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彤,黄 晖,吴中朝,胡 静,陈仲杰,周 宇,焦 玥,周劲草
(1.中国中医科学院针灸研究所,北京 100700;2.中国中医科学院针灸所国际针灸培训中心,北京 100700)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中医药科学研究发展纲要(2006~2020年)》以及中国中医科学院“十二五”发展规划提出:在“十二五”及今后的时间内,将建立全国一流的针灸国际培训基地和针灸对外交流窗口。我们结合《纲要》和“十二五”发展规划,对国际针灸培训基地建设这一重点领域进行了相关的软科学研究,现报告如下。
针灸是中医药学中最先走向世界的,自20世纪50年代起到现在,针灸国际化历经了三次热潮。目前全世界已有160多个国家和地区开展针灸医疗,在世界各地从事中医针灸服务的各类针灸师至少有20万人,针灸每年的服务产值约100多亿美元。[1]目前针灸研究已遍布世界32个国家,尤其是一些欧美发达国家针灸发展很快,如美国、加拿大、法国、英国、德国、瑞士、日本、韩国等国开展了针灸教育、针灸师资格考试、通过相关法律、纳入医疗保险等有利于针灸走向世界的举措。[2]
美国全国约有70多所中医针灸学校,被美国各级政府承认的针灸学校已有60多所,这些中医学校大部分集中在加利福尼亚州。其中较为著名的有以下几所:①美洲中医学校。该校始建于1980年,现有教师12人,每年招生约40余人,该校提供证书课程和研究生课程。同时,该校的居民诊所是惟一被加州卫生事业局批准可以使用针灸和中草药进行治疗的卫生机构;②美国中西医科大学。该校始建于1975年,1979年成为第一所被加州政府承认的中医学校,该校为合格的针灸师开设中医博士专业;③针刺与东方医学西北研究所(Northwest Institute of Acupuncture and Oriental Medicine),该所由国家针灸与东方学院认可委员会(NACSCAOM)认可,提供3年针灸硕士学位课程;④皇家传统东方医学学院(Emperor's College of Oriental Medicine)。该学院提供3年硕士学位中医、针灸课程,由针灸考试委员会批准,并由 NACSCAOM认可,可提供助学金[3]。20世纪90年代开始,美国著名的哈佛大学、耶鲁大学、斯坦福大学、康奈尔大学、加州大学等医学院相继开设了中医课程,哈佛大学医学院于1993年开设替代医学课程,刚开始为选修课,随后改为必修课。1996年开始,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在全国的替代医学研究中心设立了中医博士后项目[4]。
法国是欧洲传播针灸学术的主要国家。在西欧各国中,法国是最重视中医且发展历史最悠久的国家。法国比较重视针灸教育,有针灸专业学校8所,并有针灸专业的研究生教育。1946年法国创立了“法国针灸中心学院”和“国际针灸学会”成为欧洲针灸教育的中心,对推动针灸医学的国际交流和普及做出了重要贡献。1989年法国政府批准公立大学开设针灸课程,巴黎、马塞、里昂、尼斯、斯特拉斯堡等地9所医科大学(8年制)开设了针灸课,授课时间为450学时,以讲座形式进行,在3年中完成。从1990年起,法国巴黎大学医学院已正式成立“软医学”专业,开设中医学作为选修课进行中医教育,讲授中医基本理论、针灸以及中药治疗,约有1500名以上的学生改读中医。此外,还有学制3年左右的针灸学校,学生人数达5000人以上。另有6所大学正式联合进行针灸教育,这6所大学是波尔多大学、里昂大学、马塞第二大学、蒙彼利埃-尼姆大学、尼斯大学和巴黎北大学,这些大学都设立了校际针灸文凭。法国的针灸教育有一支中医基础扎实的师资和从业人员队伍,针灸医生8000人左右。通过按所有大学共同课程及教育方式考试的资格证明制度,这一制度于1987年施行,1988年得到法国医师会的承认。在法国,医学院附属医院将医学教育作为医院的首要职能,法国针灸学院有25个医院(或诊所)作为教学实习基地[5]。
英国非常重视中医和针灸教育,由亚美迪医药基金协会(Acumedic Foundation)赞助,与北京中医药大学于1993年联合创办的“伦敦中医学院”(Chinese Medical Institute & Register,CMIR)是欧洲第一所中医高等学府,其宗旨是“强调中医走进外国正规医学教程,即纳入西方的医学院教育体系中”,培养的人才能安全、有效地运用中西医结合方法诊疗疾病,是将中医引进西医主流医学体系的最积极有效的途径。伦敦中医学院的中医课程(包括针灸课程)已纳入英国最著名的GKT医学院(Guy‘s King‘s St Thomas’Medical School)的选修课,所依靠的英国本地权威性和信赖性很高的GP(General practitioner,GP)具有一定社会地位,且学风严谨,在医学界影响较大,对于推动西医接受针灸,加快针灸在英国的发展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对于中医和针灸尽快纳入法律轨道,即对“针灸、草药、中医”立法起到了促进的作用。英国现有4所大学在健康系下设中医针灸本科课程;有10余所1~3年制不等的针灸学校,其中伦敦中医学院以英国医学局(GMC)注册的在职西医为培训对象,400多家医院及GP接受培训。通过对他们进行专科培训,并利用其西方主流医学体系的地位和影响力带动中医和针灸更快速地发展[6]。
90年代初,德国人逐渐接受了针灸疗法,已有38个医学院校开设了针灸课。在德国建立了140h的针灸基础课教育,课程结束后,通过考试学生可获得 A-证书(A-Diplom)。A-证书(A-Diplom)140h的课程主要包括穴位、经络、耳针、痛证、内科及实习6个部分,此证将作为所有想加入实验针刺计划的针灸医生所必须具备的基础标准。90年代末期,5个主要的德国针灸协会建立了一个统一的授课方案,使针灸必修课时增加到350h,可获得 B-证书(BDiplom),其中包括50%的针灸门诊实习。B-证书(B-Diplom)在 A-证书(A-Diplom)的基础上再增加210h,分针灸基础科研、中医史、心身医学、气功、解剖、针法、反应点、推拿、中医本疗法、诊法、证型学、日本头针耳针、口针等及实习。考试均由笔试、口试和运用3部分组成。在德国,西医医生无需经过特殊培训即可从事针灸,目前35万医生中有4~5万的医生提供针灸治疗,其中20%拥有私人诊所,这些医生中经过350h培训的仅有2000多名。保险公司还规定这些医生每年必须参加至少25h的针灸进修。Witten-Herdeck大学是德国惟一一家提供针灸课的大学,针灸专业3年共24个周末课,医生结业后可正式以针灸师挂牌行医[7]。
日本的针灸学校主要分为由文部省认定的针灸大学、盲人学校、短期培训班和由厚生省大臣认定的针灸专门学校两类。(1)大学。现仅有针灸大学1所,是位于京都的明治针灸大学,全日制4年。1983年成立,1991年设修士(硕士)课程,1994年设博士课程,每年招收90名左右学生,规模很小;(2)短期大学。现有关西针灸短期大学和筑波技术短期大学2所,均为全日制3年。在日本,尚无国立针灸专科学校,惟一与针灸有关的国立筑波短期大学,仅有在盲人学校教授针灸的针灸教员培训课程,而无获取针灸医师资格的课程;(3)盲校。日本大约有80多所盲人针灸学校,其中九州10所,系为盲童、重度弱视儿开办的学校;(4)针灸专科学校。系指开设针灸学科的3年制专科学校,占针灸培养机构的绝大多数。国家规定参加考试者必须在文部省或厚生省认定的针灸培养机构经过3年(视觉障碍者为5年)的学习,才能参加针灸师国家考试[8]。
在发展中国家,如中国与埃及政府传统医学的合作项目中包括培训埃及针灸医生,或者埃及医生来中国学习针灸,埃及国内尚未有正规的针灸教育体系[9]。我国政府为开展与拉美国家的交流,每年为厄瓜多尔提供数名免费留学名额,其中就有3~4名学习中医针灸的名额。2001年,厄瓜多尔首都基多的西蒙玻利瓦尔大学(Simon Bolivar University)首次开设针灸临床专业,招收医学学士进行学习,毕业授予针灸学士学位。每年仅招收20名左右学生学习,学制 3 年,2 年教学,1 年实习[10]。
值得受到重视的是1994年南京中医药大学与澳大利亚皇家墨尔本理工大学(RMIT UNIVERSITY)及1996年北京中医药大学与英国伦敦密德塞克斯大学(MIDDLESEX UNIVERSITY)联合创办中医专业本科教育的合作,其合作项目都得到所在国教育部门的正式批准,并由所在国政府下拨教育经费。可以说,针灸学已被世界广泛接受,并成为现代医学教育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近年来,我国对外教育发展迅速,潜力巨大。据教育部统计数据,2009年在华学习人数首次突破23万人,来自190个国家和地区。作为具有国际竞争优势的服务贸易形式,我国高等中医药对外教育发展态势良好。据国家留学基金委的统计,目前在来华留学生最多的10个学科中,中医药专业的留学生总数位居第二,仅次于汉语言专业。来华接受自然科学教育的留学生人数中,中医药专业留学生人数则稳居第一位(其中以针灸学专业最多)。据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统计数据,我国高等中医药院校留学生数近年来处于平稳上升阶段,从2002年不到3000人的规模已扩张到2008年近5000人的规模。近年来,我国高等中医药对外教育中,学历教育占主导地位,每年的比例都占到90%以上。据国家中医药管理局数据,学历中本科层次的在校留学生人数在2004~2008年占中医药院校在校留学生总人数的比重都稳定在70%~80% 之间,硕士和博士层次留学生比重则分别稳定在 10%和 6%左右[11]。2009年,我国42所高等中医药院校中已有北京中医药大学、南京中医药大学、上海中医药大学等25所院校具备接受外国留学生的资格,12所高等中医药院校可接受华侨和港、澳、台地区学生学习中医药[12]。自从20世纪70年代以来,世界卫生组织先后在我国北京、南京、上海建立了针灸研究培训合作中心。比如在北京,1983年中国中医科学院针灸研究所被确定为世界卫生组织传统医学(针灸)合作中心,并连续8次得到世界卫生组织的确认,成为中医药对外交流的重要窗口。30多年来,累计为112国家和地区培训针灸人员达12000余人次,为世界各国培养了大批针灸人才。2008年,世界上第一所中医孔子学院—伦敦中医孔子学院在英国建立。该学院由伦敦南岸大学、中国黑龙江中医药大学和哈尔滨师范大学联合承办。2011年7月,黑龙江中医药大学申报在伦敦中医孔子学院开设针灸学科硕士学位课程并通过了英国政府的批准,预计将在明年3月份开始招生,10月份正式开课。经过3年的教学实践,中医孔子学院已形成“传授中医与汉语文化相结合”的特色,学生以学习中医为主,兼学汉语[13]。
目前,我国针灸学国际教育存在一些阻碍发展的现象和问题。首先,国内针灸学科的发展现状不容乐观,存在的问题也很严峻,在有些地区呈现萎缩状态。集中表现在针灸科被看作附属科室,大部分医院无针灸病房,无法形成学科的规模和环境。目前在三级甲等中医医院里,针灸科病床大多在20~80张左右,而病床使用率极低。有些过去曾经在全国针灸学科处于优势的学院,科室规模已出现严重的滑坡[14]。其次,针灸学的教学模式仍然是传统的教育模式,以教师为中心,以教材为中心,以课堂教学为中心,遵循古训,重继承轻发展,重理论轻实践。第三,针灸学是一门对实际技能操作要求特别高的学科,由于目前各个培训机构缺乏专门的针灸临床教学实习基地和有对外教学经验的高水平的临床带教老师,学生动手操作能力和临床辨证综合能力普遍不足。现代的学院式教育模式,虽有利于中医基础理论知识的普及、推广,但缺点是理论与临床实践脱节,外籍学生毕业归国后看病只会依样画葫芦。第四,虽然目前各培训机构也采用了一些现代化教育方法或模式,但是缺乏标准化、规范化的教学与管理,缺乏与国内外权威医学教育科研机构的交流与合作,与世界卫生组织(WTO)和针灸国际化进程脱节,严重阻碍了针灸的传播。最后,针灸是中医整体文化的一部分,它不仅需要对中医各类基础学科进行学习与理解,更重要的是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理解与应用。由于各种原因,现在很多涉外培训教育机构只重视对针灸本身的教学而忽视了对中医文化、中医思维的培养和传播,不利于针灸国际化的健康发展。
尽管中医针灸对外教育存在民间性、小规模、低水平、恶性竞争等诸多问题,但是随着新世纪中医药教育国际化局面的形成,国际培训逐渐向主流化、规范化(标准化)、精品化(品牌化)发展。从中医针灸国际交流和发展的实际出发,应尽快建立高层次国际针灸培训示范基地。基地建设的主要目标是:在“十二五”期间,充分依托现有的中医针灸国家级、部局级重点单位,优先选择具有较好中医药国际交流合作基础、经验和条件的相关机构筹建基地,将基地建设为能代表国家承担政府间针灸教育合作项目的核心团队,国家级的针灸临床应用技术标准示范中心,高水平国际针灸传播和交流的合作平台,展示针灸现代化和国际化的窗口以及中医针灸国际化高层次人才的孵化器。
首先,国家和政府应加强、加快建设高层次的国家级国际针灸培训示范基地。通过整合相关的针灸培训资源,依托现有的中医针灸国家级、部局级重点单位,及早建立针灸国际培训的“国家队”,只有这样才能体现我国针灸国际教育的核心竞争力,只有这样才能与我国针灸原创国的地位相符合。加入世界卫生组织(WTO)以来,国内各式各样的涉外针灸培训机构如雨后春笋般地涌现,客观上讲确实带动了针灸国际化的发展,但也不得不看到,针灸国际培训市场的混乱和无序竞争,诸如低水平价格上的竞争,针灸培训的资质问题,教师、翻译以及教材的水平,临床实习基地、市场萎缩等,现在是时候进行升级改造、突破现有体制和模式、打造中医针灸国际培训品牌的时候了。应当鼓励民间办学,但是必须要有国家级的针灸国际培训示范单位,才能代表国家承担起针灸教育和传播的重任。为适应中医针灸发展与国际化的需要,为提高中医针灸的核心竞争力,彰显中医药软实力,以《中医药科学研究发展纲要(2006—2020年)》为指导,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和中国中医科学院规划在“十二五”期间,以现有中国中医科学院针灸研究所为基础,组建新的集医疗、科研、国际培训、国际交流为一身,形成全国一流的针灸临床示范基地。基地建设坚持以加强针灸临床病种研究为主体,强化针灸临床科研规范和高水平中医针灸临床科研人才队伍培养为两翼,走“一体两翼”基地业务建设模式。在硬件配置上应在经费、基本设施和办学条件上体现一流水平,使基地的形象国际化。
其次,应当把针灸标准化引入到基地教学中来。随着经济全球化的进程,技术标准已成为国际经济、科技竞争的重要手段,主导制定国际标准已成为一个国家和地区提高自主创新能力和核心竞争力的重要战略目标之一。针灸医学是我国少数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自然科学领域之一,伴随着我国对外科技文化交流与合作的发展,针灸在许多国家和地区迅速普及,加强对中医针灸的标准化、规范化研究,通过标准保持和发扬我国针灸医学的优势和特色,维护我国在国际针灸界的领先地位,掌握针灸发展的核心竞争力就显得越来越重要。2005年,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制定了《中医药标准化发展规划(2006~2010)》,明确提出了在未来5年中要制定中医药标准500项,其中包括50项国家标准,3~5项国际标准,或参与制定20项国际行业组织标准。同年,国家标准委联合17个部委印发了《全国服务标准2005~2008年发展规划》,有43项中医药国家标准的研制列入规划,其中针灸25项[15]。目前已颁布实施了包括腧穴名称与定位、毫针基本刺法、艾灸、拔罐、耳针等23项针灸国家标准。在世界卫生组织、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以及中国中医科学院指导下,中国针灸学会主持制定了近20项针灸临床实践指南,其中针灸治疗带状疱疹、抑郁症、偏头痛、面瘫和中风后假性球麻痹的针灸临床实践指南已经出版发行[16]。标准的制定和实施,凸显了中医针灸国际化的核心竞争力,应尽快体现在针灸国际教学中来。在教材、授课和临床应用中应及时以国标为准绳,推广、讲授和使用针灸标准,才能使标准成为真正应用于临床实际的、被国内外主流针灸界广泛接受的国际针灸“金标准”,才能承担国家级的针灸临床应用技术标准示范基地的使命,才能成为展示针灸现代化和国际化的示范窗口。
第三,以基地为依托,培养针灸国际培训的核心团队。高素质的人才是针灸国际培训基地建设的主体,而针灸基地则是中医针灸国际化高层次人才的孵化器。高素质的国际针灸培训核心团队应该具备有国际化战略眼光的现代管理人才,具备中医针灸知识的高水平的外语翻译,具备有丰富临床带教经验和高水平临床技能的教师,具备完善高效的后勤保障队伍,具备高水平的对外交流合作的市场拓展人才等。特别是教师队伍的建设,这里特别强调的是教师而不是医生。作为对外培训的主要实施者,应该是专门从事对外教学的有丰富涉外教学经验的医生,应该具备一定的国外教学和临床经历。他们来源于针灸临床医生,但又不同于临床医生,即教师的临床是为教学和实习服务的,不宜把临床医生直接等同于教师。要建立从事对外教学人员的准入机制和资格认证,规范和杜绝涉外教学中拼凑教学、临床实习与授课脱节等现象。加强与国内、国外主流医学院校、科研机构和相关协会组织的交流与合作办学,建立客座教授和培训互相承认机制,尽快将中医针灸与主流医学相结合,促进针灸在国际上尽快合法化,使之融入到世界主流医学。结合临床基地的教学优势,形成标准化的针灸教育体系、高质量的临床教学和规范化的带教是培养高水平的国际针灸人才的重要保证,并以此使基地成为培养中医针灸国际化高层次人才的孵化器。
第四,高层次国际针灸培训基地应突出中医针灸文化内涵。中医文化是中医药学体系的基础,是我国具有重要战略价值的一种软实力,它是中医文化的一种代表符号,是中医药走向国际化过程中国家战略竞争的重点。建立和建设国家层面的政府扶植的高层次国际针灸培训基地,打造中医针灸国际传播的主题文化,提升中医药文化在国际传播中的软实力。在基地教学培训工作中,应参照国外学院社团的建设,开展一定学时的汉语、中国传统文化选修课程、专题讲座和兴趣小组,为学习针灸的国外学员提供一个互相交流和了解中医文化的平台,形成一种培训中心与学员间良好的文化氛围。中国中医科学院“十二五”规划提出在针灸所建立针灸临床基地的建设中,专门打造针灸史和针灸博物研究中心,这将有助于在开展针灸国际培训中强化中医文化的熏陶,而中医文化的感染力有助于中医针灸的传播和国际影响力的加深,也是吸引喜爱中国文化的外国友人学习针灸的力量源泉。
高层次国际针灸培训基地建设是中医药科技发展战略和软实力的重大战略问题,事关国际针灸人才培养与教育体制创新研究,体现了中国科学技术的原创优势。对国际针灸培训基地建设进行前瞻性研究,将促进国家和政府加快国际针灸培训基地的建设,促进中医针灸健康有序地开展国际化传播,巩固中医针灸在国际上的领先地位。
[1]黄建银.中医针灸国际发展中出现的战略性风险分析及有关对策与建议[J].中医药管理杂志,2009,17(10):878-880.
[2]霍刚,晋志高.国外针灸文献的发展及其现状概况[J].中国针灸,2006,26(6):424-426.
[3]江楠楠,郑利岩.美国针灸立法管理概要[J].中国中医药信息杂志,2003,(10)增刊:99-100.
[4]龚彪,周力,张诣.针灸的国际现状及思考[J].医学教育探索,2006,5(1):61-62.
[5]王卫,徐立,郭义.中法两国针灸教育比较分析[J].中国高等医学教育,2005,(04):36-39.
[6]陈增力,吴俊宏.针灸在英国的现状和发展[J].中国针灸,2009,29(7):555-557.
[7]李沛,杜野岚,刘梅.针灸在德国的发展[J].中国针灸,2005,25(4):275-279.
[8]荣军.针灸教育在日本[J].中医教育,2010,29(6):73-74.
[9]吴中朝.中医针灸在埃及发展概况[J].中国针灸,2003,23(6):363-365.
[10]江晓霁.厄瓜多尔针灸发展概况[J].中国针灸,2010,30(3):227-229.
[11]李洁.我国高等中医药对外教育发展的现状及思考[J].西北医学教育,2010,18(5):857-859,887.
[12]弓家培.中医药对外教育的回顾、实践和探索[J].中医药管理杂志,2005,13(2):17-20.
[13]吴晓颖.全球首家中医孔子学院明年将招针灸硕士.中国中医药报.[EB/OL].[2010-11-29].http://www.satcm.gov.cn/web2010/zhengwugongkai/xingyekuaixun/gedikuaibao/2010-11-29/11812.html.
[14]石学敏.新世纪针灸学科面临的问题和对策[J].中国针灸,2005,25(4):225.
[15]刘炜宏.我国针灸标准及标准化的现状与思考[J].中国针灸,2009,29(1):40-43.
[16]中国中医药报.“十一五”针灸标准化获重要进展发布23项针灸国家标准,制定近20项针灸临床实践指南.[EB/OL].[2011-08-22]. http://www. satcm. gov. cn/web2010/zhengwugongkai/gongzuodongtai/2011-08-22/1452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