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人词集·五》黄李梁序

黄拔荆,李志慧,梁建邦

(1.厦门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福建 福州 361005)

(2.西北大学文学院,陕西 西安 710069)

(3.渭南师范学院艺术系,陕西 渭南 714000)

序 一

黄拔荆

祝月人君第五部词集付梓。

鹧鸪天;代序

鹧鸪天·祝月人君第五部词集付梓 (代序)

早识君宽酷爱词,魂牵梦绕竟如痴。中华国粹根基奠,韵律圆融任骋驰。 挥彩笔,抒欢悲,描情绘景见多姿。内容丰富包罗广,架上煌煌五卷齐。

岁在辛卯元宵后

序 二

李志慧

[摘 要 ]可以毫不夸大地说,《月人词集·五》(2006-2010)亦如陈忠实的《白鹿原》,写出了华夏民族在世纪之交的一部心灵的秘史。月人有诗情,《月人词集·五》20卷 1000首词作表现出他全新的艺术创造才能。月人用今人的眼光观照今人的社会生活和崭新的自然景致,用今人鲜活的语言抒写全新的感受,简洁准确,生动明快,完整地记录了他五年间的心路历程和艺术苦旅。月人词从而成为古都西安一种重要的文化现象。

[关键词 ]李志慧;《月人词集·五》;古都西安;文化现象;华夏民族;心灵秘史

1998年元月,在为《月人词集·二》 (1993-1996)作序时,我就期待着他能“再铸风流绝代词”。十三年过去了,他相继出版了《月人词集·三》(1997-2001)、《月人词集·四》(2002-2005),月人词也成为古都西安一种重要的文化现象,好评如潮,选集、专辑、评论集接踵而来。近日,接到《月人词集·五》(2006-2010)的大样,我感到由衷的欣喜,不由续原作而再赋一绝云:

再铸风流绝代词,雕龙绣虎亦如斯。清词丽句五千首,好为词坛树健旗!

应该说,由于多年从事古代文学的教学,我对古典诗词也情有独钟,也经常参加诗词界的活动,关注着当代诗词艺术发展的走向。但是,读了一些诗刊和词集,也不无困惑:这种传统的艺术形式,能否真切地反映当代的社会生活?能否创造出全新的艺术境界?能否融入当代人的语言风格?这些问题,涉及到文艺学本体论的许多层面。不想则已,照样写下去就行了,寻章摘句无非是为了调节生活;但一想,自己呕心沥血,却与国计民生无涉,与时代格格不入,自己摇头晃脑,却难入时人耳,其价值何在?这些问题,在读了《月人词集·五》之后,我逐渐找到了比较明确的答案。

谁都承认,上世纪八十年代,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给中国人讲述了春天的故事,从此中国进入了空前的社会变革时期,其广度和深度都是史无前例的,给国人的精神领域造成巨大的冲击,物质生活带来巨大的变化。同时,人类结束了冷战,经济全球化,文化多元化,形成全新的世界格局。较之古代农耕经济“掘井而饮,耕田而食”的常规生活,较之农耕与游牧两大民族在长城内外攻进来打出去的既定模式,较之古代社会秩序的超型稳定,当代社会生活给人们提供了多少全新的情景!月人常以李杜、苏辛为楷模,但这些前贤绝不可能接触如此社会巨变,其作品所写也不过就是当时的那些常规、既定和超型。月人供职于电大,先进的传媒使他洞察世界风云;出生、生长、生活于西安东郊田家湾,有助于他透过这改革开放的缩影,体察历史的巨变。他又是性情中人,始终热情地关注着、理性地思索着耳中听到、眼前见到的各种人和多样事。因而其词作的题材,举凡世界风云,家国大事,国企改革,民营发展,民生巨变,个人遭际,世俗人情,“无事不可言,无意不可入”。可以毫不夸大地说,月人词亦如陈忠实的《白鹿原》,写出了华夏民族在世纪之交的一部心灵的秘史。

词是诗。何谓诗?不在于是五七言还是歌行体。对于写格律诗者,最怕的就是有律无诗,质木无文,即直白地叙事说理,格律精严而诗味全无,读起来味如嚼蜡。诗道亦如禅道,惟在妙悟,必须抒写出作者对自然景物和社会生活一种新颖的、独到的、富有审美价值的感悟。也就是说,必须以诗人的眼光,从现实之中酝酿诗情,生发诗性,提炼诗意,创造诗境,给读者一种审美的愉悦。月人填词主张“合词谱,协音律,美声情,寓意境”,深得诗道三昧。

月人有诗情,兴观群怨,嬉笑怒骂,即如《浪淘沙·感怀》 (“官大一阶压死人”)、《浪淘沙·读〈商业贿赂违法犯罪典型案件〉感赋》;有诗性,情之所至,辄形诸词,即如《忆王孙·举国哀悼玉树地震死难同胞》(“惊天动地震魔凶”)、《夜如年二首·怒问富士康》(“死的死”);善于提炼诗意,创造诗境,即如《浪淘沙·白云山芦花谷》(“一座索桥悬”)、《忆江南·红寺湖码头坝上远眺》(“抬头望”)。这才是诗歌意义上的词,这才是对自然景物和社会生活一种新颖、独到、富有审美价值的感悟。读这样的词作,才能进入文学鉴赏的审美层面。

诗歌的灵魂在于时代性。也就是用今人的眼光观照现实生活,用现代鲜活的语言抒写全新的感受。读了今人一些格律诗作,我常常摇头。因为他们总是将唐诗宋词重复过千百遍的陈言成语,平平仄仄地排列组合在一起,陈陈相因,毫无生气。即便是一些学写格律诗词的青少年,写现代都市还是娇门雾冷,空桥灯灭;写秋天,总还是烈风如啸,萋草如烟,真不知今耶宋耶!梁启超早就呼唤“少年中国”,21世纪的青少年竟然就是这种情怀!真怀疑在他们的眼中,天仪是否停止了更新,岁月是否停止了轮回。这不是创作,只是照猫画虎;这也不是艺术,只是旁搜杂拼。正是在这些方面,月人君表现出他全新的艺术创造才能。他用今人的眼光观照今人的社会生活和崭新的自然景致,用今人鲜活的语言抒写全新的感受。“死的死,伤的伤,人血不如猪血香。高管心麻如铁石,奈何政府不声张?”(《夜如年·怒问富士康》其二)这样的词作,在月人词中比比皆是。这样的感受,李杜不可能有;这样的语言,苏辛的词作不可能用过,但简洁准确,生动明快。这就是创作!

诗词界同仁常以词痴喻月人,月人君也以词痴自许。我也真佩服月人君三十多年来对词学、词艺的痴情不改。他用全部的生命和精力,全身心地投入到词的研究和创作中去,磨砺出词学专著三部,词学论文百余篇,铸造出煌煌百卷五千首词作。单就这第五集而言,凡二十卷一千首,完整地记录了他五年间的心路历程和艺术苦旅。我对他的劳作,表示由衷的敬佩!

与月人君相识相知三十余载,深知其为人,深体其豪情,深敬其人品,深爱其词艺。读了《月人词集·五》的大样,读了黄拔荆、梁建邦先生的序,深深服膺于他们对月人词的真知灼见。考虑到不识庐山真面,有时恰恰是因为身在此山,便从文学本体论的角度,从宏观上谈了如上的体会。也可能是走马观花,但艺术审美本来就是要保持距离的。

从作者照片上看,岁月在月人君身上也打下了烙印。但变了的是他的年轮,不变的是他对词学、词艺的一腔痴情。

我愿月人君艺术之树常青,开出新的花,结出新的果!

辛卯春日于西北大学桃园心斋

序 三

梁建邦

[摘 要 ]《月人词集·五》(2006-2010)一依前 4部规模,凡 20卷,1000首。跨时 5年至他 54周岁,题材广泛,内容丰富,尽显月人近五载创作成果及艺术风貌,激情如旧,持重老辣,技法娴熟,运用自如。月人振兴之功有目共睹:一曰痴词业词。二曰词作巨帙浩瀚,其业已结集出版《月人词集》 (1979-2010)五部百卷5000首,连续四破古今词史个人存词最高记录。填词之富,古今无两。三曰以词写心。四曰技法娴熟。五曰革故鼎新。六曰结集词学丛书。七曰开一代诗词流派。八曰普及词学知识。

[关键词]《月人词集·五》;“跨世纪词史”;词人之词;词坛之壮观也

词,乃中华传统文化之瑰宝,始肇于唐,至宋蔚为大观,历经千年而繁盛不绝。虽曾误为小道,然终登大雅之堂,成一代之文学。记事,言情,状物,写景,兴观群怨,无一不可为。历代名家,层出不穷。传世佳作,脍炙人口。诗之国度,词有半壁天下。无词,则诗国神韵顿减。近代以降,古典诗词萧索不振,难以为继。改革开放,经济腾飞,词亦当勃勃振兴,重焕光彩。

欣喜今之词坛,雨后春笋,百花齐放。“人人自谓握灵蛇之珠,家家自谓抱荆山之玉”,可谓群星灿烂。更有长安词痴、词坛国手、词人、词学家月人君振臂其间,献身词学,弘扬民族文化传统,煌煌巨帙,词坛罕有其匹,成就令世人刮目。

月人君,西安东郊浐河西畔田家湾人,本名张君宽,供职于陕西广播电视大学,文学学士,高级编辑,教授。“独钟情于词,业余时间,几乎全部投入词学,非‘词痴’二字,无以释之”(《月人词集·一·自序》),其“生为词种,所谓心为词心,眼为词眼,耳为词耳,口为词口,鼻为词鼻,舌为词舌。虽近神话也,却是实情”(《月人词集·二·自序》)。月人君制词,“唯言吐心声而已矣,唯兴观群怨而已矣”(《月人词集·一·自序》),恪守“词有定调,调有定句,句有定字,字有定声”(《润金书斋词稿·自序》)之规矩,所作皆为合谱之词,孜孜 32载,赫赫百卷五千首。难哉雄哉,钦哉壮哉!

月人君握灵秀之神笔,抒豪迈之英气,绘霓虹之光彩,谱词林之佳章。古往今来,社会万象,人生百态,七情六欲,山水自然,读书赠和,平生遭际,兴观群怨,嬉笑怒骂,兴情所至,辄形诸词。其词无所不包,“合词谱,协音律,美声情,寓意境”(《润金书斋词稿·自序》),可谓是词人之词也,词家之词也。

当今词坛有一月人,乃词坛之大幸也。月人之词,词坛之壮观也。月人之于词,倾心也,痴迷也,生命也。或谓词之不可无月人,月人之不可无词也;或谓其词不让苏辛追李杜也。今世词林,月人振兴之功有目共睹:

一曰:痴词业词。其以振兴词坛为己任,创作研究并举,几十年如一日,矢志不移。勒成词学论文百余篇,词学著作《词学入门》、《常用词谱一百调》、《元词六十首选评》3部。

二曰:词作巨帙浩瀚。其业已结集出版《月人词集》 (1979-2010)五部百卷 5000首,连续四破古今词史个人存词最高记录。填词之富,古今无两。

三曰:以词写心。其词横跨 32年,内容博杂,琳琅满目,“无事不可言,无意不可入”,世界风云,家国大事,民心向背,个人遭际,世俗人情,皆可觅其踪迹,究其变化。谓之 “跨世纪词史”,不为过矣。

四曰:技法娴熟。月人词表现手法或比兴,或赋陈,或寄托,或夸张,或拟人,或通感,或对偶,或排比,或对比,或用典,或倒装……应有尽有。语言或典雅,或口语,平仄合谱,优美自然和谐。风格或激越豪放,或婉约缠绵,或悠扬,或欢快,或抑伤,雅正清新,灵动飞扬,依境随情而变。技法多变,不一而足。

五曰:革故鼎新。月人精通词谱韵律,大胆创制新谱,或倚声,或自度,或翻新,重兴词之吟唱特点,应和者有加。

六曰:结集词学丛书。月人主编《圣代词库丛书》,业已刊行 32种,计 32家;主编《中华词学丛刊》,业已刊行 5种;主编《百家教授诗词选》,填补了当代诗词选本空白。惠及当代,功在千秋。

七曰:开一代诗词流派。月人高擎词学大纛,宣扬词学主张,膺任西安诗词学会会长,广交诗词朋友,提携指导后学,业已形成长安诗词流派,与者数十人,诗坛为之一振。

八曰:普及词学知识。月人编撰出版词学著作,四处讲学,推广普及词学,为振兴词坛奔走呐喊。先后主编出版诗词刊物《长安诗词》报刊、《西安诗词报》、《西安诗词学会会员作品选》(1-3)、《陕西诗词界》双月刊,构建词作交流平台,扩大词作影响。月人之于词之振兴,功不可没矣!

吾与月人君,西北大学同窗四载,同为农家子弟,志趣相投,交往频频,手足莫逆。羡其立志词学,痴迷词业,创作成就赫然,影响日益扩大,曾主编《月人词鉴赏》 (1-4),探究月人词思想艺术成就,以同《月人词集》(1-4)相匹配。日前,月人君以《月人词集·五》清样见示,嘱予写序,实感惶恐不安。披帏快读,又不免肃然起敬矣。

《月人词集·五》(2006-2010)一依前 4部规模,凡 20卷,1000首。跨时 5年至他 54周岁,题材广泛,内容丰富,尽显月人近五载创作成果及艺术风貌,较之此前诸集,激情如旧,添持重老辣,技法愈加娴熟,运用自如,视平仄韵律如数家珍,玩词谱技法于掌心。诸多丹顶格、双丹顶格、碎锦格、嵌名格、拈韵、拈字、口占、集名、赠和词是也。社会应酬剧增,多小令,少中调、长调词是也。然赏心悦目,佳章杰构,遍布集中。如:

《曲入冥·欣闻自 2006年起废止农业税》:“推倒农民身上山,皇粮国税毙今年。千秋传统一朝弃,固守良心百姓安。”心系三农,歌颂善政,欣喜满怀;

《忆王孙·举国哀悼玉树地震死难同胞》:“惊天动地震魔凶,玉树同胞泥土封。裂肺撕心泪眼懵。血亲浓,国降红旗祭哀鸿!”悼念遇难同胞,悲伤不已,激愤难奈;

《浪淘沙·当代民谣集句·讥讽统计平均率》:“大款一家千万元,邻居九户少银钱。平均统计新闻美,户户都成百万元!”贬斥官场虚浮,入木三分,诙谐有趣;

《夜如年·感怀》:“麻将恶,苦难言,耗费青春耗费钱。陷阱杀人不眨眼,莫沉孽海误时贤!”怒责社会毒瘤,痛心疾首,恨之入骨;

《减兰·又到汉中驱车赴留坝途中》:“青山碧水,一路车行风景美。百里长廊,皆是秋林波影妆。近山远树,滴翠玉屏诗画驻。万碧丛中,辄见团花锦绣红。”状山川美景,意境清新,画面叠出,令人神往;

《浪淘沙八首·兴游略阳灵岩寺》其八《古道叹》:“古刹灵岩枉自尊,嘉陵古道绝烟尘。今朝铁马银鹰过,此地空余万古春!”《浪淘沙·与省高校校报同仁由紫阳乘快艇归返安康》:“纵艇犁江快意飞,尾喷玉浪紧相随。一沟两岸雪花绽,景阔情欢醉客回!”情景交融,妙趣横生,堪称记游佳作;

《浪淘沙六首·太白山拾趣口占》其四《太白神鼓》:“我擂神鼓在南山,不是诗仙亦韵仙。唤醒青莲陪我饮,吟篇百首万人欢!”《炼丹砂·香山松风阁晤面席上即兴赠刘勇刚词学博士后步其〈彭雪枫将军诞辰百年〉原玉》:“壮士豪挥万丈缨,风云震荡伟姿横。提刀跨马追星月,的是词坛好后生!”《曲入冥·射击》:“乘兴持枪打靶场,弹无虚发逞疯狂。豺狼胆敢来侵犯,尝我当头第一枪!”绘狂放豪迈之情状如在眼前,呼之欲出;

《采桑子六首·回顾 2005年 (乙酉岁)》其三《欣入〈陕西画报〉“名人聚焦”专栏》:“词林韵海孤帆影,不让苏辛,玉骨冰魂,大步高攀李杜尘。 环球四顾骚坛路,东也迷人,西也迷魂,唯有真情真性存。”及“词林镜月光辉亮,照得词痴孤影明。”(《禁烟·遣怀》)“一心痴爱词林月,百卷华章韵国春。”(《千叶莲·敬呈“月人词学学术研讨会兼贺月人先生五十华诞庆贺会”全体嘉宾》)“肩承大任独身闯,词树诗花满路开。”(《浪淘沙·乙酉除夕》)抒痴词业词志向,气宇轩昂,坚定自信,豪迈之情不减当年;

《浪淘沙·乙丑九月廿六西安大雪》:“一夜雪花飞,冬意初肥。梧桐枫树白纱衣。薄草浓霜羊脂玉,碧柳琼枝。 楼顶雪风吹,冷气来归。轿车个个变银龟。红女绿男开雪仗,抿嘴弯眉!”《曲入冥·谨奉元玉感答王志伟公亲来医院问疾》:“吾仰王公志九霄,伟图大展俗能抛。天生赤子永无惧,我辈攀登岂畏遥?”《西江月·文子先生告戒予永世痴心向词不为钱不为权不为名》:“君子之交如水,词痴就是词痴。逍遥握笔莫迟疑,吞吐士林壮气! 不做钱权奴隶,不为名利沉迷。闲云野鹤自欢怡,韵海词舟雪迹!”皆以口语入词,感情真挚,信手拈来,自然天成;

《于中好·送崔建军博士赴英国米德萨斯大学商学院做高级访问学者》:“崔子狂狷逞大才,登堂入室坐前排。廿年奋斗心神慰,博士金阶白玉台。 英国去,宝莲开,明珠擦亮早归来。金融学界群星灿,中有一人不用猜!”语言如行云流水,笔调轻松自如。

它如“当年豪气最真诚,能把海填平!”(《荷叶杯·夜梦老友王松林》)“华章妙句满诗台,敢把诗心晒!”(《千荷叶·近见拙荆贾益群自改去年旧作句云“华章妙句满诗台”甚美》)“政坛隐退吟坛上,酒煮骚魂取海杯!”(《于中好·欣读〈凡响〉兼听薛汉军诗词歌曲》)“不求富贵求仁义,自在随心可意亲。”(《炼丹砂二首·遥祝贤妻南华阁夫人贾益群 50周岁华诞》其一)“天鹅展翅排云去,孔雀开屏抱玉还!”(《曲入冥·欣观陕西电大高职学院“校园之春”大学生文化艺术节文艺汇演即兴口占》)“大旗一举排军阵,号角雷鸣战马嘶。”(《卖花声》“办报编刊为哪般”)“多情一管词痴笔,自把丹诚报晓春!”(《曲入冥·谨奉原玉感答苏广洲大校赠诗》)“一岁艰辛一岁老,一生奋斗一生歌,明年诗酒醉吟哦。”(《满院春·感呈诸友打来电话或发来信息为予贺年祈福》)遣词炼句,自然流畅,出语惊人,皆为词人着意生花之笔。

通读全集,深感佳章妙句,随处可赏。钦其才,服其能,敬其心志,叹其毅力,欣然自得,感慨不已。

言不尽意,特借予《七律·主编〈月人词鉴赏·二〉感赋》诗再表钦佩祝贺之意:

南华阁里东风暖,词玉诗珠韵满天。叶茂花繁情自醉,香浓色艳意弥坚。八方采蜜随心舞,四野诠珍任我怜。锦上唤来芳万里,春光无限越千年。

唯愿月人君创作激情不减,多制中调、长调,少命题应和之作,珠玉日增,与时俱进,勇攀新高,再壮吾中华词坛。

《月人词集·五》付梓之际,勉为所言,姑且为序,以资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