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理念与路径选择

2014-03-11 18:42:43钟文圣光新伟
延边党校学报 2014年2期
关键词:国家政治建设

钟文圣 光新伟

(1.苏州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江苏 苏州 215123;

2.广西师范大学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广西 桂林 541004)

我们应该生活在怎样的一个社会中?我想这是任何个人都应该也必须关心的。我们生活在当下的这个社会,是一个开放社会,开放社会也就意味着容纳,是容纳多重形态的社会;这也是一个带有传统变迁印记的社会,我们要更加深刻地理解我们生活的这个社会,也就要立足当下,要有回顾要有展望。

1 社会建设的目标:和谐、正义、优良的社会

进入新世纪以来,中国现代化发展经过上世纪下半叶改革开放政策实施以来,中国的方方面面也迎来革命性的巨变。最直观的呈现在世人面前的就是“以阶级斗争为纲”变成了“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以此为转折点,中国的现代性从苏联的计划经济模式走向了与全球经济接轨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模式。科学技术、教育知识、经济为主在国家层面的认可和开放社会的社会共识,已经成为现代中国的发展取向,与之对应的是中国发展与国家政治经济社会演进的互动,更是与历史经验的相互照应。

纵观改革开放以来的中国现代化之路,我们可以明晰地看到:当初物质贫乏的中国,政府全能主义在事实上的贯彻,政府几乎包办了所有事务,民间和社会力量也不具备独立运行的物质基础和现实条件。而今,民间和社会经济力量的充实正在慢慢地勃发生机,“国家——市场——社会”的交互重奏也愈加凸显了时代意义。今天的中国,社会民生百态,已然是作为时代重心之一端。事实上,随着改革的不断深化,今天的中国已经不再是原来意义上的封闭中国,日益开放和流动,随着不断加剧的市场化、工业化、城市化和信息化,形成不同利益主体以及不同利益主体间利益多元化的趋势更加严峻。从全国的层面来看,当代中国已经进入利益博弈的时代,利益冲突不断加剧,阶层分化日益加强。事实上的贫富差距、社会结构已然不同往日,带来的后果包括此起彼伏的社会内部矛盾、传统价值观念的失落和错位、社会共识的弱化、在某些地区还较突出地存在因政府职能落后于现实发展导致的官民对立。有识之士特别是社会学家以其敏感性和洞察力开始把眼光聚焦于社会层面,凸显“社会”这一本位意识,如孙立平对国家与社会分化有这样的论述:“在改革之前的总体性社会中,国家控制和垄断着几乎所有重要的资源,全面地控制和渗透着社会生活。在那个时候,实际上没有一个相对独立的社会的存在。伴随着经济体制的改革,‘自由流动资源’和‘自由活动空间’开始出现,市场和社会开始成为一个相对独立的提供资源和机会的源泉。在这种情况下,一个相对独立的社会开始发育起来。这特别表现在相对独立的社会力量的形成和民间社会组织形式的发育。”①由此带来的是民众主体意识的提高,无论是民众的权利意识、利益意识还是政治参与意识都大大提高,一方面是活跃了社会内在因素,另外一方面则给国家治理提出了新的命题,即如何实现“国家”和“社会”的互动和均衡,如何管理日趋活跃的社会。

其实,我们从历史时空大范围来看,利益多元、社会主体多元化不是我国的特有现象,敏锐的人能够发现这是现代性的必然后果。我们的时代是大变革的时代,“革命”、“解放”、“自由”等此起彼伏地冲击着人类世界,现代性的后果之一就是大大地开拓了社会多元形态,从一元到多元,政治生活上对专制主义的反感,对多元社会价值观的认同。事实上,一元化的话语形态越来越得不到人们的认同,社会间充斥的是对权威的藐视、对权威的不信任,社会间的动态取代静态,不安分的因素越来越多,结果有好有坏,不一而足。但是对于公共社会而言,这些不能不引起人们关注,国际组织、政治共同体的职能不能不有所反应,展现在当前的就是对社会治理的紧迫性。

一句口头流传的话说得好:上世纪80、90年代迎来经济学的春天,世纪之交迎来法学的春天,21世纪初迎来了社会学的春天。无独有偶,正值转型期间的中国社会问题凸显,利益分化的加剧,社会矛盾和社会冲突也不断显现,群体性事件多发,社会多元困境等正引起高层的重视。2004年6月党的十六届四中全会提出了要“加强社会建设和管理,推进社会管理体制创新”。此后,社会管理被纳入更完备的体系性框架之中,社会管理创新也就成为2009年底全国政法工作电视电话会议所强调的“社会矛盾化解、社会管理创新、公正廉洁执法”三项重点工作的组成部分。加强社会管理,就是要更加重视解决好中国当下的社会问题,要解决好当下的中国社会问题,就要在破裂失衡的社会现实中重建中国社会,重建一个和谐、正义、优良的社会,形成党的十八大报告提出的“党委领导、政府负责、社会协同、公众参与、法治保障”的社会管理格局。

2 社会建设与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的关系及其路径选择

重建中国社会,然而社会建设从来就不是独立于政治、文化(价值观念)之外的,社会与经济基础、政治、文化(价值观念)相互关系是如此密切。我们追求一个优良的社会,必然是要体现公平、正义的有道德的社会,诚如罗尔斯指出的:“正义是社会制度的首要价值,正像真理是思想体系的首要价值一样”②。这样的社会怎么来,就离不开系列的政治、文化为支撑体系。这也是我们为什么需要在这里讨论社会建设与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的关系及其路径的原因。

经济建设起着基础架构的作用。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在很大程度上被有些思想家诘难为经济决定论和历史决定论,多少是有失偏颇的,马克思正是以唯物史观的角度科学地阐释了生产力作为历史变迁的核心要素,这无疑是有历史远见和洞察力的。今天的中国,中国特色的社会建设依然要遵循这样的历史规律,改革开放以来的路子就证明,发展才是硬道理,要在发展中解决问题。这些思路是符合历史发展规律的,历史不能倒退,也容不得倒退,中国特色的社会建设就必须依据于经济基础。胡锦涛在十七大报告中的论点就是一个体现:“要通过发展增加社会物质财富、不断改善人民生活,又要通过发展保障社会公平正义、不断促进社会和谐。”当经济建设结出累累硕果之时,也是进一步激活文化、社会活力的时候,新中国的历史也一再的证明经济建设的重要性,在上世纪物质贫乏的年代,我们也不能指望有丰富多彩的文化产品和产业、社会项目,也唯有经济建设先行,社会建设之路才能走得顺畅。

政治建设是经济建设、文化建设和社会建设的顶层设计。一个国家的政治文明建设得越好,政权也就越具有合法性,合法性的提升是造就民众对现政权的认同和拥护,安定的国家和社会就能够最大限度地得到实现,相应的,文化建设和社会建设也就有了坚实的政治保证。当代中国在政治建设上的稳步推进,积小成大的努力,利用既有资源积累合法性基础,例如党内民主、政治协商、扩展基层民主、容纳各阶层政治参与,在政府层面大力推进服务型政府建设,以更好地适应市场经济发展的内在要求、社会建设的需要以及国际政府改革潮流。总的来说,这些举措都是在为实现中国政治文明,培育政治文化、扩大政治参与做了实在的努力,从而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了政治体系的合法性,也为文化建设和社会建设奠定了和平安定的环境。

文化的发展离不开政治大气候,尤其是作为文化的主要传承者和传播者的知识分子,总会受现实的政治环境所影响。任何一个政权,都有其主导的意识形态和对待文化发展的态度,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中国的文化建设必须是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文化,那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也就必须体现社会主义性质。当下中国要大力发展社会主义文化,也就涉及到体制、制度、政治层面的内容,毋庸置疑,新中国的文化产业长期以来是“体制内”的,计划、命令、政治宣传是其主要任务,很大程度上了省去了文化服务和功能的对象和本质,要解放文化展现生机活力则必须在政治、文化体制等方面找原因。时值党中央大力推进文化体制改革,指出:深入推进文化体制改革,促进文化事业全面繁荣和文化产业快速发展,关系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奋斗目标的实现,关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总体布局,关系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党中央发出“深入推进文化体制改革”的“总动员令”,为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我国文化建设指明了方向,在国家强力推动下,文化建设应能有大的推进。而文化建设必将塑造社会文明和价值取向,塑造人们的道德理念,为社会营造和谐,为社会建设推进打下基础。

社会建设同样离不开政治建设。政治与社会的相互关系,从很大程度上说,它们的一致性和相互性都在稳步地增长,两者关系的中心则依赖于政治建设的进程。从斯宾诺莎的“自然状态”和霍布斯的“极其恐怖的自然状态”开始,个人寻求群体,事实上就开启了人们对共同的安全的政治体系的认同,没有一个政治共同体就没有人类有序的生活。当然并不是所有思想家都对政治体系、政治组织抱有好感的,比如著名的自由主义思想家哈耶克认为“对一个自由人组成的社会的维续”取决于三个洞见:“第一个洞见认为, 自我生存演化的或自生自发的秩序与组织秩序完全不同;而且,它们各自的独特性与支配它们的两种全然不同的规则或法律紧密相关。第二个洞见主张,当下通常所说的‘社会的’或分配的正义,只是在上述两种秩序的后一种即组织秩序中才具有意义;而它在自生自发的秩序中,也就是亚当·斯密所说的‘大社会’或者卡尔·波普尔爵士所谓的‘开放社会’里,则毫无意义且与之完全不相容;第三个洞见则宣称,那种占有支配地位的自由民主制度模式,因其间的同一个代议机构既制定正当行为规则又指导管理政府,而必定导使自由社会的自生自发制度逐渐转变成一种服务于有组织的集团联盟的全权性体制。”③哈耶克本人推崇自由秩序,拒绝有组织的干预尤其是国家组织的干预。但是事实上,作为开放形态的当今社会,社会不能脱离政治本身,更不是倾向于无政府主义状态。即使是提出“最低限度国家”的政治哲学家诺齐克,他依然是为国家设定了底线,正如他指出他的“最低限度的国家 ”其实“是能够最好地实现无数梦想家和幻想家之乌托邦追求的国家。它保留了我们能够从乌托邦传统中保持下来的所有东西,而对这种传统的其余部分则采取开放态度留给我们个人来追求。”④

笔者以为,论述当代中国的社会建设与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的关系,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也就是中国社会建设的路径:内在逻辑是在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基础上,事实上今天的中国经济建设已经位居世界前列,经济建设成绩斐然,在此基础上的一个重点是加快政治建设,从而为文化建设和社会建设定调,为文化建设和社会建设指明方向,文化建设塑造中国社会文化价值观和理念,最终有利于社会建设。在当代中国语境中,社会建设与政治建设、文化建设协同推进,时值转型时期的中国,社会矛盾多发,利益博弈多发,社会是动态的,必须通过优化社会当中的社会结构,调整社会当中的不同的利益结构,不能等到政治建设、文化建设之后才开始重视社会建设,社会建设应该在不断进行中,为日后社会更大进步积累经验,从而使社会能够处于动态的平衡中。 如此一来,即使不能达到和谐、正义和优良的社会建设目标,至少也是往这个方向迈进了。

3 一种理念:致力于实现“国家”与“社会”的互动和均势

历史进程中,无论是在经济建设中还是在文化、社会建设中,国家的作用都是无可估量的。国家是一个共同体,是个无生命的共同体,但是却实实在在地存在,是人格化了的存在,从布丹的国家主权说开始,就实在地确立了国家个人化的存在,马克思主义的国家观念从历史唯物主义出发,深刻地指出国家是工具性的,是统治阶级实现阶级利益的统治工具,那么也必然具有工具理性。

国家理性有实在的意义,从马基雅维利提出国家理性这个命题开始,黑格尔对国家理性的论述达到一个极其绝对的高度,如同他的“绝对理念”哲学一样,把国家作为绝对的伦理实体,国家自身具有足够的理性,黑格尔强调:“国家绝对是自在自为的理性东西”“国家是客观精神,所以个人本身只有成为国家成员才具有客观性、真理性和伦理性。”⑤关于国家理性,从假设论证而言,试看国家理性是不是先于现代国家而起并制约国家建构的先验理性还是与现代国家同时出现的经验理性。对西方历史而言,现代民族国家的实现,其实也是国家理性的一种呈现,看欧洲民族国家形成的历史,我们可以看到欧洲国家是建立在国家对国民控制力增强的基础上的,国家的财政汲取能力、税收能力、政府职能专业化的提高是必要条件,欧洲大陆的战争也是促成国家的要素之一。欧洲国家的作用,在后来征服世界时显示了重要作用,有国家做后盾,欧洲开始的宏伟的征服计划才能实现;欧洲现代社会形态、精神价值、生命意识、人权至上等等,才由此滥觞。

放到中国近代历史进程中,国家理性从晚清到民国再到人民共和国,一个轮廓鲜明的追求现代富强的中国已浮现。改革开放30余年的历程明晰的告诉我们,国家力量是经济建设中的无以伦比的力量,有效的国家力量是实现经济发展的保证,正如林尚立指出的:“对于现代化和经济持续发展来说,有效的国家的本质意义在于能够有效地供给经济与社会转型、发展所需要的制度资源。制度能够为转型和发展提供明确的发展方向、有序的发展空间和规范的行动逻辑。”⑥诚然,一个好的制度能够为社会发展开太平路,一个无效的制度则会窒息社会前进的有生力量,改革开放30余年的经验告诉我们,要顺着时代潮流发展,不断制度化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和法制建设,中国的改革开放之路才能走得更加顺畅。

但是需要说明的是,重视国家力量并不意味着国家、政府职能对社会各方面的彻底化渗透和控制,如此走向极端反而适得其反。从大历史的眼光看待传统中国,从传统中国而言,历史上中国盛世的时代,以汉初和宋代为例,无论是出于统治者本人的统治策略还是道德自律,在很大程度上统治者对社会经济层面的压制是相对放松的,轻徭薄赋和清正自守往往是统治者笼络人心的手段,客观上给予被统治者较大的自由度,客观上促进社会的繁荣,如汉代初期是以“修养生息”立国,为后来的武帝时代奠定国力基础,《高后本纪赞》是这样记述的:“孝惠皇帝,高后之时,黎民得离战国之苦,君臣俱欲休息乎无为,故惠帝垂拱;高后女主称制,政不出房户;天下晏然,刑罚罕用,罪人是希,民务稼穑,衣食滋殖。”无独有偶,汉娜·阿伦特在《论革命》中通过比较法国大革命和美国革命的差异,表达了作者本人的“以自由立国”的理想,指出法国大革命之所以没有实现自由理想而美国革命却实现了,是因为法国大革命恰恰是没有贯彻“自由立国”的理念,她有这样的论述:“法国革命者无法根据这些术语来思考,故而,对于自身行动所带来的问题,他们从来就没有真正触及其实质。实际上,这一点近乎理所当然。显然,对于那些仓促使其行动的原则,他们充其量只是一知半解,至于最终带来的故事究竟有何意义,则几乎一无所知”⑦。但是事实上,两次革命结果不尽相同,不仅仅是因为价值立场的不同,其原因是很复杂的,还包括各自不同的历史文化传统、社会环境和时代背景,领导者水准不一样。更需要说明的是,举汉娜·阿伦特的例子,并非是一味地使得国家退出社会事务,国家政策可能是强势的也可能是古典主义所推崇的“守夜人式的政府”,这两种政府在历史上都出现过,恰恰说明国家力量有形无形地在起着作用。

在社会生活中,个人的力量是绵薄的,尤其是面对体制伤害时,维护个人合法利益的力量是如此弱小,试看当下那些拆迁问题中血淋淋的实例,相信我们就更能有这样的感触。我们需要政府需要社会团体为依靠和后盾,作为仲裁,而且政府必须是正义的政府。但是无情的事实也告诉我们,全能的政府往往不是社会之福,政府也会有失灵的时候,历史也雄辩地告诉我们为什么要抛弃全能的计划指令的政府,所以明智的政府应该是善待社会力量的发展的,因为社会共同体的壮大能够有效地填补政府的缺陷,政府与社会有其各自的作用领域,也唯有这样,政府和社会才能真正各司其职。同时,我们也看到,国家与社会也必须是均势的,国家之于社会发展,特别需要平衡的处理国家力量的内在力度,既不能过于强势,也不能过于弱势,国家力量的定位是能够驾驭社会发展,那么法制、道德、正义、制度、市场力量等则是必须的,是能够磨合“国家”与“社会”的,实现良性互动,通过维系社会健康发展。

在实践中,中国的经济发展离不开政府主导,社会主义中国的一个优势是能够最大限度地提高效率,尤其是决策效率。中国的政治建设也离不开国家,现实中是离不开执政党的主政,执政党的执政理念和自身建设关乎中国政治建设的道路。这一时期,中央号召大力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大力推进文化事业发展,而文化事业的发展首先有赖于政治完善,政治昌明的时代必然带动文化事业的大繁荣,“万紫千红才是春”,而政治建设、文化建设和社会建设是能够做到协同的,我们要树立中国的政治文化、人们社会参与的文化和价值观念,从精神为导向,能够作用于中国现代的社会建设。

结语

在笔者看来,中国的社会建设带有必然性的国家主义情结,这是基于理念和现实的实用主义选择。国家理性尽管是一种理论概念,在个人日常生活中难以感受到这样理性的存在和作用,当我们以另外一种眼光看待的时候,我们能够在国家主义人格化的体现中看到,诸如具体的政策法规中得到体现。今天的中国,日益复杂的利益博弈,相生的是复杂的社会走势和抗争性社会因子,作为制约抗争性政治的是人们向往和谐安定的社会生活,也就意味着寻求改革而不是革命性的颠覆,而要解决这些问题,当然需要国家组织和制度发挥作用,国家的强制力有善的一面也有暴力的一面,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实现“国家”和“社会”的平衡,要实现这样的平衡,也必须引入法制、道德、制度和市场等现代文明之要义,如此才能愈加接近所要建设的和谐、正义和优良的社会这个目标。

【注释】

①孙立平.资源重新积聚背景下的底层社会形成[J].战略与管理.2002,(1):18-26.

②[美]约翰·罗尔斯著.何怀宏,何包钢,廖申白译.正义论[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3.

③[英]哈耶克.法律、立法与自由[M].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00:4.

④[美]罗伯特·诺齐克.无政府、国家和乌托邦[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8:399.

⑤[德]黑格尔.法哲学原理[M].北京:商务印书馆,1961:253—255.

⑥林尚立.在有效性中累积合法性:中国政治发展的路径选择[J].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2):46-54.

⑦[美]汉娜·阿伦特.论革命[M].南京:译林出版社,201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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