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水流域民俗体育文化在地域迁移中的嬗变及启示

张华江



汉水流域民俗体育文化在地域迁移中的嬗变及启示

张华江

(湖北文理学院 体育学院，湖北 襄阳 441053)

采用文献资料、田野调查等方法，对汉水流域民俗体育现状进行调查分析. 在进一步厘析汉水流域民俗体育在南水北调地域变迁中嬗变的基础上，提出汉水流域民俗体育文化的发展措施：采用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原生态民俗体育，采用现代化发展的方式发展大众化民俗体育，以此促进我国优秀传统民族体育文化的大发展.

汉水流域；民俗体育；地域迁移；南水北调

汉水又称汉江，全长1 532 km，是长江最大支流. 汉江源自陕西秦岭地区，流经汉中、安康等市后入鄂西北经过十堰流入丹江口水库，再经襄阳、荆门等市于武汉汇入长江. 汉江作为长江以北最大的支流，灌溉养育了荆楚大地，形成了灿烂的荆楚文化，包括具有地域特色的民俗体育文化，为缔造和发展中华文化起到了巨大作用. 南水北调作为建国后最大的水利枢纽工程之一，其建设必将对京津和华北平原等地区的经济建设、文化发展起到巨大的推动作用，与此同时随着丹江口水库堤坝的加高和大范围的移民，必将对汉水流域的整体文化生态，尤其是对当地的民俗体育文化产生巨大影响. 南水北调的总体目标是在不影响汉水流域中下游地区生态环境质量的前提下，实现水资源的优化组合，达到南北共赢. 因此，如何将南水北调对文化生态的影响降至最低，维护汉水流域固有的文化基因，减轻外界力量对民俗体育传承与发展的过多干预就成为当前需要解决的热点问题.

1 汉水流域民俗体育的现状

在汉水流域文化群体里，民俗体育是其主要组成部分，是汉水流域文化群体中最具有特色的文化类型. 这种在民间风俗、民间习俗或民间文化以及民间生活方式中既定的、流传的体育形式，是顺应和满足人们的需要而产生和发展起来的一种文化形态. 它由广大民众创造、享用和传承，主要依托民俗或风俗发展，是民族传统体育的子分支，是较为原始的体育文化形式.[1]按照汉水流域民俗体育流传的地域位置可细分为汉中民俗体育、商洛民俗体育、南阳民俗体育、房陵民俗体育、襄阳民俗体育、荆州民俗体育及汉属民俗体育.

1.1 汉中民俗体育

汉中，位于陕西省西南部，属亚热带北缘，北依秦岭，南靠巴山，汉江横贯其中. 悠久的历史文化，诸多的人物活动，给汉中留下了丰富的历史遗迹和人文资源. 汉中的文化源远流长，由于其特殊的地理环境，诞生了各种各样的地域性文化. 在汉中地区居住的人们，依据各地的不同风俗，创造了各式各样的民俗体育活动，如汉中旋鼓舞、秦州鞭杆舞、秦安扇鼓舞、西乡打锣镲、西乡地围子、勉县板凳龙、勉县五节龙、汉中羊角鼓舞、汉中羊皮鼓舞、蜀河双彩车、安康采莲船、石泉县花鼓坐唱、石泉火狮子、安康小场子等. 这种以鼓舞形式的民俗活动是秦巴山区的人们为了适应农耕生产，将其心理意志、情感指向、思维模式、内在心智高度互融的结晶，将神秘的情感体验、互渗的思维方式在浓烈激扬的鼓舞中得以整合与宣泄，形成汉中居民特有的民俗体育文化.

1.2 商洛民俗体育

商洛，位于陕西东南，秦岭南麓，汉水重要支流丹江从境内发源，并贯穿其大部分县市. 商山洛水，积淀着灿烂的古代文化. 商洛文化的发展是华夏文化的鲜明写照，是中华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商洛文化中，商洛民俗体育文化是其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些凝聚商洛人民移风易俗的文化活动形式，反映了商洛地区人们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是我国传统文化的瑰宝. 这些民俗体育项目主要包括商洛花鼓、柞水渔鼓、镇安渔鼓、中原脚斗士、陕南的傩戏等. 这些以社火形式融戏剧、美术、音乐、民间手工技艺于一体的民俗体育活动，展现出了当地居民独特的艺术魅力，形成具有地方风格的民俗体育活动.

1.3 南阳民俗体育

南阳，北靠伏牛山，东扶桐柏山，西依秦岭，南临汉江，是一个三面环山南部开口的盆地，东北部的方城缺口为汉江通向中原的孔道，西部是汉江通向关中的咽喉. 南阳不仅在古往今来是重要的军事要地，而且诞生了享誉中外的南阳文化. 文化底蕴的深厚、经济的繁荣和政治地位的独特造就了灿烂富丽的南阳文化. 其中体现南阳人民生活习惯的南阳民俗体育就是其典型的代表，它充分展现了南阳人的风土人情，是中华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 主要包括南阳丁河高台、南召云彩灯、南阳罗卷戏、南阳竹马舞、南阳狮舞、内乡打春牛等. 这些融合了民间歌舞、武术、杂耍、戏曲表演程式于一体的民俗体育活动，通过跳舞、歌唱、演故事，将民间传奇演绎得淋漓尽致，令人叹为观止.

1.4 房陵民俗体育

房陵，介于大巴山与秦岭之间，素称“千里房县”. 房陵文化不等同于相邻大巴山山脉地域的文化，它蕴涵着楚文化、秦陇文化、巴蜀文化以及汉水文化. 因此，房陵的民俗文化融汇了各地的文化特色，吸收不同文化的养分，创造了自己独特的民俗文化. 在房陵的民俗文化中最能体现其文化特色的就是民俗体育文化，它是房陵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体现了房陵人的生活特色. 其民俗体育主要包括郧阳凤凰花灯舞、竹溪拉犟驴、房县秧歌、房县花鼓舞、竹溪打莲厢、房县火龙灯舞等. 由于房陵地区是古时诸国贵族流放之地，这些被流放的皇亲国戚将宫中花灯、舞蹈等传统文化带到房陵地区，并与当地的民风民俗融合，形成房陵地区特有的民俗体育文化.

1.5 襄阳民俗体育

襄阳，地处湖北省西北部，汉水中游. 在文化上，襄阳南北文化交汇的特点尤为突出. 上古北方的中原文化和南方的楚文化在这里汇合交流，正是“经市闹兼秦楚俗，画疆雄踞汉襄流”.[2]这里既受到“文王化南国”的中原文化的熏陶，又受到“听歌知近楚”的南方文化风俗的深刻影响；这里既散发着孔子所崇拜的仲山甫的风范之光，又有文采风流的楚歌流传之地. 襄阳人创造了许多具有民族特色的民俗体育，丰富和充实着襄阳的历史文化，体现着襄阳人的风土人情. 如襄阳龙舟赛、襄阳双人旱船舞、襄阳花鼓舞、襄阳拔河赛、东巩高跷、荆山端公舞、荆山薅草锣鼓舞、宜城麒麟舞、宜城赶象舞等. 由于此地多为周朝时古代地方性国家即古代方国的城邑，为众多古代帝王将相的世居之地. 因此，民俗体育多带有宫廷礼仪之风，是庙堂祭祀娱乐形式的延伸，宣扬着古太平盛世及与民同乐的场景，并多以富有古城风韵、宫廷礼仪灯舞形式的民间娱乐性传统活动出现，体现襄阳地区独特的民俗风情.

1.6 荆州民俗体育

荆州，又称江陵，位于长江中游，湖北中部偏南，江汉平原西境，南临长江，北依汉水，由于辖境内无高山，所有皆陵阜之属，故名江陵. 在荆州灿烂的历史文化中，荆州民俗体育文化是其重要组成部分. 荆州境内雨水充沛、交通便利，因此物产丰富、经济发达，号称“鱼米之乡”. 在这湖泊林立的大地上，特殊的地理分布造就了特定的文化生态，湖泊遍布、雨水充足的荆州居民世代在宽广的平原耕种及江河湖泊中打渔为生，因此对大地及湖泊产生息息相关的情感，对大自然的恩赐产生虔诚的崇拜，通过一种具有普遍模式的生活化、仪式化的传统体育形式来表达自己的情感，因而形成与大地湖泊紧密联系的民俗体育项目，如荆州滚灯舞、荆州五虾闹鲇、潜江草把龙灯、潜江高台舞狮等. 人们通过这些活动表达丰收喜悦之情，同时也祈求上苍的庇佑.

1.7 汉属民俗体育

汉属文化是历经几千年积淀而成的独特地域文化，有着“江汉汇通、楚风汉韵、兼容并包”的鲜明个性. 历史上由于两江交汇，武汉一度成为楚文化的发祥地之一. 唐宋以来，这里成为中原文化、巴蜀文化、吴越文化、齐鲁文化、秦晋文化、岭南文化等四方文化的交融之地. 近代又有西方文化的渗透融合，从而赋予汉属文化兼容并包、多元复合的特征. 汉属文化是武汉地区先民有史以来在社会历史发展过程中所创造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总和. 其民俗体育文化是其特色文化之一，主要包括安陆大唐竹马、云梦三节龙·跳鼓舞、武汉武狮舞、武汉采莲船、武汉扑蝴蝶、武汉高龙等. 汉属民俗体育活动大多以图腾的形式存在，当地居民是希望将图腾的智慧、力量、勇气迁移到自己身上或者将图腾作为人与祖先神灵沟通的媒介，以此获得某种心灵上的慰藉，从而形成汉属民俗体育活动.

2 汉水流域民俗体育在南水北调地域变迁中的异化

2.1 原始生态环境发生的改变

不同地域居民的生存需要能适合自己的特定环境，包括特定的生活环境、自然环境、人文环境和社会环境及时代环境. 这些特殊的环境造就了表现形式和内在特质迥异的地方文化、地方人文、地方自然景色景观等. 而生活在该地域的人深受这一特色地域文化的浸染，也就形成了各种不同的风俗、习惯. 这些经过长期积淀的风俗、习惯是该地域内历代人们共同遵守的行为模式或规范，它对社会成员具有较为强烈的行为制约作用.[3]受农耕文明的影响，中国传统的社会类型应该是乡土型的，即对土地的高度依赖性.[4]随着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和社会不断进步，乡土社会原有的格局正在或即将被新的秩序所打破、取代，比如对土地的依赖性逐渐减弱，人员的流动也极为频繁，而南水北调工程的实施显然是打破这一格局的催化剂. 根据南水北调中线工程的安排，此次南水北调汉水流域将影响湖北省十堰市的丹江口市、郧县、郧西县、张湾区、武当山特区5个县(市、区)，30个乡镇(办事处)，这必将导致大规模的人员流动，而为了促进此次移民工作的顺利开展和维护移民的自身利益，国家对移民居住地进行了统一规划，其核心思想是将安置村建设和新农村建设统一起来，纳入当地新农村建设示范工程，这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乡土社会的发展，但与此同时也彻头彻尾地改变了民俗体育的生存环境和文化空间.

民俗体育的存在、发展与变迁离不开特定的环境，一旦外部文化生态发生变化，必将导致该地域的民俗体育项目在传承上发生衰退和变异.[4]村落作为农民的聚居形态，它是一个相对独立的社会实体，是村民参与社会生活的基本场所，移民前汉水流域农民受资源的纵向累积、血缘模式、自然环境、地域文化等因素的制约，形成了聚族而居的聚居形态，这种传统的聚居方式在促进人际交往、承认居住空间的多样性、强调空间功能的高度复合和环境的持续变化，[5]这也是众多民俗体育项目得以产生、存在和发展的根基之一. 移民新区的建设初衷是向城镇化方向发展，因此，移民新区基本上是规划建设、集体居住. 这种外在的整齐划一的居住格局彻底打破了居民原有的和谐感和空间体验，而对农村聚居特色与乡土文化的忽视甚至破坏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此外，移民造成了原有农村聚居“礼治”的体制惯例，同时削弱了宗族的内控力，这些外在生态环境的改变显然对原有民俗体育项目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

2.2 流域内民俗体育文化发展的衰弱

南水北调工程的实施对汉水流域民俗体育文化圈的首要影响是外在自然环境的破坏，丹江口水库堤坝加高蓄水后淹没了大片地域，这种变化将彻底改变与汉江水资源息息相关的民俗体育传统活动方式，使流域内大量的传统文化包括民俗体育文化发展面临衰亡和变异的困境. 这其中就包含体现当地居民寄托原始情感活动的南阳丁河高台. 南阳丁河高台流传于汉水流域中游河南省的南阳市，是集戏剧、故事、雕塑、绘画、铁木工艺、装饰工艺为一身的“空中舞台”艺术. 相传很久以前丁河风调雨顺、五谷丰登，老百姓不珍惜粮食，于是天帝就派天神哪吒带领火德星君等人，火烧丁河店，以示惩罚. 因丁河是哪吒故里，不忍百姓受难，就暗示当地群众放烟火，形似着火的样子，逃过一劫. 百姓为了感谢哪吒，于每年的农历正月二十三放烟火、演高台，一直延续至今. 然而，随着丹江水库堤坝的提升，南阳淅川的丁河地区被水淹没，世居哪咤故里的居民不得不远迁他乡，离开祖祖辈辈的世居地，这样的改变必将进一步恶化南阳丁河高台的外部生存环境，丁河高台这一体现当地居民原始情感的民俗体育活动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已经成为历史的必然发展规律.

2.3 移民搬迁对民俗体育文化传承的改变

南水北调工程外迁移民主要集中在湖北省内的安置点，地域上较为接近，与此同时又由于各安置点相对集中，因此，这些外迁移民与当地居民的民风、民俗就具有一致性，这样对汉水流域民俗体育文化不会产生致命的影响. 但如果外迁安置点、移民来源较为分散的话，祖籍地原有的民俗体育文化显然无法以某地移民为主，形成具有绝对优势的社会组织群落，其内隐的文化传统也就无法占据统治地位，因此这种情况下祖籍地与迁入地之间的文化相互交融就成为发展的主流，祖籍地原有的民俗体育很难以原汁原味的面貌继续存在，必然会被烙上迁入地的文化印记. 如汉水流域龙舟竞赛，最早起源于水资源丰富的下游地区，由于毗邻屈原故里秭归地区，因此，该地域龙舟竞赛的主要目的是祭祀爱国诗人屈原. 随着移民的迁移而流传于汉水流域的上游地区，而该区域地处雨水偏少的西部高原，因此，龙舟竞赛就赋予祈龙求雨的当地文化烙印. 这种随着移民搬迁的民俗体育活动，在当地文化环境的影响下，以一种适应的方式迎合了地方强势文化的发展，并以此种形式代代相传.

3 汉水流域民俗体育文化在南水北调地域嬗变中的启示

3.1 汉水流域民俗体育生存现状不容乐观

汉水流域是中华文明发源地之一，孕育了灿烂的华夏文化. 章太炎先生说“汉之左右，谓之夏楚”，意思是汉水两岸是夏和楚两大古老民族的发祥地. 因此，汉水流域诞生了众多的文化群体，如语言文化、民俗文化、宗族文化、宗教文化、移民文化、商旅文化、山水文化、科技文化、智谋文化、学术文化等. 其中最能体现当地民族风情的就是民俗体育文化，彰显当地的节庆习俗、祭祀习俗、婚嫁习俗、农耕习俗等. 然而，随着南水北调工程的完成，汉水上游大量地区被水淹没，下游大量移民迁移，造成汉水流域文化群体传承环境的恶化，大量体现民族风情的民俗体育文化逐渐消亡. 如汉水流域中游南阳淅川的丁河高台、竹马舞，十堰竹溪的打莲湘、火龙灯舞，宜城的麒麟舞、赶象舞等，这些凝聚原始先民智慧的民俗体育活动，随着现代社会的巨变而逐渐淡出历史的舞台.

3.2 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原生态民俗体育

“原生态”是指没有被特殊雕琢，存在于民间原始的、散发着乡土气息、在自然状况下生存下来的一种形态，是事物的本真状态，不能受到外界的影响而产生变异[6]. 原生态是一些地域性民俗体育存在于人类历史上最成功与最持久的适应方式，能够与人们的生存环境和谐共存，形成一个相对稳定的平衡关系.[7]在汉水流域民俗体育文化群体中，就有大量的适合于“原生态”保护传承的活动项目. 如汉中勉县板凳龙与五节龙舞、安康石火狮舞与双彩车、南阳丁河高台与竹马舞、十堰拉犟驴与打莲湘、荆山端公舞与薅草锣鼓舞、荆州滚灯舞与五虾闹鲇舞、武汉蔡甸扑蝴蝶与跳鼓舞等. 这些具有乡土气息的民俗体育活动适合于当地特有的生活环境，具备独有的发展空间. 因此，当地的文化部门应通过申报“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策略，对这些适合于“原生态发展”的民俗体育活动进行保护，促使其可持续发展.

3.3 大众化民俗体育的现代化发展

21世纪人类文化日益趋向世界性与民族性，国际性的融合发展是全球各国优秀民族文化传播的大势所趋. 作为我国优秀民族文化的民俗体育要想在快速发展的国际交流中取得一席之地，得到进一步发展，就必须从国际化发展要求出发，以全新的视野与角度，全方位审视当今我国民俗体育文化的生存现状，通过个性彰显、发展创新，与奥林匹克体育运动文化及竞技体育和谐发展. 在汉水流域民俗体育项目中，就有许多适合于现代化发展的民俗体育项目，如龙舟赛、舞龙、舞狮、腰鼓等. 通过优化技术结构、彰显自身特色、规范发展模式、强化文化推广及改变传承观念，以适应当代传统文化全球化传播的大趋势，促进我国民俗体育文化的大发展大繁荣.

总之，南水北调工程对汉水流域文化的发展产生了重要的影响，这一地域变迁改变了汉水流域民俗体育文化原有的发展与传承方式. 由于丹江口水库堤坝的提升及大量的移民搬迁，彻底改变了汉水流域居民原有的生活方式和生活习性，使得汉水流域大量体现当地居民风俗的活动形式面临衰亡的境地. 因此，当地有关部门必须制定相应政策，因地制宜，应时发展，对适合于“原生态传承”的民俗体育项目，积极申报“非物质文化遗产”；对适合于现代化发展的民俗体育，进行适当的创新，积极推广. 以期通过种种措施，大力发展优秀民族体育文化，确保民族文化多元性，提高文化软实力，实现文化强国梦.

[1] 涂传飞. 对民俗体育特征的研究[J]. 武汉体育学院学报, 2007(8): 24-31.

[2] 潘汉东. 汉水文化论纲[M]. 武汉: 湖北人民出版社, 2008.

[3] 胡小明. 胡说体育文化[J]. 体育学刊, 2010, 17(3): 1-6.

[4] 费孝通. 乡土中国[M]. 北京: 北京出版社, 2005.

[5] 曾山山, 周国华, 肖国珍, 等. 地理学视角下的国内农村聚居研究综述[J]. 人文地理, 2011(2): 68-73.

[6] 朱 勇. 原生态价值取向与村落体育的“善本再造”[J]. 西安体育学院学报, 2010(6): 681-685.

[7] 陈 莉. 地域民俗体育文化的研究定位及其策略选择[J]. 体育与科学, 2010(1): 56-59.

Changes of Folk Sports Culture of the Han River in Territory Transition and Some Inspirations

ZHANG Huajiang

(School of PE, Hubei University of Arts and Science, Xiangyang 441053, China)

Based on the survey,itdescribed the change of folk sports of the Han River during the territory transition because of the South-to-North Water Diversion Project. We should protect original ecology of folk sports by means of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develop mass folk sports resorting to modern ways for the purpose of developing our traditional sports culture.

TheHan River basin; Folk sports; Territory migration; The South-to-North Water Diversion

2014-03-04

教育部人文社科基金项目(10YJA840054); 湖北文理学院鄂北区域发展研究中心资助课题(2013JDY016)

张华江(1973— ), 男, 湖北随州人, 湖北文理学院体育学院副教授.

G852.9

A

2095-4476(2014)08-0041-04

(责任编辑：徐 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