鲆鲽类养殖产出影响因素分析

徐 忠 ，甘蒂斯

（1.上海海洋大学经济管理学院，上海201306；2.中国水产养殖经济研究中心，上海201306）

1992年从欧洲引进大菱鲆以来，大菱鲆“一年多茬育苗”关键技术的突破和符合国情的“温室大棚+深井海水”工厂化养殖模式的创建，大菱鲆养殖在环渤海地区得到迅速推广，成为全国海水良种养殖的典范和产业开发的样板，被誉为海水养殖界观念和模式更新的里程碑。在大菱鲆养殖的引领下，我国沿海已拥有引进和国产的鲆鲽类品种13个，主要有大菱鲆、牙鲆、大西洋牙鲆、漠斑牙鲆、石鲽、圆斑星鲽、条斑星鲽、川鲽、半滑舌鳎、塞内加尔鳎等。目前，鲆鲽类养殖在江苏、浙江、福建等沿海省市也得到推广并有望进一步扩大养殖面积。根据对全国39个养殖区县的调查统计数据来看，鲆鲽类养殖在2010年工厂化养殖面积为475万m2，网箱养殖22万m2，池塘养殖0.113万hm2。

鲆鲽类养殖的发展并非一帆风顺。首先，病害问题长期存在，疫苗开发任重道远。在养殖鲆鲽类过程中已发现的主要病原有病毒、细菌和寄生虫。能否开发出有效、质优、价平的鱼药以及能对鱼药进行有效替代的疫苗，直接关系到鲆鲽类养殖的健康发展。其次，饲料瓶颈一直制约着鲆鲽类的养殖质量和产出水平。目前，鲆鲽类养殖使用的饲料分为2种，一种是成品饲料，另一种是养殖企业自己加工的小杂鱼。不同的省市所用的饲料种类繁多，质量优劣参差不齐，存在潜在的安全隐患。第三，科研投入充分与否决定苗种优良性状和科学喂养的水平。鲆鲽类养殖的基础是优良苗种，而优良苗种的培育需要科研投入。管理人员的报酬水平也决定着养殖管理过程中的专注程度和激励水平。

除了以上原因，还有哪些投入要素影响鲆鲽类养殖的产出水平？深入分析影响鲆鲽类养殖产出的影响因素，可以针对这些因素制定有效应对方法和手段，采取措施，提升鲆蝶类养殖产出及科技水平，让社会、经济和环境友好的鲆鲽类养殖模式得以实现。

1 国内外研究文献述评

国内外对农业产出的研究很多，主要集中在研究技术进步、产出构成要素结构分析和影响产出的要素分析上面。最早的经济产出研究源于亚当斯密的分工学说，他认为分工的作用带来了专业化，带来了人力资本对产出的巨大贡献。对农业生产而言，大卫·李嘉图[1]认为，资本积累是农业产出增长的源泉，而农业产出增长的动因在于新发明。资本投入主要是用于生产要素方面，增加土地面积和改良农用机械，能够提高农业产出的数量，从而实现农业产出的增长。

美国经济学家舒尔茨[2]将经济增长的决定性因素重新引入到传统农业中去，主张加强农业研究、人力资本投资及发挥市场机制的作用，认为农业的增长可依靠农业投入增加、生产资料价值补贴和农产品价格保护、低利息贷款发放以及对教育和技术普及工作的重视来实现。土地的差别是最不重要的，物质资本的差别是相当重要的，而农民能力的差别是最重要的。并强调了人力资本在实现农业增长方式转化过程中的重要性。

日本经济学家早见雄次郎和美国经济学家费农·拉坦[3]认为，农业技术进步可以看作是由相对要素价格的变化引起的。一个人口密度较大且经济增长迅速的国家，土地相对于劳动力变得越来越稀缺，农业技术变迁按照替代土地的方向发展，生物化学技术的进步促使土地生产率提高。

句芳等[4]采用固定效应模型对大豆主产区1991—2002年大豆总产量的主要影响要素进行估计。结果表明，生产函数中大豆播种面积、劳动用工总量、化肥投入、种子秧苗投入等是影响大豆产量的主要要素，其中，大豆播种面积的弹性系数最大。

肖文韬[5]对1880—1980年日本农业产出的影响因素进行了回归分析，认为农业用地、化肥及农业用动力是长期农业产出的主要影响因素，其中，农业用地的影响力最大。

徐爱武等[6]利用因子分析法将影响我国棉花产出增长的各种因素进行综合，得到4个影响因子，即基础投入、市场因素、价格水平和制度政策因素。利用这4个影响因子，结合我国1990—2007年棉花生产的实际数据，得到我国棉花生产函数模型。

张军[7]综合运用协整检验和Cobb-Douglas生产函数对中国农业产出增长因素进行了分析。从长期来看，其增长与农业从业人员、化肥施用量、农业机械总动力的增长存在协整关系。在短期内，其增速的变化主要取决于前推第3年农业机械总动力增长的变化，而且与自身上年对长期均衡水平的偏离有关。

顾俊龙[8]分析农业生产投入要素的结构变化，应用产出结构分析分解方法（SDA），对影响农业劳动者报酬的因素进行分解，并就农业技术进步、需求因素等对农业总产出变化的影响进行分析。从投入的角度讲，工业和服务业元素不断渗入到农业生产中，表明农业生产的技术水平正在提高，这从侧面反映了传统农业正在向现代农业转变的趋势。

冯启磊等[9]采用典型相关分析法，以农林牧渔业劳动力数量等影响农业生产水平的投入要素为指标，构建农业投入产出的典型相关模型，定量分析农业产出水平与生产要素投入之间的相关程度。结果表明，农业机械化程度、农业电力化程度、农业生产资料投入以及农民劳动力文化程度是影响农业产出水平的重要因素。

黄一民等[10]通过对我国农业生产成本收益核算体系以及美国农产品成本收益核算体系的详细介绍，建立了分析影响鲆鲽类生产的主要经济效益指标体系，从成本收益的角度分析了影响海水养殖的关键要素指标，对于指标化要素影响有着一定的借鉴意义。

陈彦才[11]通过对内蒙古的粮食生产基本情况进行分析，找出影响粮食生产的主要因素是生产技术、气候变化和其他社会因素。通过分析得出，气候因素对内蒙古粮食生产的影响大约为69.8%。还就水资源对产出和环境的影响进行了深入分析。

王丽娟[12]在问卷调研的基础上，分析了天津市蔬菜种植户的科技需求特征及影响因素。结果表明，天津市蔬菜种植户对农业新技术的需求十分旺盛，最希望采用的新技术有良种、病虫害防治技术和栽培技术。影响蔬菜种植户采用新技术的主要原因是担心产品销路不好、对技术效果不信任和成本太高。相关结果有助于确定农业科研和推广工作的重点。

从国内外的相关研究来看，研究方法较多，但主要集中在对产出的影响因素分析和技术进步贡献上面。鲆鲽类养殖是我国重要的养殖品种，它的发展对沿海农民、渔民的增收和生活息息相关，对推进工厂化养殖的发展至关重要。目前，针对鲆鲽类养殖产出的类似分析还没有，笔者尝试运用Cobb-Douglas生产函数法对鲆鲽类养殖产出的影响因素进行分析，找出主要影响因素，提出针对性对策建议。

2 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2.1 研究方法

Cobb-Douglas生产函数中主要包括资本和劳动力2种投入生产要素，这2种生产要素共同对产出产生影响，这是粗略的划分。实际上，很多分析在此基础上又引进了土地投入、机械投入等要素。基于这一思路，划分出鲆鲽类生产投入包括土地、苗种、饲料和人工支出等要素，建立生产函数模型，进行统计分析。

鲆鲽类养殖包括大菱鲆、牙鲆和半滑舌鳎养殖，这3种养殖占到了鲆鲽类养殖的90%以上，但其又有不同的养殖模式，主要包括工厂化养殖、池塘养殖和网箱养殖。网箱养殖的资产投入包括网箱和船，工厂化养殖资产投入包括大棚、打井等成本等，而池塘养殖的资产主要是池塘修建成本。3种养殖模式的资产形式差异很大，为了统一进行分析，都以货币单位计算养殖的资本投入。土地面积数据不易获得，得到的是养殖面积的数据，因此，用养殖面积数据代替所使用的土地面积数据。构造的生产函数模型为：

式中，y为产出量，acre为养殖面积，feed为饲料支出，seed为苗种支出，medi为鱼药支出，em为雇工及聘请技术人员支出，ass为固定资产投入，u为回归残差。

2.2 研究数据

2009年8月鲆鲽类产业经济研究调查组专门对鲆鲽类养殖户和养殖企业进行了实地的问卷调查，调查立足于2008年的养殖生产情况。由于2008年养殖的投苗主要是在2007年，因此，还涉及到调查2007年的投苗等情况。调查样本总数68户，调查对象的基本统计特征列于表1。

表1 2008年鲆鲽类养殖基本情况调查统计

从鲆鲽类养殖企业地域分布上看，山东占的比例最高，有59家，占87%。其次是河北4家，占6%；辽宁3家，占4%；天津2家，占3%。被调查养殖户的平均年龄46岁，受教育年限平均值为10.4 a。从年龄结构上看，鲆鲽类的养殖人口结构主要集中在40～50岁这一年龄结构层上，是非常成熟和充满精力的年龄段。处于这一年龄段的养殖户，有能力、有精力获得各种资源从事技术性要求较高的鲆鲽类养殖，同时能承担鲆鲽类养殖的较大风险。从受教育年龄上看，鲆鲽类养殖户的平均受教育年龄远远高于从事一般种植业的农户的受教育年限（平均不足7 a）。鲆鲽类养殖业是需要具备一定知识和技术的养殖农业。

养殖场距离县城的平均距离为28 km，说明鲆鲽类养殖的市场环境条件还是不错的，一般1 h左右就可以把货物运到县城。养殖户到县城进货、购买饲料都是比较方便的。鲆鲽类的饲养都是单养，没有几种鱼同时在1个池塘或者大棚里面混合饲养的情况。

养殖鲆鲽类之前从事种地的仅仅占到15%，是所有工作类别中最低的。从事捕捞行业的也仅仅有16%，从事养鱼的占到18%，经商的达到21%，从事其他工作（电焊工、当兵、打工、司机等）的高达30%。在从事鲆鲽类养殖的养殖户中，从事传统农业的不到1/2，这说明经济大环境的变化客观上为鲆鲽类养殖的产业化发展提供了一定的人才储备和良好外部条件。

3 实证分析与讨论

3.1 描述性统计

在调查的68个样本中，变量有7个，如表2所示。其中，y表示总产量，包括大菱鲆、牙鲆和半滑舌鳎的产量。

表2 调查样本基本情况

通过对变量的正态性进行观察，发现观察到的变量都出现了类似于养殖面积acre一样的左偏特点（图1，由于篇幅所限，其他变量的图形省略）。经过测试，发现对所有的变量取自然对数，可以获得较好的正态性，因此，对变量都取自然对数得到 ln y，lnacre，lnmedi，lnfeed，lnseed，lnem，lnass。

养殖户养殖鲆鲽类，养殖面积和养殖产量应该存在一个正相关的关系，因为养殖的大棚多，养殖的池子多、网箱多，投苗相应就多，产出就高。同样预期产出和资产投入、劳动力支出和苗种支出也存在正相关关系。

对总产量和总养殖面积进行拟合，获得图2。从图2可以看出，养殖面积和产量之间呈正相关关系，证明了假设。用总产量分别对资产、劳动力投入、苗种支出进行拟合，得到的结果和总产量对养殖面积进行拟合的结果基本一样，也和预期一致。这说明各种投入对产量的影响是一种正向的影响。

3.2 投入要素对产出的影响分析

为了消除异方差，对所有的回归都是用稳健回归，并且对每一回归进行多重共线性检验，检验的标准为方差膨胀因子（VIF值）不超过10。从结果来看，回归结果不存在多重共线性（表3）。

首先用养殖面积和苗种投入对产出做回归，得到模型1。从回归结果（表3第1列）看，养殖面积和苗种投入对产出的影响都在1%的水平上显著。在其他投入要素不变的情况下，养殖面积增加1%，产出会增加0.45%，苗种投入增加1%，产出会增加0.49%。苗种投入对产出的贡献要高于养殖面积增加对产出的影响。方差膨胀因子均为1.43，不存在多重共线性。回归方程为：

在加入饲料投入变量以后，得到模型2。从回归结果（表3第2列）可以看出，养殖面积对产出的影响较大，养殖面积增加1%，能带来产量增加0.4%，苗种的影响水平下降到了0.33%，饲料对产出的影响在10%水平上显著，增加1%的饲料投入，能够带来0.24%的增加。方差膨胀因子为2.32，2.21，1.48，不存在多重共线性。回归方程为：

再逐步增加鱼药的投入，得到模型3。回归结果（表3第3列）表明，鱼药的投入对产出的影响并不显著。回归方程为：

再加入雇工费支出并回归，得到模型4。结果（表3第4列）显示，鱼药投入和雇工费支出对产出的影响并不显著。不仅如此，加入鱼药投入和雇工费后，连苗种投入对产出的影响都不显著了。回归方程为：

因此，剔除鱼药投入和雇工费用，加入固定资产投入变量，得到模型5。回归结果（表3第5列）表明，固定资产投入对产出的影响并不显著。回归方程为：

由于人为的筛选和剔除变量，会在客观上犯遗漏变量或者不能显著找出最重要的影响产出的投入要素以及影响程度。所以，采用STATA中的逐步回归筛选法。首先用产出对养殖面积、苗种投入、饲料成本、鱼药、雇工费和固定资产投入回归，然后逐步去除在5%的水平上影响不显著的变量。最后，通过程序运算获得表中第6列的回归结果，方程为：

方程拟合优度为0.67，是较高的。这说明在5%的显著水平上，鲆鲽类养殖的产出主要是受到饲料投入和雇工费（包括技术咨询及聘请科技人员费用）的影响。从总体上来看，饲料投入增加1%，产出可以增加近0.5%。雇工费（包含技术咨询费及聘请科技人员费用）增加1%的话，产出可以提高0.347%。这里的饲料投入是以货币表示的，并不仅代表投入饲料绝对数量的多寡，它本质上还包含了饲料的质量好坏以及饲料投入形式，比如投入生鲜饲料还是产品饲料。

表3 鲆鲽类养殖产出影响因素回归结果

4 结论与建议

鲆鲽类养殖种类繁多，每一养殖品种的特性和条件不同，对鲆鲽类养殖的经济效益影响因子进行分析在样本的选取上具有一定的难度。因此，本文选取Cobb-Douglas生产函数，结合鲆鲽类养殖的实际，对养殖产出进行统计回归分析，通过初步的分析和研究，得到以下结论。

鲆鲽类养殖产出主要受到诸多投入要素的影响，但只有养殖饲料支出和雇工费用支出存在显著影响，而对鱼药、苗种和固定资产等的投入影响不显著。因此，如何改善养殖饲料的使用，如何生产出高功效比的饲料、高性价比的饲料，对提高养殖产出至关重要。除了饲料支出外，雇工费（包含技术咨询费及聘请科技人员费用）对鲆鲽类养殖产出的影响也是显著的，但相比饲料投入的影响程度要低。养殖面积、苗种投入、鱼药投入和固定资产投入的多寡对产出的影响并不显著。这里所说的影响不显著，意思是对产出增加相比其他投入要素的作用要小，并不意味着这些投入要素对养殖产出没有影响。实际上，苗种支出占到了鲆鲽类养殖总支出的11%。因此，给出以下建议：

第一，改善养殖单位的饲料使用。生产出高功效比的饲料、高性价比的饲料，对提高养殖产出有很有帮助。饲料使用恰当与否不仅直接关系到鱼的生长速度和质量，同时关系到鱼病的发生。如果养殖户为了省钱，违规使用低值饲料，不仅影响产量，还会影响产品的卫生。“大菱鲆”事件的影响虽然已经远去，停养的养殖户很多已恢复了生产。但是“大菱鲆”事件对产业的严重影响提醒政府管理部门和经营者，要高度重视大菱鲆的卫生安全问题和健康养殖问题，绝不让类似事件再度发生。使用安全高效的饲料首当其冲。

第二，提高雇工费（技术咨询费及聘请科技人员费用）方面的支出。养殖单位应该在人力资源方面加大投入，增加工人和科研人员的收入，增加对他们的激励。同时，养殖单位如果自身没有科研实力，应该和科研院所合作，增加技术咨询方面的投入。

第三，鲆鲽类养殖已经进入集约化生产阶段。通过统计分析发现，影响产出的主要因素是饲料支出和人工费用支出，而不是养殖面积、资产投入等要素。鲆鲽类的生产已经不是依赖扩大养殖面积，增加固定资产投入来增产的粗放型阶段，而是已经进入了需要在人员、科技和高效率的投入要素上面进行投入的集约化养殖阶段。这也印证了鲆鲽类养殖确实是我国当前海水养殖生产中工业化生产的典型。

第四，进行海水资源调查，确定合理养殖规模。既然养殖面积并不是鲆鲽类养殖增加的关键因素，因此，就不能在养殖规模上盲目扩张，而需要结合当地海水资源状况制定合理的养殖规划。避免因为水质下降带来的养殖病害，确保水产品生产的安全性。

第五，其他问题。从事鲆鲽类生产的养殖户都是年轻力壮、知识水平相比农民要高，因此可以在养殖户中间大力发展生产经营合作社，进行科技培训活动，建立官产学研联系机制，争取建立水产品追溯制度等，使鲆鲽类产业进一步健康发展壮大。

志谢：在本文调查过程中，史君英、张海清、王子军、黄书培、吴凯等老师和同学及各综合试验站的同志给予了大力帮助，谨致谢意。

［1］[英]大卫·李嘉图.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M].北京：华夏出版社，2005.

［2］[美]舒尔茨.改造传统农业[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7.

［3］[日]早见雄次郎，[美]弗农·拉坦.农业发展：国际前景[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3.

［4］句芳，张正河，辛岭.我国主产区大豆生产能力影响因素分析[J].中国农业经济评论，2006（4）：229-238.

［5］肖文韬.日本农业产出长期影响因素的实证分析[J].中南民族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04（3）：98-101.

［6］徐爱武，黄萍.我国棉花产出增长的影响因素分析[J].中国棉花，2010（9）：6-8.

［7］张军.关于我国农业产出增长因素的计量研究 [J].乡镇经济，2009（7）：84-88.

［8］顾俊龙.农业投入与产出结构变化及影响因素分析[J].山西财经大学学报，2006（10）：67-71.

［9］冯启磊，王红瑞，白颖，等.中国农业产出水平的影响因素分析[J].安徽师范大学学报，2010（5）：276-280.

［10］黄一民，杨德利.鲆鲽类工厂化养殖指标体系建设——基于农产品成本收益分析的研究[J].山西农业科学，2011，39（2）：182-186.

［11］陈彦才.内蒙古粮食生产影响因素的技术分析与发展的思考[J].内蒙古农业科技，2008（4）：1-6.

［12］王丽娟.天津市蔬菜种植户科技需求的影响因素研究——基于297个农户的调研 [J].天津农业科学，2010，16（6）：105-1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