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黎锦熙先生，促进语言文字科学发展

马庆株

(南开大学 文学院，天津 300071)

□纪念黎锦熙先生诞辰120周年(三篇)

纪念黎锦熙先生，促进语言文字科学发展

马庆株

(南开大学 文学院，天津 300071)

黎锦熙先生是杰出的教育家，培养了毛泽东这样杰出的学生，毛泽东在蔡元培、黎锦熙等一大批人的影响下支持文字改革。毛泽东正确的语文政策里有黎锦熙的影响和功劳。黎先生毕生从事语文现代化事业，在确定国语语音标准、现代汉语语法、汉语词典编纂、反对滥用英文、维护汉语地位、制定和推行国语罗马字、汉语拼音方案、汉字简化方案等方面做出了卓越的贡献。我们要继承黎锦熙先生遗志，维护汉语地位，继承黎锦熙先生的事业，促进语言文字科学发展。

黎锦熙；语文现代化；语文政策；汉语地位；科学发展

2010年是教育家、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学部委员黎锦熙教授诞辰120周年，也是《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颁布10周年，现在缅怀黎锦熙先生对语言学和语文现代化事业的伟大贡献，具有巨大的现实意义。

黎锦熙始终如一地关注并积极投身100年前开始的语文现代化事业，做出了巨大贡献。黎锦熙先生等文教界有识之士是语文现代化事业的开创者，他们为振兴中华提出普及教育,创制拼音字母，提倡国语、白话文、简体字,得到广泛响应,成为延续100年的语文现代化运动(又称文字改革)。上世纪初，语文现代化就是国语运动和白话文运动。黎锦熙先生在确定国语语音标准、现代汉语语法、汉语词典编纂、反对滥用英文、维护汉语地位、制定和推行国语罗马字、汉语拼音方案、汉字简化方案等方面做出了卓越的贡献。黎锦熙先生的一生是从事语文现代化事业的一生，他为这光辉事业奋斗终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我们树立了光辉的榜样。

一 黎锦熙先生的影响

黎锦熙先生作为杰出的教育家培养了大批人才，在湖南第一师范学校执教时教过毛泽东，毛泽东是他的学生中的杰出代表。黎先生待人谦和，深刻地影响了毛泽东。在语文政策方面毛泽东决策时充分尊重专家的意见，善于听取和集中爱国知识分子意见，并没有犯极“左”的错误。

不了解历史的人把文字改革说成毛泽东的个人主张，事实却是：早在毛泽东1940年第一次提文字改革之前，瞿秋白1929年就在莫斯科出版了《中国拉丁化字母方案》， 吴玉章、 林伯渠、萧三、王湘宝、龙果夫等修改瞿秋白的方案，1931年拟定了《中国汉字拉丁化的原则和规则》，提出了北方话拉丁化新文字。蔡元培、孙科、陶行知、李公朴、陈望道、巴金、鲁迅、郭沫若、茅盾 、邹韬奋、沈钧儒、章乃器、艾思奇、史良、沙千里等688位知名人士在《我们对于推行新文字的意见》中(1936年2月)说：“我们觉得这种新文字值得向全国介绍。我们深望大家一齐来研究它，推行它，使它成为推进大众文化和民族解放运动的重要工具”。毛泽东1936年9月22日致函蔡元培说：“读《新文字意见书》，赫然列名于首位者，先生也。20年忽见我敬爱之孑民先生，发表了崭然不同于一般新旧顽固党之簇新议论，先生当知见之而欢跃者绝不止我一人，绝不止共产党，必为无数量人也！”毛泽东赞赏新文字，积极支持新文字运动，显然受到蔡元培、黎锦熙等一大批人的影响。他在《新民主主义论》(1940年1月)中说：“文字必须在一定条件下加以改革，言语必须接近民众”。延安五老(林伯渠、吴玉章、董必武、徐特立、谢觉哉)等99人发起组织新文字协会，毛泽东、朱德、任弼时、王震、张鼎丞、范文澜等52人是赞助人。1941年陕甘宁边区政府决定采用新文字，新文字有与汉字同等的法律地位。

毛泽东作风民主，实事求是，善于集中大家的正确意见。新中国成立后，定都北京，因为拉丁化新文字不以北京语音为标准，就不能再以新文字为正式文字了，并没有继续坚持陕甘宁边区政府的双文政策。制定《汉语拼音方案》时，毛泽东本来主张设计民族形式即汉字笔画式的方案，他虚怀若谷，虚心听取专家意见，放弃了自己原来的意见，收回成命，转而正确地决定采用拉丁字母。毛泽东正确的语文政策里有黎锦熙先生的影响和功劳。

二 黎锦熙先生对语文现代化事业的卓越贡献

黎锦熙先生在国语运动中，积极实践，贡献突出，是国语运动主将之一。黎锦熙先生与蔡元培先生等人一道创建国语研究会，撰文提倡“国语统一，言文一致”。 黎先生与钱玄同创刊《国语周刊》，并发表《汉字革命军前进的一条大路》。国语是民国时代汉语标准语的名称。国语标准音本来是先后在吴稚晖、王璞主持下表决出来的分尖团、有入声的老国音。1919年黎锦熙先生提出《国语研究调查之进行计画书》，被国语统一筹备会采用。1923年草成《京音入声字谱》，主张纯以北京语音为标准，纯粹地准照北京的活人活语而使国语标准音问题得了圆满的解决。国语统一会1924年12月决定以漂亮的北京语音为标准。国语、普通话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这是黎锦熙先生的一大功劳。

黎先生1923成为增修国音字典委员会委员。黎先生1925年12月20日被推定为6位起草委员会委员之一。

黎锦熙先生自1920年在国语讲习所讲语法以来，又陆续在北师大等校讲语法，整理讲稿成书，例不十，不成法，得到杨树达、钱玄同等的助益，1924年出版了第一部以现代汉语白话为描写对象的影响深远的著作《新著国语文法》。这部经典的语法书印行25版，是版次最多的对语法教学影响巨大的现代汉语语法著作，1980年列入了“汉语语法丛书”。黎先生成为20世纪现代汉语语法大家之一。

在国语统一会第5次大会上，黎先生等提出修正小学国语课程纲要案，提出增加“国音字母之熟练”，获得通过，使教育部修正小学校令施行细则时对“首宜教授注音字母”的规定没有动摇。

钱玄同先生提出、黎锦熙先生连署《提请组织国语罗马字委员会案》，黎先生成为国语罗马字拼音研究委员会委员，参加“数人会”(赵元任、黎锦熙、汪怡、刘复、钱玄同、林语堂)，1925年9月至1926年9月的一年中开会22次，黎先生主持了第3、12、16次会，九易其稿，制定了主要靠变化韵母表示声调的国语罗马字拼音法式，国语统一筹备会1926年11月9日予以公布。黎先生1926年12月编成《国语罗马字国语模范读本》，1928年2月由中华书局出版。1928年9月26日大学院蔡元培院长公布国语罗马字拼音法式。这是中国政府颁布的第一个罗马字母汉语拼音方案，为《汉语拼音方案》奠定了很好的基础。

黎先生和钱玄同先生1928年12月30日致函教育部要求使用“斟酌尽善，毫发无憾”的国语罗马字，指出：“以前中国无论公私机关，都喜欢于中文名称之外另译一英文名称，这是一件很奇怪，很不合理的事。咱们中国自己的机关为什么要加上外国文字？若说为便利外国人起见，那么，何以他们外国的机关不加上中国文字？退一万步说，若一定要便利外国人，则各国文字都该加入；难道英美人才配便利，而其他的外国人就不配便利吗？这种到处写英文的恶习，乃自从南京条约以来屈伏于大英帝国主义的铁蹄之下所造成的，实在是中国民族的大耻辱！在以前媚外辱国的满清政府和北洋军阀当国的时代，有此种现象，是不足怪的；现在大家……一定应该遵守中山先生的遗教，求中国之自由平等。这种恶习，非把它痛加湔除不可！市侩，买办，不足责；国家的机关，万万不可再蹈此等恶习！至于罗马字母，在学术上，文化上，早成为世界公用的字母，流俗称为‘英文字母’，实在是大笑话。汉字有一个大缺点，就是有形无声(虽然大多数于古是形声字)，给它加上一个音标，实为今后之要务，而用世界公用的罗马字母，制定中国国民的读法拼法，把本国的名称写成拼音文字的形式，其事尤为切要，此与另译英文名称，用意全然相反。”说得何等好啊！黎先生维护汉语地位，批评滥用英文的做法，这段话字里行间表现了浓烈的爱国热情，抨击时弊的话掷地有声，至今仍然有十分现实的指导意义。

1928年12月教育部改组国语统一会为国语统一筹备委员会，黎锦熙先生被聘为常务委员，主持了第3、5、9次常委会，担任大辞典编纂处总主任；1929黎先生与白涤洲合编《注音符号无师自通》。

新中国刚成立，1949年10月6日黎锦熙先生就与吴玉章、罗常培、萧三、叶圣陶、陆志韦等发起组织中国文字改革协会，1949年10月10日协会成立，黎先生讲话，讲话全文25日发表于《人民日报》。12月4日黎先生当选为协会常务理事会副主席兼汉字整理委员会主任。1951年组织中国文字改革研究委员会，在毛主席、周总理等亲自指导下，黎先生积极参加中国文字改革研究委员会、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的活动，文字改革取得了显著成绩,为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做出了积极贡献。文字改革的高潮出现于20世纪五六十年代，1956年国务院发出关于推广普通话的指示，开始实行简化字，1958年周恩来作重要报告《当前文字改革的任务》。全国人大批准《汉语拼音方案》，给广大群众带来很大方便，改变了语文落后的面貌。推广普通话、简化汉字、制定和推行汉语拼音方案三大成就都与黎锦熙先生分不开，黎先生是中国大辞典编纂处主任、修订简化汉字七人小组成员、拼音方案研究委员会副主任、修正拼音方案三人小组成员。

三 继承黎锦熙先生遗志，维护汉语地位

2007年5月16日第61届联合国大会以协商一致的方式通过决议，指出联合国6种工作语言同等重要，要求采取措施消除英语和联合国其他工作语言之间在使用程度上的差异。语种单一化是语文近代化，是殖民主义时代的语言发展趋向；语种多样化是当今世界的发展要求，是世界格局走向多极化在语言方面要求的体现。欧盟已经采用了欧洲23个语种作为官方语言。中国有人却说英语是“世界共同语”，“世界共同语”在欧洲通不过，在联合国更通不过，联合国用6种工作语言和正式语言，有力地说明了当今世界还没有共同语。中国在用独尊英语的办法继续扩大英语和联合国其他工作语言之间在使用程度上的差异，作为负责任的大国应该尊重黎锦熙先生和钱玄同先生的意见，大力宣传、积极贯彻、全面落实联合国的上述决议，要提升汉语的境外生存能力、发展能力和国际竞争力，扩大国际传播，以切实保护世界文化多样性，增进各国朋友的互相了解，推动世界和谐发展。为促进汉语国际传播，要加强主体意识，研究汉语文和语言规划，为汉语教学和语言工程提供有力的学术支撑。应该继续推动文字改革工作，整合创新，完善拼音以帮助汉语汉字更快地走向世界，成为主要国际语言之一。我国应该去除由美国进口的“语言无知现象”，国内外语教育语种要由单一走向多样化，培养多语种对外汉语师资，为对外汉语教学提供更多的合格理想师资。以学习者的母语教汉语,容易取得更好的效果。

我们要抓住机遇，落实《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五次会议关于汉语拼音方案的决议》(1958年2月11日)和《国家通用语文法》，遵照党中央、国务院科教兴国的战略部署，继续推进语言文字理论创新和拼写技术创新，以规范化为基础、以信息化为主导，发展基于汉语汉字信息技术的信息产业，不断提升汉语的地位。

应该改正流俗的错误认识，不再把罗马字母称为“英文字母”，这样比英文字母名称科学得多的汉语拼音字母名称也就不难推行了。我们应该贯彻落实一届人大五次会议决议，“在实践过程中继续求得方案的进一步完善”；按照《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要求，“以汉语拼音方案作为拼写和注音工具”。以汉语拼音方案为基础，汲取黎锦熙先生参与制定的国语罗马字等各种方案之所长，整合创新，完善汉语拼写工具，以服务于汉语国际传播，使汉语阔步走向世界。

四 继承黎锦熙先生的事业，促进语言文字科学发展

国际上非罗马字母书写系统和表意音文字都转换为罗马字母拼写，实行单一罗马化。1979年6月15日联合国秘书处采用汉语拼音转写中国人名和地名，1977年9月年联合国第三届地名标准化会议采用汉语拼音作为中国地名罗马字母拼法的国际标准，1982年8月1日国际标准化组织(ISO)发布《文献工作——中文罗马字母拼写法》。《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第18条规定“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以《汉语拼音方案》作为拼写和注音工具。《汉语拼音方案》是中国人名、地名和中文文献罗马字母拼写法的统一规范，并用于汉字不便或不能使用的领域。” 胡乔木同志提出，区别同音词是“一个非常繁重的工作”，“这个问题不解决，就大大限制了汉语拼音的应用”。

2005年9月胡锦涛同志明确提出汉语走向世界的任务。汉语国际推广需要创新思维。汉语汉字走向世界的最大困难在于汉字难学。汉字繁难使汉语在世界语种竞争中处于十分不利的地位。非汉字国家的汉语学习者借助于汉字学汉语比靠拼音学汉语多用3倍时间。各国愿意花本来可学4门语言的时间学1门汉语的朋友不会太多。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是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扩大汉语拼音的使用范围，解决应用中的问题。

毋庸讳言，差距很大。语文现代化事业现在正处于低潮时期，多年来似是而非的语文观影响面大；传媒和许多人包括一些干部不了解语文现代化，缺乏规范意识和辨别是非的能力。思想混乱，甚至有人否定汉字改革成果，错误的提案出现在人大、政协，错误的文章屡屡见诸报端，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方言隔阂有时还妨碍工作，保卫方言和排斥普通话的谬论也时有出现。社会用字混乱现象至今也没有完全得到控制。虽然多次强调继续推广《汉语拼音方案》,扩大其应用范围,但进展不大,在扫盲、科技、信息处理等方面拼音还没起到应有的作用。不进一步完善《汉语拼音方案》会妨碍汉语信息化(汉字拼音双向转换出错率高)和国际化(对外汉语教学需要区分同音词)。汉字传输困难(常出现乱码)，不利于跟国际信息网络接轨，缺乏改革措施。

现在应该重温黎锦熙先生的《国语运动史纲》，研究并正确评价百年语文运动史各阶段的成绩、问题、经验和教训，宣传百年语文运动史和现状；在更大范围统一和规范汉语汉字；实现汉语术语标准化；研究中文信息处理理论、实践和发展方向,研究语文如何进一步教改以及如何实现教学手段的现代化,根据“双文制”(汉字和拼音并用)的要求完善汉语拼音。

2001年9月用拼音教汉语的英国铜行在牛津大学问我同音词应该怎样区分——他们要求区分同音词，解决困扰他们教授汉语的这个大难题。西方国家(如英国、澳大利亚)相当一部分汉语学习者通过汉语拼音学会听说，而不会读写，仍是汉字文盲。于是他们的汉语拼音汉语教材被戏称为“文盲课本”。他们在辛辛苦苦地培养汉字文盲。我非常热爱祖国传统文化，喜欢汉字，喜欢书法，购置了一层书架都放不下的字帖，包括《淳化阁帖》、《三希堂法帖》等。于是我梦想让外国人学会了拼音就认识汉字。为了实现这个梦想，我就在《方案》基础上，按国际化、语音、历史、经济和简单易学的原则整合创新，建立汉字声旁与特殊拼法的对应关系，区分同音词，在拼式上体现词与词，甚至词素与词素之间的差别，这样就能适应汉语特点和应用的要求，记录汉语口语和书面语；用电脑实现双向转换，降低转换出错率，这样节省3/4学习时间，学会听说就能在阅读中轻松地学会汉字，这样也就大大地增强了汉语在海外生存和发展的能力。

要完成上述任务，应该继承黎锦熙先生的事业，弘扬爱国和创新精神，抓住战略机遇期，坚决贯彻全国人大决议和《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语文现代化的宣传力度应该增强，所有报刊都应该宣传贯彻国家的方针政策以正确引导舆论，而不是跟国家的方针政策唱对台戏。语文现代化的理念和语文规范标准应该进课堂，应该受到媒体重视。汉语国际传播需要创新思维，要有世界眼光，中国语文要实现现代化即规范化、信息化和国际化。确保普通话和规范汉字的法定地位，建立汉语和少数民族语言、普通话和方言、中外语言、各种外国语之间的和谐关系，把语言共同化和多样化和谐地统一起来，构建和谐的社会语言生活。普通话和规范汉字推广传播达到新高度，提高全民文化素质，大大提升汉语地位，从而更好地以人为本，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规范汉字与拼写工具和谐共存，完善汉语拼音并扩大使用，实现汉语汉字与世界接轨，增强汉语活力，增强中国的软实力和综合国力，面向现代化世界，大力推进语文现代化事业，一心一意促进中国语文的科学发展，与时俱进地推动中国语文走向世界，以适应整个现代化事业的发展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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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moratingMr.LiJinxiandPromotingScientificDevelopmentofSpokenandWrittenLanguage

MAQing-zhu

(College of Literature, Nankai University, Tianjing 300071, China)

Mr. Li Jinxi was a distinguished educationist who taught such distinguished student as Mao Zedong who in turn supported language reform under the influence of Cai Yuanpei and Li Jinxi, etc. Li Jinxi made a contribution to Mao’s correct policy of language. Mr. Li devoted himself to the cause of modernization of Chinese language all his life and made great contribution to determination of phonetic standard and grammar for the Chinese language, compilation of Chinese dictionary, opposition to abuse of English, maintenance of status of Chinese, formulation and promotion of Roman capitals in Chinese, Chinese phonetic System and simplification of Chinese characters. We must continue the work left by Mr. Li to maintain the status of Chinese and promote scientific development of spoken and written language.

Li Jinxi;modernization of the Chinese language;language policy;status of Chinese;scientific development

2010-11-15

马庆株(1942-),男,天津静海人,南开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语文现代化学会会长,中国修辞学会会长,研究方向为现代汉语语法、词汇、修辞和语文现代化。

H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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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4-9014(2011)01-0106-05

刘英玲)

中国修辞学会换届选举产生第9届理事会

2010年12月4日，中国修辞学会第9届会员代表大会在上海召开。会议审议通过了新修订的《中国修辞学会章程》，并进行了换届选举。著名语言学家、南开大学博士生导师马庆株教授当选为会长，冯广艺教授任常务副会长，陈汝东、骆小所、谭学纯、吴礼权、肖沛雄、曾毅平、张先亮(音序)等任副会长，复旦大学吴礼权教授兼任秘书长。

中国修辞学会秘书处 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