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瑞智
(南京政治学院,江苏 南京 210003)
朱德与太行精神的孕育和发扬
唐瑞智
(南京政治学院,江苏 南京 210003)
朱德同志在革命战争年代,曾率领八路军总部和三师主力,转战山西并指挥华北战役,和山西解放区军民共同度过了长达两年零七个月的峥嵘岁月。为太行精神的孕育和发扬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主要体现在朱德指挥华北抗战坚韧不拔的精神是太行精神的最初孕育、朱德指挥八路军与华北人民血肉相连的团结精神是太行精神的重要内容、朱德与华北军民顾全抗日大局的奋斗精神是太行精神的拓展发扬三个方面。
朱德;太行精神;华北抗战
朱德是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和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军事家,是我国人民军队的主要缔造者之一。在革命战争年代,朱德总司令曾率领八路军总部和三师主力,转战山西并指挥华北战役,和山西解放区军民共同战斗、生活了长达两年零七个月。与华北人民一起创造了华北敌后抗日根据地,为全国的抗战胜利奠定了基础。千里太行贯神州,苍海碧波一巨龙。人们常用此来形容太行山战略地位的重要。早在 1937年9月,毛主席高瞻远瞩,精心运筹,指示八路军和华北党组织首先在山西开展独立自主的山地游击战,以五台山、恒山、吕梁山、太行山为依托,创建晋东北、晋西北、晋东南、晋西南敌后根据地,依托这4个战略支点,伸展四臂,向外扩大,囊括华北地区,连接西北地区,侧应中原地区,使山西成为我党我军在华北乃至全国实行持久抗战的战略支撑点。作为总指挥的朱德同志在转战大半个山西,数十个村镇,直到粉碎敌人的“九路围攻”,才在长治和武乡一带的太行山腹地稳定下来,并长期在这一地区指挥整个华北的敌后抗战,与太行山区的人民一起创造了可歌可泣的太行精神。以巍巍太行为依托的晋冀鲁豫边区是华北敌后最大的抗日根据地。根据地的创建倾注着毛泽东、朱德、周恩来、刘少奇、彭德怀、刘伯承、邓小平、聂荣臻等老一辈革命家的心血。凝聚了八路军指战员和广大人民群众百折不饶、浴血奋战、不怕困难、团结御侮的民族精神和气节。太行革命根据地是中国革命史上一座丰碑,太行精神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华民族的宝贵财富,朱德同志作为总指挥在其中的贡献对太行精神的孕育和发扬起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朱德指挥下的八路军挺进华北在敌人后方发动独立自主的山地游击战争,担负起配合正面战场、开辟敌后战场、建立敌后抗日根据地的战略任务。平型关战役,是八路军出师华北打的第一个打胜仗。[1](P20)它沉重的打击了日本帝国主义的嚣张气焰,粉碎了日军不可战胜的神话,消除了国民党军队中“恐日”的心理,给汉奸亲日派“抗战必亡”、“战不如和”的消极思想以有力的回击,大大鼓舞了全国人民打败日本侵略者、抗战到底的斗志和信心。八路军在平型关的胜利,阻止和延缓了日军向山西中部的进攻,同时也为开辟晋察冀边区抗日根据地创造了条件。平型关战役的胜利在军史上称之为“平型关大捷”意义就在于“从南口战役以来,日寇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在平型关忽然受到惨重的打击与包围被歼,使日寇知道中国大有人在,锐气挫折,不敢如以前那样的长驱直进。忻口战役敌人未敢贸然深入,我军士气高涨,未尝不是平型关歼灭战的影响。”[2]由于平型关的胜利,为国民党军队赢得了休整的机会。国民党利用这个机会,积聚力量发动了阻止日军南进的忻口战役。忻口战役开始后,朱德同志指挥八路军主力迂回到日军侧翼及后方开展了游击战斗,断绝了敌人在晋北的交通,以敌人的交通运输、飞机场、粮仓、交通站为目标进行了打击,配合了国民党军保卫了忻口和太原。在国共两党军队的有力配合下,日军进攻忻口的部队死伤惨重。日军援军不断,仍不能越忻口一步。尽管守军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但给敌人以沉痛的打击,在中华民族伟大的抗日战争史上,写下极其悲壮光辉的一页。
在华北沦陷的紧急关头是朱德同志带领太行山军民站在民族解放战争的最前列,在千沟万壑的太行山区建立了第一个抗日根据地,从此,朱德坚忍不拔的抗战精神便留在了华北地区的广阔土地上。在太行山革命根据地的创建过程中,日本帝国主义先后多次向根据地发动疯狂进攻。1938年2月,太行山军民在八路军总指挥朱德同志的领导下,先后进行了三次伏击战,取得了长生口、神头岭、响堂铺战役的重大胜利,为开辟根据地创造了条件。4月,日军又纠集3万多人分九路对根据地进行围剿,企图把八路军主力消灭在晋东南地区。经过半个多月反围剿战斗,太行军民灭敌4000余人,收复18座县城,奠定了太行山革命根据地的基础。至此以后,129师以太行山为根据地,进军冀南、豫北、鲁西北等广大地区,军民一家,与群众并肩作战,迅速发展壮大了在这些地区的革命形势。到1940年,“东至津浦路,西至同浦路,北至沧石路、正太路,南至黄河、陇海路的广大地区,成为敌的主要的抗战基地之一。”[3]至此,太行根据地成为全国范围内建立最早、规模最大的抗日根据地。
1938年10月,日本侵略军攻占武汉、广州,即停止对国民党正面战场的战略进攻。在此之前,日本侵略军对国民党以军事打击为主、政治诱降为辅,此后改变为以政治诱降为主、军事打击为辅,而把进攻的重点转向华北,特别是共产党领导的敌后抗日根据地。1936年6月,日军在华北的兵力由十一个师团增至二十个半师团,六十万。[4](P61)敌人的华北方面军提出“今后华北治安的对象是共军。”[5]随后,日军转移其兵力对共产党领导下的抗日根据地进行大规模的“扫荡”、“清乡”和“蚕食”。从此,抗日战争开始进入相持阶段,敌后战场逐渐变为全国抗战的主要战场。朱德同志在这一时期带领八路军在地方共产党组织和地方武装配合下,进行反“扫荡”,连续打击敌人,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战斗,多次粉碎了敌人的“扫荡”和围攻,使根据地得到了巩固。
山西新军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和影响下发展起来的山西人民的抗日武装,是中国共产党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策实施的产物,在华北乃至全国抗战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山西新军作为抗日战争时期中国共产党与山西地方实力派阎锡山在统一战线的形式下合作创建的人民抗日武装力量,实际上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抗日群众组织和抗日武装,是适合当时山西抗日形势的一种特殊形式的统一战线组织。在山西新军的成长历程中,朱德同志给予了大力的支持。在指挥作战的同时,他对刚刚成立的山西新军给予了极大的援助和关怀。他指示薄一波率部队进入太行山区,抢先占领了晋东南战略要地为迎接八路军一二九师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山西新军的主要成分是青年学生,缺乏实践锻炼。为提高这支以知识分子为骨干的部队的军事素质,朱德同志给新军陆续选派了大量军事干部。在为新军开办训练班的时候,50多岁的朱德同志每周三次来往几十里路程,为训练班讲述关于游击战术的课程。正是在朱德同志的关怀和支持下,山西新军的各方面素质都有了明显的提高,也为山西新军日后在战场上接受考验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在朱德同志的领导与指挥下,八路军首战平型关,设伏雁门关,夜袭阳明堡,配合友军打响保卫太原的忻口战役,打破了日军不可战胜的神话,八路军威名天下扬。华北各地,黄河两岸,到处燃起了抗日的烽火。不足三年,八路军主力已经迅猛发展到二十二万人,地方武装和游击队数十万,华北各地建立了至少十一处比较巩固的抗日根据地,给侵华日寇以沉重的打击,给全国人民以极大的振奋,给我全军将士以极强的鼓舞,八路军声威大振。抗日战争发展到后期,我军已拥有正规军近百万,民兵游击队二百多万,成为一支不可战胜的大军。这些成就,与朱德在华北的正确指挥与领导是密不可分的。华北抗战的开展与八路军的大发展,为日后解放战争的胜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同时朱德指挥华北抗战坚韧不拔的精神也成为太行精神的最初孕育。
在老百姓的眼中朱总司令是一个叱咤风云、高超谋略、指挥若定、决胜千里而又可亲可敬、关心群众、爱护士兵、生活简朴的人。著名国际友人、美国女作家、新闻记者史沫特莱第一次见到朱德总司令印象是这样的:“他浑身沾满尘土,穿着蓝灰色的衣服,简朴得像个农民。”的确,在指挥作战时朱总司令是造诣高深的军事指挥的行家里手,但在平时,出身于佃农的朱总司令,一向艰苦朴素,不尚奢华,严以律己,宽以待人,时时处处以普通一兵的身份出现,从来不搞任何特殊。朱德总司令虽身居高位,但他十分爱护士兵与人民群众,和所部官兵打成一片。他既请群众看戏,又和老乡下棋,而且在下棋中亲切地给大伙讲述抗日救国的道理:“这也和打鬼子一样,只靠我们八路军还不够,还必须动员全国的老百姓。只要把老百姓动员起来,就一定能把日本鬼子赶出中国去。”朱总司令就是用这样简单易懂的话语拉近了抗日与人民群众的关系,指明了人民群众在抗战中的重要性,使人民群众积极地投入到抗日的队伍中。在朱总司令的带领下,八路军与华北人民血肉相连,积极进行宣传鼓动,组织群众“参加游击队、义勇军、武装保卫家乡,开展游击战争,组织各种抗日救国团体,摧毁汉奸维持会,建立抗日民主的地方政权,肃清土匪,抚辑救亡恢复地方秩序,改善人民生活,团结一切不愿当亡国奴的人民,创造根据地,变敌后为前线。”[6]在八年抗战中,八路军不仅以英勇善战著名,更以爱民言行被老百姓称道,八路军走到那里,就把铁的纪律带到那里,也把好事做到那里。朱总司令想人民之所想,急人民之所急,每到一处总是想方设法为群众排忧解难,兴办实事、好事。老百姓吃水难,他当成头等大事为百姓打井抗旱。八路军在行军打仗时往往露宿,不打扰当地群众。平时住在老百姓家,总是帮助群众挑水、扫地、种田。偶尔碰坏个碗,走时就悄悄地把钱放在碗底或压在炕头。《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执行的一丝不苟。在根据地,军民更是一家亲。八路军给灾民发贷款,给病人看病,给妇女接产。太行根据地为减轻群众负担,大力发展集市贸易,鼓励发展小商品经济,实行统一累进税、整理村财政、反贪污浪费等,真正把人民利益放在了第一位。朱总司令的生活非常俭朴。他穿的是补丁衣,吃的是粗茶饭。一件破棉衣穿了五、六年补了又补,补丁落补丁还不让警卫员换。朱总司令不仅生活俭朴还亲自与老百姓一起劳动,在八路军总部开展了大生产运动,减轻了人民的负担,改善了部队的生活。朱总司令带领八路军始终和人民同呼吸、共命运,这是根据地立于不败之地的根本原因。“只有全民的更加进步和更加团结,才能坚持持久战,才能争取最后胜利,一切落后的现象必须克服,一切不团结的现象必须铲除,一切错误思想必须纠正,一切摩擦现象必须消灭。”[7]千百万组织起来的群众,是抗日游击战斗和抗日根据地力量的源泉,发动和组织群众,开展群众运动是开辟和巩固根据地的中心环节。
在太行革命根据地,晋冀豫军民为粉碎日军“九路”围攻进行了充分的准备和周密的部署。朱德同志带领八路军与根据地人民齐心协力对敌作战,发动群众“空舍清野”,组织担架队、运输队,帮助部队抬伤员,运粮食运弹药,报敌情,当向导;自卫队员破坏敌军必经的公路、捕捉汉奸、敌探等。各地召开民众大会,揭露敌人的欺骗宣传,进行反围攻动员,最终共同粉碎了敌人的围攻。1938年11月抗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这一阶段是太行军民抗敌斗争时间最长、战斗最残酷、人财物损失最惨重的时期。相持阶段初期,日军根据其“华北治安作战”的基本指导原则,把华北确定为“治安肃正”的重点目标1939年7月初至8月下旬 ,日军对晋东南发动了第二次“九路 ”围攻。面对凶狠狡诈的敌人,经过第一次“九路”围攻的军民,积极展开了“空舍清野”和各种机动灵活的游击战,最终太行军民在对敌人的游击战中胜利的粉碎了敌人的第二次“九路”围攻。朱德指挥八路军与华北人民血肉相连的团结精神是战胜敌人取得胜利的关键,同时也是太行精神的重要内容。
七七事变后,日寇华北方面军15万人三路入侵山西,抱有妥协幻想的阎锡山一败涂地。八路军在朱德总司令率领下支援山西,国民党第十四集团军总司令卫立煌也受命率部入晋作战。在血与火的搏杀中,朱总司令与卫立煌经多次交往,结下了深厚的战斗情谊。抗战初期,国民党的卫立煌将军拨给了八路军大量的装备物资,为八路军抗战提供了有力保障,朱德与卫立煌则建立了良好的个人关系。在与卫立煌谈判时,双方议定的主要一点是重新划定抗日驻军的防区,考虑到他的处境,朱德在八路军得胜之时,主动让出“地盘、”,让卫立煌佩服地称赞为“大仁大义”之人。在这次谈判中,八路军虽然自动退出山西及河南大部土地,但换来的是事实上国民党对八路军政权的承认。此后,在华北就没有再发生较大的冲突,这使山西的抗日游击战得以较好的发展。
一次朱德总司令专门会见战地文工团的负责同志时,对他们过“左”的行为提出批评。朱德指出:卫立煌是蒋介石的军队,本身并不独立,完全听命于上级,搞的太左,容易被国民党注意,就会把我们的人赶走,换一些和八路军敌对的反动分子来。只要我们常有人在他身边,经常帮助他,让他不打共产党,坚持抗日,就是胜利。这番讲话使文工团的同志深受启发,他们也因此改变了工作方法,得以长期在国民党嫡系部队中隐蔽下来。后来卫立煌在同朱德的多次接触中,被朱德高尚人格魅力所折服,被共产党为祖国、为人民“团结抗战、一致对外”全面抗战的伟大民族思想所感染,思想发生了巨大的转变,成为在国民党掀起反共高潮时,手握兵权而不愿跟着顽固派走反共道路的国民党高级将领中难得的一个。从另一方面,也看出卫立煌为抗日战争作出的贡献,凝结着朱德同志统战工作的巨大心血。
由于日本帝国主义对国民党方针的变化及其诱降活动的加紧,汪精卫卖国集团公开投降,英美等国进行“东方慕尼黑”的劝降的活动,由于国民党在军事上的惨败和畏惧共产党领导的人民力量的发展壮大,国民党反共顽固派的反共倾向日益增长。为了扫清投降道路上的障碍,1939年1月,国民党在五届五中全会上确定“溶共、防共、限共、反共”的方针。[4](P66)1938年5月,徐州会战结束之后,蒋介石就开始在敌后以至全国推行反共方针,限制敌后抗日根据地的发展,这是造成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内部不断出现磨擦的根源。从此,敌后抗日根据地面临着日军残酷的反复“扫荡”和国民党顽固派制造的各种磨擦,使斗争形势更加复杂更为严峻,在这种情况下,朱德领导敌后抗日根据地军民开展反磨擦斗争,高举“坚持抗战,反对投降;坚持团结,反对分裂;坚持进步,反对倒退”的旗帜,坚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和“有礼、有力、有节”的原则,对国民党顽固派的反共活动予以有力揭露,对其军事进攻予以坚决回击,进一步依靠人民群众的力量,战胜了敌伪顽的共同进攻所造成的各种困难,巩固了敌后抗日根据地。
朱德在领导反磨擦斗争中,始终坚持把斗争重点放在对日作战上,要求在群众中公开说明我们坚持统一战线的立场,坚持防御性的斗争原则,争取广大群众的同情与拥护。朱德总结了同敌军作战的经验,提出了争取主动、趋利避害的机动作战原则,指挥抗日武装,积极进行机动作战,逐步粉碎了敌人的围攻。正是在粉碎日军对我各根据地进行的各种围攻和“扫荡”的斗争中,进一步团结了广大人民群众,暴露了反共顽固派不抗日、专门制造磨擦的反动面目,使之在群众中更加孤立。朱德要求各抗日根据地军民在反磨擦斗争中,要坚持“硬不破裂统一战线,软不丧失政治立场”的原则和五条具体办法[8],坚持有理有节的斗争,以便得到人民群众的理解和支持。1939年6月以来,河北的顽固派势力步步进逼,在反共“磨擦专家”张荫梧制造了震惊全国的“深县事件”之后,朱德不得不下令反击。6月22日,八路军一举歼灭张部2000余人,有力地打击了这股反共顽固势力。山西的顽固派势力,在不断制造必须“限共”、“防共”的舆论之后,又发动了进攻山西新军的“十二月事变”。1939年11月,在太行山南部和中条山地区的国民党军队,配合阎锡山反对新军的活动,从南、西两面压迫,企图消灭太行山南部和晋南的山西新军和八路军。为顾全大局,八路军一忍再忍,朱德亲自会见国民党第九十七军军长朱怀冰时,向其阐述了八路军“坚持抗战、团结、进步,反对投降、分裂、倒退”的宗旨与对反共行为采取自卫的原则。但这些无法打动“摩擦专家”们,他们反而将之视之为八路军“示弱”,是“害怕统一战线破裂”,因而进攻也愈来愈烈,八路军不得已采取自卫行动。朱德在对索要地盘的朱怀冰斩钉截铁地说:“抗日根据地,寸土不让!如果有人打上门来,我只能奉陪!打掉那些破坏统一战线的民族败类,统一战线才有可能得到维护和发展!”而在军事上将其打疼的同时,朱德又作出指示,要求部队对朱怀冰一不能打死,二不要活捉,三要礼送出境。这说明朱总司令有着宽广的胸襟,一切以团结抗日的大局为重,为国家和民族的利益而大仁大义。12月25日,朱德等八路军将领联名通电全国,呼吁团结抗战,消弭内争。12月31日,朱德对山西“十二月事变”发表公开谈话,严正指出:对顽固派杀害共产党员及八路军工作人员,八路军对此不能漠不关心。在朱德、彭德怀的统一部署下,八路军有力地支持山西新军进行自卫抵抗,使顽固派没有达到消灭新军的目的。同时,为了维护抗日统一战线,根据中共中央的方针,八路军在山西对阎锡山作了一些让步,把吕梁山的大部分地区让给他,八路军只控制一小部分地区和一条通道,这样就使山西的矛盾暂时缓和下来。后来,朱德与国民党第一战区司令长官卫立煌谈判,议定以临(汾)屯(留)公路和长治、平顺和磁县一线为界,以南为国民党军防区,以北为八路军防区[1](P104),这次谈判取得了较好的效果,使山西的形势基本稳定下来,这就给山西军民发展抗日游击战争创造了比较好的大环境,使朱德于1940年5月返回延安之后,山西的抗日游击战争在反磨擦斗争的环境中仍然能够不断发展。正是朱德同志长期的正确主张,以抗日大局为重,才使国共得以在激烈的斗争中仍然能够创造共同抗日的大环境,也为抗日根据地的巩固和发展创造了条件,进一步为全国抗战胜利打下了良好的基础。朱德同志在华北留下的与华北军民顾全抗日大局的奋斗精神是值得永远学习和歌颂的,朱德同志为山西做出的贡献和为太行精神的孕育和发扬做出的贡献将永远镌刻在山西人民的心中,太行精神也必将随着时代的不断进步被赋予新的内涵,继续推进山西的建设和发展。
[1] 魏宏运,左志远.华北抗日根据地史[M].北京:中国档案出版社,1990.
[2] 聂荣臻回忆录[M].北京:解放军出版社,1984.357.
[3] 刘伯承.我们在太行山上[N].人民日报,1962-06-21.
[4] 太行革命根据地史总编委会.太行革命根据地史稿(1937-1949)[M].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1987.
[5] 日本防卫厅战史室.华北治安战(上)[M].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1982.100.
[6] 宋劭文.边区行政委员会报告(1943年1月)[R].晋察冀边区财政经济史资料选编(总编论)[M].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1984.472.
[7] 中共中央文献编辑委员会.朱德选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3.70.
[8] 李达.摩擦与反摩擦斗争[J].近代史研究,1982,(2):17-18.
Zhu De and gestation and promotion of Taihang Spirit
TANG Rui-zhi
(Nanjing political institute,Nanjing,Jiangsu 210003)
Zhu De spent eventful time as many as two years and seven months staying with the army and the people of Shanxi liberated area by leading the Eighth Route Army headquarters and main force of three divisions to fight one place after another in Shanxi and commanding North China Campaign during the Revolutionary War.His great contribution to the gestation and promotion of Taihang Spirit mainly finds expression in such three aspects as hard-bitten spirit,as the initial gestation of Taihang Spirit,in commanding North China War,solidary spirit,as the important content of Taihang Spirit,in uniting the the Eighth Route Army and the North China people as one and fighting spirit,as the promotion of Taihang Spirit,in paying attention to interests of the whole anti-Japanese situation together with the army and the people of North China.
Zhu De,Taihang Spirit,North China war of resistance
D04
A
1672-4445(2010)12-0029-05
2010-09-27
唐瑞智(1987-),山西太原人,南京政治学院中共党史专业研究生,主要从事军队党的建设研究。
[责任编辑:李 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