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远程教育中学习者学习动力实证研究

杨奎志，刘俊民，柴德新

(沧州广播电视大学，河北 沧州 061001)



现代远程教育中学习者学习动力实证研究

杨奎志，刘俊民，柴德新

(沧州广播电视大学，河北 沧州 061001)

远程学习者学习动力是由多种力量综合的一个系统，包括内部动力(内驱力)和外部动力(外驱力)。在对其现状的分析中，发现远程学习者学习动力存在着如课程教学设计、教学活动组织及学习者的学习能力等方面的一些问题。有效地激发远程学习者的学习动力，必须从多方面入手，引导学习者内部动力的正强化和外部动力的内化，只有使学习者经常找到一种愉快的学业成就感，获得满足，才能顺利完成学业。

现代远程教育；学习者；学习动力

伴随着现代远程教育的规模化发展和教育实践探索，针对具有实践工作经验的成人远程学习者的学习效果与质量的理论与实践研究越来越引向深入，对于远程学习者学习动力及其学习效果的研究，作为一个主要研究方向更多地引起了研究者的关注。[1]目前相关的大量的研究大都集中于较为抽象的层面，实践的研究较为薄弱。本课题试图从调查研究入手，通过实地抽样，对远程学习者学习动力现状进行实证分析和整体性系统性的研究，对学习动力的激发策略提出积极的针对性建议和设想，将会是一个较有意义的方向选择。

动力是促使或维持运动所需要的力量。学习动力是推动学习或维持学习行为持久并达到预定目标的学习力量。学习动力是多种力量综合的一个系统。如学习要有动机的支配，需要是动机的基础，需要引起行为，行为产生一定的效果，效果的满足激发了兴趣，兴趣又支撑了动机。现代社会中的成人远程学习者有着较强的学习动力，从系统论角度看，学习动力源是多方面、多层次的，其中，一方面来自于学习者内部的需要，对知识的渴求，以及提升自我能力的需要。另一方面来自于外部环境的诱因，家庭及工作和社会上的压力。[2]本课题对远程学习者学习动力的分析将从内部动力(内驱力)和外部动力(外驱力)两个方面展开。内驱力指产生于学习者内部需要的自身因素而推动的一种力量，包括学习者学习需求、学习态度、学习动机、学习情绪情感、学习行为特征等。外驱力指由客观目标或环境要求引发的学习力量，来源于多方面，如社会系统、教学系统及家庭，本研究仅立足于教学系统，具体包括远程教育施教者、远程教学互动过程、远程教学环境等。

近年来一些研究认为学习者的内驱力对学习效果及学习策略的作用是基本稳定的、持久的、深入的，故而我国远程教育实践中特别强调学习资源和教学支持服务系统等外在学习环境的建设，比较忽视学员内驱力的激活。[3]如果没有学员内在的学习需求，缺乏强烈的学习动力，就难以有效地进行自身知识系统的建构，难以有效地实现学习目标。远程学习中只有具备了强有力的动力，才能承受远程学习环境下的学习压力，保证学习的效果。因此，本研究将着重在学习动力实证研究基础上探讨外驱力内化的影响策略，达到激发学习动力的目的。

一、远程学习者学习动力现状分析

本研究的调查对象为沧州电大(包括市电大及所辖县市电大含任丘、河间、肃宁、吴桥、黄骅)远程开放教育2009年春、秋两季入学的本、专科各专业在校生，选择在校学习两年以上的学员作被试，是为了取得体会深刻且全面的分析样本，也是把远程开放教育作为一个整体项目考虑。课题组采用自行设计的问卷和访谈提纲进行抽样调查和访谈，为获得被调查者的真实感受和做法，课题组在调查和访谈前均声明了保密原则，并告之调查和访谈是不记名的，资料仅供课题研究者使用，请准确填写问卷和畅所欲言。调查共发放问卷400份，回收387份，问卷回收率为90.67%，剔除无效问卷43份，有效问卷共344份，有效率达88.88%。访谈学员共36人。问卷包括五个部分：学习者自然信息；学习者参加远程学习的动机和态度；学习者远程学习的影响因素；学习者远程学习的过程；学习者远程学习的环境。访谈内容包括四个部分：远程学习的初始动力；远程学习的适应性；远程学习的学习策略；远程学习的动力激发。

1.内驱力分析

(1)远程学习者学习需求。学习需求是学习者的主观学习愿望或意向，它是驱使学习者进行学习的根本动力。在人对未知事物有了探索本能的情况下会产生学习需求，同时当学习者对自己的工作状况感到力不从心时也会有学习需求，另外当学习者想要获得别人的赞许或社会认可时也会产生学习需求。远程学习者和其他学习者在学习需求上没有太多区别。我们通过有关学习需求和愿望的调查，具体为“你在电大学习的直接需求和愿望”，显示结果如下：选择“获得知识”的占79.94%，选择“获得技能”的占10.76%，选择“获得人际交流”的占3.49%。可见，知识需求是远程学习者最主要的愿望和意向。

(2)远程学习者学习动机。动机是由需要引起的，人的行为都是在某种动机支配下为了达到某种目标的有目的的活动。学习动机就是直接推动学习者学习活动的内部力量，它是学习动力的主要内容和重要来源之一。动机能推动学习，而学习反过来可以增强学习的动机。远程学习者学习动机具有因个体特征不同的个性化、不确定性、动态性和自主性。[4]

针对沧州电大学员的学习动机调查，我们选择了“当初最直接的初始的原因是什么”调查显示：选择“充实自己”的比例最高，占45.35%；排在第二位和第三位的分别是社会认可(20.93%)和工作需要(20.06%)。可见，接近半数的学员认识到提高自身知识素质的重要性，希望通过远程开放教育学习掌握更多更新的知识，适应现代社会的发展，这部分学员学习动机是健康向上的。20.06%的学员在工作实际中可能会遇到各种各样现有知识水平不能解决的问题，需要扩展知识面，提高认识能力，去适应工作发展和提职晋升的需要，因此选择“工作需要”成为他们参与远程学习的动机，在现代社会工作压力较大的情况下，也有其足够的合理性，同样是促使学习者保持积极学习状态的重要动机。选择“社会认可”的占20.93%，说明在终身学习观念影响下，社会环境发生了改变，为迎合社会及周围人群赞许和认可的动机占到一定的比例。

(3)远程学习者学习态度和性格。学习者的态度和性格也是内驱力的重要因素。一般情况下，那些对工作认真负责的人，参加远程学习的自觉性和积极性高；而那些对工作缺乏责任感的人，就缺乏学习的主动性和自觉性，即使参加远程学习，也容易应付了事。不同性格的人对学习产生不同的态度和不同的行为方式，从而影响学习过程和效果。[5]

通过“你的学习态度”的调查显示：选择“独立完成作业”的占71.80%，选择“和别人协作完成作业”的占25.00%，选择“很少学习，临时抄袭别人作业”的占1.74%，选择“其他”的占1.45%。可见，电大学员的学习态度还是比较端正的。

(4)远程学习者学习情绪和情感。学习者总是在一定的情绪和情感状态下从事学习活动的。情绪和情感作为一种内在动力直接影响着学习活动。如果学习能给学习者带来成功的体验或精神的愉悦，那么学习者就会把学习当做一种享受，其学习动力就强，反之当学习带给学习者的是失败和压抑，那么学习者参加远程学习就不可能有较强的学习动力。

通过“你对电大学习的情绪体验”的调查显示：“快乐学习”占94.07%，“痛苦学习”占5.93%。访谈中有的学员谈起来也很兴奋，特别是普通高校毕业生升入电大本科的学员，利用业余时间进行电大开放教育学习，感到比较轻松快乐。

(5)远程学习者学习行为。远程学习者中具有耐力和韧性的人，精力比较集中，学习行为较为持久。通过“你一天用于学习的时间”调查显示：“1小时”的占43.31%，“1—3小时”的占51.74%，“3—5小时”的占4.65%，“5小时以上”的占0.29%。可见，电大学员中，一天用于学习的时间大都控制在3小时以内。通过对“你的学习习惯”的调查显示：“及时预习复习做作业”的占到58.72%，“临近考试时再看书做作业复习”的占31.69%，“直到辅导课时才看书”的占7.85%，“考试前再看书做作业复习”的占2.04%。

上述两项调查表明：电大学员在良好的学习态度和情感的支配下，一般会养成较好的学习行为和习惯，能够在工作之余挤出一定时间预习或复习功课。但也有近三分之一的学员到考试临近才看书，这其中的确有一部分学员由于工作忙或常年外出工作，学习不能坚持经常；另一部分学员可能就是学习动力不足，被动应付考试，这些学员需要施教者的动力激发和耐心疏导。

2.外驱力分析

(1)远程教育施教者。远程教育机构的施教者包括主讲教师(主持教师)、责任教师、辅导教师、技术服务人员和教学管理人员。网络环境中提供了大量的学习资源，以便学习者学习，但这种大量的资源除了满足学习者学习的需要之外，也导致了学习者的信息迷航，主要表现在漫游(消耗了学习者有限的注意力资源)、迷向(学习时间的损耗)和认知超载(面对无能处理繁杂的信息时，自我效能感降低)。[6]这一问题应通过施教者合理的网络教学资源的组织和管理，学习目标的设定，辅导教师监控和评价反馈体系的完善等途径解决。

在对“电大教学系统中对你学习最有影响的施教者”的调查显示：选择“中央电大主讲教师”的占23.32%，选择“省电大责任教师”的占1.98%，选择“市电大等教学点辅导教师”的占35.97%，选择“班主任(辅导员)”的占35.97%，选择“技术服务人员”的占2.77%。可见市电大等教学点的辅导教师和班主任对学员学习的影响最大，其次为中央电大主讲教师。

(2)远程教学互动过程。远程学习不仅体现为自主学习，更重要的是师生之间、生生之间的一种指导性的有组织的学习活动，因此教与学的互动也是远程学习者学习动力的重要来源。远程教学过程中，学习结果及其评价过程影响学习者学习动力的方向与强弱，此外，教学组织形式、课堂情境也直接影响学习者学习的态度、情感和行为，从而产生学习动力。在对“你在学习中通常采用的交流途径”的调查显示：选择中占前三位的是，“网上论坛”50.00%，“电话”24.42%，“学习小组”14.53%。而“面对面”仅占6.40%。说明网络交流互动对学习者影响是最大的，充分体现了远程学习的特点。

(3)远程教学环境。远程学习环境是利用相应的技术手段在网络上实现课程学习。远程学习方式可以分为实时同步学习和非实时异步学习两种。实时同步学习的特点是有实时的交互性，师生在同一时间借助远程手段实现互动性的教学交流，这就需要依赖于网络上实时传输大量的多媒体信息。非实时异步学习方式的特点是不受时间的限制，学员可以在任何时间进行方便的学习，学员进入到更加个性化的学习环境中。在对“你对网上资源利用率最高的栏目”的调查显示：选择“中央电大主讲课件，辅导文章”的占38.66%，选择“省电大辅导文章”的占13.66%，选择“市电大教学点辅导文章”的占43.90%，选择“其他”的占3.78%。说明市电大教学点辅导教师的辅导文章是最受学员欢迎的，也说明了面授辅导教师由于深入教学一线在导学中具有更强的针对性。

在对“学习中通常使用的学习资源”的调查显示：选择“教材及辅导书”的占51.16%，选择“网上辅导资源”的占46.51%，选择“面授辅导课”的占1.45%，选择“其他”的占0.87%。可见成人在职学员由于受到工作、家庭及社会因素的影响，利用教辅资料、网上辅导资源进行自主学习成为首选，而面授辅导课的利用率则相对较低。

在对“你利用率最高的辅导材料形式”的调查显示：选择“文本“的占80.63%，选择“视频”的占17.39%，选择“音频”的占1.58%，选择“图片”的占0.00%，选择“动画”的占0.40%。可见，学员对文本形式的辅导材料利用率最高。

二、远程学习者学习动力存在的问题

通过以上调查统计分析可见，学习者在远程学习过程中，学习动力机制还存在着一些问题，很多学习者不是缺乏内驱力，而是激发其内驱力的外驱力的作用未能充分发挥出来。

1．课程设计缺乏针对性

电大系统的课程设计中，很多只是单纯地将课程内容制成了网络课件，有的课程为了增加网络资源而出现主讲教师和主持教师分头讲课的重复视频课，另外一些重复性繁杂的文字材料也在很多课程中存在，学习者看完这些网络资源会占用大量的业余学习时间，“信息迷航”现象就会出现。如此忽视学习者需求和特点的课程现象很多。由于成人远程学习者在年龄、知识水平、专业基础、职业背景、学习环境、学习动机等方面存在着复杂性和多样性，导致了他们的需求包括对课程内容的少而精的需求，对课程开展方式的方便需求，对辅导方式的高效率的需求，等等。如果不能删繁就简地进行课程网络资源改革，将在一定程度上影响远程学习者的学习兴趣和内部学习动力。

2．教学活动的组织未能真正起到导学的作用

在远程教学中，师生处于相对分离的状态，学习者以自主学习为主，教学活动开展方式的松散性导致了学习者放任自流，多数的远程教学活动仅仅是远程学习者自主地访问事先已经建设完成的网络课程及相关教学资源，学习过程中缺乏教师的适时引导、在线互动辅导等远程学习支持服务，师生的远程互动也相对弱化，对学习结果及其评价过程更是欠缺，一般情况下都是临到期末学员一次性提交形成性考核册，评价反馈机制运行有待畅通，使得差异化的远程学习者的内部学习动力未能有针对性地激发。[7]

3．远程学习者的自主学习能力较弱

远程教学机构对远程学习者入学教育的首要任务就是要教会关于远程学习的理念与方法，但是在学习过程中，一些远程学习者仍然认为自己的学习孤立无援，缺乏主动向辅导教师寻求帮助的意识，尚有一些远程学习者对远程教学机构提供的学习支持服务虽然有所了解，但懒于使用，由此导致学习支持服务的使用率低下，在这种不应有的封闭学习的孤独感中，其内部学习动力逐渐弱化，特别是对一些习惯了全日制普通中等或高等学校教育而升入电大专科或本科的年轻学员，这种落差就更强烈。这固然有学习者自身的主观原因，但也与教学机构的引导服务支持不够有很大的关系。

三、远程学习者学习动力激发策略

根据以上调查统计的实证分析，可见远程学习者学习动力的总体倾向以及相关的因素对学习动力的影响，在远程学习过程中还存在或多或少的问题。为此学习动力的激发策略就显得非常重要和必要，必须从多方面入手，引导学习者内在动力的正强化和外部动力的内化，使学习者经常找到一种愉快的学业成就感，才会顺利完成学业，获得满足。

1．通过新学员入学教育，进行远程教育学习理念和学习方法引导

成人学习者具有多样化、自觉性和独立性特点，因此，通过新生入学教育，引导学生在个人需要与社会需要之间进行合理调试，尽可能协调一致，特别是只有学以致用，才能产生稳定而强烈的学习动力。

(1)开学典礼。开学典礼作为新生入学的重要活动，不仅要向新学员展示远程教学机构的全貌，更重要的是通过开学典礼仪式做到三教育：一是思想教育；二是理念教育；三是方法教育。思想教育要使学员认识到，现代社会的发展要求社会成员树立终身学习观念，不断接受终身教育、继续教育、个性化和实用化教育及全民化教育，不断增强自身素质；理念教育要使学员理解自主学习理念，辅导课的“导学”理念，支持服务理念，互动沟通理念，人性化和个性化管理理念；方法教育包括多种媒体资源的利用、形成性考核的完成提交、师生远距离多渠道沟通，等等。通过开学典礼教育，使学习者对远程教育教学模式的特点有个初步的感性认识，引导其学习动力的健康倾向。参加过开学典礼的学习者一般说来，学习过程中目标清楚，计划周密，学业顺利，动力强劲。

(2)上好开放教育指南课。电大远程开放教育新学员开学的第一节入门课就是开放教育入学指南，这是远程教育学习理念和学习方法操作课。教学管理部门要重视这门课程的开设，把各专业的第一节辅导课都安排此课，使新学员通过这门课的学习直接进入远程学习操作，体会开学典礼的理念教育思想，把理念化为动力需要的行动，使认识和实践很好地结合。

(3)专业综合课。开学典礼之后，安排各专业责任教师为学员上一堂专业综合课，进行专业教育，介绍专业开设的各门课程，介绍各自专业中各门课程的辅导老师，教育学员热爱自己所学的专业，从而激发学习兴趣和热情，同时使学员明确远程教育的培养目标及自己的努力方向，认识到本专业学习的重要性，从而强化其学习动力，并努力学好各自的功课。

2．根据远程学习者的需要及特点进行课程设计

要激发远程学习者的学习动力，就要在分析大多数远程学习者学习需要及学习风格的基础上进行教学材料设计与组织、教学交互的设计、学习支持服务的组织等。[8]

(1)教学材料的设计与组织。由于远程学习者的学习风格大多是稳健的，因此材料的组织按照传统的章节方式即可，但由于远程教学中缺乏教师的详细讲解，可考虑在章节目录下以基本知识点和问题为中心组织基本学习单元，远程学习者更容易完成一个完整的学习目标。[9]如此一来，学习者就会紧跟课程的步伐，同时因为每个学习单元的学习过程顺利而让学习者能够一直培养学习的自信到课程结束为止，成人学习者大都希望通过学习活动的参与来解决问题，因此，采用问题为中心的构架，契合了成人的学习经验，教学以问题为中心并与生活相结合，容易使成人学习者获得成就感，增强其自信心，使他们在轻松愉快毫无焦虑的环境下学习，激发了学习的兴趣，从而激发其内部学习动力。

(2)教学材料媒体形式。对于远程学习者辅导材料媒体形式的设计中，虽说可以有综合文本、图片、动画、视频、音频等多种形式，但鉴于“信息迷航”的存在，本课题研究认为不可以太繁杂，考虑调查中发现学习者对图画、音频等课程讲解材料利用率极低，而对文本形式的利用率最高的现实，应以文本形式的基本知识点辅导为主，视频、音频辅导只限于课程讲解，其他如有视频可同时转化为文本形式。

(3)加强教学点网上资源建设。鉴于学员面授辅导课的到课率较低以及对网上资源利用率较高的情况，应加强教学点网上资源的建设，适当共享一些中央电大和省电大网上资源中对学员有直接针对性的少而精的辅导文章，节省学员的浏览时间。

(4)教学交互的设计。要增强学习者的共同体意识，使他们意识到自己是在一个团体中进行学习，而且感受到团体对自己的价值和意义。每门课程的辅导教师要根据学习任务及学习者的特点选择一定的组织方式，比如重视并采取小组协作学习的方式，辅导教师可以把学习者分成若干个学习小组，建立小组的联系渠道，以小组长带动小组进行远程交互学习。

3．加强人性化组织管理的支持服务

远程学习者管理务必做到科学、高效、准确和人性化，管理的内容及行为方式都要以保证学习者有效的学习为出发点。远程教育管理更多体现在对远程学习者的支持服务上，除了做到课程内容丰富，媒体形式恰当，咨询解惑方便快捷外，更重要的是对远程学习者在学习过程中的人性化管理。

远程教育在突破学习时空界限的同时，也带来了师生之间、学员之间的分离状态，由此产生的孤独感在家庭压力、社会压力等的作用下就会造成学员的心理障碍，因此辅导教师在导学中应对成人学习者进行情感关怀，尊重学员人格，信赖学员能力，期待学员成功，使学员焕发出自主学习的热情。虽然远程教育以学生的自主学习为主，但也同样支持协作学习。加强协作学习可以极大地减轻学员的孤独感和心理压力，有效稳定和增强学习动力。

在协作学习的组织管理实践中，辅导教师和班主任的人性化支持服务是非常重要的。可以教学班为单位，辅导教师和班主任(辅导员)建立同一个学员QQ群，对个别没有条件进入QQ群的学员利用手机沟通信息，辅导教师和班主任(辅导员)通过课程学习及一些活动建立自己和学习者、学习者和学习者彼此之间的熟悉感、亲近感，让学习者产生一定的集体归属感。这是维持远程学习者学习动力不可或缺的。

尽管课程论坛在实际使用中还存在一些局限，但创设一个基于问题情境的，以学习者为中心的协作学习环境是必不可少的，以QQ群为基础，引导学习者进入课程论坛交流课程学习的相关内容，为此，课程论坛建设应争取做到学习者“有求必应”，教师“有问必答”，有效激发学习者的学习积极性。

[1][7]吴鹏泽.远程学习者内部学习动机的激发策略[J].现代远距离教育，2011，(2)．

[2]谢开勇.大学生学习动力系统调查与探析[J].高等教育研究，2000，(2)．

[3]衷克定，冯菲.远程学习者外在动机内化的探索研究[J].开放教育研究，2009，(3)．

[4]高志敏.成人教育心理学[M].上海：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1997．

[5]姚远锋.成人学习动力探源[DB/OL]．CSSCI学术论文网：hppt://www.csscipaper.com．

[6]曾锐，张银.互联网信息超载对网络学习的影响[J].中国远程教育，2002，(11)．

[8]穆素.远程学习者认知风格的分析研究[J].现代远距离教育，2007，(1)．

[9]刘洪莉，王朋娇.网络课程学习者学习动机的激发和保持策略[J].现代远程教育研究，2006，(3)．

Empirical Study of Learners' Motivation in Modern Distance Education

YANG Kuizhi, LIU Junmin, CHAI Dexin

(Cangzhou Radio & TV University, Cangzhou, Hebei 061001, China)

Distance learner's motivation is a combination of a comprehensive power system, including internal impetus (driving force) and external motive force (external driving force). In its analysis of the status quo, the study has found some problems in distance learner's motivation, such as: course teaching design, teaching activities organization, learner's learning ability and so on. How to effectively stimulate the distance learner's motivation needs multi-disciplinary approach, to strengthen their internal dynamics of positive reinforcement and internalization of the external power. Which allows learners to find a pleasant academic achievement and satisfaction, and finally complete their education successfully.

modern distance education； learners； motivation

2011-07-11

2011年度河北省社科联民生调研课题《现代远程教育中学习者学习动力实证研究》(201101335)

杨奎志(1962-)，男，河北献县人，副研究员，沧州广播电视大学党委书记、校长，主要从事教育管理研究。

G728

A

1008-469X(2011)05-002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