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新《无邪堂答问》之成书及其版本流传

2013-09-24 07:43张淑琼
肇庆学院学报 2013年1期
关键词:朱氏光绪

张淑琼

(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广东 广州 510110)

晚清张之洞创建于广州的广雅书院第二任山长朱一新辑其答门人及评课卷语而成的《无邪堂答问》,其内容涉及古今中外之学,贯穿着对“世风”和“时务”的关注,是朱氏文化视野的集中体现,也是书院教学理念与清末岭南学界关注热点的反映,具有重要历史文献价值。以《无邪堂答问》作为主要文献资料,进行文本内容解读的研究论著,屡屡不断,本文则拟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重点考察该书的撰著缘起、版本及其流传情况,以观其在社会的影响。

一、朱一新《无邪堂答问》撰著缘起

广雅书院从光绪十四年(1888)创建到光绪二十八年(1902)改为两广大学堂止,先后有四任山长:梁鼎芬(1888—1889在任)、朱一新 (1889—1894在任);廖廷相(1894—1898在任)、邓蓉镜(1898—1902在任)。其中第二任山长朱一新,字鼎甫,号蓉生,浙江省金华府义乌县人。同治九年(1870)举人,官内阁中书。光绪二年(1876)进士,改翰林院庶吉士。散馆,授编修。累官陕西监察御史,以劾内侍李莲英,降主事,告归。光绪十三年(1887)应两广总督张之洞之请,至粤主讲肇庆端溪书院,并于光绪十五年(1889)继任广雅书院山长,至光绪二十年(1894)卒。朱一新在任官时期就曾因多次抗疏直谏而广受赞誉,“以文章气节鸣海内,平日学有本原,尤为士林所推重”[1]511;其“博极群书,洞知两汉及宋、明诸儒家法,务通经以致用”[2]12464,“掌教广雅书院,课诸生以经训、性理、史事、词章有用之学,岭东西高材生咸信向焉”[3]927-928,“院中生徒有聪颖喜新奇者,必导以正大笃实,久而悦服……其主讲书院,辨章学术,诱掖人材,不惜瘏川哓音,反复论难”[4]457-458。朱氏一生著述丰富,有《无邪堂答问》五卷、《京师坊巷志》二卷、《汉书管见》四卷、《佩弦斋文存》五卷及外集四卷、《东三省外蒙古地图考证》、《朱氏典考》[5]十一卷等。

朱一新所撰《无邪堂答问》,系辑录其对广雅门人的答问和课卷评语而成,并以广雅书院讲堂“无邪堂”名之。就该书的缘起,朱氏在最后“识”言中有云:

无邪堂者,南皮张孝达尚书督粤时辟广雅书院以课士,而因以名其堂者也。已丑孟冬,余自端溪移主斯院。院规:先读书而后考艺,重实行而屏华士。仿古颛家之学,分经、史、理、文四者,延四分校主之,而院长受其成焉。诸生人赋以日记册,记质疑问难之语于其中,而院长以次答焉。顾迫于时日,诸生未及遍观也。今年春,分校马君贞榆偕其弟子龙君约游西樵,三人者,舟中无事,纵谈旧闻,连日夕不辍,语次遂及诸生学业。马君谓余,盍不作一书以导之?余感其言,而意以谓学之成就,视乎其时,非其时而语焉,莫之应也。若辨章学术,以端诸生之趋向,则不佞与有责焉。乃简旧所为答问之辞,辑其稍完整者,而益其所未备,厘为五卷,庸示诸生[6]37。

朱一新撰辑此书,意在“辨章学术,以端诸生之趋向”。何以需“辨”与“端”?朱氏在其论学书札中曾阐释道:

夫今之学者,义利之不明,廉隅之不立,身心之不治,时务之不知。聪颖者以放言高论为事,谓宋、明无读书之人;卑陋者以趋时速化为工,谓富强有立致之术。人心日伪,士习日嚣,是则可忧耳。……夫学以匡时为急,士以立志为先。四郊多垒,而不思卧薪尝胆以雪国耻者,卿大夫之辱也;邪说诬民,而不思正谊明道以挽颓流者,士君子之辱也。古之儒者,非有意于著书,其或著书,则凡有关乎学术之邪正,人心之厚薄,世运之盛衰,乃不得不辨别之,以端后生之趋向[7]12。

朱氏之认为“不得不辨别之,以端后生之趋向”,自然更是针对当时岭南地区的士风。当时的岭南地区“华洋错处,事杂言哤”,以致“习俗所移,其志趣凡下者多存希图幸获之念,其才智颖悟者或有歧于异学之忧”[8]695;且“粤中多嗜学能文之士,但高才者务为新奇,未免惑乱学人心志”[9]4。在朱一新眼中,当时在广州创办万木草堂讲学的康有为即为其中之一。康、朱二人于光緒十五年(1889)冬或十六年(1890)春结识,之后二人曾多次以书札往复论辩,甚至互访辩论。康有为在朱一新辞世后曾自称“愚弟康祖诒”送去挽联:“永嘉先正尚有典型,惜徒闻柏府清霜长留直笔;鹅湖异同近将合并,最惊绝莲韬明月忽碎寒潮”,并自注曰:“君于乡先正学术,似东莱水心,数年粤中论学,攻错惟君。六月南归,十六夜坚留在莲韬馆,明月照人,辨论中旦,遂相印可。因出广雅答问相商,岂知一夕竟永隔,他日莲韬是西州已。”[10]1786就康氏之言,广雅书院东西省门人曾明确表示:“先师与康君相交有年,爱其才而深惜其学术之偏驳,每见必辨论,且屡贻书规讽之。今年六月十六夜在莲韬馆申辨达旦。先师既没,遂有鹅湖异同,近将合并及相契,远虑顿释宿滞之语,实则先师学术教术与康君判若冰炭,具见《无邪堂答问》及答康君各书中,阅者请毋以是言为典要也。”[10]1786-1787光绪二十四年(1898)湖南长沙杨炳章在《义乌朱氏论学遗札》序中谈及《无邪堂答问》,其论曰:“朱蓉生侍御以文章气节鸣海内,平日学有本原,尤为士林所推重。曩岁主讲粤东广雅书院,一时英彦之士多出其门下。其时康有为所著《新学伪经考》刊成,俗学鄙夫奉为枕秘。侍御数以书相诘难,又条辨于《无邪室答问》一书,此数篇亦其一时作也。”[1]511凡此种种,可见朱氏撰辑《无邪堂答问》,也有出于与康氏论辩之意,以免其“惑乱学人心志”。

至于《无邪堂答问》的内容、体例与宗旨,朱一新在其《答龚菊田刺史书》中也曾夫子自道:

近将两三年来与诸生问答之语抄录成帙,其中有订经史疑义者,有商古今学术者,有论边疆形势者,有谈国朝掌故者,门类甚多,而不别分门类,似语录非语录,似札记非札记。汉宋学术务持其平,而于汉学家之说,自天算地舆六书音韵制度名物及校勘之学是其专长外,其有谬托汉儒之义以诋宋儒而实失汉儒之真者,诐淫害道,则必严辨之。九流百家之书释迦摩西之教以及近时洋务西学,自有裨实用外,其或谬诩新奇以大害人心者,亦必严斥之。大旨学必期其有用,功必归诸实践。由训诂进求义理,而如汉学家溺于训诂以害义理者,则不取。由义理探源性道,而如讲学家空衍性天以汨义理者,则不从。言治术务求可行,而不敢为高远之论,言时务必明大势,而深鄙夫揣摩之徒,虽不敢谓百世不惑,要有异乎近时名下士之所为[11]252。

由此可见,《无邪堂答问》内容涉及古今中西之学,是朱氏文化视野的集中体现,也是书院教学理念与清末岭南学界关注热点的反映。

二、《无邪堂答问》的版本及流传

光绪二十年(1894)年,《无邪堂答问》尚未正式出版①据平远《义乌朱先生文钞·叙》有“张孝达先生聘至粤主端溪讲席,已又移主广雅讲席逾五年,先生乃辑其答门人及评课卷语为《无邪堂答问》五卷,未及刻而卒。厥后先生之弟苗孙先生次第刻先生所著书”。平远辑录.义乌朱先生文钞[M].光绪二十三年(1897),页1.,而朱一新却因病辞世,留给后人无限的感慨和追思。朱氏去世后翌年,即光绪二十一年(1895)年,《无邪堂答问》由广雅书局刊行;同年,在广东顺德县大良有龙氏葆真堂刊本。光绪二十二年(1896)七月,《无邪堂答问》被收入朱一新著作集《拙盦丛稿》②即光绪二十一年(1895)广东顺德县大良龙氏葆真堂刊本。,同年,有上海鸿宝斋据广雅书局刊本缩印的石印本。民国九年(1920),《无邪堂答问》被收入由番禺徐绍棨选编广雅书局刻书而成的一套大型丛书《广雅丛书》[12]。《无邪堂答问》后来更被收入多种丛书①1963年台北世界书局《中国学术名著:读书札记丛刊》本(第卅七册);1969年台北广文书局《笔记丛编》本(第10册);1988年台北新文丰出版社编《丛书集成续编》;《续修四库全书》子部第1164册;2005年北京市学苑出版社徐德明、吴平主编《清代学朮笔记丛刊》(64);2008年广州出版社《广州大典》第一辑《广雅丛书》采用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藏底本。各丛书所收录的《无邪堂答问》均为清光绪二十一年(1895)广雅书局刻本的影印本。。其中2000年吕鸿儒、张长法以广雅书局光绪二十一年二月刻本为底本,参校光绪二十二年七月《拙盦丛稿》本进行了点校,作为中华书局《学术笔记丛刊》之一出版[13]。

当年上海鸿宝斋石印本的内封背面,印有以“上海书局”落款的“谨言”:

义乌朱一新先生,经济文章为士大夫所推重,解组后南皮张香涛尚书延主粤东书院讲席,院中诸生有所质问,先生必举要义以告,积久成《无邪堂答问》五卷,全书学识通达,体例完善,其西学、西教、新疆铁路、吉林兵防等数十条,尤非摭拾洋务浮文者可比,特付石印,以公同好,识者珍之[14]。

由此可见出版者对此书之重视,尤其推崇朱一新对西学、西教、新疆铁路、吉林兵防等事项的见识,认为这些“尤非摭拾洋务浮文者可比”,并希望其观点能传开出去,让更多的人有正确的认识。

光绪二十三年(1897)孙宝瑄《忘山庐日记》谈及:“九月二十三日,微晴。……至清和坊买履,入书肆购朱蓉生先生《无邪堂答问》携归”,并在接下来的好几天对《无邪堂答问》认真研读,并作了不少的评论[15]139。

同年,身在北京的毛慈望致信当时在上海的《时务报》主编汪康年称:

兹恳者,《西政丛书》、《西政富强丛书》、王干臣《格致古征》(要竹纸,不要石印)、《中西政学问对》、康长素《四上书记》、《顺德李氏遗书四种》、陈春瀛《四帆日记》、李中堂《游历欧美记》、《中东战记本末三编》、朱蓉生《无邪堂答问》、张文襄《聪训斋语》、薛叔耘《续瀛环志略》、张在初《述奇》、《再述奇》、《三述奇》(上次所寄系《四述奇》)、湖南节本《泰西新史揽要》、《防海新论》、《华盛顿传》、《实学斋文编》,弟先闻其目,未见其书,私衷企慕之至,亟购置一册,以资浏览。都中惜无售本,用特专缄奉恳,务乞费神照购,觅便寄下,曷胜感泐祷盼之至[16]31。

由此可见《无邪堂答问》已与当时介绍西学的诸多热门书那样,有识者咸以先睹为快。同年,王锡祺在其《小方壶斋舆地丛钞》中收录《无邪堂答问》的“吉林去俄罗斯远近并其形势”段落,并添加篇名“吉林形势”[17]。

另外,光绪二十三年(1897)广雅书院门生平远辑录《义乌朱先生文钞》,并在序言中谈及辑录缘起,对该书也备极推崇:

先生讳一新,浙江义乌人,由翰林官御史。光绪十二年八月上遇灾修省疏,并劾宦者李连英,懿旨诘责,降官主事。旋请假回里,制府张孝达先生聘至粤,主端溪讲席,已又移主广雅讲席。逾五年,先生乃辑其答门人及评课卷语为《无邪堂答问》五卷。未及刻而卒。厥后先生之弟苗孙先生次第刻先生所著书。(平远)因得尽读先生所为文,乃更钞辑之为八类,新宁友人赵君宗坛见之,谓其简而有要,便于读者,使明善社出赀刊焉。呜呼!世变亟矣,学术日歧,人情厌故而喜新,骛名而近利,骋妄诞新奇之论,以遍人于无识者之耳。好异者之心,吾恶知其弊之不足以害天下也,故非有人砥柱其间,则天下之人将有胥而为夷狄禽兽之为者矣。(平远)受性愚暗,未足以阐先生之道,亦但蕲于先生之言,区区守之勿失而已[18]。

同年,广东学政恽彦彬奏请将朱一新宣付史馆立传,其所持之据在于朱氏在广雅书院任山长期间的功绩,尤其是《无邪堂答问》的“义精识卓”。其奏折中言:

兹据前广雅书院东西省肄业生翰林院庶吉士傅维森、朱永观等呈称,窃查已故广雅书院掌教候补主事朱一新,学兼汉宋,体用俱备。其纂述考据著作甚多,而《无邪堂答问》一书具足见其学术之纯,教术之正。主讲广雅书院五年,升堂讲书巡斋考课,一息不自暇逸,其反复教诲者,尤在敦品励行。故列门墙者无不束身自爱,实为粤省学术教术立之准的。其殁也,在院诸生行哭失声如失怙恃。……前来臣查广雅书院为前任两广督臣张之洞之所创建,额取广东广西监各一百名,分斋肄业。其选择生徒,延请山长,均极矜慎,开设之始,即礼聘该主事朱一新来院主讲,该主事苦心启牖,不厌不倦,其所著《无邪堂答问》即其平日与诸生讲学之语,义精识卓。又复平正通达,无讲学家习气,生徒成就甚众。……[10]1-2

光绪二十四年(1898)三月十九日礼部议奏将朱一新列入国史儒林传。《清史稿·儒林列传》评价朱一新“至其论西学西教新疆铁路吉林兵防等数十条,尤为学识通达”[19]76。此评价可以说是采用了光绪二十一年上海书局对《无邪堂答问》的评价。

另外,据陈寅恪先生后来的回忆,其先世陈宝箴(1831-1900)及陈三立(1859-1937)亦曾阅读过《无邪堂答问》一书,并对其驳斥康有为附会孔子改制说以言变法深以为然。

惟先生(注:指梁启超)至长沙主讲时务学堂之始末,则关系先世之旧闻,不得不补叙于此,并明当时之言变法者,盖有不同之二源,未可混一论之也。咸丰之世,先祖亦应进士举,居京师。亲见圆明园干霄之火,痛哭南归。其后治军治民,益知中国旧法之不可不变。后交湘阴郭筠仙侍御嵩焘,极相倾服,许为孤忠闳识。先君亦从郭公论文论学,而郭公者,亦颂美西法,当时士大夫目为汉奸国贼,群欲得杀之而甘心者也。至南海康先生治今文公羊之学,附会孔子改制以言变法。其与历验世务欲借镜西国以变神州旧法者,本自不同。故先祖先君见义乌朱鼎甫先生一新《无邪堂答问》驳斥南海公羊春秋之说,深以为然。据是可知余家之主变法,其思想源流之所在矣[20]166-167。

陈寅恪先生并在《答龙榆生》一诗中感慨:“空耗官家五斗粮,何来旧学可商量?谢山堇甫吾滋愧,更愧蓉生辟老康。”[21]83

光绪二十六年(1900)八月十一日,已经中举但会试两次落第,因而还蛰居湖南一隅的杨度开始阅读朱一新的《无邪堂答问》,称其“颇多通论”,并全文抄录“评《新疆形势论》”、“评《吉林黑龙江边防考》”、“评《景教流行中国碑考》”、“答问君民共主”、“答问西人重学”、“答问新疆造铁路利病”等条目[22]182-184、186-227。

光绪二十九年(1903)编纂的《皇朝政典类纂》,也收录了朱一新《无邪堂答问》的“识”言。光绪三十年(1904),王鹏运在致同为清末四大词人之一的朱孝臧的信中,亦提及“前上书之次日,邮局即将《东塾读书记》、《无邪堂答问》各书交来”[23]。

宣统元年(1909)年六月二十日,两广总督张人骏奏请为朱一新开复降调处分。其奏片言:

已故降调御史候补主事朱一新,于光绪十六年经升任督臣张之洞延聘主 讲广雅书院,该员学术纯正,志行端严,在院多年,讲课精勤,待士真挚,成就最多,靡不悦服。所著有《无邪堂答问》一书,纯粹平正,恳切详明,通汉宋之邮,贯中西之学。其尤善者,屏斥邪说,无使滋蔓,有功于世道人心甚大[10]13-14。

后来清廷准其所请,开复朱一新降调处分。张人骏“所著有《无邪堂答问》一书,纯粹平正,恳切详明,通汉宋之邮,贯中西之学。其尤善者,屏斥邪说,无使滋蔓,有功于世道人心甚大”之语,可谓给予了《无邪堂答问》以极高的评价,既指出了其贯通中西之学的时代特色,亦道出了其“有功于世道人心”的作用和影响所在。

也正因为其“有功于世道人心”,《无邪堂答问》自印行之日起,在清末民初的书肆上流通,在社会上广为流传。这也可以从当时各书局所刊布的印售书目中略窥一斑,见下表。

清末民初《无邪堂答问》刊行情况一览表

据上表可知,《无邪堂答问》所售依据版本主要为广雅书局刊本和上海石印本,所用纸张则包括本槽纸、南扣纸、竹纸、白纸等,价格则因不同的印刷纸张略有差异,不同时期该书的价格也有较大的变化。从销售点来看,华南地区,江南地区,北京地区均有,而清末民初的这些书店,销售网络大多是遍布全国的。由此,我们也可以想见《无邪堂答问》在当时社会上的广泛流传。也正因为《无邪堂答问》的流传和影响深广,民国年间钱基博、[30]钱穆[31]等学者在回顾与分析清代学术史时都对朱一新及其《无邪堂答问》有所关注并加以分析评论。

三、结语

朱一新尝言“有百世之著述,有一时之著述。囿于一时风尚者,风尚既移,则徒供后人指摘矣”[13]3。从《无邪堂答问》的撰作缘起,版本及其流传情况,可见其为“百世之著述”。《无邪堂答问》的广泛流传,体现了其具有重大社会影响。此书丰富的内涵和文献价值,值得我们不断地对其进行更加深入的解读和研究。

[1] 杨炳章.朱氏遗札叙[G].朱一新著,叶德辉辑.义乌朱氏论学遗札.丛书集成续编.集部第142册.上海书店出版社,1994.

[2] 赵尔巽等撰.清史稿[M].卷四百四十五.列传二百三十二.中华书局,1977.

[3] 陶湘编.昭代名人尺牍续集小传[G].卷二十四.清代传记丛刊.第33册.台北:明文书局,1985.

[4] 徐世昌纂.清儒学案小传[G].卷十九.清代传记丛刊.第7册.台北:明文书局,1985.

[5] 朱一新辑.朱氏典考[M].清光绪十五年(1889)义乌朱氏朱格清抄本.

[6] 朱一新.无邪堂答问[M].卷五.广雅书局,光绪二十一年(1895).

[7] 朱一新.义乌朱氏论学遗札[M].菁华阁刊,光绪乙未(1895).

[8] 张之洞.请颁广雅书院匾额折[M].张之洞全集.卷二十六.奏议二十六.河北人民出版社,1998.

[9] 朱萃祥.朱一新行述[M].无出版年月.

[10] 朱一新.拙盦丛稿[G].光绪二十二年(1896)葆真堂刊本.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28辑.台北:文海出版社,1968.

[11]朱一新.答龚菊田刺史书[G].《佩弦斋文存》卷下.续修四库全书.集部1565册.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

[12] 徐绍棨汇编.广雅丛书[G].广东图书馆广雅版片印行所,1920.

[13] 朱一新著,吕鸿儒、张长法点校.无邪堂答问[M].中华书局,2000.

[14] 朱一新.无邪堂答问[M].上海鸿宝斋石印本(据广雅书局刊本缩印),光绪二十二年(1896),内封背面.

[15] 孙宝瑄.忘山庐日记[M].光绪二十三年(1897)抄本,此处据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

[16] 上海图书馆编.汪康年师友书札[M].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

[17] 王锡祺辑.小方壶斋舆地丛钞再补编[G].第1帙.清光绪二十三年(1897)上海著易堂印行.台北:广文书局,1964.

[18] 平远辑录.平远序[G].义乌朱先生文钞.光绪二十三年(1897)明善社刻本.

[19] 赵尔巽撰.清史稿·儒林列传[M].卷六十九.中华书局,1977.

[20] 陈寅恪.读吴其昌撰梁启超传书后[M].寒柳堂集.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1.

[21] 陈寅恪.陈寅恪集·诗集[M].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1.

[22] 北京市档案馆编,杨念群点校.杨度日记(1896-1900)[M].北京:新华出版社,2001.

[23] 王鹏运.彊村词原序[M].朱孝臧辑校编撰.彊村丛书.第10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

[24] 周振鹤编.晚清营业书目[M].上海出版社,2005.

[25] 徐蜀、宋安莉主编.中国近代古籍出版发行史料丛刊[G].第4册.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3.

[26] 窦水勇编.江南旧书店古书价格目录[M].第3册.扬州广陵书社,2005.

[27] 徐蜀、宋安莉主编.中国近代古籍出版发行史料丛刊[G].第18册.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3.

[28] 窦水勇编.北京琉璃厂旧书店古书价格目录[M].第2册.线装书局,2004.

[29] 窦水勇编.北京琉璃厂旧书店古书价格目录[M].第1册.线装书局,2004.

[30] 钱基博.古籍举要[M].上海:世界书局,1933.

[31] 钱穆.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M].商务印书馆,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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