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劳拉的婚姻大事

2003-04-29 00:44乔治·W·布什
领导文萃 2003年9期
关键词:休斯敦劳拉奥斯汀

乔治·W·布什

即使不是一见钟情,爱情不久也降临了。我的妻子美丽动人,性格温柔,喜欢说笑,为人直来直去,而且非常聪明。那天晚上,我们的朋友朱伊和简·奥纳尔背着我们在他们家举行的晚宴上介绍我们认识。她身上的这些优点,我当时就看出来了,顺序大致就像上面写的。

他们先前有好几次想把我们弄到一起。当时劳拉回米德兰看望她的父母,可是她没让他们如愿以偿。她总是敷衍他们,说她回来就想跟父母住几天,看看朋友。我们实际上是一起在米德兰长大的。她和父母住在韩德尔大街,我们家住在半英里外的桑蒂尼尔大街。我在萨姆·休斯敦上的小学,她的小学是詹姆斯·布威。我们一起在桑·杰辛托读的初中,我七年级的时候转到了休斯敦,她留在米德兰,从米德兰中学毕业,而我则去了金凯德,后来又去了安多弗。我读耶鲁,后来又读了哈佛,她读的是南卫理公会大学,后来是得克萨斯大学。70年代初,我们在休斯敦曾经住过一个公寓大楼,这真是命运安排的巧合。她住在靠萨托·迪荣大街安静的一面,我住在吵闹的那一边,我们在球场打排球,一玩就是半夜。她教书的时候,我在得克萨斯空军国民卫队开战斗机,然后是各种工作经历。我们的路从来没有重叠过。

1975年,我受石油业开拓精神的吸引,回到米德兰。劳拉到奥斯汀读研究生,获得图书馆学硕士学位,然后到多森小学当了图书馆管理员。1977年夏天,开学前劳拉回米德兰看望她的父母,这时朱伊和简·奥纳尔邀请她吃饭,她欣然同意。几乎什么也没有改变,他们问了好几次,后来她认为见见我也没什么不好的。简和劳拉是多年的好朋友,她们一起在休斯敦读的高中,而且住在一个宿舍。简后来告诉我,她也拿不准劳拉和我对对方会不会感兴趣,因为劳拉和我的性格大不相同。劳拉安静文雅,我精力充沛;她天性好静,我天性好动;她遇事有耐心,我急三火四。由于我们性格各异,不同之处显得格外突出。不过我们基本的价值观是相同的。我们都是在西得克萨斯那种环境中长大的,在这个环境里我们学到的是每个人都是平等的,而且同样重要,每个人都有责任做好邻居、好公民。我们都喜欢读书,都喜欢和朋友相聚,不久我们就相爱了。

奥纳尔后来告诉我,他们知道发生变化了,因为我呆到很晚还没走。我习惯早睡,一般我到他们家拜访的时候,9点之前就离开了。第二天晚上我们一起去打高尔夫球,下一个周末我就到奥斯汀看劳拉了。我计划到缅因州看望妈妈爸爸。我在缅因呆了一天,然后飞回奥斯汀看劳拉。妈妈就是在那个时候说我神不守舍。

我们的朋友开始时都很惊讶,后来就不那么惊讶了,再后来又替我们感到高兴。苏西娅说:“唐回家跟我说奥纳尔他们把你介绍给劳拉·威尔什,我怎么也没想到。后来仔细一想,也有道理,相异相吸嘛。”我们也没什么对立的,尽管我们不一样:劳拉天生含蓄,而我这人外向,劳拉呆在自己的空间,我总是侵入别人的空间,向他们靠过去,碰碰他们,拥抱他们,接近他们。有人可能错把劳拉的文静看成害羞,那他们就看错了。她这个人静如湖水,自足自然,就是那种好静的人。而我却总也静不下来,我喜欢接触人,用快乐的方式面对他们。我发现问题,喜欢把它拿到台面上来。她比我善良,进退自如,慎重思考后才做结论,不过她并不优柔寡断。

我喜欢直面那些不愉快的东西,我想这是我的天性。我做州长,也拜访许多重要人物。他们让我的随员在后屋等候,让他们觉得自己无足轻重。遇到这种事,我就要嘲弄一番:“那里边是给小人物准备的吗?我倒愿意和小人物呆在一起。”大家心里都明白,但是谁也不愿意点明。我发现我直接面对伤害,反而可以化解伤害。把事情拿到桌面上,让大家都看得到,这样才可能打消隔阂,让人们觉得更好受。米德兰的朋友们还记得我给他们打电话问他们上哪去,后来我知道他们参加晚会,而我不在邀请之列,他们觉得不好意思,我就解嘲说:“大概不是因为我吧。”有时候我的熟人都被约走了,我就说这是“电话号码聚会,因为他们一定把号码簿上的人都给约去了”。我这么说的时候妻子就会会心地一笑,但她遇到这种事的时候从来也不说出来。

我们相遇几个月后,我向劳拉求婚,她是我的最佳选择。我现在还开玩笑说,她嫁给我是不是她的最佳选择,她说是的。我们一起去休斯敦为杰伯的女儿、我的侄女诺莉洗礼。我的父母是第一次同劳拉见面,我们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他们。教堂仪式后我们来到妈妈爸爸家。劳拉和妈妈出去散步,后来我又告诉父母我们打算结婚,请他们为我们选个日子,好让他们参加我们的婚礼。他们很高兴,替我感到幸福。他们像我一样,立刻就爱上了劳拉。爸爸查看自己的日程安排,他选择了第一个空闲的周末——1977年11月5日。

我回米德兰后和未来的岳母珍娜和岳父哈罗德·威尔什一同进餐,正式请求娶他们的女儿。幸运的是他们同意了,他们也成了我的亲人。

我们的结婚场面不大,一共有75人参加,都是朋友和近亲。婚礼也没有刻意安排。婚宴彩排的时候我爸爸和我们的好朋友吉米·埃利森听到一个四重奏在隔壁晚会上演奏,他们就走过去请他们过来为我们演奏。我们既没请伴郎,也没请伴娘,我们结婚的时候都31岁了,是朋友中结婚最晚的。我们都参加过数不清的婚礼,所以谁也不想把事情弄得那么复杂。我们不想张扬,只想结婚,只想请最好的朋友和亲人与我们一道祝贺。

劳拉和我去墨西哥度蜜月,然后就搬进那年早些时候我买下的一处房子。劳拉说四周的野草长得跟她那么高。这之前我拿采油权换了几样家具,我最喜欢的是一个又大又软的棕色皮沙发,我一直不忍心把它扔掉,今天还摆在总统官邸内女儿的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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