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汉儒学经学化的历史启示

2011-08-15 00:44朱冠艾陶立明
淮南师范学院学报 2011年6期
关键词:两汉董仲舒经学

朱冠艾,陶立明

(淮南师范学院 政法系,安徽 淮南 232038)

两汉儒学经学化的历史启示

朱冠艾,陶立明

(淮南师范学院 政法系,安徽 淮南 232038)

作为封建社会正统思想的儒家思想,对于巩固封建统治,维护皇权,发挥了重要作用。两汉儒学经学化的历史背景,儒学经学化的方法途径,儒学经学化的社会效应,对整个封建社会产生了重要影响。儒学自身经世的特性,反映了学术必须为社会服务,才具有生命力和社会价值。因而儒学经学化对当代仍然具有重要的历史启示。

儒学;经学;董仲舒;经世

中华民族具有悠久的历史,灿烂的文化。中国优秀文化代代传承,历久弥新。两汉时期的经学,魏晋时期的玄学,唐诗,宋词,元曲,明清时期的小说,代表了中国古代社会思想文化发展的阶段性成果,更是中华民族文化连绵不绝的鲜明特点的体现。中国历史上下五千年连绵不断,思想文化底蕴深厚。思想文化既是社会历史文明发展的体现,同时也是推动物质文明发展的重要因素。思想文化属于上层建筑的范畴,只有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相融、相通,才可以互相促进,才可以使社会稳定,人民安康,国家强盛。两汉儒学经学化,是我国封建社会在两汉时期发展强盛的智力因素,也是我国封建社会大一统发展的标志。作为政治指导思想的儒学能够经学化、制度化、官学化,必须具有积极治世的实践性,能够为社会服务的人民性,兼收并蓄的开放性,与时俱进的发展性。两汉儒学经学化的经验对于当今具有重要的历史启示。

两汉是封建社会发展的第一个高峰时期,也是经学发展最旺盛时期。所谓的“经”,是指自西汉以后经过中国封建社会最高统治者认可的、作为国家统治思想和培养士人教科书的一些儒家经典。[1]经学大师邱汉生说:“经”简称就是指儒家经典。经学是训解、阐发和研究儒家经典的学问。[2]经学中包含了丰富而深刻的文化思想,保存了大量珍贵的史料,是儒家学说的核心组成部分。经学是中国学术的源头和核心,体现的是道德和仁义教化,以及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道。因而经学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纯学术,经学是经世的学术,是关注社会现实的思想体系。

但是“经”这个名词,本来不是专指儒家经典。春秋战国时期,诸子百家的著作,也都可以称“经”。例如《管子》有《经言》、《墨子》有《经上》、《经下》、《经说上》、《经说下》,都是以“经”命名的。 战国时期,李悝在魏国变法时,著有《法经》,也以“经”命名。春秋战国时期诸子百家的著作都可以用 “经”这个名词命名。[3]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后,只有儒家经典才可以称经,其他学说不可以用“经”命名。从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开始,儒学开始走向经学化、官学化、制度化道路,成为封建社会的正统思想,达两千一百多年之久,一直到清朝灭亡。

一、两汉儒学经学化的背景

史学研究者一般把秦汉史,作为历史学断代史的研究领域。毛泽东的《沁园春·雪》中“昔秦皇汉武”,就特别指出了秦始皇、汉武帝两位皇帝的历史地位和二者的联系。秦朝是我国第一个统一的多民族的中央集权的封建国家的建立时期,有很多开创性的先例。但是,秦朝国祚短暂,公元前221年至公元前207年,十四年二世而亡。秦朝的短命,留给后世太多思考和教训。尤其是秦亡后的西汉统治者,对于秦朝灭亡,教训太深刻了,决不能重蹈亡秦的覆撤。汉朝初建之时,继承秦朝的已有国家制度,“汉承秦制”,同时更重要的是吸取秦朝灭亡的教训。因而,统治者在实行具体的方针政策时,采取了不同于秦朝的治国策略。为了实现大一统的目标,汉朝政治的主要指导思想立即转向,儒家大一统思想治国策略的逐步确立,迎来了汉朝的强盛时代——汉武大帝时代。汉朝、汉学、汉字、汉族、汉人等具有中华民族的标称开始形成。汉代是我国封建大一统中央集权社会发展的第一个高峰时期,是儒学经学化的具体实践,是儒学经学化的社会实效,使儒家思想成为国教,成为整个封建社会的正统思想。

公元前202年,刘邦称帝的时候,到处是一片荒凉。“自天子不能具均驷,而将相或乘牛车,齐民无藏盖”(《史记》卷三十《平准书》),可见当时国家的贫穷的程度。面对这样的国情,刘邦为首的统治者要想稳住江山社稷,必须摆脱经济困境。于是,陆贾说:“居马上得之,宁可马上治之乎?”高祖立即恭请陆贾,“试为我著秦所以失天下,吾所以得者何,及古成败之国”,陆贾秉承皇帝刘邦的旨意,拟写了《新语》十二篇。陆贾的《新语》中主张:“道莫大于无为,行莫大于谨敬。”(《新语·无为篇》)他要求的政治是:“君子之为治也,快然若无事,戚然若无声,官府若无吏。闾里不讼于巷,老幼不愁于庭。近者无所议,远者无所听。邮无夜行之卒,乡无夜召之征。犬不夜吠,鸡不夜鸣。耆老甘味于堂,丁男耕耘于野。”(《新语·至德篇》)陆贾提出的以德治国的政治指导思想,受到刘邦及群臣的赞赏。这时统治者的德就是实行“无为而治”,这与汉初黄老新道家政治指导思想不谋而合。

汉初,由于统治者尊奉黄老之学,因而当时学习黄老之学的人很多,学习、研究黄老之学一度成为西汉的社会风尚。从历史文献《史记》、《汉书》等的记载看,从皇帝、太后到官僚、学者至民间士人、卜者等各阶层人物,很多人信奉黄老之学。“无为而治”思想,促进了西汉初期封建社会的建设进程,国家出现了“文景之治”。淮南王刘安招致宾客数千,集体编写的巨著《淮南子》,它标志着黄老思想发展到了高峰。汉初经过六、七十年的发展,到武帝时,经济恢复,国力强势。但也出现了新的社会问题,边疆匈奴的威胁仍然严重,王国问题影响中央集权,社会心理问题、社会道德问题等等严重困扰着年轻的汉武帝。这些新的社会问题,并没有因为经济的大恢复、大发展而消弭,反而愈演愈烈。如何根治新的社会问题,实现大一统的强国,成为想有所作为的汉武帝的治国目标。因而,刘安的《淮南子》再次宣讲道家的“无为而治”治国理念,已经是世易时移了,根本无法作为汉武帝时代及后世君主治国策略的指导思想。汉武帝要有所作为,要强国,要集权,刘安的新道家思想成为汉武帝完成大业的思想障碍,因而也决定了刘安的悲惨下场。

董仲舒等一批学者及他们所研究的、所推崇的儒学思想受到重用,可以说是时代的需要,儒家学说的内在特性与统治者梦想的治世意愿相吻合。这是两汉时期儒家思想取代道家思想的客观环境。道家思想地位逐渐下降,儒家思想地位逐渐上升,直至取代道家思想而成为封建社会的正统思想。儒学地位的上升,除了客观环境外,董仲舒的作用不可忽视,董仲舒是“识时务的俊杰”,为儒学经学化、官学化、制度化作出了巨大贡献。董仲舒抓住汉武帝“策问古今治道”的历史机遇,提出了新的治国指导思想,被汉武帝为首的统治者所采纳、重用。汉武帝时代造就了儒学大师董仲舒,董仲舒的治国策略也为汉武帝谋划了汉朝“大一统”的蓝图。

董仲舒(公元前179年至104年),广川(今河北枣强县东广川镇)人。汉武帝时代的能臣,他所宣扬的儒家思想被汉武帝接受、采纳,其地位也一路飙升,结果与刘安大不一样。为了维护封建统治,董仲舒不但首倡儒学独尊,而且把孔子学说宗教化,把封建专制制度的理论系统化,形成了一套完整的思想体系。董仲舒提出了“天人合一”和“天人感应”说,他还大力宣扬“三纲”“五常”的等级观念和伦理规范,提出了“性三品说”。董仲舒的新儒学思想具体体现在他给汉武帝的《天人三策》中。董仲舒学说的思想核心,是从维护统一的封建中央集权的立场出发,神化专制皇权,并力图把封建政权、神权、族权、夫权结合起来,形成整个社会从上到下、从内到外,从内容到形式,上至君主,下到普通百姓,男女老幼皆知皆觉的思想理论体系。他创新了儒学思想,使其具有实践性、时代性、人民性。从行政级别上,“君君臣臣”,上至皇帝,宰相,大臣,下至小民百姓,一律遵从三纲,社会秩序和顺;从家族伦理的关系上,“父父子子”,男女老幼,“夫妇”,遵从三纲,家庭关系顺当。从横向来看,所有人都应讲仁、义、礼、智、信,“人秉有五常”,具有内化五常素养的国民,是高素质的国民。搭建了网罗、神化各阶层的统治架构,在此架构下的所有人员无不心悦诚服,统治者和被统治者皆大欢喜,这样的思想体系深入人心,也就更易于贯彻执行。对于被问题困扰的统治者来说,不用流血冲突,只是说教说教,国家政权就会稳如泰山。正如董仲舒向汉武帝上奏三策所说:“汉得天下以来,常欲善治而至今不可善治者,失之于当更化不更化也。”《天人三策》使汉武帝看到了治国安邦的良方,汉武帝当时是“天子览其策而异焉”。

董仲舒在《天人三策》中指出了用儒学治国的途径、方法,简洁明了,易于操作。“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由此出笼,国家颁布法律,国君宣布只有儒家经典才能用“经”命名。于建元五年(公元前136年),“置五经博士”,汉武帝只立《五经》博士,《五经》遂成为治国的法典,成为制度化的儒学。政府招揽儒学人才,儒学思想作为国家政治指导思想;立五经博士,广办学校招收学生学习儒学,学习儒学、研究儒学的人可以升官发财;设立专门机构,划拨经费为儒学著书立说;通晓一经者,就可以当官,出人头地,飞黄腾达,享受国家俸禄,荣华富贵。利禄驱使着人们走向读经取士之道。“学术既然定于一尊,经学虽成了利禄的捷径,学术的正宗与政权的正统互相利用,搅在一起了。”[4]儒家经学的独尊地位一确立,就与现实政治发生了密切联系,其影响渗透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从而,两汉经学最为兴盛,直至走向儒学官学化、制度化、经学化。

经学在汉代的发展,离不开当时的客观历史环境。清代经学大师皮锡瑞在论及汉代政治与经学的关系时说:“当时儒者尊信六经之学可以治世,孔子之道可以弘亮洪业,赞扬迪哲之用。朝廷议礼、议政,无不引经,公卿大夫士吏,无不通一艺以上。虽汉家制度,王霸杂用,未能尽行孔教,而通经致用,人才以为后世所莫逮。”

二、儒学经学化对两汉思想文化发展、繁荣的促进作用

经学研究成果 今古文之争,促进了学术文化发展。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儒学取得了独尊的地位。不仅在都城设立太学,教授五经,而且在郡、县设立学校,设置经师。凡博士弟子的经书,都是用当时通行的隶书写成的,故称“今文经”。汉武帝所尊崇的儒术,就是今文经学派。在儒学发展的同时,掀起了搜集、整理图书的热潮。汉武帝时广开献书之路。汉武帝末年,鲁恭王刘余坏孔子宅,得《尚书》、《礼》、《论语》和《孝经》等凡数十篇,都是用汉以前的古文字写的,这些经书称之为“古文经”,传授古文经的学说叫古文经学。在西汉只有今文经学立为官学,到东汉,古文经学也被立为官学。两汉时期今古文之争,大规模的、高级别的、有影响的、有组织的争论有四次。争论一方面扩大了经学的影响,另一方面也促进了经学的发展。安帝时,号称“五经无双”的古文经学大师许慎,编著了我国第一部体例严整的字典《说文解字》。东汉末年的经学大师郑玄,遍著《易》、《书》、《毛诗》、《仪礼》、《周礼》、《礼记》、《论语》、《孝经》, 他融通了今古文经学,被称为“郑学”,风行全国,成为今后经学的主流。

史学成果 出现了史学大家司马迁与《史记》、班固与《汉书》。司马迁尊信他的老师董仲舒的儒家思想,注重现实的政治、社会问题,关心民事,“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首创了“纪传体”的通史。鲁迅先生在《汉文学史纲要》中称赞:《史记》“不失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史记》使司马迁作为伟大的史学家、文学家、思想家而流芳千古。东汉初年班彪、班固父子继承和发展了司马迁的体例,编著断代史《汉书》,成为与《史记》齐名的正史典范。

教育成果 儒学经学化促进了汉代教育的发展,两汉教育的繁盛又对经学的发展与文化的进步起了巨大的推动作用。

汉代的学校教育,是随着经学的学习传播而发展起来的。汉代学校分为太学、郡学、私学三个层次。太学、郡学属于官学。汉武帝元朔五年(公元前124年)中央开始举办太学,置博士50人,其后博士弟子名额不断增加,成帝时达3000人。还在郡县设置“五经百石卒吏”、“经师”、“孝经师”等学官,主持地方教育事业。东汉时期,兴学重教成为评价官员政绩的一项重要标准,各级地方官吏更掀起了一股办教育的热潮。班固《两都赋》称:“四海之内,学校如林,痒、序盈门。”(范晔《后汉书》,中华书局,1965第543页)为了出人头地,必须上学“读经”。皇帝为首的统治者深信经学,经学能为皇权服务;士人运用经学就可以改变命运,因而纷纷苦学经学,通经就可以由社会下层进至统治阶级的上层。社会上攻读儒家经典蔚然成风,儒学走入“寻常百姓家”,儒学普及化了。班固在《汉书·儒林传》中说:“自武帝立五经博士,置弟子员,设科射策,劝以官禄,讫于元始,百有余年,传业者经浸盛,枝叶番滋,一经说至百余万言,大师众至千余人,盖禄利之路然也。”

三、历史启示

实践性 儒学从一开始就和政治结下了不解之缘。孔子创立儒学是为了解决“礼崩乐坏”的社会问题,他所关心的问题几乎都与当时的社会政治现实有关。汉代儒学家是根据时代的发展要求,本着为时代服务的宗旨,吸收道家、法家、阴阳家等的思想精髓,具有以通经致用,以经治国的时代特色。随着儒学经学化和制度化,儒学已经不是孔孟的原始化儒学,而是发展了多家学说的综合体。经学大师周予同曾指出:“就表面上看,孔子的思想,到这时期,似乎大发展了。其实完全不然:因为汉朝所尊奉的孔子,只是为了政治的便利而捧出来的一位假的孔子,决不是真的孔子。”孔子“他是一位不得意的政治思想家;是一位专研道德问题的伦理专家。”[2]显而易见,汉代把儒学发展到一个新的历史阶段。

时代性 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社会意识积极反作用于社会实践。两汉儒学经学化有其特殊的社会政治环境,经学与社会方方面面联系紧密,经学为现实社会服务。经学注入了政治因素、社会因素、文化因素等新兴元素,使得经学更具活力,更具时代性。与当时统治者作为政治指导思想的法家思想、道家思想等诸子思想相比,儒学独占优势。正如孙筱教授《两汉经学与社会》著作中所提出的:“对于道家理论,得其真谛者为隐士,得其形式者为道士。道家一派余末演化为宗教,皆因‘道’一词,实在似是而非;且抱残守缺,不会与时制宜。故作为学说元概念的‘道’,本自有高明之处,却被道士改造为具有人格的宗教元神,道家的始宗也就变成教主。道家之学,致治不足,不亡奈何?对于法家学说,得其真谛者为循吏,得其形式为酷吏,故法家一派的人多刻薄寡恩,为人峻直。法家学说融入经学后,学说流传衰绝,原因在于法家知今不知古,知新不知旧,知近不知远,知君不知民,知法律不知教化,知国家不知社会,遂为聪明误矣。法家学说内纯不足,致治有余,不亡奈何?”

人民性 “经世致用”是儒家经典中最具特色的内在价值,它不是一种简单的宗教信仰或政治、道德学说,而是融合价值观念与政治制度的一种文化创造,因而是一种制度体系和价值体系的结合体。简单地说,经学是以意义信仰为归依,以经世致用为目的,以道德践履为手段的一套价值、制度体系。“经学成了绝对的显学,而对绝对权威的经典的解释之学,也由此构成了中国知识精英思想中知识的来源与真理的凭据:在经典及其注释中人们可以获得所有的知识,在经典及其注释中真理则拥有了所有的合理性。”[5]

儒家的人民性亦体现于经学谶纬化。今文经学大师董仲舒,把先秦以来的神学观念、阴阳五行、天人感应等都纳入以天为体系的解释系统,将“天人感应”理论化、系统化。如《白虎通·五经》说:“经所以有五何?经,常也。有五常之道,故曰《五经》。《乐》仁,《书》义,《礼》礼,《易》智,《诗》信也。 人情有五性,怀五常不能自成,是以圣人象天五常之道而明之,以教人成其德也。”如“伏羲始王天下,未有前圣法度,故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象万物之情也。”圣人为“象天五常之道”而作“经”,而“经”的神圣性正是来源于天。而这种源于天的经典的神圣性也正是汉儒的共同信仰。在两汉及更早时代,人们对于自然、社会、人本身的认识无不带有神秘化的色彩,儒学经典化、神圣化,更具有时代性、通俗性、人民性,既是统治者的意识,也符合人民大众的心理需求,是人民性的特殊表现形式,从而能够成为整个封建社会的正统思想,并与封建社会相始终。

[1]温亚丽.两汉经学发展探微[J].人民论坛,2011,(3):202

[2]两汉经学[J].现代语文,2007,(9):99

[3]张岂之.中国思想文化[M].北京:中国高等教育出版社,2010:188

[4]侯外庐等.中国思想史(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7:313

[5]葛兆光.中国思想史(第一卷)[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1998:414

K207 < class="emphasis_bold">[文献标识码]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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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9-9530(2011)06-0051-04

2011-09-10

朱冠艾(1962-),女,安徽舒城人,淮南师范学院政法系副教授,研究方向:思想文化。陶立明(1962-),男,安徽肥东人,淮南师范学院政法系副教授,研究方向:社会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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