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继道,郑柏松
(黄冈职业技术学院思政课部,湖北黄冈438002)
1992年7月2日,一架飞机乘云而起,扶摇直上,飞机承载着李先念的骨灰向祁连山飞去。李先念生前向夫人林佳楣嘱托:“将来我的后事要节俭,一切按中央规定办。我只有一个请求:把我的骨灰撒到我曾经战斗过的地方——大别山、大巴山、祁连山。那里是我成千上万的战友流血牺牲的地方,我舍不得牺牲了的战友,我想和他们在一起。”为什么李先念要将其骨灰撒在祁连山,因为,作为红军西路军的主要领导人之一,追随他的、从大别山走出来的战友很多人都埋葬在这里,他想同战友团聚啊!红四方面军是在大别山创建和成长起来的,由其主力组成的西路军在血战河西走廊、兵败祁连山之后,长期背负着张国焘错误路线的罪名,死者的灵魂得不到安息,活着的人承受着不公正待遇和冤屈,50多年之后,历史终于恢复了其本来面目。西路军在中国革命中的历史地位是不容否定和抹煞的,西路军官兵是历史上的悲情英雄,他们的英雄事迹和伟大精神我们要一代代传承下去。
1936年10月,中国工农红军一、二、四方面军在会宁会师后,红四方面军的五军、九军、三十军和方面军总部等共2.1万余人奉中共中央、军委指示,渡过黄河执行宁夏作战计划,之后,宁夏计划未能继续,经党中央批准渡河部队组成西路军,向河西走廊挺进。对于深入河西走廊的西路军,蒋介石指使马步芳、马步青等部进行围追“兜剿”。西路军广大指战员不怕牺牲,浴血奋战。面对自然条件极端恶劣,无根据地作依托,又无兵员、物资补充,孤军作战等不利因素,仍歼敌2万余人。在战事不利情况下,西路军领导决定,余下人员分成三个支队,分散游击。其最终结果是七千多人牺牲(包括:红五军军长董振堂,政治部主任杨克明,参谋长李屏仁。红九军军长孙玉清,政委陈海松,参谋长陈伯稚,政治部主任曾日山等师级以上高级将领近30余人),九千多人被俘(其中,被俘后惨遭杀害者六千余人,经营救,回到家乡者二千多人)。其余人员,一部分通过多种途径回到延安,一部分流落西北各地。特别应提到的是,左支队400余人在李先念带领下向新疆转移,经中共中央代表陈云等接应,进入乌鲁木齐,抗日战争爆发后,他们分批回到延安,后来成为抗战中的一支重要力量。右支队领导人王树声(曾任第四方面军副总指挥、西路军副总指挥、太行军区副司令员、河南军区司令员,新中国成立后,任湖北军区司令员、国防部副部长,1955年授予大将军衔,1974年1月7日病逝于北京。)在部队被打散后,几经生死考验,只身沿路乞讨为生,最终回到延安。
真相的披露经历了曲折的过程。当西路军因兵力悬殊而兵败河西走廊之后,真相就被模糊和湮埋了,历史被改变了模样。从1937年到1983年,西路军乃至红四方面军将士被捆在“张国焘路线”的耻辱柱上,饱受屈辱,含冤莫辩,长达半个世纪。最终解除这个历史困局,洗清这一历史冤案,得益于陈云、邓小平、李先念等党和国家领导。
事实真相被歪曲源于1937年3月,中央政治局在延安召开扩大会议,会议深入揭发和批判了张国焘分裂党和红军的严重错误,并做出了《关于张国焘同志错误的决议》,决议指出:张国焘的错误是战争中的右倾机会主义,其内容是退却路线、军阀主义和反党行为的综合。并认为:“西路军向甘北前进与西路军的严重失败的主要原因,是由于没有克服张国焘路线。”[1]张国焘1931年从苏联回国来到大别山革命根据地,担任苏区和红四方面军主要负责人,1932年红四方面军离开鄂豫皖,进入川西,开辟了川陕革命根据地,队伍进一步扩大。正因为如此,在长征途中张国焘依仗人多枪多,与北上抗日的正确路线发生分歧,带领部队南下,走上分裂党和红军的错误道路。(张国焘1938年叛变革命,投靠蒋介石集团)所以,人们就把西路军的失败,归结为“这个路线的最后的破产”。几十年来,人们不敢触摸这根敏感的神经。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事情出现了转机。20世纪80年代初,朱玉同志奉组织之命,帮助徐向前元帅整理回忆录。他从文献史料中惊异地发现了中共中央、军委下令红四方面军主力西渡黄河和成立西路军的电文,以及其他一些人们所不知晓的情况。根据新发现的档案资料,朱玉在史学界首次提出了西路军问题的现有定性、定位很不妥等看法。1980年12月2日,朱玉以“竹郁”笔名写成了《“西路军”疑》一文,就西路军西渡黄河、建立永(昌)凉(州)根据地、拒绝东返等问题提出疑问,向传统观点发起了挑战。不久,这篇文章被送到邓小平那里。邓小平对西路军问题极为重视,他将此文批给李先念研究。
1982年2月陈云同李先念谈到西路军问题时,李先念提出了邓小平去年批给他看的一篇有关西路军问题的文章(即朱玉:《西路军疑》)。陈云说:“西路军是当年根据中央打通国际路线的决定而组织的。我在苏联时,曾负责同他们联系援助西路军武器弹药的事,而且在靠近新疆的边境上亲眼看到过这些装备。西路军问题是一件和自己有关的事,我今年 77岁了,要把这件事搞清楚。”[2]陈云建议李先念准备一份有关西路军问题的材料。
李先念是西路军军政委员会委员、三十军政委,最后分散游击时负责人之一。1982年,李先念根据邓小平的批示和陈云的建议,组织干部查阅大量历史档案,于1983年写出《关于西路军历史上几个问题的说明》,指出:“西路军执行的任务是中央决定的。西路军自始至终都在中央军委领导之下,重要军事行动也是中央军委指示或经中央军委同意的。因此,西路军的问题同张国焘1935年9月擅自命令四方面军南下的问题性质不同。西路军根据中央指示在河西走廊创建根据地和打通苏联,不能说是执行张国焘路线。”[3]
1983年3月22日,邓小平在李先念写的说明和附件上批示:“赞成这个说明,同意全部存档。”陈云的建议,李先念的说明,邓小平的批示,在根本性质上正确地解决了西路军的历史疑案,对西路军历史问题的澄清迈出了不可逆转的第一步。
1991年,经中央批准的《毛泽东选集》新版发行,内中关于西路军的注释,修改为:“(一九三六年)十月下旬,四方面军一部奉中央军委指示西渡黄河,执行宁夏战役计划。十一月上旬根据中共中央和军委的决定,过河部队称西路军。他们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孤军奋战四个月,歼敌二万余人,终因敌众我寡,于1937年3月失败。”[4]2001年 11月7日,在徐向前诞辰100周年座谈会上,江泽民代表党中央发表讲话,指出:“1936年10月三大主力红军会师后,他奉军委命令,任西路军军政委员会副主席兼西路军总指挥,指挥部队与敌人血战四个多月,有力地策应了河东红军的战略行动。”这是党中央为西路军作出的公开结论。2002年10月,由中共党史出版社出版的《中国共产党历史》第一卷中,改变了传统说法,对西路军作出了全面的评价和肯定。2004年,由兰州西路军研究会编纂,甘肃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的《中国工农红军西路军·文献卷》一书,全面系统地汇聚了关于西路军的事实材料,为正确认识西路军事件提供了依据[5]。其序言指出:“很长时期,西路军由于被当作是‘张国焘路线’的牺牲品,其史实及研究都被视为‘禁区’,尘封了半个世纪,幸存者大多命运坎坷,备受压抑和屈辱,受到极不公正的对待。”这段文字揭示了澄清这桩历史遗案的重大意义,以及史学界在研究西路军问题中所经受的艰辛与曲折。
千里河西,屹立着烈士们的座座丰碑;戈壁雪山,留下了英雄们的铿锵足迹。西路军失败了,但为中国革命作出的巨大历史贡献,是不可磨灭的。
西路军官兵坚决执行中央命令,在无根据地作依托,无兵员、物资补充,敌众我寡的情况下,孤军远征,不怕牺牲,浴血奋战,先后占领了古浪、永昌、山丹、临泽、高台五座县城,歼敌2万余人,给顽固坚持内战的国民党马步芳、马步青部反动势力以沉重打击,并有力地配合了河东红军主力的革命斗争。西路军还先后建立了永昌、山丹、临泽、高台四县的苏维埃政权,扩大了党和红军在河西走廊的影响。
党对红军的统一领导,是一个历史渐进的过程。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党在全国开辟10多块革命根据地,建立了各地的红军队伍,虽有党中央统一领导,毕竟是分散行动的。有红一、二、四方面军等多种建制,1936年10月,红军三大主力会师后,组成了中革军委主席团,其成员包括毛泽东、彭德怀、朱德、张国焘等人。朱德、张国焘分别以红军总司令、总政委名义,依照中央和军委决定,对全军作战进行组织指挥。西路军的组建和一切军事行动都是由中央决定并直接指挥的。西路军对中央和军委的命令是不折不扣坚决执行的,这种做法和表现,为红军各部队,推广和完善统一领导,开启了一个很好的局面。从此,中央和军委对红军各部队的军事指挥,在总体上变得更权威,更直接,更有效,把“党指挥枪”这一理论原则,落实到了每一支部队、每一次军事行动上,使工农红军,真正成为一支新型的、独立的、有组织的、有实力的政治和军事集团,为中国革命的胜利奠定了坚实基础。
西路军的西征,一方面为河东红军创造了有利的发展空间,缓解了人多而粮草弹药匮乏的现状,减轻了河东红军的经济、军事压力,为红军在陕北立足和战略发展起了重要作用。还直接牵制了马家军及其民团12万余人及国民党空军的第15大队,以及尾随西路军跟进的杨德亮一个师和毛炳文的第37军两个师[6]。另一方面在西安事变和平解决过程中,西路军有力地支援了张学良、杨虎城与蒋介石的斗争,“保障了西安侧后方的安全”[7],减轻了张、杨的思想和军事压力,有力地支持他们的正义之举,也为河东红军和友军应对国民党反动派的挑衅起到了震慑作用。当时,红军集结陕甘边,前有蒋军,后有马家军,没有战略靠背;张学良急盼红军西进与苏联打通联系,目的是加强对付蒋介石,特别是对付国民党内亲日派。
西路军的西征,是执行中共中央规定新时期战略总任务的一部分。当时中央确定的战略任务是:团结内部,联合友军(张学良、杨虎城部),粉碎蒋介石的灭共计划,首先造成西北抗日局面,以达逼蒋抗日,停止内战,组成全国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动员一切抗日力量战胜日本帝国主义的目的。这一战略总任务最关键的一环就是占领宁夏和甘肃西部,打通与苏联的联系。
在中国共产党成立92周年前夕,习近平同志在主持中央政治局第七次集体学习时强调指出:“历史是最好的教科书。”“学习党史、国史,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把党和国家各项事业继续推向前进的必修课。”[8]缅怀西路军烈士的浴血奋战、忠贞不屈、忍辱负重的感人事迹,对我们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实现“中国梦”,完成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任务具有重大作用;革命前辈留下的西路军精神,对于推进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和核心价值观的建设具有极其重要的现实意义。
西路军精神肇取于大别山精神。组成西路军的三支部队主要来源于大别山革命(鄂豫皖)根据地创建的红四方面军,即九军、三十军和五军的一部分(1936年1月由红一方面军的五军团和红四方面军三十三军合编而成)。大别山精神集中体现在:“不怕牺牲、不胜不休;坚定信念、必胜信心;团结奋斗、党群一心”[9]。西路军广大官兵在极端艰难困苦的条件下,视死如归,创造了可歌可泣的不朽业绩;表现出不畏艰险、不怕牺牲的英雄主义气概;体现出大局观念、忍辱负重的献身精神,这是对大别山精神继承和发展。我们认为,西路军精神可以概括为:不怕牺牲,视死如归;坚定信念,忠贞不屈;顾全大局,忍辱负重;团结奋斗,党群一心。
“西路军挺进河西走廊之初,只有2.1万余人。它他所面临的主要敌人马步芳、马步青部正规军3万余人,另有一定战斗力的民团9万人,总共是西路军的6倍。”[10]马步芳、马步青是长期盘踞在河西走廊上的军阀,有骑兵优势,兵员、粮草、弹药供给充足,且彪悍凶残。而西路军不仅兵员不足,武器装备差,且远离根据地作战,“群众斗争不易发动,扩红筹资较难”[11]。黄河天险又隔断了与兄弟部队的联系,面对困难,西路军战士不畏艰难困苦,不怕牺牲,视死如归。
红五军表现最为突出。1937年1月1日拂晓,军长董振堂率红五军3000余人,一举攻占甘肃高台县城。歼敌1400余人,缴获枪支500余支,生擒伪县长及政府官吏。正当军民热烈庆祝高台解放的时候,敌军马步青、马彪、韩起禄纠集5个骑兵师、2个步兵旅以及炮兵团、民团2万余人,乘我守军力量薄弱,与主力配合困难之机,将高台县城层层包围。1月20日在飞机大炮配合下,向高台县城发起猛烈进攻。董振堂严密组织、顽强抵抗,与敌在城外激战七昼夜,我军人员伤亡较大,弹药消耗严重,被迫退入城内坚守。在敌人炮火轰击之下,城墙坍塌,敌人冲进城内,进行巷战,血战十余小时,城池陷落,红五军3000余名将士绝大部分壮烈牺牲。战斗结束后,惨绝人寰的敌人将董振堂、杨克明、叶崇林等烈士的头割下,悬首示众,不准收尸。
1937年3月12日西路军大队进入梨园口。红九军奉命扼守山口担任阻击,政委陈海松率领已不足1000人,且枪支弹药严重不足的部队,对抗数十倍的敌人。陈海松临危不惧,命令保卫局长组织机关人员撤退,自己带着700多人坚守阵地。战士们的子弹打光了,就用刺刀和石头跟敌人拼,击退了一次又一次的进攻,从而争取了时间,使总部和兄弟部队安全转移。最后在大量敌骑兵袭击中,陈海松身中8弹,以身殉国,其余700多人也全部牺牲,只有一名战士侥幸脱险。
红九军军长孙玉清多次指挥官兵与敌人激战。1936年11月15日,当部队进至古浪城时,遭敌军3个骑兵旅、2个步兵旅和4个民团,以及飞机大炮的猛烈攻击。孙军长沉着指挥,与敌人展开激烈厮杀,几经肉搏,毙伤敌军2000余人,使部队转危为安。1937年3月,他率部在甘肃省酒泉市肃州区祁连山地区与敌军奋战时,不幸被俘。面对敌人的威胁和利诱,他忠贞不屈,大义凛然,后被秘密杀害。
1937年3月,西路军妇女先锋团在祁连山犁园堡一带,被敌军追上,政委吴富莲和团长王泉媛带领妇女先锋团战士,在茫茫戈壁滩上,与敌人孤军奋战、浴血拼杀了3天3夜,打退了敌人多次疯狂围攻,终于弹尽粮绝,大部分官兵牺牲,政委吴富莲负伤被俘。敌人对其进行威胁利诱和百般折磨,她丝毫不为所动,最后吞针而死,时年25岁。邵烈坤,红三十军八十九师师长,率部参加一条山、凉州、四十里铺等战斗。1937年3月11日,在甘肃临泽园口战斗中被俘,坚贞不屈,英勇就义。
西路军战士大多出生于南方鄂豫皖地区,不适应西北恶劣的气候,远距离作战,弹药、粮草得不到及时补充,受伤战士得不到及时的医治,而顽敌马家军不仅武器装备先进,又有空军配合,面对如此情况,他们没有丝毫胆怯。没了子弹,就开展白刃战,刀卷刃了,用枪托砸、木棍打,用石头砸,用牙齿咬,有的拉响手榴弹与敌同归于尽……尽管最后部队打散了,但坚信革命的前途一定是光明的!“革命有胜利也有失败,只要保存了有生力量,今后仍然会发展壮大。现在的几百人,以后可以扩充成几千人上万人。”[12]基于这种信念,李先念带领左支队在祁连山经过四十多天的风雪转战最终到达新疆,过沙漠时,到处找不到水喝,实在忍不住,他们就把你的尿给我喝,我的尿给你喝。几千名被俘和失散的战士都怀着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千方百计地从马家军控制的魔窟中逃了出来,历经千辛万苦最终回到党的怀抱。
西路军为了实现抗日梦想,打通国际路线,建立反帝国际统一战线,完成中共中央和军委布置的革命任务,孤军挺进河西走廊,深入戈壁沙漠。广大指战员始终以全国人民和中华民族利益为重,并没有质疑党中央的命令,面对强大的敌人,他们没有过多顾虑,坚决服从党中央和军委的指挥和调遣。西安事变爆发后,为促进蒋介石联共抗日,共同抗击日本侵略者,西路军奉命在河西走廊上打打停停,消耗了大量军事实力,贻误了战机,损失惨重,但他们仍表示“决不灰心,准备战斗到最后一滴血”,[13]他们用实际行动践行了对党和人民的无限忠诚。
战事失败,幸存的官兵也长期戴着“张国焘路线”执行者的帽子,在延安整风运动和“文革”中他们曾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倍受屈辱。但他们顾全大局、忍辱负重,从来没有动摇过自己的信念,一直默默无闻地为党和人民做着力所能及的工作。西路军军政委员会主席陈昌浩回到延安后,被安排到中宣部当科长,他服从命令,毫无怨言,勤勤恳恳地工作。李先念回延安后从军政委一下降到营长,但他表示坚决服从组织决定,在毛主席的亲自过问下,他才被调到新四军第四支队当参谋长。[14]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幸存下来的西路军官兵,不计前嫌,又同国民党军队合作,积极投入到抗日战争之中。
西路军挺进河西走廊后,认真执行党的群众路线,真情关心群众疾苦,把群众当亲人。他们广泛发动群众,积极打土豪、分田地,为农民谋福利。西路军的实际行动感动了当地群众,他们帮助西路军宣传党的方针政策,动员群众加入革命队伍,积极帮助西路军作战。西路军在永昌的四十多天里,当地群众支援粮食、饲料约300多万斤,煤、柴禾、饲草200多万斤,猪牛羊7000 多头(只)。[15]正因为西路军与当地群众建立了这种紧密联系,幸存的战士在回新疆和延安时都受当地群众的竭力帮助,使5000多名战士最终能回到党的怀抱,成为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的一支重要力量。
[1]郝成明,等.中国工农红军西路军·文献卷(下)[M].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4.
[2]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陈云年谱[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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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5]秦生.悲壮征程的珍贵历史纪录[M].甘肃社会科学,2005(01).
[6]军事科学院军事历史研究部.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史第一卷[M].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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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历史是最好的教科书[N].人民日报(电子版),2013-07-22.
[9]袁继道.延安精神井冈山精神大别山精神比较研究[J].世纪桥,2012(09).
[10]军事科学院军事历史研究部.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史(第一卷)[M].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1987.
[11]郝成铭,等.中国工农红军西路军·文献卷(上)[M].兰州:甘肃人民出版,2004.
[12]周纯麟.周纯麟回忆录[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5.
[13]冯亚光.西路军·河西浴血[M].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2009.
[14]朱玉.李先念传[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9.
[15]秦生.红西路军征程[M].北京:中国档案出版社,2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