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尔铭,庄暨军
(井冈山大学1.教育学院;2.学报编辑部,江西 吉安 343009)
中央苏区是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的核心区域,安全问题对于中央苏区来说至关重要。①只有夺取革命战争的胜利,才能根本保障中央苏区的安全。要夺取革命战争的胜利,则必须加强红军队伍的建设。而加强红军队伍的建设,建立干部学校以培养大批具有较高军事素养的干部是基本条件。正因如此,红军学校教育在中央苏区的教育事业中具有特殊的地位。伴随着中央苏区的建立和发展,红军学校教育也开始了正规化历程。
1929年1月,毛泽东、朱德和陈毅率红四军离开井冈山向赣南进军。井冈山失守后,红五军也下山与红四军会合。红四军和红五军沿粤赣边界和闽赣边界一线巩固了原有的赣西南和闽西苏区,中央苏区已略显雏形。中央苏区初创伊始,红军没有固定的作战范围,根据地区域也时常变动,但红军学校教育还是在困境中艰难起步。
中央苏区的红军学校教育,实际上要追溯到井冈山斗争时期。由于战争环境的不稳定性,早期红军干部大都是从斗争中直接提拔起来的,很少受过正规的军事教育。为适应开展武装斗争的需要,中共六大曾要求各级革命委员会“应该立即设法开办短期军事训练班,以资提高革命工农的军事组织”[1](P396)。 其实,以毛泽东为首的井冈山革命根据地领导人对红军干部教育相当注重,早就办起了红军历史上第一支军官教导队。1927年11月,秋收起义部队在井冈山龙江书院创办了军官教导队,史称井冈山教导队。1928年4月,毛泽东带领的秋收起义部队与朱德、陈毅带领的南昌起义部队在井冈山胜利会师,两支部队的教导队随着合并为红四军教导大队,后改称红四军军官教导队。
红四军出击赣南时,军官教导队大部分学员毕业回到原部队工作,其余人员随军部活动。1929年3月中旬,红四军进入闽西后进行整编,以军官教导队为基础组建了随营学校,并于四五月间招收了第一期学员,九月间又招收第二期学员。根据学员的回忆,红四军随营学校 “有严格的生活制度,很注重平时的养成教育”[2](P9)。 当时红四军随营学校的课程设置分为军事、政治和文化三大部分,教学内容相对统一,已经建立起比较正规的生活和训练秩序。
自进入赣南游击以后,红四军 “因长期的斗争,损失太多,各级军官各级政治人员都十分缺乏”[3](P686)。 由于红四军一直处于游击状态之中,不可能建立固定的军事干部学校。以周恩来为首的中共中央此时尚未进入左倾主义阶段,认为“关于红军编制,最要紧的是使之能适合于游击动作”[4](P483)。红四军随营学校的建立,能够迅速补充红军干部队伍,有效地缓解了红四军对干部的需求,因此引起了中共中央的注意。中共中央在1929年12月间曾致信红四军前委要求红四军 “应该经常地设办红军随营学校或教导队,专门训练红军干部人才”[5](P17)。 1930年1月中旬,红四军离开闽西重新进军赣南,随营学校转隶中共闽西特委领导。因此前召开的中共闽西第一次代表大会曾决定“建立和扩大闽西红军,开办红军学校训练干部人才”[6](P84), 于是红四军随营学校便改建为闽西红军学校。在闽西苏区红军学校教育迅猛发展的同时,赣西南苏区的红军学校教育也蓬勃开展起来。1929年2月,红四军与红二团、红四团在吉安东固会师。在红四军的帮助下,中共东固区委按照红四军举办教导队的方法建立起红二团教导队,又称东固教导队。1929年6月,红二团和红四团按照中共赣西南特委指示在东固整训,遂将红二团教导队改为红二、四团教导队。[7](P135-136)1929年9月,红二、四团教导队由吉安东固搬迁到吉安富田,改称赣西红军学校。[8](P201)
无论红四军随营学校、闽西红军学校还是赣西南红军学校,都属于随营性质的干部学校。虽然与正规的军事干部学校相比,随营学校还存在许多不足之处,但它在很大程度上使红军队伍摆脱了以往直接从战争中提拔干部的模式,是中央苏区红军学校教育正规化的萌芽。这些随营学校有着相对固定的课程设置和教学内容,且办学形式灵活、机动而富于实践,非常适合处于游击状态中的赣西南和闽西红军使用,成为了当时中央苏区红军培养干部的主要形式。
1930年春开始,中共中央和各地党组织开始受到李立三左倾路线的影响。1930年2月,中共中央更是发布第七十号通告,认为“红军的生长是由于土地革命的深入与游击战争的发展,但从无产阶级的观点看来,红军的作用必须在集中进攻的原则下,才能更加显露其对于全国革命的政治影响与成为全国革命高潮的直接动力,尤其在目前的形势下,红军的发展与扩大,只有在这原则下,才能更有利于准备全国暴动的配合”[9](P32-33)。 虽然李立三路线在1930年9月开始受到批判,但稍后上台的王明掌握中共中央的领导权后,走上了比李立三更为左倾的路线。在李立三和王明左倾路线的影响下,赣西南和闽西苏区开始了大规模的红军扩充和整编。
赣西南和闽西苏区红军扩充和整编以后,对干部的需求日增。即使是作为主力的红四军,也是“军事政治干部一般的缺乏,突然的增加了大批的兵士没法把他严密组织起来,只要有个长途行军的时候一到,这些人便瓦解了”[10](P249)。 为解决红军干部缺乏的局面,赣西南和闽西苏区都决定扩建红军学校。1930年2月,红四军前委、赣西特委、红五军、红六军军委在吉安陂头举行联席会议。陂头会议上成立的中共共同前委(中共总前委)要求红四五六军同时行动赣西南,并决定将原有的赣西红军学校扩建为赣西南红军学校以适应战争扩大的需要。1930年3月,中共福建省委也决定将有一定办学经验和基础的闽西红军学校扩建为福建红军学校,“既可造就各县的的军事人才,亦可以可以扩大红军的影响”[11](P139)。 同时,中共福建省委还认为“目前革命复兴,所以建议中央把福建红军学校,改为中国工农红军学校,由中央负责办理,由各省派送人来,尤其东南各省要多送,并多派军事政治教育人来,大规模的把这一红军学校扩大起来”[11](P139)。 4月10日, 中共中央复信表示“完全同意你们的建议,把这一学校收归中央办理,并由各省派人前往学习,并多派军事政治教育人才前去扩大这一学校”,“同时决定这一学校的名称为‘中国红军军官学校第一分校’”[12](P48)。 在同一时间,赣西南红军学校也遵照中共中央的决定更名为中国红军军官学校第三分校。
红军队伍大规模编组的出现,意味着中央苏区开始以游击战和带游击性的运动战作为主要作战方式。这种作战方式需要更多受过统一军事教育的干部来领导和执行,红军学校编制的统一势在必行。1930年5月的红军代表会议第一次以法规的形式确立了红军学校的编制,明确规定“集团军和军编有警卫营和随营学校”,“随营学校的初级班的训练为3个月,养成健全的下级干部(班长),中级班的训练期为6个月,养成中级干部 (排、连长)”[13]。红军学校编制的出台,使赣西南和闽西苏区红军学校有了统一的编制标准。
尽管这一时期中央苏区红军学校教育因为各种原因发生一些曲折,中国红军军官学校第一分校 (先后更名为中央军事政治学校第一分校和彭杨军事政治学校第三分校)第一期毕业后因战争环境屡屡推迟招生,中国红军军官学校第三分校更因富田事变而被解散编入红一方面军教导队,但赣西南和闽西苏区红军学校确实因统一编制的实行而实现了基本的正规化。在统一体制的编制下,中央苏区红军学校教育得到了很快的发展。以当时规模最大的中国红军军官学校第一分校为例,它“军事操练极为严格,参照黄埔军校和苏联陆军大学的教学设施,课程的设置及训练方法既注意摆脱旧军队的影响,又结合当时革命斗争的实际”[14](P37),已经实现初步正规化了。 由此可以看出,赣西南和闽西苏区红军学校统一编制的实行,为中央苏区红军学校教育的正规化奠定了较好的基础。
1930年以后,全国各地苏维埃区域不断扩大。为了加强苏维埃地区的统一领导,中共中央在1930年8月决定“在湘、赣、鄂三省苏维埃区域中,成立苏维埃区域的中央局,以指导所有苏维埃区域的工作”[15],赣南和闽西苏区也在中共苏区中央局的领导之下。中共苏区中央局成立以后,蒋介石先后对赣南和闽西苏区发动三次“围剿”。红军在反“围剿”战斗中采取了正确的战略和战术,使蒋介石的三次“围剿”都遭到了失败,为红军和苏区的发展提供了有利的客观条件。至1931年冬,赣南和闽西苏区已联成一片,正式形成了以瑞金为中心的中央苏区。1931年11月,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成立,标志着中央苏区正式登上了历史舞台。三次反“围剿”的成功和中央苏区的形成,大大刺激了王明左倾路线的进一步推行,中共中央为此要求 “立刻扩大与巩固红军”[16](P410)。 从1931年秋冬到1932年夏,中央苏区地方红军和工农武装进入了大发展时期。除了原有的主力红一方面军以外,赣西南和闽西苏区也纷纷建立了数量巨大的地方红军。
中央主力红军与地方红军的快速壮大,急需大量的干部进行补充。原来赣西南和闽西苏区“各军自己所办的教导队或随营学校,他们不脱离他们本军的实际情形生活,一经毕业,马上可以工作”[17](P369),已经有了一定的成绩。 只是此时领导中央苏区工作的中共苏区中央局和中共总前委对此还不满意,认为 “那些办了几期都只能供给地方,不能供给红军”,“原因是工人、干部和农民都不能得到好的来”,“这些学生必须是红军中的好兵,但调来很难”,“战争中的损失,提升的提升,但训练是需要的”,“挖到来没有还,于是就不肯送了”,“所以红军一级就不能办了”[18],因此“最近总前委曾经讨论,中央局提出,我们现在急需要办一大规模学校”[17](P369)。 中共中央在要求各地扩大和巩固红军的时候曾指示 “中央区与鄂豫皖省区至少创办红军军官学校与军事政治学校各一所”,“各军建立随营学校”[16](P410), 正好与中共苏区中央局和中共总前委的意图相吻合。红军军官学校在中央苏区初创时期已经举办过,中央军事政治学校的名称则来源于大革命时期的黄埔军校,在红军中影响甚大。此前各地苏区曾有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分校的名义,但却从未真正成立过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因此创办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很快就被提上中央苏区的议事日程。
1931年9月,毛泽东与何长工、邓萍等红军领导人谈话时表示:“我们决心下点本钱,调你们两个军长和四个师长,还有十几个团长和政委来办个学校”,“北伐时有‘黄埔’,我们要办个‘红埔’,开办个培养干部的基地 ”[19](P118)。 受毛泽东的委托,何长工和邓萍到瑞金开始筹办中央军事政治学校。为集中训练各级各类干部,何长工等人遵循中共中央“红军学校必须集中举办”[20](P368)的指示,把彭杨军事政治学校第三分校和红一方面军教导总队、红三军团随营学校合并组建了一所大规模的红军干部学校。1931年11月,中革军委正式将这所学校命名为中央军事政治学校。1932年2月,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学校更名为中国工农红军学校。至长征前,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和中国工农红军学校共开办了六期,培养各级各类红军干部6000余人。
与中央苏区此前举办的红军学校相比,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和中国工农红军学校规模相当庞大。第一期编制有两个步兵团、一个政治营、一个通讯营、一个特科大队和一个上级干部训练队,第二期开始将学员按专业分为步兵科、政治科、特科、高级研究班和团政委训练队,第三期以后到第六期也是按照相应的科目组织设置。[5](P370-374)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和中国工农红军学校有着相对齐全的层次和学科,不仅能够培养初级基本干部,还能够培养中高级干部和特种军事干部。它非常注重教学质量,汇集了一批既有实战经验又有较高文化素质的优秀教学人才,征集和编纂了一大批的教材,形成了完整的课程设置体系,甚至编写了《红军教育与管理》的教学大纲供毕业学员参考使用[21](P158)。 此外,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和中国工农红军学校在各个战略区建立若干分校,形成了较为完整的体系。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和中国工农红军学校的创办,开创了中央苏区红军综合干部学校的先河,是中央苏区红军干部教育正规化的有力发展。
1931年9月,以博古为核心的中共临时中央在上海成立。由于中共临时中央在白区强制推行王明的左倾冒险主义政策,以致中共在白区的组织几乎被破坏殆尽,中共临时中央也难以再在白区立足,不得不在1932年冬开始分批迁入中央苏区。1933年初,中共临时中央领导成员全部到达瑞金,成立了新的中共中央局。1933年4月,中共苏区中央局与中共中央局合并办公。虽然中共苏区中央局名义上尚未撤销,但中共中央局已经开始了对中央苏区的实际领导。中共中央局取得中央苏区的领导权以后,在各个领域掀起了正规化运动,中央苏区红军队伍由此加大了正规化建设的力度。
中央苏区红军进行正规化建设的时候,中央苏区正在进行第四次反“围剿”战争。在正规化的口号下,以王明为首的中共中央提出了不切实际的“在全中国苏区创造一百万铁的红军”目标,并“动员所有模范队模范少队整营整团加入红军中去”。[22](P65)中央苏区第二次反“围剿”前,中共中央又提出 “继续以突击的精神猛烈地扩大红军”,“必须在短期内增加一倍至一倍以上的红军的实力”。[23](P277)随着正规化建设的开展,中央苏区红军队伍不断扩大,兵种也在不断增加,对干部需求的数量和种类越来越多。“因为目前革命战争的开展,红军的猛烈扩大,红军学校的组织亦随着而长大起来了”,而“因为红校本身的长大和各兵种不同,便发生了指挥及教练都感觉到复杂与困难”[24](P226)。只有培养大量能够驾驭战争的高素质干部才能适应形势的发展,单独一所中国工农红军学校显然不能承担这个重任,建立多层次、多类型的正规化红军学校教育体系势在必行。
1933年10月,中革军委“为了加紧培养红军的高级、上级干部与专门人材,以及一般中级干部的教育起见”[24](P226),发布了《关于改编红军学校的命令》,将红军学校组织重新变更。按照命令,中国工农红军学校被分编为几个部分,“以原有高级班、上级班,改为红军大学校;以六期团改为红军第一步兵学校;以七期团改为红军第二步兵学校;以工兵营、炮兵连、重机关枪连、防空和装甲车连改为红军特科学校;游击队训练班改为游击队学校;此外,并即成立红军教导团四个”[24](P226)。 红军大学校用“工农红军郝西史大学校”命名,以纪念在广州起义中牺牲的苏联友人郝西史,其中高级班招收有两年以上实际经验的团以上干部,上级班招收有两年以上实际经验的连以上干部。红军第一步兵学校用“工农红军彭杨步兵学校”命名,红军第二步兵学校用“工农红军公略步兵学校”命名,分别纪念革命先烈澎湃、杨殷和黄公略,主要培养排长和班长。红军特科学校和游击队学校则分别培养特种兵干部和游击队干部,是红军学校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红军的正规化,不仅需要大量的合格军事干部,更需要大批的专业军事技术人才。因此在以培养军事和政治干部为主的中国工农红军学校分编的同时,中革军委还改编和组建了红军通信学校、红军卫生学校和红军供给学校等以培养专业技术人员为目标的红军干部学校,完善的红军学校教育系统基本建立起来。
无论是培养军事干部还是培养专业技术人员,这一时期的中央苏区红军学校教育都保持了正规化的训练和学习制度。与此同时,中央苏区红军学校教育由一所综合学校发展为层次和学科相对齐全的若干专科学校,建立了较为完善的红军学校教育系统,形成了符合当时环境的正规化军事学校体系,达到了中央苏区红军学校教育发展历程中的高潮,标志着中央苏区红军学校教育的基本成熟。1934年10月,中央苏区第五次反“围剿”战斗失利,各所红军学校被迫随主力红军开始了艰苦的二万五千里长征,中央苏区红军学校教育落下了帷幕。
中央苏区红军学校教育的正规化历程是中国现代教育正规化过程中一个重要历程,对中国现代教育的发展有着重大的意义。
首先,中央苏区红军学校教育的正规化符合教育现代化发展的大方向。尽管在中央苏区红军学校教育正规化的过程中产生了许多问题,特别是正规化一直受到反游击主义残余思想的影响,给中央苏区红军学校教育的发展带来了诸多不利的因素,但中央苏区红军学校教育的正规化是遵循教育现代化规律进行的,并没有在根本上影响到中央苏区红军学校教育的正规化趋向。
其次,中央苏区红军学校教育的正规化取得了重大成就。中央苏区红军学校教育在由小到大、由初级到高级、由单一学科到多种学科的过程中逐步实现了正规化,建立了统一的军事学校教育体系。在短短的数年间,中央苏区红军学校的正规化教育取得了相当不错的成绩。各级各类红军学校为红军特别是红一方面军培养了大批训练有素的红军指挥干部和专业技术干部,大大提高了中央苏区红军的战斗力,有效地保证了中央苏区红军干部的军政素质,在中央苏区红军正规化建设中发挥了重大的作用。
最后,中央苏区红军学校教育的正规化为当代中国军事教育留下了宝贵的财富。中央苏区红军学校教育正规化的推行,为红军学校教育锻炼了一支优秀的教员队伍、总结了一系列行之有效的正规化教学方法和手段,建立了一套符合实际情况的正规化教育制度,奠定了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军事学校教育的良好基础。中央苏区红军学校的正规化办学所积累的宝贵经验和教训,对今天人民军事院校的正规化建设无疑有着重大的借鉴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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