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叔哭师

◎尚伟璇

背景：禧公三十二年

人物：郭偃，抬棺者，杞子使者，秦穆公，蹇叔，蹇叔儿子

第一幕

【城门上写着“绛城”，一行人抬着棺材刚刚从城内出来。所有的人都穿着厚厚的兽皮】

（忽然传出像牛叫的声音，人们来回寻找发现是从棺材里发出的。）

郭偃：大王显灵了，此乃祥瑞，大家给跪了。

（所有人跪下）

抬棺者：大人，您看大王这是什么意思？

郭偃：这你就不懂了，君上是在发布军事命令。等着西方来的军队到咱们这边来，我们就打他们，打完肯定能赢。都有肉吃。

第二幕

【秦国宫殿，秦穆公端坐于上，蹇叔静立在下】

杞子使者：这次来杞子大夫想让我告诉主公。郑国人国都北门的钥匙在杞子大夫手中，只要派兵，就能占领他们的国都。

蹇叔：不可！让军队辛勤劳苦地偷袭远方的国家，我从没听说有过。军队辛劳精疲力竭，远方国家的君主又有防备，这样做恐怕不行吧？军队的一举一动，郑国必定会知道。军队辛勤劳苦而一无所得，一定会产生叛逆念头。再说行军千里，有谁不知道呢？

秦穆公：哼！你知道什么？要是你蹇叔只活个中寿就去世的话，你坟上的树都有两手合抱一般粗了。多说无益，来人啊，宣孟明视，西乞术和白乙丙进殿。

（孟明视，西乞术和白乙丙进。蹇叔猛地扑上去，抱住孟明视的大腿哭）蹇叔：（边哭边说）孟明啊，我看着大军出发，却看不见他们回来了！

秦穆公：既然你如此不信任孤王，那孤王就派你儿子同大军一起出征。让你亲眼看看孤王的决定对是不对。

第三幕

【蹇叔家中】

（蹇叔和儿子抱头痛哭）

蹇叔：晋国人必定在崤山抗击我军，崤有两座山头。南面的山头是夏王皋的坟墓，北面的山头是周文王避 过风雨的地方。你们一定会战死在这两座山之间，我到那里收拾你的尸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