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市回沪知青子女抗逆力研究

2010-12-23 05:35朱孔芳刘小霞
当代青年研究 2010年1期
关键词:知青子女个体

◎朱孔芳 刘小霞

上海市回沪知青子女抗逆力研究

◎朱孔芳 刘小霞

自20世纪80年代起,随着有关知青、知青子女回沪政策的相继出台,每年都会有相当数量的知青子女或跟随父母,或独自一人回到上海学习、工作和生活。这批根在上海,生在异地,后又到上海发展的年轻群体,在面对人生中重大生活境遇调整时明显分化,一些人通过自身努力获得了稳定的工作和安定的生活,而另一些人则因种种原因而处境困难。本文通过对上海市某区知青子女抗逆力的调查,发现回沪知青子女的抗逆力与就业呈正相关,已就业的回沪知青子女抗逆力要比未就业的人水平高,最后提出促进回沪知青子女就业的几点建议。

抗逆力 就业 回沪知青子女

一、回沪知青子女及其生存状态

“知青”是指20世纪60年代初至70年代末在政府组织下从城镇下放到农村、边疆落户的初、高中毕业生,总数约1700余万,其中“文革”l0年间下乡的知青1400万,大约相当同时期城市人口的1/10。20世纪50年代中期我国进行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是建国以来持续时间最长,参与人数最多,波及范围最广的一次群众运动。工作开展的过程中,出现的强制性特征,工作方法也出现较为突出的简单粗暴特征。20世纪70年代末,持续二十余年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接近尾声。部分知识青年根据国家政策相继返乡。而此时,他们中的大多数已经进入而立之年,很多“知青”已经在当地成家立业、养儿育女,一些知识青年没有按照政策返乡。而他们所养育的子女也就是“知青子女”。从20世纪80年代初开始,考虑到部分上海知青因工作和家庭不能返乡,上海市政府出台上海知青子女可以回沪一人的政策。从此开始,知青子女开始陆续顶替知青父母,离开故乡,来到了陌生的都市。1978年l0月至1981年12月,顶替父母回沪的知青子女有12.44万人,1982年抽样调查,从外省迁入上海市区的人口中,23.00%是以子女顶替形式迁入的。而根据1987年l%上海市人口抽样调查,市区的青年人口数量为2722994人,其中回沪知青子女数量占了将近5%。

回沪知青子女作为上海人眼中的外地人,外地人眼中的上海人,有着与其他同龄人不同的成长经历。只身一人回沪的知青子女大部分是居住在并不十分熟悉的亲戚家里。在繁华的都市,回沪知青子女比同龄人更早地学会了人情世故,更早地经历了生活的磨砺,也在时间的推移中,形成了与同龄人不同的心理轨迹。

回沪知青子女离开了自己的父母与伙伴,在陌生的都市生活中寻找着自己的立足之地。赵添塘(1994)认为,相关政策的出台给知青子女带来了一个陌生城市的召唤,他们在那个城市里遇到的不仅是喜忧交集的隔代相聚,更多的是城市社会条件本身和自身发展的双重压力。与此同时,在逐步适应都市生活时,他们也很难在短时间内寻找到内心十分渴望的情感支持。他们的内心会产生一种缺失感,并且在不自觉中寻找填充。经过自己个人的不懈努力,当初那些十几岁就离家来上海生活的回沪知青子女,如今都已经步入成年。他们有了工作,有的已经建立家庭,甚至有的已经为人父母。朱孔芳,韩毅(2007)在研究中发现:回沪知青子女们基本可以融入到上海这个对于他们来讲曾经熟悉又陌生的城市。他们的生理、安全、社交的需求都基本得到了满足。但在自尊的需求满足过程中,回沪知青子女们强烈而脆弱的自尊心还是被无情的伤害了。政策依旧墨守成规、一成不变、有区别地“服务”着这群“弱势群体”,让他们牢记社会依旧认为你们是“外地来的上海人”。

抗逆力是个体面对压力等危险性因素时,维持自身身心精神平衡的自我保护性因素,属于个体天生就具备的一种能力,但个体的抗逆力发展水平却在很大程度上受到后天个体生活环境的影响。家庭、朋友等社会支持网络,个体的生活境遇以及长期所承受的压力水平都会对个体的抗逆力施加作用力。由此不难看出,抗逆力的强弱除了受到先天因素的影响,包括个体早期成长经历在内的诸多后天因素也发挥着重要作用。因此,对知青子女抗逆力的研究,能够有效地将知青子女早期特殊的生活经历与当下个人的社会生活进行衔接;能够深入探究知青子女在承受现实压力对其心理成长、成熟过程中所发挥的作用;能够在了解与探究的基础上,提出一些可以提高研究群体抗逆力水平,促进其社会适应的,具备可操作性和现实性意义的建议和意见。

就业对于个体社会化来说是具有重要意义的,对于承受着更重的家庭、社会压力的回沪知青子女来说,一份稳定的工作不仅是个体融入社会,逐渐被社会接纳的标志,更是改善父母晚年生活,书写个人精彩人生的重要保证。但由于近些年来就业形势的日益严峻,回沪知青子女所面临的就业压力也日趋增大,这不仅影响着回沪知青子女的个人生活和发展,同时也影响这知青家庭经济条件的改善。回沪知青子女面对如此大的压力,如果没有良好的心理承受能力,是很难适应以竞争为主题的社会生活的。在笔者的调查访问中,也确实发现,知青子女出现了“两极化发展”。一部分人能够迎难而上,取得令人羡慕的成就,另一部分人却没有得到很好的发展。

二、研究核心概念:抗逆力

(一)抗逆力的研究历程

抗逆力的概念最早是在20世纪50年代人们对个体应对危机和压力的研究中逐渐发展起来的。在研究过程中,学者们发现面对相同的危机和压力,人们的心理反应却不尽相同,有些人能够很好地应对面临的挑战,而有些人则完全被危机和压力所击败。对于产生这一现象的原因的探究成为了20世纪70年代的研究重点。

有关抗逆力的具体且系统的研究起源于20世纪七八十年代,诸多学者研究和探讨了儿童和青少年在困境和强大压力下,却依然健康成长和较好发展的原因。学者们开始提出和运用抗压能力、保护因素等概念来解释抗压适应良好的儿童和青少年所具备的心理特质。此时,学者们开始运用抗逆力这一概念来统称抗压能力、保护因素等概念,并逐渐被广泛使用。自20世纪90年代起至今,关于抗逆力的研究开始侧重发现和研究保护因素的具体指称,即哪些因素可以或者保证了个体行为所表现出的良好适应性。目前,研究者们则更加关注“保护过程”,即保护因素是如何在促进个体环境适应性方面发挥作用的。

(二)抗逆力的定义

抗逆力不仅仅指代个人的一种能力,它还反映了一个复杂的互动过程,即个体与危机、压力等危险因素的互动过程。正由于“抗逆力”这一概念本身所具有的丰富内容,所以目前学界对这一概念还没有明确的、统一的界定。目前,最具代表性的定义是“能力说”和“过程说”。Mish(1996)认为抗逆力是一种能力,它能使个体从困难、挫折和不幸中迅速得到调整恢复。这些能力、特质都的都是个体情感和心理的特质。Luther,Cicchetti,&Becker(2000)则将抗逆力定义为一种动力过程,即个体在遇到明显的不幸和灾难面前所表现出的积极的行为适应性。Luther&Cicchetti(2000)还认为抗逆力是一个二元结构,它包括危机与压力的暴露以及个体积极适应危机与压力所产生的不利后果。

虽然关于抗逆力的定义众多,但可以通过定义中的共同点,将抗逆力的特征做如下表述:(1)高危险出境下的良好表现;(2)压力下持续的较强竞争力;(3)从灾难中复原的能力(Masten,et al.,1990)。

(三)抗逆力的具体维度

在关于抗逆力研究的早期,“抗逆力”只是作为抗压能力、保护因素、抗染能力等概念的统称而出现在学术研究领域的。对于“抗逆力”这一概念的内涵和外延并没有做明确的界定。随着有关抗逆力研究的逐步成熟,学者们虽然对这一概念的表述仍然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衡量个体抗逆力的具体维度,却渐渐清晰。谈及抗逆力的具体维度,笔者认为应该首先了解和明确抗逆力的作用机制。Richardson(2002)所提出的抗逆力作用过程模型,可以让我们完成对抗逆力作用机制的思考。

抗逆力作用过程模型告诉我们,当个体面对压力等应激事件,即危险性因素时,个体的身心精神将会失去原有平衡而出现波动。抗逆力作为保护性因素将帮助个体重新恢复身心精神的平衡,因此将与危险性因素形成对抗。如果保护性因素无法有效抵御危险性因素的冲击,那么包括个体认知系统在内的诸多个体系统将会出现失调,进而导致机能重组,在这一过程中,个体将体验到自卑、自我评价不高等多种负性情绪。在机能重组与调适的过程中,可能会出现以下几种结果:(1)机能不良重组,个体可能会通过抽烟、酗酒、沉迷网络等方式应对生活压力;(2)缺失性重组,个体将可能对自己的能力与未来产生怀疑,因而出现自卑、迷茫、无力感等消极情绪;(3)回归性重组,个体因回避了改变与成长的需要而寻求心理的舒适感,并重新回到原有的身心精神的平衡;(4)抗逆力重组,这是最为理想的一种结果,个体在承受压力,面对挑战时,能够积极应对,从而提高了胜任力,个体的抗逆力水平也达到了新的高度。

根据对抗逆力作用过程模型的解读,我们可以对抗逆力的形成方式所可能受到的影响层面做出以下判断:一为先天的,二为个人早年的生活和学习经验,三为危机事件后的个人学习经验。具体地说,作为个体维持身心精神平衡的保护性因素,抗逆力来自(1)个人因素,包括外向、阳光和积极的自我概念;(2)家庭,例如与至少一名家庭成员有紧密的联系或者与父母保持情感上的稳定;(3)社区,例如接受同辈群体的支持。另外,个体在自我评价、自我控制和自我抗逆力等方面存在的差异也与个体的行为适应性有关(Cicchetti et al.,1993)。

图1 抗逆力作用过程模型

基于对以往的研究分析和总结,结合个体社会化的过程以及人类行为与社会环境互动的基本原理,笔者认为可以将抗逆力的测量维度按照生理、心理、社会三个层次分为:年龄、性别、健康状况(生理因素);自我效能、自我接纳、稳定性(心理因素);朋友和家人支持、问题解决(社会因素)。

据此,我们着重探讨回沪知青子女的抗逆力与其就业情况之间的关系,调查主要通过个体心理因素,即自我效能、自我接纳和稳定性,以及社会因素,即朋友支持、家人支持和问题解决,共六个维度考察就业与非就业回沪知青子女抗逆力水平。

三、研究结论

研究过程中,笔者运用问卷调查的方法,对上海市某区的知青子女按照就业和未就业两类进行分层抽样调查和结合访谈。综合得出以下结论:

第一,调查对象就业情况与问卷设定的个体抗逆力的六个维度之间存在以下关系:就业情况与个体抗逆力六个维度之间关联性由高到低依次是家人支持 (F=7.6)、问题解决 (F=5.0)、自我效能(F=2.2)、朋友支持(F=1.75)、自我接纳(F=1.2)和稳定性(F=0.04)。

第二,在抗逆力各个维度的测量中,接受问卷调查的已就业回沪知青子女的平均得分均高于未就业的回沪知青子女,并且已就业的回沪知青子女在自我效能、问题解决、朋友支持和家人支持四个维度的平均得分高出未就业的回沪知青子女的平均得分较多。

第三,接受已就业的回沪知青子女的抗逆力水平明显高于未就业的回沪知青子女的。问卷显示,未就业的回沪知青子女在抗逆力测验中的平均得分为100.7,10位调查对象问卷调查得分的中位数为100.5;已就业的回沪知青子女在抗逆力测验中的平均得分为111.7,12位调查对象问卷调查得分的中位数为112.5。

四、知青子女抗逆力水平

(一)早期成长经历对知青子女抗逆力培养起重要作用

在前文,笔者已经多次强调抗逆力虽然是个体天生的一种潜力,但对个体社会生活影响最大的不是作为潜力的抗逆力,而是个体在应对压力过程中所体现的抗逆力水平。调查显示,就业情况与个体抗逆力的家庭支持、问题解决、自我效能以及朋友支持等维度的关联度较为密切。在谈中也发现,早期的成长经历中社会支持网络所发挥的作用给个体抗逆力的培养都产生十分重要的影响。

回沪知青子女一般都较早地离开父母,开始在陌生的都市里独自闯荡。尽管仍然有其他亲属的照顾与扶持,但不可否认的是回沪知青子女要比其同龄人更早地感受到压力,更早地认识社会,更早地学会离开父母而学会独立生活。这种特殊的成长经历为其抗逆力水平的提高提供了机会,也构成了挑战。一方面,为了要不断地承受、应对各种自我感知到的压力,知青子女抗逆力的潜力在不断地被发现,被挖掘,参照抗逆力作用过程模型,我们可以知道个体每一次应对压力,都有可能在机体重组,重新恢复个体精神心理平衡的过程中,使个体的抗逆力水平达到新的高度;另一方面,由于在面对压力的过程中,回沪知青子女如果不能在现有的社会支持网络中寻求到有效的支持与帮助,那么回沪知青子女很难成功抗压,危险性因素给个体抗逆力水平的提升带来积极影响的可能性也会十分渺小。在笔者所做的访谈中,充分将这一作用机制得以呈现:调查对象张某虽然早年离家到上海学习、生活,但她仍然与自己的父母通过信件,暑期回家、电话等机会保持频繁而有效的互动,与此同时在学校读书期间,又形成了自己新的朋友圈,社会支持的有效完善使得张某在处理压力时能够较为顺利,问题解决能力以及由此不断增强的自我效能感使得张某的抗逆力水平较高,而这有使得其在适应社会生活中表现良好。而访谈对象杨某三个月大就脱离父母由上海的爷爷奶奶带大,由于与父母缺乏感情,自然交流甚少,由于性格内向,又造成不能在同辈群体中获得足够支持。这最终导致其抗逆力水平不高,适应社会生活能力存在不足等问题。所以,早期成长经历,特别是个体早期成长中社会支持网络作用的发挥程度对回沪知青子女抗逆力的培养起着重要作用。而这也就充分解释了笔者问卷调查中,同是回沪知青子女,但抗逆力水平差异明显这一现象了。

(二)抗逆力水平的提高需要后天的挖掘与锻炼

在大量的文献研究与本研究的调查结果中不难看出,抗逆力是个体天生的一种潜力,在每一个个体身上“只存在抗逆力水平高或低”的问题,而不存在“是否存在抗逆力”的问题。抗逆力的先天遗传特性说明,在个体已经察觉到自己承受的压力,和面对的风险性因素后,抗逆力就会发挥其作用。这一过程,不需要个体在日常生活中学习、练习,而是个体一种与生俱来的应激能力。

虽然每个个体都具备抗逆力,但抗逆力水平的高低才是决定个体是否能够适应社会生活的关键性因素。而在抗逆力水平提高的过程中,社会性因素所发挥的作用十分突出。本项研究的结果已经说明:虽然他们的成长背景和经历具有一定的同质性,但是知青子女的抗逆力水平却存在明显的分化。而个体的家庭、朋辈等社会支持的强度和频度成为了这种“分化现象”形成的主要原因之一。因此抗逆力水平的高低不是命中注定,而是需要后天的挖掘和锻炼的。

(三)较高的抗逆力水平是回沪知青子女稳定就业的前提

本项调查研究结果表明:稳定就业的回沪知青子女的抗逆力水平明显高于未就业的回沪知青子女的抗逆力水平。这说明较高的抗逆力水平对于一个具有稳定工作的回沪知青子女来说是一项必备的心理素质。当今社会是一个到处充满机遇与危机、竞争与合作、成就与压力的社会。在回沪知青子女的职业生涯里,他们将面对其父辈难以想象的工作压力和难以感受到的危机感。工作对于回沪知青子女来说不再是“铁饭碗”,工作也不再向回沪知青子女提供足够的安全感与生活保证。他们必须要通过出色的工作业绩保住自己的饭碗,他们必须以足够的实力来换取职业生涯的新发展,这“必须”也自然成为他们职场生活中的主要压力源。没有较好的心理素质,没有较高的抗逆力水平就不可能适应目前快节奏、繁忙的职场生活,就不可能在到处是竞争,处处有危机的职场生活中占有一席之地。因此具有较高抗逆力水平的回沪知青子女能够拥有稳定的工作,而抗逆力水平较低的则出现未就业或就业危机则是理所当然的了。

五、对促进我国知青子女就业的几点建议

(一)重视知青子女就业工作

知青子女是这个社会中的特殊群体。他们的父母一方面为了响应国家号召,在年少时毅然离开家乡,离开父母,到祖国最艰苦,最需要的地方支援建设,应该说他们为祖国的稳定与发展做出了重大牺牲;另一方面,他们为内地经济建设做出了重要贡献。但是,由于地区间经济发展的不平衡,知青的待遇水平提高缓慢。随着一系列国家和地方相关政策的出台,知青子女开始顶替父母,从偏远落后的地区走进了繁华的大都市。他们的成长与发展不仅关涉到他们个人,更会影响到他们的知青家庭。重视并解决好回沪知青子女的就业问题,不仅是在重视和解决社会适龄青年的就业问题,更是一件体现国家、政府对知青关心、爱护的民心工程。这一问题的有效解决将有助于长远改善知青家庭经济条件,帮助知青父母解忧除困,充分体现社会公平公正,对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具有重要意义。

(二)加强知青子女知识技能与心理素质教育

在处于知识经济时代的今天,劳动者具备良好的职业技能是成功应对社会竞争,获得良好职业发展的重要前提。回沪知青子女由于受到家庭经济条件,父母及其他监护人对其生活、学习照顾不足,回沪前后所接受教育的明显差异等问题的限制,在职场竞争的过程中,学历可能会成为劣势。政府相关部门应积极拓宽回沪知青子女接受各种教育的渠道,为那些有意继续深造的回沪知青子女提供帮助。同时,也要针对那些低学历但就业动机较强的回沪知青子女,提供各种免费或低收费的职业培训项目,以便他们尽快掌握一技之长,实现就业。另外,回沪知青子女具有特殊的成长经历,未成年或成年早期所发生的生活境遇的巨大转变,对其心理成长,人格形成都带来巨大影响。政府相关部门应充分整合社会上专业力量,为回沪知青子女提供心理咨询、社会工作服务等,帮助他们舒缓心理压力,在积极参与社会生活的过程中,重构、完善以朋辈群体为主导的社会支持系统。

(三)政府主导、社会参与、个人努力,共同解决知青子女就业问题

知青子女的就业问题作为声势浩大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的历史遗留问题,是应该受到政府关注和重点解决的社会问题。政府在解决知青子女就业问题上承担着重要责任。因此,政府应该通过政策引导,财政转移支付等手段,促进知青子女就业工作的开展。与此同时,作为一项社会问题,它的解决当然离不开社会各方力量的齐心合力,只有全社会关注知青子女这一特殊群体的生存与发展,只有在全社会范围内整合各种资源,形成长效机制,才有可能从根本上解决好这一社会问题。当然,知青子女的主观努力是必不可少的。知青子女应认清就业形势,掌握专业技能,具备良好心理素质,珍惜就业机会,刻苦努力工作,才能真正改变自身命运,改善家庭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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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赵添瑭.喜忧交集的隔代相聚——知青子女返沪纪事[J].社会,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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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许 臻

C913.5

A

华东理工大学、上海应用技术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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