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教育语境之成人教育发展思考

李全奎

（天津市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学会，天津 300122）

一、概念——终身教育及其终身教育语境

（一）终身学习和终身教育

终身学习和终身教育，也叫终生学习和终生教育。

终身学习（终生学习），一种表述说指从儿童早期到退休的学习。另一种表述说是健全生命体由幼年到晚年全程发生的学习。百度百科里说：终身学习是社会每个成员为适应社会发展和实现个体发展的需要，贯穿于人的一生的，持续的学习过程。曾翻过一册名人名言载有萧楚女（1893－1927）一句话：“人永远是要学习的。死的时候，才是毕业的时候”。此语也是一条极好的诠注。学无止境。

终身教育（终生教育），简单说是对一个人整个一生所进行的教育。是贯穿人生命全程的教育和训练，植入有生命有思维人的一切年龄阶段。

中国一直有“活到老学到老”与“学到老活到老”这样相反相成互为动力互为因果的佳话、格言。

但是，随改革开放西方现代教育思潮进入中国，随着保尔·朗格朗在1965年向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召开的第三届促进成人教育国际委员会会议提交的《终身教育议案》：不要再将教育仅等同于学校教育，而视教育为贯穿整个人生的，促进个体“学会学习”的核心观点，及其《终身教育引论》等学说的广泛传播，特别是跨入21世纪前后的日子里，教育部《面向21世纪教育振兴行动计划》提出到2010年基本建立起终身学习体系，继而又写入《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上报告》，以及教育学教育哲学和教育实践新发展，旧时那种仅以顾名思义认知“终身教育”、“终身学习”，已经不能准确解读这条术语。因此“终身学习和终身教育”的关系及内涵也被升华出新意，譬如提出了由终身教育到终身学习是一次质的飞跃等观点。比如国际21世纪教育委员会在向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提交的报告中指出：“终身学习是21世纪人的通行证”。终身学习又特指“学会求知，学会做事，学会共处，学会做人。”

（二）终身教育与成人教育

《中国大百科全书》说：终身教育“较为普遍的解释是，‘人们在一生中所受到的各种培养的总和’。它包括教育体系的各个阶段和各种方式，既有学校教育，又有社会教育；既有正规教育，也有非正规教育”（光盘1.1版）。

《辞海》（缩印本）说：终身教育，“是一个终身的过程。既包括成人教育，也包括学前、小学、中学和大学各阶段的教育；既指有组织的学习，又指偶发的学习。它的特征是教学内容、学习方法和技术、学习时间都具有机动性和多样性”（上海辞书出版社）。

再有在中国大百科全书（光盘1.1版）词条写到：“成人教育——通过业余、脱产或半脱产的途径对成年人进行的教育，是学校教育的继续、补充和延伸，是终身教育的组成部分”。

在上述这些简单诠释中，或许之间的关系已经明了，即终身教育是一种以国民教育为基石，以成人教育为主体的教育。成人教育则以终身教育终身学习为最高境界、最大化价值和教育活动最终原则。是终身学习型社会的核心教育学习平台及资源。

至于，本文题设，为什么要置于终身教育视野而不是继续教育视野下讨论成人教育呢？很简单，因为终生教育涵盖了成人教育、继续教育；而在成人教育、继续教育之间，一方面成人教育涵盖着继续教育，或说继续教育是成人教育重要部分。另一方面继续教育自身的某些职能譬如学历教育更高层次的延伸和发展又是一般非本科院校成教学院的独立设置成人学校所做不了、不能及的。特别是职场中的人，虽是成人，可多数情况下遇到“充电”，却并不必然选择成人院校接受教育、培训。全日制学生的第二学历证书教育、计划内在职研究生教育，劳动与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门的劳动资格证书培训等等，成人院校（特指非本科院校继续教育学院类的成人学校教育如职工大学、职工中专等）基本没有这类教育的证书资格。但成人教育拥有的独到优势是“多样性的教育”——教育形式是集中与分散结合、正规与非正规并存。在中国，它的具体形式一般有：⑴以文盲为对象的扫盲识字班（组）。⑵由生产单位和教育等部门所办的各种各类成人学校，如职工学校、农民学校、夜大学等。⑶中央和地方所办的广播电视教育。⑷全日制高等学校和企事业部门所办的函授教育。⑸各种专业、管理、行政人员的短期培训班。⑹为社会青年开设的职业补习教育。⑺各种知识、技术讲座。⑻自学（按照教育部《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试行办法》，自学的人通过考试，获得及格后，发给证书，并承认其学历）等等。这些形式构成了从扫盲到高等教育的完整体系。成人教育的修业（学习）期限，依不同教育形式从几周到几年不等；有的设有期限，如自学。各级成人教育组织发给的毕（修）业证书，原则上与普通学校具有同等效用（中国大百科全书·光盘1.1版）。至于今天如火如荼蓬勃发展的开放大学、社区教育、老年大学之类教育，更是充分彰显了成人学校与终身教育的密切关系。总之尽管我们在站在模糊的广泛的意义上可认为“终生教育和成人教育或继续教育的含义差不多相同”。但较严格的终身教育理念研究中，这三个术语是可分的。

其一，终身教育是贯穿在体系的每个部分的发展过程之中的教育，是人生过程中教育之总和，包括家庭教育、学校教育、业余教育以及此外一切有关的教育与培训活动。也可以说是终身教育是全部公民教育体系＋此外一切有关的教育与培训活动的总和。其二，成人教育是终身教育的主体；继续教育是终身学习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其三，成人教育和继续教育之间，一方面作为“已脱离正规教育、已参加工作和负有成人责任的人所受的各种符样的教育”意义的继续教育，是成人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另一方面则是一种相交圆既有重合部分又有不重合部分的关系。

二、终身教育语境下的成人教育认知

（一）语境和终身教育语境

语境，即语言环境。指说话的现实情境、具体场合。语境是人们进行修辞活动的依据。语境是对语言畅通、理解、记忆、选择等方面诸多起作用的因素总体。广义看语境可扩大到思维思辨认知环境、决策环境、执行环境等等。语境是“场”，是“格式塔”。会形成场效应、整体效应，意味着整体和群体动力特性，即整体、群体影响个体。形成认知、心理、行为的磁力环境氛围，产生较强的文化价值观念钳力；终身教育语境，是语境这个术语意义在这的一种泛化和借用，即指站在终身教育的概念、观念下，或是理论环境、理论视野、理论潮流、理论氛围，以及终身教育文化价值观和国家教育现代化意志、终身教育工作者使命感责任感等基点、高度上来分析研究成人教育，认识成人教育，开拓成人教育新思维。

（二）终身教育语境下的成人教育认知

1.终身教育语境下审视成人教育，成人教育的意义和价值升华了

终身教育是全覆盖全要素的教育，赋予了教育不应该集中在童年期和青少年期，而应该被看成是一个终生的过程的系统认识。这不仅使我们明白了什么是21世纪的大教育观，也在触类旁通中想到“大成人教育观”，这就是成人教育要依据《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2012年），《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2013年），思考和定位成人教育的使命目标和任务。明白成人教育自身在终身教育和推进终身学习的主体作用和价值。由于与终身教育终身学习配套相应的是全民教育全民学习，那么成人教育规模频率内容和形式等也必然会大大提升。因此我们必须放开眼量看到意义和价值变化，升华自身的使命感责任感，尽职尽责于现代成人教育活动，使终身教育和终身学习在成人教育这块大园地中得以落定实处，产生效率，实现中国终身教育终身学习实践的现代化。

2.终身教育语境下审视成人教育，它担当了并继续担当“火车头”和排头兵的责任

法国教育家保罗·朗格朗（又译为：P·伦格兰德；保尔·朗格朗／1910－2003），在具有里程碑意义的《终身教育引论》（1970）一书指出：在为保证终身教育实现所采取的各项措施——“具体事务”中，成人教育的发展是首要的，因为“成人教育在整个终身教育体制中是‘火车头’”。中国的实践也充分说明成人教育强大的社会功能和积极的社会效益。具体而言，成人教育对社会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所起的作用是不朽的。它有效地提高了劳动者和工作人员的素质，对于建设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社会主义劳动大军，提高社会劳动生产率，形成良好的社会风气，发扬民主、健全法制，促进安定团结，有着直接的表率的作用。成人教育在对社会经济发展和科学技术进步所起的作用和形成的效益是通过培养从业人员来实现的。成人教育更多的是职业性教育，易于实现学习与工作、生产实际需要相结合，使经济发展社会进步取得更大的效益，为持续提高亿万劳动者的思想道德素质和科学文化素质，建设学习型组织、学习型社会，建设人力资源强国都做出贡献。成为推动终身教育系统不断前行的有效动力。

3.终身教育语境下看成人教育，其体系也积极承担了职业技术教育培养人的技术技能促进社会生产力发展的责任

现代终身教育是高度工业化的产物。《枫丹娜现代思潮辞典》在诠释“终生教育”时写道：这是“一种产生于下述信念的概念：教育不应该集中在童年期和青少年期，而应该被看成是一个终生的过程。这个词来自法国，在法国，鼓吹终生教育的人强调成年期为了就业或其他功利主义目的的重新接受教育的重要性。终生教育的另一些说法是在职训练（对教师来说）和就业后教育（对企业管理人员来说）”。从这些文字里我们看出，终生教育在欧洲最初技术培训、就业培训、成人在职培训等是基本任务。在中国，我们本来就有“成人高等职业技术教育”（成人职业技术教育）的存在，早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成人高校就开拓了高等职业教育试点（如1996年天津市就27所职工大学参与），承担为快速发展的中国社会提高从业人员的职业技能，培养急需的中高级应用型人才，和对已具有高中或各类中等专业技术学校毕业水平并有一定实践经验、专业对口的在职人员，以职业岗位规范为依据所进行的属于成人高等教育范畴的学历教育和短期培训。而今天在改变发展方式、调整产业结构，提高就业能力的改革深度发展新时期，为加强掌握工业和各行各业关键核心技术能力劳动者的培养，迎接第三次工业革命的挑战，并形成中国终身教育终身学习新模式，做好终身教育理念下继续和创新成人教育职业技术教育环节的工作，进而使从业者通过成人教育职业技术教育实现更好的层次，更高的专业化。

4.终身教育语境下看成人教育，成人教育也是培养全面发展的人，以及培育和谐社会发展的活动和手段

美国芝加哥大学前校长罗伯特·哈钦斯曾指出：“教育必须从单纯的职业获得及人才培养模式中解脱出来，向着人生真正价值的实现这一目标转换”（转自：陈利利.终身教育视野下的成人教育新特征。这些话正印证了马斯洛（1908－1970）创立并修订人类需要层次金字塔理论——（由五阶梯到七阶梯的）金字塔模型——A.生理需要B.安全需要C.爱和归属需要D.尊重需要E.认知需要F.审美需要G.自我实现需要。这里所谓的自我实现，就是反映人追求自身潜能发掘和发展，追求个性实现和认得全面发展。这是一个科学性规律。那么成人教育的存在和发展，此等情况正是一种不能终结的心理动力。而且成人教育也多数情况下最基本限度地满足了对象的需求。过去大批不能接受正规高等教育的青年和职工从成人院校实行了大学梦，拿到了高等教育文凭。今天新的情况又展现在我们面前，譬如《充电不为学历为兴趣》的调查报导如下文字：“职场再出发”调查（显示）：“职场竞争需要不断地镀金、充电，自我提升显得十分重要。”然而，根据天际网发布的《中国职场人充电指数》，当代职场人学习、提升的方式正在呈现着与时俱进的新变化：镀金不再是为了学历而源于兴趣，学习不是为了长知识而是建圈子，周末集中式充电也被零打碎敲的随时学习取代（今晚报）。这就及时地和进一步地论证了成人教育也是培养全面发展的人的活动和手段。成人教育要在新形势下继续发扬光大，就必须更进一步地研究和创新在于进一步做好这个培养全面发展的人的活动和手段，在于更好地达臻“自由个性”，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生活需求，推动全民学习、终身学习。在终身学习思想语境下成人教育促进对人个性发展、自我实现发展的同时，也积极促进了人际和谐及社会和谐。因为这些都在终身教育终身学习的“学会求知，学会做事，学会共处，学会做人”的理念和运行中潜移默化地产出美的效能。

三、终身教育语境下成人教育发展的思考

（一）必须领悟战略和目标，必须明了其“使命”

1.关于此处成人教育发展战略的概念／理论

（1）近年所见以战略管理理论研究分析规划教育发展的是《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以下简称《纲要》）。其目次顺序是：

第一部分 总体战略

第一章 指导思想和工作方针（一）指导思想（二）工作方针／第二章 战略目标和战略主题（三）战略目标（四）战略主题

第二部分 发展任务

……

（2）战略管理常遇到：总战略、子战略，战略愿景、目标、任务、使命等概念。

2.终身教育教育的战略目标已经明确，但是使命表述仍须再探讨

我们知道，终身教育的战略目标——在“到2020年，基本实现教育现代化，基本形成学习型社会，进入人力资源强国行列”基本点上又分列出：“构建体系完备的终身教育，要完成“学历教育和非学历教育协调发展，职业教育和普通教育相互沟通，职前教育和职后教育有效衔接。继续教育参与率大幅提升，从业人员继续教育年参与率达到50%。现代国民教育体系更加完善，终身教育体系基本形成，促进全体人民学有所教、学有所成、学有所用“等具体战略目标；完成实现”加快发展继续教育、建立健全继续教育体制机制、构建灵活开放的终身教育体系”（《纲要》第二部分 第八章）的发展任务。这些陈述都是极令人振奋的，给定了至2020年，终身教育理念下成人教育的战略愿景、目标和任务。

然而“使命”是什么呢？或许有人认为我们已经提出的“努力使全体人民学有所教”；“人人皆学，处处能学，时时可学”等表述就是使命了。其实笔者以为这些还是任务目标。因为使命要表达理由，反映所追求的共同价值观。使命提供活动的原则、方向和哲学。依据这些方面，那么终身教育语境下成人教育发展的战略使命是什么呢？我们以为那就是：促进人的终生学习，促进人的存在质量。造就人的终身进步，人的现代化、人力资源现代化和国家现代化。探讨这些，厘清这些，是与行动与创新有意义的。

（二）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就是——独立设置的成人院校应该通过制度设计再次走向辉煌

有研究数据显示，独立设置的成人高等学校逐年锐减。2000－2011年，独立设置的成人高校由772所调整为353所，减少了一半多。2011年，成人高校本专科招生7.47万人，仅占成人本专科招生总规模的8.0%；而2011年，普通高校成人本专科在校生规模达历史新高，为504.66万人，占成人本专科在校生总数的九成以上（赖立.我国继续教育的多元发展及区域水平比较）。

这些资料，一方面告诉人们普通本科院校成教学院（继续教育学院），已成为开展成人高等学历教育的主力军。另一方面像职工大学这一类独立设置的成人教育学校已经遇到生存危机期。

怎么办？按照均衡发展，干好主业，共同发展观点，我们以为普通高等学校成人教育学院应该全部退出专科层面的成人学历教育阵地，把成人专科学历教育计划交给地方独立设置的成人高等学校。这样做的好处，一是救活职工大学之类的成人专科学历教育机构，二是解放普通高校教育资源压力。同时还可以堵住一些普通高校依靠掌控九成的招生计划数资源生出不该发生的事情来，使普通高等学校集中精力办好本科及以上成学历教育。目前由于职工大学这类的成人院校自己拥有的学历教育招生计划不多，运转不开，所以这一类成人院校几乎都在给普通高校打工者。此外会可以在制度上设计独立设置成人高等学校双专科、双本科教育证书名分名誉证书、加速终身教育终身学习制度下的成人教育学分银行制度及鼓励机制等办法。总之，在终身教育的观念下独立设置的成人院校再度辉煌，急需通过教育行政主管机构调整、创新制度设计和资源再分工。

（三）面向社会，忠实地为社会服务，丰富多彩地办学，满足各种各样学习的需要

需要决定存在。基于此理，成人教育院校就要继续开展和创新终身教育和终生学习的多样化的教育类型和教育形式、教育课程。我们知道，多样性是成人教育的与生俱来的特征，在新时代面前除了早期的母语和文字的扫盲识字班消失之外，各种各类名分和性质的成人学校，城市的、设区的、农村的、农民的、广播的电视的、远程的、网络的、老年的、青年的、学历的、非学历的、生存的、职业就业的、休闲的、娱乐的……。而今随着大数据、幕课（MOOCs）、计算机网络、手机网络等新媒介的普及，和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求知需要的提高，审美需要的提高，以及不断派生的新市场新职业新汲水的涌现等，都为成人教育的发展提供了丰富多采办学，满足各种各样学习培训需要的新路径、新机遇。当然也给成人教育院校带来了新挑战。我们应该借鉴西方发达终身教育、成人教育的经验，譬如韩民曾介绍过《面向社会的高等教育超级市场”——美国的小区学院及其职业教育》（外国教育动态），就值得我们好好地思考和比对。只要我们坚定面向社会，忠实地为社会服务信念，喜闻乐见、时时新变就不是空梦“神话”。

（四）创建科学、宽松的成教终身学习学分银行以及激励意义大于凭证意义的成人教育副学位制度

早在20世纪70年代，美国夜间学院（Night College）又称继续教育学院或周末学院，就广泛采用通过考试和凭生活工作经验给予学分等措施。美国的成人继续教育学分时继续教育成绩计量单位，每个短课程的学习并考试合格发给结业证，大体是每10小时短课结业便授予一个CEU学分（继续教育学分），同时纳入计算机系统。另外美国大企业为提高本企业职工素质而办的大学也形成过常识训练中心，开展短期职工教育；授予副学士或学士学位的高等学校；企业研究生院等三种成人教育，招收本企业职工入学。数百家大工厂各自设计大学课程，编写或选用教材，对职工进行3～5年的再教育。美国教育部对此十分支持，批准一批企业自编的教学计划和教材，有的还向普通高等学校推荐。还批准一批企业大学有学士、硕士、博士学位授予权。这些做法应是对我们有启发的。“学分银行”使成人学习富有弹性，学习可相互渗透、融通、贯通，成果可互认和转换，形成贯通的教育立交桥，契合成人培养机制所具有的灵活性、开放性、终身性、科学性的特点。因此，我们应再在我国成人教育、终身教育既有管理一些经验和成果基础上，进一步积极推进这些与国际接轨，适于成人教育适合终身学习适合打通教育立交桥的制度和方法。促进学习型社会的加速建设（注：此（4）段落里出现的涉及美国继续教育的相关几个概念，出处均来自《成人教育词典》）。

（五）重点发展和精心经营社区成人教育，开创老年教育新模式

在终身教育终身学习的观念下社区成人教育和老年教育随快速发展的城市化城镇化进程，社区人口、社区功能、社区教育等等都在扩大。同时随着城市老年化社会的到来（附网络资料：到2013年底，整个养老人口已经达到了2.02亿，老龄化水平达到14.8%，面临如此严峻的养老形势），老年教育需求也加速度增长。站在终身教育终身学习立场看这些变化和挑战，正可以成为成人教育发展的好机缘。全国老龄办副主任吴玉韶来津调研老年教育工作时说：“社区教育和远程教育能满足老年人日益增长的教育需求，是未来老年教育的发展方向”（今晚报）。一份成人教育国际委员会关于21世纪的教育与学习的报告《成人教育和终身学习问题、疑点和建议》指出：无论是年轻人还是老年人都是他们的社会成员，在社会发展的不同阶段，他们都将接受成人教育，在适当的阶段成为成人教育的学生。而今天以及将来重点发展和精心经营社区成人教育，开创老年教育新模式将是我们成人教育关注的战略重点。如何创造社区教育的多样化、灵活性灵活度、如何开掘课程资源将是一样时时重点和难点。老年教育新模式开创，应该要有战略眼光，应该把老年人的终身教育终身学习同老年养老、终极关怀等相关点千里点结合起来。尽管这样有相当的难度，但也是终身教育终身学习语境下成人教育出彩的春天。

［1］保罗·朗格朗著，周南照.终身教育引论［M］.陈树青译.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1985.

［2］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国际教育委员会等编著.学会生存——教育世界的今天和明天［M］.教育科学出版社，1979.

［3］李国斌.二十世纪国际成人教育发展特点探析［J］.北京宣武红旗业余大学学报，2014，（01）.

［4］陈利利.终身教育视野下的成人教育新特征［J］.河北大学成人教育学院学报，2012，（01）.

［5］李全奎.天津成人高等教育重大改革［N］.中成人教育信息报，1994－08－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