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中普
喉癌分原发性和继发性,原发性喉癌指原发部位在喉部的肿瘤,继发性喉癌指来自其他部位的恶性肿瘤转移至喉部,喉癌临床表现为声嘶、呼吸困难、咳嗽、吞咽困难、颈部淋巴结转移等[1],早发现,早诊疗对于提高患者生存率,尽量保留喉的发音功能,减少术后并发症具有重要意义,但喉癌发病早期表现为咽炎等普通症状,当临床症状严重时许多患者被确诊为中晚期[2],失去了手术治疗的最佳时机,为此中晚期喉癌多给予化疗措施,本文将射频消融术联合化疗应用于临床治疗中[3],通过观察临床疗效和患者预后,探讨射频消融术的临床应用价值。
1.1 一般资料 本院2008年11月-2011年11月共收治声门型喉癌患者73例,男48例,女25例,年龄25~70岁,所有患者无其他严重疾病或肿瘤史,化疗前均为首次化疗,生活质量KPS评分均≥60分,无全身化疗禁忌证。对照组为2008年11月-2010年3月间收治的患者,共35例,其中男23例,女12例,平均年龄(43.8±2.5)岁,参考UICC喉癌分期标准,T3N2期患者9例,T4N0期患者15例,T4N1期患者5例,T4N2期患者4例,TNM分期Ⅲ期患者21例,IV期患者12例,KPS评分为(61.9±3.2)分;观察组为2010年4月-2011年11月间收治的患者,共38例,男25例,女13例,平均年龄(41.7±2.8)岁,T3N2期患者11例,T4N0期患者17例,T4N1期患者7例,T4N2期患者3例,TNM分期Ⅲ期患者27例,IV期患者11例,KPS评分为(62.5±2.9)分;两组患者一般资料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具有可比性。
1.2 治疗方法 对照组化疗给予顺铂+5-氟尿嘧啶+博来霉素化疗,观察组在对照组的基础上给予射频消融术[4-5],患者采用仰卧位,给予气管插管静脉复合麻醉后将支撑喉镜从口插入,保证患者声门暴露,在喉镜监视下探查病变部位,将等离子射频仪的消融功率和止血功率调至合适档位,将离子射频刀头从肿物基底部外3 mm处切除,术后患者清醒即可拔管,并给予抗生素抗感染治疗,术后患者要求禁声2周以上。
1.3 疗效观察 采用《亚急性毒副反应的表现和分度标准》对患者治疗后不良反应进行评价,观察两组患者Ⅲ级以上严重不良反应发生率[6],同时采用TUNEL法检测肿瘤细胞凋亡率,采用卡氏生活质量评价标准对患者治疗后生活质量进行评价[7];参考RECIST1.0化疗评价标准将临床疗效分为:完全缓解(CR)、部分缓解(PR)、稳定(SD)及恶化(PD)四类[8],将CR+PR例数视为临床治疗有效率(RR),将CR+PR+SD例数视为临床症状控制率(DCR)。
1.4 统计学处理 采用SPSS 16.0软件对所得数据进行统计分析,计量资料用(±s)表示,比较采用t检验;计数资料采用 字2检验,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两组患者临床疗效及预后比较 观察组临床治疗有效率为73.6(28/38),对照组临床症状控制率为77.1(27/35),见表1。观察组的肿瘤细胞凋亡率、严重不良反应发生率及生活质量均优于对照组,两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2。
表1 两组患者临床疗效比较 %
表2 两组患者不良反应、生活质量及肿瘤细胞凋亡率比较
正常喉部黏膜上皮细胞是由原始新生细胞不断分裂生长而来,何时生长何时死亡都是受机体控制的,干细胞都有各种原癌基因和抑癌基因,绝大多数情况下原癌基因的特性不表达出来,不会形成致癌物质,因此也就不能发育成癌细胞,但有很多致癌因素可直接诱发或长期破坏喉部黏膜屏障,使促癌物质更易诱发干细胞癌基因表达或基因突变而产生致癌物,使新生不成熟的原始细胞不能分化成具有正常功能的黏膜上皮细胞[9],而是变成各种分化程度不良且生长失控的非正常细胞即癌细胞,目前喉癌的治疗包括手术治疗、放射治疗、化疗及生物治疗等,有时多种方式联合治疗,使喉癌生存率得以提高,在保留了患者喉的发声功能同时,提高了患者的生活质量。
在喉癌的所有治疗手段中,手术治疗仍是较为主要选择,手术方法在取得良好临床疗效同时也有较多弊端,如术前切开气管对患者创伤较大,且术后患者的语言功能、吞咽功能均会受到损害,最佳的治疗方法是既能切除肿瘤和控制复发,又能保留喉功能,在这种要求的推动下[10-11],等离子射频消融术被广泛应用于临床,该术式利用激光对癌变组织进行切除,其在低温状态下使组织细胞分子键断裂,所以切除病变组织时对周围正常组织损伤小,是一项微创新技术,等离子射频仪能达到切除、止血、消融、冲洗等众多功能,临床应用时可以一次性完整切除肿瘤手术,且无癌肿残留,从本文的临床试验看,射频消融术能显著提高临床治疗效果,改善患者预后,在声门型喉癌的治疗中具有重要价值。
[1]于何,李笑天,王琰,等.683例声门型喉癌术后远期疗效观察[J].中国医科大学学报,2009,38(4):274-283.
[2]王乐秋,蔡胜艳,张建波,等.声门上型喉癌CT表现与c-Met、MMP-2表达的关系[J].中国药物经济学杂志,2012,8(6):120-121.
[3]Epperly M W,Lai S Y,Kanai A J,et al.Effectiveness of combined modality radiotherapy of orthotopic human squamous cell carcinomasin Nu/Nu mice using cetuximab,tirapazamine and MnSOD-plasmid liposome gene therapy[J].In Vivo,2010,24(1):1-8.
[4]杨朋,康健.MTA1和KAI1蛋白在声门上型喉癌组织中的表达及其临床意义[J].江苏医药,2010,36(21):2518-2520.
[5]张京晶,孟琼,常巍,等.肿瘤临床疗效评价研究现状与进展[J].癌症,2010,29(2):250-254.
[6]张强,张仑,张文超,等.声门上型喉癌术前辅助化疗的临床探讨[J].天津医药,2011,39(5):430-433.
[7]李晓瑜,吴允刚,孙余才,等.声门上型喉癌组织中的BRMS1蛋白表达及甲基化的研究[J].临床耳鼻咽喉头颈外科杂志,2012,26(15):701-703.
[8]张庆丰,刘得龙,宋伟,等.等离子射频消融术治疗早期声门型喉癌的疗效观察[J].临床耳鼻咽喉头颈外科杂志,2011,25(18):855-856.
[9]卢火木,江友琴.临床药师在合理应用抗肿瘤药物中的作用[J].海峡药学,2010,22(10):195-196.
[10]黄志刚.喉癌基础研究现状和展望[J].中国耳鼻咽喉头颈外科,2010,17(2):57-58.
[11]李庆宏,屠规益,唐平章,等.喉癌术前放射治疗及单纯手术疗效比较[J].临床研究,1998,33(6):364-3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