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 点
总数超过2亿、包括新生代民工和城市白领在内的新一代中国青年,因为消费欲望强烈,正日益吸引着世界的目光。美国《时代》周刊最近甚至提出了这样的假设:中国的年轻一代会成为世界经济的救星吗?
撇开个别“富二代”贪图享受之外,大部分城市白领甚至新生代农民工其实只是刚刚学会了“炫耀性消费”。她买个LV,却每天在公交车的肉搏中挥汗如雨;他吃了顿哈根达斯,但可能夜里在蚁族的蜗居里念着“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当然这是一种现代消费意识的复苏。中国这一代年轻人没有上一辈的“饥荒记忆”,因此更愿意有点余钱就敢于对自己好一点。但破土而出复苏的嫩芽儿能否长成大树,却是另一个严峻的问题。发育期间,可能夭折,也可能永远都只是“豆芽菜”。“豆芽菜”的身躯显然扛不起拯救世界经济的重担。
真正的消费社会是一种立体的消费社会。它包括日常产品、精神产品以及政治产品的共同消费,而这种消费要求有制度化的结构。再华丽的包装、再高昂的价格,这种没有灵魂的奢侈品只是消费社会的“低端产品”,这样的消费社会是扁平的、物质的,距离消费高端的精神产品、公共产品和制度产品还差得很远。
这2亿新生血液的能量无疑是巨大的。我们有理由相信他们可以成为将来的救世主。但这不在广告所阐发的“我消费、我存在”意义上,而在于对生活意义的真诚领悟。“月光族”先救自己,才能救世界。唯有奠基在丰富的公共产品之上,合情合理的消费才能获得人性的意义。
近日有媒体报道,北京存在由多家中介操控的“卵子黑市”,形成包括体检、取卵、代孕等多环节的黑色产业链。他们瞄准北京高校,对北大、清华等名校的女生卵子更是出价数万元。
在我国,包括卵子买卖在内的各种器官买卖是违法的,之所以如此,除可能对女性健康造成损害之外,还包括伦理和社会问题。
现阶段,卵子买卖的中介机构所获得的报酬是供者的10倍。而且,由于中介机构只是为了利润而介绍生意,因而在操作上并不专业和科学,在管理上也不严格,容易让供者和受者都可能受到损害。
不过,卵子买卖的最大伦理和社会问题是造成未来后代的乱伦。根据人类婚配原则,无论是供给他人精子还是卵子,一名供者至多可提供给5名受者,否则他/她的后代就有可能在未来存在兄妹或姐弟结合的血缘婚配问题。黑市中的卵子买卖,既无登记,又无数量限制,在未来很有可能造成血缘婚配的麻烦。
有人或许认为,如果对卵子买卖解禁而加以严格管理,不就可以避免以上问题吗?其实,若解禁,问题会只增不减。例如,为了获得供者的卵子,一些中介机构甚至富有者会在合法的旗号下,强迫和偷偷摘取年轻女性的卵子,这种情况早就存在于国内外的器官买卖市场了。
因此,对于卵子买卖,有关部门应严厉打击。当然,为了帮助不育不孕患者,也提倡无偿捐赠卵子和器官,并像建立器官移植分配与共享系统一样,建立卵子和精子公平、公开的分配与共享系统。如此,方可治本。
近日,广州一辆挂特种车牌的红旗轿车司机涉嫌酒驾,在与一辆小车发生追尾事故后蒙住车牌。而一旁的交警对此却视而不见。
特种车,因担负着维护社会公共安全、打击犯罪、抢险救灾、救死扶伤等神圣使命,在执行任务时享有优先权和特权,这在法律上得到许可,社会公众也能够理解。这些车辆的“特殊”之处在于它们承担着特殊的社会事务,而在正常情况下,它们并无特权可言,应自觉将行车不受约束的权力关在笼中。
而权力一旦挣脱出来,特种车就有了演变为“特权车”甚至“横行霸道车”的危机。当然,有些事故中,并非特种车直接涉案,但特种车中少受约束、横冲直撞的“形象”形成已久,也起到负面的社会示范作用。
特殊车辆的所属机关,它们本身是基于社会规则和法律而存在,是人民赋予的社会规范维护者,若以一己的行车便利,跃居社会规则之上,就背离了其属性。
□ 编辑 刘文婷 □ 美编 王 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