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的科学内涵探讨

2011-08-15 00:47
中央社会主义学院学报 2011年3期
关键词: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民族

赵 刚

(延边大学,吉林 延吉 133000)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是我国哲学社会科学领域的重要课题,其中,也包括了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研究。就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问题,当前,民族理论学术界已在它的历史过程、理论成果、阶段内容、基本经验、基本特征上进行了广泛而深入的研究和探讨,形成了丰富的研究成果。在这些研究成果中,学者们都会直接或间接地提到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的内涵,他们在文字表述上虽有差异,但是,都突出了“相结合”的思想,也就是“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与中国民族问题实际相结合”,此种理解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内涵相符合,无疑是抓住了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的思想实质。从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的历史进程来看,科学认识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的内涵具有重要意义。

在解决民族问题上,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曾多次提出:“不要从抽象的原理出发,而要从具体的现实出发。”[1]毛泽东认为,马克思主义必须与我国的具体特点相结合,必须使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实现具体化。马克思主义在中国民族问题上的具体化,就是用马克思主义在民族问题上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分析解决中国的民族问题,就是要推动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的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有价值、理论、实践方面的要求,从而在具体层面深化了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的内涵。

一、价值层面: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就是运用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解决中国的民族问题

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与中国的民族问题实际相结合,它的价值追求就是要使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能够解决中国的民族问题。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认为,人们在改造客观物质世界的时候,不仅存在着主观符合客观的真理问题,而且存在着按照主体的需要和尺度认识和改造客观世界的价值问题。实践主体的价值追求是人们在实践活动中必须遵循的、以满足人们需要为内容的、特定的实践目标[2]。使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与中国民族问题实际相结合的实践主体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各族人民群众,中国共产党作为中华民族的先锋队,它的至高追求就是用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成功地解决中国的民族问题。

马克思主义赋予无产阶级政党致力于解决民族问题的光荣使命。列宁在晚年的遗嘱中曾经强调,对于布尔什维克最重要的问题是保证在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中取得异族人最大的信任,我们应用自己对待异族人的态度或让步来抵偿旧统治者对异族人的不信任、猜疑和侮辱,从而提出了解决俄国民族问题的方式。列宁指出:“无产阶级团结的根本利益,无产阶级阶级斗争的根本利益,要求我们无论何时都不要形式地对待民族问题。”[3]正确解决民族问题是党的历史责任。按照马克思主义建党原则建立的中国共产党,从建党之日起就致力于解决中国的民族问题,中国共产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蒙、藏、回、疆组成自由联邦之说,就是其显著表现。为解决民族问题,中国共产党不断探索如何在中国的民族国情上运用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民族区域自治制度的产生,既是依据马克思主义民族自治理论,又是依据中国的民族历史发展、经济发展和社会发展实际,它是中国共产党解决民族问题最基本的理论和政策,也是中国共产党在民族问题上最伟大的贡献。新中国成立后,中国共产党把解决民族问题看作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上的重要问题,始终致力于国内各民族的平等、团结和共同富裕,认识到正确处理民族问题,切实做好民族工作,是国际形势和国内建设的需要,也是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的重要内容,从而体现了党在民族问题上一以贯之的价值追求。

中国共产党在运用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解决中国的民族问题时,存在着科学理解和正确对待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的问题,这是实践主体在追求价值目标时对待真理尺度的态度问题。马克思主义也是绝对性与相对性的统一,它的运用随时随地都要以当时的历史条件为转移。中国共产党在推进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的过程中,形成了“不唯书”、“不唯上”、“只唯实”、实事求是对待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态度。坚信在世界上只有马克思主义才能解决中国的民族问题,而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实际相结合后形成的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才是解决中国民族问题的根本理论指导,这是中国共产党人坚定的马克思主义信仰。实事求是地对待马克思主义,使中国共产党在民族问题上形成了既不同于前苏联、也不同于当前世界其他国家解决民族问题的基本思路,这就是在指导思想上坚持马克思主义,在制度安排上实行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在政策体系上蕴涵了政治平等、经济发展、文化繁荣、社会保障的理念,其基本目标是实现各民族平等、团结、互助、和谐,通过共同团结奋斗、共同繁荣发展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历史实践充分说明,没有马克思主义,中国的民族问题就没有科学的解决办法;教条式地运用马克思主义,中国民族问题的解决就会遇到挫折、步入歧途;只有科学地对待马克思主义,才能有中国民族问题得以解决的光明前途。

把解决好民族问题作为价值目标,还存在着如何进行评价的标准问题。马克思恩格斯基于科学社会主义理论,提出了民族平等、民族团结、各民族共同繁荣,以至“阶级消亡—国家消亡—民族消亡”的民族问题发展趋势,成为评价民族问题解决好坏的真理性标准。科学社会主义由理论到实践的发展历程,使执政的无产阶级政党认识到解决好民族问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它是一个长期的历史过程。列宁和斯大林提出了社会主义时期消灭各民族事实上的不平等的民族问题发展趋势,这对社会主义中国产生了深刻的影响。毛泽东指出:“一则中国民族自求解放;二则中国境内各民族一律平等。”“帮助各少数民族,让各少数民族得到发展和进步,是整个国家的利益”,“我们要诚心诚意地积极帮助少数民族发展经济建设和文化建设”[4],从而将列宁和斯大林消灭“各民族事实上的不平等”的理念化作具体的行动纲领。在社会主义中国,发展是硬道理,是党执政兴国的第一要务,也是解决中国所有问题的关键,加快少数民族和民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既是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客观需求,也是现阶段解决我国民族问题的根本途径。发展是人类永恒的主题,它既是人类历史的必然趋势,也是评价一定历史时期人类社会的标准,中国共产党把解决民族问题的根本途径和评价标准放在民族发展的问题上,符合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要求,也符合社会主义时期民族问题的发展趋势,从而使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的价值追求成为可以评价、可以实现的社会行动。

二、理论层面: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就是将中国解决民族问题的实际经验提升为理论

实践经验的马克思主义化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重要组成部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既是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解决中国实际问题的过程,也是将马克思主义理论指导下的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实践经验上升为理论的过程。形成具有中国特色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始终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重要使命。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遵循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基本原则,也是解决实际问题与实践经验马克思主义化的辩证统一。

解决民族问题实践经验的马克思主义化,贯穿于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指导解决我国民族问题的历史过程之中。单以民族区域自治思想的形成为例。在建党初期,中国共产党在很长的时间内主张“联邦制”和“民族自决”,完全照抄照搬苏联解决民族问题的理论主张,表明中国共产党对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和中国的民族实际缺乏深刻的了解。红军长征的坎坷经历,使党在经过众多少数民族地区时,除了主张“联邦制”和“民族自决”的原则外,民族自治主张被频繁地提出来,并在一些地方进行了初步实践,党的民族自治政策逐步明确化和具体化,党已经开始逐步改变了追随苏联模式的主观故意[5]。抗日战争的伟大实践,为中国共产党民族区域自治思想的形成提供了客观基础,全民族抗日战争的到来和日本帝国主义加紧分裂中国各民族的现实,都要求中国共产党必须放弃不适合中国国情的“联邦制”和“民族自决”的政策主张。1938年,党的六届六中全会既是通过实践总结在理论上形成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思想的标志,也是党的民族政策由“民族自决”、“联邦制”向民族区域自治政策转变的标志。毛泽东在党的六届六中全会上总结了自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在民族问题实践上的伟大经验,明确提出各少数民族与汉族拥有平等的权利,“在共同对日原则之下,有自己管理自己事务之权,同时与汉族联合建立统一的国家”[6]。由此可见,民族区域自治政策的形成是中国革命马克思主义化的典型表现。

解决民族问题实践经验的马克思主义化,是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它有四大理论成果:毛泽东思想民族理论、邓小平理论民族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民族理论和科学发展观民族理论。毛泽东思想民族理论实现了中华民族的独立和解放,建立了单一制的新中国,确立了民族平等、民族团结、民族区域自治、各民族共同繁荣的基本原则和基本政策,用一系列具体的方针和政策引导各民族共同走上社会主义道路。邓小平理论民族理论在改革开放初始时期,充分把握当代中国民族问题的本质,实现了民族工作指导思想上的拨乱反正,明确提出我国已经建立起平等、团结、互助的新型民族关系,指出解决民族问题的关键要看发展,改革开放是实现各民族共同繁荣的必由之路,从而有力地推动了我国的民族团结进步事业。“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民族理论在新的历史时期进一步回答了“什么是民族问题”、“怎样解决我国现阶段的民族问题”,在民族问题的科学内涵和解决民族问题的方法和措施上都发表了新论断,特别是西部大开发等重大战略决策,改变了民族地区的发展面貌,开创了党的民族工作新局面。科学发展观民族理论是新的历史时期对我们党的民族问题理论的继承和发展,是在新的实践面前用新的阐述、新的论断、新的观点,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民族观,以“两个共同”为主题,以科学发展观为核心,以加快少数民族和民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为途径,使民族地区和党的民族工作进入又一个新的发展时期。

解决民族问题实践经验的马克思主义化,是将解决民族问题的历史经验提炼和升华为马克思主义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既要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的思想路线,勇于破除教条主义和经验主义的束缚,将解决民族问题的好经验上升为理论,同时,又要时刻警惕偏离马克思主义的倾向。二者的正确结合,在推进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过程中具有重要意义。中国共产党人始终相信马克思主义能够解决民族问题,但是,当前整个世界民族问题日益复杂,在民族问题上的理论争论越演越烈,连最基本的民族概念都难以取得令人信服的共识。我国民族理论界也深受西方民族理论的影响,各种观点和主张纷至沓来,不能说这些主张都是违反马克思主义的,但是,至少有一部分是偏离马克思主义方向的,这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注意。我们坚持的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是马克思主义在民族问题上的基本立场、观点和方法,这一点要坚定不疑。解决民族问题的实践经验也是在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立场、观点和方法后得出的实践经验,这一点也要坚定不疑。那些打着所谓“民主”、“自由”、“人权”旗号的民族理论,不可能成为我国解决民族问题的实践经验,也就不可能成为我国解决民族问题的方式和方法。马克思认为:“理论在一个国家实现的程度,总是决定于理论满足这个国家的需要的程度。”[7]历史实践充分证明,中国需要的是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而不是西方资本主义的民族理论和民族思想。虽然,时代有了很大的变化,但是,西方民族理论从总体上而言并没有改变资本主义的性质,因此,它不适应中国的国情。我国将解决民族问题的实践经验上升为理论,实现了中华民族的独立和富强,在这一基本方针指导下必然会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三、实践层面: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就是使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真正转化为解决民族问题的物质力量

理论与实践是辩证统一的。马克思认为:“理论需要是否会直接成为实践需要呢?光是思想力求成为现实是不够的,现实本身应当力求趋向思想。”[8]马克思主义来源于实践,又能动地改造实践。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既表现为马克思主义的理论需要性,也表现为中国实际的现实需要性。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要求马克思主义理论与中国实际紧密结合,使马克思主义真正转化为解决中国实际问题的物质力量。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就是遵循了这一基本原理。

认清中国国情,乃是认清一切革命问题的基本依据,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是在认清中国的民族国情基础上实现的。周恩来在谈到为什么我国要实行民族区域自治时指出:苏联采取的是自治共和国、自治省、民族州的形式,而我国采取的是自治区、自治州、自治县还有民族乡的形式,这不单是名称的不同,制度本身也有一些不同,“这些不同,是从两国的历史发展的不同而来的,部分地也是由于中国和当年十月革命时代的不同而来”。在分析了中国的民族国情后,周恩来又指出:“历史的发展使中国各民族多数是杂居的,互相同化,互相影响。中国民族多,而又互相杂居,这样的民族分布情况,就不可能设想采取如同苏联那样的民族共和国。”“在中国适宜于实行民族区域自治,而不宜于建立也无法建立民族共和国。历史发展没有给我们造成这样的条件,我们就不能采取这样的办法。”[9]周恩来的这些论述告诉我们,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必须与中国民族的历史、分布、文化、民族关系紧密结合。而毛泽东提出的“必须将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完全地恰当地统一起来”[10],也说明了这一道理。

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与中国民族国情相结合,是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的真理本性与中国民族国情客观实际的结合,反映了理论需要实践和实践需要科学真理的关系。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属于科学社会主义范畴,与国家学说紧密相联,其基本的立论基础是始终从无产阶级革命的根本立场出发观察和论述民族问题[11]。因此,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提出了资本主义社会民族问题的两个历史趋向、铲除私有制是解决民族问题的根本任务、民族问题是社会革命总问题的一部分,以及无产阶级必须取得民族国家的政权、民族解放运动与无产阶级革命紧密相联和无产阶级的民族平等观、民族自决权等一系列有关民族问题的思想和理论,这些思想和理论成为中国共产党解决民族问题的理论指导。不仅如此,中国民族问题发展到近代,民族团结问题始终得不到很好的解决,这是反动的清朝政府和蒋介石政府统治的结果,也是帝国主义挑拨离间的结果,这时的中国民族问题亟待有一种崭新的理论来解决。毛泽东指出:“马克思列宁主义来到中国之所以发生这样大的作用,是因为中国的社会条件有了这种需要。”[12]在民族问题上就是如此,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变成了改变实践的物质力量,成功地解决了近代中国民族独立的客观要求。

民族问题是不断发展变化的,在不同的历史时期表现各不相同,这就向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提出了不断与中国民族问题相结合的要求,中国民族问题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出现了新变化,实现民族平等、民族团结和经济发展成为民族问题的主要内容。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在坚持已有理论成果的基础上,更加关注理论政策的具体实践,指导了少数民族和民族地区的经济社会发展,积累了解决民族问题的宝贵经验,使之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族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当前,我国各民族平等、团结、互助、和谐的社会主义民族关系已经形成;民族区域自治制度逐步完善;民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实现了历史性跨越;各民族群众思想道德素质、科学文化素质和健康素质全面提高;少数民族干部和各类专业技术人才队伍不断扩大。全国各民族人民始终同呼吸、共命运、心连心,显示出强大的凝聚力和创造力,充分体现了中国共产党解决民族问题的伟大成就,也体现了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与中国民族实际相结合的伟大力量。

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之所以能够转化为解决民族问题的物质力量,归根结底是由于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能够由人民群众所掌握。毛泽东指出,任何思想,如果不为人民群众所掌握,即使是最好的东西,即使是马克思列宁主义,也是不起作用的[13]。在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过程中,始终存在着将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灌输”给人民群众的重要任务,这是实现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最为关键的一环。理论一经掌握群众就会变成物质力量,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要想被人民群众所掌握,一是要靠无产阶级政党的宣传和教育,教育群众牢固树立马克思主义民族观;二是要靠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能够贴近群众生活,解决群众的实际问题。当前,将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与解决人民群众的实际问题有机结合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我国的民族问题表现形式是多样化的,既有各民族经济社会发展不平衡的基本问题,也有涉及人权、文化、宗教、社会生活等方面的具体问题,同时,还存在着“三股势力”的干扰破坏问题,尤其是“三股势力”制造的暴力恐怖事件,极大地危害了我国各族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破坏了我国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阻碍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在此情形下,人民群众只有真正掌握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才能充分认识这些破坏活动的本质,从而自觉维护我国各民族的大团结,维护国家的集中与统一。

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转化为解决民族问题的物质力量,就如“桥梁”一样连接着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与解决中国的民族问题的价值追求,从而使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在中国实现了彻底的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就是以解决中国的民族问题为目标,以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与中国民族实际相结合为手段,不断总结实践经验并加以马克思主义化,用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继续指导解决中国民族问题的过程。

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的科学内涵揭示了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在中国化过程中存在着三个方面的关系:一是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与中国民族问题的关系,也就是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的真理本性与中国民族问题的实际需要性的相互结合。一方面,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要做到科学认识中国民族问题;另一方面,中国民族问题决定着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在中国实践的道路和方法。二是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与人民群众实践主体的关系,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只有被人民群众所掌握才能转化为解决民族问题的物质力量,而中华各民族在其先锋队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科学掌握和正确对待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是解决中国所有民族问题的关键。三是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与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的关系,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内含着产生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的客观要求,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的产生推动着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的历史进程。这三个方面的关系在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过程中缺一不可、互相推动、辩证统一,只有正确理解这三方面的关系,才能真正理解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的科学内涵。

[1] 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论民族问题[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78.136.

[2] 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68.

[3] 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列宁论民族问题 (下册)[M].北京:民族出版社,1987.868.

[4]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毛泽东著作专题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3.1073-1077.

[5] 刘占奎,肖光文.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视阈中的民族区域自治[J].内蒙古社会科学,2010,(1).

[6] 中共中央统战部.民族问题文献汇编 (1921.7—1949.9)[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595.

[7][8]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 (第 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11,11.

[9] 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政策研究室.中国共产党主要领导人论民族问题[M].北京:民族出版社,1994.172.

[10] 毛泽东选集 (第 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707.

[11] 张三南.论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的历史发展——从经典作家民族理论到“中国模式”[J].民族研究,2010,(1).

[12][13] 毛泽东选集 (第 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515,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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