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经济增长理论研究评述——基于无形资产经营视角

2011-01-03 05:12李经路
财务与金融 2011年1期
关键词:内生驱动理论

李经路

新经济增长理论研究评述
——基于无形资产经营视角

李经路

20世纪80年代中期掀起的内生经济增长理论,更加关注知识外溢、研究与开发、创新等无形资产投资所带来的规模报酬递增问题。为了探讨无形资产对经济增长的贡献,我们在梳理文献的过程中分析了资本投资的外部性、产品创新、人力资本、企业家精神等内生经济增长的影响因素,指出了无形资产已经成为经济增长的驱动因素。新经济增长理论论证了知识和科技进步是经济增长的作用;鉴于更进一步的揭示经济增长中无形资产的经济贡献,新经济增长理论在其框架结构、分析方法方面还有缺陷,需要进一步的探索和修正。

新经济增长理论无形资产经营驱动因素

一、序言

经济增长或发展问题是经济学研究的永恒主题之一。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罗默(Romer,1986)和卢卡斯(Lucas,1988)为代表的新经济增长理论,更加关注知识外溢、研究与开发(R&D)、创新、内生技术进步和人力资本等无形资产(无形资本)投资所带来的规模报酬递增问题,试图揭示出无形资产在经济增长中的巨大贡献。至今仍然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

二、新经济增长理论中无形资产驱动因素分析

20世纪70年代,在阿罗-德布鲁的一般均衡理论建立以后,经济增长理论追求其理论的微观基础,力图将经济增长的宏观问题建立在“可靠的微观基础”上。从个体、部分出发解释整体的思想,已被视为其科学研究的必要条件,新经济增长理论在此做了一番努力。

阿罗(Arrow,1962)和宇泽Uzawa(1964,1965)、(Sheshinski,1967)、罗默(Romer.D.1986)Jones和Manuelli(1990)、King和Rebelo(1990)、Barro(1990)、Rebelo(1991)、Jones、Manuelli和Rossi(1993),Rebelo和Stokey(1995)等用凸性生产函数来替代新古典生产函数,使用AK模型、具有收敛性的内生增长模型、CES模型,探求经济增长的驱动因素,以此研究内生经济增长。

1986年,罗默(Romer.D.)的论文掀起了“新”或者“内生”经济增长理论的热潮,该理论通过经济增长中的外部性解释经济长期增长的持续性。外部性思想来源于阿罗(Arrow,1962)“干中学”(learning bydoing)和“知识溢出效应”(knowledge spill-over)。卢卡斯(Lucas,1988)内生增长模型的思想可以追溯到宇泽(Uzawa,1965)的观点,卢卡斯强调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作用。新经济增长理论从以下几个方面探求经济增长的驱动因素,进行内生化处理。

1.以资本投资的外部性作为经济驱动因素,内生化经济增长

将技术进步和生产率的提高当做物质资本和技术投资的副产品,把资本投资的外部性作为经济增长的驱动因素。阿罗(Arrow,1962)认为知识与生产率的增益来自于投资和生产,边干边学或知识是投资的副产品,提高一个厂商的资本存量会导致其知识存量相应的增加。知识水平本身作为一个生产要素参与生产过程,由于其公共品性质,作为一个整体,经济具有收益递增的特点。利维哈里(Levhari,1966)区分了私人收益和社会收益的性质。谢辛斯基(Sheshinski,1967)并对阿罗模型进行简化和扩展。因为他们从事技术进步内生化,建立收益递增与竞争均衡的动态方程,合称阿罗-利维哈里-谢辛斯基模型。由于阿罗的边干边学概念只适应于单个产业或产业过程,不适应于整个经济;再加上阿罗模型存在两个问题:存在外部性时竞争性均衡的存在性;动态最优过程中,社会最优与目标函数的有限性。罗默(1986)对阿罗模型进行扩展,确保竞争均衡的存在,从而建立罗默模型。罗默模型得出均衡增长既不依赖于外生技术进步,也不依赖于人口或劳动力的自然增长率。罗默(1986)认为私人边际产品与社会边际产品的比例如公式(1)所示:

式中:D1f(k,Nk)代表私人边际产品;ND2f(k,Nk)代表社会上所有其他私人边际产品;

γ代表整个经济的全部知识存量弹性;v代表补补知识存量弹性。

由于竞争均衡导致私人投资知识低于社会最优水平,罗默(1990)随后对该模型进行了修正。

2.以产品创新作为经济驱动因素,内生化经济增长

罗默(Romer,Paul M.,1990)认为技术变化为持续的资本积累提供激励,而资本积累和技术进步又解释了产出的绝大部分。技术进步来源于有意识的行动,这种有意识的行动是对市场刺激作出反应的人们所采取的。罗默(1990)假定经济中存在最终产品部门、研究与开发部门、中间产品生产部门三个部门,建立水平创新的内生化模型。认为经济增长率如公式(2):

该结论说明增长率与H相关,即存在规模效应(增长率与人力资本成正比);而这一结论成了后来学者实证检验的焦点。

Grossman和Helpman(1991a,ch4,1991b)认为,生产率的提高表现为同种产品质量的提高,而产品质量的提高源于专门的技术研发,和罗默(1990)不考虑新知识产生以后对于原有知识的负外部性不同的是,他们认为优质产品的出现会使旧产品不断淘汰,创新表现为创造破坏性过程;从而建立一个产品质量阶梯不断提高的内生增长模型。但他们忽视了厂商从事有成本的模仿活动的刺激,以行业领先者不从事研究创新为假设前提,与事实不符。阿格奥和豪伊特(Philippe Aghion&Peter Howitt,1992)在Segerstrom,Anant和Dinonpoulos(1991)的研究基础上,解释了熊彼特的“创造性破坏”假说,建立一个创造性破坏的内生增长模型(AH模型)。AH模型表明经济增长不是线性的而是存在起伏的过程,知识成为经济增长的双刃剑。新知识对于知识的生产既有正的外部性,同时新知识对原有知识的替代降低了收益,具有负的外部性。

3.以人力资本积累作为经济驱动因素,内生化经济增长

Lucas(1988),Becker,Murphy和Tamura(1990), Tamura(1991),Lucas(1993),Goodfriend和Mcderott(1995)等强调人力资本是经济增长重要源泉。他们为人力资本的产生和积累设立“生产函数”来内生化人力资本的存量变动,解释经济增长。

卢卡斯(Lucas,1988)引入Schultz和Becker的人力资本概念,借鉴罗默(Romer,1986)的处理技术,修改宇泽的技术方程,建立人力资本外部效应为核心的“两时期模型”、“两商品模型”。得到其最优均衡增长率如公式(3)所示:

式中:g*地表最优增长率;σ代表跨时替代弹性的倒数;ρ代表时间偏好率;β、ρ、λ分别代表人口增长率、整个经济中资本总存量的产出弹性、人力资资本的产出弹性。

该模型避免了“没有人口增长就没有经济增长的不愉快的结果”;但是,没有考虑两部门内生增长的动态性质,Mulligan和萨拉-伊-马丁(Sala-i-Martin)、谢丹阳(1991)对其进行修正;(Mankiw,Romer and Weil,1992)建立一个标准的4变量最终产品总量生产函数,得到每单位有效劳动的人力资本增长速度函数如公式(4)所示:

式中:h·(t)代表人力资本增长速度;sh代表总收入中投资与人力资本的份额;yt代表单位人均产出;ht代表单位人均人力资本;n、g、δ分别代表劳动增长率、技术变增长率、折旧率。

4.以技术模仿、扩散作为经济驱动因素,内生化经济增长

在新古典经济学家看来,知识是完全外在于经济体系增长过程的,不存在扩散过程。其实,知识是弥漫在空中的公共产品(Alfred Marshall,1890);是以企业间不付费用方式转移而扩散的。技术扩散是在不确定和有限信息的条件下进行的。一般表现为:消费者剩余、生产者剩余以及研发的溢出效应等(Griliches,1991)。而研发溢出效应是经济增增长所关注的重点。由于对逻辑斯蒂方程的不满,巴罗和萨拉-伊-马丁(Sala-i-Martin 1995)引入了国际技术扩散模型,Shekhar Aiyar和Cal-Johan Dalgaard(2002)建立一个知识不完全代际转移模型,来说明知识在扩散过程中失真问题。虽然,约翰森(L.Johansen,1959)、索洛(Solow,R.,1960)、费尔普斯(Phelps,1962)、马修斯(Matthews,1964)、布雷斯(Bliss,1968)以及巴尔德汉(Bardhan,1973)等都提出了技术传导模型;但是,令人遗憾的是:到目前为止,知识扩散模型片面强调知识在国际间的扩散,事实上知识在抑或内部产业内(企业间)、产业间、在新知识生产部门间的扩散更为重要,更具现实意义(左大培,杨春学,2007)。

5以创新、企业家精神作为经济增长的驱动因素,内生经济增长

熊彼特(Joseph A.Schumpeter,1912,1939,194 2)将经济增长看成是对现存经济关系格局的突破,突破力来自企业家的创新。经济发展只是经济生活中并非从外部强加于他的,而是从内部自行发生的变化。内生的研发和创新是推动技术进步和经济增长的决定性因素。沿其思路,赛格斯特罗姆(Paul S. Segerstorm,1990)、阿格亨和豪伊特(Philippe Aghion&Peter Howitt,1992)分别建立了具有破坏特征的内生增长模型。

除此之外,一些经济学家从其他方面内生化经济。巴罗和贝克尔(1989);Becker,Murphy和Tamura(1990)把生育内生化与经济增长联系起来建立模型。杨小凯和博兰德(Yang and Borland,1991)采用“超边际分析”将最终产品生产上的劳动分工内生化建立模型,为经济增长提供一个微观机制。

三、新经济增长理论的新进展与经济驱动因素

NarayanaR.Kocherlakota和Kei-MuYi(1997)对美国100年时间序列数据和英国160年的时间序列数据回归时发现,政府经济政策的变化对内生经济增长模型有影响,对外生经济增长模型没有影响。

Aghion和Howitt(1998)指出Jones(1995)的结论忽略了技术复杂性程度的提高,忽视了社会总产品数的增多,同时他们建立了一个更加完善的模型。

Dajin Li(2002)基于宇泽(Uzawa,1965)和卢卡斯(Lucas,1988)两部门模型利用24个经合组织国家(1950-1992年)和5个主要发达国家(1870-1987年)的数据,通过定义投资和改进验证方法,发现从长远来看不能拒绝AK模型具有促进经济增长正外部效应。Dinopoulos&Thompson(2000)研究发现改进的罗默模型(1990)表明长期经济增长与实物资本投资呈正相关关系。

Accinelli and Brida(2007)假定人口增长以对数增长率而非指数增长率对拉姆齐(Ramsey,1928)模型扩展,Luca Guerrini(2010)利用Guerrini(2006)模型,假定人口不是持续增长,引入二维动态系统(a two dimensional dynamics system),扩展了拉姆齐Ramsey(1928)经典模型。

Timothy Kam and Yi-Chia Wang(2008)扩展了Glomn and Ravilumar(1994)的内生增长模型,研究表明政府的公共投资具有溢出效应。

熊俊(2005)在放松“希克斯中性”、“规模报酬不变”、“完全竞争的市场结构”,并对总生产函数自变量进行调整,得到一个扩展的索洛模型。贺俊、陈华平、毕功兵(2006)认为垂直型和水平型模型虽然把技术创新内生化,但忽略了人力资本积累对净增长的作用,应该把这两个因素纳入到同一个分析模型之中。他们借鉴卢卡斯的思想增加一个人力资本生产部门构建新模型,认为均衡增长率如公式(5)所示:

公式中:σ是跨期替代弹性的倒数;ρ为时间贴现率;δ2为人力资本生产部门的生产率。

该模型说明经济均衡增长率与人力资本部门生产率成正比,与时间贴现率成反比。

张延港、戎晓霞、王峰(2008),在罗默内生经济增长模型中引入了人力资本因素,将技术进步和人力资本同时内生化,克服了琼斯(Jones,1995)曾经指出的技术进步为常数这一假设的缺陷。他们认为在平衡路径上,产出、技术的增长都与人力资本的最大积累率有关,而非简单的仅由人口增长率决定。另外,经济平衡增长率与技术水平的外部性无关。

鉴于内生经济增长理论的实证研究经常忽视转形动态(Transitional Dynamics)(Kremer,1993;Jones,1995ab;Todo and Miyamoto,2002;Ha and Howitt,2007;Madeson,2008)。Ha and Howitt(2007)以及Madeson(2008)通过协整分析来区分琼斯(1995ab)模型和熊彼特模型。Norman Sedgly and Bruce Elmsile (2010)利用Eicher and Turnovsky(1999)建立的新古典和内生增长杂交模型,验证第一代内生增长模型、半内生增长模型及熊彼特增长模型;本文章支持创新模型。

B.Bedgly haskara Rao(2010)认为索洛(1956)外生模型能够解释长期经济增长现象,对外贸易和人力资本对其有重要影响。

Man-Seop Park(2010)指出保罗和萨拉伊马汀模型(2004,ch,6)以及产品水平创新模型存在的问题是内部不一致。

刘和东、施建军(2010)认为自主创新与经济增长互为因果关系,经济增长是技术创新的原因;同时,技术转移与技术创新互为因果关系。

四、新经济增长理论面临的挑战

无形资产已经成为经济增长的驱动因素,推动了经济的发展。无形资产经营问题已成为经济增长所关注的焦点。新增长理论对经济增长、发展问题提出了许多深刻独到的见解,在理论界和实践界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但是随着经济发展,新增长理论将面临新的挑战。

第一,在生产理论方面新增长理论没有取得突破。生产理论基本假设的变化是增长理论取得突破的关键,新增长理论仍然以固定要素替代弹性生产函数和柯布——道格拉斯函数为基础,柯布——道格拉斯函数不能解释技术进步的意义。从某种意义上说,新增长理论与索洛模型的假设没有本质区别。

第二,新经济增长理论虽然追求经济增长的微观基础,但是忽视技术进步的微观机制,只探寻到R&D这一层面,未做深入分析。技术进步的微观基础是厂商的内部组织、技术进步效率、厂商知识产权对技术进步的影响等。

第三,新增长理论开启了索罗“余值”的“黑箱”,给出了技术变化的一个内生解释,但不顾及历史、社会、制度等非经济因素对经济增长的影响而进行超越时空的纯经济分析。无法解释经济发展的动态变化。

近年来,制度的计量研究已经成为制度经济学实证研究的热点和重点(Acemoglu,2001;Person&Jabellini,2005)。经济增长及经济现实都与其制度、文化、政府的经济政策和发展战略相关,不能简单地从经济系统本身进行解释(Chang;Eans,2005)。诺斯(North,1981,1990,1994)和(Delong and Shleifer, 1993)验证了制度安排和制度结构对经济产出和个体行为优化的重要性。Knack and Keefe(1995)、HallandJones(1999)、Acemoglu(2004,2006)、Levine(2003)、Rodrik et al.(2004)等认为,通过政治制度制定游戏规则并约束政府行为、提高技术进步和可累积性要素投入,才能最终实现经济增长。要素的积累和技术的创新不是增长的原因,而是增长(North and Thomas,1973).制度主要用于激励与约束个体或组织从事生产及政治、经济、社会和其他活动,对保持持续合作、减少不确定性和交易成本以及提高经济产出具有重要作用(North,1981,1990)。就经济增长的贡献而言,产权制度的作用往往表现得更为显著。

第四,新经济增长理论忽视了技术变化过程的不确定性,假定技术一开始就能实现其生产能力。新经济增长理论认为“最大化行为、市场均衡和稳定偏好假定的结合,并始终如一地贯彻到底”(Becker,1976a,P.5)。在分析方法上,新经济增长理论以库恩——塔克定理为核心,瓦尔拉斯一般均衡为基础,动态一般均衡分析为基本分析方法法(Koopmans,1965),这是一种经济学牛顿力学的机械决定论范式。经济理论并非经济力学而是经济生物学;经济增长或发展是经济运动中的过程,不是力学上机械的位置移动,而是生物学上的有机运动(Alfred Marshall)。一般均衡分析只是着手研究主要问题之前的一种有益准备工作而已。技术创新过程中存在着大量的不确定性使经济增增长表现为非均衡的进化过程,技术进步具有累进性和路径依赖的特性,实际上是一个马尔科夫过程。

第五,新增长理论需要根据时代的要求进行改进。用既有的理论解释现实,无论是对经济科学的发展还是对现实的解释,都是不够的,需要在现实考察的基础上进行理论上的创新。许多发达国家的“后工业”经济的上升中,知识和技能等无形资本取代实物资本而成为主要的投入;土地(或者更一般的自然资源)作为一种生产要素,其重要性下降只是一种暂时现象(Deane and Cole,1969;Revell,1967)。工业经济时代或者后工业经济时代,影响经济发展的制约因素是资本、劳动和技术,而自然资源相对宽裕,经济发展与环境资源的冲突还未引起足够重视。随着经济的发展,21世纪环境和资源成为经济发展的重要的内生变量和刚性约束条件。在新古典经济学中,只重视经济系统,忽视了支持经济系统的生态系统;内生增长理论有必要考虑内生增长理论理念的循环经济模型。

五、结语

文章通过梳理经济增长理论发展沿革不同阶段经济增长的影响因素,指出无形资产已经成为现代经济增长的驱动因素。文章认为无形资产在经济增长的主要作用表现在:以资本投资的外部性作为经济驱动因素;以产品创新作为经济驱动因素;以人力资本积累作为经济驱动因素;以技术模仿、扩散作为经济驱动因素;以创新、企业家精神作为经济增长的驱动因素;重视制度在经济增长中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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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terature Review of New Economics Growth Theory——Perspective of Intangible Assets Operation and Economics Growth

LI Jing-lu
Accounting School of Zhongnan University of Economics and Law,Wuhan 430073

The new economic growth theory that flourished in the 1980s paid more attention to scale increasing which arose from externality of knowledge,research and development,innovation and other intangible assets investments.In order to proverb the attribution of intangible assets to the economical development,this article reviewed the development of new economic growth theory curriculum,analysis the attribution of externality of capital,product innovation,human capital,technical imitate diffusion and innovation,the entrepreneurial spirit and other factors to economic growth.New economic growth theory or models have demonstrated that the knowledge and the technological progress are the determinants of economic growth.In view of further revealing intangible assets of economic contribution to economic growth,the frame structure and analysis method of new growth theories are needed to further exploration and replenishment.

New Economics Growth;Intangible Assets Operation;Driving Factors

F83

A

企业核心竞争力价值贡献测度与扩散路径研究——基于国家经济安全视角(批准号:71072166);教育部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重大项目:企业知识资产价值贡献测度研究(批准号:08JJD820177);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博士研究生科研创新课题:企业无形资产价值贡献问题研究——基于上市公司数据的实证分析(批准号:2010B0901)。

李经路,男,汉族,河南平顶山人,中南财经政法大学会计学院会计学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财务会计理论;湖北武汉,4300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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