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爱晓
山东师范大学
爱是最初的美
——评析《我的父亲母亲》视听语言
岳爱晓
山东师范大学
《我的父亲母亲》以“我”的第一人称叙述,讲述了我父母亲相识到相爱,而且遵守着一生的不变承诺。通过对我的父亲母亲爱情的描述,表达了导演对美好真挚爱情的歌颂,同时也表达了对人民教师特别是对执教在边远地区默默奉献的人民教师的歌颂,他们为教育事业勇于牺牲甘于奉献的精神令每一个观看这部影片的观众感动不已。
《我的父亲母亲》 纯美 信物
《我的父亲母亲》是张艺谋导演很少的纯情制作,电影改编于小说《纪念》,源于现实生活题材,因而整部电影给人以亲切真实的感受。此片以“我”的第一人称叙述,讲述了我父母亲相识到相爱,而且遵守着一生的不变承诺。全片通过对我的父亲母亲爱情的描述表达了导演对美好真挚爱情的歌颂,同时也表达了对人民教师特别是对执教在边远地区默默奉献的人民教师的歌颂,他们为教育事业勇于牺牲甘于奉献的精神令每一个观看这部影片的观众感动不已。
两个纯洁的年轻人上演了纯美的爱情,导演也舍浓郁而求单纯,纯净的表现那份浓郁的感情。
整部影片分为两个大的时间段落,黑白的现实世界和彩色的过去。张导用现实的黑白色调来寄予母亲失去父亲后的悲痛心情,刻画现实的凄凉与孤寂。彩色则在回忆过去的画面里出现。这是母亲和父亲最美时相遇。在那段彩色日子里,他们的心情,爱情也绚烂如花,充满生机。冰冷的现实与美丽的初恋形成鲜明的对比,这无疑在凸显主题方面相得益彰。同时以第一人称“我”从一张父母亲的照片开始讲述,运用闪回,把现实和过去连接起来,形成心理的“现实世界”。例如在描述母亲去打井水的时候,画外音是“我”的现在时空的回忆,而展示的画面是过去时空,这就是非同步的声画组合。在影片中,多处出现这种手法,简单而有力的把故事连接在一起,也更好的完成了故事的叙述,即父母亲的相识、相爱、分别、重聚。
其次,影片在构图上做到了力求含蓄美、外在美和内在美的统一,因而充满了感情。影片开始的镜头是以静态构图来拍摄母亲静坐在操场上,导演以垂直线条给这一形象以合理定位,意在暗喻母亲精神上的高大形象。接着在表现主题上导演又运用丰富的造型元素,首先,导演以不规则的构图方式结构画面,描述招娣追寻骆先生的时候,大远景镜头大多展示了空旷的原野,清新自然之感。环境的交代方面,季节性的植物充分展现了当地的乡土气息。而母亲被置于前景和后景之间,整个鲜亮的背景世界里,只有母亲那一点儿红, 使整幅画面更显自然和舒畅。这种人物与环境的巧妙配置使银幕的平面感转化为一种立体感、纵深感。画面大都是以全景景别来表现情节的静态构图与动态构图的综合运动与静的配合中向人们传达了深刻的含义及思想内涵。通过不同的剪辑方式,加之近乎完美的构图,拉近了观众与人物的距离,在表现人物感情,故事主题方面,都得到了很好的兼顾。
影片使人不得不提的还有三宝量身打造的主题音乐,节奏舒缓,曲风优美,扣人心弦,透着回忆,更含着美丽。音乐在男女主人公相遇,相爱,直至结束的过程中,不断伴随着他们的心境出现,贯穿于影片之中,当镜头转换时,音乐进入,这无疑给观众添了几许紧张感。例如,影片回忆部分开始,长焦镜头在母亲和父亲中不断转换,近乎是特写镜头,没有对话,只有相互交流的眼神和渐起的音乐。此时,观众感到整个片子节奏似乎变慢,而微妙的心理变化也在进行。显然,在他们之间必定会有段动人的故事,这也是影片中的“预知未来”。整首曲子在整部影片节奏和渲染力上都功不可没,尽善尽美。
一部爱情题材的电影,自然缺不了点缀爱情的信物。影片中就多次出现了三个物件,红布,青花瓷碗和发卡。我们知道张艺谋电影里,红色,被运用得几乎是如火纯青。电影中的红自然也孕育着不同的象征意义。影片中的“红”是在父母亲相遇初始呈现于银幕的,这是蓬勃的生命,是爱情的欲望,象征了母亲心中的那片萌生的爱。接着是青花瓷碗,它经历了完整到破碎,又到完整的过程,在这一线索上,影片把它赋予一种寄托和一种精神上的安慰和依靠,正是因为父亲用过那个碗,才使得碗有了特殊意义。接下来随着父亲的离去,碗便成为母亲情感上的一种慰藉,从碗破碎而引发母亲哭泣的场景足以充分证明这一点,摔碎的不是碗,而是母亲的心,这样一种爱的执著由此而鲜明地表现了出来。发卡是父亲给母亲的,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他们爱情的信物。母亲丢失发卡后,镜头切换是迅速的,构图也是斜线型的,凸显了母亲的焦急,对发卡的在意,对父亲的爱。
《我的父亲母亲》是一部东方神韵的散文,充满了艺术色彩和生活情趣。乡间小道上,年轻的男女相识,相知,相爱,彼此纯朴的笑容留在了山间,足迹也印刻在了见证爱情的路上。影片以小见大,讴歌了我们的传统美德和历史价值观。
爱,纯朴的爱永远是最美的。
岳爱晓 (1990.01),女,汉族,山东师范大学本科在读。
10.3969/j.issn.1002-6916.2011.16.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