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系统功能语法的主位推进模式分析《Wavin’Flag》

2011-01-29 06:58李淑苹
中州大学学报 2011年3期
关键词:混声主位语篇

李淑苹

(广东女子职业技术学院应用外语系,广州 511450)

一、引言

Matthew Arnold曾表示:“诗歌是人类词语所达到的最令人喜爱和完善的话语形式。”[1]中山大学著名学者黄国文教授指出:运用系统功能语法进行诗歌语篇分析是可行的[2]。具有歌词之诗称谓的流行音乐正以其原本面目进行大规模的回归,并得到大众的青睐,正如南开大学陈洪教授所言:“今天的流行歌曲,或许就是明天的诗歌”。[3]根据上述三位学者的观点,流行音乐与系统功能语法亦可进行关联研究。

南非世界杯音乐是 2010年最具影响力的音乐之一。索马里裔加拿大歌手 K’naan创作的《Wavin’Flag》通过欢乐昂扬的乐符诠释了足球带给人们的激情与快乐,因而被广为传唱,并产生了两个版本,一个是可口可乐庆祝混声版 (世界杯版),一个是个人独唱版 (原版)。两个版本均以《Wavin’Flag》命名,通过节奏以及歌词的变化讲述飘扬旗帜的内涵与意义。若一首歌曲可以被生活在不同地区、信奉不同宗教、使用不同语言的人们所接受,除了歌曲所独有的优美旋律之外,歌词所赋予歌曲的特殊意义则是其流行的关键所在。

关于系统功能语法与音乐之间的相关研究,有李妙晴的《复调的狂欢——多模态话语分析〈阳光灿烂的日子〉》[4]、张平丽的《音乐视频中意义的多模态构建——以周杰伦的〈稻香〉为例》(2009)[5]、王寅的《也析〈青花瓷 〉——基于系统功能语法的及物性分析》(2010)[6]等,他们在多模态话语、及物性与音乐等方面做出了有益的研究,但关于主位推进模式与音乐之间的探索鲜有人问津。鉴于此,本文以《Wavin’Flag》的两个版本为研究对象,利用系统功能语法的主位推进模式对比研究,探究两个版本存在的差异性以及主位推进模式对于歌词文本研究的特殊性。

二、主位与主位推进模式

(一 )主位概念

较早提出主位 (theme)和述位 (rheme)概念的是布拉格学派的Mathesius[7]96。他认为主位和述位产生的目的在于研究句子不同成分在语言交际中所发挥的不同作用。Mathesius发现位于句首的成分在语言交际过程中发挥着特殊的作用,即论述的起点。他将这类起点归结为主位成分,而其他部分被定义为述位。两者的区别在于,前者表示已知信息,后者代表新信息。后来,以 Halliday为代表的系统功能语言学派接受并发展了这一理论。Halliday认为[8]主位这一概念不应局限于句子话题,它包括话题以及不表示话题的其他位于句首的成分,即,语篇主位、人际主位以及话题主位。与此同时,Halliday提出了单项主位、复项主位以及句项主位的概念[9]。

(二)主位推进模式理论

在语篇构成中,每一个句子都有自己的主位结构[7]102。当一个句子单独存在时,它的主位和述位均已经确定,不再变化,也没有发展。然而,在我们接触语篇时,不难发现,大部分语篇都是由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句子构成。此时,前后句之间的主位和主位、述位和述位、主位和述位之间就会发生一定的变化和联系,在这种变化和联系下就产生了推进(progression)[7]102。伴随着各句主位的向前推进,整个语篇逐渐扩展开,并形成一个可以表达某一完整意义的整体。

Fries和 Danes等人针对主位推进进行了细致的论述,他们从大量的语言材料中得出主位变化的基本模式,即主位推进模式。学界常见的模式有 Danes的三种模式 (1974)、徐盛桓的四种模式 (1982)、黄衍的七种模式 (1985)、黄国文的六种模式 (1988)以及朱永生的四种模式 (1995)[10]。尽管各位学者关于主位推进模式的说法不一,然而常见的主位推进模式有以下四种[7]103-104:

(1)主位同一型,亦称平行型或者放射型。顾名思义,语篇当中的主位相同,述位不同。例如:

The brain(T1)contains 10 billion nerve cells,making thousands of billions of connection with each other(R1). It(T2)is the most powerful data processorwe know(R2).

上述文字中第一个主位 (T1)为“The brain”,第一个述位 (R1)是“contains 10 billion… each other”。第二个主位(T2)是“It”,述位 (R2)为“the most…”。T1=T2,R1≠R2。图 1可以说明符合这一类型的主位推进模式特点。

图 1 主位同一型

图 2 述位同一型

(2)述位同一型,亦称集中型,即,主位不同,述位相同。例如:

England(T1)is a country(R1);France(T2)is a country(R2);Turkey(T3)is another country(R3);Egypt,Italy and Poland(T4)are other countries(R4).

通过上述文字,可以看出各句中的主位关系,表现为:T1(England)≠T2(France)≠T3(Turkey)≠T4(Egypt,Italy and Poland),述位关系表现为 R1(country)=R2(country)=R3(country)=R4(countries,与 country同义关系 )。图 2可以说明符合述位同一型的主位推进模式特点。

图 3 延续型

图 4 交叉型

(3)延续型,亦称梯型,即,前一句的述位或者述位的一部分成为后一句的主位。例如:

Outside mywindow(T1)is a big lawn(R1).In the middle of the lawn(T2)is a flower bed(R2).This bed(T3)is full of daffodils(R3).

根据上述文字,可以得出各句中的主位关系,具体表现为:R1(a big lawn)=T2(the lawn),R2(a flower bed)=T3(this bed)。图 3可以说明符合延续型的主位推进模式特点。

⑷交叉型,即,前一句的主位是后一句的述位。例如:

The play(T1)was interesting(R1),but I(T2)didn’t enjoy it(R2).A youngman and a youngwoman(T3)troubled me(R3).I(T4)turned around and looked at them(R4),but they(T5)didn’t pay any attention to me(R5).

根据对交叉型主位推进模式的分析,该段文字的主、述位关系为:T1(the play)=R2(it),T2(I)=R3(me),T3(a young man and a young woman)=R4(them),T4(I)=R5(me)。图 4可以清晰地表示该类型主位推进模式的特点。

从上述四种主位推进模式的简要阐述中可以看出,任何一种语篇都不是按照单一、有序、规律的模式向前发展的,而是通过主位信息起点的不断变化,以及述位信息与主位信息在同一句或者前后句的迁移,使语篇的结构与内容都产生了多样性,从而使文本具有可读性与美感。

三、《Wavin’Flag》主位推进模式对比分析

2009年年底,南非世界杯组委会从众多参赛歌曲中选择歌手 K’naan的《Wavin’Flag》作为 2010世界杯的主题推广曲,在数月的宣传中,此曲成功地完成了为世界杯预热的任务[11],使人们从词曲中提前感受到了非洲时刻。本部分将对《Wavin’Flag》两个版本的歌词文本进行主位推进模式分析,从而研究该曲大热的原因所在。

(一)歌词主位划分

对 K’naan两个版本的《Wavin’Flag》进行主位推进模式分析之前,首先对这两首歌曲的歌词部分进行主、述位划分 (详见图 5、图 6)。

通过划分可口可乐混声版与原版的歌词文本,可以看出,两个版本在语篇的篇幅上存在较大的差异性。单句结构上选用较多的祈使句、排比句、主从小句复合体类型。由于小句数目的不同以及内容的变化,两个语篇在主位推进模式和方法使用上存在区别,而且这种衍生差异性会给同名异词异调的歌曲带来不同的社会影响。

(二 )《Wavin’Flag》(混声版 )主位推进模式分析

首先,我们按照前后顺序把《Wavin’Flag》(混声版)歌词各句的主位排列起来 (见图 7)。

只要从 T1到 T25把这 25个主位通读一遍,就可以清楚地看到歌手的思路:他在该文本中讲述的内容与你、我、它有关。“给予”是歌手叙述的起点;在对“给予”作了三次描写之后,便把话题转向“带去”;然后引出一个新的动作行为“看到 ”,“看到 ”之后再次转向“带去 ”、引出“你 ”、“在街巷中我们昂首挺胸 ”、“我 ”、“它 ”、“每个民族 ”;之后两次描写“让我们”,与前面提及的几个主位中的你、我、每个民族有共同之处,似乎引出一个信息,即每个民族中的你、我都能在任意的一条街巷中昂首挺胸地目睹“它”,给予“它”,带走“它 ”。从 T16到 T25通过“我们所有人 ”、“我 ”、“他们 ”、“每个人”以及“我们”把所要说明的信息再度描述,从而体现出文本内容有始有终,叙述完整。

接下来,在对这段语篇中每一句的主位结构进行切分、排列的基础上,可以看出全文的主位推进是按照如下模式进行的 (见图 8)。

这个版本的歌词文本中使用最多的模式是述位同一型(10次),其次是主位同一型 (5次)和延续型 (2次)。于是我们知道全文主要是围绕几个话题展开,同时也通过延续型的主位推进模式使话题在主述位之间变换,然而这种变化频率不高。在本次主位推进模式划分中,没有发现交叉型的使用。

图 5 《Wavin’Flag》可口可乐混声版主、述位划分

图 6 《Wavin’Flag》原版主、述位划分

图 7 《Wavin’Flag》可口可乐混声版主位排序

图 8 《Wavin’Flag》可口可乐混声版主位推进模式

图 9 《Wavin’Flag》原版主位排序

值得注意的是,该语篇中没有任何一种模式占绝对优势,而且发生了 8次主位和述位的迁移,它们分别是:T1→R1、T4→R4、T5→R5、T7→R7、T14→R14、T17→R17、T21→R21以及 T24→R24。我们对这 8组独立的主、述位结构进行分析,不难发现,T1是歌手叙述的起点,其余几个则都具有过渡作用,反映了歌手思维的几次跳跃。新主位 T4“take”的引入将话题由“give”(给予)转入带去,从提供变成需要,这是歌手思维的第一次跳跃;它与前文之间没有联系,通过祈使句的方式直接引入,这种方法虽然略显唐突,但是会让听者感受到 K’naan对于三次给予之后的一种强烈的“索取”愿望。之后 ,T5“see”(目睹)将 T7“you”之后发生的内容一一引入,直至 T14“let’s”的出现,将歌词所传达的信息推向高潮,即“waving flag”的行为不仅仅在于你、我、它而是包括所有的人们。最后以“everybody”收尾,使每位听者都可以身临其境,感受“waving flag”的魅力所在。

(三 )《Wavin’Flag》(原版 )主位推进模式分析

首先,我们按照前后顺序把《Wavin’Flag》(原版 )歌词各句的主位排列起来 (见图 9)。

只要从 T1到 T54把这 54个主位通读一遍,就可以清楚地看到 K’naan的思路:他在这个版本的《Wavin’Flag》中要讲述的内容与“我”有关,“我”是歌手叙述信息的起点。在对“我”进行三次描写之后,通过“他们”的过渡,转向“它”,于是出现了四次对“它”的细说,之后转向“我们”,由此把一种属于个人的情结升华为一种群体感情。歌者再次通过三次“我”与一次“他们”的描述,引出一个升华后的新信息起点,即“爱”。在类似方式的展开下,最后引出的信息为“每个人”。歌者似乎通过每一次假设中的成长,都在声明自己的一种观点,与此同时将这种观点普及大众,与 waving flag两字透露出的情境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均通过盘旋上升的动态符号向听者讲述一个故事。

接下来,在对这段语篇中每一句的主位结构进行切分、排列的基础上,全文的主位推进是按照如下模式进行的(见图 10):

图 10 《Wavin’Flag》原版主位推进模式

原版歌词文本中使用最多的模式是主位同一型 (41次),其次是述位同一型 (26次),延续型与交叉型的使用为零。于是我们通过常见四种推进模式的使用频率可以知道全文主要是围绕几个话题进行推进,并有 10次主位和述位的迁移 ,它们分别是:T1→R1、T2→R2、T4→R4、T5→R5、T6→R6、T11→R11、T13→R13、T17→R17、T30→R30以及 T47→R47。

我们对这 10组独立的主、述位结构进行分析,不难发现,T1是歌手描述事件的起点,其余几个则是在此基础之上起过渡作用,反映出歌手对于《Wavin’Flag》解读过程中思维的几次变化,最终又回到信息的起点,即 waving flag。第一次主位所关注的信息是“when I get older”,即歌手小时候的一种愿望,接下来引入新的信息“I”,通过三次描述之后引入T4“they”,说明作者的愿望也需要他人的加入。T5的出现是从信息过渡的角度展开,T6“and then it”的重点信息是“it”,“it”是一个含混的表述,可以映射出歌手在歌词开篇中所表述的种种心愿,T11“where I got grown”,把信息的发展脉络转向地点问题,T13通过“streets”的单次描述,将 T11中的地点细化;T17引出歌手对于“street”问题的态度,即“surrender”,之后是关于这个地方问题的一系列观点的阐述,T30将歌曲的情感上升到另外一个层面,即“love”新信息的出现,最后将这种情感讲述给 T47“everybody”,直至故事结束。

(四)原版与混声版主位推进模式对比分析

通过上文的主述位结构划分以及《Wavin’Flag》原版与混声版歌词主位推进模式的划分与分析不难看出,这两个版本在主位推进模式上存在一定的差异性 (见表 1):

表 1 原版与混声版主位推进模式对比数据

第一、混声版歌词使用最多的推进模式是述位同一型,即述位所表述的信息相同;而原版使用最多的模式是主位同一型,即主位所表述的信息相同。混声版强调最多的述位信息是“us”,即我们,换言之,歌手在演绎这首曲目时将每一个你、我、它都融入到歌曲所传达的意境当中。而原版歌曲强调最多的是“I”,即我自己,也就是说,歌手描述更多的是一种个人情感和个人经历。其实,通过两个版本的命名就可以清晰地看出其信息的重点部分,混声版全称为“可口可乐庆祝混声版”、而原版为“独唱版”。前者强调的是“we”,而后者凸显的是“I”。

第二、混声版一定比例地使用了延续型模式,而原版中没有涉及这类模式。延续型模式会将前一句的述位或者述位的一部分作为后一句的主位。采用该模式会使语篇的连贯性增强,可以一定程度地减少新信息的使用,减少独立主位、述位的迁移。原版中大量地使用主位同一型以及述位同一型模式会使句子数目增多。比如:混声版中的主位、述位组数是 25,而原版歌词中有 54组主位、述位。

第三、独立主位、述位迁移次数不同。混声版中共出现 8次独立迁移 (比概率为 32%),而原版中共出现 10次 (比概率为 18.5%)。根据主位、述位组数而言,混声版中迁移的次数比例较高。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在于,在仅有 25组主位、述位的情况下,要将多种信息融入到篇幅有限的内容中,最直接的方式就是通过独立的主位、述位迁移进行推进。除此之外,独立主位、述位迁移的出现丰富了语篇信息。

在混声版中,歌手通过欢快激扬的曲风将足球、非洲、人们、民族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体现出世界杯带给世人的快乐以及世界足联所倡导的“Fair Play”,即每一个民族的人们都可以来到足球的欢乐殿堂感受足球比赛所传达的种族、语言、文化、地域的一体化与 waving flag的号召力;而原版中,歌手通过四次描述“when I get older”,讲述自己对改变现实世界的强烈愿望,K′naan心中想要实现小我的“older、stronger、freedom”直至“waving flag”出现。与此同时 ,主位信息除了有小我“I”的存在之外 ,还有“they、it、we、love、you and I、everybody”的身影,述位的信息中涉及到“goes back、streets would roam、bleak、wait、way、answer、battles”等 ,表明 K’naan要改变混乱战争现状的心愿,是在“你、我、它、我们、他们、你们”联合下,通过“不离不弃的爱”将这种信念像“飘扬的旗帜”一样传承下去,才得以解救处于充满战火、贫穷与落后的故乡,使那里的人们找回属于自己的乡土。

由此可见,两个版本的歌词通过主位同一型、述位同一型、延续型三种主要推进模式的变化以及独立主位、述位迁移的运用,使其在语篇话题的多样性以及连贯性方面发生相应的变化,从而与歌曲所讲述的背景故事相得益彰。

四、结束语

通过上述讨论,我们可以看到,主位推进模式的研究用于歌词分析是有价值的。该方法不仅有助于我们把握全文的话题脉络、了解歌手的思路,而且可以关注歌手制作歌曲时思维的跳跃情况,并可以找出产生此思维跳跃的原因,从而为研究歌曲所具有的社会意义和价值提供了有益的支持。本项研究旨在为作为现代诗歌衍生体之一的流行音乐的语篇分析提供一些客观标准和独到视角。当然,歌手在制作歌曲时已经加注、设计、赋予了许多潜势意义,这些业已存在的影子会为歌词的解读带来难以实现的唯一解释和标准理解,或许就像W iddowson所言:“同一首诗歌,不同的读者可能有不同的理解”[12],歌曲也跳脱不出这个文本紧箍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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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张平丽.音乐视频中意义的多模态构建:以周杰伦的《稻香》为例[J].四川教育学院学报,2009(6):63-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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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Waving Flag[EB/OL].(2010-01-03)[2011-01-02].http://baike.baidu.com/view/3714656.h tm.

[12]W iddowson H G.Practical Stylistics[M].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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