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人在线社交平台开发的调查研究

皋 琴 丹尼尔 饶培伦 陈翠玲 (清华大学人因与工效学研究所,北京 100084)

中国从扩展家庭向核心家庭变化的社会变动导致老年人社会孤立或排斥现象变得日益明显。配偶死亡的老年人和完全独自生活的老年人,被报道有高水平的社会排斥〔1〕。老年人的社交行为与年轻人有很大差异。清华大学的研究调查发现,老人强调沟通的重要性,但更喜欢面对面的沟通方式,结交新朋友的动机也低于年轻人〔2〕,对新技术的接受和利用也不如年轻人强。在此背景下,如何通过引入新技术而促进老年人的社交行为,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本研究旨在根据老年人的特殊需求,从以用户为中心的角度开发社交团体平台,通过该平台增加老年人与朋友或邻居在日常生活中的相遇机会,达到战胜社会疏离、防止孤独的目标。

既然为老年人开发在线社交平台,就应该在了解老年人特点的基础上,调查老年人对新科技的接受程度和老年人对社交的态度。由于老化影响,老年人的视觉、听觉和运动神经能力以及认知能力等有所下降,均影响老年人对电子设备的接受和电子设备的设计。最大的限制是老年人从中年就开始的视觉下降〔3〕,如对比视敏度和颜色辨识能力〔4〕;此外 ,听觉下降〔4〕和运动神经能力也会有影响。老年人认知能力方面,与电子产品使用有关的主要有注意力下降,回忆能力下降,情景记忆和程序记忆下降等。考虑以上限制,一些研究者提出了以用户为中心的界面设计建议,如,针对视觉下降,可考虑：①增强照明强度与缩小眩光相结合〔5〕;②增加目标物与背景之间的对比度〔5〕;③文本的字体应该是句子的形式,而不是只有大号字体〔4〕,且 sans-serif字体 ,如 12～14号范围内的 Helvetia orArial字体〔5〕;④避免桌面重叠〔3〕。针对运动神经能力下降,可考虑：①避免双击等复杂操作〔3〕;②设计更大的按钮和图标界面;③避免屏幕翻页〔6〕。针对认知能力下降,可考虑：①界面设计支持再认而不是回忆;②支持横向布局设计结构;③避免功能键〔3〕。

随着年龄增长,使用电子产品的数量,尤其是手机的数量降低,在 70岁之后有明显下降。60～69岁之间的老年人有将近一半的人上网,而超过 70岁之后降低为 22%〔7〕。之所以出现该种现象,原因为老年人对移动设备使用上遇到的困难和对技术的接受程度。老年人在使用移动设备时的困难,表现为功能复杂〔4,8〕和当前模式识别〔9〕。Goebel指出当面对现代产品时,许多老年人有显著问题,在对 130位老年人的调查中,63%的老年人抱怨在使用科学设备时频繁出现问题。30%有科学设备的老年人由于可用性问题,而不太经常使用;40%的老年人因为期望使用起来不这么复杂而拒绝购买科技设备〔10〕。然而,Abascal等认为在较大的测量中,没有证据显示老年人不喜欢使用新的或不太熟悉的技术〔11〕。他们还认为只有那些不能满足老年人特殊需要的设备或者界面才有可能导致老年人的拒绝〔11〕。

已有研究表明,老年人存在社会疏离现象,而社会疏离是影响孤独感的重要因素。Demakakos检验了 English Longitudinal Study of Ageing(ELSA)2006年发表的文章,发现老年人可以被排除在生活的以下几个维度：社交关系,文化和业余活动,公民参与,邻里生活,有权使用金融产品,有权使用公众服务,对耐用消费品的拥有权〔1〕。社会疏离存在性别差异和婚姻状况差异,表现为：70岁以上年龄群体存在性别差异。还没有被完全排斥的女性的速度比男性下降的要早而且快,他们也始终面临高速度的多种社交疏离〔1〕。Demakakos对五个不同群体进行对比研究发现,对社交排斥的速度下降速度依次为：从来没有结婚的单身者、完全独自生活的老年人、与其他人生活在一起而不是配偶或者孩子生活在一起的老年人、与其配偶生活在一起的老年人〔1〕。

总之,现有研究发现：①老年人存在视觉、听觉、运动神经能力以及认知能力方面的诸多老化现象,因此在设计和开发界面或应用程序时,应根据这些老化现象所揭示的注意事项进行设计;②老年人有社交排斥或疏离现象,且有这种现象的老年人比例较大,婚姻对于社交排斥有积极作用。这提示我们在设计和开发社交团体平台时,应关注老年人的特殊需求,在此过程中应注意区分老年人的现有婚姻状况。唯有如此,才能保证老年人能够接受和利用基于新技术的社交团体平台,并且从用户体验角度保证平台的可用性。

1 研究方法

1.1 研究程序

1.1.1 本研究首先通过结构化访谈法了解老年人的特殊需求。为保证隐私,8位受访者均为本所学生的祖父母。这 8位受访者的基本情况是男女各半,年龄 60～83〔平均 (71±10.9)〕岁。所有女性受访者都是孤寡老人,1个自己住,另外 3个与其他家庭成员一起生活。男性都与妻子一起生活,有 2个还与子女住在一起。教育水平从小学到本科不等,有一半的人是高中水平。

1.1.2 社交团体平台的开发 此阶段主要包括两个过程,首先,限定该平台的潜在用户,并从用户的观点定位平台的功能和应用区域。其次考虑系统的技术实现。不同的设备采用不同的连接方法来实现沟通,并且必须提供期望功能的执行,包括信息得到、运行、交换和储存等。

1.2 研究材料和设备

1.2.1 老年人需求访谈提纲 除人口学资料以外,还包括电脑和移动设备的使用,休闲时间活动,社交状况和孤独感以及老年人对社交团体平台的看法等几个方面的结构化访谈提纲。1.2.2 个人掌上电脑 用以实现社交团体平台开发的原型系统。

2 结果与讨论

2.1 访谈结果以及设计建议

2.1.1 结果的代表性 从统计的角度讲,8个受访者不能描述数百万计的中国老年人的生活状况。然而,并非所有 60岁以上的中国老年人都是社交团体平台的目标用户。系统的潜在用户是拥有较高社会经济地位的城市老年人。这意味着目标群体较小,与生活在中国的所有老年人之间有显著不同的特点。在教育水平上,本研究中的 8位受访者与 DaCosta等对中国城市老年人的研究结果类似〔12〕。而在居住状况上,则与 Yi等〔13〕的中国人口普查资料有区别,主要体现在与配偶生活在一起的男女比例问题。总之,对于本研究的目标群体而言,有一定的代表性。

2.1.2 手机和电脑的使用状况 通过对 8名参与者的访谈,在手机和电脑的使用情况这一问题上,主要结果为：①8个老年人都有手机,使用时间为：2名两年,其他为至少四年。只有四个人使用电脑;②使用目的,根据选择的人数,依次为：与家人或亲戚朋友保持联系,收发短信,听音乐。其中后两者只有 1人使用。③使用困难：如,字符太小或者屏幕太小,手写笔不好用,功能太多或者菜单结构太复杂,键盘太小等;④在对新技术的态度方面,参与者大多是对新技术非常积极的态度,但他们强调学习的困难,并且需要去教和帮助他们。

这说明,老年人比起年轻人来说有一些限制。但是他们能够使用现代技术也能够在日常生活中应用他们。如果在访谈中的各个方面能够使用到社交团体平台的设计,大范围的老年人口的使用是可能的。正如许多老年人仅使用手机或电脑的有限功能,应用程序应该集中在最重要的功能上。然而,这些功能必须通过简单的方式可以得到,而且不能嵌入到深层次结构菜单中,这种菜单中的每一个步骤都需要谨记。更重要的是,整个程序的复杂性必须降到最低。布局也应该考虑老年人的视觉障碍和输入文本的困难,尤其是汉字。

受访者强调学习新技术或系统的困难,表明他们需要某些形式的自主。否则沮丧水平大于学习新东西的动机。这提示在设计和开发社交团体平台中,应该注意在给受访者某种形式自主时,注意控制老年人的沮丧水平,保护其学习动机。

2.1.3 休闲时间活动 在休闲时间活动访谈中,主要的结果为：①大多数受访者都满意于他们的休闲时间活动,那些老伴还活着的参与者更活跃,因此也更满意;②他们的休闲时间活动为打游戏,如与朋友或邻居打麻将或者中国象棋,画画,或者一起去晨练或者散步等。一个 76岁老年男性甚至组织北京歌剧团,每年都要表演;几乎所有老年人都提到看电视和阅读报纸、杂志或者书籍;有两个人除此之外不干别的。3个参与者也照顾或者与他们的祖孙玩。其他两个每隔 2 w去做礼拜;③对于他们是否从网络上获取信息作为休闲时间活动这一问题,所有参与者都做出了否定回答。

社交团体平台是为中国老年人设计的。访谈的一个重要部分是了解他们最喜欢的休闲时间活动,将此整合进应用程序中作为彼此共度时间的建议。

2.1.4 社交状况和孤独感 在社交状况这一问题上,老年人既表现出了相似性也表现出了差异。主要结果为：①老年人的主要社交关系是：家人、早期结交的老朋友以及住在受访者附近的朋友或邻居。其中早期结交的老朋友每年见面次数只有一两次,原因是“我们离得非常远,而且我们都老了,不方便经常见面”。而与家人,则因为 8位老年人各自的居住状况而有所不同,相对而言次数也较少。住在受访者附近的邻居或朋友,由于距离可得性问题,显得更为重要;②8位老年人中,有 3位经常感觉孤独。这 3位都是丈夫已经去世的女性,这也是他们孤独主要原因。在对 3位孤独的频率进行访谈过程中,发现有的老年人感到孤独频率较低是因为经常在社区遇到认识的人或者经常给亲戚打电话。4个受访者说他们有时候会有问题,但是没有人可以倾诉,另外一个人回答很少,三个回答没有类似问题。他们也希望与子女聊天,但是他们太忙了或者很难有时间。

上述结果表明,住在受访者附近的邻居或朋友,对老年人更为重要,而且也是老年人孤独时的求助对象。因此住在潜在用户附近的朋友和邻居是该社交团体平台的目标成员。Active假定老年人使用社交网络的障碍可能是来自于别人和/或他们自己的年龄,而不是使用它们〔10〕。因此,如果一个系统如社交团体平台可以成功研发,并且变为老年人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的话,需要用户和成员的区域集中,不仅系统本身必须是用户友好的,而且由系统引发的现实生活相遇也应该是用户友好的。由于老年人活动性限制,能够方便到达相遇地点是一个重要条件。

老年人对结交陌生人有所保留这一发现与在清华老年大学的后续调查中的发现一致,尽管之前有研究显示老年人结交新朋友的动机比在年轻人身上普遍看到的要少很多;更有甚者,老年人不希望跟陌生人谈话〔2〕。

2.1.5 社交团体平台 访谈的最后一部分包含一个简短的系统描述,目标旨在预防孤独,增加朋友和那些有相同嗜好的邻居的现实生活中相遇机会。这些受访者被询问他们对此想法的看法和想象使用该系统。该结果与上述发现一致,即老年人能够接受新技术,也能够在现实生活中使用他们,但是在安全和结识新朋友上仍然有保留意见。该结果对于社交团体平台的开发中区分朋友和非朋友关系这一设计,有较大启发作用。2.2 社交团体平台开发结果 本研究的目标是通过一些精心选择和发明的功能来建立社交团体平台。为了满足老年人的需求,该平台不仅让他们清楚地区分朋友和成员,而且尤其要增加与他人在日常生活中相遇的机会。另外,平台的使用不受空间限制,但应该是移动可得性的。基于普适计算的相关理论,几个设备应该能够同时和准确无误地整合到用户的日常生活中,尽管他甚至意识不到这一点。

2.2.1 社交平台的主要功能 该社交平台的中心思想是利用信息和计算机技术,防止老年人的孤独感,激发他们的社交行为,培养老年人的情感健康。通过访谈了解到老年人的特殊需求 (偏好的休闲活动和社交状况等),在此基础上,基于 PDA开发完整的原型应用程序。该原型的主要功能是为社交团体平台成员提供智能化的搜索,确保他们安排休闲活动可以通过休闲活动偏好系统功能实现。此外,集成了电话本,显示朋友所在位置的地图功能,见图1。

图1 首页

与即时通讯软件相似,每个用户都可以自由选择三种状态：离线,在线和隐身。当用户选择离线状态时,则只能使用一些有限功能,如用电话本打电话或者改变自己的休闲活动偏好设置。在线和隐身状态下,则可以使用全部功能,不同之处是用户可以看到自己的状态。在该平台下存在两种不同的关系：朋友和非朋友关系,不同的关系下用户的状态也会有所不同,当用户感到孤独或者只是想开始做点什么的时候,他就可以从离线状态改为在线并且寻找平台上也想做点事情的用户。因此,系统有助于通过智能化搜索来为何时和在哪见面的建议。用户可以决定是否接受建议,也可以在任何时间互相通话。

2.2.2 三核心要素 该社交平台的三核心要素为：用户 (users)、活动 (activities)和位置 (locations)。见图2。

图2 社交平台三个核心要素

其中用户是最重要的因素,在该社交平台中的用户是有着特殊需求的老年人,每个用户都有包括姓名、年龄和照片的用户档案,用户之间彼此交往,建立友谊和能被其他用户看到的状态。用户使用该平台的主要目的是安排活动。该系统有一系列可能与用户偏好匹配的活动清单,尽管他们不能直接操纵这些清单,但是他们有评价系统提供的活动的可能性,在自己的偏好活动清单中进行设置评分。地点是该社交平台的第三个核心要素。活动发生在特定地点,但是相同的活动可以在不同地点进行,同一地点也能进行不同活动。活动和用户都与地点相关。见图3。

图3 休闲活动偏好设置和整理

2.2.3 图形用户界面

2.2.3.1 总体设计 低复杂度是一个非常普遍的术语,从简单和一致的布局设计到拥有最少页数、步骤和选择的程序。因此,没有任何深层菜单,所有主要功能在第一页都可以直接得到。而其他功能则可以通过合乎逻辑的方式达成。这五个主要职能有清晰和易于理解的标签,而且都有相应的图标加以显示。见图4。

图4 五个主要功能的图标

除了主要功能之外,用户也能浏览额外功能,如得到用户的详细信息或者增加朋友。在这两种情况下,他可能会先打开社交平台上所有成员的电话簿。寻找合适的成员之后,只需要单击功能键MORE就可以看到用户的详细信息,并且可以将其加为好友。在日常使用过程中,单击次数减少是另一项目标。在该原型中,完成某项任务最多的点击次数为 5+X。其中 X是指当用户偏离直接目的转而搜集额外信息或者使用了不必要的按钮的情况。这种情况发生在用户没有从第一页开始搜索时。

降低程序复杂性的另外一种方式是保持布局设计的一致性。这可体现为再次出现的页面布局、文本字体和大小、颜色、图标和步骤等。本图形界面中采用 sans-serif默认字体为 11,12和 14字号。按钮标签一直为 12字号,重要的标题或通知为14字号,当屏幕大小不允许使用 12号时较长文本使用 11号。另外,按钮的大小相对于标准按钮来讲更大一些是受到 MS Visual Studio的启发。顶部的导航栏和菜单栏在不改变操作源代码的情况下不能改变。因此,与其颜色设置合理,并且融入到程序设计中。

2.2.3.2 页面和弹出窗口 为了保持布局设计的一致性,使用了显示信息的两种方法：页面和弹出窗口。两者的区别,即窗口包含用户相关的控制和信息的大小。一页采用 240×320像素来使得整个屏幕都是可见的,而弹出窗口则满足 206×234像素。弹出窗口经常出现在中间和主页的按钮控制不能使用时。此外,只有在必要情况下才显示灰色框架,以增加与主页之间的对比性。用户不应该被迫确定他做的每项选择。弹出窗口经常伴随一个类似于会议安排或者与有意义图形结合的提议或拒绝的通知出现,并且会提供合理情形的原则。例如,当用户脱机和在第一页同时点击三个主要功能时,就会出现一个直接提示用户上线或者隐身的弹出窗口。当点击弹出窗口消失功能键时就会消失。见图5。

图5 页面和弹出窗口之间的区别

可是,显示信息的主要方式是页面。页面建立在用户直接看不到的底层结构上。一个结构的主要区分特征是是否与导航同时出现。文献综述中指出应避免使用浏览器滚动条。因此,开发了另外一种在有限屏幕大小上显示许多信息的方式。导航按钮可以显示几页,而没有导航按钮的样式只能有一页。

文献综述和访谈的另外一个发现是老年人强调学习新技术或新系统的困难。因此,当结构过于复杂时,可以在导航栏的左侧显示帮助。当页面数量增多时,按钮就会消失。在成功安排会议的情况下,用标签会议代替。此外,每页在上部都有OK按钮。该按钮可以直接让用户返回起始页。起始页本身没有标签 OK,但是 X意味着当点击此按钮时就会关闭软件。

2.2.3.3 其他图形因素 为了保持布局设计一致性,每页的导航按钮都是由相同因素组成的。当控制面板包含用户信息时,各种控制因素的安排总是相同的。此外,控制面板上的具体图标有助于用户在没有浪费空间情况下获取重要信息。见图6。

小旗帜象征特定用户的目前状态,可在个体自己的起始页上显示。老年人的界面包含支持再认而不是回忆的线索,由于小控制面板的空间限制,带旗杆的完整旗帜显示是不太可能的。因此,减去旗杆,只有旗帜来显示用户状态。老年人能够从起始页的旗帜中识别形状和颜色,并且也避免了回忆。除了用户的状态之外,也显示朋友关系。如果用户是朋友的话,就会显示一带红心的蓝色小人,否则就不会显示任何图像。当社交团体平台上成员出现时,就会在程序的任何一点上显示这两种图标。这有助于设计更为一致,并且增加了程序的可用性。

图6 小控制面板和图像应用设计

总之,通过访谈发现：①参加访谈的老年人对新技术抱有积极的态度,但存在很多限制,也有学习上的困难。视觉和手指灵活性下降了,记忆力等认知功能降低了,他们希望字符、屏幕够大,功能足够简单、菜单结构足够简单等;②老年人的主要社交关系是家人、附近的朋友和邻居以及早期结交的老朋友。因社交对象和社交圈子大小不同,老年人体验到的孤独感也有所不同;③老年人能够在现实生活中使用新技术,但在安全和结交新朋友上仍持保留意见。基于上述需求和发现,我们转化为设计语言,开发和建立了基于 PDA的完整开发的原型应用程序为核心的社交团体平台。通过该社交平台,老年人可以智能化搜索其他成员以安排闲暇时间的活动,另外也可自由使用该平台提供的电话本、显示朋友位置的地图以及闲暇时间活动偏好系统等功能。迎合了城市老年人的特殊需求,其设计符合以用户为中心的设计理念,能够满足老年人安排休闲活动,增进现实生活中相遇机会,防止孤独和社会排斥,促进老年人心理健康的宗旨。

1 Demakakos P.Being socially excluded and living alone in old age：findings from the English Longitudinal Study of Ageing(ELSA)〔J〕.Age Concern,2008;26：208.

2 Institute of Human Factors and Ergonomics of Tsinghua University.Investigation of the requirements of older people related to the OASIS use cases〔J〕.Tsinghua University,Department of Industrial Engineering,2008.

3 Hawthorn D.Possible implications of aging for interface designers〔J〕.Interacting with Computers,2000;12(5)：507-28.

4 Kurniawan S,Nugroho Y,Mahmud M.Study of the Use of Mobile Phones by Older Persons〔J〕.Conference on Human Factors in Computing Systems,2006：989-94.

5 Fisk AD,Rogers WA.Handbook of Human Factors and the Older Adults〔J〕.San Diego：Academic Press,1997：335-62.

6 Kurniawan S,Zaphiris P.Research-derived web design guidelines for older people〔J〕.ACM SIGACCESS Conference on Computers and Accessibility,2005;7：129-35.

7 Fox,S.Digital divisions(publication.retrieved April 2,2009,from pew research center,pew Internet&American life project〔J〕：http：//www.pewinternet.org/Reports/2005/Digital-Divisions.aspx

8 Lee YS.Older Adult′s User Experience with Mobile Phones：Identification ofUser Clusters and User Requirements〔J〕.Blacksburg Virginia Polytechnic Institute and State University,2007.

9 Kim H,Heo J,Shim J,et al.Contextual Research on Elderly Users′Needs for Developing Universal Design Mobile Phone〔J〕.In C Stephanidis(Ed.),Universal Acess in Human Computer Interaction,2007;4：950-9.

10 Goebel,M.Ergonomic Design of Computerized Devices for Elderly Persons-The Challenge of Matching Antagonistic Requirements〔M〕.In C.Stephanidis(Ed.),Universal Access in Human Computer Interaction.Coping with Diversity,2007：894-903.

11 Abascal J,CivitA.Universal access to mobile telephony as a way to enhance the autonomy of elderly people〔J〕.Proceedings of the 2001 EC/NSF workshop on Universal accessibility of ubiquitous computing：providing for the elderly,2001：93-9.

12 DaCosta MMN,Ji J.Rural-urban economic disparities among China′s elderly〔J〕.Eur Regional SciAssoc-Ann Meeting,2004：444.

13 Yi Z,Wang Z.Dynamics of family and elderly living arrangements in China：new lessons learned from the 2000 census〔J〕.The China Review,2003;3(2)：95-1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