保证生产资源的质量，农药化肥的替代投入，害虫杂草的预防治理等。巨额的成本也是有机食品价格居高不下的主要原因。从成本投入来看，有机农业和绿色农业AA类都是需要投入大量的成本才能正常运转的，是以增加投入换取产品品质的。而原生态农业凭借优越的自然环境，只需要结合生态农业的生产模式，减少农药化肥的投入就可以达到有机食品的品质。其成本投入大体应呈现减少的态势，以减少投入换取产品品质。第二，由于成本上的差异，有机食品的价格很高，而原生态农产品的价格更低。第三，从受众范围来看，有机农业满足的是富裕家庭的品质化追求。高昂的价格使有机农业的惠及范围很小，受众群体有限。而原生态农业只是在常态农业上的改良，成本不会有巨大的增加，这可以保证其惠及范围更广。第四，在市场定位上，有机农业定位于农业的高端市场，而原生态农业定位于普通市场。第五，在称谓上，有机农业虽然可以提供品质极优的农产品，但由于其受众群体只限于富人，而成为了“钻石”农业，无法真正履行农业的使命。所以，将有机农业冠以“有机食品”或“有机农产品”这样行业化的概念更为适合。而原生态农业定位于基层消费者，意在为国人提供天然、安全、放心的农产品，更加普适化。因此，原生态农业可以配得上“农业”这样的产业化称谓。二者的区别如表5所示：

表5 原生态农业与有机农业和绿色农业AA类的区别

（六）原生态农业与转基因农业的区别

可以说，自转基因技术运用于农业领域之日起就一直饱受争议。有人将转基因农业的主要优点归结为：降低生产成本、提高单位面积产量、提高作物的营养价值、提高生态效益［7］。这个论断是完全经受不住检验的。

从生产成本来看，美国三大转基因玉米、大豆、棉花，在1996～1998三年，减少了农药用量927 kg，但从1999～2004六年间，农药用量却增加了6 435 kg。9年之间，转基因作物的农药用量净增5 490 kg［8］。事实说明，转基因不仅不能减少农药和除草剂的使用，反而增加了，降低成本一说成了无稽之谈。成本没有优势，那产品的品质如何呢?

从食品安全来看，1999年，美国康耐尔大学的研究者John Losey也在英国《自然》杂志上发表报告，用涂有转Bt基因玉米花粉的叶片喂养斑蝶，导致44%的幼虫死亡［9］。2012年9月，《参考消息》刊发了一篇名为《转基因玉米致实验鼠患癌》的文章，法国科学家的老鼠实验证明：喂食转基因食物的实验鼠有50%～80%长了肿瘤，平均每只肿瘤多达3个。而在接受实验的雄性实验鼠中，出现的主要健康问题包括肝脏受损、肾脏和皮肤肿瘤，以及消化系统疾病。俄罗斯专家也证实：连续用转基因食品喂养的仓鼠没有生育能力。虽然立刻就有专家跳出来反对这些实验的科学性，但用“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及其造成的影响是未知的”作为当下的结论似乎并不为过。

其实，抛开转基因食品是否安全不谈，用一个最简单的道理来思考：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存疑，但中国传统农产品的安全性与可靠性却经受住了悠久历史的检验。原生态农业模式的出现就是为了解决中国未来的粮食“质”、“量”问题，既然如此，为何要依赖转基因技术，任其在国人身上验证其安全性呢?倘若其有害性得以证实，却使民族甚至种族深陷危机，这种试验又有何意义呢?要知道，在转基因发源地的美国市场中所有新鲜蔬菜水果都没有被转基因❶短暂出现过的转基因西红柿、转基因土豆均已于1998年和2001年早就分别被撤下了美国市场（目前所种植的转基因土豆只是严格供应工业所用）。，美国市场上的肉、禽、鱼类没有任何一种被转基因。因此，原生态农业与转基因农业的最大区别，也是最重要的区别在于：原生态农产品是安全可靠的，而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无法证明。

三、原生态农业与其他农业形态的联系

虽然与其他农业形态存在着明显的区别，但是，原生态农业并非空中楼阁，它的出现也与它们存在着一定的联系。

（一）农产品品质层面

原生态农业与无公害农业、绿色农业、有机农业和生态农业都是对石油农业的反思。它们的目的都是打造品质化的农业，意在为国人提供更安全的农产品。单纯从产品品质高低来看，笔者将传统农业、石油农业、生态农业、无公害农业、绿色农业、有机农业、转基因农业和原生态农业由低到高分为四档：其中，转基因农业为第四档，产品安全性存疑，品质饱受争议;石油农业为第三档，规模化生产，保证粮食安全，粮食品质大打折扣;传统农业、无公害农业、绿色农业、生态农业为第二档，品质化农业的打造，规模有限;有机农业和原生态农业为第一档，为品质最好。

若再考虑其他因素，如产品品质、生产成本、经济效益、社会效益、环境效益等，则原生态农业与其他农业形态的关系如图1所示：

图1 不同农业形态的品质“金字塔”

（二）农业形态演进层面

从农业形态演进角度来看，原生态农业与其他农业形态的关系如图2所示：

图2 不同农业形态的演进示意图

石油农业是在传统农业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它是对传统农业效率低下，生产力水平不高的修正和完善。但是过犹不及，石油农业太过专注于生产力的解放和生产效率的提高，片面追求数量，一路狂奔，造成了许多严重的后果。在对石油农业反思的基础上，诞生了无公害农业、绿色农业、有机农业、生态农业等农业发展模式。但是，这些农业模式的出现并不能改变石油农业的主导地位。在生态环境遭到严重破坏，自然资源消耗殆尽，农产品安全性备受质疑的今天，“中国农业的发展方向究竟在哪”一直是学术界关注的问题。有的学者认为我们要继续坚持石油农业为主导，有的学者认为我们应该大力推动转基因农业产业化来保证口粮安全。笔者担心这种逆自然的发展思路会对中华民族的可持续发展造成难以挽回的伤害，因此，在扬弃了已有农业模式的基础上提出了原生态农业模式。该模式集众多品质化农业的特点于一身，吸取它们的长处，并努力克服它们的不足和局限性，并始终将农业与生态环境的永续、和谐发展作为主要旨趣。希望在生态文明建设的背景下，原生态农业的出现可以为中国农业的发展方向和发展道路的选择做出一些有益的探索与尝试。

［1］李军．农业发展模式中的几个核心术语［J］．学习月刊，2011（2）：34－35．

［2］张乃明，段红平，史静，等．绿色农业知识读本［M］．北京．中国社会出版社，2009：35．

［3］无公害农业．［EB/OL］．［2013－07－17］．http：//baike．baidu．com/view/77407．htm．

［4］李军．农业发展模式中的几个核心术语［J］．学习月刊．2011（2）：34－35．

［5］汪庆平．有机农业和有机食品的概念以及它们之间的关系［J］．云南科技管理，2005（5）：61．

［6］李裕，王刚．有机农业与可持续发展［J］．应用生态学报，2004（12）：2377－2382．

［7］李晓明，韩文辉，曹利军．转墓因农业与可持续发展［J］．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02（3）：121－122．

［8］美国转基因作物种植后农药用量持续增长 ［EB/OL］．［2012－02－19］．http：//news．163．com/12/0219/09/7QK8GLDG00014AEE．html．

［9］你所不知道的转基因食品的危害［EB/OL］．［2013－07－18］．http：//news．qq．com/a/20120118/00074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