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资源产业经济学研究评析——基于CNKI资源产业经济博士论文的综合评价

■ 赵鹏大/田时中

（1.中国科学院，北京 100864；2.中国地质大学（武汉）经管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4）

我国资源产业经济学研究评析
——基于CNKI资源产业经济博士论文的综合评价

■ 赵鹏大1,2/田时中2

（1.中国科学院，北京 100864；2.中国地质大学（武汉）经管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4）

2003年，资源产业经济学成为一门独立学科，开始在中国地质大学独立招收博士生。过去10年，资源产业经济学研究质量如何？为了回答这一问题，对CNKI中国博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收录的154篇博士论文进行统计与分析，结果表明，资源产业经济学的研究对象明确；深入开展理论前沿研究，研究领域广泛，研究视角新颖；研究技术基本成熟；研究针对性强，侧重实证分析；有一定的创新性。针对资源产业经济学研究存在的不足之处，提出了改进建议。

资源产业经济；博士论文；统计分析；评价

1 分析样本概况

本次分析以CNKI 中国博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收录的154篇（2003年1月-2012年7月）中国地质大学资源产业经济专业的博士论文为样本。[8]初步统计显示，这154篇博士论文的研究对象主要是能源、土地资源、地质矿产、水资源、海洋资源、稀土以及其他相关资源与主题，其比例分别是21.43%、9.74%、38.32%、1.29%、1.29%、0.65%和27.28%。（见表1）

此外，按照收录年份统计，2003和2004年没有博士毕业，2005年1篇，2006年6篇，2007年19篇，2008年30篇，2009年27篇，2010年40篇，2011年24篇，2012年7篇。（见图1）

表1 资源产业经济学主要研究对象统计

2 学术前沿评价

对资源产业经济学学术前沿的评价主要从四个方面来进行：理论前沿研究、新型资源产业与集群（聚）研究、资源型城市可持续发展及转型研究、对循环经济的研究。

2.1 理论前沿研究方面

资源产业经济学理论前沿的研究是资源产业经济学学科发展的基础，理论前沿研究主要包括四大理论：资源资产理论、资源价格理论、资源产权理论和资源安全理论。

样本论文中，对资源产业经济学理论前沿研究的论文有48篇，占31.17%。其中涉及资源资产理论的论文26篇，涉及资源价格理论的论文2篇，涉及资源产权理论的论文10篇，涉及资源安全理论的论文6篇；既涉及资源资产理论，又涉及资源产权理论的论文2篇；既涉及资源资产理论，又涉及资源价格理论的论文2篇。（见表2）

图1 2003-2012年CNKI收录资源产业经济专业博士论文数量

可以看出，资源产业经济学的博士论文紧紧扣住本学科理论前沿，在此基础上进行研究视角的延伸。对资源资产理论进行研究的论文主要以可持续发展思想为指导，以资源价值论为基础，对资源价值进行评价，对资源进行资产化管理。研究视角十分广泛，如资源发展战略、产业可持续发展、矿产经济评价、环境综合治理与评价、资源开发补偿机制、风险管理等。

资源价格理论的本质是对自然资源进行定价，按照西方经济学效用价值论，供给和需求决定价格，因此，自然资源的供给和需求是其定价依据。研究视角如矿产资源价格理论及调控政策、资源产业制度变迁与经济可持续发展、人类资源供给与需求增长模型研究、我国城市化进程中的土地增值等。

表2 资源产业经济学理论前沿研究统计

资源产权理论主要研究资源有偿使用和无偿使用的界限问题，涉及资源产权制度变迁、资源产权市场化改革、矿业权安全性评价、资源税收优化、矿业权交易机制及制度等。

以资源安全理论为基础，进行资源安全、能源安全和产业安全方面的研究，前瞻性强，这类研究成果为国家和地方政府建立能源（煤炭、石油、天然气等）战略储备体系、进行非常规能源战略评价、建设土地安全配置系统、制定矿产资源安全开发战略等工作提供参考。

2.2 新型资源产业与集群（聚）研究方面

资源产业经济学不仅关注传统资源的战略规划、开发、保护，也关注新型资源的产业化发展和资源型产业集群（聚）。在样本论文中，涉及新型资源产业与集群（聚）的论文有30篇，占样本论文的19.48%。

可以看出资源产业经济学关注地质公园、未开发的稀有资源、新能源及非常规能源、地质及生态旅游资源、文化创意产业等新型资源产业的发展及集群效应。对新型资源产业及集群的研究，是在传统资源产业研究基础上的进一步拓展，扩大了研究范围，是资源产业经济学学科特色和研究价值的体现。

2.3 资源城市可持续发展与转型研究方面

资源型城市为国民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做出了应有的贡献，但持续的开发使资源面临枯竭，产业结构调整、升级、转型是资源城市持续发展的方向。样本论文中涉及资源城市可持续发展与转型研究的论文有9篇，占样本论文的5.84%。这9篇论文分别是：“后金融危机时代资源枯竭型城市产业结构与主导产业选择研究”、“对资源城市可持续发展与转型的相关研究”、“盘锦市产业转型研究”、“对资源城市可持续发展与转型的相关研究”、“我国资源型城市产业转型研究”、“矿业城市经济转型理论与评价方法研究”、“资源型城市零售业态布局研究”、“中国资源枯竭型地区经济转型政策研究”、“资源有效利用与产业发展研究”、“资源型城市经济转型理论与模式优化研究”、“资源城市持续发展探索与实践”。

此类论文主要研究资源型城市在资源枯竭的背景下，如何持续发展，保持竞争力。重点关注产业结构调整与转型、经济结构调整与转型，进而上升到资源型城市如何确定主导产业，实现城市转型。如“资源型城市零售业态布局研究”一文指出，在资源枯竭的背景下，调整产业结构，重新布局零售业，以此带动资源城市新的腾飞。“盘锦市产业转型研究”一文主张发挥盘锦市油气产业的主导地位，完善石化产业链，发展具有中国特色的接续产业与替代产业，大力发展以服务业为主的第三产业。这一主张得到了盘锦市政府的采纳，如今该市石化产业链基本完善，服务业进入良性发展轨道。

2.4 循环经济研究方面

基于资源的稀缺性、大部分资源的不可再生性，在可持续发展思想指导下，资源产业经济学开始关注资源的循环利用、推动循环经济的发展。对循环经济展开研究的论文有17篇，占样本论文的11.04%。这17篇论文分别是：“中国铁矿资源循环经济实现机制研究”、“铜川市循环经济发展模式研究”、“对循环经济的相关研究”、“河南省铝工业可持续发展的矿产资源战略研究”、“我国煤炭产业环境综合评价”、“基于循环经济的黑龙江黑河矿产资源开发战略研究”、“我国资源型城市产业转型研究”、“基于循环经济的中国钢铁产业生态效率评价研究”、“中国风电产业融资问题研究”、“矿产资源消耗演化复杂性模型及应用研究”、“中国矿业城市可持续发展能力研究”、“两型社会背景下装备制造业循环经济与管理研究”、“福建省矿业循环经济发展研究”、“资源型城市经济转型理论与模式优化研究”、“中国稀土资源战略研究”、“资源型城市可持续发展的探索与实践”、“重庆市锰矿产业发展研究”、“资源型产业转型与区域经济发展研究”。

表3 资源产业经济学新型资源产业与集群（聚）研究统计

在资源总量不变的情况下，重视对资源的重复利用和发展循环经济是缓解资源危机的有效手段之一。此类研究论文重点对矿产资源循环经济机制、矿产资源可持续发展战略、钢铁业生态效率、新型资源产业循环经济、循环经济模式等问题进行研究。如“中国铁矿资源循环经济实现机制研究”、“河南省铝工业可持续发展的矿产资源战略研究”、“基于循环经济的黑龙江黑河矿产资源开发战略研究”、“基于循环经济的中国钢铁产业生态效率评价研究”、“铜川市循环经济发展模式研究”、“福建省矿业循环经济发展研究”等论文提出的循环经济模式都具有一定的指导意义。

3 研究技术评价

对资源产业经济学研究技术的评价主要着眼于对样本论文研究方法、对样本论文引用外文文献及对外文文献开展理论对话的统计与分析。

3.1 研究方法方面

依据Caldwell[9]、袁方和王汉生的观点，研究方法的统计分为非经验主义方法、文献综述、案例举要、统计调查、实验和数学推理五种。为了方便评价，本文从定性分析方法和定量分析方法两个角度统计样本论文运用的研究方法。结果显示，有56篇博士论文运用了定量分析方法（表4），占样本论文的36.36%，这类论文以定量分析为主，以定性分析为辅，坚持定性分析与定量分析相结合，得出研究结论。单纯运用定性分析方法进行研究的博士论文有98篇，占样本论文的63.64%。

可见，定性分析和定量分析是资源产业经济学的主要研究方法，只不过针对不同的研究对象和研究视角，在研究方法的选取上，使用比例不等。技术经济学的定性、定量分析方法在资源产业经济学研究中得到大量使用，管理科学与工程专业常用的定量分析方法如综合评价方法也是资源产业经济学的重要研究方法。

3.2 引用外文文献和开展理论对话方面

博士论文对外文文献的跟踪引用和开展理论对话是衡量博士论文研究深度的标尺之一。所谓外文文献跟踪引用就是对博士论文引用的外文文献和最新研究成果跟踪情况的统计，对外文文献开展理论对话就是博士论文作者是否对引用和跟踪的外文文献进行深入的再思考，结合具体的研究实际，提出新的见解，这也是对论文作者学术地位的有效评价。[10]资源产业经济学研究中，引用外文文献和开展理论对话的统计见表5所示。

依据统计数据，每篇论文平均引用文献120条，其中，外文文献30条。每篇论文有6条外文文献进行理论对话。从引用文献数量上看，达到了博士研究生撰写论文的基本要求，但遗憾的是作者对所引外文文献开展理论对话的频次偏低，说明，大部分作者是单纯的引用外文文献，并没有进行深入的探讨，得出自己的见解。中国立法后评估研究博士论文对所引外文文献开展理论对话的比例为23.47%，中国低碳经济研究博士论文对外文文献开展理论对话的比例为54.13%，[11]均高于本次统计的21.41%。

表4 资源产业经济学定量分析方法频次统计

4 实际应用与研究范围评价

从实际应用上看，样本论文中，31篇论文题目出现具体应用的地名、17篇论文出现“以……为例”的字眼、6篇论文直接对资源型企业进行研究；从研究范围上看，8篇论文立足国际、47篇论文题目中出现“我国”或“中国”的字眼（含6篇立足国际的论文）。剩下的51篇论文没有明确实际应用和研究范围，但研究主题鲜明，都是对能源、土地资源、地质矿产、水资源、海洋资源、稀土以及其他相关资源与主题进行研究，并在论述中结合具体案例进行实证研究，视作基础研究论文。（见表6）

31篇有应用地名的论文，都是结合各地的资源特点进行的针对性研究。有的成为地区矿产资源发展的指导意见，如“河南省铝土矿产资源潜力与发展战略研究”受河南省国土资源厅重大科技项目“河南省覆盖区隐伏铝（粘）土矿资源潜力评价和找矿技术研究”的资助，该论文的研究成果直接指导河南省铝土矿的开发，为河南省经济发展做出贡献。有的论文是在国家政策的指导下，为地方保护地质资源提供建设性意见，如“崇明岛都市型国家地质公园开发战略研究”，崇明岛国家地质公园于2005年立项，占地1200平方公里，该论文提出了进一步开发地质公园的战略，为上海市政府决策提供依据。篇幅所限，其他应用性论文不做深入分析。

17篇“以……为例”的论文中，结合的案例各不相同。对土地的研究论文如“城市化过程中土地可持续利用研究——以城市化发展为例”、“公共商品住房分配及空间分布问题研究——以新加坡和武汉为例”、“城镇化进程中农村宅基地综合利用与规划研究——以泗县为例”、“土地资源优化配置模式研究——以农村居民点集约用地为例”；绩效评价的论文如“公共投资项目绩效评价与管理体系研究——以京津风沙源治理项目为例”、“基于战略管理背景下的企业绩效评价研究——以资源型企业为例”；对可持续发展战略研究的论文如“基于可持续发展的我国煤层气资源产业发展战略研究——以山西省为例”；对地质生态与旅游进行研究的论文如“跨界区域地质旅游资源整合研究——以大别山为例”、“生态旅游资源利用策略研究——以舟山海岛为例”、“生态友好型公路建设与地质环境问题研究——以大浏高速为例”等等。这些论文的应用性非常强，是资源产业经济学学术前沿研究与实证分析有机结合的范例。

表5 资源产业经济学博士论文引用外文文献及开展理论对话统计

表6 资源产业经济学实际应用与研究范围统计

立足资源型企业的应用论文有4篇是以大庆油田为研究对象，研究大庆油田的人力资源与油气资源、三维地应力与低渗油气资源经济开发、天然气产业开发、套损井综合治理等。另外2篇是“平朔露天矿区陆面演变及优化控制研究”、“祁漫塔格地区矿产资源分布与产业布局”。此类论文视角新颖，与专业知识结合，研究成果成为资源型企业可持续发展的有益指导。

研究范围上，地区性的选题在应用性论文统计中已做过分析。此处主要评价立足国际和立足全国的论文。立足国际的论文主要研究保险资金投资海外矿产、国际矿业直接投资过程中的矿业权的安全性、矿产资源跨国投资环境与适应性评价、油田服务业国际竞争力、跨国经营集团治理及管控、海外矿产资源并购、中外商业性矿产勘查投融资模式比较等。涉及国外的研究论文在数量上还不够多，对国际性资源问题的研究将是未来资源产业经济学发展的一大趋势。“我国”、“中国”类的博士论文主要研究钢铁业生态效率、劳动量损失模型、矿产资源投融资及海外并购、土地增值、能源发展战略、生态环境治理以及循环经济等。这类论文选题从全局出发，整体性特征明显，研究对象广泛，主题丰富，有关资源产业经济学的研究内容都有涉及。

5 创新性分析

博士论文的创新性是评价博士论文质量和博士生质量的基本标准。董泽芳认为，博士论文创新性包含十个切入点，即“探索未知的新领域、论文选题的新高度、文献资料的新发现、观察问题的新视角、概念术语的新解释、谋篇布局的新思路、研究方法的新探索、学科知识的新融合、理论观点的新突破、成果应用的新价值。”[12]唐卫东等人认为，博士论文创新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研究对象、研究方法和研究结果。[13]夏庆霖等人认为，博士论文的创新性也可粗略划分为理论方法的原创性、技术方法的改进与完善、应用创新等三类。[14]总之，博士论文要有所创新，必须体现独创性、新颖性和实用性三大特点。资源产业经济学研究的创新性主要从选题的新颖性、研究方法的独创性、研究成果的实用性三个方面予以评价。总体上来说，154篇博士论文选题广泛，方法运用得当，研究成果具有实用价值，每一篇论文都有各自独特的创新之处。

根据上文的统计，样本论文主要围绕能源、土地资源、地质矿产、水资源、海洋资源、稀土以及其他相关资源与主题展开研究。以下选题较为新颖：“大庆油田三维地应力研究与低渗油气资源经济开发”、“崇明岛都市型国家地质公园开发战略研究”、“公共商品住房分配及空间分布问题研究”、“国际矿业直接投资过程中的矿业权安全性评价研究”、“基于多目标优化的矿产资源经济评价模型及其实证研究”、“居民环境偏好研究”、“基于资源产业的文化创意产业研究”、“生态友好型公路建设与地质环境问题研究”、“套损井综合治理保障大庆油田可持续发展研究”、“中国非可再生能源战略评价模型与实证研究”等等，这些选题研究视角新颖，最能体现多学科大跨度交叉的特点。

在方法的运用上，36.36%的博士论文运用了定量分析的方法，63.64%的论文主要运用定性分析方法。方法运用较为独特的论文如：“煤炭供应链管理的创价系统研究”运用360度、标杆法、KPI、平衡计分卡对煤炭供应链进行研究；“大庆油田人力资源评价与油气资源”运用AHP法确定权重，用综合评价法、TOPSIS法、ELECTRE 法和社会选择算法计算评价结果；“后金融危机时代资源枯竭型城市产业结构与主导产业选择研究”一文对灰色系统、AHP、DEA、神经网络、模糊评价、四象限屏幕优选等方法进行比较；“基于多目标优化的矿产资源经济评价模型及其实证研究”运用了多目标优化求解方法如NBI、IOSO、NC、多目标优化遗传算法、非支配排序遗传算法(NSGA1,2)等；论文“石油勘探信息管理软计算的理论与方法研究”首次系统的介绍软计算在资源产业经济学中的运用，在文中对遗传算法、神经网络、模糊逻辑、聚类分析进行综述比较。此外，AHP法常和模糊综合评价法组合使用，通过设计评价指标体系，运用AHP法优选指标并确定指标权重，结合模糊综合评价法构建模糊评价矩阵，按照模糊评价集进行模糊评价，得出研究结论。样本论文中，模糊——层次法组合使用了14次，是资源产业经济学研究方法的创新。

研究成果的实用性方面，54篇论文直接在标题中出现“地名”、“以……为例”、“资源型企业”的字眼，占样本论文的35.06%；其他论文题目尽管没有以上字眼，但每一篇论文都结合具体案例进行实证分析。可以说，资源产业经济学研究论文都有其应用价值。当然，研究成果的应用价值大小不能一概而论，有的研究是结合具体项目开展的实证分析，其研究成果应用价值在短时间内就能够体现出来；有的研究则相反，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实践，才能体现出研究成果的应用价值。

6 结论与讨论

通过对资源产业经济专业博士论文的系统分析，能够清晰地看到资源产业经济学研究呈现如下特点： 第一，研究对象明确。第二，深入开展理论前沿研究，研究领域广泛，研究视角新颖，但信息技术与软件研发方面的研究偏少。第三，研究技术基本成熟。强调定性分析方法与定量分析方法有机结合，注重对外文文献的跟踪引用，但外文文献理论对话频次偏低。第四，研究针对性强，侧重实证分析，强调应用；研究范围广，但国际性研究偏少。第五，在选题新颖性、方法运用独创性和研究成果应用性方面各有一定创新。

综上所述，我们建议引导具有工科背景的资源产业经济学博士研究生进行GIS技术、软件工程应用方面的选题，加大GIS技术、CAD制图以及计算机技术在国土资源规划与管理中的应用。创造条件，增加国际性研究，如周边国家地质矿产资源开发战略及经济评价，国际社会资源产业经济、技术、环境评价及政策规制等，进一步培养具有国际视野和具备参与国际资源合作能力的博士研究生。此外，尽快编写资源产业经济学系列教材，优化资源产业经济学学科体系，完善资源产业经济学培养方案，指导资源产业经济学研究生的招生和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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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407.1

C

1672-6995(2012)11-0004-07资源产业经济学是一门新兴学科，20世纪90年代末期，学术界就开始对资源产业经济展开研究。10多年来，成金华[1]、赵鹏大[2]、王永生[3]、吴平[4]、李帆和傅劲松[5]、韩秋华[6]、王健[7]等分别对中国资源产业发展的主要障碍、资源产业经济学的基本问题、国土资源产业经济学科发展状况、资源产业经济研究方法体系、资源产业发展及对策、资源产业经济学科现状及前沿问题进行了科学论述。2003年，中国地质大学首次开设资源产业经济专业，设立资源产业经济二级学科博士点，开始在京、汉两地招收博士生。过去10年，我国资源产业经济学研究质量如何？为了回答这一问题，以资源产业经济专业的博士论文为样本，系统分析资源产业经济学关注的前沿理论和前沿领域、研究技术、实际应用以及研究创新性等。依据资源产业经济学研究呈现的特点，提出未来发展建议。

2012-08-31

国土资源法律评价工程实验室2010年度开放基金（CUGB10002）、中央党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基金（CUGW090301）资助。

赵鹏大（1931-），男（满族），辽宁省清原县人，中国科学院院士，俄罗斯自然科学院院士，中国地质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数学地质专家，矿产普查勘探学家，从事数学地质、矿产普查与勘探、资源产业经济研究。田时中（1984-），男，安徽省岳西县人，中国地质大学（武汉）经管学院博士生，研究方向：资源产业经济、绩效评价、公共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