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农村实现包容性增长的经济发展方式研究*

2014-03-26 19:23
长沙大学学报 2014年6期
关键词:新型农村包容性集体经济

丰 凤

(贵州财经大学经济学院,贵州贵阳 550004)

贵州农村实现包容性增长的经济发展方式研究*

丰 凤

(贵州财经大学经济学院,贵州贵阳 550004)

贵州农村经济存在发展水平低、不利于生态环境保护和民族文化传承等问题,从而导致城乡差距进一步拉大。因此,转变传统的经济发展方式,实现包容性增长的经济发展方式对促进贵州农村经济可持续发展非常有必要。贵州农村实现包容性增长的关键是要大力发展新型农村集体经济。

贵州农村;包容性增长;新型农村集体经济

一 问题的提出

改革开放30多年来,中央采取了许多有力措施,极大地推动了欠发达地区的经济发展。贵州作为贫困人口较为集中的省份,在国家实施西部大开发战略和新阶段扶贫开发的机遇中,其经济和社会发展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人民生活水平也有极大提高。初步核算,2012年全省生产总值6802.20亿元,比上年增长13.6%。其中,第一产业增加值890.02亿元,增长8.5%;第二产业增加值2655.39亿元,增长16.8%;第三产业增加值3256.79亿元,增长12.1%[1]。

然而,由于地缘和历史等原因,贵州经济的发展依然大幅度滞后于全国水平。同时,在经济的高速增长过程中,贵州本省的贫富差距与不平等也在扩大,这种扩大不仅表现在垂直的不同社会阶层之间的差距,更加表现在水平的城乡差距和区域差距上。由于不平等的扩大,直接影响了经济增长带来的减贫效应,贵州的贫困人口,尤其是农村地区因病、因灾等返贫的现象也十分突出,生活条件并没有随着贵州经济增长得到根本改善。有人认为,收入差距主要是市场发挥作用的一个正常结果,因此市场取向的改革是收入差距扩大的直接原因。此种观点必然会得出这样的逻辑结论:缩小收入差距的有效办法是限制市场机制,最好取消市场经济。显然,这样的结论是不能为人所接受的。事实上,导致这种贫富差距与不平等上升的关键原因是现有的经济增长方式,即增长在地区之间、城乡之间、行业之间和阶层之间是不平衡的,最明显的就是,高收入阶层的收入增长远远快于中低收入阶层收入的增长。

因此,在贵州这样的欠发达地区,尤其是贫困状况异常严重的贵州农村,发展除了要继续保持高速持续稳定的经济增长规模外,还必须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从历史经验来看,增长速度和模式是一样重要的。虽然贵州农村的减贫需要依赖一定的经济增长规模,但是要保持这种经济增长规模,经济发展方式就不仅要立足于节约资源节约、保护生态环境,而且要覆盖面广泛,就是农村的绝大部分劳动力都应该有机会参与到经济发展活动中来,并从农村经济的增长中获得相应的利益,那么这样的经济增长就属于包容性增长。

二 包容性增长的理论脉络及内涵

增长、贫困与不平等是经济社会发展中的三个重要问题。研究表明,经济增长是贫困减少的必要条件而非充分条件,增长的性质及其模式、增长成果的分享以及不平等程度的变化等因素也是影响减贫效果的重要因素[2]。然而,过去许多国家基于对新古典经济增长理论的认识,认为各类生产要素存在边际生产力递减规律,也就是说经济增长存在一种自动稳定的发展趋势,即经济增长带来的利润等可以自动地成为社会的每一个阶层、每一个领域都共同享有的收益,而社会原有的贫困人口将随着这种增长趋于降低,甚至于消失,该种结果也可以被理解为收入差距将出现同样的变化。基于此所制定的过分强调增长的政策,使得其经济增长率为正值,但贫困问题却在累积,同时城乡差异与不平等在扩大,并由此导致了许多严重的社会问题,反而对经济增长造成破坏性影响,经济陷入停滞状态。

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亚洲发展银行、世界银行等国际组织都针对贫富不均、两极分化现象等问题进行了大量的研究,相继提出了基础广泛的增长、益贫式增长和包容性增长等经济增长战略[3]。不过,“基础广泛的增长”的提法并不是很具体,仅仅原则性地指代为劳动密集度、分配效应等概念的集合。2007年10月,在亚洲发展银行主导的“新亚太地区的包容性增长与贫困减除”国际层面的研讨会中,第一次提出了包容性增长(inclusive growth)这个概念,其基本主张是:增长一定要体现良好的包容性和可持续性,而且应当可以得到一般民众广泛认同的增长。在2009年11月至2010年9月期间,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在参加亚太经合会议过程中,两次强调要通过这种增长范式,更好地应对现代社会经济演进中可能面临的各种复杂的社会问题,以便使得现代发展成果能够公平地分享给全部国家和地区、惠及所有人群,在可持续发展中实现经济社会协调发展。

对于包容性增长的定义,尽管目前学术界尚未有一个统一的结论,但综合来看,大家均认同机会平等和成果共享是这种增长最为核心的价值所在,认同该类增长能够有益于可持续发展,并且在这一发展过程里推动经济社会协调水平的提升。所以,这种新的增长概念是现代社会经济发展的目的所在,同时也是推动社会经济发展的重要途径,因此,可以将这种模式看做是经济增长的过程和结果相互统一的,有利于实现协调和谐的现代发展模式。

三 包容性增长对发展贵州农村经济的必要性

包容性经济增长作为一个全新的发展理念,其中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让人民群众得到更多有实质性的权利;让弱势群体得到切实保护,且要在平等与效率基础上实现和平与发展。”贵州作为西部欠发达地区,过去农村的经济增长速度一直比较缓慢,且极大程度上是以牺牲环境与资源消耗为主,属于低效率经济模式。随着经济全球化进程的加快和国内外市场的发展变化,我国农村经济发展面临着许多新挑战,贵州农村由于经济基础、地理位置、自然环境等各个方面的因素,农村经济发展所面临的问题明显比全国其他地区农村更为突出,如果不转变落后的经济发展方式,贵州农村经济落后、生活贫困的面貌将难以改善,城乡差距将会进一步拉大。因此,实现包容性的经济增长方式对贵州农村经济的发展非常必要。

(一)贵州农村的低水平经济,需要在城乡之间实现包容性增长。贵州作为我国著名的西部经济欠发达地区的农业省份,贫困问题一直是贵州农村的最主要矛盾。由于经济落后、贫困面大、贫困人口多,且大多分布在石漠化严重的深山区、石山区和高寒山区,贫困程度深,贵州农村的脱贫难度极大。按照国家2010最新农村扶贫标准年人均纯收入2300元,到2011年底,贵州省仅农村的贫困人群就高达1149万,占贵州农村人口的32.3%,贫困发生率比全国高25个百分点(全国农村贫困人口为9899万人)[4]。以2011年为例,贵州省农民人均纯收入最高的贵阳市云岩区(9124元)与最低的黔西南州望谟县(3156元)的差距达到2.9倍。随着人口的不断增长,农村的贫困人口还会不断上升,城乡之间的贫富差距将进一步拉大。

这种城市繁荣、农村落后、农民贫困的巨大反差,是一种排斥性增长,属于不能实现帕累托最优的发展方式,极大地制约了贵州发展均衡水平的提升。在这种情况下,农民权益的保障难以落实,也不能公平地分享改革开放带来经济大发展的成果。这样的发展路径显然不具有可持续性,也无法走出一条稳定健康的社会主义科学发展之路。而包容性增长的重要环节就是要在贵州省所有区域内均实现增长,解决贵州城乡二元化结构矛盾突出、农村经济发展不足等问题,为贵州农村经济发展创造有利条件。

(二)贵州农村恶劣的自然环境条件,需要在经济与环境之间实现包容性增长。贵州地处云贵高原东侧的梯级斜坡地带,辖区土地面积17.61万平方公里,地理情况比较特殊。首先是多山区,土层非常薄,绿化程度差,没有太强的蓄水、涵水能力,甚至于人畜饮用水常常难以保证。其次,贵州的宜耕地资源也不多,同时省内各地的人均耕地水平也有着较大差距,耕地主要呈现出一种分散的状态,而且主要是旱地。根据统计数据显示,贵州的中低产田在全部耕地中占据的比例为73%。而坡度超过25°的耕地占据的比例则为19.9%左右。此外,对贵州的农、林、牧、渔用地的适宜性评价结果也显示,当前全省水田中不宜耕种的占该类耕地面积的7.5%,不宜耕种旱地占全省旱地总面积17.1%,勉强适宜的旱地比例为49.6%。并且,贵州属于典型的喀斯特地貌,此类土地上的植被难以存活,土壤容易流失,整体环境较差[5]。因此,自然环境方面的特点决定了贵州农村坚持走节约资源、生态发展之路非常有必要。

另一方面,由于可耕种土地的缺乏,贵州的山地农户为解决生存和发展问题,常常进行毁林开荒的生产活动,从而造成了诸如过度开垦等不利于植被生长的问题,从而加剧了对脆弱生态环境的破坏,引发水土流失和石漠化。据全国第二次水土流失遥感调查,贵州目前需要治理的水土流失面积还有7万km2以上,按照目前的治理速度,即使不考虑新增加的水土流失面积,要完成全省水土流失面积的初步治理至少还需70多年。因此贵州也是国家退耕还林的重点地区,水土流失和石漠化的防治任务十分艰巨。然而地方财力有限,难以投入足够的资金开展大面积水土流失治理。近年来,尽管国家加大了对贵州水土保持生态建设的投入,但与水土流失治理的任务目标极不匹配,远不能满足形势发展的需要[6]。

因此,贵州广大农村特别是贫困地区农村长期以来一直处于一种多重不良循环的自我演化状态,呈现低水平无序发展的自然-社会-经济复合体。为了使具有喀斯特地貌特征的贵州农村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相和谐,我们就需要通过包容性增长的经济发展方式来妥善改进贵州农业生产方式,在提高农村人口素质、帮助农民脱贫致富的过程中,保护和改善生态环境,实现经济发展与生态环境的包容。

(三)贵州农村多属于少数民族聚居区,需在经济与民族文化之间实现包容性增长。根据第六次人口普查的结果,贵州省有少数民族人口1254.8万人,占全省总人口的36.11%。贵州省的少数民族人口比重居全国第5位,其中超过百万的少数民族有苗族、布依族、侗族、土家族等。全省的少数民族主要聚居在黔南州、黔东南州、黔西南州3个少数民族自治州。因此,贵州少数民族人口占农村人口的54.6%,如何充分利用贵州少数民族聚居农村的内生资源,促进贵州农村整体的经济发展,是我们必须正视的一个重要现实。

少数民族聚居的农村,虽然经济发展缓慢,但是作为各少数民族生活习俗甚至是生活方式的各类传统民族文化也包含着能够促进经济发展的因子。比如民族文化中的风水观念和各类山神、水神以及树木崇拜,保持了村寨良好的生态居住环境。民族特色的服饰、饮食和节庆文化,这些对于城市和其他地区的人们来说颇具神秘而充满了吸引力,是开展生态旅游的宝贵资源。

因此,发展少数民族聚居农村的经济,必须充分利用各类传统民族文化的资源,让少数民族民众参与进来成为经济发展的主体,这样既可在开发利用中使传统的民族文化得到更好的保护和传承,也能避免采用破坏环境、耗费资源的经济发展方式,保护生态环境。如此,就能实现经济发展与民族文化相互包容的经济增长方式。

四 新型集体经济是实现贵州农村经济包容性增长的合适方式

当前贵州农村的主要经济发展方式有两种:一是原子化的家庭联产承包经营。贵州农村家庭承包制虽然过去能够激发农民的生产积极性,但是存在两个方面的缺陷:首先是原子化的农户只能立足于土地经营,甚至还会烧荒以求扩大耕种面积,而难以开展生态农业或者发展民族文化旅游;其次是单个农户与社会化的大市场之间的矛盾越来越突出。农户之间不能形成相互支持、相互促进、相得益彰的局面,因此在生产经营中不仅要承担自然风险、技术风险和政策风险,还要面对更大的市场风险,增收困难。

另一个就是传统的合作经济。当前贵州农村传统的合作经济形式主要有“公司+农户”和“种植大户+农户”。虽然相对原子化的家庭承包经营有很大的突破,但目前贵州的这几种传统的合作经济模式也存在一定问题。首先,“公司+农户”模式主要强调的是效益,是以企业为龙头,重点围绕一种或几种农产品的产加销,实现市场生产基地和农户的有机联合,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有利于农村土地的规模化经营,但事实上这种模式缺乏维护农民利益的制度保障,还增加了龙头企业的交易费用,很难实现绝大多数农民共同致富。另外由于企业本身面临着巨大的经营风险,谁也不能保证其长盛不衰,这种风险是传统农户不曾面临的新风险。农户的收益完全依赖公司对市场的适应能力,一旦出现市场不好的情况,农户往往损失惨重。其次,“种植大户+农户”模式也存在类似的问题。农村生产资料(如土地)经过大户们运用资金、技术优势实施资源整合后,大大提高了农业生产水平,产出效益成倍增长,也的确能为广大农户提供一些就业、学技术的机会,但是农户的收益却与传统耕作方式相差不大,增收效果并不明显,难以分享增长成果。

综上所述,我们发现当前贵州农村现有的经济发展方式存在以下问题:一是不利于农民增收;二是不利于资源节约和生态保护;三是不利于传统民族文化的保护和传承。这些都不能实现经济的包容性增长。

因此,贵州农村要实现包容性增长的经济发展方式,其根本途径在于要突破当前固有的主要依靠政府投入、补贴的思维模式,增强农村自身的经济实力[7]。在家庭承包责任制与传统合作经济都不足以满足当下贵州农村经济发展需要的前提下,我们需要转换经济模式,充分挖掘贵州农村的内生资源。选择最具本地优势的农产品加以重点发展形成局部的规模化经营,使资源优势转化为产业优势和经济优势,并通过市场竞争获取最大的经济效益、增加村集体的收入;挖掘整合传统民族文化资源,开展文化旅游、生态农业等,其主要措施就是大力发展贵州的新型农村集体经济。党的十七大明确提出:要“探索集体经济的有效实现形式”。新型农村集体经济就是在这种形势下出现的引导农民走向富裕的经济实现形式。本文综合近年来学界对新型农村集体经济的有关认识,将新型农村集体经济定义为: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农民按照自愿互利原则组织起来,实行基本生产资料共有或按股份所有,采取市场化方式开展合作生产和经营,所得收益实行按劳分配和按生产要素分配相结合的所有制经济,主要特点是劳动者共有产权、共享利益、市场运作、民主管理。

新型农村集体经济能够有效避免原子化农户的单打独斗和传统合作经济的缺陷和不足,它一方面能够将原子化的农户团结和组织起来,相互协作,形成局部的规模经营,有效抵御各类风险;另一方面能够增加集体的收入,壮大村集体的实力,从而解决村集体无钱办事的问题。村集体由此可以组织开发利用民族传统文化,发展生态旅游、民族文化旅游,从而有效实现经济发展、农民致富、生态和谐、文化保护的包容性增长。

五 贵州农村发展新型集体经济、实现包容性增长的对策

实现贵州农村经济包容性发展的关键是要从传统的经济发展方式转变为“新型集体经济”。因为,要实现经济的包容性增长归根到底还是依靠农村经济的自我发展,这样才能实现真正的农村政治、文化、经济等多方面的提升,社会和经济才能和谐发展。

近年来,贵州高度重视发展村级集体经济,积极探索采取多种形式增强村级组织的经济实力,新型农村集体经济得到一定的发展,大致表现为三种类型:一是村企合一型。村集体以资源入股,农户按照自愿原则,以土地或现金入股,成立农业公司,按照市场化原则规范公司运作,发展现代农业。二是资源开发型。将撂荒土地、农业基础设施等村集体资产,通过出租、承包、拍卖等市场运作,增加村集体收入;或是立足本地资源优势,根据市场需要,兴办竹木加工厂、工艺厂、旅游业等,培植财源和经济增长点,以资源型项目建设促发展,变资源优势为经济优势,增加集体收入。三是生产服务型。新型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组建合作社或农业服务公司,为农业产业化经营提供服务和支持,并从中取得一定的收益。

虽然贵州农村的新型集体经济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但整体水平还相对较弱,在推进过程中也存在许多问题,多数新型农村集体经济收入波动较大,不稳定。对此,为促进贵州农村经济社会协调快速发展,真正实现农村经济包容性增长,针对目前新型农村集体经济发展中存在的问题,提出如下建议。

(一)思想上要重视。发展农村新型集体经济具有积极的现实意义,它有利于加快贵州农村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进程,利于提高村集体的公共服务能力、增强基层党组织的战斗力和凝聚力,是新形势下解决“三农”问题的重要途径,是发挥农民主体作用实现共同富裕的必然选择。各级政府部门必须把单纯追求经济发展的思路转变为实现“包容性增长”的理念,理清发展思路,积极探索新型农村集体经济发展多种形式,拓宽发展路子。

(二)制度上要完善。对于促进新型农村集体经济发展的各项制度要从“包容”的角度进行完善,如相关的扶贫制度、新农村建设的项目规划,尤其是农村土地流转制度的具体规定。进一步优化法律制度,为发展新型农村集体经济提供法律保障。

(三)政策上要倾斜。对于能够使农村经济的发展与自然环境和民族文化实现“包容”的“新型集体经济组织”可以实行一些减税免税的奖励性政策,减轻这类经济主体的税收负担;对新型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的运行在财政、金融和信贷等各方面都要尽力给予扶助。此外,对于这类经济组织的审批、登记、投入、销售等各个环节也应当营造更加便利的环境。

[1][4]2012年贵州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EB/OL].http://www.gzgov.gov.cn/xxgk/gggs/77584.shtml,2013-05-02.

[2]杜志雄,肖卫东,詹琳.包容性增长理论的脉络、要义与政策内涵[J].社会科学管理与评论,2010,(4).

[3]蔡荣鑫.“益贫式增长”模式研究[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0.

[5]杨晓英,汪境仁,刘福昌.贵州自然条件与农业可持续发展[M].贵阳:贵州科技出版社,2002.

[6]万军,蔡运龙.喀斯特生态脆弱区的土地退化及生态重建——以贵州省关岭县为例[J].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03,(2).

[7]丰凤,廖小东.贵州省山地经济发展的路径选择[J].安徽农业科学,2012,(12).

(责任编校:陈婷)

Study on the Econom ic Development Mode for Realizing Inclusive Grow th in Rural Guizhou

FENG Feng
(School of Economics,Guizhou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Guiyang Guizhou 550004,China)

It is very necessary to change the traditionalmode of economic development,and achieve inclusive growth for sustainable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ruralGuizhou.The key to achieve inclusive growth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ruralGuizhou is to develop new rural collective economy.

rural Guizhou;inclusive growth;new rural collective economy

F303

A

1008-4681(2014)06-0009-04

2014-09-04

贵州财经大学引进人才科研启动项目“土地流转与农村集体经济发展关系研究”;贵州省教育厅人文社科项目“贵州农村实现包容性增长的经济发展方式研究”,编号:10JD66;贵州省科技厅、贵州财经大学联合基金项目“新型农村集体经济建设与贵州现代农业可持续发展研究”,编号:黔科合体R字[2011]LKC2023。

丰凤(1979-),女,湖南常德人,贵州财经大学经济学院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农村经济、农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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