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河南学堂的文献藏用

2012-04-13 09:12陶善耕
河南图书馆学刊 2012年6期
关键词:学堂河南图书

陶善耕

(河南省图书馆,河南 郑州 450052)

中国的近代学堂始于维新派的提倡。就在戊戌之年(1898年),河南主政者画界立石,拟在省垣开封设立大学堂;后变法受挫,又见风使舵而罢置。至1902年,清廷下达“所有书院,于省城均改设大学堂,府厅直隶州改设中学堂,州县改设小学堂”的诏谕,河南大学堂才匆匆挂牌。不久,清廷又有各省不得设立大学堂之令,遂改称河南高等学堂。其后,优级师范、政法、女师范等学堂相继在开封创设,河南各府和直隶州的中学堂依次成立,初等教育和职业教育也逐渐铺展。

1903年,清廷的《奏定学堂章程》规定:“大学堂当附图书馆一所,广罗中外古今各种图书,以资考证”,高等学堂则应“设图书室”。其时,河南十年九灾,教款拮据。然而,面对京师大学堂“设一大藏书楼,广集中西要籍,以供士林浏览而广天下风气”[1]的示范,学堂的文献藏用便成为河南学务无法回避的一大命题。

1 河南高等学堂藏书楼

以大学堂框架搭建的河南高等学堂,创建之初,就耗资“三千金”购置图书,专设藏书楼,“以备诸生诵阅之用”。时任学堂总教习的孙葆田,顺应西学中用的大势,在“四书”、“五经”之外,增设历代史鉴、中外政治和学艺等课程。然而,由于这所学堂并非书院改建,缺乏藏书根基,因而不断受到社会各界的批评。乃至许多年后,河南的教育界人士仍在反思历史的缺憾:“经过考查,颇讶其设备简陋,不够高等学堂的应用。”[2]

在众多的批评中,最为尖刻的是《大公报》上的一篇文章。该文发表于1902年8月,亦即河南高等学堂的前身——河南大学堂挂牌不久。文章揭露:“学生之额定为二百名,各类之书每类不及五十部,岂足敷一百人之用?”文章继而剖析:当初河南大学堂的建建停停,足以说明“创设学堂,既非士夫所乐闻,亦非当道所乐为”。联系到藏书的不敷致用,“可见豫省官绅泄泄沓沓,于学堂一事,无不视为末务,诚属耳不乐闻、力不乐为,不过勉强塞责,以应朝旨而已”。

就是这篇文章,一针见血地指出:“中国各省惟豫居中,故风气之开,亦惟豫最晚。”

也就是这篇文章,提醒后来的河南高等学堂的主管们,必须去精心“办理”藏书一类的“不善之处”。[3]

1908年,刘盥训出任河南高等学堂监督,提出三项亟待弥补的“不善之处”:一为“教员宜添聘”,二为“讲堂宜添修”,三为“图书彝器宜添置”。他说:“高等程度本极复杂,仅一课本之诵读、一教习之讲授,非惟狭隘,抑亦闭塞。”强调:“左图右史”绝不仅仅适用于旧学,也照样适用于新学。“果使学生上课,既有标本以证其理论,又有彝器以资其实验,复有多书以肆其参考”,方能“一洗从前空疏之弊”。因此,“学堂之急需者”,首推“舆图”和“参考书”。指出:“堂中有藏书楼一所,而经史之类已属缺略,新学诸书更无论矣。夫教习、学生两无参考书,其能不迟我学问进步乎?”至于舆图,“今学堂竟少完全而详备者”。

为此,他表示:在自己任上“纵不能多为购置,亦似宜分类择要少为增益”。

刘盥训改良河南高等学堂的设想,得到时任河南提学使的孔祥霖的赞许。孔祥霖在一份呈摺中写道:河南高等学堂创办之时,“奏章未颁,诸多草创”。虽然已“按照中等毕业整齐划一,复调各中学堂程度较深者入学,然不过为高等预备”。直到近两年,才“先后叠升正科五班”,渐趋规范。基于“学级既继长增高,所有教授一切自不得过从简略”的考虑,刘盥训关于河南高等学堂的“改良扩充之请”,实属“教育热心,擘画精审”,是一份“至要之图”。

孔祥霖对刘盥训“有舆图以证其理论,有彝器以资其实验,有多书以备其参考”的理念尤为赏识,由衷地附和:“百闻不如一见,空谈不如实验”,“况高等程度较优,决非一课本可以讲授”,“能收事半功倍之效,则图书、彝器不得不添置也”。

孔祥霖不仅认可刘盥训的设想,而且着力为河南高等学堂的“改良扩充”筹措经费。他呈报巡抚林绍年,提议动用学堂“官膳每年应余”的“汴平纹银七千两”,来实现省内这所“最高学级”的“名实相副”。同时,对该学堂的一些“特别工程”,则呈请另筹专款。在这份呈摺的最后,他动情地写道:“庶几河洛秀灵得资培植,而感高厚鸿慈于无既矣。”

刘盥训和孔祥霖的努力终获善果。巡抚林绍年批复:“高等学堂为全省学堂冠冕,一切规制本不能过安苟简况”,“凡有关于管理教育诸端尤宜继长增高,以符名实”。虽然“经济困难,各省皆同”,尽管“现今学务专款,实已虑有不敷”,但“教员、讲堂、书器三端”,确实“为目前不容缓之举”。既然学堂“有膳费节省另储之款”,“所请自应照准”。

自此,河南高等学堂的藏书情况得以改善。入民国后,该学堂先后改制为河南高等学校和省立第一中学。后继者们清理藏书,得出“所藏旧书为数尚属不少”的结论。[4]

2 豫南道立师范学堂藏书阁

1903年创立的豫南道立师范学堂,系由豫南书院、简易师范演化而成,藏书根基要比择地新设的河南高等学堂丰厚许多。

豫南书院,为兵备道朱寿镛捐银八千两,于1891年在信阳南城所创。建院之初,就用银五百两,购书万余卷。这所拥有一百三十一间房舍的书院,由于“值备膏奖、广购图书”,致使“来院肄业者,斋室不能客,常在外就寓附课”。每至课期,士子“鼓箧横经”,满堂“彬彬郁郁”。每逢乡试,该书院尽显拔萃,“获隽者常十余人”。一批后来的信阳籍文教才俊,大多在豫南书院受过藏书的熏陶。

1902年,豫南书院改为简易师范,专事培训秀才和塾师,毕业后充任各地小学堂教员。其间,书院留存的藏书无疑为学员的增长才识提供了帮助。

1903年,朱寿镛仍任职信阳,为河南南汝光道尹。他兑现初创豫南书院时许下的经费“尚虑不足,仍由寿镛捐廉补之”的承诺,筹措五万两银,购买何氏旧宅,创建豫南道立初级师范学堂,并亲任监督。同时,将豫南书院旧址改为师范学堂附小。在师范学堂创设的第二年,即1904年,设立藏书阁,在购买新书的同时,把豫南书院的旧存一并移入,从而为1905年学堂的正式开学奠定了良好的藏书基础。

当然,朱寿镛的重视教育,出自对清廷的效忠。史载:1896年,信阳大刀会聚众起事,“反清灭洋”,喊出“先杀猪(道尹朱寿镛),后宰羊(知州饶拜飏),拿得螯鱼(千总刘占螯)钉城墙”的口号,朱寿镛闻之盛怒,佯称道署老树起火乃大刀会所为,即令捕杀会首,驱散会众。

3 陈州府中小学堂阅报室

1903年,陈州知府刘更寿将已有三十年历史的淮阳柳湖书院改为陈州府中小学堂。1906年,学堂师生效仿社会阅报机构的组建样式,办起阅报室。透过学堂阅报室的《成立演说》,可以了解其起因、过程,以及所寄予的期待。

“今日之世界,竞争激烈之世界也。非强无以立,非学无以强。顾学矣,非智识开通、多方资助,无以觇群学之汇归而收竞争之速效。报也者,即资助学问、交换智识之媒介也。”可见阅报室兴办之因,在于开阔视野、激励学习。

“此开诚布公,集腋成裘,一日之间既慷慨多金、罗致诸报,足征公德发达、当仁不让。”可知阅报室的资金来源,系师生捐集,非学堂拨款。

“阅报一室,在今日为磨砺英贤之利器,在将来即陶铸国民之大冶。非言之夸,实望之奢,愿与同人交勉之。”可窥当事人的殷殷期待,借此励志。

作为“同人之公共物”,陈州府中小学堂阅报室自成立之初,就“加意保护,以期久远”。他们采取口头表决的方式,通过章程七条,共同恪守。

章程强调学堂阅报室以“增长知识,推广见闻”为宗旨;明示“除工课、自习、演说外”,均为阅报室开放时间,“随时皆可浏览”,但“非阅报不可滥入”;规定阅报室的经理通过“公举”产生,“教习及学生各一人,每月一举,连举连任”;确认阅报室的经费来源,为“教习及中小学堂学生”集资,其后“公认新到者补交”,“每半年筹款一次”。

章程逐一列举阅报室陈设的报章种类,日报有《广州国事日报》、《上海时报》、《河南简报》,册报有《东方杂志》、《国粹学报》、《卫生学报》、《北洋学报》、《寰球中国学生报》、《大陆报》、《河南官报》、《河南白话报》、《外交报》,共计十二种。“如经费有余,随时添购他报”。

章程详尽陈述阅报室的藏用规则,“新购各报,加盖阅报室图记图章”;“报章置有定处,不得彼此迁移”;“日报每五日一换,册报每本一换,一律存储阅报室内,不得携出,以便临时查阅”;“室内不得言笑、吐涕、茶烟等癖”;“无论何人入室,概不招呼”;“报少人多,依次传观,不得任意争先抢阅”;“报到五日后方能借出,室内悬有粉牌一面,如有借报至室外者,须告明经理何人何日借何报,记诸粉牌,期不得逾五日,报不得逾二册,还时亦须交明经理,注销粉牌上之字样”;“报纸公物尤当爱惜,如有错失污损,公议处罚”。

较之同时期的社会阅报机构,陈州府中小学堂阅报室有两个突破。一是“无论何人入室,概不招呼”。在家里,须有长幼之分。在课堂,应有师生之别。一旦走进阅报室,就都是平等的读者。二是“借报至室外”。不但允许读者在阅报室研读摘录,而且可以将报纸借出,与人共同阅读,从而使报章文献的利用从斗室扩展到学校乃至社会。

陈州府中小学堂的师生并没有将自己的创举局限于已经建起的阅报室,而是期待“一俟经费稍裕,即行购置图籍”,“再行组织一阅书室”,“以补报界之不足”;并且确信“同人获此辅助,智慧日可大启,学业日可增广”。他们还盼望,嗣后学堂“若能出一杂志,与当代学界交换知识”,就不独是“陈州与河南之幸”,甚至是国家之幸。由此可见,这处阅报室洋溢着浓郁的书生意气。参与集资的师生,将阅报室视为“文明发达”之“券”,看作“中州前途”之“艾”,不但“欢欣鼓舞”,还“不禁为吾国人贺”。正因为如此,就连当时的河南官报也娓娓评述:“豫南风气之开通,于斯可见一斑。”

当然,反映在学堂中的“豫南风气的开通”,并非只有陈州“一斑”。在陈州府中小学堂创立阅报室的同年,上蔡县师范讲习所也已配备报纸,计有《通学报》、《政艺通报》、《汇报》、《新闻报》、《河南官报》、《外交报》、《农话报》等八种,供每月一、二、三日来所讨论教育之法的城内及近郊学堂的教习阅读。[5]第二年,即1907年,由长葛知县潘守廉倡捐集银一万三千余金,创建的许长公立蚕桑实业学堂,则在建校之初就有了正规的书报阅览室。[6]

4 豫河客籍高等学堂阅览室

陈夔龙于1903年调任河南巡抚,重视学务,创办学堂,豫河客籍高等学堂就是其中之一。在校学生多为在河南做官、经商的外埠人士子弟,实际上是一所“贵族学校”。从1909年的《豫河客籍高等学堂重订简明章程》中可以获知,这所学堂已经拥有成型的图书阅览室和基本完备的规章制度。

豫河客籍高等学堂专设“掌书官”,负责五方面事务。

第一,“掌管堂中一切书籍、教科、报章,各置簿记”。“平日慎固收存”,“遇有教员、学生取阅时,凭条付给,具注于簿,不得多取,致妨他人阅视”。可见,统管学堂文献的收藏和使用,是掌书官的基本职责。

第二,“年考、期考各项试卷均应收存,以备调阅”。显见,作为档案文献的试卷,也进入文献资料的保管范围。

第三,“无论何人取阅图书,必令随时交还,如有污损,商陈监督办理”。想见,“掌书官”还要承担催收和检查外借图书、发现损坏进行索赔等项责任。

第四,“逐日所收报章设簿登记,传送各管理员、教员阅视。次日置阅览室,任学生阅视。第三日收存,以备随时调查”。推见,这所学堂的报章阅览流程颇为简捷明晰,职员和教员看当日报,学生看隔日报,日复一日,看毕收存。

第五,“教员及各学生平时所领书籍等件,于年假、暑假散学,并遇教员更换、学生有事故出堂,均应逐一查明,毋任短缺”。足见,学堂的书籍管理很严。教员不再任教、学生不再在册,都必须按章归还所借图书。

豫河客籍高等学堂的图书藏用,并非只有“掌书官”一人负责,而是实行在学堂“总办”督促下的各管理人员的分工负责。“总办”要对“堂内图书”“随时查核”,“庶务长”要对“堂中图书”“随时筹划”,并“会同会计官承办填补”。“会计官”则要“随时协同庶务长承办填补”之责,促进“堂中图书”的扩充。

虽然如今很难详知豫河客籍高等学堂阅览室的藏书规模、报章数量,以及运作情况;但是,从上述基本完备的规章制度中,依稀可辨这所学堂对书报藏用的重视。

5 河南学务官员对学堂文献藏用的督办

1906年后,孔祥霖为河南提学使,李时灿为河南学务公所议长。这两位进士出身的文化人珠联璧合,协力推进河南各类学堂的文献藏用。

孔祥霖利用“余暇”,“据河南正、续通志,参以新旧中外地理各书,及最近调查”,编成“中州地理教科书二卷,凡六十课”。此举为在小学堂开设舆地课,在中学堂普及乡土地理知识,填补了教材和参考文献的空缺。该书篇幅不长,“仅三万余言,然于河南疆域、沿革、山川、险要、教育、财政、农工、商矿、路线、各新政均胪举大纲,足供参考”。[7]

李时灿早年就有在汲县创设经正书舍的体验,深知“学力之不足”必然导致“志向之多歧,动静之未能如一,得失之弗能无累”。他“首陈河南学务管见十六条”,“又拟教育计划草案”,并在亲自兼职的优级师范学堂和亲手创办的中州法政公学设置文献藏用机构。

学务主官的身体力行,影响着各级学务官员的思想和行动。

1907年,河南学务公所派遣视学员分赴各地巡视学堂办理情形。透过所形成的报告书,不难发现他们对文献藏用机构的督办。如巡视汝阳县高等小学堂和师范传习所的视学员就指出:这两处学府“布置虽未尽合”,但“功课尚能照章”。之所以“学务未能发达”,症结就在于“风气初开,办学款项未能多筹”,县里学务的“首事者欲提倡而力未逮,且多阻阂”。最后提出两条意见:一是“由劝学所认真劝率,宣讲所善为开导,庶可以望进步”。二是“学堂中亦宜置备报章、标本、仪器等,以启学生智识,而备教员循览。”[8]

学务公所图书科是全省学堂教科书、参考书和文献藏用事务的主管机构。这个机构并没有就书论书,而是将本职事务融于整体学务的推进之中。“山以土积而成,玉以石攻而润,教育亦然。”当时的图书科帮办马熙霖,在1908年提出“实行普及、加意实业”的学务八条。其中包含“创办矿务学堂,以兴大利”;“创办铁路学堂,以保地权”;“创设济良所,以教无告之女子”;“各属罪犯习艺所附设教诲室,以牖其迁善之心”;“教育会研究决议之案,须实行报告”;“女师范学堂添设保姆科,为幼稚园之预备”;“各地方筹设自治学社,以赴立宪国民之资格”;“各州县速设官绅研究会,以补教育练习之缺”。并且强调,这些学务必须“博采众长”,避免“偏而不举之虞”。新学堂、新学科和新学社的组建,自然离不开新知识、新文献的支撑,推进学堂内文献藏用机构的设置便蕴涵其内。[9]

由于河南学务官员对学堂文献藏用机构的倡导和督办,促使一些新办学堂在创设之初就比较注意书报的配置。比如1908年由南阳玄妙观道士姚祥瑞捐资,在博望镇创设的三粹初等小学堂,就有专门的藏书室。捐资数额约三千三百六十余两,其中一千两为本金,取息作为常年经费;其余二千三百六十余两,用于建筑校舍、置办桌椅器具和购备各种书籍。书籍购置费为二百六十余两,约占实际费用的一成以上。[10]又如1910年创办于焦作的路矿学堂,尽管只收了一届学员,毕业后即停办,但也已经有了单独配置的图书室。再如卫辉府的淇泉中学堂和淇门小学堂,都有为学生所喜爱的图书室。前者由学堂倾力设置,[11]后者由学生赠书捐资而成。[12]

6 补语

民国时期的教育家陶行知曾说:“校长是一个学校的灵魂,要想评论一个学校,先要评论它的校长。”确实,旧时学堂的文献藏用,也常常因当家人的差异而跌宕。由此而生发,无论旧时还是当今,也无论是学校图书馆还是公共图书馆,馆长的作用固然重要,但绝不是唯一重要。因为馆长的权限毕竟有限,纵然是“巧厨”,也只能用定量的“柴”与定量的“米”,来做一锅定量的“饭”,本事的大小无非体现在“稀”“稠”的搭配之中。因此,对学校图书馆的评估,首先应当评估校长的图书馆理念;对公共图书馆的评估,也不可忘却对地方行政主官图书馆意识的评估。

还有一句话,也是陶行知所说:学生“除跟教师学外,还跟伙伴学,跟民众学,走向图书馆去学,走向社会与自然界去学。”在他的眼里,图书馆是培育“自我教育精神”的重要苗圃。同样,由此而生发,凡是重视学校图书馆的校长,一定是重视学生“自我教育”的校长;凡是关注公共图书馆的市(县)长,也一定是关注公民“自我教育”的市(县)长。就社会发展来说,这样的校长和市(县)长自然是越多越好。

注:

[1]《京师大学堂章程》《国闻报》,1908-05-21.

[2]张邃青《记河南高等学堂》《河南文史资料》第一辑,1985(5).

[3]《大公报》,1902-08-11.

[4]周祜光《河南省立第一高级中学校视察报告》《河南教育月刊》第三卷第七、八合期,1934(6).

[5]《上蔡县光绪三十二、三两年各项禀稿》《河南辛亥革命史事长编(上卷)》(王天奖主编),河南人民出版社,1986(4).

[6]“民国”二十二年《许昌县志》,中州古籍出版社,1987(3).

[7]《提学使孔详请中州地理教科书咨部审定给予版权详文》《河南官报》第一百三十八期,1906.

[8]《第四路省视学员报告书(光绪三十三年冬季调查)》《河南教育官报》第十九期,1908.

[9]《学务公所图书科帮办、河南教育官报优廪生马熙霖条陈豫省学务管见》《河南教育官报》第三十六期,1909.

[10]《南阳县知县王体陵禀元妙观道士姚祥瑞捐资兴学情形文》《河南教育官报》第三十九期,1909.

[11]刘亚荃《刘粹轩在卫辉中学》《河南文史资料》第六辑,1981(9).

[12]《浚县志》,中州古籍出版社,1990.

[1]最近三十年河南教育沿革述要.河南教育月刊.第四卷第三期,1934(1).

[2]河南新志,1929.

[3]高等学堂监督刘中书盥训摺开改良各节.详请抚院核批高等学堂监督刘盥训摺呈改良该学堂办法文·院批附.河南教育官报.第四十期,1909.

[4]陈州府中小学堂阅报社成立演说.河南官报.第一百四十一期,1906.

猜你喜欢
学堂河南图书
图书推荐
出彩河南
欢迎来到图书借阅角
河南:过大年,逛庙会
班里有个图书角
河南:走进就业的春天
放歌河南
森林学堂
宝宝国学堂
宝宝国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