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军之本 治军之道 强军之要——论党对军队绝对领导的重要性与必要性

●邹安乐

正确处理党和军队的关系，始终是军队建设根本性、全局性、长远性的重大理论与实践课题。作为当今世界独具特色的军事领导模式，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是80多年来人民军队建设基本经验的科学概括和总结，也是我军建设的根本原则和特有政治优势，镌刻着我军永远不变的军魂。

一、建军之本：党对军队绝对领导是我军永远不变的军魂

马克思主义认为，军队是阶级斗争的产物，在有阶级存在的社会里，军队是一定阶级及其政党实现政治目的的工具，它本身也必然从属于一定的阶级及其政党。因此，无产阶级政党要实现自己的历史使命，必须建立和领导无产阶级的军队。马克思指出：“无产阶级专政的首要条件就是无产阶级的军队。工人阶级必须在战场上争得自身解放的权利”①。列宁指出：“要始终把军队问题放在第一位。”②“马克思主义和其他一切社会主义理论的不同之处在于，它出色地把以下两方面结合起来：既以完全科学的冷静态度去分析客观形势和演进的客观进程，又非常坚决地承认群众（当然还有善于摸索到并建立起同某些阶级的联系的个人、团体、组织、政党）的革命毅力、革命创造性、革命首创精神的意义。”③任何一个统治阶级及其政党都必须是掌握和领导军队的阶级、政党，都必须用军权来巩固政权。中国共产党人在革命和建设的长期实践中，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关于无产阶级政党与军队关系的理论。毛泽东指出：“从马克思主义关于国家学说的观点看来，军队是国家政权的主要成分。谁想夺取国家政权，并想保持它，谁就应有强大的军队。”④坚持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不仅深刻地体现了马克思主义建军思想的科学性，而且体现了我军的人民性本质。没有人民的军队，便没有人民的一切。在改革开放新时期，邓小平对我军性质作了全面概括，指出我军是“党的军队、人民的军队、社会主义国家的军队”⑤，要始终不渝地忠于党、忠于人民、忠于国家、忠于社会主义。党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决定了人民军队的宗旨，铸就了这支军队紧紧地和人民站在一起，一切依靠人民、一切为了人民，彰显了马克思主义的人民性。融科学性与人民性于一体的党对军队绝对领导，成为党的政治路线和建军原则，永远是我们的生存之本、立军之要、胜利之源。

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不仅源于我们党缔造人民军队的客观事实，而且贯穿于党领导人民军队发展壮大、通过武装斗争夺取和巩固国家政权的整个实践历程。在外无民族独立、内无民主自由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旧中国，斗争的主要特点是武装的革命反对武装的反革命，主要组织形式是军队，“既要革命，就要有一个革命党”⑥，“中国反帝反封建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任务，历史已判定不能经过资产阶级的领导，而必须经过无产阶级的领导，才能够完成。”⑦新民主主义革命的领导责任历史地落到了无产阶级及其政党的肩上，而无产阶级领导权的实现，是在掌握军队的基础上通过暴力革命去推翻旧的反动统治，决定了党对军队绝对领导的极端重要性和客观必然性。第一次大革命失败的惨痛教训，使中国共产党人认识到：党对军队的领导权就是党和人民的生存权、发展权。从此，共产党人在领导军队的伟大征程中进行了一系列的理论与实践探索。八一南昌起义，标志着我们党独立创建和领导军队的开始，标志着无产阶级政党走向成熟，也奠定了党对军队领导的根本原则。三湾改编中，毛泽东创造性地提出了“支部建在连上”的思想，把党对军队的领导制度落实到基层连队。古田会议上，以党的决议的形式实现了党对军队坚强领导的一系列制度和措施，建立了我军党委制的雏形。再到后来颁布的政治工作条例，明确了“确定党委统一的集体的领导下的首长分工负责制，为党对军队的领导制度”⑧，这是结合中国国情军情，并能更好地保证党对军队绝对领导的有效方式。

党对军队绝对领导表征着继承与创新的结合。在党如何领导军队这一原则问题上，中国共产党不仅继承了马克思主义建军理论，还在实践推动下不断进行理论创新。在《共产党宣言》中，马克思、恩格斯提出了“无产阶级用暴力推翻资产阶级而建立自己的统治”⑨。有鉴于此，毛泽东提出了“中国革命的主要方法，中国革命的主要形式，不能是和平的，而必须是武装的。”⑩“政权是由枪杆子中取得的”⑪，进一步阐明和发展了无产阶级必须建立革命军队的理论。中国共产党人充分认识到“执军权”与“执政权”是不可分割的。毛泽东指出：“共产党的这种绝对的领导权，是使革命战争坚持到底的最主要的条件。没有共产党的这种绝对的领导，是不能设想革命战争能有这样的坚持性的。”⑪当然，从我们党对军队实施绝对领导上，又有自己独特的优势。中国共产党是按照列宁的建党原则成立的，一开始就在第三国际指导下，没有受到第二国际机会主义、修正主义思潮的影响。同时，中国共产党创建、活动于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中国社会，未经历欧洲那样的资本主义“和平”发展时期，工人阶级内部也没有欧洲那样的工人贵族阶层，党内不存在产生改良主义的历史条件与社会基础。此外，党生存与发展的外部环境十分恶劣，一直在战火中艰难奋斗，具有彻底的革命性和顽强的战斗性。由这样一个政党来充当我军的领导者，必然也是坚强有力的。中国共产党人还创造性地把党与军队的关系提到“绝对”领导的高度，并用富有中国特色、通俗易懂的语言解释为“党指挥枪”的原则、“军魂”意识；这里的“绝对”强调的是中国共产党对军队领导的唯一性和排他性，对军队实行独立的、全面的、直接的领导。党绝对领导军队这一新型军事原则的提出，在党与个人的关系上创造性地建立了一套防止个人拥兵自重、政党真正领导军队的制度，提出了“共产党员不争个人的兵权（决不能争，再也不要学张国焘），但要争党的兵权，要争人民的兵权。”⑬“党委制是保证集体领导、防止个人包办的党的重要制度。”⑪表明了我们党坚持和创新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的军事指导理论，从根本上改变了中国历史上军权私有的军事制度，使军权真正回到人民手中，指引这支军队从小到大、从弱到强、从胜利走向胜利。

二、治军之道：党对军队绝对领导是推进我军建设的根本保证

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执政党建设一支什么样的军队和怎样建设军队，这是一个关于治国治军方略的重大问题。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不仅是建军之本，而且是治军之道；不仅是我军永远不变的军魂，而且是我军革命化正规化现代化建设的光辉旗帜。围绕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这一核心内容，精心谋划建军、治军、强军之道，坚持党对军队的思想领导、政治领导和组织领导，对新世纪新阶段深入推进国防和军队建设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党对军队的思想领导，就是从思想上建军，把我军建设成为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武装起来的现代化军队。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就是人在自己思想支配下从事实践活动的历史。正如恩格斯所说：“推动人去从事活动的一切，都要通过人的头脑”⑮。我军在各个历史时期完成各项任务，都是坚持先打通思想，从而保持意志统一和行动一致。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主义。“我们的党从它一开始，就是一个以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为基础的党，这是因为这个主义是全世界无产阶级的最正确最革命的科学思想的结晶。”⑯在中国，指导思想的一元化符合意识形态发展的规律，也符合中国的国情军情。我们要向广大官兵系统进行马克思主义教育，用党的创新理论武装头脑，使之树立无产阶级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为坚持党对军队绝对领导奠定坚实的思想基础。由于社会存在的多样性，导致社会思想观念多元性。当今中国，各种思想文化交流交融交锋更加频繁，西方国家“西化”“分化”的图谋日益加剧，“军队非党化、非政治化”和“军队国家化”等错误思潮也在一定程度上侵蚀着官兵的思想。能否坚定不移地高举马克思主义的大旗，直接关系到军队的生死存亡。面对新情况新考验，围绕铸牢坚持党对军队绝对领导的精神支柱，我们党同各种否定、放弃、破坏党对军队绝对领导的思想和行为进行了坚决斗争，确保党在思想上政治上牢牢掌握军队。党对军队的思想领导，还为军队其他各项建设提供强有力的精神支撑。这是思想发挥出来的独有“物质力量”，它能够坚定官兵的革命理想信念，使党的意志真正内化为强大的精神力量，以强烈的政治责任感和历史使命感，圆满完成党和人民赋予的神圣使命。可见，全军思想的统一和政治信念的坚定，只能建立在广大官兵“自觉用马克思主义理论武装思想的基础上”⑰。搞好军队的思想政治建设，及时掌握官兵思想动态，确保官兵政治坚定和思想道德纯洁，才能把握思想领导的主动权，使我军建设始终沿着正确轨道前进。

党对军队的政治领导，就是我们观察和处理军队的各种问题，都必须从政治上着眼，这样才能抓住部队建设的本质。这是我军特有的政治优势，也是我军区别于任何别的军队的根本所在。列宁认为，“政治就是参与国家事务，给国家定方向，确定国家活动的形式、任务和内容。”⑱顺着这种思路，我们党一贯注重从政治上把握方向，提倡顾全大局。延安时期，毛泽东为抗大制定了“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的办学方针，成为“三八作风”之首，对我军成长壮大起到了强大的促进作用。邓小平强调要把我军建设成为一支革命化、正规化、现代化的人民军队。我军是人民民主专政的坚强柱石，是社会主义祖国的钢铁长城，建军伊始就公开申明为无产阶级的政治服务。这种鲜明的政治性，决定了我军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必须讲政治。党对军队的政治领导，坚持用党的基本理论、基本路线、基本纲领和基本经验统一官兵的思想和行动，坚定官兵的政治立场，提高官兵的政治觉悟，使“党指挥枪”的观念在广大官兵头脑中深深扎根，使官兵成为贯彻执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模范。坚持党对军队的政治领导，必须贯彻执行党为军队制定的建军方针和原则，继承发扬我军“听党指挥、服务人民、英勇善战”⑲的优良传统，践行“忠诚于党、热爱人民、报效国家、献身使命、崇尚荣誉”⑳的当代革命军人核心价值观，使我军始终沿着党所指引的正确方向前进。坚持党对军队的政治领导，必须保证枪杆子永远掌握在忠于党的人手里。“历史的事实说明，一个国家的军队掌握在什么人手中，始终是关系这个国家前途命运的重大问题。”㉑新世纪新阶段，我们要切实加大党管干部的力度，真正把那些对党忠诚、有能力、作风好的人选拔到各级领导岗位上来，保证党对军队政治领导的真正落实。

党对军队的组织领导，是通过在军队中建立严密、科学、完整的各级组织和制度体系来实现的。我们党在长期的革命和建设实践中，形成了一整套确保党对军队绝对领导的各级党组织。各级党组织是“各该单位统一领导和团结的核心”㉒，主要包括：班、排设党小组，连队和其他基层单位设党支部，在营和相当于营的单位设立党的基层委员会或总支部；在团以上部队和相当于团以上单位，设立党的各级委员会；在全军建立了党的最高领导机关——中央军委。这样，党在军队中就形成了一个自上而下的组织系统。组织结构和组织成员是组织赖以存在的基本要素，组织通过组织结构功能的发挥和组织成员的自觉行动使组织的目的得以实现。因此，重视发挥各级党组织的领导作用和党员的先锋模范作用，成为党对军队绝对领导实现的基本方式。与此同时，还逐步确立了一个相对完整的制度体系。这一制度体系以党委统一集体领导下的首长分工负责制为核心，军队其他制度都围绕保证这一制度的贯彻而实施。“制度作为组织活动秩序和个人行为规范的准则，是保持党的先进性最本质、最稳定、最恒久的力量”㉓。制度的落实，有赖于方法与途径的科学性和有效性。为保证制度的落实，还不断探索形成了一整套行之有效的规章制度及其落实的有效途径。各级党组织和各项规章制度科学、高效的运转，是党对军队绝对领导的重要实现方式，对于增强军队凝聚力、提高战斗力、保证军队始终不渝地高举党的旗帜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党对军队的思想领导、政治领导、组织领导所包含的内容彼此区别又相互联系，思想领导是实现政治领导和组织领导的基本前提；政治领导是实现思想领导和组织领导的根本要求；组织领导是实现思想领导和政治领导的重要保证。三方面结合起来，构成了一个层次分明的党对军队绝对领导的有机统一整体，成为党的政治路线和军队的历史使命得以履行的根本保证。

三、强军之要：党对军队绝对领导是提升我军战斗力的内在力量

一个国家的富强蓝图，一个军队的强盛梦想，总会在历史的重要时刻显示出特别的意义。在全面建设小康社会进程中，始终不渝地坚持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从硬实力和软实力两方面入手，努力实现富国和强军的统一，对于有效提升我军战斗力，推动国防和军队建设科学发展，维护国家安全和发展战略全局，实现中华民族根本利益，都具有重大而深远的价值。

衡量一支军队的硬实力主要看其战斗力的强弱，战斗力是军队履行使命的根本能力，必须在党的绝对领导下才能获得有效提升。胡锦涛明确提出“以推动国防和军队科学发展为主题，以加快转变战斗力生成模式为主线”的重大战略思想，抓住了关乎我军建设全局性的问题。战斗力生成模式主要是指战斗力要素结构和生成机理的基本表现形态，是构成战斗力诸要素自身发展、相互作用、有机结合的方式，是形成和提高战斗力的一整套相对稳定的方法和途径㉔。通常而言，战斗力主要由人、武器装备及人与武器装备的结合方式等构成。信息化条件下，依靠科技进步和创新提升战斗力，成了战斗力生成的基本模式。因此，要“把军队战斗力生成模式切实转到依靠科技进步特别是以信息技术为主要标志的高新技术进步上来”㉕，要充分发挥科学技术对军事的推动作用，提高科学技术对战斗力增长的贡献率。在军队建设和发展的过程中，努力建设一支强大的人民军队一直是共产党人的孜孜追求。毛泽东始终强调：“人民军队必须向高级阶段发展”。邓小平指出：“必须把我军建设成为一支强大的现代化、正规化的革命军队”㉖。在新的历史条件下，胡锦涛明确指出：“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也是非常重要的战斗力和保障力。”㉗这清晰指明了走科技强军的路径，深刻阐明了科学技术与军队战斗力的关系，科学技术不仅能够渗透到战斗力的诸项因素中以提升战斗力水平，而且还能作为一种战略资源和战略力量成为直接生产力。在军队建设上，要实现“由数量规模型向质量效能型、由人力密集型向科技密集型转变。”㉘当然，科技强军不仅要求改进或更新武器装备，加强质量建设，而且还包括人与武器的最佳结合方式，即：科学的体制编制、训练方式、组织指挥方式、管理方式及作战方式等。在影响战斗力强弱的各项因素中，人是最活跃、最具决定性的因素，要赢得未来信息化战争的主动权，就要着力提升官兵的科技素质，依靠知识和智能来提高战斗力。在国防和军队建设的总体布局下，要认真借鉴世界各主要国家军队信息化建设的有益经验，努力把我军战斗力生成模式转变推上快车道；要积极探索建设信息化军队、打赢信息化战争的特点规律，提高基于信息系统的体系作战能力，提高信息化条件下军队建设和作战指导水平，从而走出一条具有中国特色的科技强军之路。所有这些，离开了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是无法实现的。

我军的文化软实力，作为民族血脉和根基的先进军事文化，始终与民族的兴衰荣辱紧密相连，对此我们党有远见卓识，始终坚持在党的领导下，大力发展先进军事文化，对我军文化强军具有重要的指导价值。在革命战争年代，毛泽东就指出：“没有文化的军队是愚蠢的军队，而愚蠢的军队是不能战胜敌人的。”新世纪新阶段，胡锦涛强调：“综合国力竞争的一个显著特点，就是文化的地位和作用更加凸显，经济较量中的文化因素日益突出，越来越多的国家把提高文化软实力作为重要发展战略。”㉙他还进一步明确指出：“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是马克思主义政党思想精神上的旗帜。面对当今文化越来越成为综合国力竞争重要因素的新形势，我们必须以高度的文化自觉和文化自信，着眼于提高民族素质和塑造高尚人格，以更大力度推进文化改革发展，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中进行文化创造，让人民共享文化发展成果。”㉚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做出了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战略决策，全面部署了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各项工作。这表明了中国共产党人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文化强军之路，这一战略选择展示出了党的第三代领导集体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领导者所具有的战略眼光、执政能力和必胜信心。先进军事文化，是我军在长期革命、建设与改革的实践中区别于外军显著的精神标识，也是我军发展壮大历程中最鲜明的精神旗帜，是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题中应有之义。当前，先进军事文化在广大官兵履行新世纪新阶段“三个提供一个发挥”的历史使命中发挥着引领作用，要坚持不懈地用党的创新理论武装官兵头脑，使“党对军队绝对领导”在脑中扎根，坚定理想信念，为推进部队建设提供强大的思想保证。要发挥先进军事文化凝神聚气的作用，大力培养当代革命军人核心价值观，引导官兵在献身使命中努力实现社会价值与自我价值。还要充分发挥先进军事文化的导向作用，满足官兵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在陶冶道德情操和提升精神境界中努力促进官兵的全面发展。在党领导军队的历程中，用先进军事文化来推动军队建设科学发展，也是提高军队党的建设科学化水平的重要方面，与此同时，我们要进一步承担起“军队是个大学校”的社会责任，清醒、全面而深刻地认识我军军事文化的先进性和发展前景，牢固确立军魂意识，在富国和强军的大道上赢得更大的发展优势。

注释：

①《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443页。

②《列宁全集》第35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127页。

③《列宁专题文集 论马克思主义》，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40页。

④⑬《毛泽东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547页、第511页。

⑤《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334页。

⑥⑪《毛泽东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249页、第1340页。

⑦⑪《毛泽东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241页、第184页。

⑧中国人民解放军政治学院政治工作教研室：《军队政治工作历史资料选编》（社会主义时期），战士出版社1982年版，第26页。

⑨《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63页。

⑩《毛泽东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634—635页。

⑪《毛泽东著作选读》上册，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24页。

⑮《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32页。

⑯《毛泽东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093页。

⑰㉑《江泽民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285页、第455页。

⑱《列宁文稿》第2卷，人民出版社1978年版，第407页。

⑲胡锦涛：《在纪念红军长征胜利7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解放军报》2006年10月22日。

⑳徐壮志，曹瑞林、《胡锦涛提出大力培育当代革命军人核心价值观》，《人民日报》2010年3月20日。

㉒《中国人民解放军政治工作条例》，长城出版社2003年版，第3页。

㉓袁忠信：《论构建保持党的先进性的制度化机制》，《学习论坛》2006年第5期。

㉔杨晓东等：《战斗力生成模式的历史演变及规律研探》，《中国军事科学》2012年第2期。

㉕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编印：《树立和落实科学发展观理论学习读本》，解放军出版社2006年版，第210页。

㉖《邓小平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395页。

㉗徐生、范炜炬：《胡锦涛强调：坚持依靠科技进步与创新提高后勤保障质量和效益》，《解放军报》2006年1月12日。

㉘《十五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969页。

㉙胡锦涛：《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的讲话》（2008年1月22日），《人民日报》2008年1月23日。

㉚胡锦涛：《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2011年7月1日），《人民日报》2011年7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