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保党对军队组织上的绝对领导

●谈志兴

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是我军建军的根本原则和永远不变的军魂，是我国的基本军事制度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党对军队政治、思想、组织三个方面的领导，相辅相成，缺—不可。政治领导是目的，思想领导是基础，组织领导是保证。确保党对军队绝对领导，必须加强军队党的建设，把保证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作为军队党的建设的根本任务，确保党对军队组织上的绝对领导。

一、确保党对军队组织上的绝对领导是无产阶级军队建军的根本原则

对于党对军队的领导问题，列宁认为，党应该领导军队，因为“无产者的阶级联合的最高形式，即无产阶级的革命政党”，“在我国国家政权的全部政治经济工作都是由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共产党领导的”；党又必须领导军队，因为“红军比什么都重要。”“统治阶级即无产阶级只要愿意统治并继续统治下去，就应当也用自己的军事组织来证明这一点。”①列宁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来保证党对军队的领导，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改革军制，从组织制度上保证党对军队的领导。一是设立政治委员。1918年4月，根据列宁倡议，在红军中设立政治委员制度，其主要任务是在军队中执行党和苏维埃政府的政策。1918年7月，全俄苏维埃第五次代表大会以立法形式将政治委员制度固定下来。政治委员是苏维埃政权在军队中的直接政治代表，有权采取一切可能的措施，使军队成为无产阶级专政可靠的、忠诚的卫士。二是建立健全军队党组织。1918年1月，当俄共（布）中央所属的军事机关讨论建立红军问题时，与会者一致赞成在军队中建立党支部，进行党的宣传和组织工作。通过党内动员、党员自愿参军以及接收新党员，红军中的党员从1918年底的3.5万人增加到1920年8月的27.8万人，军队党支部的数量从1918年10月的800个增加到1920年7月的6000多个②。党支部工作由开始归地方党委代管到转归军队党委或者政治部（处）领导。列宁曾指出：因为在红军中有共产党支部，所以我们“在各条战线上取得了胜利”③。三是建立政治机关。1918年下半年，军队政治机关相继成立。1918年12月批准实施的政治部条例，明确政治机关具有党政结合的职能，是党在军队中的领导机关。政治机关的基本任务是“在红军内部保证以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共产党为代表的工人阶级的政治领导作用。”苏联伏龙芝元帅认为：“政治机关的存在使红军明显区别于一切资产阶级国家的军队。”“政治机关作为共产党在军队中的机关，是党所具有的情绪、毅力和热情的直接传播者，是工人阶级所具有的那种必胜信心的直接传播者。”④这些制度的实施，使年轻的苏联红军官兵政治素质大大提高，军队凝聚力大增强，其体现出来的强大的战斗力引起全世界震惊。列宁逝世以后，在相当长的时期里，虽然苏联军队的政治工作制度几经变化，但党对军队领导的思想基本上是一脉相传的。1957年苏共中央作出《关于改进苏军党政工作的决议》，把党对军队的领导称为“武装力量的威力的主要源泉”。1961年苏共22大通过的新党纲强调“共产党对武装力量的领导、加强党组织在军队中的作用和影响，是军事建设的基础的基础。”⑤后来苏联的解体、军队的演变，则从反面印证了这一点。

二、确保党对军队组织上的绝对领导，是对我军历史经验的深刻总结

恩格斯说过，要明确地懂得理论，最好的途径是从本身的错误中、“从痛苦经验中”学习。大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在黄埔军校、国民革命军中政治工作的实践，就是“从痛苦经验中”学习，深刻认识军队党的建设的极端重要性的过程。孙中山在辛亥革命失败后，虽然一直坚持民主革命的立场，但是由于没有自己直接掌握和指挥的军队，因而在与帝国主义支持的北洋军阀的斗争中屡遭挫折和失败。在共产国际和中国共产党的帮助下，他总结失败的教训，以苏俄为师，联合中国共产党，创办黄埔军校，建立国民党领导下的革命武装。其基本做法就是改革军队制度，在黄埔军校设立党代表制度、政治部制度和特别党部制度，开展革命的政治工作，后来又发展到国民革命军和冯玉祥的国民军。共产党人积极投身孙中山领导的革命事业，自觉主动地维护国共合作大局，在政治工作领域占了很大的比重。共产党员周恩来、李富春、朱克靖、廖乾吾、林伯渠分别担任了国民革命军第一、二、三、四、六军的副党代表兼政治部主任，可以说，黄埔军校和国民革命军的政治工作主要是共产党人在做，掌握着政治工作的领导权。然而《黄埔军校政治部服务细则》则规定，“本部为校长、党代表之政治教育的佐理机关。”政治部的职责就是政治宣传。这种规定使人们对陌生的政治工作产生一个错觉，认为政治工作就是政治宣传工作。但是，军队和任何一个组织机构一样，要掌握它、控制它，使之为自己所用，离不开思想控制和组织控制两个手段。而共产党人占多数的黄埔军校和国民革命军的政治部既不掌握军官的任免，也不掌握党的组织，只是在从事政治宣传，而且这种政治宣传也是在为实现国民党的主张服务的。因此，毫无疑问，共产党人领导的政治部对军队的控制力是有限的。在革命形势和我党威信高涨的情况下，本来是发展我们党的组织和建立干部队伍的良好时机，但是党的领导人陈独秀却认为，“我们现在与国民党合作，就不应引起国民党不放心我们，尤其是军队应当是集中的，军队中绝对不能有两种政见不同的组织存在”，中共中央甚至发文规定：“不仅在国民革命军中不发展党的组织，不便有党支部，对于其他军队，……亦不能且不必有党的支部组织。”⑥这个规定就严重阻碍了国民革命军中中国共产党组织的建立。已经有了党支部的部队便不再发展党员，还没有党支部的部队也就不再建立党组织了。这就给共产党在军队中开展工作造成了极大的困难。因此，大革命时期，由于以蒋介石为代表的国民党右派的干涉，再加上年轻的中国共产党幼稚的认识，我们党在革命军中开展的政治工作，只重视了宣传工作，而忽视了党的组织发展和干部队伍建设，加上基层工作薄弱，群众基础不牢固，使得蒋介石叛变革命血腥屠杀共产党员和革命群众时，我们党组织不起有力的力量对反动势力实施反击，导致轰轰烈烈的大革命归于失败。血的教训使越来越多的共产党人认识到，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的中国，要想战胜力量强大的敌人，就必须建立和掌握一支人民的军队，就必须在这支军队中建立起自己的组织，思想工作和组织工作两手抓、两手都要硬，这是党完成自己历史使命的客观要求，也是中国革命的必然选择。毛泽东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充分汲取旧中国军阀混战和大革命时期我党血的教训，自创建军队之日起，就将我军的性质确定为共产党绝对领导下的人民军队。无论是南昌起义，还是秋收起义，都是根据党的指示发动、由党的前敌委员会直接领导的。起义后，很快就在军队内部建立起党的组织，明确提出“党的作用高于一切”，“党的组织是一切组织的根源。”强调部队行动方面的一切重大问题，均需党组织集体讨论决定。特别是秋收起义部队经过“三湾改编”后，上层有党的前敌委员会，中间有团、营党委，基层有连队党支部，班有党员，排有小组，形成了一套完整的组织领导体系，从组织上解决了党如何管理部队，如何直接影响士兵群众等重大问题，确保了部队的巩固和战斗力的提高。1928年毛泽东在《井冈山的斗争》一文中指出：“党的组织，现分连支部、营委、团委、军委四级。连有支部，班有小组。红军所以艰难奋战而不溃散，‘支部建在连上’是一个重要原因。两年前，我们在国民党中的组织，完全没有抓住士兵，即在叶挺部也还是每团只有一个支部，故经不起严重的考验。”⑦西方学者罗斯·特里尔著的《毛泽东传》也写道：“这样，党便由一个抽象的概念转化成了一个每日都在的实体，党便来到了夜晚营地的篝火边，来到了每个战士的身旁。”1929年12月召开的古田会议，是我军发展由初创走向成熟的里程碑。“古田会议决议”主要精神之一，就是明确了党与军队的关系，强调党不仅要管党员、管政治工作，而且要管军事、管打仗。“党对于军事工作要有积极的注意和讨论。一切工作，在党的讨论和决议之后，再经过群众去执行。”要求各级党组织要厉行集中指导下的民主生活，党的纪律之一是少数服从多数。可以说，“古田会议决议”确立了党对军队的领导方式，构建起我军的领导体制。古田会议后，党指挥枪的原则开始为红军各级指战员所接受，成为我军建设的根本指导原则。从军史上看，建立起这套制度后，不管是什么人，采取何种手段，如果不通过正常的组织渠道，都别想调动军队的一兵一卒。正是有了一整套科学的领导制度，使我们这支原来由农民和其他小资产阶级占绝大多数的军队转变成为一支完全新型的人民军队，确保我军从未有过在重大关头偏离党的政治方向的现象。

三、确保党对军队组织上的绝对领导，必须坚定不移地贯彻执行党对军队绝对领导的一系列根本制度

在长期的革命、建设和改革实践中，我们党把马克思主义军事理论与中国革命具体实际相结合，形成和确立了一整套科学的党对军队绝对领导的制度，主要包括：军队的最高领导权和指挥权属于党中央和中央军委；坚持民主集中制的组织原则；实行党委统一的集体领导下的首长分工负责制；团以上单位设立党的委员会、政治委员和政治机关制度；支部建在连上制度。这些制度，实现了党的组织与军队建制的有机融合，实现了党的思想政治领导与军事行政领导的内在统一，是我军区别于其他军队的显著标志，是确保军队永远听党指挥的制度保证。

确保党的组织领导，最核心的是坚持党中央、中央军委对军队的最高领导权和指挥权。党中央是全党的最高领导和决策机构，中央军委是党在军队中的最高领导机构。军队一切行动都必须听从党中央、中央军委的指挥和调动，不经党中央和中央军委授权，任何人不得插手军队，更不得擅自指挥和调动军队。坚持党的领导，就要服从党中央和中央军委的领导，坚决维护党中央的权威，始终同党在思想上政治上保持高度一致，模范地贯彻执行党的理论路线方针政策，贯彻党的主张和意志，遵守党的章程和纪律。

确保党的组织领导，最重要的是坚持党委统一的集体领导下的首长分工负责制。党委统一的集体领导下的首长分工负责制，是党对军队领导的根本制度，是从中国的国情、军情出发，经过80多年实践证明的党对军队领导的有效制度。它是一种“首长制”与“委员制”相结合的制度。实行党委统一领导，有利于保证和加强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实行党委集体领导，有利于正确处理民主与集中、个人与集体的关系；实行首长分工负责，有利于部队的全面建设和个人积极性创造性的发挥。这一制度创造性地解决了集体领导与个人负责这对矛盾，既坚持党委集体领导，又维护首长权威；既能发挥集体的智慧，又能发挥军政首长的个人才能；既能最大限度地保证党委决策的正确，又能保证党委决策的有效执行，是具有我军特色的科学的领导制度。因此，加强军队党的建设，我们必须坚持这一党领导军队的根本制度。

确保党的组织领导，最关键的是要发挥党委的核心领导作用、党支部的战斗堡垒作用和党员的先锋模范作用。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归根结底要通过军队中各级党组织来实现。党的各级委员会是党对军队实施绝对领导的中枢，是所属部队统一领导和团结的核心。在新形势下，坚持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必须抓住党委建设这个关键，不断强化“一班人”的政治责任，坚持学习制度，提高理论素养、政策水平和领导能力；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改进领导方式和工作方法；坚持民主集中制原则，加强集体领导、增强党委领导决策的科学性有效性；坚持民主生活制度，维护和增强班子，提升党的建设科学化水平。党支部是党在军队中的基层组织，是党在军队全部工作和战斗力的重要基础，是实现党对军队绝对领导、团结巩固部队和完成各项任务的战斗堡垒。在现阶段，我军面临着新的形势和多样化的繁重任务，必须扎实抓好党的基层组织建设，尤其要积极探索信息化条件下执行多样化军事任务中加强党支部建设的有效方法，充分发挥党员的先锋模范作用，使之真正成为带领部队完成各项任务的坚强战斗堡垒，保证党对军队绝对领导在基层的落实。

确保党的组织领导，还必须大力加强政治机关和政治干部队伍建设。军队政治机关是党在军队中的工作机关，是军队政治工作的领导机关，只有在军队中团以上单位设立政治机关，党在军队中的思想工作和组织工作才能得到具体的组织和领导，党委的日常工作也才有人具体承办。政治委员、政治教导员、政治指导员、政治机关干部等政治干部是我军政治工作组织制度和运行机制赖以建立和发展的基本要素，是保证党从思想上、政治上、组织上建设和掌握军队的骨干力量。加强政治机关和政治干部队伍建设，是做好军队政治工作、确保党对军队绝对领导的重要组织保证，也是实现党对军队绝对领导的重要组织保证。要按照党性坚强、组织精干、业务熟练、作风优良的目标，推进政治机关的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业务建设和作风建设，不断增强政治机关贯彻军队政治工作根本组织制度的自觉性和坚定性，切实提高军队政治工作根本组织制度的执行力。要按照政治强、业务精、作风正的总体素质要求选拔、任用政治干部，按照政治坚定、顾全大局，公道正派、廉洁奉公，联系群众、团结同志，言行一致、以身作则的要求提升政治干部队伍素质。

四、确保党对军队组织上的绝对领导，必须保证军队领导权牢牢掌握在忠于党的人手里

国内外敌对反动势力同我争夺军权的斗争，说到底是对人的争夺。党员干部队伍是部队建设的中坚和骨干。多年来，面对艰难险阻、重大政治斗争和重要历史关头的严峻考验，我军总能做到红旗不倒，始终保持政治合格，其重要原因，就在于我们党培养选拔了一批头脑清醒、政治合格、才华出众、卓有建树的名将名帅，掌握着一支政治坚定、军事过硬、作风优良的中坚骨干力量。胡锦涛强调：“坚持把建设坚强有力的党委班子和高素质干部队伍作为军队党的建设的关键环节。”⑧新形势下，强化对军队的组织领导，关键是要选好人用准人，造就大批绝对忠诚于党、政治上十分可靠的人，确保枪杆子牢牢掌握在对党忠诚可靠的人手里。

一要始终坚持党管干部的原则。党对军队绝对领导的原则，决定了我军干部工作必须在各级党委的统一领导下，按照党的需要进行，为实现党的纲领、路线服务。干部工作的路线方针政策由党中央、中央军委制定，各级党委政治机关在干部工作中必须认真遵照执行。干部的选拔任用等重大问题，必须由党委集体讨论决定，严格按照规定程序办事。要坚持把政治素质作为选人用人的首要条件，保证选用听党话、跟党走的领导干部。全面贯彻干部队伍“四化”方针，坚持德才兼备、以德为先、注重实绩、把政治标准放在第一位，“真正把那些政治上靠得住、工作上有本事、作风上过得硬、广大官兵信得过的干部选拔上来。”⑨要坚持建立和完善干部政策和法规制度，保证选人用人的规范性和科学性。“进一步健全干部选拔任用机制，增强选人用人的科学性、准确性和公信度”⑩。增强干部工作的透明度，考核、选拔、任用干部要做到标准公开、程序公开、结果公开，尊重群众公论，实行民主监督，扩大群众参与范围，落实群众的知情权、参与权、选择权和监督权；要规范民主程序，严格按照干部考核、选拔、任用的程序，搞好民主评议、民主测评、民主推荐；要严格落实干部任免的责任制，包括推荐责任制，考核责任制、提名责任制、任用责任制；要严肃干部任免的纪律，维护干部工作的公正性和严肃性。要从严教育管理领导干部，坚持把加强党性修养、弘扬优良作风作为军队党的建设的重要课题。从宗旨意识、工作作风、艰苦奋斗意识、组织纪律观念等方面入手，加强党内生活锻炼，教育引导党员干部增强党性观念，时刻牢记党的宗旨，讲党性、重品行、作表率，以坚强的党性、过硬的作风、良好的形象影响和带动部队。要探索党员干部教育管理的新方法、新途径，真正从思想上把人管住，从组织上把人管牢，从制度上把人管好，确保枪杆子始终掌握在忠诚于党的事业的马克思主义者手中。

二要始终坚持党的先进性建设。中国共产党之所以能够领导军队、之所以能够领导人民军队战无不胜、之所以在军队中有崇高的威望，是因为它的先进性和高超卓越的领导能力。革命战士心甘情愿、义无反顾地听从先进的革命政党的指挥，因为这个政党代表了中国先进生产力的发展方向，代表了中国先进文化的发展方向，代表了中国最广大人民群众包括革命战士自身的根本利益。如果执政党不从严治党，就不能始终走在时代前列，不能很好地代表历史前进的方向，就有丧失民心、军心、丢失政权的危险。保持先进性、提高能力是一个不断实践、不断变化的过程，我们必须保持清醒头脑，在世情、国情、党情发生深刻变化的新形势下，保证党对军队绝对领导，军队党的建设必须始终有一种“赶考”的危机，高度重视执政考验、改革开放考验、市场经济考验、外部环境考验，高度警惕精神懈怠的危险、能力不足的危险、脱离群众的危险、消极腐败的危险，紧紧围绕建设信息化军队、打赢信息化战争，不断增强危机感和本领恐慌感。要从保持党的先进性入手，采取各种措施不断增强党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的能力。坚持党要管党、从严治党，按照胡锦涛提出的坚持强化思想理论武装和严格队伍管理相结合、发扬党的优良作风和加强党性修养与党性锻炼相结合、坚决惩治腐败和有效预防腐败相结合、发挥监督作用和严肃党的纪律相结合，落实党内监督条例，加强民主监督，发挥好舆论监督作用，增强监督合力和实效。严格把好党员入口关，坚持成熟一个发展一个，坚决把入党动机不纯的人拒于党的大门之外；加强入党教育环节工作，使党员真正能够做到从思想上入党；加强党员、干部的日常教育管理，建立健全党员党性定期分析制度，民主评议党员，及时清除不合格党员；教育引导党员、干部始终坚持党的性质和宗旨，坚持群众路线，把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作为检验自身作风纯洁性的试金石，永葆共产党人政治本色；教育引导党员、干部增强纪律观念，坚持纪律面前人人平等，严格执行党的政治纪律、组织纪律、经济工作纪律、群众工作纪律等各项纪律。

三要始终坚持各级党组织的能力建设。要增强各级党委把握部队建设正确政治方向的能力，加强应对突发事件的研究，保证临机处断的决策符合党中央和中央军委的要求，无论什么复杂情况都能够把握部队建设的正确政治方向；要增强认识和处理各种矛盾，协调不同群体之间关系的能力，当本单位利益与国家和军队整体利益发生矛盾时，毫不犹豫地服从整体利益；要增强各级党委领导统筹谋划和领导部队科学发展的能力，始终关注和追踪当今世界军事发展的最新态势，精心谋划我军跨越式发展的行动方略，自觉做到机械化建设与信息化建设协调发展，军事斗争准备与军队自身建设“两个根本性转变”互相促进，发展高技术武器装备与培养高素质军事人才有机结合，学习借鉴外军有益经验与保持我军特色辩证统一；要增强带领部队执行多样化军事任务的能力，自觉研究执行多样化军事任务的特点规律，探索多样化军事任务的组织指挥、军事训练、政治工作、后勤装备保障，保证党中央中央军委一声令下，拉得出，打得赢。

注释：

①②③裘克人等主编：《无产阶级军队政治工作思想的形成与发展》，上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101页、第101页、第101页。

④⑤转引自《苏联军事百科全书》（军队建设卷），解放军出版社1986年版，第932页、第83页。

⑥解放军政治学院编辑：《军队政治工作历史资料》，战士出版社1982年版，第111页。

⑦《毛泽东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65-66页。

⑧⑨⑩胡锦涛：《适应新的形势任务要求，大力加强和改进军队党的建设》，《军队高中级干部理论学习读本》（下册），总政治部2010年编印，第488页、第488页、第48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