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钓”斗争艺术中的哲学智慧探析＊

彭今涛

(中国人民解放军新疆阿勒泰军分区186团会晤站，新疆吉木乃836800)

2012年9月10日，日本政府宣布“购买”中国钓鱼岛及其附属岛屿的南小岛和北小岛，实施所谓“国有化”。由此引起中国政府采取有力反制措施，沉重打击了日方的嚣张气焰。回顾总结中国政府为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而反对日本企图窃取钓鱼岛斗争的经验，特别是其中所包含的哲学智慧，对于正确处理国家之间的关系和争端，有着重要的历史和现实意义。

一 在斗争中把握同一，在同一中把握对立，求同存异，淡化分歧，恢复和发展中日邦交

矛盾是事物内部既对立又统一的关系，同一性和斗争性是矛盾不可分割的基本属性，同一性是矛盾双方相互联系、吸引的性质和趋势;斗争性是矛盾双方相互分离、排斥的性质和趋势。由于矛盾双方在相互斗争的同时又以一定的条件相互依存，一方的存在以另一方的存在为条件，双方共处于一个统一体中，因而矛盾双方可以利用相互的同一性达成互惠互利的共同发展。这就是在斗争中把握同一、在同一中把握对立的辩证思维方法，中国政府在处理与日本国家关系正常化的过程中就体现了这一哲学原理。

众所周知，中日之间结束战争状态，实现双边关系正常化是通过1972年《中日联合声明》、1978年《中日和平友好条约》得以完成。上述文件构成中日解决战后领土归属问题的双边法律基础。在签署上述两个文件前的主要障碍就是钓鱼岛的归属问题，即1971年6月17日，美日签署《归还冲绳协定》，将琉球群岛、钓鱼岛及其附属岛屿纳入“归还区域”。同年12月30日，中国外交部发表声明，强调美日私相授受钓鱼岛等岛屿完全是非法的，丝毫不能改变中国对钓鱼岛等岛屿的领土主权。由此可以看到当时中国政府维护钓鱼岛主权的坚定立场及其与美日侵犯我国主权行为的尖锐矛盾和斗争。因此，在中日双方谈判和签署上述两个文件时，双方领导人从两国关系大局考虑，决定暂不提及钓鱼岛问题，留待以后解决。邓小平在1978年10月25日下午的东京记者招待会上，针对有人提出钓鱼岛的归属问题时，邓“将”了对方一下:这个问题中日“双方有不同的看法，实现邦交正常化的时候，我们双方约定不涉及这一问题。这次会谈中日和平友好条约的时候，双方也约定不涉及这一问题。”“倒是有人想在这个问题上挑刺，来障碍中日关系的发展……我们这一代缺少智慧，这个问题达不成一致意见，下一代总比我们聪明，一定会找到彼此都能接受的方法”。［1］可见，当时不谈钓鱼岛这一主权归属问题，是因为谈了不利中日两国关系的大局。中国的现代化当时需要日本帮助，日本也需要打开中国这一广阔的市场。中日两国在这一矛盾问题上的同一性和一致性决定了双方只有先把中日关系正常化这个问题解决了，以后一切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问题都好解决。不如把它悬置起来，搁置主权的争议，共同开发——用共同享有使用权的办法软化、淡化这一矛盾。因为中国领导人在处理中日关系时倡导和实行了“求同存异”即“在斗争中把握同一”的外交谋略，中日邦交得以实现，中日友好关系也才有了40年的黄金期。可见，“求同存异”解决对立较久、分歧较深而又有妥协倾向的外交对象时，一方面要尽力与对方谋求共同点，另一方面又让对方正视矛盾分歧，不使对方发生误解和幻想。因此 ，中日邦交的建立是我国政府在国家关系中成功地运用矛盾的同一性和斗争性处理棘手问题的范例。

二 正视矛盾，直面危情，针锋相对，敢于斗争，严正宣示和坚决捍卫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维护中华民族核心利益

事物内部矛盾普遍存在并且贯穿于事物发展过程的始终。矛盾双方在互相依存的同时又互相斗争，使双方的力量和地位发生变化，由此推动事物的运动、变化和发展。又由于事物的变动性，非对抗性的、协调平衡的矛盾双方在一定的条件下会向对抗性矛盾转化，以至改变事物的性质。因此，当矛盾的性质发生变化，我们就要科学分析矛盾，及时改变斗争的形式和策略，使事情朝着有利于已方的方向发展。

中国政府反对日本政府“购岛”闹剧的企图就反映了上述规律。2012年以来，日本在钓鱼岛问题上闹剧不断，先后采取“命名”“登岛”“视察”“慰灵”等一系列密集动作，直至9月宣布完成所谓对钓鱼岛“国有化”进程。［2］日方的行为迈出了侵犯中国领土主权的严重升级步骤，其对我国领土主权的公然挑衅和侵犯，激起了中国两岸四地和海内外十几亿中国人的强烈义愤，使得中日矛盾在钓鱼岛的归属问题上升为对抗性质。这一矛盾关系中华民族的尊严，关系到亚太地区的和平与稳定。中国政府顺应民意，果断采取一系列坚决有力的反制措施，维护中国对钓鱼岛的领土主权。中国政府通过各种形式(如声明、新闻发布会、照会等)揭示和阐述钓鱼岛问题真相，揭露和批驳日方在这一问题上表现出来的极为丑陋而又笨拙的行径。如揭露“购岛闹剧”的实质是企图否定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成果，是挑战战后国际秩序的反动行为，是对国际法的蔑视。因为，根据《开罗宣言》和《波茨坦公告》，钓鱼岛及其附属岛屿作为日本所窃取于中国之领土，必须归还中国。［2］再如9月13日中国宣布钓鱼岛及其附属岛屿领海基线，明确了该海域中国领海和内水的范围，为我们根据国内法和有关国际法对钓鱼岛海域进行管理提供了法律基础［3］。国家海洋局在9月15日公布了中国钓鱼岛及其部分附属岛屿的地理坐标及海岛监测系统中的钓鱼岛及其附属岛屿位置图、示意图、三维效果等，使捍卫海疆有图可循［4］。9月16日，中国政府决定向联合国大陆架界限委员会提交东海部分海域200海里以外大陆架划界案，体现了维护国家海洋权益的坚定决心和意志［5］。同时，中国海监形成的两个维权巡航编队，赴钓鱼岛附属岛屿海域进行维权巡航执法，宣示中国对钓鱼岛及附属岛屿拥有无可争辩的所有权和管辖权，稳步推进对钓鱼岛的管理［6］。9月17日，国家图书馆向媒体展示了数十种从馆藏中精选的钓鱼岛及其附属岛屿相关古籍善本、舆图、报刊等资料，提供了中国至迟在15世纪初就发现钓鱼岛的铁证。同时，中国政府以及社会各界，用历史地图、公文等大量珍贵证据，特别是一批来自日本国内的史料，对日本右翼宣扬的钓鱼岛“无主地论”等谬论，逐条进行了有力的驳斥［7］。

上述各种反击日本企图窃取中国钓鱼岛的行动，有力回击了日方的强盗行径和无耻谰言，打击了日本右翼势力的反动气焰，表现了中国政府正视矛盾，敢于展开斗争，坚决维护主权和领土完整的严正立场和斗争艺术。

三 正确把握“保钓”中的矛盾关系，做到有理有利有节，使斗争在科学和法治的正确轨道上运行

矛盾具有普遍性，矛盾的斗争形式又有特殊性。事物的特殊性决定了其内部矛盾双方相互依存和斗争的特殊形式。事物矛盾双方的斗争有时表现为对抗性，引起矛盾双方主次地位的变化。但事物的质具有相对稳定性，矛盾双方保持平衡、协调、稳定，事物才能呈现出良好的运动态势从而走向发展。因此，必须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在矛盾普遍性规律的指导下具体地分析矛盾的特殊性，正确地认识和解决矛盾。在“保钓”斗争中，中日双方的矛盾同样表现出多样性和复杂性。由于日方的“购岛闹剧”挑起了牵涉到领土主权的争端，引发了众多的矛盾，国家关系陡然紧张和复杂起来。因此，中国政府在采取各种措施坚决维护和捍卫主权和领土完整的同时，巧妙地利用和正确把握矛盾运动的规律，推动“保钓”斗争的健康发展。

利用因果关系和辩证法揭露日本“购岛”闹剧的反动实质。事物的产生必有其原因，其变化发展又会产生新的结果。根据这一规律，中国政府一针见血地指出日本在钓鱼岛问题上挑起事端不是偶然的，根本原因是右翼势力仍大行其道，形成了翻历史案的小气候。“二战”给人类带来深重灾难，作为法西斯罪魁之一，日本负有不可推卸的历史责任。可是日本从未真诚道歉悔过，一些右翼势力对军国主义侵略罪责缺乏正确认识和深刻反省，不愿彻底清算军国主义。近年来，日本政府积极谋求修改和平宪法、无核三原则，其政要频频参拜靖国神社。这些向右转的信号，再加上在钓鱼岛问题上顽冥不化的立场，欺世盗名的表演，再次惊醒世人，这是重蹈军国主义的复辙，其实质是对《开罗宣言》和《波茨坦公告》等国际法律文件所确定的战后对日安排和亚太地区秩序的蔑视和翻案，是对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成果的否定和挑战［8］。这些揭露和批判，使亚太地区国家的人们认识和警惕日本右翼势力所作所为的原因，如果放“日本军国主义”这只恶虎出山，无异于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让世界不得安宁，让亚太地区的和平与繁荣化为泡影。而且，这样下去势必也会严重破坏日本同邻国的关系。

正确处理情感与理性的关系，使“保钓”斗争在科学、合法轨道上运行。情感与理性是矛盾的统一。一方面，情感是理性的基础，“情动于中而形于外”，没有一定的情感激励就难以上升到抽象思维的理性成果;另一方面，理性是情感的升华和凝聚，理性思维的水平和结晶大都有着大量的情感材料积淀为根基。同时，情感须有理性的控制，反之会出现偏激甚至过火的行为;理性须有情感的支撑，否则理性就会表现出僵化和冷漠。领土争端对任何一个国家和民族来说，都是十分敏感、触动感情的问题。钓鱼岛属于中国，日本在中国国力羸弱之际窃取钓鱼岛并幻想将钓鱼岛归入日本的疆界，如今在钓鱼岛问题上一再挑衅，其行径激起中国人民的强烈义愤是必然的。不少群众以各种理性的方式，抗议日本政府的非法“购岛”行径。但在9月15日，西安、青岛、长沙等城市民众的保钓示威行动中，一些非理性的抗议活动也屡有发生，甚至有人当众焚烧或打砸日系车;某些地方发生了袭击日本人的过激行为［9］。在这种情况下，中国政府及时通过媒体告诫国人:表达爱国之情，抗议日本政府“购岛”，天经地义，非常正确;但爱国绝不是僭越法律的借口，这样会异化为违法犯罪。对于不是理性、合理抗议的激进行为，而是确凿十足的侵犯他人财产、破坏公共财物等与抗议毫无关系的违法犯罪，一经查实就给予法律严惩，以维护社会的稳定。同时，中国政府重申保护日人在华的财产和人身安全［10］。这就不至出现社会动荡，也不至让日本右翼分子有攻击中国政府和人民的借口。经验告诉国人，在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的斗争中，既要有激昂的爱国热情，也要有正确的理性思维，把爱国的满腔热情与成熟的理性智慧结合起来，理性表达立场和情感，才能始终把握舆论博弈的主动。

把握好和平与军事之间的张力。和平与战争(军事)是阶级社会长存而不可回避的矛盾。在这当中，和平是发展(包括军事)的前提和基础，军事是和平的保障和后盾。和平与军事是解决国家民族之间争端的两种基本手段和方式。纵观人类历史，领土争端的解决有着各种模式，既有兵戈相见，也有和平谈判，都伴随着长期艰苦的斗争。在“保钓”这一严峻斗争中，军事与和平的两手准备缺一不可。和平发展是中国的战略决策，但捍卫领土主权和追求和平发展从来不是二选一的问题。国防部发言人义正辞严地指出，中国政府和军队捍卫国家领土主权的决心和意志是坚定不移的。日本应该认清世界大势。当今世界已不是列强当道、弱肉强食的世界;当今中国更不是积贫积弱、任人宰割的中国。日本政府倘若继续执迷不悟，必将自吞苦果。日本的非理性政客和右翼分子应该好好温习一下历史教训，正视历史事实，以免再陷深渊［11］。同时，解放军砺剑磨刀，演练频繁，让世人看到，“今天的中国军队，实力强大，众志成城，亦远非当年的北洋水师和抗战时期的军队，而是一支不容任何对手小视的现代化威武之师，应对危机，维护和平，遏制战争、打赢战争的能力大幅提升，人民军队完全有决心有能力维我主权、护我疆域、执行使命”。［12］中国人民解放军捍卫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的决心和能力，客观上起到了对日本右翼分子的震慑作用。同时，中国政府在谴责、驳斥、批判日本“购岛”闹剧错误行为的同时，希望日方从中日友好的大局出发，撤回在钓鱼岛问题上的错误决定，回到通过对话和平谈判解决争议的轨道上来，用实际行动推动两国关系正常发展。

在“保钓”斗争中，中国政府正确处理和平衡上述诸种矛盾关系，科学理性，张弛有度，显示了哲学的辩证思维和科学的斗争艺术。

四 保持与国际社会的紧密联系，争取一切爱好和平和主持正义的国家和人民的理解和支持，在“保钓”斗争中赢得国际舆论的制高点

联系是事物内部或事物之间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的关系。事物是普遍联系的，整个物质世界就是一个普遍联系的统一整体。因此，人们认识和改造客观事物必须用联系的观点看问题，把事物的变化、运动和发展与周围的其他事物联系起来，从而取得正确解决矛盾的方式和途径。中国政府很好地贯彻和实践了这一哲学思想，在整个“保钓”斗争过程中保持了与国际社会的紧密联系，尽力争取国际上一切爱好和平和主持正义的国家和人民的理解和支持，理性表达中国的立场，始终把握舆论博弈的主动，从而牢牢掌握“保钓”斗争的主动权。

发布《钓鱼岛是中国的固有领土》白皮书。这一白皮书向全世界雄辩地说明了历史真相、日本窃取钓鱼岛的的事实经过及美日对钓鱼岛私相授受的非法与无效，彻底批判了日本主张钓鱼岛主权的各种谬论，表达了中国为维护钓鱼岛主权进行坚决斗争的意志和决心。这一“察历史，明法理，正视听”的有理有据的重要文件，青史如鉴，切中要害，庄严正大，真正获得了国际上很多爱好和平主持正义的国家和人民的理解和支持，真可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充分利用国际讲坛伸张正义。如9月27日，针对日本常驻联合国代表团临时代办儿玉和夫发言中重弹日本首相野田佳彦26日在联大发言中的老调，公然搬出近代日本强加给中国的《马关条约》，妄称中国钓鱼岛属于日本的荒谬言论，中国政府驻美国大使李保东即刻发言驳斥:“时至今日，日本政府仍抱着昔日殖民心态不放，一再违背国际义务，企图继续侵占钓鱼岛等岛屿。所谓‘购岛’实质，就是通过非法手段将其所窃取和霸占的中国领土‘合法化’，在国际上混淆视听，欺骗舆论。日本这种行为严重侵犯中国主权，是对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成果的公然否定，是对战后国际秩序和《联合国宪章》宗旨和原则的严重挑战。”［13］这一发言层层推进，不给日本丝毫狡辩的空间，在国际讲坛上伸张了正义，端正了视听，有效地宣传了中国政府在钓鱼岛问题上的立场和主张，赢得了大多数国家的理解。因此，当日本外相玄叶光一郎出访法英德三国展开游说，寻求这些欧洲国家的所谓“理解和支持”时，得到的是谨慎与冷淡的反应，使日本通过颠倒黑白、混淆视听的手法在国际上打一埸“宣传战”的图谋不能得逞。［14］

争取国际舆论的支持或中立。“保钓”斗争的进行一开始就不是孤立的中日矛盾斗争。他的起因是因为美国的“私相授受”。美国公然践踏联合国宪章和有关托管地问题的决议，于1972年通过了所谓的《归还冲绳协定》，把钓鱼岛连同琉球群岛一并私相授受给了日本。但美国毕竟理亏，以至于把这笔私下交易明确界定为“管理权”的移交，而钓鱼岛的主权并不属于日本。由于美日两国的特殊关系，美国称对中日在钓鱼岛的争议上不站边。10月初，美国国会报告称不承认日本对钓鱼岛的主权。中国政府希望美方言行一致，说到做到［15］。由于中国政府在钓鱼岛问题上的真实而又有力的宣传，欧洲在内的世界人民没有轻易相信日本政府的谎言，不少欧洲舆论媒体认为日本需要“反思”。如9月30日，德国中国问题专家罗尔夫·贝特霍尔德在接受新华社记者采访时说:“日本这样做，只会向世界表明，它不是能依靠的力量，日本的国际地位将因此受损，公信力会下降。”［16］可见，无论日本政府如何巧舌如簧，靠打“宣传战”玩欺骗的手法来蒙蔽世界都是行不通的。中国政府对日本政府“购岛”行径的一系列有力反制，赢得了国际社会的广泛尊重和认同。

更为重要的是，在全球化日益加深的今天，国与国之间的联系越来越紧密，经济全球化的浪潮更是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与广度将世界上的各个国家囊括在内。中日之间的经济联系就形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融合状况。因此，日本政府“购岛”的强盗行径必然会付出沉重的代价，许多日本的企业将为此受到牵连，甚至会出现许多企业家倾家荡产的局面，国家的经济必然会进一步衰退。这种对中国经济的紧密依赖性，是一种制约日本政府的重要因素。因此，中国政府通过各种途径向日本人民宣传钓鱼岛事件的真相，争取日本友好人士的理解和支持。一些资深的前日本领导人或企业家都相继表态，认为目前的事态是一些“缺乏智慧的人造成的”，期望着中日双方采取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日本政治势力的一意孤行给两国关系造成的伤害，开始引起日本国内一些舆论和有识之士的反思。这就使日本右翼势力的活动不能形成“一边倒”的情势，而是在一定程度上受到牵制和约束。［17］

在维护钓鱼岛主权的斗争中，中国政府以上一系列“组合拳”，都得到了国际正义舆论的支持，充分表现了中国对周围国家乃至地区的影响，反映了维护公平正义注重发挥国际社会舆论作用的重要性。这是普遍联系的辩证法则在处理国际事务中的实际运用和有效显示。

环顾当今世界，领土争端存在于许多国家。纵观人类历史，领土争端的解决有过各种模式，其间往往充满了曲折、反复，有的延续百年甚至千年。钓鱼岛问题从产生到现在已超过百年，历经中日甲午战争和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及冷战，折射出激烈的国力较量和残酷的国际政治斗争。钓鱼岛问题既涉及中日之间100多年的历史恩怨，又涉及当今错综复杂的亚太战略格局。对于钓鱼岛问题的解决，我们既要有充分的信心，又要有足够的耐心和毅力。中日两国围绕“钓鱼岛问题”的斗争还在继续，日本右翼势力的活动仍然猖獗，其复活军国主义的危险性仍然存在。我们坚信，只要我们国家坚持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高举公平正义的旗帜，始终不渝地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不断增强综合国力，就能为钓鱼岛问题的最终解决创造有利条件。正义最终战胜邪恶，这也是历史的辩证法。

［1］萧诗美．邓小平谋略［M］．北京:红旗出版社．1996:424．

［2］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钓鱼岛是中国的固有领土［N］．解放军报，2012－09－26(2)．

［3］中国政府公布钓鱼岛及其附属岛屿领海基线意义重大［N］．解放军报，2012－09－14(4)．

［4］郝亚琳．捍卫海疆有图可循 ——权威专家解读钓鱼岛地理坐标公布［N］．解放军报，2012－09－16(4)．

［5］新华社．我国决定提交东海部分海域200海里以外大陆架划界案［N］．解放军报，2012－09－17(1)．

［6］孙铁翔，罗 沙．“维护海洋权益，我们责无旁贷”——中国海监总队副总队长肖惠武谈我海监编队赴钓鱼岛及附属岛屿海域执法行动［N］．解放军报，2012－09－17(1)．

［7］廖 翊，谢佳沥:大量历史文献证明:钓鱼岛自古以来就属于中国［N］．解放军报，2012－09－18(1)．

［8］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钓鱼岛是中国的固有领土［N］．解放军报，2012－09－26(2)．

［9］郭 超．多地警方呼吁民众理性爱国 打砸抢烧将被追究［N］．新京报，2012－09－17(2)．

［10］郝亚琳，许栋诚．日本政府应正视中国人民正义呼声，日方应对“购岛”影响中日经贸合作负全责［N］．解放军报，2012－09－20(9)．

［11］钓保言．休想攫取我国半寸领土［N］．解放军报，2012－09－13(1)．

［12］崔 岳，王庆厚．三军演兵场龙腾虎跃［N］．解放军报，2012－09－14(5)．

［13］新华社．中方强烈反对野田佳彦在联大就钓鱼岛问题大放厥词欺骗世人 日本的非法图谋绝不可能得逞［N］．解放军报，2012－09－28(4)．

［14］刘 健，赵卓昀，郑 斌，等．国际观察:失道寡助日本外相欧洲之行遭冷遇［EB/OL］．(2012－10－20)．http://news．xinhuanet．com/world/2012 － 10/20/c_113439487．htm．

［15］许栋诚，张 艺．外交部发言人表示 希望美方在中日领土争端上言行一致［N］．解放军报，2012－10－09(4)．

［16］胡小兵．德国学者批评日本在钓鱼岛问题上的错误立场［N］．解放军报，2012－10－02(4)．

［17］任正来．日本民主党最高顾问认为应该搁置钓鱼岛争议［EB/OL］．(2012 －09 －23)http://news．xinhuanet．com/world/2012－09/23/c_113175658．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