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晓芬,吴 华,殷红光,陈志芳,沈世林
(1.甘肃省第二人民医院,甘肃兰州730000;2.兰州大学第一医院,甘肃兰州730000)
中医学认识治疗疾病的出发点为“证”,肾藏精,与机体的生长发育、衰老和生殖密切相关。如何科学的从微观上对肾虚进行客观化、定量化,是现代中医研究的观点之一。笔者就肾虚本质的研究,综述如下。
“恐伤肾”是中医病因学上的认识,“惊则气乱”“恐则气下”。《素问·举痛论》云:“余知百病生于气也……恐则气下……恐则精却,却则上焦闭,闭则气还,还则下焦胀,故气下行矣。”恐为肾志,恐则气下,恐则精却,恐惧过度可导致肾精亏虚。肾失藏精功能即为肾精亏虚证,也是肾虚证。肾精亏虚是以生长发育迟缓、早衰,以及生殖功能低下为特征,表现为腰膝酸软无力,行动迟缓,健忘、智力低下,身体萎弱,生殖功能下降等。在上述理论指导下,沈雁等[1]建立了惊恐伤肾致肾虚动物模型,进行了有关“恐伤肾”病理机制的研究。观察了3种不同类型的“恐伤肾”动物模型后发现,惊恐对小鼠、猫和狗的睾丸、脑垂体等组织在形态上均有不同程度的损伤。电镜扫描证实,小鼠的睾丸精子成熟过程受阻,脑垂体促性腺激素细胞等均有胞浆内细胞器变性,及细胞核固缩、溶解、坏死等表现。由此认为,“恐伤肾”的病理形态学改变主要在垂体-性腺轴。其后,王米渠等[2-3]以猫吓鼠的方法,对“恐伤肾”动物,及其子代的动物行为、免疫水平、内分泌等方面进行了研究。在对“恐伤肾”动物子代的行为学研究中证实,如空地测试、悬挂尾测试和下滑绳测试“恐伤肾”组与正常组对比,体力活动(作强)行为显著降低。王米渠等[4]在对“恐伤肾”致肾虚小鼠红细胞免疫功能研究中发现,“恐伤肾”小鼠的红细胞免疫功能低于正常组,胸腺和脾脏的质量减轻。同时王米渠等[5]在神经内分泌研究中发现,恐伤孕鼠后的子一代肾虚鼠下丘脑神经细胞数量明显减少,肾上腺皮质厚度变薄,肾上腺皮质球状带等细胞可见胞浆内疏松空壳。认为孕鼠受到惊吓后,对于子一代的3个层次均有不良影响,尤其是神经内分泌系统。在上述研究基础上,使得“恐伤肾”、肾精不足的本质有了比较明确的认识,主要是下丘脑-垂体-性腺轴的病理改变导致的内分泌紊乱。冯新玲等[6]使用恐伤孕鼠观察对其仔鼠大脑海马区组织形态学和血清甲状腺激素含量的变化,以探求肾虚肾精不足对脑发育的影响。研究证实:恐伤孕鼠可以导致仔鼠肾虚,脑组织结构出现异常引起脑发育障碍,其机制可能与血清甲状腺激素含量下降有关,通过补肾治疗后可明显改善。有研究证实,应激可导致机体神经内分泌系统的功能紊乱[7]。柯江维等[8]探讨雌性大鼠心理应激状态下,卵巢卵泡刺激素受体(FSHR)、黄体生成素受体(LHR)的变化,证明心理应激雌性大鼠卵巢FSHR表达上升、LHR表达下降,说明严重心理应激状态,可以引起卵巢内分泌功能失调。现代医学研究认为,“肾”与下丘脑-垂体-性腺轴的功能状态密切相关,其中心定位于下丘脑,类似于神经内分泌免疫网络系统功能失调[9]。王建红等[10]采用心理应激方法建立大鼠卵巢内分泌功能减低模型,证实模型大鼠动情周期紊乱、血清E2、P水平、肾上腺抗坏血酸含量明显降低;垂体、卵巢、子宫质量明显降低;卵巢形态学变化明显,认为这是一种可行的卵巢内分泌功能降低的动物模型。
综上所述,从中医学的七情气机理论出发,惊恐应激是一个渐变的过程。急性应激反应是“惊则气乱”的急性阶段,逐渐向“恐则气下”慢性应激状态转变,惊恐可以伤及肾气,久则伤精。研究表明:“恐伤肾”致母鼠先天肾精不足后引起后代鼠行为能力下降,生长发育迟缓;恐伤孕鼠,可以导致仔鼠脑超微结构发生改变,经补肾治疗后明显好转。因此,通过惊恐应激反应建造的肾精不足证动物模型可以作为肾主生殖的研究模型。
中医理论中的肾-冲任-天癸-胞宫理论,与现代医学中下丘脑-垂体-卵巢轴功能表现极为相似。补肾填精药作用于下丘脑-垂体-卵巢轴系统,可调整其功能而发挥正常作用。李超荆[11]研究认为:调节肾的阴阳能调节雌激素水平,改善卵巢功能、促进排卵,补肾促排卵的作用环节可能主要在下丘脑。沈皓等[12]发现:滋补肾阴中药可显著抑制下丘脑促性腺激素释放激素(GnRH)合成与释放,而温肾填精药则显著促进下丘脑GnRH合成与释放,提示下丘脑 Gn-RH分泌水平异常增高与肾阴虚证密切相关,而其功能异常降低则与肾阳虚证相关。蒋淑君等[13]发现:肾阳虚大鼠下丘脑-性腺轴钙调蛋白(CaM)mRNA明显升高,淫羊藿总黄酮能显著降低下丘脑-睾丸组织(CaM)mRNA水平,提示下丘脑-性腺轴异常是肾虚证形成的重要机制之一。沈自尹[14]认为:肾阳虚的调控中心定位在下丘脑,而且补肾药对外周效应器官有广泛的直接调节作用。通过肾阳虚的研究,补肾药能特异地提高下丘脑的关键性功能——促肾上腺皮质激素释放激素的表达,从而发挥下丘脑调节神经内分泌免疫功能网络的作用。陈健安等[15]证实:六味地黄汤能够升高黄体生成素(LH)、睾酮(T)的浓度,并能降低卵泡刺激素(FSH)的浓度,而对雌二醇(E2)浓度无影响。同时对大鼠的垂体、精囊有增重作用,并能增加垂体LH细胞的数量,并改变其形态结构;使垂体FSH细胞数量减少,对睾丸无增重作用,但能够改善睾丸间质细胞及曲细精管的结构。认为六味地黄汤治疗生殖功能减退的机理,为作用于下丘脑-垂体-性腺轴系统各个层次的综合效应。陆炜等[16]研究证明:不同补肾中药可通过改变垂体GnRH受体,及其mRNA表达水平,调节下丘脑-垂体-性腺轴的功能。归绥琪[17]采用补肾法治疗雄激素致不孕证结果表明:补肾中药能使大鼠卵巢质量增加、黄体数目增多、卵泡颗粒层增厚,促进卵细胞成熟并排卵,使黄体孕酮受体转为阳性;同时促进垂体、卵巢、肾上腺的异常组织构造的逆转,使激素分泌恢复正常。可见补肾法既能调节性腺轴,又能调节肾上腺皮质功能,形成对生殖功能的调节作用,进一步体现了中医的整体观念。
以上研究表明:肾虚导致下丘脑-垂体-性腺轴的不同环节、不同程度的功能紊乱,采用补肾填精治疗可协调肾阴肾阳的平衡,调整机体激素水平,说明中医“肾”与现代神经内分泌之间有着极大的相似性。
红细胞免疫由Siegel于1981年提出,认为红细胞不仅具有运送呼吸气体的功能,而且还具有免疫功能。红细胞的免疫黏附作用可以影响到机体的许多免疫反应[18]。中医学有“肾主骨,生髓,藏精”“血为精所化”“骨者髓之府”,以及“骨髓坚固,气血皆从”(《素问》)的观点。说明肾、髓、血三者之间的密切联系,骨、髓与造血有直接的关系。骨髓藏之于骨,为肾所主,肾之功能强弱与否可以影响骨髓生精造血。《素问》又有“肝藏血”“肾生骨髓,髓生肝”,以及“脾统血”之说,认为心、肝、脾胃、肾等脏腑和气都与造血有关,其中以肝肾之关系最为密切。
王米渠等[4]以猫恐吓小鼠建造了“恐伤肾”的模型,观察对红细胞免疫黏附功能和免疫器官质量的影响,发现“恐伤肾”组小鼠的红细胞免疫功能低于正常组,胸腺和脾脏的质量减轻,证实“恐伤肾”既能降低机体红细胞免疫系统的功能,也能抑制免疫器官的发育。吴玲霓等[19]研究证实:肾阳虚动物模型的胸腺和脾脏超微结构均有明显破坏,经补肾治疗可以显著改善肾阳虚动物被破坏的组织结构,认为免疫器官超微结构的破坏可能是肾阳虚证的病理表现之一。孟宪丽等[20]观察到淫羊藿复合脂质体可显著对抗肾虚动物模型的体质量、脾质量下降,提高动物的红细胞C3b受体花环率(RBC-C3bRR)和红细胞免疫复合物花环率(RBC-ICRR),改善其调节因子的活性,增强T淋巴细胞的免疫活性。廖品东等[21]认为:保真丸可能通过直接兴奋红细胞膜上的C3b受体来增强其免疫黏附活性,而免疫黏附活性的提高不但有助于红细胞清除免疫复合物,还对防治感染、抗癌及延缓衰老有所帮助,这可能是保真丸具有广泛临床效应的主要原因。而减少细胞膜上覆盖的免疫复合物,则可能是金匮肾气丸在临床上对多种免疫复合物疾病有效的机制之一。李文雄等[22]对肾虚证患者的红细胞免疫功能进行了研究,检测指标为肾虚患者与健康者红细胞C3b受体酵母菌花环形成率。证实成年肾虚证患者酵母菌花环形成率,显著低于健康人;而在不同年龄的健康人群中,花环率亦呈现青年组高于中年组,中年组高于老年组的趋势。廖品东等[23]还观察了肾虚证患者红细胞免疫黏附活性在24 h不同时间的变化,肾虚证患者免疫黏附活性不仅较正常人明显降低,而且其节律也发生了异常变化。证明肾虚证患者的红细胞免疫功能下降,而且人体肾中精气的盛衰与红细胞C3b受体酵母菌花环成花率的高低有着正相关,红细胞C3b受体酵母菌花环成花率可能成为诊断肾虚证的一项客观指标。
红细胞具有识别、黏附、浓缩、杀伤抗原,清除可溶性免疫复合物(CIC)等多种免疫功能,是机体免疫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红细胞来源于骨髓造血干细胞,与骨髓的造血功能有关。肾中精气亏损,无以充骨生髓,化血资血,必然影响到红细胞的生成和功能。经过补肾生血药治疗后,上述指标明显回升,因此肾生髓是补肾生血药发挥作用的理论基础。肾精充足,髓海充盈,则促进了肾生髓的能力,进而增强了红细胞免疫功能。可见肾藏精生髓,血为精所化,精、血、髓三者同源的理论重要性。
肾主生髓,免疫活性细胞来源于骨髓;肾气与造血功能的强弱,关系到免疫细胞的发生和分化,进而影响免疫功能强弱。肾气是人体全身正气的根本,《黄帝内经》言:“正气存内,邪不可干。”可见肾气与机体免疫的防御、监视、自稳三大功能相关;肾气消长,与人体生长、衰老,及免疫中枢器官自然衰退规律相平行;肾气虚衰,其免疫功能常常低下。细胞因子是由体内多种免疫活性细胞产生的一大类多肽物质,主要作用为细胞间信号传递,以及介导和调节免疫应答、炎症反应等;具有多种生理功能,也涉及多种疾病的病理和生理过程。白细胞介素-1(interleukin-1,IL-1)主要由单核细胞、巨噬细胞、树突状细胞等在摄取抗原后,或在抗原递呈过程中产生。后来研究发现,胎盘细胞、脑星形胶质细胞等均可合成IL-1。IL-1不仅是免疫系统和神经内分泌系统之间相互作用的化学信使[24],而且对多种免疫活性细胞具有重要的调节作用,并参与炎症、发热、神经内分泌、抗肿瘤及抗放射损伤等过程。IL-1的上述作用主要通过神经内分泌免疫途径进行的,是神经内分泌免疫网络中的重要调节介质。白细胞介素-2(interleukin-2,IL-2)主要由T细胞产生,它是机体最主要、最强有力的T细胞生长因子[25]。IL-2主要由活化的T淋巴细胞产生,它能维持T细胞在体外生长,激活多种免疫细胞,促进NK细胞的增殖和增强其活性,活化B细胞、刺激抗体产生,活化巨噬细胞等,对机体的特异性和非特异性免疫具有重要的调节作用,其水平反映了T细胞的功能状态。由于T细胞在机体免疫应答及调节中起重要作用,因此,IL-2是保障机体正常免疫功能的关键环节。IL-2可通过促使某一特定T细胞群体的克隆性扩增,通过辅助性T细胞数目及功能的提高来增强整体的免疫功能。已有研究证实:肾虚患者的细胞免疫功能低下[26-27]。绝大多数的研究表明,作为反映机体免疫功能强弱重要标志的IL-2,其产生和分泌随着机体衰老而下降[28-31]。
王宇等[32]以猫恐吓孕鼠建造“恐伤肾”的模型,观察到子代成年小鼠IL-2活性,在恐吓模型组显著高于正常组。“恐伤肾”使子代小鼠IL-2活性处于亢进状态,而经典补肾方药金匮肾气丸对其有一定调节作用,为中医肾为先天之本的理论提供了科学依据。宋淑霞等[33]证明:肾虚小鼠脾淋巴细胞的增殖活性,以及IL-2和 IL-12的表达,均较正常小鼠明显下降,两种细胞因子的mRNA的表达也受到抑制。经益气补肾方药治疗后,以上指标均有不同程度的提高,认为益气补肾方药可能是改善外源性糖皮质激素所致肾虚及免疫衰老的较理想药物。吴建文等[34]通过益寿饮治疗老年肾虚血瘀证患者,证实益寿饮明显提高老年肾虚血瘀证患者产生IL-1、IL-2的能力,进而改善免疫调节功能和延缓衰老。杨锋等[35]证明:温肾助阳药可以使阳虚小鼠细胞的转化功能提高到正常水平,而滋阴补肾药对阳虚小鼠的免疫功能则无此作用。认为肾气丸、六味地黄丸,及其加减而成的补肾方药对机体的免疫功能均有促进作用,但其促进作用具有一定的体质选择性和证型选择性。胡国让等[36]采用淫羊藿、人参、首乌、枸杞子等组成的补肾片,以老年人及正常中青年人进行照研究,结果显示:老年人服药后T细胞功能低下状态得到明显改善,而正常中青年人服药前后的T细胞功能无明显变化。肾为先天之本,藏精化髓生血,主生长、发育与生殖。肾气的盛衰,是决定体质强弱的重要因素。免疫功能低下,与中医学肾虚体质有一定的关系。因此,进一步研究肾虚质与机体免疫相关性十分必要。
中医学是按照自身特有的逻辑体系组织构建的理论体系,是以中国古代朴素的唯物论和辩证思想为主,以阴阳、五行学说为方法论,立足整体观念,以脏腑、经络的生理和病理为核心,以辨证论治为诊疗特点的医学理论体系。中医理论的精华,在于整体观、天人相应观、精气神理论、辨证论治、经络学说等。
中医学认识和治疗疾病的出发点是“证”。“证”是疾病的核心和本质,但是目前尚无客观统一的标准。如何科学合理地复制中医“证”的模型,是研究“证”的出发点。肾主藏精,与机体的生长发育、衰老和生殖相关。因此,进行研究时,也要从相应的观点出发,并力求探索真反映本质的客观指标,以实现对中医理论的客观化和定量化的科学描述,最终为阐明中医理论的本质和治疗临床病症提供科学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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