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丽婵,李 阳
(河北师范大学 历史文化学院,河北 石家庄 050042)
法英争夺苏伊士通道控制权的矛盾与斗争(1854-1869)
史丽婵,李 阳
(河北师范大学 历史文化学院,河北 石家庄 050042)
近代新航路的开辟和地理大发现,使欧洲资本主义国家纷纷走上了殖民扩张的道路。英国和法国为争夺控制殖民地霸权,在全球掀起了广泛的斗争,其中,控制中东地区成为法英争夺的焦点。通过分析法英争夺苏伊士通道的事件,阐述法英争夺矛盾的由来,对其原因进行分析。
法英;苏伊士通道;争夺;殖民扩张
目前学术界对于法英在埃及的争夺或者近代苏伊士通道的开凿,都做过一些研究。总体来看在这方面的研究还有深入的必要,第一,国内学者对苏伊士通道开凿方面的研究重视不够,还未出现完整的专著,仅几篇文章或是在一些文章中涉及;第二,目前国内学者对苏伊士的研究仅限于对史实的介绍,并未涉及到背后的理论分析,如争夺原因及英国最后为什么会取代法国控制苏伊士通道的控制权等。本文试图分析法英在苏伊士通道的矛盾与斗争。
17至18世纪的长期商业战争使西方国家在全世界范围内进行着争夺殖民地的残酷斗争,西方资产阶级通过在殖民地掠夺、奴役,夺取了大量财富,积累了巨额的资本。同时,在西方国际关系中,殖民政策具有头等重要的意义。西方各国都卷入争夺殖民地与海外贸易的斗争,特别是法英两国之间的斗争最为激烈。当英国扩大殖民地势力的时候,法国也开始注意海外殖民地的夺取。到17世纪末,法国成为英国的劲敌。18世纪开始后,两国断断续续地进行了百余年的斗争,主要是为了争夺海上贸易及殖民地。法国一直没能够动摇英国的霸权。封建主义占统治地位的法国没有可能战胜较为先进的资本主义的英国。所以在18世纪,法英争夺殖民地战争总是以法国的失败而告终。在七年战争之后,法国丢失了北美和印度的广大殖民地,英国则继续保持其在海上优势以及广大的殖民地。
进入18世纪末19世纪初期,拿破仑执政之后,法英争夺殖民地霸权的斗争,日益尖锐。近东、中东和印度,成为拿破仑计划夺取的主要目标。拿破仑首先选择进攻埃及,就是看中埃及是扼制欧、亚、非三洲的咽喉,是通往印度的通道。如果占领埃及,则不但可以控制中、近东,并可以夺取英国在地中海的贸易,进一步远征印度。因此,拿破仑宣称,进攻埃及是对付英国不是对付土耳其。他对法国军队宣称:“你们要给大英帝国一个大打击,是看得极准,打中英国最关要害的一个大打击。”[1]因此,无论是在拿破仑时代还是后期法国资产阶级政府时期,都十分看中埃及在法国对外扩张战略中的重要作用,并一直暗中支持自19世纪初穆罕默德·阿里改革以后国力日盛的埃及脱离奥斯曼帝国而独立的斗争,企图以埃及作为法国重新夺取地中海贸易的主导权及印度的踏板。
对于英国政府来说,当然也看到了法国的野心,但是保持英国在印度的地位已成为历届英国政府的主要方针,而从这个方针引申出来的必然结论是维持中东的现状。这就是说,对曾经帮助遏止拿破仑在这方面的野心的奥斯曼帝国予以支持。正如1833年帕麦斯顿所说:“作为一个通向印度道路的占据者,土耳其和一个积极有为的阿拉伯君主相比,毫不逊色。”[2]因此在东方问题上,英国毫不犹豫地站在了土耳其一边,希望保持一个完整的奥斯曼帝国,使它成为英国“通向印度道路上的天然卫兵”[3,p71]。英国更加坚定地执行“维持土耳其领土完整”的外交方针[4],以此实现其政治经济目标。因此,英国千方百计地阻止法国支持下的埃及独立,试图将埃及一直置于奥斯曼土耳其的控制下,维持帝国在东方营造的“均势”,法英由此结下了矛盾。
埃及境内的苏伊士通道是连接红海和地中海的东西方交通要道。正因为如此,法英两国都看重苏伊士通道在两国控制土耳其、瓜分非洲策略中的重要作用。因此,法英在苏伊士通道开辟上的矛盾也体现了法英对新航路与旧航道战略意义的不同看法。新航路开辟之前,连接红海——地中海的通道一直是连接东西方贸易的重要商道,但是在新航路开辟的1796年,英国从荷兰手中夺得开普殖民地,进一步控制了好望角航路后,掌握着东西方间主要贸易。此前的旧商路因为道路曲折,失去了往昔的光辉作用,逐渐被弃之。
法国在与英国争霸中始终处于下风地位,法国一直渴望恢复在东方的地位并对英国报复。依托毗邻西地中海这一巨大优势,法国将目光重新锁定在地中海——红海这一旧商路上。因此争夺埃及,开凿苏伊士通道在法国督政府时期被重新提上日程。1798年3月,塔列朗向督政府上书陈述:法国占领埃及、开凿苏伊士通道,将在欧洲引起“商业革命”,对英国在印度霸业的打击,“如同16世纪新航路发现以后,对热那亚、威尼斯的打击一样,”“法国一旦成为开罗和苏伊士的主人,谁控制好望角航路都无关紧要”[5,p10-11]。正是在这种思想驱使下,法国政府任命拿破仑为东方军司令,远征埃及。英国在北美独立及拿破仑远征埃及失败后,开始重新审视埃及乃至近东的战略地位,除了继续控制好望角航路,也加强了对旧航路的渗透及印度的控制权。
早在法老时代,埃及就曾经试图开通地中海与红海的航道。此后的波斯帝国、托勒密王朝、罗马帝国和阿拉伯帝国也做过这方面的努力。穆罕默德·阿里夺取埃及政府,企图承袭和逐步实现拿破仑的计划。他在亚历山大港与尼罗河之间,开凿了80公里的通道,筑成尼罗河水闸,以提高河面,扩大泛滥面积,扩大耕地,完成了通道的部分计划,但是穆罕默德·阿里顾虑到开凿这条通道会加强外国,特别是英国在埃及的势力,其结果将使埃及更加受制于西方列强,因此,他拒绝了西方国家开凿通道的要求。
土耳其方面也不同意在奥斯曼帝国的领土范围内开凿国际使用的通道,因其害怕通道开通后埃及的地位会加强,埃及更有可能完全脱离土耳其宗主国。同时,阿拉伯半岛的麦加与麦地那两个“圣地”也可能脱离土耳其。不过土耳其的态度在通道问题上并不能起决定性作用。
拿破仑在进攻埃及时随军带有一批工程师,刚一攻占埃及,即进行苏伊士通道开凿的准备与勘测工作。因拿破仑军事上的失败,这项工程没能继续。可是法国并没有放弃开凿通道的计划,待法国局势稍微稳定之后,拿破仑三世认定未来的苏伊士通道是加强法国在东方的势力和恢复七年战争中法国在印度区域所丧失的地位的最重要的武器,因此,竭力宣扬通道计划。此时,法国人德·勒赛普适时出现,因为和赛义德的特殊关系,他着手开始准备苏伊士通道的开凿。
英国当时拥有优势的舰队,并在工业和对外贸易的发展上远远超过其他国家,而且在离苏伊士通道不远处又占有广大殖民地,英国确认这条通道比绕好望角航道更为便捷。“从英国南部的普利默斯港至印度孟买的航程,绕好望角为一万零五百英里,经苏伊士通道只有六千二百英里,路程缩短42%,时间节省了三个星期。”[6,p161]一旦法国修筑的苏伊士通道通航,会使其他国家特别是法国的船只很容易地进入印度洋,会危及英国在东方特别是印度的利益。除非通道和埃及的控制权在英国手中(为 1882年英国占领埃及埋下伏笔)。英国轮船公司老板也极力反对开凿通道,他们在绕好望角航线沿岸已建立了许多港口设施,一旦通道通航,这些设施将被废弃,损失巨大。
1. 法英铁路通道之争
1846年11月,法国圣西门会成员领导成立了由法国、英国、奥地利等国工程师参加的苏伊士通道研究会,目的在于研究开凿通道的技术和财政问题。研究会认为,好望角航路的出现已使埃及失去了往日东西方贸易所处的有利位置,现在是恢复的时候了。英国马上意识到这个研究会有法国人的影子,并且意识到法国企图开凿苏伊士通道的企图。为了破坏法国修建通道的计划和阻挠法国势力渗入东方,英国派兵占据了扼守红海和波斯湾咽喉的亚丁、丕林岛、哈尔格岛以及阿拉伯半岛的南大门库里亚穆里亚群岛。同时,英国政府明确指示驻埃及的领事“不失任何机会向埃及表明英国对铁路的兴趣”,同时阐述如果开凿通道,将是“花费昂贵,不切实际的。”[5,p18]
1849年,穆罕默德·阿里逝世,阿拔斯继位。阿拔斯即位之后,面临着国内王室的反对与宗主国土耳其苏丹之间的矛盾。内忧外困之际,阿拔斯选择寻求英国的支持。1851年 2月,他通过英国驻埃及领事默里恳求英国政府给予支持。默里认为这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可借此取得铁路的修建权。他在致英国驻土耳其大使的信中写道:“倘若您准备运用您的影响支持埃及帕夏,这对我们颇为有益。我们将在这里获得任何人无法轻易改变的优越地位。”[7,p69]阿拔斯为了换取英国的支持,同意修筑铁路。由于阿拔斯亲英,英国于1851年取得了在埃及修建第一条铁路的特许权,签订了从亚历山大港到开罗的铁路合同。1854年阿拔斯被刺身死时,这条铁路已完成过了大半,1856年全部完成。这是西方列强在埃及,也是在非洲修建的第一条铁路。通过这条铁路,英国等列强对埃及的经济渗透大大加快了。1853年,马克思已经预见到:埃及虽然是土耳其苏丹的属地,但是它在“更大程度上从属于英国人,在今后瓜分土耳其时毫无疑问将成为英国人的属地了”[8]。
英国获得在埃及修筑铁路特权的情况下,法国积极推行开凿运河的计划。1854年,赛义德继任埃及帕夏。法国人德·勒赛普曾经做过赛义德的骑马射击教练,与赛义德有着深厚的情意。他预见到实施通道计划将出现转机,立即赶赴埃及,向埃及统治者描绘了未来的苏伊士通道将给埃及带来的“商业利益”和“繁荣前景”[9]。1854年10月23日,赛义德与勒赛普正式签订关于修建和使用沟通地中海与红海的苏伊士通道及附属建筑物的租让合同,一个纷争数年而未见分晓的问题就这样被草率地决定了。
2. 土耳其苏丹能否批准合同
通道租让合同虽已签订,但是由于土耳其还是埃及的宗主国,根据租让合同的附款,须经土耳其苏丹的批准方能生效,才能开凿通道。因此,争取或阻挠土耳其批准通道租让合同又成为法英斗争的又一焦点。
合同公布之后,在国际上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反对最为激烈的当属英国。当时英国首相帕麦斯顿是通道开凿的坚决反对者,但是当时英国正在联合法国进行克里米亚战争,不便公开反对苏伊士通道的开凿,私下却假借保卫土耳其主权,鼓动土耳其政府拒绝批准这一计划,使开凿通道无法进行。英国驻土耳其大使奉命提醒土耳其政府:“法国计划的目的是怂恿埃及脱离土耳其,把通道变成一道防线,以便在埃及东部建立殖民地,进而占领整个埃及。”[6,p125]
法国政府对勒赛普取得租让权是很满意的,但考虑到法英同盟的存在,不便直接支持勒赛普,故而一方面指示驻埃及领事“切勿以官方身份行动”,另一方面又训令驻土耳其公使暗示土耳其:“如果租让合同得不到批准,法皇将不高兴。”[3,p121]
土耳其慑于法英两国的威严,进退两难。从土耳其自身而言,为了保持对埃及宗主国地位,更倾向于英国意见,但是在克里米亚战争中,法英都是盟友,土耳其既不想冒犯英国批准租让合同,也不想明确拒绝批准合同而得罪于法国。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欧洲列强就苏伊士通道开凿达成一致意见时,批准合同。其实土耳其明白,法英很难就此事达成一致意见。这样的借口可以使批准合同之事拖延下去,自己也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在欧洲列强为此事争论不休,土耳其政府也没有做出一个明确定论时,1856年1月5日,赛义德与勒赛普又签订了一项新的通道租让合同,对1854年签订的合同作了补充,扩大了通道的特权范围。值得注意的是,这个合同还保留了土耳其苏丹的批准生效权,因此,合同的合法地位仍然未定。
1859年 4月,苏伊士通道开始动工,法国政府从幕后走上台前,公开支持勒赛普,法英斗争表面化。1963年 1月继任埃及帕夏的伊斯梅尔,比赛义德有更强烈的独立愿望。伊斯梅尔意识到英国坚持维护奥斯曼帝国领土完整的政策,不可能支持埃及独立。埃及独立的愿望“只能借助法国实现”[9,p176]。因此全力推动通道工程的开工。英国看到通道开凿的“既成事实”已无法改变时,态度逐渐发生变化,开始涉足其间,以便使自己处于有利的位置。英国认为土耳其可以有条件地批准通道租让合同。1863年春,按照布尔沃的授意,土耳其分别向法英和埃及提出批准租让合同,同意开凿苏伊士通道:“(1)废除埃及为通道强征劳工,提供4/5劳力的法令;(2)通道公司放弃租让合同中割与的、通道两岸多余的土地。”[10]
1869年苏伊士通道正式建成通航。随着通道的投入使用,英国对通道的关注日益增强,处心积虑夺取通道的控制权。伊斯梅尔即位之后,埃及的财政愈来愈困难了。伊斯美尔只得继承赛义德的政策:大举外债。从他继位之日起,埃及的外债一年比一年增多。1864年度的外债为5 704 000英镑,实际收入为4 864 000英镑;1868年度的外债为11 890 000英镑,实际收入为7 193 000英镑;1873年度的外债即猛增到32 500 000英镑,而实际收入仅为19 973 000英镑,不到60%[11]。为偿还到期的债务,伊斯梅尔准备向法国财团出售苏伊士通道股票。英国政府得到埃及出卖股票的消息,1874年11月16日首相本杰明·迪斯累里令英国驻埃及领事向伊斯梅尔表示,英国政府对埃及转让通道股票一事不会熟视无睹,假如出售股票,英国愿意高价收购。同时,通知法国政府,英国政府认为法国方面购买这些股票是对英国的一种不友好行为。“1875年11月25日,英国首相迪斯累里竟不经英国议会批准而先向罗斯柴尔德家族借款,以3 976 582英镑(合1亿法郎)的低价先收买了伊斯梅尔手中所持有的通道公司股票的44%(计176 602股,价值4亿法郎)。这是英国的势力进入埃及,排挤法国势力、企图占领埃及的开端。”[12]当年,法国的一个评论家曾指出,英国购买通道股票“完全是一种政治行为,包含着危险的因素,虽然这件事并不等于对埃及的占领,但却是占领的开端”[7,p69]。自此,英国完全控制了苏伊士通道。
表面上看,法国取得了通道的开凿权,但是实际上获利的却是英国。在通道通航的第二年,全年有489条船通过通道,其中英国船占 324条;全年通过通道的货物吨位 43.7万吨,英国货物达 29.1万吨。从这个意义上讲,英国是通道最大的受益者。
其实,在法英竞争争夺埃及的过程中,英国自始至终都占据着有利的优势,导致这种情况的关键是埃及高级棉花的生产。埃及的棉花是主要出口商品,而它主要是由英国收购的。从1830年之后,英国对埃及的贸易就超过了其他任何国家。到1849年,穆罕默德·阿里去世的那一年,英国提供埃及的进口货物的41%,购买埃及出口货物的49%。而在赫迪夫·赛义德时期,埃及扩大了棉花种植面积,输英棉花从50年代年均2.2万吨激增至1863-1865年年均11.2万吨,埃及成为超过印度的棉花基地。此后,埃及棉花供应量逐年增长,1897年输出28.7万吨,占英国进口原棉18%[13]。这样看来,埃及对于英国的依赖性要远远高于法国,而且,无论法国怎样努力,在占领埃及的实力方面都略逊于英国。
1. 英国“自由帝国主义”理论甚嚣尘上
这一理论的内涵大致是“没有必要保留一个正式的帝国,英国以其强大的经济实力和海上霸权,完全能控制世界的贸易。他们认为自由贸易是英国最大的利益所在,与其保护帝国,不如保护海上通道[14]。因此,在这种思想的控制下,英国开始广泛发展海军力量,控制各个海上交通要道,侵略沿海国家或地区,以其强大的海上力量打开被侵略者的国家(中国的两次鸦片战争就是在这一时期爆发)。此时当政的英国首相帕麦斯顿是这一政策的坚定的支持者。所以,在法国试图开凿进入印度的新的航道时,英国坚决反对,但是在通道既成事实之后,却又想尽各种办法夺取通道的控制权。这些充分体现了英国坚定地践行这一政策,牢牢地将世界海上交通要道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2. 英国实力超越法国的结果
在世界工业和世界贸易中,英国长期占据着垄断地位,不仅牢牢控制了原料产地,而且在全球用武力开拓了销售市场。除此之外,英国握有海上霸权,拥有世界上最大的商船队和最强大的海军,使英国能在海外扩张和争夺全球霸权的斗争中占据有利的地位。相对应的是法国的经济远远落后于英国,国内的工业革命进行得并不彻底,保留了大量的小农经济及手工作坊,严重阻碍了工业机器化大生产。此外,连年的对外战争,战争中耗费巨大,战后还要付出大量赔款(拿破仑战争失败后付出七亿法郎赔款,普法战争后又赔款五十亿法郎),严重削弱了法国的军事和经济实力。
3. 法英争夺控制埃及是法英在全球范围内争霸的结果
从殖民地掠夺来的巨大财富加快了西方资本的原始积累,促进了西方资本主义的不断发展。反过来,西方资本主义的不断发展又要求扩大对海外原料的需求和商品输出。因此,西方列强必然会为争夺原料产地和商品销售市场发生不可调和的矛盾,为侵占殖民地和划分势力范围展开愈演愈烈的争斗,而19世纪的英国和法国是当时世界上最强大的两个资本主义国家,他们为争夺原料产地和开拓市场进行了旷日持久的战争。争霸的实质也是为了争夺欧洲霸权,主宰世界。法英在埃及的争夺,属于两国对外扩张战略的一部分,这关系到法英对整个东方的争夺,也和瓜分整个非洲有密切的关系。因此,争夺埃及的控制权成为法英19世纪争霸争斗的重要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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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校对:琚行松)
The Rivalry of France-Britain Control of the Suez Canal (1854-1869)
SHI Li-chan, LI Yang
(Department of History, Hebei Normal University, Shijiazhuang 050042, China)
After the new sea route opened up and geographical discovery, the Europe countries went to the way of colonial expansion. For instance, France and the Great Britain struggled in the world, especially in Middle-East. It studies the reasons for the controversy over France and Great Britain by analyzing the rivalry of France-Britain control of the Suez Canal.
France-Britain; the Suez Canal; rivalry; colony expansion
河北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科研基金项目
2011-07-06
史丽婵(1988-),女,河北邯郸人,河北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中东史。
K411.41
A
1009-9115(2011)06-0087-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