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娜,底庆光
(军械工程学院 基础部,石家庄 050003)
汉武帝时期的体育活动与军事训练
王 娜,底庆光
(军械工程学院 基础部,石家庄 050003)
汉武帝时期是中国历史上一个特殊的盛世军事活动频繁的时代。一方面,为了满足征战的需要,体育活动成为军事训练的重要手段,如射箭、蹴鞠、武术、田径、举重、摔跤等;另一方面,此时期的军事训练也带来了体育活动的发展。这一时期,体育活动与军事训练在相互融合中得到了共同发展。
汉武帝时期;体育活动;军事训练
汉代是中国历史上高度繁荣统一、综合国力强盛的时代。“盖有非常之世,必有非常之功”,这种非常之功表现为汉武帝“抗击匈奴的南下”[1]。汉武帝时期,无论在中国历史还是文化史上都是最能代表汉代泱泱大国气象的特殊时代。汉武帝是历史上著名的以“征伐”、“开边”成就大业的帝王,他一生志在扩大疆域,彻底清除匈奴之害,从元光二年春诏问公卿“今欲举兵攻之 (匈奴),何如?”开始,“夏六月,……将三十万众屯马邑谷中,诱致单于,欲袭击之”;元朔元年秋“遣将军卫青出雁门,将军李息出代,获首虏数千级”;元狩三年春“遣骠骑将军霍去病出陇西,至皋兰,斩首八千余级”;夏“遣卫尉张骞、郎中令李广皆出右北平”;元封四年“秋,以匈奴弱,可遂臣服,乃遣使说之”;太初元年“秋八月,行幸安定。遣贰师将军李广利发天下谪民西征大宛”;二年“秋,遣浚稽将军赵破奴,二万骑出朔方,击匈奴”[2]……汉武帝在长达四十余年的对匈奴作战中,训兵养马,任用卫青组建了一支骁勇善战的骑兵团,任用霍去病使长途奔袭这一成功对匈作战的战略战术得以发扬光大,汉军一路狂飙突进,横扫漠北,打得漠南从此无王庭,打通河西走廊,兵锋直逼现在的中亚地区。
汉武帝时期连绵不断的对外征战,必然需要在军事体能方面有充足保障,因此体育锻炼活动在这一时期得到重视,由军事战斗技能转化来的体育活动如骑马、射箭等在这一时期成熟定型。可以说,这一特殊历史时期,加速了军事训练与体育活动在相互融合中的共同发展。
汉武帝时期出于对匈奴作战的需要,为了使将士身体强健、勇猛作战,许多体育活动便成为满足军事训练需要的重要手段,如射箭、蹴鞠、武术、田径、举重、摔跤等。
射箭包括步射和骑射两种类型。步射指射者徒步使用弓箭而射,在古代主要用于渔猎等农业活动中,到了汉代为了适应作战的需要,逐渐发展成一种军事训练活动。汉武帝时期的兵种分步兵和骑兵,如名将李广和李陵都是步兵战术娴熟,步兵与弓弩手之间的搭配使用达到了很高水平。在带兵过程中,李广为了训练士兵的射箭水平,在军中广泛开展射箭比赛,据《汉书·李广传》记载:李广“与人居,则画地为军陈,射阔狭以饮。专以射为戏。”如淳注曰:“为戏求疏密,持酒以饮不胜者也”[2],即以射中箭靶的箭多少来决定胜负,不胜者罚饮酒。这种活动可以使士兵在体育娱乐中锻炼射箭技能,进而提高作战能力。另外,作为“士”这种阶层在宴饮宾客时进行消遣娱乐的“投壶”游戏,可以看作是步射的一个分支。投壶游戏最初出现于春秋时期,到西汉得到进一步发展,汉武帝时期尤为盛行。据《西京杂记》载:“武帝时,郭舍人善投壶,以竹为矢,不用棘也。古之投壶,取中而不求还,故实小豆,恶其矢跃而出也。郭舍人则激矢令还,一矢百余反,谓之为骁……”[3]从这段记载中,可以看出“投壶”在此时期的流行,作为娱乐活动的投壶游戏传到军中则变为一种体育活动,用来锻炼士兵的瞄准能力,以石代矢,画地为壶,就地取材,训练方便,因而在此时期成为军事训练的一种重要手段。
骑射指骑马射箭。从《汉书·贾山传》:“今方正之士皆在朝廷矣,(汉文帝)又选其贤者使为常侍诸吏,与之驰驱射猎,一日再三出……”[2]的记载中可以看出汉武帝的父亲汉文帝对射猎的喜好程度,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武帝时期的田猎骑射风尚;从河南南阳出土的汉代画像石中可以看出汉代骑射技术已达到非常精湛的程度[4];从唐诗对李广的描写“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平明寻白羽,没在石棱中”[5]中也可以看出此时期骑射水平的高超。汉武帝时期出于作战需要,对骑射的重视程度超过了以往任何时代,使骑射成为汉代军事活动中的一种重要技能。此时期名将卫青和霍去病都以骑兵战术为主,他们在训练骑兵时除了要求骑士具有强壮的身体外,还要训练士兵的驭马术和马上搏斗技术,对马种的需求也随着征战的需要变得严格起来。据《史记》载汉武帝酷爱宝马,为求“日行千里”的汗血宝马曾两次发动对大宛的战争。为试宝马,赛马驭马这种体育活动就广泛开展起来,进而发展成为军事训练的重要内容。
另外,《汉书·艺文志·兵书略》载有《逢门射法》二篇、《阴通成射法》十一篇、《李将军射法》三篇、《魏氏射法》六篇等八部射法五十一篇之多[6],成为《汉书·艺文志》中记载最多的关于军事技巧的书籍。班固还总结到:“技巧者,习手足,便器械,积机关,以立攻守之胜者也。”可见,射箭在汉代已经成为广泛用于军事训练的专门的体育项目,射箭理论也随着这些记载得到发展和完善。
蹴鞠,即足球,也是汉代军事训练的重要内容之一。最早对足球进行记载的是《战国策·齐策》,《史记·苏秦列传》亦载苏秦东说齐宣王曰:“临淄甚富而实,其民无不吹竽、鼓瑟、击筑、弹琴、斗鸡、走犬、六博、蹋鞠者。”裴骃集解引刘向《别录》曰:“蹴鞠者,传言黄帝所作,或曰起战国之时。蹋鞠,兵势也,所以练武士,知有材也,皆因嬉戏而讲练之”[7]。班固《汉书·艺文志》紧随“射法”载“蹴鞠二十五篇”,可见蹴鞠在汉代的发展已经日臻成熟。据《汉书》记载,汉武帝喜爱踢球,“常从游戏北宫,驰逐平乐,观鸡鞠之会,角狗马之足”[2],“鸡鞠之会”即斗鸡、蹴鞠比赛。上有所好下必效之,桓宽《盐铁论·刺权篇》指摘当时权贵家族之骄奢淫佚的情形“贵人之家……放犬走兔,隆豺鼎力,蹋鞠斗鸡”为乐,百姓“康庄驰逐,穷巷蹋鞠”[8]。由此可见,蹴鞠活动在此时期甚为风靡。武帝之后的元帝和成帝也喜爱踢球,使得蹴鞠这一体育运动在汉代得到进一步发展。
汉武帝时期名将霍去病用兵来如急雨、去如狂飙,犁庭扫穴般驰骋往来于匈奴腹地数千里,如入无人之境,其用兵每战必胜,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而他的成功用兵之道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平日的训练,正是因为平日注重体能训练,才能做到来如急雨、去如狂飙。据《史记·霍去病列传》记载,霍去病在深入匈奴腹地作战之余,还开展蹴鞠活动,一方面在奔跑过程中,可以锻炼腿部肌肉,达到增强体力的目的;另一方面,也为了抵御塞外的严寒,中原士兵长期在外作战,“风头如刀面如割”的气候对于汉代士兵来说是严峻的考验,深谙带兵之道的霍去病欲使士兵奋勇杀敌必先解决抵御寒冷问题,因此,在厮杀格斗停下来之时,就需要开展能驱寒的运动项目,蹴鞠恰恰满足了这一需要,因而成为此时期军事训练活动必不可少的重要内容。
由于汉武帝时期将领们在军事作战过程中认识到了蹴鞠活动的重要性,蹴鞠也从最初的游戏项目发展成为军事训练的一种有效手段。对此,晋何晏《景福殿赋》载:“ (蹋鞠)将以行令,岂唯娱情。”李善注引“七略曰:‘蹋鞠,其法律多微意,皆因嬉戏以讲练士,至今军士羽林无事,使得蹋鞠。’”[9]这些记载都说明,在西汉后期和东汉时期,蹴鞠已经由单纯的娱乐活动变成了军事训练活动。
其实早在汉高祖刘邦时期,就已经意识到了蹴鞠对军事训练的重要性。刘邦建汉后,在长安的宫苑内修建了一个很大的校场起名“鞠城”,用来作为足球比赛场地。对此,东汉李尤还专门作有《鞠城铭》“圆鞠方墙,仿象阴阳。法月冲对,二六相当。建长立平,其例有常。不以亲疏,不有阿私。端心平意,莫怨其非。鞠政犹然,况乎执机。”[10]这篇铭文记载了汉代足球运动的规模、方法、人数、规则、裁判等,从中可以看出汉代足球运动的面貌。可以说,蹴鞠这种体育活动使士兵寓练于乐,在奔跑追逐过程中,锻炼了身体,并有效地增强了协调性和团队配合能力,不失为军事训练的一种行之有效的活动方法。
武术是现代称谓,我国古代称为武艺。当人类开始有意识地练习砍刺、进退、躲闪等动作时,武艺就开始萌芽了。人类进化到以游戏的形式把这些徒手的或使用器械的生产技能传授给下一代的时候,武艺也就作为一种原始的教育内容同时又作为一项原始的体育活动内容而开始产生了。随着私有制的产生,战争的开始又推动了武器的演进,武艺的内容也随之日益丰富多彩。
到了汉代,汉初盛行“傩舞”,俗称“大傩”,汉代“先腊一日,大傩,谓之逐疫”,大傩主要用来驱鬼逐疫。舞者佩戴鬼神面具,手持器械,“蒙熊皮,玄衣朱裳,执戈扬盾”“送疫出端门”[11],其形式已经带有武术运动中的套路和对抗。《汉书·艺文志》收录《剑道》三十八篇,《手搏》六篇,其中《手搏》是最早的有关拳类著作的记述。从汉代一直到隋唐,拳术在民间比较普及,特别是在寺院和宗教圣地,拳术成为一种武术演练形式。
汉代是古代击剑运动最兴盛的时期,击剑作为一种器械演练是随着武术器械的丰富和拳术的发展而出现的。《史记·项羽本纪》载“鸿门宴”中“项庄拔剑起舞,项伯亦拔剑起舞,常以身翼蔽沛公 (即刘邦),庄不得击……”[7];汉武帝时期的司马相如“少时好读书,学击剑”[7];东方朔“十五学击剑,十六学诗书”[2]。由此可见剑术在此时期的流行,剑术成为与读书并列的一种时代风尚,《晋书》载“汉制,自天子至于百官,无不佩剑”,这一时期,用于击技表演和健身的套路陆续产生。汉武帝时期,为了提高士兵徒手或手持器械的攻防格斗技术而进行了大量的武艺训练,这些在实际作战中锻炼出来的攻防技能又逐渐演变成武术。从汉武帝以后,由于清除了游牧民族匈奴之害,我国古代战争也由长途远袭变为“近战决胜负”,为了适应这一战争需要,近身器械演练——“击剑”得到了进一步发展,在河南南阳出土的汉画像砖上,就有很多表现击剑的画面。
田径、举重、摔跤等体育活动项目在汉武帝时期也是军事训练的常用手段。
古代并无田径一词,但是文献中载有很多与田径有关的词,如跑的同义词“走”、“趋”、“奔”等,投的同义词“掷”,跳的同义词“逾高”、“绝远”等。古代跑、跳和投掷等活动,都是基本的生存技能和军队训练的重要内容。我国古代的田径运动,是作为一种军事技能,随战争的需要而广泛开展的。到了汉代,由于车战改成大规模的兵团作战,士兵的走、跑便成为部队的主要训练方式,长跑能力如何成为汉代选拔士兵的一个重要标准,也正是从汉代开始,由于得到重视,长跑发展成为一种专业的体育比赛。投掷在汉代也是一种重要的作战技能,如“投石 (《汉书》注引应邵曰:“投石”,以石投人也。”)在火器没有发明之前一直受到军队将领的重视。汉代重视投石技能的训练,并作为军队训练考核的内容,据《汉书·甘延寿传》载汉武帝时期大将甘延寿,因为“投石拔距,绝于等伦,尝超逾羽林亭楼”而“迁为郎”。这种投石活动,与现代田赛中的投铅球类似,“超逾羽林亭楼”与现代田赛中的跳高、跳远类似,由此可见田径在汉武帝时期的受重视程度。
举重其实就是古代的练力,汉代称举重竞赛为“鼎力”,尊称大力士为“鼎士”,汉武帝时期还专门设有“鼎官”(《汉书·东方朔传》),考古发掘出的汉墓壁画和汉画像石,都刻有生动的举重形象。《史记·项羽本纪》载项羽“力能扛鼎”,被刘邦包围“四面楚歌”时,慷慨悲歌道:“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力能扛鼎、力能拔山都表明项羽武艺的高超,说明他在平日习练武功过程中对练力的重视。在古代,兵器的重量以及挥动兵器时所附加的力量是决定兵器杀伤力的重要因素,因此,手持兵器的人的身体力量,就成为影响战斗力强弱的重要条件,练力也就成为古代军事练武的必修手段。
摔跤在我国古代被称为角抵或角力。角抵是周代军事训练的一个重要项目,周天子在挑选武士时,被选者要脱衣扎腰,裸露臂腿,进行徒手角力比赛。战国时期,角力在军队习练的基础上,发展成一种表演性的竞赛,秦将其正式定名为“角抵”,主要作为观赏项目。到了汉代,汉武帝就非常喜好角抵,并且举办大规模的角抵比赛,在他的提倡下,由军事技能转化来的角抵戏进一步充实和发展,成为一种无所不包的文娱、体育综合表演形式。对此,《汉书·武帝纪》载“(元封)三年春,作角抵戏,三百里内皆观”,注引应邵曰:“角者,角技也。抵者,相抵触也”[2]。由此也可见,角抵最初是双方在一起进行力量和技巧较量,作为体育活动项目被广泛用于军事训练,因其具有极高的观赏性后来也演变成为一种掺杂了体育活动的娱乐项目。
从夏朝建立到清朝的灭亡,由我国古代发展史可以看出,在历朝历代的更替中军事活动贯穿始终。体育活动作为军事训练的重要手段在发挥作用的同时,军事训练中的习武练兵也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体育活动的发展。体育活动为了适应战争需要不断发展成为军事化体育,而由军事战斗技能演变来的体育技能反过来又推动着体育的发展,使体育和军事在相互融合中共同发展。汉武帝时期,连绵不断的军事战争也带来了此时期体育活动的发展。
在古代,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恒定不变的规律是游牧民族征服农耕民族,然而汉武帝却颠覆了这一定律,他成功任用卫青、霍去病等大将用骑兵创造性地变防守为进攻,并取得了胜利。骑射术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中被发挥得淋漓尽致,成为冷兵器时代军事训练中最为重要的一个项目,而射箭作为一个体育活动项目也在这一时期基本定型,现代体育比赛项目中的射箭就是沿袭了汉代的射箭术。另外,此时期训练骑兵时除了要求骑士具有强壮的身体外,还要具备熟练的驭马技术和马上搏斗技术,由此也带来了马术的发展,此时期马术运动水平已相当高,汉代马术运动中最为活跃的是赛马,当时称为“走马”或“驰逐”。可以说,体育活动被用于军事训练成就了汉武帝的一代伟业,这一伟业也带来了体育活动的繁荣。
对汉代体育的研究文章中也有涉及到汉代军事活动促进体育活动发展的,如翁士勋在《三评〈蹴鞠——世界最古老的足球〉》中提到,汉代蹴鞠竞赛的主要特点是“僻脱承便”、“驰逐”、“便捷而若飞”,即灵活便捷,抓住对方弱点,快速运球、传球。他认为班固之所以把蹴鞠列入兵家技巧类,除了蹴鞠活动是属于“陈力之事”外,其“兵贵神速”的竞赛特点也是一个重要因素[12]。联系汉武帝时期对匈奴作战特点可以看出,蹴鞠的这些特点正是从不断的军事训练和实际作战中总结出来的,这也充分说明军事训练促进了此时期体育活动的发展。刘秉果在《汉代的体育发展与尚武精神》中认为汉代体育发展所呈现出的是武健勇猛[13],这与儒家教育影响下的中和、宁静是不一样的,尤其表现在尚武的汉武帝时期,这也说明体育的发展深受军事活动的影响,正是因为此时期大规模的军事活动带来了整个社会的尚武风气,体育活动也融入了武健勇猛的元素。
可见,汉武帝时期,体育活动是军事训练的重要手段,军事训练为体育活动的发展注入新的元素,二者在相互融合中得到共同发展。
[1]冯友兰.中国哲学史新编第三册[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170.
[2]班固.汉书第一册卷六纪第六[M].北京:中华书局,1962:162-201.
[3]葛洪.西京杂记[M].上海:商务印书馆,1929.
[4]朱俊全,李国红.从南阳出土的画像石看汉代军事体育活动[J].体育文化导刊,2008(4):121.
[5]卢纶.塞下曲其二[C]//全唐诗第五册.北京:中华书局,1960:3148.
[6]班固.汉书艺文志[M].颜师古,注.上海:商务印书馆,1955:54.
[7]司马迁.史记第七册卷六十九列传第九[M].北京:中华书局,1982.
[8]桓宽.盐铁论卷第五[M].上海:商务印书馆,1929.
[9]萧统.文选卷第十一[M].李善,注.上海:中华书局,1936.
[10]严可均.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M].北京:中华书局,1958.
Feasibility of Implementing Bilingual Physical Education in Medical Universities
LI Yong-hui1,WANG Xiao-qiang2,J IN Yong3
(1.Hebei Medical University,Shijiazhuang 050017,China;2.Hebei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Shijiazhuang 050018,China;3.Hebei Normal University,Shijiazhuang 050016,China)
This paper analyzed the feasibility of implementing bilingual physical education in medical universities considering the characteristics of students and physical education.It held that bilingual physical education complied with the reform of curriculum,could arouse the interest of students and enhance the overall quality of the teaching staff,and it was ripe for medical universities to implement bilingual physical education.That was a new way to cultivate high-quality interdisciplinary talents.
medical universities;physical education;bilingual education
G80-05
:A
:1008-3596(2010)05-0034-03
2010-03-15
王 娜 (1981-),女,河北新乐人,讲师,硕士,研究方向为中国古代文学与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