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宏灿
(亳州师范高等专科学校 学报编辑部,安徽 亳州233500;阜阳师范学院 学报编辑部,安徽 阜阳 236401)
孙吴文化之景观
魏宏灿
(亳州师范高等专科学校 学报编辑部,安徽 亳州233500;阜阳师范学院 学报编辑部,安徽 阜阳 236401)
论及三国,几乎所有的论者皆称道曹魏而轻忽孙吴和刘蜀,这种看法有失公允。孙吴尚文好学,注重文化教育建设,出现人才济济和文学群体的新气象。文人的雅集及南北文人相会交流的活动给孙吴文坛注入了活力,促进了文学的发展。孙吴音乐文化也别有风韵。概言之,孙吴文化虽不能和曹魏文化相并论,但为三国文化的繁荣做出了应有的贡献,与曹魏文化一并构成了三国文化的时代精神与风格。
孙吴;文化精神;文化建设;文化活动;音乐文化
论三国文化,几乎所有的论者皆称道曹魏而忽视孙吴与刘蜀。这种倾象不能说没有道理,因为三国文化的辉煌独在曹魏,但这不免失之偏颇,吴蜀文化也有话可言。尤其是孙吴文化之景观,还是值得一提的。关于孙吴文学景观,著名文学史专家徐公持先生已有精深的论析[1]220-221,223-231,此不赘述。本文仅就孙吴文化教育、文化活动、音乐文化等加以论述。
三国鼎立的局面形成后,社会相对安定,文化也自然随之发展。吴主孙权继承父兄业基,少年任事,建鼎峙之功,可谓人杰。其于戎马倥偬之际,注重江东的文化建设。
孙权好学尚文,倡导学问,推重文化。《三国志·吴书·吕蒙传》注引《江表传》记载孙权劝导吕蒙等人读书学习一事曰:
初,权谓蒙及蒋钦曰:“卿今并当途掌事,宜学问以自开益。”……权曰:“孤岂欲卿致经为博士邪?但当令涉猎往事耳。卿言多务孰若孤,孤少时历《诗》、《书》、《礼记》、《左传》、《国语》,唯不读《易》。至统事以来,省三史,诸家兵书,自仍以为大有所益。 ……宜急读《孙子》、《六韬》、《左传》、《国语》及三史。孔子言:‘终日不食,终夜不寝以思,无益,不如学也。’光武当兵马之务,手不释卷。孟德亦自谓老而好学。卿何独不自勉勖邪”[2]1274-1275?
孙权这段劝学的言论,其主要目的虽然是从提高吕蒙等人的军事素养着眼的,但他倡导读书问学,推重文化教育,这无疑对当时的文化建设起着重要的推动作用。他也曾于黄龙三年(230)诏立“都讲祭酒,以教学诸子[3]1136”,诏命太史丁孚、郎中项峻撰《吴书》[4]1256。
这种良好的重学风气绵延久远,影响其后人。吴少帝曾命韦曜、周昭、薛莹、梁臣及华核五人,访求往事,撰写史书[4]1256。吴景帝孙休命韦曜“依刘向故事,校定众书”[5]1462。
正因此,孙吴好学尚文,蔚成风气。《三国志·吴志·阚泽传》记载:“丹杨唐固亦修身积学,称为儒者,著《国语》、《公羊》、《榖梁传》注,讲授常数十人”[6]1750。《三国志·吴志·孙瑜传》也记载马普门下有数百人受业:“马普笃学好古,瑜厚礼之,使二府将吏子弟数百人就受业,遂立学官,临飨讲肄”[7]1206。
文化的兴盛,教育的发展,在全社会树立起崇尚文化的风气,提高了全社会的文化整体水准。这必然促进文学的发展,出现人才济济和文学群体的新气象。吴正岚先生在《六朝江东士族的家学门风》中即指出了这一点:“孙吴末年,随着孙吴文化的发展,出现了一个以陆机、陆云兄弟为中心的文学群体,其成员可考者有:孙吴宗室、豫章太守、孙贲曾孙孙惠,……《三国志·吴书·宗室传》注引《惠别传》称:‘惠好学有才智’,他与陆机关系密切……又有建武将军孙桓之从孙丞,《文士传》称其‘好学,有文章,作《萤火赋》行于世’,……此外,吴建安太守郑胄之子丰,‘有文学操行,与陆云善,与云诗相往返。……’又有吴郡钱塘褚陶,……”[8]36直至吴亡后,仍有人津津乐道于孙吴文化的这种气象。《世说新语·赏誉》篇云:
有问秀才:“吴旧姓何如?”答曰:“吴府君圣王之老成,明时之俊乂。朱永长理物之至德,清选之高望。严仲弼九皋之鸣鹤,空谷之驹。颜彦先八音之琴瑟,五色之龙章。张威伯岁寒之茂松,幽夜之逸光。陆士衡、士龙鸿鹄之裴回,悬鼓之待槌。凡此诸君,以洪笔为锄耒,以纸札为良田。以玄默为稼穑,以义理为丰年。以谈论为英雄,以忠恕为珍宝。著文章为锦秀,蕴五经为缯帛。坐谦虚为席荐,张义让为帷幕。行仁义为室宇,修道德为广宇”。
“秀才”即指吴郡人蔡洪,他所称誉的这些人皆是吴亡后幸存的吴地名人,都有文学才华。由此可见出孙吴文士的众多及其文学风采。
曹操掌握政权后,外定武功,内兴文学,重视文化教育建设,为其诸子“置官属,妙选文学”,这对邺下文学集团的形成所起的作用是不可忽视的。可以说,“置官属”是邺下文学集团形成的一个直接的重要因素[9]137。
孙权也有这样的举措。他为吴王时曾选拔一些优秀的文才充任太子官属。《三国志·孙登传》载:
魏黄初二年,以权为吴王,……是岁,立登为太子,选置师傅,铨简秀士,以为宾友,于是诸葛恪、张休、顾谭、陈表等以选入。待讲诗书,出从骑射。……登待接寮属,略用布衣之礼,与恪、休、谭等或同舆而载,或共帐而寝。…… 黄龙元年,权称尊号,立为皇太子,以恪为左辅,休右弼,谭为辅正,表为翼正都尉,是为四友,而谢景、范慎、刁玄,羊衜等皆为宾客,于是东宫号为多士[10]1363。
此可视为太子宾客文人集团,其阵容是虽不能和有百余人的彬彬之盛的邺下文学集团相比,但人才济济倒也非常的可观。孙登太子具有曹丕兄弟的风度,尊重文士。《三国志·孙登传》注引《江表传》载:
登使侍中胡综作《宾友目》曰:“英才卓越,超踰伦匹,则诸葛恪。精识时机,达幽究微,则顾谭。凝辩宏达,言能释结,则谢景。究学甄微,游夏同科,则范慎”[10]1364。
从中可见出孙登爱人好善,尊尚文才。太子孙和也拥有一文人集团。《三国志·孙和传》云:
年十四,为置宫卫,使中书令阚泽教以书艺。好学下士,甚见称述。赤乌五年,立为太子,时年十九。阚泽为太傅,薛综为少傅,而蔡颖、张纯、封辅、严维等皆从容侍从[11]1367-1368。
其他太子官属及诸王官属之文学侍从集团,因史科阙如,其情景已不得而知。孙吴时有组织地兴学传教,提高了文化传播效能。
这些文人经常在一起开展文学活动。其形式有:
(1)诏命创作。《三国志·胡综传》记载:“黄武八年夏,黄龙见夏口,于是权称尊号,因瑞改元。又作黄龙大牙,常在中军,诸军进退,视其所向,命综作赋曰”[12]1414。
《三国志·薛综传》又云:
(黄龙三年)正月乙未,权敕综祝祖不得用常文,综承诏,卒造文义,信辞粲烂。权曰:“复为两头,使满三也。”综复再祝,辞令皆新,众咸称善[12]1254。
上两段文字,虽然是孙权利用自己的政治权威命令文人创作。但仍隐约反映出孙吴的赏文论诗的风气。这对于当时的文学则起到推动的作用。
《三国志·薛莹传》云:
建衡三年,皓追叹莹父综遗文,且命莹继作。莹献诗[4]1254。
薛莹所献之为四言八十六句。这直接刺激了诗歌创作。
(2)分题相咏。《三国志·朱异传》注引《文士传》云:
张惇子纯与张俨及异俱童少,往见骠骑将军朱据。据闻三人才名,欲试之,告曰:“老鄙相闻,饥渴甚矣。夫騕褭以迅骤为功,鹰隼以轻疾为妙,其为吾各赋一物,然后乃坐。”俨乃赋犬曰:“守则有威,出则有获。韩卢宋鹊,书名竹帛。”纯赋席曰:“席以冬设,簟为夏施。揖让而坐,君子攸宜。”异赋弩曰:“南岳之干,钟山之铜。应机命中,获隼高墉。”三人各随其目所见而赋之,皆成而后坐,据大欢悦[3]1361。
从这段文字中可以看出文人活动的气氛。三人的作品,算不上真正意义的赋。然其体制短小,风格谐隐,正是吴地文人聚会相咏时的产物。
值得注意的是,南北文人所相聚相会交流给孙吴文坛注入了活力,带来了新的气象。
汉魏之际是文化史上重要的革新时期,经学崩溃,被视为“雕虫之小艺”的文化门类得到士人的爱好,蔚为大国,尤以辞赋创作为最。因避乱而南徙的北方文人成为南北文化交流的使者。这些人大都有良好的文化素养,得到孙吴政权的重用。其代表人物有张紘、薛综等。张紘,字子纲,广陵人,有才情,好辞赋,“著诗赋铭诔十余篇”。曾于建安初年“游学京都”,后“避难江东”,追随孙策创业[4]1264。他与建安七子中的同乡陈琳及名士孔融“亲善”,有过文学交往。《三国志·张紘传》注引《吴书》云:
紘见柚榴枕,爱其文,为作赋。陈琳在北见之,以示人曰:“此吾乡张子纲所作也。”后紘见陈琳作《武库赋》、《应机论》,与琳书深叹美之。琳答曰:“自仆在河北,与天下隔,此间率少文章,多为雄伯,故使仆受此过差之谭,非其实也。今景兴(王朗字)在此,足下与子布(张昭字)在彼,所谓小巫见大巫,神气尽矣。”紘既好文学,又善楷篆,与孔融书,自书。融遗紘书:“前劳手笔,多篆书。每举篇见字,欣然独笑,如复睹其人也”[14]1246-1247。
从中可以见出张紘与陈琳、孔融的文学交往十分友好、融洽。吴人自然会受到北方文学新风的沾溉,给江东孙吴文化提供借鉴的示范。《三国志·张紘传》注引《吴书》记载,孙权初承统,“每有异事密计及章表书记,与四方交结,常令紘与张昭草创撰作”[14]1244。汝南固始人胡综,少与孙权同学,“凡自权统事,诸文诰策命,邻国书符,略皆综之所造也”[14]1418。 吴蜀联盟,“综为盟文,文义甚美”[14]1414。北海人滕胄“善属文,权待以宾礼,军国书疏,常令损益润色”[15]1443。由于这些军国文翰流布较广,当时三国统治者皆很重视,常用以显示其文化水平与才华,故不少实用文字写得颇具文采。
孙刘联盟,互通使臣,多用才俊之士,常以口才和文才交锋相竞,诗歌往来以嘲戏。《三国志·诸葛恪传》注引《诸葛别传》载:
(孙)权尝食蜀传费祎,先逆敕群君:“使至,伏食勿起。”祎至,权为辍食,而群下不起。祎啁之曰:“凤皇来翔,骐驎吐哺,驴骡无知,伏食如故。”(诸葛)恪答曰:“爰植梧桐,以待凤皇,有何燕雀,自称来翔?何不弹射,使还故乡!”祎停食饼,索作《麦赋》,恪亦请笔作《磨赋》,感称善焉[16]1430。
《三国志·薛综传》记载了同类型的故事:
西使张奉于(孙)权前列尚书阚泽姓名以嘲泽,泽不能答。(薛)综下行酒,因劝酒曰:“蜀者何也?有犬为獨,无犬为蜀,横目苟身,虫入其腹。”奉曰:“不当复列君吴邪?”综应声曰:“无口为天,有口为吴,君临万邦,天子之都。”于是众坐嘉笑,而奉无以对[4]1250-1251。
从上两段文字可以看到,当时人们思想行为多么开放活跃,语言多么谈谐有趣,追求娱乐的天性表现及多么充分!这不仅是吴蜀使臣的逞才斗智,而且也反映了当时名士对才思敏捷和辩才无碍的器重,内容近似于谐隐的嘲戏之语,可视为精采的短篇体物赋。这种当时盛行的嘲戏之风与邺下文采风流相映成趣。
三国音乐文化,曹魏为最盛。东吴吴歌也别有风韵。
吴歌主要流行于江东地区。孙吴主国江东后,此区域成为孙吴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音乐文化获得长足发展,吴歌形成。《宋书·乐志》云:“吴歌杂曲,并出江东,晋宋以后,稍有增广。”这说明吴歌杂曲在晋前即已出现。
吴歌,下至民间,上至统治者皆爱之,成为颇有影响的地方音乐。《世说新语·排调》记载有晋武帝与孙皓的一段对话:
“闻南人始作《尔汝歌》,颇能为不?”皓正饮酒,因举觚劝帝而言曰:“昔与汝为邻,今与汝为臣,上汝一杯酒,令汝寿万春。”帝悔之。
由此看出孙吴末代皇帝孙皓对流行于吴地的“尔汝歌”的爱好程度。周瑜,以军事显名,但他确实有良好的文化素养,精通音乐。据《三国志·周瑜传》载:
瑜少精意于音乐,虽三爵之后,其有阙误,瑜必知之,知之必顾,故时人谣曰:“曲有误,周郎顾”[17]1265。
陆机有《吴趋行》诗,吴趋即吴歈、吴歌,其与《齐讴行》、《棹歌行》一样,是有吴地特色的音乐。崔豹《古今注》云:“吴趋曲,吴人以歌其地也。”陆机在诗中对吴趋称赞道:“楚妃且勿叹,齐娥且莫讴。四坐并清听,听我谈吴趋。”诗中还对吴趋的悠久历史,特别是孙吴建国的发展作了详细的描述[18]651。
吴歌体制短小,多为五言四句。如上引 “尔汝歌”即为五言四句的短小歌词,以尔汝为线索,随意赋诗,依曲歌唱,已开吴歌体制之先河。民间歌谣也多为五言四句,如《孙皓初童谣》与《天纪中童谣》:
宁饮建业水,不食武昌鱼,宁还建业死,不止武昌居。
阿童复阿童,衔刀游渡江。不畏岸上虎,但畏水中龙。
这种短隽的民歌即是吴歌,已盛行了江南民间。此后的江南民歌,大都是这种五言四句体。
吴歌中“吴鼓吹曲”十二曲,曲调袭用汉《铙歌》,乃韦昭所为。《晋书·乐志》所云“吴使韦昭制《鼓吹》十二曲”者是也。其源于《魏鼓吹曲》。吴之“鼓吹曲”,当作于孙休时。著名文学史家萧涤非先生《汉魏六朝乐府文学史》云:“唯是年(笔者按:指建安四年)韦昭未生,即建安十八年,亦不过十二岁,犹未出仕,十二曲之作,自当在此以后。沈约《宋书·乐志》云韦昭孙休世上《鼓吹铙歌》十二曲,其言盖善绝可信也”[19]161。歌辞写孙坚、孙权在汉末乱世中击败强敌,创业江东的过程,可视为吴国兴起史略,与缪袭《魏鼓吹曲》南北相对,性质相同。值得注意的是,此曲首开填词之风,诚如萧涤非生所云:“世之论填词者,莫不知有唐宋,今观韦昭所作,则知道在乐府中固早已有之、初不待唐宋也。......而文句各别,从未有若斯之修短中程,惟妙惟肖者。然在后世所云填词之初祖,乃不在梁武帝、沈休文,更不在白居易、刘禹锡、温飞卿,而在韦昭矣”[19]165。
吴歌具有鲜明的江南水乡地域特色。这主要表现为:
第一,内容多为船歌、渔歌。江南水乡,船只为主要的交通运输工具,渔业在人们生活中占有重要地位,致使吴地的船歌渔歌广为流传。左思《吴都赋》云:“水浮陆行,方舟结驷、唱棹转毂,昧旦永明。”李善注曰:“唱棹转毂,言远人昭唱歌擿船。乘车转毂,以向吴都”[20]。晋太尉贾充请时在洛阳为官的吴人夏统表演船技,夏统“乃拖正撸,折施中流,初作鲻 鱼鸟跃,后作鯆鮄引,飞鷁首,掇兽尾,奋长艄而直逝者三焉。”同时又唱吴歌,“以足扣船,引声喉啭”,博得一片喝彩,表现了吴歌中的船歌之艺术感染力[21]。此后吴歌曲多船歌棹讴,即是其传承与发展。
第二,吴歌巫风浓重。吴地信鬼神,尚淫祀,重巫风,故祭祀音乐发达。民间、宫廷祭祀时,常有女巫弦歌起舞,祭祀神灵。“神弦曲”内容多为吴人祭祀地方神祗。据《宋书·乐志》引何承天语:“或云今之《神弦》,孙氏以为宗庙登歌也。”《神弦》是吴歌中的一部分,何氏所言至少可以说明“神弦”曲在东吴时已广为流传。吴末孙皓祭祀其父孙和即用此曲,令娼妓昼夜娱乐[22]1371。
第三,吴歌音调柔和、清新、艳丽,如《白紵舞歌诗》。《宋书·乐志》云:“又有白紵舞。按舞词有巾袍之言,紵本吴地所出,宜是吴舞也。”晋徘歌又云:“皎皎白绪,节节为双。吴音呼绪为紵,疑白紵即白绪。”《南齐书·乐志》注引周处《风土记》云:“吴黄龙中童谣云:‘行白者,句骊马。’后孙权征公孙渊,浮海乘舶。舶,白也,今歌和声犹云‘行白紵’焉。”由此可见,白紵舞歌诗当是孙吴民歌。歌辞多写女性美,故呈现出柔和艳丽之风格。
综上所述,孙吴文化虽不能和魏曹相比,但也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为三国文化的繁荣做出了应有的贡献,与曹魏文化一并构成三国文化的时代精神和时代风格,应该给予较多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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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Study of Sunwu Culture
Wei Hongcan
(Editorial Department of Journal of Bozhou Teachers College,Bozhou,Anhui 23350;Editorial Department of Journal of Fuyang Normal College,Fuyang,Anhui 236401)
As for Three Kingdoms,almost all the scholars speak approvingly of Caowei and neglects Sunwu and Liushu,which is unfair.Sunwu is devoted to study and attaches importance to education construction,which lead to a new climate of a galaxy of talents and literature groups.The meeting and exchange of men of letters bring vitality to Sunwu literary world and promotes literature development.Sunwu music culture is also unique.Generally,Sunwu culture cannot be compared with Caowei culture,but it makes a contribution to prosperity of Tree Kingdoms culture and becomes an epoch spirit and style with Caowi culture.
Sunwu;Culture Spirit;Culture Construction;Culture Vitality;Music Culture
G129
A
1674-1102(2011)02-0062-04
2011-01-19
魏宏灿(1952-),男,安徽太和人,亳州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和阜阳师范学院教授,硕导,主要从事古代文学教学研究。
[责任编辑:章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