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台动漫产业合作现状、问题及对策

文/孔苏颜

动漫产业具有科技含量高、附加值大、带动效应强等特征，被学界和实践部门认为是21世纪全球最有前景的产业之一。台湾动漫产业多年从事为美日动漫代工制作，在创意设计、研发运营、人才培养以及营销管理等方面拥有一定优势，产业链相对完整且形成了若干知名品牌，但受制于本土市场空间小、人力不足等因素，台湾动漫产业正加速向岛外转移，目标主要是大陆和东南亚。作为与台湾仅“一水之隔”的福建要以此为契机，主动承接台湾动漫产业转移，促进我省动漫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为此，在分析闽台动漫产业发展概况和合作现状的基础上，探索福建承接台湾动漫产业转移的优势劣势、闽台动漫合作存在的问题及对策建议，对实现我省动漫产业新一轮跨越式发展具有较强的现实意义。

一、闽台动漫产业合作发展现状

近年来，福建省抓住国务院赋予的先行先试政策，不断提升动漫产品的制作水平和竞争能力，做好闽台动漫产业对接。目前，闽台动漫企业和院校已经在题材开发、创意设计、人才培养、资金支持、市场运作等方面进行交流合作。据统计，2009年福建省有近20家动漫企业和院校与台湾动漫界在动漫创意制作、剧本改编、品牌授权、产品销售和人才培养等方面进行了多种形式的合作。台湾动漫业多年为欧美动画代工，培养了一批高水平的策划、制作、品牌运作和市场营销等方面的骨干人才；对福建动漫产业而言，加强与台湾动漫产业交流合作，主动承接台湾产业转移，不仅可以缓解福建动漫企业的生存之“急”，而且在人才培养、创意策划、资金支持、市场营销等方面大有裨益。为促进动漫游戏产业发展，抓住台湾动漫产业向岛外转移的大好契机，福建省于2010年8月出台了《福建省动漫游戏产业发展规划（2010-2012年）》，《规划》提出“要大力吸引台湾动漫游戏企业和人才来闽创业、投资和发展，鼓励和促进台湾动漫游戏企业与经营机构将开发、制作、加工、培训及营销等业务外包迁入闽；鼓励高等院校、动漫游戏培训机构与动漫游戏发达国家及台湾高校、企业开展联合办学、实训，以培养与国际接轨的动漫管理、营销和技术人才。”[1]

基于对台优势，福建在对台动漫产业合作中抢占了先机。“早在20世纪90年代，厦门和福州就已成为动漫的‘原创地’，产生了大陆第一代网络游戏研发团队。台湾动漫游戏企业在厦门设立研发基地，使早期的厦门动漫产业具有明显的‘台系’特征。由台商开办的‘天堂鸟’、‘盘古’等一批电脑游戏公司，从台湾来到厦门，生产出了《诸神的封印》、《七英雄物语》、《侠客新传》、《邪神》、《三国伏魔》等多款游戏，并培养和储备了一大批游戏软件开发人才。”[2]近年来，已有多家台湾知名动漫企业相继落户福建，如台湾世纪宏柏动漫公司、丛林互动、西基动画、普洛尔、哈乐吧、草莓资讯、大拇哥等一批动漫游戏骨干企业。2010年9月27日，由闽台动漫专家联手打造的大型原创动漫《海峡神灯》正式启动，《海峡神灯》以昙石山文化为背景素材，围绕昙石山文化遗址出土的“东方第一灯”，讲述闽族先人开疆拓土、文明播迁的英雄故事。该项目邀请中国动画学会常务副会长欧阳逸冰先生出任项目文学顾问和总编剧，台湾动漫界专家萧言中、李勉之、艾雷迪担任项目艺术顾问，福州五彩动漫数字科技有限公司联手打造该项目。2010年10月20日，首个闽台合作的“数字创意学院”在厦门理工学院成立。该数字创意学院充分整合厦门理工学院优质资源，联合台湾铭传大学、中央大学以及台湾动漫网游公司等多家台湾文化创意机构，吸收英国、美国、法国、加拿大等数字创意市场运营、教育培训的国际资源，实行“订单式”人才培养(3年大陆学习，1年台湾高校、企业学习和见习)。“媒体创意”、“数码动画设计”、“数字媒体艺术”等多个专业系在福建省高校首次设立，这对于提升福建动漫产业水平有极大助推力。

此外，闽台动漫产业间的民间交流也日益活跃。2009年1月，福州动漫基地邀请台湾动漫界知名人士与福州企业家就项目对接和承接转移等事项进行了交流探讨，希望通过动漫基地对资源的整合作用，发挥产业的集聚效应，培育行业内的龙头企业，从而拉动行业的整体提升，吸引台湾知名动漫企业来榕创业。2009年底，福建省部分骨干动漫企业高管及高校老师等进行了一次赴台考察交流活动，与台湾相关动漫游戏行业和高校的精英，进行了广泛交流并达成了多个初步合作意向。

二、闽台动漫产业合作存在的问题及对策

（一）动漫创意人才的培养和引进

培养和引进高端创意人才以及进行人才资源整合是保证动漫产业持续发展的必要条件，而动漫制作水平与发展，往往与一国的学校教育息息相关。如美国的加州艺术学院、加拿大的雪利丹学院、日本的代代木动画学院，都扮演着培育人才以及前瞻性研究的角色。台湾虽然拥有多年为欧美动画代工生产的经验，培养了一批高水平的策划制作、品牌运作和市场营销等骨干人才，但随着全球化、数字化的兴起，台湾过去代工累积的人才和技术在产业转型期欠缺整合。目前福建高校动漫人才培养与市场需求和动漫产业链相脱节，突出表现为：前期策划、编剧、项目管理人才不足，后期市场营销、国际授权和代理人才欠缺，绝大部分集中于中间加工部分，这严重制约了动漫产业的可持续全面发展；学校动漫教育体系不完善，福建一些高校近二、三年才增设动漫相关专业，然而培养的人才又往往在短期内无法适应企业发展；由于高校门槛设置过高，动漫专业师资力量不足，尤其是会三维动漫的专业老师十分稀缺。

鉴于动漫人才培养方面存在的问题，应做到以下几点：一是强化闽台学校动漫教育与产业衔接，进行校企合作，完善动漫人才培养机制。动漫专业教育应该从市场和产业需要出发，从高等教育、职业教育等不同层次推进动漫人才培养，企业可参与动漫及相关专业的课程设置、教学管理，使院校教学更具针对性，高校参与企业项目，企业指导学生实践；支持福建的高校、职业院校、动漫培训机构与台湾高校、动漫企业联合办学，实行“订单式”培养，培育与国际接轨且有实践经验的动漫创意设计、开发、营销等专业人才；对于当前急需的动漫高端人才，政府要给予适当的财政支持，办好动漫产业发展高级研修班。二是设立动漫人才产业专项资金，用于动漫创意人才的培养和引进。针对当前我省动漫从业人员经验不足的问题，企业、高校、研发机构可以共同出资，邀请国内外知名的动漫界各类高级入才来福建讲学或举办短期培训班，从而学习吸收国内外的先进经验；针对动漫创意人才缺乏和本土人才流失严重问题，对福建省的动漫专业人才以及来闽创业的台湾动漫企业和个人，让其享受安家补助费、购房补贴以及科研启动经费支持等待遇，鼓励闽台动漫企业以股份或人才合作的方式共同成立公司，以便较快地将台湾的动漫人才和管理模式导入我省动漫企业。

（二）鼓励原创，发展动漫自主品牌

作为新兴产业，动漫产业的价值就在于其品牌。围绕动漫形象的创意，塑造动漫自主品牌，形成动漫产业链，通过开发衍生产品获利是动漫产业价值链的终端。如果动漫企业不能凭借动漫自主品牌形成动漫产业链，以实现动漫产品到商品的转化，那么它们生存和发展的空间都将十分有限。由于代工利润微薄，自20世纪90年代开始，台湾多家动漫企业积极发展原创动画，但无奈于台湾动漫市场狭小、生产人力不足以及受资金和设备等的限制，一度陷入低迷。但相对于大陆、东南亚等地区，台湾动漫产业转型自主品牌拥有开发、制作、策划、营销等方面的经验，因而掌握着较高收益、较高技术含量的代工制作。纵观福建动漫产业发展，大量动漫企业主要从事为台湾、香港等地区动漫产业制作代工，以接收委托加工为主要盈利模式，走的是低端路线，具有原创知识产权的动漫自主品牌的企业比较少。不少动漫产业基地属于生产加工型集聚，缺乏必要的创意设计与科技支撑，这制约了产业基地内部的动漫形象创意和动漫产品升级。

针对上述现状，可以从以下几方面发展动漫自主品牌：一是闽台动漫产业可以优势互补、共享资源。台湾可以利用福建市场广阔、人力成本较低、轻工业发达等优势以及诸多优惠政策，来闽投资或合作创办动漫企业。福建应积极借鉴台湾在动漫原创、制作方面的技术优势和在企业管理、市场营销上的先进经验，挖掘本省丰富的人文资源和生态资源，在常规经营的同时更要注重品牌经营，在动漫形象创意与设计上多下功夫，形成自主设计、自主产权的动漫品牌，围绕动漫自主品牌形成产业链集群。二是加强政府资金扶持和引导。政府可以鼓励大企业投资大型动漫创作专案，给予投资单位优惠条件，并以政府角色的介入与企业共同开发合作；设立扶持动漫产业发展专项资金，主要用于动漫原创的制作和推广、动漫素材库建设以及公共技术服务体系建立等关键环节，通过举办各种原创动漫大赛和展览等活动，奖励和推广动漫原创精品，加快我省动漫产业集群创新，实现从“福建制造”到“福建创造”的转变。三是闽台合作开发具海西特色的文化动漫精品。以福建文化为根本，台湾的原创动漫会更有自己的特色。双方可结合妈祖文化、闽南文化以及闽南地区鞋业、服装、玩具业的产业特色，将动漫与本地特色产业进行结合，促进动漫产业的衍生发展。

（三）打造完整动漫产业链，扩大衍生品市场

完整的动漫产业链条包括原创生产、加工制作、播出、运营、衍生品开发以及再生产等环节。美日韩等动漫强国相继形成了成熟的良性循环产业链，“以动画片作为动漫形象的媒体促销工具，凭借图书和音像制品的销售来收回成本，再通过大规模的衍生产品获取丰厚的利润，这种产业链模式是美、日、韩等动漫强国的产业盈利之路。”[3]动漫衍生品开发是动漫产业链上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动漫产业发达的国家十分重视动漫衍生品这一环节。福建省动漫企业规模普遍较小，动漫产品和动漫衍生品上的市场推广和营销力度也相对不足，衍生产品开发商往往靠“厂商—购买少数动漫形象—消费者”模式赚钱。一些动漫企业只注重短期回报，忽视对动漫市场的长期投资和培育，导致我省动漫产业在发展时空上断裂，这种断层导致资金循环链不健全、产业发展资金不到位，极大阻碍了福建动漫业的发展。从根本上讲，这主要是由于缺乏市场意识和市场化的运作机制，动漫企业“重制作轻市场”的管理思维和经营行为没有根本性的改变。

我省要成功承接台湾动漫产业转移，必须构建完整的动漫产业链，扩大衍生品市场。一是建立科学的市场评估机制。通过对动漫市场的调研和评估，可以为动漫生产制作机构、研究部门、播出平台以及广告商提供全面准确的参考数据，可以预测一部动画片的潜在市场前景，从而得以确定如何进行市场操作，尽量规避投资风险。二是探索可行的衍生品盈利机制。动漫发展强国的经验表明，单纯的依靠动画片的销售和播出已经普遍不能立足，衍生产品的开发才至关重要。福建在承接台湾动漫产业过程中，要重视本土漫画形象原创性和动漫相关衍生品的开发、营销及品牌宣传，借助我省鞋业、服装业、玩具业等产业优势作为动漫产业集聚与辐射的对象，拉动整个动漫产业链的发展。当前，动漫产业结合互联网、数字技术、移动通信等高科技手段逐渐从动漫影视片向网络动漫、动漫广告、手机动漫等新领域拓展，闽台动漫产业合作要抓住这一契机，延伸动漫产业链，以创造多元化的盈利模式。三是通过产业座谈会、各类展会以及一些交易平台，引导动漫企业通过多种渠道把原创动漫形象向周边产业拓展，为动漫企业和衍生品生产商牵线搭桥，积极促进两者之间的合作。

（四）加强知识产权保护，提升行业自律意识

侵权盗版行为已经成为制约我国动漫产业发展的瓶颈，“盗版问题严重损害了动画制作人和衍生品开发商对于动画衍生品开发的热情。正规动作的开发商受盗版挤压，利润被大大剥削，只能压低形象使用权费，从而将压力转移到了动画制作商头上；制作商回收资金成问题，只好压低制作成本，从而牺牲了动画产品的质量；产品质量的降低又从根本上制约了动画业的发展。”[4]在动漫衍生品开发方面，如广州原创动力公司的“喜羊羊”品牌，盗版经营商的利润是正版经营商利润的四倍，如此丰厚的利润为企业和政府敲响了警钟。福建动漫产业市场也存在上述问题，动漫知识产权保护还处于初级阶段，而与之相配套的法律法规相对滞后，客观上导致动漫创意设计人员缺乏创新的动力，盗版、恶性炒作等不良现象时有存在，侵权盗版行为极大制约了我省动漫产业的发展。据业内人士反映，一个处于起步阶段的公司，投入几千万资金，用两三年的时间研发出来的一款新游戏一旦被私服盯上，整个企业可能就垮了。

为营造闽台动漫合作的良好产业环境，我省必须建立切实有效的知识产权保护体系。一是应该把知识产权保护这一环节纳入传统动漫产业链，尽快完善与动漫产业相关的法律法规，尤其是建立一整套严格的著作权和商标权等涉及知识产权保护和监管的法律体系，加大对本土动漫产品及其衍生产品的知识产权保护力度和对非法盗版、私服外挂等侵权行为的打击力度，营造良好的产业发展环境。二是政府和相关部门应尽快出台相关的政策支持。如建立与动漫产业相关的网站、企业、从业人员数据库，增强动漫游戏行业突发事件的预警应急机制，提高监管工作的预见性、时效性；设立专项基金进行知识产权保护，对符合资助条件的动漫企业，政府资助其进行知识产权登记、商标权和外观设计专利权申请。2009年12月北京市文化局设立动漫游戏业知识产权保护基金，帮助在知识产权方面受到侵害的动漫企业维护自身权利，北京市的上述做法值得福建省参考和借鉴；此外，可以指导建立第三方知识产权专业管理机构，为福建动漫企业及个人管理和运营提供系统的知识产权代理服务。三是充分发挥福建省知识产权维权援助中心的作用，提供动漫知识产权法律法规、申请授权程序、纠纷处理和诉讼方面的咨询服务，为具有较大影响的涉外知识产权纠纷以及无能力支付诉讼费用的当事人提供一定的经费资助；积极发挥福建动漫游戏行业协会的自律作用，带动企业形成自我约束、相互监督的知识产权保护机制。

（五）借鉴韩国动漫发展之路，寻求闽台动漫发展之路

美、日、韩等国的动漫产业机制已经非常成熟，其关注点倾向于动漫产业受众需求及其衍生品开发方面。相形之下，韩国动漫产业发展之路对闽台动漫产业发展更有借鉴价值。韩国20世纪90年代才进入动漫王国，然而近几年来韩国政府的政策扶持和制度创新激发了动漫产业发展，如今韩国动漫产值及相关产业是我国的30倍，占全球动漫生产量的30%，仅次于美国和日本，居世界第三位。韩国政府扶持动漫产业的战略关键在于归口管理、抓大放小。“韩国从1993年文人政府执政以后就取消了影片审查制度，动漫发展的政策以引导鼓励为主，很少有在选题、价值取向等方面的规约；对于动漫产业发展的具体事项，文化旅游观光部则主要精力在人才的培养、引进以及标志性项目的扶持方面；对所支持项目则在保证投入充足的基础上，采取了面向社会公开透明但严密的评估机制。”[5]韩国动漫产业发展模式仍然以政府主导为主，通过实施开放性的产业政策、市场管理以及创新人才培养等措施，在较短时间里迅速崛起。

因此，福建和台湾可仿照韩国政府的组织与政策作为发展依据。一是成立动漫产业直属权责单位。韩国为加强市场管理，制定了游戏企业的延伸责任制，如果玩家因玩某个游戏出现了诸如自杀等问题，企业应该承担相应的赔偿责任。福建和台湾可以参考韩国政府的做法，设立动漫产业直属权责单位，全责处理动漫产业的相关政策与研发，以避免多头管理、权责不明确、所扶持项目有名无实的现象。加强福建省动漫游戏行业协会建设，发挥动漫行业协会在制定行业公约，规范动漫产品市场、加强版权保护等方面的作用。二是发展本土动漫产业时，要与地区政策、市场运行情况以及自身产业实际相结合，对动漫产业发展中人才、原创、营销等薄弱环节进行针对性的引导和培育，制定有效、科学的动漫产业项目评估机制，加大监控与督导力度。三是加强与台湾以及其他动漫产业发达省份的合作，在合作中福建动漫企业要争取主动，通过合作以了解国际市场以及国际营销手段和方式，改变动画片传统运营模式，尽量降低投资者前期投入风险，延伸动漫产业链，借外方之力开拓国际市场。

（六）完善相关产业政策，破解融资难问题

影响动漫产业发展的首要因素是产业环境，而这很大程度上与政府的政策支持力度有关。资金是影响闽台动漫产业发展的关键因素之一，闽台动漫产业在前期制作、播映、衍生品开发等环节缺乏资金支持，再加上融资以及无形资产评鉴制度等方面的法规不健全造成金融业不敢贷款，民间企业也对动漫产业失去信心，以致融资比较困难。近年来，各地政府陆续出台了发展动漫产业的相关政策，但由于各基地之间的竞争、企业资本自身造血功能不足，以致出现了发展过热、同质化现象严重的情况。有专家表示：“各地政府对本地动漫业的支持有可能形成行业地域壁垒，各个地区各自为政；各地出台的系列奖励政策，多数只重视播出，不重视产业形成。节目如在中央台或地方台播出，就能得到政府奖励，至于是否能形成完整的产业链，却无人问津，形象推广、衍生产品开发等运作根本无从谈起。”[6]闽台动漫产业合作发展应避免上述情况的发生。

因此，完善相关产业政策，破解融资难应做到以下几点：一是政府应对享受动漫产业政策的动漫产业基地和动漫企业进行规范，加强监管。在政府制定产业发展政策时，动漫产业基地和企业必须与政府积极沟通并及时将信息反馈给政府，以使政府制定灵活实用的政策；相关部门应加强对动漫基地建设的引导和监管，建立完善的动漫基地评估标准和考核机制，对不达标的基地进行整改，防止重复建设和同质化倾向；鼓励动漫企业或基地根据本地实际进行规划，增进各个企业或基地之间的合作，实现优势互补。二是充分发挥市场的投融资效用。由于动漫版权是动漫企业的最大无形资产，有专家指出，动漫企业今后可以通过商标或著作权质押等方式来获得银行贷款，这将极大地释放动漫企业的活力。福建省政府可以借鉴上述做法，尽快出台促进知识产权质押融资工作的实施意见，通过搭建知识产权质押融资服务平台，拓宽企业融资渠道，缓解企业融资困难；同时应尽快完善对动漫游戏产品的知识产权评估机制和风险分担机制。三是加大投融资支持力度，提供相关优惠政策。鼓励有实力的大型企业通过参股、控股或兼并等方式进入动漫产业，支持利用中小企业创业投资有关基金加大对动漫产业的风险投资，鼓励民间资本投资和参与各类动漫产品的研制开发和创作生产；对于入驻企业，在房屋租用、科研启动基金、家属安排等方面给予适当照顾。

[1]福建规划动漫游戏产业发展 闽台合作成重点[EB/OL].中国新闻网，2010-8-22.

[2]陈美霞.福建动漫产业的发展及闽台对接[J].艺苑，2009（Z1）.

[3]陈美霞.全球化背景下的台湾动漫产业[J].艺苑，2008（7）.

[4]候克明等.中国动画产业报告2004-2005 [M].北京：海洋出版社，2006（1）.

[5]贾秀清等.解析影响我国动漫产业发展的几个问题[J].现代传播，2009（6）.

[6]张光红.动漫产业的资源整合与E化[D].东北财经大学，2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