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奕,乔 琳
(西北工业大学外国语言文学系,陕西 西安 710072)
话语标记语是一种十分常见的话语现象,由于研究范围和研究角度的不同,话语标记语一直缺少一个统一的定义和固定的指称术语。它们分别被称为话语标记语 (Discourse Marker)[1]、语用标记语(Pragmatic Marker)[2]、语篇小品词(Discourse Particle)[3]和连接成分(Connective)[4]等。目前国内对于什么是话语标记语及其所指范围还缺乏统一的界定,但从近年的研究文献来看,越来越多的学者趋向于认为它们是口语或会话交流中一种十分常见的话语现象,它们在话语中的作用主要是语用的、动态的。冉永平[5]认为在言语交际中话语标记语所起的作用就是通过多种方式调控话语和言语交际的互动性,他们不直接构成话语的命题内容,而且也不受句法结构的限制。
近十年随着话语标记语这一新的交叉领域的蓬勃发展,我国话语标记研究人员不断增多,研究队伍不断扩大。九十年代仅有两篇关注话语标记语的论文,而2000年以后达30多篇,这表明国内语言学界对话语标记语的研究日趋重视。值得一提的是,国内学者对汉语话语标记语也投入了极大的热情,并从不同的视角作了探讨。具有代表性的学者有三位:廖秋忠[6][7]、方梅[8][9]以及冉永平[10]。
由于话语标记自身的语义和语法特征,且往往是在自然发生的口语中出现,所以学者对话语标记的分析常常从语用学、话语分析、会话分析、语言习得等视角出发。根据研究视角、研究内容我们逐一对近十年国内核心期刊①上发表的论文(共计37篇)进行归类和评述。
以语用学为切入点的研究是目前国内一种较为代表的研究范式。该研究从关联和顺应性理论(元语用意识)考察话语标记语在话语生成和理解中的作用或对个体话语标记(英语)语用功能的研究。这类文章共16篇,分为两类:其中10篇从宏观角度以关联和顺应性理论为框架研究话语标记语在话语生成和理解中的作用。6篇从微观角度考察个体话语标记(英语)的语用功能。
在话语标记语研究阵营中由于对“话语标记”首要功能的认识不同,主要分为两大派别:“连贯”(coherence)派和“相关”(relevance)派。“连贯”派其研究主要是在语篇分析的框架内进行,核心观点是话语标记语的使用使话语或语篇更连贯,将话语单元在各个层面上可能存在的相互关联展现出来,给会话理解提供指引。黄大网指出“相比较而言,话语标记语在连贯理论的框架下不能得到充分的解释,因为话语并非一定要靠各种衔接手段才能取得连贯效果。此外连贯只表示各语段之间的关系,对于其它情况如一个语段和一个语境或语境效果结合在一起的话语,却不能作出恰当的解释。”[11]而“相关”派认为,说话人的头脑里已有一种具体阐释自己话语的选择,同时他也期望听话人能理解并得出这个选择。要得出预先的选择,听话人必须正确地处理说话人的话语——说话人预先设置的上下文。话语标记正是这样一类语言表达方式,可供听话人用来得出说话人想要表达的意愿。在这种呼声下,国内对于话语标记语的“关联”研究队伍日渐壮大。代表文章如莫爱屏[12][13]提出话语(特别是话语标记语)的认知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语境与关联的互动;关联理论可以为现存的话语理解的理论提供有益的补充,可以为解决各种争议性问题提供可行的解决方法。冉永平[14]、何自然等[15]分别以关联理论为框架探讨了语言形式和语用理解之间的关系。何自然、莫爱萍[16]认为话语标记语具有语用认知制约作用。王扬[17]提出话语标记语在话语生成和理解过程中可以增加交际双方的认知共性和语境效果。
此外,也有学者以顺应性理论(元语用意识)为框架讨论话语标记语的语用功能。Verschueren[18]的顺应理论认为人能够从所有的可能的选项中作出商讨性的语言选择,从而使交际接近或达到成功。从微观上讲,语境是说话人或写作者需要顺应的因素。而话语标记语是 “语言使用者顺应语境的重要手段”。于国栋[19]、吴亚欣[20]探讨了英汉两种语言当中的话语标记语与元语用意识之间的关系,同时对不同种类话语标记语怎样从不同角度反映说话人元语用意识做了讨论。他们的研究结果表明话语标记语反应了语言使用者对语境的一种顺应。李健雪[21]基于元语用策略概括出话语标记语在就职演说语篇中的三大功能:语篇宏观调控和微观衔接的管理策略功能;因果推论和对比阐述概念关系的图式化策略功能;以及主观信念态度的外显功能。许静[22]指出话语标记语可被视为对元语用策略的描写,是元语用策略的外在化。
近年来对个体话语标记(英语)语用功能的研究渐多。这类文章通常以言语交际中的一个话语标记语为研究对象,探讨其在会话互动中的语用功能。类似的微观研究有助于我们重新认识话语标记这类“小词”以及其他附属结构在交际中的实际作用。冉永平[5]指出you know具有原知识标记的功能,可以提醒对方已知或应该知道的某种信息,以增加交际双方的认知共性。他还借助语料分析了well在不同语境条件下的四种语用功能[23]:言语行为面子威胁缓和语;言语行为缓延标记语;信息短缺标记语;信息修正标记语。李勇忠,李春华[24]总结了and的语用功能:提示和建构语境、增加交际对方的认知共性、维持话语连贯和引导听话者正确解读话语。缪素琴[25]探讨了why的五种语用功能:话语起始标记;话语轮换标记;信息短缺标记;话语缓和标记以及话语明示标记。席建国,郭小春[26]研究表明评价性标记语的语用功能主要体现交际主体对某一事物结果、结局的主观评价和态度,具有主观倾向性。以上论文通过举例论证说明个体话语标记(英语)的语用功能。刘礼进[27]采取实证研究的方法以and为例,论证了其在话语生成与理解中的双重作用,即一方面语序标记语在话语中的比例随结构层级的提升而增大,提高话语生成难度将增加其频率;另一方面话语生成难度的提高可增大and充当“语迹”的比例,但不影响它强化命题连续性的功能。
从话语分析角度探讨话语标记语的论文共有2篇。这类研究着重探索话语标记如何在局部话语连贯、话语结构中起作用,如何标示叙事结构或辩论结构中的成分。如李勇忠[28]将“前言+标记+后语”表示为S1+DM+S2,对DM+S2进行语用认知分析。作者指出话语标记能解释话语字面上没有明确表明的内容,联通短路信息以达到连贯,从而保证交际的顺利进行。此外他还从功能角度把语用标记分为语篇标记、人际标记和元语言标记,并对各种语用标记在话语中的作用进行了分析。[29]
从会话分析角度探讨话语标记语的论文共有3篇。这类研究着重探讨话语标记如何帮助引出话题,实现话轮转换,改变话题以及如何使语句缓和,对语句进行修补等。衡仁权[30]以中国大学生英语口语语料为例,重点探讨了话语标记语and在不同的语境环境条件下(话语被打断、附加信息的插入、话轮的转换、信息间断)缓解会话互动中信息间断的语用功能。王红,葛云峰[31]认为:当谈话者中的角色以及谈话双方关系发生改变时,话语标记语是否会因此受到影响。作者选取了两种不同的语境进行语料收集,结果表明话语标记语在使用过程中的确受到了谈话者角色及彼此关系的影响。缪素琴,蔡龙权[32]以话语标记语为研究对象,考察其在会话应答结构模式中的语用表现。研究表明话语标记语可以有效减弱不期待应答言语行为的施为用意,但某些话语标记语在期待应答中具有增强言语行为施为用意的效果。
随着话语标记理论在国内的介绍和普及,学者们开始将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注重其在实践中的应用。近期话语标记研究范畴也扩展到了语言习得领域。这类研究通常借助语料库,对学习者的某一个或一类话语标记语的使用频率、分布情况、语用理解等方面进行分析,并与母语使用者进行对比。有关话语标记语的语言习得研究共有9篇。从研究方法来看,这类研究又分为两类:基于非语料库话语标记语习得研究(3篇)和基于语料库的话语标记语习得研究(6篇)。前者代表文章主要有陈新仁[33][34]、杨世登,刘凌子(2006)[35]。
陈新仁[33]分析了江苏一省属重点大学1999、2000和2001届英语专业各一个班毕业生的英语写作课作业,调查中国学习者在英语写作(尤其是议论文写作)中使用话语联系的情况,考察中国学生在写作过程中表达程序意义方面的语用认知意识。杨世登,刘凌子[34]对中国英语专业学生话语标记语like的使用频率,语用认知作用的理解程度进行分析,该研究要求受试者描述在寒假期间的一次难忘经历或一些奇特事物。研究发现中国英语专业学生对其主要语用功能的认知不存在困难;学习者使用话语标记语时出现语用失败或过于书面化的口语产出情况;此外DM型like的使用频率反映了学习者的语言水平。此外,陈新仁、任育新[35]考察了中国高水平英语学习者使用重述标记语的个体差异,作者任意选取2000—2004年间国际学术期刊ELT Journal上Articles部分的55篇文章,同时,从南京某重点高校2005年应用语言学方向硕士研究生毕业论文中随机选取了10篇。将两者对比分析,结果表明,整体上中国高水平英语学习者使用重述标记语的频率高于ELT Journal文章作者,且在使用不同重述标记语上呈现不平衡;在使用某些重述标记语时在内容和形式上都存在误用情况;某些重述标记语使用过度。
在研究内容方面,基于非语料库的话语标记语习得研究不仅涉及到书面语(议论文写作)也涉及到口语中话语标记语的使用。在研究对象方面,既涉及到英语专业本科生也涉及到中国高水平英语学习者。但从总体来看,这类研究数量不多。正如李佐文、侯晓舟[36]所言,其中一个原因便是“研究过程中研究者需要自行查阅各种书籍资料中话语标记语的使用情况。人工挑选容易对研究造成不便,一方面主观性较强,另一方面即使力求客观,也经常会遗漏掉某些例子”。然而语料库语言学的出现和兴起使得上述问题不再对研究者造成困扰。语料库语言学以真实的语言数据为研究对象,从宏观的角度对大数量的语言事实进行分析,寻求语言使用的规律;在语言分析方面采用概率法建立或进行语言分析,从而使研究者、学习者能够对话语标记语进行更客观更全面的考察。随着语料库语言学的迅猛发展,基于语料库的话语标记语语言习得研究日渐增多。
何安平,徐曼菲[37]采用中国英语学习者中介语口语语料库LINDSEI已建成的四个子语料库以及英国成年人和青少年的口语语料库对英语语篇标识语中的口语小品词(SW s)的分布频率和类型,其语篇和语用功能及口语流利度进行了研究。同时作者还比较了中国英语学习者中口语高分组与低分组小品词的使用频率和类型与其口语流利程度的相关性。作者视其对改进英语教学和口语评估有启发作用。
李巧兰[38]对比分析了中国中、高级英语学习者和英语为母语者的真实口语语料。研究表明英语学习者在话语标记语的习得上无法达到英语为母语者的同等水平,存在语用石化现象。
王立非,祝卫华[39]随机抽取中国学生的英语口语语料和英国国家语料库(BNC)中的口语子库中的语料素材,统计两个语料库中话语标记语的类型、频率及在语篇中出现的位置,研究中国学习者英语口语中话语标记的使用特点和规律。研究结果发现:第一,中国学生和英语母语者在口语中使用的话语标记语不同;第二,与英语母语者相比,中国学生使用的话语标记语数量较少;第三,中国学生过度使用少数附加性和强调性话语标记语;第四,中国学生使用话语标记语的位置与英语母语者无显著差异。
陈新仁,吴珏[40]依据“中国英语学习者英语口语语料库”和“中国学习者英语语料库”对中国英语学习者使用因果类话语标记语的情况作定量分析 (频率分布)与微观分析研究。研究表明:(1)中国英语学习者使用因果类标记语时一般都能恰当地提示因果关系的存在;(2)中国学生基本上能够视语体差别选择不同正式程度的因果类标记语,即在口语中使用口语化标记语so,而在书面语中则主要使用比较正式的标记语,并呈现一定的多样性;(3)不同学习者个体之间存在明显差异,表现为过度使用和回避使用因果类标记语。
李民,陈新仁[41]采取定量与定性相结合的方法,通过对语料库文本分析和问卷调查相结合的方式,讨论中国英语专业学生习得话语标记语well各项语用功能的情况。作者从英语本族语口语语料库和中国学习者英语语料库机抽取204个样本,通过对频率、分布情况、语用理解及其输入产生关系分析,结合一份由15个问题组成的开放式调查问卷得出以下结论:(1)尽管话语标记语是英语本族语会话中最常出现的标记语之一,但我国英语学习者总体上来说明显地过少使用此话语标记语,他们仅能经常使用其“话语起始语”功能;(2)我国英语专业学生仅能较好理解其“延缓标记语”与“话语分割语”功能。(3)英语本族语使用者对各语用功能的使用频次没有显著影响到我国英语专业学生对此词的理解,并且后者对此词的理解状况也为显著影响到他们对其各功能的实际运用。
袁咏[42]借助中国英语学习者纵深口语语料库,探讨了在朗读中标记语的韵律模式。
对话语标记语的翻译研究(5篇)有两个视角:连贯和关联。这类研究一般首先探讨话语标记语及其语用功能,并分别进行例释,然后结合实例分析英汉翻译实际中如何处理话语标记语。马萧[43],薛媛[44]在关联理论框架下对英汉话语标记语进行分析,指出在翻译过程中译者应理顺标记语前后的话语之间的关系,从而译出标记语的语用功能。陈明瑶[45]在连贯理论框架下将话语标记语看作是一种衔接手段,根据Fraser[2]对话语标记语的四类划分方法对话语标记语如何实现等效表达使译文具有连贯性进行了探讨。唐斌、王雪梅[46]对话语标记语“Yes”在会话中的语用功能及汉译方法进行了讨论。吴勇、郑树棠[47]借助原著《大卫·考坡菲》及张谷弱先生的译本为语料分析并阐述了话语标记语well的不同语用功能及其翻译处理方法。类似研究还有王瑞[48],作者探讨了莎剧中话语标记的翻译。
此外也有学者从跨语言对比角度研究话语标记语(2篇),如陈开举[49]以英汉会话中的语料为基础,从语用的角度出发对话语中末尾标记语的语用功能进行分析与比较,并重点讨论它们对话语理解的引导和制约作用。在语料库建设方面只有李佐文,侯晓舟[36]做了初步尝试,对话语标记语语料库建设的目的、意义、基本框架及其赋码原则等方面作介绍。
虽然国内在话语标记语研究领域已经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但无论在广度上还是深度上,都有较大的发展空间,我们认为当前面临的主要问题有:
致力于话语标记领域影响较大、成果颇丰的学者Schiffrin[1]为话语标记语提出了操作性定义,认为话语标记语是依存于前言后语、划分说话单位的界标。而国内学者对话语标记的界定等基本问题还没有形成统一的认识和科学的论断。在现有研究成果中,有些学者在谈到话语标记这个概念时,直接通过英语中的例子将话语标记引出;还有的研究者对话语标记提出了界定,但界定的很宽泛。如认为话语标记是“言语交际中一种常见的“插入”现象,没有概念意义,只有程序义”,认为“老实说”“总而言之”等都是话语标记。对话语标记的界定不清直接影响对其深入研究。众所周知,对一个范畴的界定是研究这个范畴其他问题的先决条件。因此如何给这类标记下定义,如何将理论定义和操作定义区分开来都是要深入讨论的问题。
Fraser[2]在评述1990年到2000年间国外话语标记语研究状况时是这样总结的:研究人员兴趣主要集中在研究什么是话语标记,它们的内涵、功能,以及单独的话语标记的运用模式。现阶段我国大多数探讨仍停留在国外研究初期涉及的领域。国内宏观和微观对话语标记语的语用功能和意义的研究(16篇)占全部论文(37篇)的43.2%,而以其它视角进行研究的文章却不多。
因此未来对于话语标记语的研究,可关注以下研究方向:
(1)话语标记语的跨语言对比研究
英汉两种语言存在诸多差异,然而现阶段这类研究甚少,只有陈开举[49]作了初步的尝试。汉语是我国宝贵的文化资源。英语属综合性语言,汉语属分析性语言。两种语言在语言上存在诸多差异。英汉话语标记语的比较研究,及如何将国外话语标记语的理论本土化指导汉语话语标记语的研究等问题都有待进一步探讨。
(2)各类话语标记语的习得研究
根据语用功能,Fraser(2005)[2]将话语标记语分成四大类,对比性标记语(contrastive markers)、阐发性标记语 (elaborative markers)、推导性标记语(inferential markers)以及主题变化标记语(topic change markers)。我们可以关注不同水平的学习者在使用某一类话语标记语的不同特点。
(3)话语标记语语料库的建设
如何对话语标记语进行收集、整理、标注,将英语各个层面中的话语标记语汇集到一个系统的语料库中并对句子中出现的话语标记语的位置、语用功能、语篇连贯关系进行标注等[36]都是需要探索的问题。
(4)书面语与口语中的话语标记的比较研究
近年来国外话语标记的研究向书面语发展。一些学者发现书面语的话语标记与口语中的话语标记有某些不同的特征。Beaman和Grabe[50]分别提出,口语体偏向使用并列连词和插入语,例如Imean,you know;而副词性连词 (例 consequently,specifically等)则只能在书面语中使用。国内尚未出现对书面语与口语中的话语标记做比较的研究,如话语标记在英语口语及作为第二语言的英语写作中的不同使用。
注:
①核心期刊:本文中的核心期刊指中国知网检索中的核心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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