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的合理“话语化”与马克思主义大众化

2011-08-15 00:55姜喜咏中南民族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北武汉430074
党政研究 2011年1期
关键词:理论体系大众化话语

◎姜喜咏(中南民族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4)

理论的合理“话语化”与马克思主义大众化

◎姜喜咏(中南民族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4)

理论的合理“话语化”是推进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一个重要环节,应该重视理论的合理“话语化”在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实现机制中的地位、作用和意义。理论的“话语化”应通过宣传、教育和实践来总体实现。以下三个方面可以作为重点突破:将理论体系转化为大众话语体系,这涉及教科书改革,包括理论体系、教材体系与教学体系的更紧密衔接、融合与统一;大众话语体系的建构,即推进马克思主义研究方式与风格的彻底中国化,逐渐建立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学术话语体系,运用多种文化艺术和媒介形式,创造丰富多样的马克思主义大众文化形式;通过推进民生实践的改革与建设维护和促进人民大众的全面自由发展,以证实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与实践力量。

理论;话语化;马克思主义大众化

对于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来说,宣传和教育是理论环节的基本形式,追求实效是其基本目标。然而实效的取得需要理论转化为大众化的“话语”,即理论“话语化”,经过“话语”这个大众生活及文化的环节,理论更容易内化为大众的思想“观念”,思想观念又转化为实践观念,最终转化为实质的物质力量,这中间有复杂的层面和环节,彼此之间需要很好的衔接与统一。理论、话语与实践,是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三个基本面,三者的辩证运动构成其实现机制,在理论向实践转化的过程中,必须重视“话语”的环节和作用。在理论与实践之间的中间地带,正是“话语”发挥链接、中介和贯通作用的空间。任何一种理论在其传播、研究和大众化过程中都可能也需要转化为某种“话语”,甚至评价一种理论或思想的影响力,就要看其“话语化”的范围、程度和水平。理论的大众化传播过程中的任何形式变换都是形成话语的契机和成果。理论转化为“话语”可能走样或变形——其中有的是积极的,有的是消极的,因而应该倡导积极合理的理论“话语化”。理论的“话语化”是具体的,以下三个方面值得重视。

一、理论的合理“话语化”:实现理论体系、教材体系、教学体系的更紧密衔接、融合与统一

从“话语”的角度看,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体系、教材体系和教学体系是有差别的。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体系是由马克思恩格斯经过几十年的理论研究和创造所形成,又经他们初步阐发,后继者不断深化研究总结出来的科学思想形式。这个理论体系最直接的文献学根据在于马克思恩格斯留下来的大量文本,还有160多年来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实践经验基础的印证。无论是马克思恩格斯本人的初步阐发还是后继者的总结与提炼,都是以以上二者为基本根据的,这就是我们通常所谓的逻辑与历史的统一。虽然有历史时间的间距、地域文化传统的接受背景和实践过程中的选择等因素的作用,但马克思主义作为一个理论体系的客观性是获得全世界公认的,它绝不是“幽灵”式存在。正如列宁所述:马克思的理论是客观真理这是为马克思主义者所同意的见解,[1]“马克思的观点极其彻底而严整,这是马克思的对手也承认的”,[2]“它把严格的和高度的科学性(它是社会科学的最新成就)同革命性结合起来,并且不仅仅是因为学说的创始人兼有学者和革命家的品质而偶然地结合起来,而是把二者内在地不可分割地结合在这个理论本身中。”[3]

教材体系是理论体系转化而来的,二者的差别也是客观存在的。教材体系直接是为了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宣传与教育,因此它是对理论体系的再加工,即再选择、再组织、再叙述而成的,它不再是个别领袖人物、少数学者和专家的个人意志的产物,而是一种具有代表性的集体话语模式,特别具有官方的意识形态色彩或者理论的偏好。因此,可以说教材体系体现了理论的体系性、科学性(即科学的底色),但也具有政治性和实践性(经验的色彩),科学和经验的色彩往往交织在一起,它是各种思想意志“合力”的结果,具有集体的权威性和广泛的代表性。从理论体系到教材体系的转化本身就是传播、宣传、教育的必须环节,也即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内在逻辑要求,因此具有合理性和必要性,但这一转化带来的差别也值得反思和重视。理论体系往往具有很强的科学性、学术性、思想性、开放性等特征,而这恰恰是教材体系难以承继的,因为教材体系的功能是大众化的、教育性的、宣传性的,而理论体系要体现的是科学性思想性学术性文化性等功能,因此“走样”是必需的、必要的、具有一定合理性的。但这种“走样”必须有限度,二者的“差别”应该在不至于上升到“矛盾”的范围,这就需要有合理的“度”,而这个“度”的把握可能颇具争议和操作困难,很容易导致二者的“紧张”甚至“对立”。以最新统编教材《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为例,教材体系突出了“整体世界观”,但基本的内容构成仍然是传统的三个组成部分的结构,在理论表述和整体联系上有了较重要的改进。这本教材被普遍认为是目前最好的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教材,体现了学术研究的最新成果和思想政治理论课世界观教育的基本原则。但是,到底什么是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它应该包括哪些内容,学界的总结和表述有“十二条说”、“十三条说”等,[4]而且表述的逻辑也是开放的,基本上突破了传统的“三个组成部分说”。客观地看,理论体系的探讨和教材体系的现有编排都具有各自的合理性,简单地批判教材“守旧”是对教材功能的某种漠视,要求二者完全一致不仅不可能而且不应该也不必要。“《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是对大学生进行思想政治理论教育的教科书,它既不同于学术专著,也不同于专业教科书,其基本要求是通过学习使青年大学生树立科学的世界观,帮助学生从整体上认识马克思主义,正确认识人类社会发展的基本规律。”[5]可见,教材体系贯彻了大众化的基本原则和要求,由理论体系向教材体系的转化是大众化的理论环节的基本方面。

教学体系是教师面对教材体系在教学过程中组织教学内容,运用教学方法和艺术形成的理论讲述体系,这个体系是经过了教师根据教学大纲直接对教材体系的理解、加工和创造性表述转化而成的,具有鲜明的主体性和教学实践特色。因此,教材体系转化为教学体系的过程是大众化教育的直接实现,不仅二者需要差别,事实上也构成差别。如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的基本内容理解为三个组成部分:世界是什么?资本主义是什么?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是什么?这可以视为是一种基本的教学体系。教材体系能否转化为恰当的教学体系直接影响到教学实效,在理论上就是教师主体和学生主体的关系问题。针对教材的各类理论培训、各类教学研讨会和学校教师的集体备课和自行备课,都是为了形成有效的教学体系而实施的具体办法。教材体系向教学体系的转化不像理论体系向教材体系转化那样具有组织性即直接由国家以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与建设工程的名义进行具体实施,它主要是由学校和教研室以及教师个人来把握的,因而难免参差不齐和缺乏有效评价机制,教材体系和教学体系之间的矛盾也是十分突出的。

综上,理论体系、教材体系、教学体系是一个相互转换的话语链条,有如一条河流的上、中、下游,也需要相互衔接和贯通,相互转化是动力机制和依次的方向及目标,内在矛盾如能处于“差别”的状态,则是一种良性运行的轨道,这一“差别”越纯粹越能显示出这一转化运动越健康,也是保证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不变形不走样的重要机制。防止这一“差别”走向“对立”,实现这三个环节的畅通是马克思主义大众化良性运动的基本保证。

总之,对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理解不能仅仅停留在抽象的命题本身,命题背后隐蔽着中国马克思主义宣传、教学和理论学术研究等领域长期以来积累的各种矛盾,实际地分析和解决这些矛盾是推进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当务之急。当前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这三个环节是一项难度较大的系统化理论工程,需要具体操作和实施,关键在于实践。

二、理论话语的体系化:建构中国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学术体系,创造丰富多样的马克思主义大众文化形式

从话语角度看,马克思主义研究的学术性与大众化可以也需要统一。通常认为,学术性与大众化似乎是对立的,过于大众化的东西往往被认为没有或缺乏学术性,学术就是知识精英小圈子的艰深高雅的事情,大众化是具体工作,最直接的是党的宣传教育部门的意识形态说教,再次就是把文字形式的东西转换成数字化电子形式的电影、电视、网络、广播等媒体形式,把大众化变成一种老百姓的文化消遣 ,是一种轻松的娱乐或消费的现代样式。这样一来,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是否可以或者应该具有学术性,或者说学术界对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是否应承担起一定的责任,推进马克思主义研究的中国化转型?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与其它如文学、艺术等的大众化是否一致或者说具有怎么样的联系和区别,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应该如何借鉴文学、艺术大众化的成功经验?这些问题很值得探讨。

推进马克思主义研究的中国化转型,从狭义或浅层意义上讲,就是学术的语言和概念范畴要尽可能朴实无华,贴近大众,贴近基层,贴近生活,尽可能运用中国传统文化中俗语、俚语、典故、成语、比喻、故事、历史事件、诗歌词赋,等等,流传千百年积淀下来并成为中国文化基因、一脉相承的语言文化形式,来表述、论证、建构和阐释中国人的实践活动、生活状况、精神面貌、文化样态等,使之从形式到内容都真正具有“中国性”,能让普通大众感觉可亲、实在、中肯、好懂、管用。毛泽东和邓小平的著作都是这方面的典范。从深层内涵上说,也是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研究转型的现实需要,[6]不仅要实现狭义的中国化,更为根本的是要全面自觉地以中国实践、中国经验、中国理论、中国文化为中心和基点,并以之为方法、内容、时代精神的具体承载和发展创新马克思主义的重要形式,来具体地研究经典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学说和理论体系——而不是相反,以中国化的理论研究方式真正彻底地解放思想,破除一个世纪以来我们对待马克思主义方面的教条主义,彻底实现中国马克思主义研究方式的当代转型。从形式上看,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前提和基础是中国化,大众化是中国化的一个具体要求或方面;从实质上看,中国化和大众化则是完全一致的,在一定的时代条件下,大众化也就是真正的中国化,当前所提的大众化正是中国化的时代具体化和民族精神提升的现实诉求的统一。

反观现实,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更是当前的迫切需要。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和宣传教育在形式上是有目共睹的,但其实质效果与理想的期待始终有较大距离。从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来看,各级教育机构和教材体系都把意识形态的教育摆在了绝对地位,过于功利化,而其对科学性的内在构成和明确表述则相对比较忽略,二者没有像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那样存有积极合理的内在张力,这也许是影响其实际效果的重要原因之一。在当代文化多元和价值观同样可以多元选择的情境之下,意识形态功能的真正实现可能要靠科学性为中介或载体才可能,特别是话语权的争夺更是如此,文化霸权的最终确立没有科学性思想性作支撑是难以实现的。“思想政治教育不能局限于思想政治化、政治社会化,而首先应立足于思想社会化”,“要兼顾思想社会化的特点”。[7]因此,谈到马克思主义大众化,首先应该是马克思主义科学性的思想力量展示,是一种科学教育的基本形式,其意识形态性是其科学特性的功能伸展和向着实践转化的具体实现,在这个意义上可以这样说,马克思主义的科学功能是第一位的,意识形态功能是第二位的,这是理论的自然生态形式,科学性和意识形态性的功能倒置违反了这一理论的自然生态平衡。如果教科书把意识形态性凌驾于科学性之上,就既没有尊重马克思主义的理论生态本性,也没有很好地照顾到意识形态受众的接受心理。当然,作为教育问题,如何精当地实现科学性与意识形态性的统一,在教材体系编排、语言表述、教学大纲的设计方面有很高的要求,对教师的理论修养和教学体系的创造性以及教学过程的有效实施都具有挑战性。但是,无论具体实践起来有多么困难,首先要从理论深层对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教育的基本特性和实际问题有一个比较全面和细致的认识。

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在语言文化形式上的要求也需要仔细考量。艾思奇的《大众哲学》树立了一个马克思主义大众化通俗化的典型样式,但语言问题不仅是要通俗易懂,更为重要的是要具有实质性的中国风格、中国气派,要读起来不仅通俗易懂,而且非常可亲,即在文化心理上与中国传统文化更为融洽和谐,这是对中国化语言的更高要求,要求马克思主义理论专家和教育工作者通晓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并能精当运用。客观地讲,在文化心理层面的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实效还远不够。“马克思主义是朴实的道理,是人民群众所需要、为人民群众服务的理论。但在实际生活中,常有人说,马克思主义理论很深奥,不容易理解和把握。这是因为,我们的理论工作,在通俗化、大众化方面,还做得远远不够。”[8]实际上,在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实践过程中,创立了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丰富多彩的各色形式,大致可分为理性形式和感性形式两种,理性形式包括编写大众普及读物,如各种通俗和自学类型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教材,还有经典作家的各种理论专题摘编和学习读本,等等。近年来的《理论热点面对面》、《六个“为什么”》《七个“怎么看”》更是广受欢迎的典范。感性形式则有理论教育光碟和反映主旋律的红色歌曲、话剧歌舞、电影电视、网络传媒、宣传板报等,这些群众喜闻乐见的形式都可以是实现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有效载体。这些形式可以更加自觉地在推进当代马克思主义大众化过程中加以利用。“必须大力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用通俗易懂、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形式和语言,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深入人心,使科学真理放射出更加灿烂的光芒。”[9]习近平2009年2月25日在中国中共文献研究会成立大会上的讲话具体地指出,“要把丰富的文献编辑和研究成果转化为宣传成果,通过出版普及读物、拍摄影视作品、利用互联网等多种手段,对广大干部、群众和青年进行理论教育,更加广泛地宣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10]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升和科学技术的不断提高,还可以也必须创造出更多更好的形式宣传马克思主义理论。值得注意的是,借助艺术这种形式来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不仅是我们的优良传统之一,在信息化社会更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因为艺术“有着越过不同语言的障碍进行交往的力量”,[11]《黄河大合唱》、《中国革命之歌》、《复兴之路》等等就是成功的典范,影响深远,其成功经验值得在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中进行借鉴。2009年《建国大业》等新中国成立60周年献礼片作为主旋律精神大众化的生动实践,[12]对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启示就很值得深入思考和研究。

三、理论话语的实践化:通过民生实践促进人民大众的全面自由发展,证实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与实践力量

任何实践都是渗透或贯注某种话语,即话语实践,话语的实践化就是转化为实践的指导思想和具体观念。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具体化也必然是通过大力推进民生的话语实践的改革与建设感性地体现出来,让老百姓实实在在地在走向共同富裕的美好生活中感受到,在科学发展中推进全体中国人的全面自由发展,真正以“中国实践”的方式和标准证实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与伟大实践力量。“马克思主义通俗化、大众化,绝不仅仅是改变语言表达方式的问题,而是关系到能否发挥理论指导作用的问题。”[13]现实的人们对马克思主义的真诚信仰最直接地是建立在马克思主义被实践化为民生问题。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直接承载马克思恩格斯的主义、思想和学说的专著可能没有时间或没有能力去通读和全面深刻地理解,对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学习虽然是可能的,但老百姓真正信服的还是改革、发展的实践这个硬道理。因此,甚至可以说,当代中国最高的真理就是“发展的成果惠及全体人民。”[14]

学习科学发展观活动的实践效应最能体现推进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解决各地区、各单位和各个人的实际问题的学习实践活动,极大地增强了人们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特别是科学发展观的理解和信仰。背语录式的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教育只会适得其反,损害马克思主义的声誉;政治学习式的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教育对于广大党员和干部来说是非常必要的,但绝不能停留于此。只有真正化为思想指导、理想信念和实践观念并最终化为实践的物质力量,才是真正落到了实处,真正践行了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总之,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是实践的,或者说只有实践的马克思主义者才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在成为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方面每一个人都具有平等的权利,这并不神秘。正如毛泽东在《反对本本主义》中所言:“我们欢迎这个理论,丝毫不存什么‘先哲’一类的形式的甚至神秘的念头在里面。读过马克思列宁主义‘本本’的许多人,成了革命叛徒,那些不识字的工人常常能够很好地掌握马克思主义。”[15]也就是在这个意义上说,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是群众的事业,是植根于历史深处的实践逻辑,是创造历史的人民群众的真正的现实需要。

[1]列宁全集(第1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8:145.

[2]列宁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418.

[3]列宁全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291.

[4]梅荣政.什么是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J].马克思主义研究,2009,(4):36-43.

[5]逄锦聚.教材编写的体会和讲授建议[J].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07.增刊:5-20.

[6]杨金海.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研究方式需要进一步转变[J].理论视野,2009,(3):9-14.

[7]陈金龙.论思想社会化[J].华南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2):5-8.

[8][9][13]中共中央宣传部理论局.六个“为什么”-对几个重大问题的回答[A].北京:学习出版社,2009:20,21,20-21.

[10]习近平.在中国中共文献研究会成立大会上的讲话[J].党的文献,2009,(3):3-4.

[11][英]阿伦·布洛克.西方人文主义传统[M].北京:三联书店,1997:237.

[12]陆邵阳.主旋律精神大众化的生动实践-评庆祝新中国成立60周年献礼影片[N].学习时报,2009-10-12:⑨.

[14]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科学发展观重要论述摘编[C].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党建读物出版社,2009:29.

[15]毛泽东选集(第一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11.

责任编辑:陈学明

本文系湖北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语境转换”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项目编号2008q087)的成果之一。

B27

A

1008-9187-(2011)01-0004-04

姜喜咏,中南民族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哲学博士,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所副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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