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万隆的新作《牛半江》将我们带到黑龙江边,以凝重深沉的韵律,唱出了一支古扑而充满哲理的船歌,凸现了两代舵工相互撞击而又相互沟通的心;郭富文的处女篇《荒原》则以粗重的笔触,表现了大西北茫茫戈壁上,扭曲的人性在荒芜的大漠熔铸下回归。权延赤的《第一百零一例离婚案》提出了发人深醒的社会问题;徐本夫的《将军坟的秘密》通过扑朔迷离的情节表现了复杂激烈的反走私斗争。
涂吉安等的报告文学《驯犬世家和他们的警犬》讲述了鲜为人知而又极为感人的故事。詹军的《外交部里的鼹鼠》描写了一起国际间谍案,使人们从中引起警觉。
二十年前在中国大地上发起的“文化大革命”如一场恶梦使人们记忆犹新,今年六月是邓拓同志逝世二十周年,本刊发表了廖沫沙同志的文章以志纪念。
啄木鸟1986年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