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亚”字在甲骨文与金文中出现频率非常之高,各家学者对此也均做出过相关研究,探讨“亚”字字形的来源与内涵、“亚”字字义如何及其演变过程,甚至通过研究“亚”字来探析史前与原史时期人们的思想、文化、宗教信仰等。文章陈述和总结此前各学者的相关研究与论述,以期为日后可进行相关的进一步研究打下基础。
关键词:“亚”字;甲骨文金文;研究综述
DOI:10.20005/j.cnki.issn.1674-8697.2024.20.027
1 问题的提出
“亚”(繁体“亞”)字在甲骨文卜辞和青铜器上铭刻的金文中出现频率非常高,是我国古代最初的文字中的实意文字,也有学者认为金文中的“亚”无实意,起指示作用和作为装饰等。不光是文字,“亚”字形也影响到了建筑、陵墓等平面布局,反映了殷商先民的思想与文化。总之,相关研究众说纷纭,至今仍未有定论,最早的研究可追溯至宋代,郭沫若、朱凤瀚、陈梦家、张光直等人均对此研究有所增益。现今相关的甲骨文与金文资料均十分翔实,故在此做相关的研究综述,学习各家之长,以期为未来进一步深入研究亚字字义、内涵等打下基础。
2 “亚”字综合性研究
2.1 利用甲骨文与青铜器研究“亚”字
“亚”字在甲骨文与金文中均有出现,有学者认为甲骨文中的“亚”与金文中的“亚”不可混为一谈,各有各的内涵,故甲骨文、金文中所见“亚”字综合性研究很少,多数学者均分开讨论。“亚”字含义基本可分为族徽说、职官说、准族徽说、身份象征说、次级族氏说、装饰说等。
早期学者郭沫若于1930年在《殷彝中图形文字之一解》中提出族徽说:“此等图形文字乃古代国族之名号,盖所谓‘图腾’之孑遗或转变也。”他认为类似“亚形”这种图形铭文受启发于“图腾”。这种说法影响深远,一时成为主流①,现学者王长丰从之,在《殷周金文族徽整理与研究》一书中不仅整理了此类青铜器,还把涉及的铭文加以整理,明确把“亞”作为族徽处理,并认为“亞”是另立新宗的宗庙标志②。岳洪彬写到,皮尔斯伯里收藏的铜罍有两个铭文,为“亚”字框内联缀一单字“醜”。考古资料表明亚醜器出土地点多为山东青州苏埠屯商代墓地③。据殷之彝先生1977年的统计,亚醜铜器共有56件,亚醜器群应属亚醜族的文化遗存,亚醜族即为殷末周初居于山东青州一带的薄姑氏,也是殷王国在东方的主要盟国之一④。该观点亦属于族徽说,即将“亚”也视作族氏铭文或族徽,可表明作器者的身份。
陈梦家认为“亚”是殷墟卜辞中常见的武官之名,他根据卜辞中“亚”有“保王”“保我”“立吏”等职权,从而认为“亚”的头衔级别较高。晚商金文中“亚”也作官职名称,如上亚鱼鼎、亚鱼爵。直至西周时期,“亚”作为官职仍被继续沿用⑤。该观点可概括为职官说。职官说提出之后与宗庙说势均力敌,该观点将金文与甲骨文相联系,相互印证,有的还加上传世文献,因此支持者很多。徐中舒也认为“与王族联姻之族,其族名或称号前冠以‘亚’字”⑥。
李海荣认为卜辞中的“亚”是作为职官经常出现的,且最可能是一种武职官爵。“亚”最早可能表示一种由某些氏族的首领世袭的武职官爵,后来又成为表示与商族有联姻关系的异姓氏族的标记⑦。该观点的优点在于除甲骨文、金文之外,使用了传世文献作为佐证。
路国权以殷墟晚期“告”作有铭铜器为例,通过研究相关全部铜器和铭文认为“告册”“告宁”“告永”“告正”“告亚”“告田”是“官职+私名”的组合,是一位名“告”的官员担任过的官职,且从“册”到“田”将这些官职按照从低至高排列⑧。但实际上该观点仅限于与“告”字连用的“亚”字为官职之意,无法延伸至全部的殷墟四期铜器上“亚”字均为官职之意,且“告”作器主人是否全部为同一人也有待进一步考证与检验。
王进锋认为卜辞中的部分“亚”字已确切有了官长的含义,如“亚雀”“亚朿”“亚禽”应当分别是雀、朿、禽的首领。“马亚”就是负责马的职官。“多马亚”是多个负责马的职官。“多亚”就是多个亚官。卜辞中“臣”与“亚”作为同位语结构出现也可说明“臣”与“亚”在字义上的一致性,两者均为职官泛称,可能是商王朝的内服官,也有可能是外服官,其背后的原因是商代的职官分职还不清楚⑨。
曹大志支持“亚”为次意的观点,并不是指具体的职务,而是限定职务的成分,可称为衔。其从“大”和“亚”连用的角度出发,认为黼簋的“诸侯大亚”应读为“诸侯、大、亚”,是诸侯、正职官员、副职官员的意思⑩。
李雪山指出,虽然“亚”字在卜辞中的用法十分复杂,但在金文中“亚”后之字均是国族名,受过商的册封,且在中央为官,与商王关系极为密切,并据此推断凡称亚者必是诸侯,并且又都曾在中央为官,是当时荣誉的标志k。该观点可概括为身份象征说,是职官说的进一步发展。
朱凤瀚将金文中包含文字的“亚”视作一个文字,从“亚”字字义探讨,以亚鱼器铭文“亚鱼”“寝鱼”作为切入点,认为“亚”指示“某”,为氏名,而且表示“某”是其所属宗氏的次级族氏,是其分支族属。作为器铭,从艺术角度进行美化,故“亚”字多使用亚框的形式,并作为在铭文中标示族名的一种习惯方式,而其文字的本义可能渐渐有所淡化l。该观点可概括为次级族氏说。
吴镇烽从“亚祖”铭文出发,认为“亚祖”就是次一辈的先祖,即从始祖向下的第二、第三、第四代先祖m。胡宁认为,从同一祖先分出的两支可互称为“亚祖”。其他铭文中“亚+氏名”表示宗族内次级族氏或其族长。但是,“亚”字形所标识的是祭器的祭祀对象,为器主的直系先祖,而“亚祖”是器主在列举先辈职任、功绩时所涉及的,最合理的解释是器主的旁系先祖n。
董艳艳进行了较为系统的整理和分析,将“亚”铭按使用情况分成三类——表示官名或人名、表示先祖位次和与铭文内容意义上无关。其中第三类可再分为“亚”字单用、与族徽文字连用。经过整理,第三类用法最多。“亚”字单用或与族徽文字连用时意义为一种爵位或家室的标志,最初其标志意义是实在的,为作器者家族中有人做过亚官,且亚官在商代级别较高,后续该用法渐渐虚化成一种家世显赫的标志。亚框则是为了修饰和美观o。
王梦迎认为“亚”之含义并不单一,其初始意在甲骨文中即为宗庙,后期主要作为族氏铭文铭刻在青铜器上。周代,由于周文化对商文化的逐渐控制以及社会关系由血缘向地缘的转变等多重因素,族徽和日名开始逐渐消亡。同时,“亚”字也影响着周人的宇宙观,最有特点的是“天圆地亚”说p。
何景成经总结发现,“亚”字单独出现的情况极少,主要是和其他各种族氏铭文一起使用,因此“亚”不应是一个具体的氏名,“亚某”是表示该家族获得名号时的身份,或者说是该家族宗子的身份和地位。但是单独出现的“亚”可能代表以“亚”为族氏名号的具体族氏,该运用场景下“亚”应当是一种职官性的称谓,应该属于地位高的贵族,可能相当于诸侯q。
高晋南从我方鼎和“亚若”族氏铭文入手,认为亚框内可以铭入多位接受祭祀的男、女祖先称谓。在更多的“亚某”类族氏铭文中,独立的祖先私名或官爵也可以被铭入“亚”字,其中某些私名、官爵本身也是族氏。“亚某”族氏这种将祖先名字、称谓铭入“亚”字的现象,可以反映出商人“任鬼神”的巫术观念r。
张懋镕注意到“亚”“册”“子”三个字在金文中出现频率较高,并对其性质进行分析,在此基础上提出一个新概念——准族徽文字。准族徽并非直接特指某一个具体的族氏,而是起到指示这是族徽的作用,是一种指示符号或者身份象征s。该观点为准族徽说或指示说,是在族徽说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
张昌平、蒋白浪对亚盉青铜器进行了总结与研究,亚盉器器盖与腹底有着相同的铭文“亚盉”,有的“盉”在“亚”形外框内,有的“盉”在“亚”形下。他们认为亚徽非常多地形成复合徽识铭文,所在的青铜或铜器群多较重要,这暗示了亚徽所代表的显赫背景t。
高鹏飞认为戍甬鼎铭文中的“亚”字明显独立于铭文叙事之外,似非一种简单的艺术造型或代表次一级的族氏铭文,而更像是一种符号象征,有可能是借助宗庙的“亚”类型布局来表示宗族的概念。该观点仅限于陈述观点本身,并未给出合理的解释与证据作为支撑u。
李日、郭春香认为不能将金文中的亚框与卜辞中的“亚”相混淆,金文中的亚框不能解释为文字,它与周围的铭文没有意义上的联系。亚框是一种边栏,起集中人们视线的作用,也增强了层次感v。该观点可概括为装饰说。
雒有仓认为青铜器上的“亚”字为族徽文字,且美化装饰色彩明显,理由是“亚”字联缀使用的章法布局不符合文字排列常规w。该论文注重于分析商周青铜器族徽文字的书法、美术等特点。
孙亚冰认为卜辞中“亚”字的基本形只有两种,有的用法只用作人名或地名。两种基本形的“亚”字出现在同期同义卜辞中,且不止一期一义,应是不同刻辞者的不同刻写习惯导致,与“亚”表达的意义无关。对包含“亚”字的卜辞进行系统梳理,他认为卜辞中的“亚”字有七种意思:祖先之庙、军队(保卫祖先之庙)、亚官、亚祭、亚国、亚国首领和次x。
苗利娟将金文做了出现频次分级研究,“亚”字出现频率仅次于“父”,共计757次,位列第二。其认为高频实词是当时商代社会文化中人们高度重视的事物、理念等的折射。但文章并未对“亚”字含义和背后反映的社会文化做出深入的分析y。
2.2 从字源上看“亚”字字义与内涵
此类观点实际上基于中国古代汉字的造字法“六书”中的“象形”,即“亚”字创造之初存在着形状类似的事物,古人通过观察该事物创造出了该字。实际上其中的观点可再进行细分,如宗庙说、宇宙观说、“亚”字形大墓说等。
最早的金文中“亚”字相关研究见于北宋《博古图》卷一“商亚虎父丁鼎”:“铭四字,亚形内著虎象。凡如此者皆为亚室,而亚室者,庙室也,庙之有室,如左氏所谓宗祏。而杜预以谓宗庙中藏主石室是也。”z即认为“亚”字形和古代宗庙建筑墙垣四周的平面图形一致。该观点自宋以来就一直是学术界主流看法,可概括为宗庙说。
张光直提出“玛雅-中国文化连续体”的概念,猜测宗庙明堂四隅有沟通天地的神木而造成四角的凹入从而形成“亚”形,并且出土的楚缯书有一看法就是明堂图,其加上方框躲开四木构成“亚”形。该观点缺乏确切的殷商时期考古材料,至今未发现“亚”形的地上建筑或基址,且美洲与中国地理距离遥远。
邹晓丽认为,“亚”字形象征的是帝王居住的四面开门的宫殿,是中国古代最高礼制待遇的形式之一。这种礼制在墓葬中得到了体现,即“亚”字形、“中”字形、“甲”字形等不同形制的墓葬是古人按墓主的身份等级严格划分的一种墓葬礼制制度,其中“亚”字形是最高等级的形制,可能是帝王陵墓。该观点可概括为礼制说,但是形成这种礼制的原因并未进行讨论,无强有力的证据做支撑。且红山文化的积石冢也呈“亚”字,可作为反驳该观点的证据。
刘娜从中国传统建筑平面形制中的“亚”字形角度进行研究,认为龟甲是构成“亚”形的源头,且“亚”字的甲骨文本义代表着一种用于祭天祀祖的宫殿或院落。该文章侧重于研究“亚”字形建筑的形状由来、内涵、各朝代的演化及影响,对于甲骨文金文中的“亚”字重视不够。
艾兰认为,古人说的“四方”位于一个中央方形土地之外的东南西北,这样看土地就是一个“亚”形。另一种思路是将“亚”形看作大方形被拿掉了四角,就像龟的腹甲块的形状,有四角上的缺凹,近似的形状也被雕刻成玉琮,可以看作是殷人“天圆地方”宇宙观的表现,龟腹甲的形状是殷人将其用于占卜的原因。该观点可概括为宇宙观说。赖炳伟在艾兰的学说上做进一步解释,认为古人“天圆地方”的宇宙观中龟具有天地之象,龟的四肢又象征支撑天盖的四根大柱。因此,亚框表现了商人的龟崇拜,亚框在商代金文中可看作一种装饰,并不作为一个字。“亚”原本象龟腹甲之形,最初表示大地,引申为次第,并用来指次于王的侯爵官职。
王斐认为应该将“亚”形与“亚”字进行区分,在此基础上再去探讨“亚”字最初的含义。通过纵向时间线梳理甲骨文及金文、简牍和传世文献中“亚”字含义,认为在这个过程中“亚”字的含义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而其最初的本义应为天地之“地”,“亚”是由商人常用于占卜的龟腹甲形状借用得来或者大地因为断了四只鳖足而四角各有一凹陷,此后宗庙建设取“天圆地方”之意和“亚”字大墓取“亚”形均据此而来。
吴秋野认为,古人据天文与地理运动的观察,在金文中将大地描绘成“亚”字形,并将其作为氏族图腾和名姓外框的图案,象征着这个氏族是大地的主人。在金文中,帝王这一尊贵的身份被描绘成一个手持王杖、头戴王冠的形象,其头顶上方正是“亚”字形的图案,以凸显其大地主宰的地位。因此卜辞中屡次出现的“多亚”“多马、亚”等词即是说土地和牲畜的丰富。后来由其描写性指事引申出更深刻的含义,如“多亚”亦可以指联盟在一起的部族或邦国(早期国家)。甚至到今天将我们的居住地称“亚洲”也是这种原始观念的遗留。
国光红认为“亚”字之形为“巫”字形之少变,“巫”字中间的“十”形以双线虚廓出之,就是“亚”字之第一形,再由此省简就是“亚”字之第二形。国光红从古人名、字相应入手,加之声韵学证据,从而认为“亚”字从字义来看,其本意也是巫鬼,是先民崇拜巫鬼的写照。
王景认为铜器铭文中的“亚”字符很可能是“亚”字的某种变体。其中的瘦体“亚”字,其构形像“十”字,或许正是“十”字纹的艺术化再现。“亚”字纹可能源于古人在观察天象、区分方位过程中创造的具有神性的符号,随着时间的推移,“亚”字纹还经历了从抽象符号到象形文字的演变过程。这种演变使“亚”字纹在文字中的使用逐渐扩展,尤其在描述与王族或神职人员相关的内容时更为常见。
2.3 相关青铜器铭文的考释
由于“亚”字在青铜器铭文中出现次数极多,频次位列第二,许多青铜器考释文章均会对上面刻有的“亚”字进行相关解释说明,但大多只是重复和引用其他学者的观点,只做简单的陈述,不做更深入的探讨与研究。
毕秀洁对商代金文中的“亚若癸”组铜器铭文进行释读,认为是四个族氏共同为祖先作器,通过考释“亚若”认为若族在商代担任亚这一职务。
张乐对岡刧卣铭进行研究后认为,器铭中“亚”字形符号基本都是可以与铭文内容连读的。如“亚朿”,是青铜器铭中一常见族徽。
袁进认为亚窶皇卣之“亚”为宗族中的小宗之称,但文章中并未给出解释与证据。
付强进行亚若天黾献盘铭文考释,认为亚若、天黾、献为三个方国的族徽,且之间存在盟姻关系。
金耀在进行亚微罍考释时,认为“亚”字多数应是作器者或受器者人名,以甲骨文和金文相结合进行考释。人名外的“亚”字,是商代诸侯在王朝任职的官称。
3 总结
从各学者的研究中不难看出,“亚”字的字义和内涵并非一成不变,而是一个动态的演化过程,并与当时人们的社会观念与思想联系密切。
为研究清楚甲骨文金文中所见“亚”字,我们首先应该尽可能搜集全部含有“亚”字的甲骨文与金文资料,然后进行相关分类工作,是否要区分“亚”字与“亚”形,通过这一步骤来探讨甲骨文与金文中的“亚”的含义是否相同,是否可以相互印证。分类工作也可以利用文字的出现频次与分期来配合进行,这一步骤可以看出“亚”字字形包括字义在一个长时间段内的演变及其规律。最后,我们可以将“亚”字内涵上升到商周甚至史前的思想与文化探究上,因为“亚”字,或者说“亚”形,出现频次如此之高,一定程度上折射着当时的社会思想与文化面貌。
总而言之,探索“亚”字是必须的,这是由其出现频次决定;探索“亚”字也是可行的,因为现在累积、可获得的相关资料非常之丰富,也有各家学者开路。通过探索“亚”字字义、字形、内涵的变化,原史时期的社会面貌便可见一斑了。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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