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高被引论文的《中国图书馆学报》研究

2012-12-06 05:30杨俊丽
大学图书情报学刊 2012年3期
关键词:多产图书馆学学报

杨俊丽

(郑州大学,450001)

引 言

随着人们对图书馆学领域研究的日益增多,有关图书馆学研究的文献大幅剧增,使得我们对图书馆学研究的难度也与日俱增。期刊是学术研究成果的主要载体,学术期刊通过不断追踪理论前沿和满足实践需要,实现展示成果、传播思想和引领文化的功能。利用文献计量方法定期对刊物进行全面回顾,不仅是图书馆学实践的需要,而且对于期刊的自省和长远发展具有很重要的作用。

《中国图书馆学报》(以下简称《中图学报》)是我国国家级图书情报学专业期刊,也是图书馆学研究最重要的核心期刊,在历次国内组织的图书馆学、情报学核心期刊评定中名列榜首,被业内专家、学者誉为“中国图书馆学第一刊”[1]。《中图学报》注重发表具有原创思想和创新方法的学术论文,代表着我国图书馆界的学术研究思想和研究水平。

引文分析法作为信息计量学研究的重要手段之一,目前已被广泛应用于论文评价、期刊评价、学科评价和学者及机构评价等各个领域的诸多方面。本文应用中国知网(CNKI)《中图学报》作为统计源,利用引文分析法对该刊的高被引论文(引文频次≥20频次)的年代、作者、机构、地区、最高被引论文以及关键词和主题等分布情况进行统计分析,试图从文献引证的角度透视《中图学报》的研究现状,为图书馆学研究提供一些量化数据的参考。

1 发表年份分布

截至2011年10月28日,中国知网(CNKI)收录《中图学报》被引≥20频次的论文共计553篇。其中被引频次≥50次的论文169篇(占30.6%),具体年份分布见表1。由表1可以看出,总被引频次最高(频次≥50)的论文集中发表于2000年,共计2721频次,其余论文分别发表于1992-2008年间(其中2009年、1995年和1993年无≥50频次的论文分布);在频次≥50的论文中,被引频次最低的发表于2007年,为56次。

表1 《中图学报》高被引(≥50频次)论文年份分布

2 最高被引论文分布

文章的被引频率是衡量一篇学术论文水平的重要指标,文章的高引用率一直都是期刊界以及作者所希望看到并努力追求的目标之一[2]。对作者而言,高被引论文意味着高的学术影响和地位;对期刊而言,高被引论文是期刊高质量、高水平的主要贡献者,是构成高质量、高水平期刊的核心内容[3]。表2列出了《中图学报》高被引论文的前20名。从载文年份可以看出:2001年和2002年高被引论文最多,各4篇;其次是1999年和2000年,各3篇;再次是2004年和1997年,各2篇。

被引次数较多的论文,一般具有一定的学术深度和理论突破。从高被引频次前20篇论文内容可以发现,服务作为图书馆的基本出发点和落脚点,始终是图书馆界研究的永恒话题。面对图书馆的服务对象、服务内容和服务方式都发生巨大变化的时代,图书馆服务应该朝着怎样的方向发展,才能更好地履行图书馆应尽的职责和义务。为此,被引频次最高的作者张晓林在《走向知识服务:寻找新世纪图书情报工作的生长点》[4]中回答:将图书情报工作核心能力定位于知识服务。他还详细分析了知识服务的观念、形式和操作模式。该论文引用频次高达730次,对期刊总被引频次的贡献是巨大的,这无疑是图书馆学研究领域的经典之作,作者张晓林也因此可称为图书馆学领域的集大成者。此外,程亚男在《再论图书馆服务》[5]和蒋永福在《图书馆服务五原则》[6]中分别阐述了图书馆服务体系和服务范式。

高频论文的另一个关键内容是数字图书馆。未来数字图书馆的发展走向应该由技术来决定:本体技术、网络技术、语义网格技术、数据挖掘技术、Web2.0技术、搜索引擎技术、云计算技术、元数据、无线射频技术等。如:马文峰的《数字资源整合研究》[7]、赵继海的《论数字图书馆个性化定制服务》[8]、张晓林的《数字图书馆机制的范式演变及其挑战》[9]都对数字图书馆进行了较为详细地论述和探讨。信息资源建设与共享始终是数字图书馆的热点研究领域。信息资源、信息检索、信息共享空间、资源共享、知识管理、知识服务等现有的高频关键词都充分表达了目前数字图书馆的研究热点。此外,开放存取和数字保存为未来数字图书馆的建设提供了新的发展方向。

表2 《中图学报》高被引(≥152频次)论文分布

3 多产作者分布

有学术影响力的作者群体的状况集中体现了学科科研实践的趋向,是某一学科领域科研活动的缩影之一。通过对作者群体进行研究,可以把握学科科研活动的深度和广度,对于科研活动的管理、组织、协调和引导都有积极的意义[10]。统计《中图学报》高被引论文的多产作者分布得表3。

从表3可见,被引频次≥150次的论文中,张晓林发表了2篇,其中一篇引用频次高达730次,这说明他对《中图学报》的贡献和影响力非常大。孙建军和黄纯元两位作者的被引论文频次都是177次,除此之外,黄长著和王海泉两位作者的被引频次均为150次。另外,邱均平和程亚男在高被引(≥150频次)前20名的表格中分别出现2次。这些学者是该刊的核心作者或者多产作者,他们的研究成果备受《中图学报》的关注,他们是我国图书馆学研究领域颇有影响力的学科带头人,是我国图书馆学研究的引领者和推动者。

表3 《中图学报》高被引(≥150频次)论文多产作者分布

4 多产机构分布

研究作者所属机构的分布,可以揭示科研人员在不同机构、不同地区的学术水平与科研能力[11]。根据作者所在机构统计的文献量,可帮助人们从机构研究的角度衡量某一机构的研究实力和科研业绩。统计《中图学报》高被引论文的多产机构分布得表4。由表4可以看出,发表高被引(被引频次≥50)论文最多的是武汉大学,高达22篇(占4.0%),总被引频次1848次。武汉大学多年来以其强大的学术影响力和优秀科研团队凝聚力一直稳居于图情学研究的前列。排名第二的是北京大学,达20篇,共被引1637次,也是《中图学报》作者群中的佼佼者。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南京大学、中山大学、浙江大学、上海图书馆、湘潭大学等机构发表论文的学术价值和影响力也为业界公认。上述研究机构是我国图书馆学研究的重要机构,拥有一批优秀的学术科研梯队,所产出的论文受关注程度高,影响力大,是我国图书馆学期刊值得关注的机构群体。

表4 《中图学报》高被引(≥50频次)论文多产机构分布

5 多产地区分布

统计《中图学报》高被引论文的多产地区分布得表5。从表5可以看出:《中图学报》高被引论文的作者地域分布极其广泛,达17个省份。论文来源分布广泛,地域性差别跨度很大,论文分布极不平衡。从表中可以看出,高被引论文分布主要集中在北京、湖北、江苏、广东4个省、市,共281篇(占50.8%),仅北京一市高达107 篇(占19.3%),说明北京在《中图学报》发文机构中的地位举足轻重,该区域汇集众多图书情报科研机构,为我国图书情报学研究比较活跃的高产区域。另外,天津、湖南、河南、上海、浙江、黑龙江6省高被引论文数均在10篇以上,说明这些地区图书馆学研究气氛比较活跃,可以认定其学术影响也比较大。而其他省、自治区、直辖市,尤其是地处偏远的内蒙古、青海、贵州、西藏等省、自治区均无论文分布。这与目前我国整个图书馆学情报学期刊高被引论文分布极不平衡的现象一致。说明我国各省、市区域性图书馆学研究活跃程度存在着很大的差异。因此,应加强培养偏远地区的图书馆学学术新人,扩大我国图书馆学研究队伍,在保证论文质量的同时,兼顾作者的地区分布,以全面推动图书馆学研究的发展。

表5 《中图学报》高被引(≥20频次)论文多产地区分布

6 高频关键词、主题分布

关键词是对一篇文章主题思想最精炼的概括。在一种期刊中,关键词词频的高低大致反映了所关注的重点研究热度。通过对有实际检索意义的关键词的词频排列,可以显示出刊物的学术研究热点。通过关键词统计,《中图学报》高被引论文的分布情况见表6。

表6 《中图学报》高频关键词分布 (单位/篇)

按照《中图学报》高频关键词分布表,图书情报学高被引论文主题分布在:图书馆服务、数字图书馆、网络技术、资源、用户等各领域。其中图书馆服务及数字图书馆主题类别的高被引篇数最多,分别排在第一位和第二位。其次,网络技术、信息检索、馆藏资源及用户为该学报的重点研究领域。再次,信息管理和知识管理方面的研究也占据一席之地。对于期刊,尤其是权威学术期刊主题内容的研究,不仅能够映射期刊自身的历史、成就,一定程度上能够勾勒出一个学科的发展轨迹和脉络。

在高度信息化和信息网络化环境下,用户的信息需求呈现多样化、高层次化、个性化的趋势。面对用户需求和信息环境变化的挑战,以及信息技术支持的发展空间,图书馆必须重新思考并拓展信息服务内容与模式;树立以用户为主导的个性化服务理念,以最大限度地发挥馆藏资源为己任,以知识管理手段为支撑的服务模式,凭借网络信息化的环境条件,着力打造数字图书馆。所有的关键词都充分围绕:服务和图书馆发展始终是衔接各类问题的“桥”这一关系的循环特点,因而成为目前国内外同行关注的热点,成为21世纪图书馆发展的方向。这些研究主题都是目前图书馆学研究领域重要课题或热点问题,对图书馆学的学科发展具有一定的导向作用,体现了我国改革开放以来图书馆学的热点话题,在很大程度上揭示了我国图书馆学研究的发展趋势。

7 结语

特别需要说明的是,本文的研究对象高被引论文并不完全等同于高质量论文,其中的排序也并不具有权威的价值认证,它只是在更大程度上从统计学的意义反映出《中图学报》多年来的学术研究特点。但大范围地观察一种期刊乃至一门学科的发展热点和趋势仍不失为一个有效的测量工具,即通过多年来图书馆学权威期刊的学术文献研究,发现我国图书馆学的发展轨迹和研究趋势,这也是本研究的主要目的所在。

[1]吴龙涛,叶奋生.连续出版物工作[M].上海: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1990.

[2]金碧辉.高论文量与低引文量带给我们的思考——关于科技评价的价值导向与定量指标[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04,(3):9-11.

[3]吴漂生.《图书馆学、信息科学、资料工作》(2002-2004)全文转载情况分析[J].现代情报,2005,(8):137-140.

[4]张晓林.走向知识服务:寻找新世纪图书情报工作的生长点[J].中国图书馆学报,2000,(5).

[5]程亚男.再论图书馆服务[J].中国图书馆学报,2002,(4).

[6]蒋永福,付 军.图书馆服务五原则[J].中国图书馆学报,2003,(3).

[7]马文峰.数字资源整合研究[J].中国图书馆学报,2002,(4).

[8]赵继海.论数字图书馆个性化定制服务[J].中国图书馆学报,2001,(3).

[9]张晓林.数字图书馆机制的范式演变及其挑战[J].中国图书馆学报,2001,(6).

[10]邱均平,马瑞敏.基于CSSCI的图书馆、情报与档案管理一级学科文献计量评价研究[J].中国图书馆学报,2006,(1):24-29.

[11]孔春苗.基于高被引论文的中国档案学研究现状分析[J].档案管理,2010,(3):5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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