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全有
阳夏战役缘何成为持久战
苏全有
武昌起义后发生的清军与义军之间的阳夏战役得以形成持久战,对清王朝的灭亡、民国的建立意义非同寻常。至于此中因由,从民众的视角看,主要是由于武汉民众的集体哗变,这集中体现为下层民众与资产阶级两个方面。下层民众支持义军表现在后勤、舆论、前线作战、参军诸方面的配合上,资产阶级出于自身阶级的利益考虑,也积极援助义军,如维持治安、捐输食品、巨款、通用官钱票以昭军政府信用、组织武装上前线等。武昌民众哗变的原因有二,一是远因,二是近因。远因乃清政府早已失去民心,以及满族与汉族等各民族之间的矛盾;近因是清军军纪太差、义军方面的广泛宣传、武昌军政府的免税政策等。
阳夏战役;持久战;民众
武昌起义后跟进发生的阳夏战役 (1911年 10月 -11月底),对抗的双方是强悍、精锐的北洋军与由不足一镇的湖北新军加上临时征募的民众合成的义军 (即民军),军力对比不成比例。结果,本应胜败立现的战役竟然持续几达两个月之久,此间,各省纷纷独立,清政府数百年统治分崩离析,民国政府也因此得以成立。于此可知,阳夏战役形成持久战的意义非同寻常。目前学界对于阳夏战役,多从军事视角单一地以失败视之,而对其政治、社会视角下的成功却予以漫忽。有鉴于此,笔者拟以民众的助力为视点,对阳夏战役形成持久战的因由予以解析,以推动相关研究走向深入。
武昌起义后,武汉地区各阶层民众几乎集体哗变,弃清廷而站在了义军的一方,主要体现为下层民众与资产阶级两个方面。
首先,下层民众多方面支持义军。
后勤、舆论方面:武昌起义时,“人民虽于枪林弹雨中度生活,然皆喜形于色,若释重负。”〔1〕“战区附近民众纷纷四出,有作向导者,有馈粥食者,有助运子弹者。及战胜后,则代运战利品,狂喜异常。汉口市民则沿街放爆竹,以示欢祝。”〔2〕“在敌区之民众,常以敌之正确消息报告我军,我军前哨斥候,全恃民众为耳目。至九月初,敌人冯国璋率大兵到,我军已先事防备矣。”〔3〕韩大载说,他 “因公过汉口搭小划子,船老板见我配有徽章,满脸笑容欢迎我……到岸给值,他坚不肯受。他那种对革命的热情,到现在虽事隔近五十年了,而我记忆犹新,如在目前。”〔4〕
配合前线作战方面:“清军在退却时,沿途人民持斧挥锄加以截击,夺获枪械不少。”〔5〕“是役民气磅礴,不可言喻。一般人民,有持农具自动加入战线者;有作小贩深入敌地充间谍侦探者;接济粮秣,运输弹药,犹其余事。”〔6〕在刘家庙战斗中,由于“铁路工人数百人,不避炮火,起而拆毁铁路,顷刻之间拆毁十余丈。”致使冯国璋军先头部队马继贞标大败而退,清军丢下死尸 500余具。〔7〕10月 24日,义军“撤退的时候,丢弃了一门野战炮在阵地上,清军也没有去拿,后来由当地村民把它运回交给革命军了。”〔8〕
还有为义军出谋划策者。如刘佐龙统炮标“进驻汉阳大小集场一带,距三眼桥很近。当地农民热烈支援,建议刘设置炮位于三眼桥西南五里许之马鞍山,其上有空庙子为天然炮兵阵地,俯瞰三眼桥,完全控制着山北 (兴隆集)由蔡甸经三眼桥通往汉阳的大道。刘亲自勘查也认为是制敌的要点。”〔9〕
积极参军方面:吴淑卿,在 11月初上书黎元洪,为总监察处女监印员李淑卿接待,未允,后上书请成立女子北伐队,报上以诗赞美之,誉为花木兰、梁红玉,淑卿之名因而大噪。〔10〕傅翠云,投军不获,与曹道兴结婚后,获准白天在军中服务,夜归私室,时报登“新婚夫妇,出入战阵”标题,盛称娘子军英勇有愧须眉。〔11〕“十月十一日正午,有十龄童子胡小海、十一龄童子王小生负枪同来奋勇军司令部,愿投效往杀敌致果,言毕痛哭。安澜解二童子来军务部,余适在焉,亲见之。众均止其赴前敌,二童子益哭之痛,不能抑其志,愤往汉口,死焉。军部七协及奋勇军据以激励将士,勇气百倍,是以守武昌之志益坚。”〔12〕管锷为孙武任命为僧兵代表,“于接委后,踊跃争先,不顾身命,一面调查三镇丛林,不许奸僧混入,保机密也;一面促僧入伍,饷由寺出,足兵力也。”〔13〕管锷于 “阴历九月二十六日,并在多宝寺开会,筹定各庙经费一千伍百元,以作开办 (时道时、荣妙诸师,曾到会焉),业由前军务部两登《汉报》,并载明章炳麟之师月霞禅师赞同发起,由是报纸宣传,风闻海表,各省僧人杨月昭等云集鄂垣,志图北伐。”〔14〕
第二,资产阶级出于自身阶级的利益考虑,也积极援助义军。
武昌起义后,武汉地区秩序较好,朱和中说:“当武汉起义之时,最足纪者,莫于市廛之秩序。当初起之时,街市即不现恐慌之象,除革命军搜杀满人、汉奸外,莫不严守秩序。街市之上,几于道不拾遗……予有德友福克斯者……为予言,自从初起以至汉口被焚,彼未曾见有偷盗抢掠之事。且云:彼在华三十余年,未见太平之气象如此数星期者。”〔15〕韩大载说:“当时武汉的大摆队,小摆队,水摆队和小偷是很多的,也是很难对付的。由于他们受到革命的感召,认清了共同的敌人,不唯不破坏秩序,反而相约帮助革命,或参加军队上前线,或担任后方运输,真是一心同仇。”〔16〕武汉地区之所以有如此良好的社会秩序,一方面固然与革命的影响不无关系,另一方面也与资产阶级的努力分不开。“辛亥 8月 20日,汉口清吏闻起义武昌,旋弃地循,军民未即渡江,巡警散,兵力微,秩序大乱,汉口 (各团)联合会忧之,乃集合堤口下段商防保安会、黄坡街上段商防保安会、公立永宁救火社、义成设商防保安会、平安社商防保安会、永济消防会、四官殿中段商防保安会、四启保安会、小董家巷筹办自治会、公善保安会、商界体育会、敦乐保邻会、清和保安会、永安消防会、公益救患会、仁义下段保安会、仁义上段保安会、同益自治会、水土果帮自治会、泰安商防保安会、仁义中段保安会、善济保安会、华景街商防保安会、商育婴局、清直自治保安会、汉口演说自治戒烟会、万全保安会等二十二团会员千余人开会筹议,以保卫地方协助民军为要义。”〔17〕“保安会的办公地点,都在各段的救火会中。他们无须用文告传单,只口头发出命令,全城没有逃难的民众,无不立时景从。”〔18〕保安会的工作,稳定了市内的社会秩序,巩固了民军后方。
资产阶级除了维持治安外,还捐输食品、巨款。据载:“当时有些富商,例如刘歆生等,还自动买些点心,送茶、送水来,请服勤务的人吃喝。你如果辞谢,他们还执着地非收、非吃不可呢。”〔19〕10月 14日,汉口商团在沈家庙、商育婴局、济生局、小关帝庙、友仁义社五区设粮台,同时,“癝呈都督委派胡光瑞、丁振凯、曹星源、曾广生等四人设局经理其事,担任接济阳夏两处军食。”各商团“群相解囊,购买干粮以济军需。”“汉口商会总理蔡辅卿等,星夜赶做馍馍,烧开水,送上前线劳师,以致兵心大壮。”〔20〕“商会副会长李紫云为人精明干练、热心赞助革命,如发动全市蒸馍店每日送蒸馍数百担至前线,士兵均得果腹,又代筹巨款数十万元,使军府费用无缺;凡分府交办之事,都能尽力办到,在商界方面起了一定的推动作用。”〔21〕严威“于停战之期,至汉口租界,联络富商刘歆生、范铁臣、高朗亭等输捐助饷,达十余万。”〔22〕
直接出钱物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资产阶级商团还通用官钱票,以昭军政府信用。
除了维持治安、资助义军外,商团还组织武装上前线。“各团体联合会又发动各保安会的武装协助革命军作战。由于联合会平时对各保安会没有层层节制的组织,这时也只能号召大家到革命军各营去报到,依各教习与革命军中军官的私人关系,愿到那个部队去协助就去那个部分,联合会对各保安会并不去统一掌握,各保安会正副会长也不去参加战斗,形成一种自动助战的局面。不过当时会员都痛恨满清、赞成革命,他们又经过一、二年的军事训练,许多教习且正式当了革命军队的军官,所以各保安会的武装在协助革命军与清军作战的过程中表现很勇敢,战斗力比新军还强些。由于许多教习都当了新军的军官,指挥上也不发生困难。同时也由于各保安会都向前方运送干粮,给养上也不成问题 (革命军的口粮也都是保安会发动市民供给的)。在反攻三道桥的战斗中,许多保安会的会员打先锋,首先占领了三道桥,建立了功勋。”〔23〕阳夏战役义军失败后,汉口商会在宣统三年十二月初九致清内阁电中表示:“深望和议早成,共谋善后,以图振兴”,“转恳两方政府,将汉口、汉阳……划为中立地点,不再开战……以苏商困,而惠民生”。〔24〕列宁说:“革命将第一次给各个阶级以真正的政治洗礼。这些阶级将以一定的政治面貌在革命中出现,它们不仅会在自己的思想家的纲领和策略口号中,而且会在群众的公开的政治行动中显示出自己。”〔25〕是很有道理的。
武昌民众哗变的原因有二,一是远因,二是近因。
就远因而论,义军之所以得到社会各界的广泛支持,主要是由于清政府早已失去民心。时人说:“武昌事起,各省戒严,皆有朝不保暮之象,省城皆逃徙一空。数日之内,而天下震摇,从古乱机,未有如斯之飚忽者。其蕴之也久,而发之也疾。”〔26〕
清廷失却人心,满族与汉族等各民族之间的矛盾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韩大载说:“我到汉口同学答份家,他的父亲是回族老人,见面时他义愤填膺地对我说:满清政府残杀回民,无恶不作,你们要揭露它歧视和虐待异族的罪行。”〔27〕武汉各阶层支持义军也与“民军皆属汉人,且俱系本省子弟”有关,其表现就是“各家父老亲戚皆为之忧心如捣”。〔28〕
就近因而论,第一是清军军纪太差。
“政府军队的士兵的行为,自从他们于 1905年和 1906年两次大操中得到奖励以后,业已日趋败坏。政府军在汉口焚毁县城的一部分,并且有过抢掠。”〔29〕“北军抵城即撞典当门寻财,各路放火以助其威。”“惟号令难齐,军人野心勃勃,挨户找寻财物,城内十室九空,大有破坏难回之象”。〔30〕清军对王德密 “搜其身,有钱六百,皆取去,曰:‘此可谋一饱也。’”清军“数兵围搜一华服者,尽取其资,忽指为侦探,立出刃诛之”。〔31〕“鸡犬不留,道路侧目,积尸横道;兵骄将悍,纵肆杀戮,奸淫掳掠,时有所闻;虽被伤之兵,亦无不盈囊充橐,漫无纪律。”“人民嗟怨,逃窜一空”。〔32〕对于清军在汉罪行,清廷奏折上也有反映。军机处折包档:《李家驹奏折》上说,清军占领汉口后,“恣意残杀,惨及妇孺;焚烧街市,绵亘十余里;奸淫掳掠,无所不至。人心愤激,达于极点。”〔33〕外国人对于清军败坏也进行了记载:“清军的射击不只限于叛军,这也是可以肯定的。他们曾故意向几个受伤的老百姓开枪。几个曾在城内的红十字会工作人员说,一名灰衣军端起步枪故意向在废墟上找引火柴的老太婆开枪。还有两个男孩被残忍地打死在歆生路尽头,他们遭枪杀的‘罪’也只是捡煤渣而已。一外国人也差点遭同样的命运。他正站在太古公司浮桥上,‘嗖’地一下,一颗子弹紧靠他的头顶飞过。子弹好象是从招商局的废船里发出来的,但他没有调查。”〔34〕
与清军相反,“双方冲突的初期,民军士兵的行为在这一方面一般都是值得赞扬的——这事特别值得注意,因为他们都是些仓促招募的新兵。民党领袖们尽管没有组织得很好的军纪制度,仍然相当成功地防止了劫掠和不必要的流血。他们特别急于要防止任何足以引起列强干涉的排外行为。”〔35〕事实上民军取得了成功,“一般外国报纸,都是对造反军表示敬意。给以革命党或新政府的称号。”〔36〕
清军的抢掠引起了人民的极大愤慨:“汉上百万人民犹只怨旗兵之贪残,而不怨义军之累己。”〔37〕王孝绳在致盛宣怀函中说:“众心奇乱,党势极定,人心畏官军到,几忘党人为凶事,此节最可怕。”〔38〕
第二是义军方面的广泛宣传。
贴广告:10月 11日,以 “中华民国军政府鄂军都督黎”的名义张贴的第一张布告,“这张布告贴到哪里,哪里就挤满了观众,不识字的人请识字的人念给他们听。武昌街头巷尾,可谓万头攒动,群情兴奋,许多人流下热泪,感到扬眉吐气。”〔39〕
派人宣传:王丙甲“辛亥八月民军起义,甲于二十日同陆军中小学生往汉口、汉阳演说,开导商民,晓以大义,激其爱国热诚,动其复锐志。”〔40〕
出版报刊:10月 15日,“《大江报》出版,初意所销不过数千份,对待外人足矣。版出,乃大异,一日中销至二万份,尚不足”〔41〕。民政 “部刊印通俗白话,派徐夏昆(各阙)、向理鉴等数十人分途传递,武昌二十人,汉口二十人,汉阳十人,就便演说”,“于是人心大定,鸡犬不惊。义声所播,远近称颂不绝矣”。〔42〕
第三是武昌军政府的免税政策。
10月 22日,武昌军政府下令免税:“ (一)除盐、烟、酒、糖、土膏各税捐外,所有统捐局卡一律永远裁撤。(二)本年下忙丁漕概行蠲免。(三)除海关外,所有税关一律永远裁撤。 (四)本年以前积欠丁漕,概行蠲免。(五)各属杂捐,除为地方所有者,概行蠲免。”〔43〕这极大地调动了民众支持革命的积极性。
第四,全国各地的纷纷响应。
全国各地的呼应,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如积极参加义军的不仅有武汉民众,而且还有许多外地民众。当时沿江至武汉的船上有许多人到武汉参加义军,对清军作战。王振民说:“我们到甲板上去散步,只见满船乘客,群集甲板,倒有百分之八十是去武昌参军的,青年学生占了一大半,里边也有壮年和中年人。众口纷呶,都已公开地在畅谈革命,不再隐讳,也可见当时人心的振奋了!”〔44〕还有记载说:“从上海开出的长江轮船,百分之八十的乘客都是前往汉口参加革命军的工人和学生,其中还有许多是归国华侨。”〔45〕集贤馆“先后召集各省投效文武志士,凡万余人,收呈条陈说帖三千余件,除分送各机关办事及资遣回各省秘图运动起义响应者,约五千人,留馆优待备用恒五、六百人,馆外听用尚六千余人,均有名籍可稽。”〔46〕
以上我们罗举了阳夏战役期间武汉民众集体哗变及其原因。最后需要指出的是,对集体哗变不能机械理解,应该承认,当时民众觉悟并非全然十分高涨。如 10月 11日,义军“在弓箭街、后宰门,强迫喊了很多缝工、刻字匠到谘议局从事制旗、雕印。”〔47〕沈刚伯说:“问到他们对这次事变的态度,则不约而同底说:‘这些做官的,尤其是旗人,让他们干掉也好;只要不扰百姓,我们便照常做自己的事,管他们以后怎么革法!’这便是当时武昌商民迎接革命的真实程度,可说是历史见不到的实录。这充分显示出一般老百姓之毫无政治意识,自然更谈不上有何政治主张。他们确很厌恶满清政府,颇以毁之为快;但是对于革命运动却毫无认识,根本就无法产生拥护或发对的观念;只要自己能照旧生活,便无妨对任何政权都暂时予以接受,而静俟其将来之演变。满清政府之一推便倒,民主政治之风雨飘摇,都是这样的民众态度所造成的。”〔48〕沈刚伯的论述值得我们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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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4〕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辛亥革命回忆录 (二)〔Z〕.文史资料出版社,1962. 5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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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7〕〔42〕〔43〕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湖北省暨武汉市委员会等.武昌起义档案资料选编 (上)〔Z〕.湖北人民出版社,1981.243,136,276,275-2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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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257.4
A
1004—0633(2011)04—137—04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 2008年度规划项目《清末社会危机与政府应对》(08JA770009)。
2011—02—17
苏全有,博士后,河南师范大学社会发展学院教授,主要从事中国近代史研究。河南新乡 453007
(本文责任编辑 刘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