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交际翻译视角看安徽城市公示语英译——以合肥、芜湖、淮南、宣城为例

朱小美， 陈 蕾， 陶芳芳， 袁 刚， 张 军， 张舒婷

（安徽大学外语学院，合肥 230039）

从交际翻译视角看安徽城市公示语英译
——以合肥、芜湖、淮南、宣城为例

朱小美， 陈 蕾， 陶芳芳， 袁 刚， 张 军， 张舒婷

（安徽大学外语学院，合肥 230039）

通过对安徽省主要城市公示语英译现状的实地调查，收集到第一手双语公示语语料，对存在的问题进行分类并加以分析。同时，以彼特·纽马克的交际翻译理论为框架，在对所收集的数据进行文本分析的基础上，探讨公示语英译可以遵循的具体准则，分析问题产生原因并提出解决对策。

公示语；文本类型；交际翻译；对策

2004年，商务印书馆出版发行了由吕和发、单丽平主编的《汉英公示语词典》。该词典参照国家标准就“图形标志”的定义对“公示语”进行了这样的界定：“公开和面对公众，告示、指示、提示、显示、警示、标示与其生活、生产、生命、生态、生业休戚相关的文字及图形信息。”［1］简而言之，公示语是指在公共场所向公众公示须知内容的语言，包括“标示，指示牌，路牌，标语，公告，警示等”［2］。公示语是重要的信息载体和社会服务工具，“在构建和谐社会氛围、提高生活效率、优化生活质量、指导趋利避害等各个方面均起着重要作用”［3］335。伴随双语公示语在我国的逐渐普及，学术界对公示语英译的研究也日益深入。进入新世纪以来，相关研究成果明显增多，主要集中在公示语的定义、功能及语言特点研究，城市或旅游景区的公示语翻译现状研究，公示语翻译错误类型及原因研究，以及公示语翻译理论和策略研究等方面。尤其是公示语翻译理论和策略研究更是百花竞放：功能派翻译观下的目的论［4－5］、功能对等论［6］以及文本类型学［7－8］等在公示语翻译研究中得到广泛运用。有的着重从语用学的角度来分析公示语失误并探讨其翻译方法和策略［9－11］，强调了语用等效的重要性；有的从文化的角度探讨公示语翻译，指出跨文化意识在公示语翻译中的重要性［12－13］；还有的运用交际翻译理论处理公示语翻译，主张将译文读者的文化习惯放在首位［14－15］，等等。本文将以彼特·纽马克的交际翻译理论为框架，在对安徽省主要城市公示语英译现状调查的数据作出分析的同时探讨公示语英译的基本准则，希望从源头上消除公示语英译中普遍存在的问题。

一、理论背景

彼特·纽马克（Peter Newmark）根据语言学家卡尔·布勒（Karl Bühler）提出的语言符号的三种功能理论，将文本功能类型分为表达型（expressive）、信息型（informative）和呼唤型（vocative）。表达型文本主要指文学类作品，包括诗歌、小说、自传、私人信件等；信息型文本主要指科技类报告及教材课本等，一般比较中立和客观，强调目的语的语境；呼唤型文本主要指辩论宣传、公共告示、法律规约、广告、大众文学等，带有很强的说服性或使役性，强调目的语读者的反应。译者在决定翻译方法之前，要确定翻译材料的文本类型。一篇翻译材料可能同时具有以上三种或两种功能，但是总有一种是主导功能，译者可根据其主导功能决定具体的翻译方法和策略。针对这三类文本，纽马克提出了交际翻译（communicative translation）和语义翻译（semantic translation）的策略。交际翻译是指试图在目的语读者身上制造与源语文本在源语读者中产生的同等效果，它以目的语读者为中心，通过研究目的语读者的精神或行为反应来考察翻译效果；语义翻译是指在目的语句法和语义容许的范围内准确再现原文的语境和意义，它从根本上来说是针对作为个人的读者，即那些想要阅读或聆听的人。简单来说，交际翻译和语义翻译的区别就是前者强调效果而后者注重信息。纽马克认为交际翻译适用于大部分文本的翻译。表达型文本注重内容和原作者情感的传达，因而译者应忠实于原作者，采取语义翻译。而信息型和呼唤型文本针对的是一般读者，旨在传递信息和引起特定反应，应该借助于交际翻译［16］。

公示语文本的最直接的目的是在引起读者注意的前提下，将信息传达给读者，以呼唤他们去行动，按文本预想的方式作出反应。因此，从文本类型来看，公示语属于信息型和呼唤型文本，主要侧重于读者的反应，适合在交际翻译理论的指导下进行翻译。纽马克的文本范畴理论和交际翻译理论为公示语的翻译研究提供了一个可行的视角，本文将从这一视角来分析安徽省城市公示语的英译问题。

二、安徽省主要城市公示语英译现状调查

上个世纪90年代初，上海浦东对外开放，安徽省立即做出“开发皖江，呼应浦东”的决策，逐步形成以芜湖为突破口，马鞍山、宣城等沿江城市全面跟进开发开放的新格局。与此同时，省城合肥作为新近崛起且潜力巨大的皖江城市带的中心，成为安徽省对外开放的中心；“合淮同城化”战略的实施使淮南市的城市建设也进入了一个新的快速发展时期。因此，以芜湖、宣城为代表的皖江城市，以淮南为代表的皖北地区，以及省会合肥，这些日渐发展和崛起的城市不仅代表了整个安徽的经济实力和潜力，也带动着整个安徽经济的发展，是能向外国友人展现安徽面貌的代表性城市。本文作者采用拍照和纸笔记录的方式，详细考察记录了合肥、芜湖、淮南和宣城各大街道和旅游景区以及商业街、生活区和机场、车站等公共场所的公示语实例并归类存档。通过调查，作者发现双语公示语在这些城市还不很普及，且从收集到的汉英公示语看，很多译文不尽如人意，主要存在四类问题，即拼音使用泛滥化、语言错误、语用错误和翻译不统一。在对所收集的数据进行文本分析的基础上，下文将重点探讨公示语英译可以遵循的具体准则。

三、公示语英译准则探讨

公示语具有指示性、提示性、限制性、强制性四种突出的应用功能。就内容而言，公示语信息存在“静态”和“动态”的意义区别。“静态”突出信息指示、提示的意义，而“动态”则强调限制、强制的意义。在语言风格上，“静态”意义的公示语较多使用简洁达意的名词，而“动态”意义的公示语则倾向于使用动词或动名词，以突出对读者行动的呼唤。如前文所述，根据纽马克交际翻译的原理，公示语的翻译要以目的语读者为中心。在以信息功能为主的公示语翻译中，应重视目的语的语境，因此必须考虑公示语的英译能否把“静态”意义准确无误地传达给外国读者。而在以呼唤功能为主的公示语翻译中，必须强调目的语读者的反应，因而需要处理好语言和文化方面的冲突，以产生接近原文文本的“动态”效果。

1.以信息功能为主的公示语的英译

信息功能是公示语文本最基本的功能，是实现其呼唤功能的前提和基础。交际翻译要求在对以信息功能为主的公示语进行翻译时，必须准确传译原文的语境和意义，让目的语读者能够轻松地理解并接受译文。这就要求公示语英译不能出现拼写、用词和语法错误，而且要注意按照具体语境选择词义，保障信息的有效传递。具体应该做到：

第一，合格英译，防止全拼音化。

例1：（淮南）市政府

原译：Shi Zheng Fu

改译：Municipal Government of Huainan

例2：治安办公室

原译：ZHI AN BAN GONG SHI

改译：Security Office

从交际翻译的角度来看，例1－2的“双语”公示语对于外国读者来说可以说是毫无意义，因为绝大多数的外国读者不懂汉语拼音，即使懂也并不一定能够领会其完整的句子意义，这样的“翻译”很难发挥其应有的提示作用。所以，译者应该考虑这一因素，谨慎使用汉语拼音，译出合格有效的英语，让公示语的译文能够真正起到信息提示的作用。

第二，提高水平，避免语言错误。公示语英译中的语言错误主要有拼写及语法层面的错误或不当。丁衡祁将这类问题称为“硬性问题”（即拼写错误、语法错误、字母颠倒等问题）［2］。这类问题虽不算严重，但若长久得不到纠正，会影响外国友人对城市文化环境的感观。

例3：骆岗机场大厅内的入境检验检疫须知中：Authorities被写成althorities，certificate被写成certifucate，from被写成form，diseases被写成diseuses，date被写成data，permitted被写成permited。

第三，熟知中西语言，杜绝中式英语。中式英语主要是由于在汉语英译的过程中将汉语的语言结构和表达套用在英语上造成的语用失误。翻译的过程中，目的语中的词和概念与原语中的词和概念之间并不是简单的一一对应关系，汉语公示语英译时如果生搬硬套地对号入座，就可能会闹出像下面例4－5这样的笑话：

例4：地动仪

原译：The ground moves the instrument.

改译：Seismograph

例5：果皮箱

原译：Fruit leather suitcase

改译：Dustbin／Litterbin

丁衡祁［17］曾特别指出，像中式英语这样望文生义不符合英语表达习惯的翻译一直普遍存在，影响甚至阻碍了我国的对外交流和对外宣传。交际翻译中，译者必须要忠实于原文，但不是不考虑语言差异地硬译，需要根据具体语境选择词义，力图传译出原文确切的上下文意义，使译文不论在内容上还是在语言形式上都能为读者所接受。

第四，翻译统一，避免混淆。公示语翻译中会有很多事件名称重复出现，特别是厕所标志，X街、X路等，公共场所的双语公示语必然少不了这些提示的英译。所以，这些指示用语的英译最好统一，以免迷惑目的受众、影响交际顺畅。

例6：Toilets／Female／Male

Restrooms／Female／Male

王银泉曾写过一篇题为《厕所英文到底怎么说——从南京市汉英公示语翻译错误说开去》的文章，文章中说到南京地铁厕所竟出现“公厕所”（Male toilet）和“母厕所”（Female toilet）这样的标识［18］，说明此类错误还是较典型的。

例7：Water Closet／NU WC／NAN WC

例8：Toilet／RESTROOM－MEN／RESTROOM－WOMEN

WC／RESTROOM－MEN／RESTROOM－WOMEN

厕所标识的双语提示为外国友人在中国的日常生活提供了方便，但是例7－8中关于厕所以及男女厕所的英译，反映了双语公示语的低水平，实在有损于城市形象。交际翻译理论强调译文应该能为目的语读者所接受，所以厕所标识的英译应该符合受众的习惯表达。关于公厕及其内设男女厕三个标识的用词，国际上大致有三种主流习惯用法：英国和澳大利亚：“Toilets／Gents／Ladies”；美国：“Restrooms／Men／Women”；加拿大：“Washrooms／Men／Women”。因为无法照顾到各国的习惯，作者认为做到统一或一致即可。不建议用“Toilet／Men／Women”这样英美语混杂的组合。同一公厕三个标识的英文译法，或者用英式“Toilets／Gents／Ladies”，或者用美式“Restrooms／Men／Women”。

另外，“路”与“街”的翻译一直是城市公示语英译中争议的焦点。调查中发现，城市各道路的名称翻译经常出现汉语拼音与英语相混杂的情况，“LU”和“JIE”拼音注释和“ROAD”和“STREET”英文翻译的路牌常常并存。

例9：圣泉路SHENG QUAN LU／SHENG QUAN ROAD

例10：舜耕西路SHUNGENG ROAD W.／SHUNGENG XI RD

英语中有多个单词表示汉语中路、街、道、巷等概念，如：road、street、avenue、lane等。双语路牌能够清楚地为外国友人指示方位是路牌翻译的最终目的和检验标准。因此，翻译此类标识，要注意其中的细微差别，根据道路的规模、用途、格局的不同来寻找英文中最贴切的对应词。要在准确传递信息的基础上，做到统一规范，以免给外国友人的生活带来不便。

2.以呼唤功能为主的公示语的英译

呼唤功能是公示语文本最重要的功能，考察以呼唤功能为主的公示语英译的成功与否，主要是看有没有达到近似于原文的读者效果。所以翻译此类公示语，保持原文的目的性比保持其语言形式更重要。在充分表达原文意义的基础上，必须要让译文在目的语文化及其交际环境中有意义，这样才能为目的语读者所理解。由于文化背景、思维方式、表达习惯上的差异，原文作者所要表达的意图及其采用的语篇形式与目的语读者的接受能力不可避免地会存在一定的差距，而公示语译文能否在目的语的文化语境中达到预期的效果，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译文能否为目的语读者理解、认可和接受。因此，根据交际翻译理论，译者需要从目的语读者的角度出发，注意汉英公示语文化差异，根据译文的预期目的来决定合理的翻译策略。具体应该做到：

第一，语气和谐，礼貌适中。由于英汉语言文化背景的差异，同样的意思在英语中可能有多种语言表达形式，其区别一般是在语气和情感上，而语气和情感主要取决于具体的语境。公示语英译时容易出现语气不当的问题，造成这一结果的原因主要是信息度过强或过弱，没有达到最佳的公示效果。例如：

例11：请勿喧哗

原译：Please do not clamor

改译：Please keep your voice down

动词Clamor让人联想到吵吵嚷嚷、混乱无秩序的场面，暗含参观者素质差，让观者心生不快；clamor作名词表示一大群人或者动物发出的噪音，在外国观众看来，有对其侮辱之嫌，应避免使用这类词语。

例12：游客止步

原译：The tourist halts

改译：No visitors／Staff only

动词halt的意思是cause sb／sth to stop temporarily，这样，游客的游览过程似乎被打断，但原语的意思是“非参观区，游客免进”，而且原译的语气非常强烈，近似于喝令，使人产生不舒服和不愉快的感觉，这类表示“禁止”的公示语英译时不宜直译，应该转换视角，委婉地说明含义，这样才符合礼貌原则。

总之，公示语的英译一定要注意语气恰当，首先要做到意思正确，其次要注意两种语言意思相同的表达在各自文化中的礼貌级别，要考虑具体的场合和对象，力求使译文为读者所喜闻乐见，从而达到交际的目的。

第二，转换思维，符合习惯。英语和汉语在句子结构上差异显著，对翻译原则和策略不了解的人翻译出的句子可能会不符合英语的表达习惯，带有很明显的母语痕迹。中英话语的表述存在很大的差异，有些中文公示语直译成英语，外国读者看了会觉得奇怪和不解。例如：

例13：生命可贵越栏杆危险

原译：Treasure your life and keep from jumping over the rail

改译：Danger！No climbing over the railings

在中国读者看来，这是一句非常近人情的公示语，但这么直直地翻译成英语，似乎限制性变弱了。公示语应该简洁明了地传达必要信息，原译开头就告诫游人“珍惜生命”，外国游客会大为不解，往下读开始揣测“珍惜生命”和“避免跳过栏杆”如何联系。所以，应该按照英语读者的思维方式和英文表达的逻辑编译句子，突出核心重点，力图传递与原文相同的效果。

第三，标准表达，善于借用。汉语中为了增强公示语的呼唤效果，环保型公示语常常会使用一些修辞手法。但是在翻译此类公示语时，若对原文亦步亦趋，其效果就会大打折扣。例如：

例14：花草有生命 请足下留情

原译：Spare the lively plants under your feet

例15：一花一草皆生命 一枝一叶总关情

原译：Grass and flowers have their own lives，please protect them

例16：碧草青青花盛开 爱花护草蝶飞来

原译：Green Grass and Beautiful Flowers stay，Beautiful Butterflies will not Fly away

英语公示语具有严格的规范性和标准性，许多公示语都有比较规约性的表达。纽马克在说明交际翻译时指出，在翻译公示语语篇时，需要借用目的语中的标准的表达方式。这几条公示语所要表达的只是“请勿践踏草坪”这么一个简单的意思，所以可以直接借用英语中现成的说法“Keep off the Grass”。上面所举三例都可以改译成：（Please）Keep Off the Grass。

四、公示语英译问题的原因分析及对策建议

根据上文的分析，可归纳出造成安徽城市公示语英译问题的原因主要有以下几点：

首先，母语的负迁移是造成翻译不当的一个原因。语言本身也是一种文化，英汉文化之间的差异，影响着词语意义的对应。有的公示语译者缺乏对目的语文化背景的了解，又容易受汉语语言模式的影响，在翻译的过程中难免会出现语用失误。

其次，双语公示语应用的不普遍化是滋生公示语翻译问题的环境。安徽省是个中部欠发达省份，公示语的双语化不是很普及。由于没有一个系统的公示语翻译的标准，新出来的公示语没有参考，或者先前错误的公示语没有得到纠正，导致公示语翻译问题继续出现，这对于安徽省公示语双语化建设来说的确是一个不好的氛围。

再次，个人和社会的态度也是造成公示语翻译问题的一个重要原因。合格的译者除了具备深厚的语言功底和广博的文化知识，还必须具备高度的责任感。否则，错误便会屡屡出现。而从社会的角度来说，相关部门对公示语的管理和监督的缺乏，也导致了疏忽性错误的出现。

综合安徽城市公示语英译问题的原因分析，作者认为要从源头上消除公示语英译普遍存在的问题，具体可从以下几点着手应对：第一，确立公示语翻译的规范标准。有关部门应组建专门工作小组负责研究和制定公示语英译的规范和标准，使公示语的翻译有章可循，以净化杂乱无章的双语公示语环境。第二，从行政法规上对公示语的翻译进行整治。主管城市建设的相关行政部门可以制定法规，要求公示语双语建设过程中的翻译文本必须经由权威部门审查通过之后，方能投入使用，给与那些在双语公示语实施过程中不负责任并造成一定负面影响的相关责任人员一定的经济惩罚，从而引起社会对公示语规范使用的重视。第三，公示语译者要不断提高自身的素质和文化，态度上要认真负责。为了最大限度地维持原语信息的保真度，合乎目标语表达习惯，且符合目的受众的思维方式，译者不仅要重视翻译调研，培养和增强跨文化意识，以增强翻译水平，还要以严肃的态度对待翻译工作，切忌浮躁。第四，公示语这类实用文体的翻译应该引起翻译研究的重视。对于实用文体的翻译研究的最新理论成果可以与实践结合起来，以指导正确规范的公示语翻译，应该积极筹划建立公示语汉英平行语料库，让公示语翻译研究能够真正地造福于社会。第五，动员和呼吁社会关注公示语翻译，鼓励群众检举公示语翻译错误。

公示语是一种面向大众的特殊文本，必须简洁明了地传递必要的信息，使读者能够接受并理解其内容和意图，作出预期的反应。因此，公示语的翻译也必须做到准确达意，让目的语读者明白。纽马克的交际翻译理论强调以目的语读者为中心，翻译的内容和语言必须以读者能够理解和接受为准则，注重读者的反应。这一特点决定了其适用于公示语的翻译。中西语言和文化都有许多差异，公示语翻译必须考虑这些因素。译者必须熟悉中英公示语的语言特点和规范，分析文字所蕴含的文化信息，照顾目的语读者的习惯，这样才有可能实现公示语文本从原语到目的语的成功转换，以达到预期的读者反应。

总的来说，公示语翻译并不是个单纯的学术问题，它具有极强的实践性，并且与城市形象和社会发展息息相关。希望本文对提高公示语英译质量、净化公示语英译环境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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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Study of English Translation of Public Signs in Anhui Citie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ommunicative Translation－Based on Data Collected from Cities of Hefei，Wuhu，Huainan and Xuancheng

ZHU Xiao－mei， CHEN Lei， TAO Fang－fang，YUAN Gang， ZHANG Jun， ZHANG Shu－ting
（School of Foreign Studies，Anhui University，Hefei 230039，China）

This paper presents a field study of the English translation of public signs in Anhui cities.The firsthand bilingual data of public signs is collected and the errors found therein are classified and analyzed.Based on Peter Newmark＇s communicative translation theory，the textual analysis of the data collected is conducted，and the basic rules that the translation in this field should abide are discussed.The causes of the errors are also analyzed and some corresponding measures are put forward.

public sign；style of text；communicative translation；countermeasures

G206.3

A

1008－3634（2011）05－0081－06

2011－06－21

安徽省社科规划项目（AHSK07－08D46）

朱小美（1957－），女，安徽安庆人，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

（责任编辑 蒋涛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