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性主义视角看译者的再创造
——以朱虹译《并非梦幻》为例

2012-08-15 00:47
巢湖学院学报 2012年1期
关键词:朱虹女性主义创造性

郭 芳

(长沙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湖南 长沙 423000)

从女性主义视角看译者的再创造
——以朱虹译《并非梦幻》为例

郭 芳

(长沙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湖南 长沙 423000)

随着女性主义在上世纪中叶的凸起,翻译和文化的联姻使性别身份被投射到文化身份研究的视域中,女性主义翻译研究应运而生,女性主义翻译以其独特的翻译视角和翻译策略颠覆了传统的翻译体系,肯定了译者的主观能动性。论文将在同一时期对我国文学界有较大影响的女性朱虹和斯妤进行了研究,综合分析了朱虹明显的女性主义意识以及她的翻译观和翻译实践。再者,又探讨了斯妤的写作特色以及她隐性的女性主义意识,这也是朱虹选择翻译斯妤作品的原因。并以朱虹翻译斯妤的《并非梦幻》为例系统的分析了朱虹在这篇译作中体现的女性意识以及她再创造性的翻译策略。

女性主义翻译;朱虹;再创造

1 女性主义翻译理论的崛起

女性主义翻译理论开始于20世纪80年的“文化转向”,是将翻译活动与女性运动结合起来产生的一个新的翻译理论。具体是1996年Sherry Simon的 “Gender In Translation:Culture Identity Politics of Translation”的发表,标志着女性主义翻译理论的形成和诞生,其功用就是为女性服务,通过翻译“使女性语言得以显现,让世人看见和听见女性”[1]。其主要代表人物有弗洛图(L.Flotow)、西蒙(S.Simon)、斯皮瓦克(G.Spivak)、戈达 尔 德 (B.Godard) 及 哈 沃 特 (S.Lobbiniere—Harwood)等。她们的理论主张有:消除翻译研究和翻译实践中对女性的歧视;重新界定译作和原作的关系,译文与原文应享有同等的待遇;翻译不单是具体的语言“技巧”问题。还应包括文化、意识形态等诸多问题[2]。

该理论与传统的翻译理论在一定层面上是相抵触的,它颠覆改写了传统的翻译理论,重新定论了“忠实”这一翻译标准,指出翻译既不是忠实于原文也不是忠实于译作而是忠实于一项写作方案。表明翻译不是机械的复制而是原文生命的延续。并且采用了具有一定合理性的翻译策略企求争取女性话语权,提升了译者尤其是女性译者与译作的地位。再者指出,同一个文本不同的读者阅读会有不同的理解,因此作为原文的特殊读者——译者,会很自然的将自己的主观性渗入文本的翻译中,会不可避免的产生干预性创造留下自己的痕迹。女性主义通过翻译来解构女性与男性,译作与原作的关系,发挥主观能动性,实施再创造性翻译实践,将个人意识形态适当的体现在翻译中去,动摇传统的男性话语中心论,使女性的声音被听到。她们认同翻译的创造性干预,实现女性与男性,译文与原文,译者与作者的同等。

众多女性主义学者认为,人们能够通过语言来表达自己,语言能使他们思考。语言诠释世界万物。没有语言,意义和意识就不可能存在。他们开始分析导致性别歧视的语言。认为语言束缚女性从事社会活动,是阻止她们畅想精神世界的枷锁。而且还得出语言不仅是交流工具而且还是操纵工具。从而很容易找出女性被忽视的缘由——话语的操纵。只有女性有了自己的话语权,才能摆脱长久的歧视与束缚,乐享自在的生活,绘制真实的生活蓝图。

在翻译理论里面也讲到,语言是一种文化标识方式。译者不仅是在原文与译语间穿梭的特殊读者,而且还是干涉文本,干涉原语文化与目的语文化的操纵者。这个观点和女性主义的观点一致。从而在这个层面上女性主义与翻译结合具有其合理性。

2 女性主义创造性意识及再创造翻译策略

再创造是翻译研究中一个久远而又新生的话题,钱钟书先生认为翻译过程中有些信息会不可避免的丢失而有些又会被意外的再创造出来。同样的郭沫若,林语堂,许渊冲等也相应的提到过“再创造”。翻译的再创造是不同于原文的创造的。原文是作者个人的生活经历下进行的创作。而再创造是译者在原作以及原作者的经历基础上加上自己个人的经验进行的再创作,是二度创造。

法国著名文学社会学家罗伯特·艾斯卡皮(Robert Escarpit)第一次将“创造性背叛”引入自己的专著中,在他的概念里翻译是叛逆,是因为它把作品置于一个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参照体系里(指语言);说翻译是创造性的,那是因为它赋予作品一个崭新的面貌,使之能与更广泛的读者进行一次崭新的文学交流;还因为它不仅延长作品的生命,而且又赋予它第二次生命[3]。

谢天振教授(1999:144)在其专著《译介学》中特设一节讲到“媒介者的创造性叛逆”。还特别标明,在译介学研究中,媒介者主要就是指译者。文学译作是创造性与叛逆性结合的有机体。“创造性叛逆”就是“创造性”与“叛逆性”结合的一种创新性的翻译策略。

“创造性叛逆的翻译”是译者基于原作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为了迎合目的语民族读者的文化心态和接受习惯而在翻译过程中加入个人主体意识进行的创新性的翻译活动,这种译作的生成是不同于原作的,它是一种再创作。

同时,新历史主义认为,没有一个文本是纯粹的原创,因为任何文本的生成都会参照已有的文本,或者是参照写作时代发生的事件而完成的。文本这种互文性是不容否认的,文本的意义不是固定的、一成不变的、也不具有普遍的标准,文本是随着时间和地点的变化而变化,它永远处于变化中,是动态的[4]。

此理论进一步影响到西方女性主义者,她们认为无论译者还是作者都是创造者,原作的生成是在当时的历史写作环境下参照了当时已有的文本和所发生的事件。而译作也是参照现存的相关文本,同时受政治,文化,意识形态的影响。因而,对于同一文本的解读会因人,因环境而异。基于文本的动态写作,译作自然也是动态之作,是创新之作。它赋予原作新的生命,使原文跨越了时间与空间的维度,重现其价值,扩大其影响力。女性主义对 “创造性叛逆”主要的阐释和强调是独一无二的她们倡导并且在翻译实践中实施了真正再创造,具体体现在她们的翻译策略上。西方女性主义译者积极的进行翻译实践,希望能够改变女性的命运,让女性的身份得到肯定。其最有影响的是弗洛图(Luise von Flotow)例举了译者常用的三种创造性的翻译方法:增补(supplementing), 前 言 和 注 释 (refacing and footnoting)以及劫持(hijacking)[5]。

电网企业数据中心UPS系统往往同时也在为其他数据中心以外的重要负载供电,将这些负载完全分离出来测量有一定难度。因此可直接测量向IT负载供电的配电列头柜(精密母线)的输出功率,并累加起来作为IT负载的参考值。这样做不但考虑了UPS输出至列头柜(精密母线)输出之间的开关及电缆的损耗,也将不属于数据中心的负载分离出来了。

“增补”,“劫持”,“加前言脚注”,是女性主义典型的翻译策略,通过翻译,她们使原作中“空缺”的“差异”性没有显现出来的内容就自己的理解加以补充。就原文中对女性的不公平甚至歧视的话语进行“劫持”处理,重整后削弱男性中心语的地位,为女性争夺话语权。通过适当的前言脚注写出自己的翻译意图,融入自己女性主义色彩,得到更多的响应并以此发挥女性主义翻译的教谕作用。一来服务了读者,以其更明了清晰的诠释,迎合读者阅读的心理。二来,里面的翻译理念使翻译目的得到了很好的注解,女性主义影响力随之增生。除了上述提到的几种翻译策略外,女性主义译者还常常采用其它“新奇”或“出位”的手段。比如:违反译文语言中的语法常规,把单词拼写中标记阴性名词的后缀字母变成黑体来表示强调,强调译者的署名等等。

女性主义者之所以采用创造性的翻译策略就是为了发挥主体意识让自己的声音被听到,通过翻译来处理原文中对女性不公平的表达以此来改变女性受歧视的不公平待遇,颠覆男权主义,让外界了解更多的女性文化,他们强调的是女性文化的影响力从而让世界很好的关注女性,关注女性活动。

国内对于女性主义的研究并不如西方的激进,但是还是在不同层面上存在具有女性主义意识的学者。下面笔者以具有显性女性主义意识的译者朱虹和隐性女性主义意识的作者斯妤为例展开分析。

3 朱虹的女性主义创造意识与斯妤的隐性女性主义写作意识

3.1 朱虹的女性主义再创作性翻译主张以及翻译策略

朱虹是最早将西方女性主义文学批评引入国内的学者,同时也是将我国当代文学介绍给英语世界的女性翻译家。在1981年发表的“《美国女作家作品选》序”中,朱虹介绍了具有女权主义色彩的美国妇女文学,使中国读者初识女性主义批评理论。朱虹对妇女问题十分关注,翻译了一系列有关女性问题的作品,如《恬静的白色》(The Serenity of Whiteness)(1992)、《花的节日——女性散文选》(1995),《坚硬的稀粥及其他》(The Stubborn Porridge and Other Stories),《嬉雪》(A Frolic in the Snow)(2002)等。

在文本的选择上,朱虹表现出了女性意识。在与穆雷教授的访谈中,朱虹指出在女性主义思想的影响下,她对所翻译作品的选择有两个标准:作者是女性,作品写女性。同时,她还特意挑选一些带有女性主义倾向的女作家的作品。如陆星儿、张洁等。她指出,在翻译女作家作品时,自己“要熟悉到好像作品就是自己的作品了,这时才开始动手翻译,尽量跟作家取得认同,掌握作品的基调,自己进入作品,进入作家的角色,再用英文写下来”,而在翻译男作家的作品时则觉得“有点距离”[7]。

女性主义翻译对译者主体性的张扬主要表现在积极的翻译实践中,其中最为突出的是女性主义译者对于文本翻译的操纵。朱虹亦承认她对译作进行了 “操纵”:“我觉得作为译者,我最大的manipulation是tone,语调”。对于作品的基调的把握,朱虹也加入了自己的理解和认识:“我先体会作品,根据我自己的生活经历和认识。以及我对妇女问题的理解选择自己认为比较准确的基调[8]。”

3.2 斯妤的隐性女性主义写作

斯妤,女,1980年开始写作,她的创作,尤其是小说作品基本上都是以女性为主人公,体现女性视角,女性生命对生活的体验和情感的流向,自然也有局限性但或许正是这种局限和限定,又形成了她切入这一世独特的风格。斯妤的写作是个性写作,是在一定的环境下由个人的亲身体验以及心理感触来写的,无论其散文还是小说都有其独特的见解,表现明显的人文和社会批判精神并在此基础上对复杂的人性进行了复杂的分析,对社会现状的种种不安与焦虑,使得斯妤作品中的女性主人公要么像刺猬一样乍着一身凛然、孤傲的刺来与众人对抗,要么以极端的方式报复现世。

斯妤虽然没有标明自己是女性主义者但因为其女性身份的存在,使其作品里自然的隐现出非意识的女性主义色彩。

笔者认为认清译者的女性主义意图分析作者的写作特色,就可以更加透彻的分析译者在选择和翻译女作家的作品时有目的的洞悉出原文中的女性主义写作,并可以在翻译时根据自己的女性主义意识来处理原文。

4 《并非梦幻》原作、译本分析以及朱虹的再创造意识在译文中的体现

《并非梦幻》是斯妤创作的具有女性主义倾向的散文,讲述的是女主人公“我”无可奈何,心境动荡,在现实与梦幻中痛苦无望,只能用偏激的方式抚慰自己焦虑的心情,在纠结中寻求自卫,然而强势的父权制让“我”和母亲在家中毫无地位可言,母亲用“熟睡的沉默”遮蔽自己的疲倦与无奈,而“我”在强权的兄弟面前是那样的渺小,即便掏出“血淋淋活蹦蹦的心”还被套上 “骗子”“不肖子孙”的“紧箍咒”,为了表忠贞拧碎了的心仍被唾沫淹没。文章充满着女性主义的象征和隐喻,母亲的“昏睡”象征对“父权”的淡漠,听之任之,“我”的命运是可悲的,“我”象征着在父权制度下抗议却又翻不了身的女性,“我”和“母亲”正是千千万万处于从属地位的女性的生活写照。

朱虹选择了斯妤关于女性的这篇文章,是自己女性意识的有力彰显,在译作中朱虹尽量做到忠实于原文,然而还是创造性地在原作基础上再创造了一把。她分别采用了调序,增词,替换等翻译策略能动的改写了原文。如:

例1)原文:那天在一间空旷的房间里面面对母亲。

译文:On that particular day in that spacious and empty room,my mother was facing me.

对于原文,我们很容易看出“我”是省去的主语,是动作的实施者,感情色彩比较中性,而译者在翻译时有意的译成“my mother was facing me”,将主语调制了一下“me”成了动作被实施的对象,从而在一定层面上“我”被动了很多,在加上从文中叙述的“我”“母亲”“兄弟”的位置来看“母亲坐在一张极高的桌上”我的“兄弟”全都是立再母亲旁边,一字儿排开,二“我”是“匍匐在地”俨然一副被审问被训斥又很孤立的位置,译者的有意调整使读者更明了“我”的处境,体现了译者从女性主义视角对原文进行的诠释。

例2)原文:这一来我的倾诉顿时被中断

译文:My words were rudely interrupted.

从原文看来“中断“一词只是一个简单的中性词,而译者巧妙的加上了“rudely”,使原文色彩一下得到提升,明了的看出“我的倾诉”是被“粗鲁的,无礼的”中断的,我没有地位没有权利可言,只是被压抑被束缚,译者的这一处理,让原文中的女性主义倾向更加透彻了。

例3)A原文:我无可奈何起来黑色幽默起来万念俱灰起来……

译文:And therefore I took refuge in frustration,took refuge in black humor,took refuge in despair……

B原文:你知道我一无可奈何一黑色幽默一万念俱灰就要将手上的东西揉成团狠狠甩掉。

译文:You know that the minute I am lost in frustration,lost in black humor,lost in despair,I will crumple whatever it is I am holding in my hand and throw it away.

A,B两处原文都有信息词 “无可奈何”“黑色幽默”“万念俱灰”,然而根据不同的语境译者添加不同的短语“took refuge in”和“be lost in”,A 句是在“母亲昏睡”“兄弟迷狂”时,“我”突然觉得“我说什么都是枉然”,我无法让自己“突围”,只有把自己交给消极的意念,“took refuge in”让读者意会“我”的内心世界,即:“我”觉得自己在这些意念里面起码是自由的是有归宿感的,仿佛这些意念才是“我”的专属,进一步译者又巧妙的添加“be lost in”,译者要表示的是,虽然“我”得到暂时的归宿,但终究还是会迷失自己,在消极的情绪里沉沦。继而才会有下面的“将手中的心脏狠狠的揉搓起来”。在原文中作者已经把“我”描述得相当无助消极,译者有意识的补充修饰越发让大家开始同情“我”来。这正是译者的女性主义意识在“发酵”,创作性的定义了原文。

例4)A原文:你的戏该收场了!一个声音恶狠狠的掷向我

译文:Your act is over, someone spat the words at me.

B原文:他们不但笑着他们还往我的心上唾口水

译文:They not only laughed,they all spat at my heart.

A,B 两句译文,译者都用了“spat”。 “spat”原形是“spit”,意思是“吐出,吐口水”,译文 B 的译文是直译,是对原文的忠实翻译 ,在原文A中,作者用的是动词“掷”,已经将“兄弟”对我的“厌烦,排斥,”“恶狠狠”的传达出来,译者再“火上浇油了一把”赤裸裸的用上了“spat”,揭示了“兄弟们”不文雅又低俗的一面,一来他们对我“恶狠狠”再者他们又是那样的“俗不可赖”,译者的改写,显性的凸出她对父权制的抵触,将“父权”浑浊的一面爽快淋漓的传译出来。

以上几例都可以体味到朱虹的女性主义气息,而且她还运用了自己一贯的翻译策略,分别在例1中运用了调整法,在例2,3中运用了增补法,例4运用了替换法。译者巧妙的将自己的观念融入译本中,充分发挥了其主观能动性,在原作的基础之上实施了再创造的翻译策略以使译文更好地书写女性体验或强化女性形象,彰显了朱虹自身的女性主义意识。

5 结语

朱虹关于女性主义的研究对于我国的影响是很大的,从她的译文中我们也可以看出她从女性主义视角实施了再创造性的翻译实践。斯妤虽然没有标榜自己是女性主义者但是以她女性的身份,在写作时会无意识的显示出女性主义色彩。朱虹选择斯妤的作品正是自己翻译原则的有力证明:一,作者是女性,二,作品是关于女性的。

从该个案中看出,译者发挥主观能动性在原作基础之中加入个人对原文的理解,有意识的实施了再创性翻译。从朱虹的翻译观和翻译策略看出我国的女性主义不如西方激进,是具有中国特色的女性主义。诚然西方女性主义的流入对我国译者的翻译活动尤其是新时期的翻译还是有影响的,对于到底对我国影响多大,目前还没有固定的数据统计,但我相信,世界的发展,文化的吸收传承,是能够让世界从女性主义视角更好的关注我国女性主义本土文化。让女性主义在我国找到更多的接受土壤,百家争鸣,更多的探讨会鼓励越来越多的文学创作和女性译文的再创作,使国内文学创作蓬勃发展。

[1]Flotow,Luisevon.Translazion and Gender[M].Manehester:St.Jerome Publishing,1997.

[2]Simon,Sherry.Gender In Translation[M].London&New York:Routledge,1996:14-15.

[3]郭沫若.论文学翻译工作[A].翻译研究论文集(1949-1983)[C].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1984.

[4]李红玉,傅雷.女性主义意识的彰显——以朱虹译《并非梦幻》为例[J].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学报,2008,(11).

[5]江苏作家群英谱之斯妤[J].雨花,2011,(1).

[6]马福华.女性主义翻译[M].青岛:青岛出版社,2003.

[7]穆雷.翻译与女性文学——朱虹教授访谈录[J].外国语言文学,2003,(1).

[8]秦晋.斯妤三题[J].青年文学,2004,(7).

[9]斯妤.并非梦幻[A].朱虹,周欣编.嬉雪:中国当代女性散文选[C].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2002.

[10]谢天振.译介学[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9.

[11]张中载,王逢振,赵国新.二十一世纪西方文论选读[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2.

H315.9

A

1672-2868(2012)01-0096-05

2011-03-12

郭芳(1987-),女,湖南常德人。长沙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硕士,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

责任编辑:陈 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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