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产业融合背景下县域农旅产业融合发展研究

摘要：基于实地调研和资料数据，分析农村产业融合背景下大荔县农旅产业融合发展的措施、成效以及存在问题，并提出推动大荔县农旅产业融合发展的对策建议。研究发现，通过采取做大做强特色农业产业、发展多类型的农旅产业融合模式、大力推进美丽乡村建设、持续发展农业新业态等措施，大荔县农旅产业融合发展取得一定成效，但仍处于较低水平。针对大荔县农旅产业融合发展存在的缺乏联动机制、配套措施、风险保障、人才储备等问题，提出推动大荔县农旅产业融合发展的对策建议：强化政府产业组织职能，引导农旅产业融合发展；加强乡村产业政策指引，支持农旅产业融合发展；加大乡村人才培育力度，满足农旅融合发展需求；发挥旅游业的关联作用，带动农旅产业融合发展。

关键词：乡村振兴；乡村产业；农旅融合；大荔

中图分类号：F32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060X（2024）07-0099-06

Research on the Integrated Development of Agricultural and Tourism Industries in Counties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Rural Industry Integration： A Case Study of Dali County

SONG Yao-hui1， YANG Jin-xiu2

（1. Weinan Vocational amp; Technical College， Weinan 714026， PRC; 2. Sichuan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Chengdu 611130， PRC）

Abstract： Based on the field investigation and literature data， this study analyzes the measures， effects and problems of agricultural and tourism industry integration development in Dali County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rural industry integration， and puts forward countermeasures and suggestions to promote the integrated development of agricultural and tourism industries in Dali County. The study finds that， by taking measures such as expanding and strengthening the characteristic agricultural industry， developing multiple types of agricultural and tourism industry integration modes， vigorously promoting the construction of beautiful villages， and continuously developing new agricultural formats， the integrated development of agricultural and tourism industries in Dali County has achieved certain results， but it is still at a relatively low level. In view of problems， such as lack of the linkage mechanism， supporting measures， risk protection， and talent reserve， in the integrated development of agricultural and tourism industries in Dali County， this study puts forward countermeasures and suggestions to promote the integrated development of agricultural and tourism industries in Dali County： to strengthen the function of industrial organization of the government to guide the integrated development of agricultural and tourism industries; to strengthen the policy guidance for rural industries to support the integrated development of agricultural and tourism industries; to strengthen the cultivation of rural talents to meet the needs of the integrated development of agricultural and tourism industries; to give play to the related role of the tourism industry to promote the integrated development of agricultural and tourism industries.

Key words： rural revitalization; rural industry; integration of agricultural and tourism industries; Dali

引用格式：宋耀辉，杨锦秀. 农村产业融合背景下县域农旅产业融合发展研究：以大荔县为例[J]. 湖南农业科学，2024（7）：99-104.

DOI：10.16498/j.cnki.hnnykx.2024.007.020

收稿日期：2024-01-28

基金项目：陕西省哲学社会科学研究专项（2023HZ0678）；渭南职业技术学院2023年度院级科研计划项目重点项目（WZYZR202303）；文化和旅游部2022年度文化艺术职业教育和旅游职业教育提质培优行动计划“双师型”师资培养扶持项目

作者简介：宋耀辉（1975—），男，陕西洋县人，教授，主要从事区域发展、农业经济、职业教育研究。

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促进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产业兴旺是乡村振兴的重要基础，而农旅产业融合是一种具有显著优势的乡村产业发展模式[1]，农旅产业融合发展不仅可以带动乡村产业发展取得显著成效，还可有力促进乡村产业转型升级。农旅产业融合发展是指农业与旅游产业相互渗透影响并逐步交叉融合成为一个整体，最终形成农业、旅游业融合发展的新产业。由于乡村旅游业具有很强的联动性和渗透性，具有与农业产业进行深度融合的先天优势，故发展农业旅游业不仅可以高效利用农业资源和开发旅游新业态，还可以促进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从而推进乡村振兴。

当前国内关于农旅产业融合发展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农旅产业融合发展水平、产生效应、存在问题和具体策略等方面。如江娟丽[2]、黄钰[3]、庞静[4]

等学者分别对重庆市石柱土家族自治县、山东省临沂市、我国31个省份的农旅产业融合发展水平进行分析，并依据存在的问题提出具有针对性的建议，来推动农旅融合产业高效发展。申雯清[1]基于黔南H村的个案对贵州省农旅融合产业高质量发展情况进行探析，提出科学合理的农旅融合产业高质量发展对策。周鹏飞等[5]基于2008—2018年我国30个省份的省域面板数据进行实证检验，发现农旅融合对农业高质量发展具有显著的正向促进作用，且存在空间溢出效应。何奇彦[6]认为农旅一体化是陕西省农业经济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基于陕西省农业经济的发展条件提出陕西省农旅一体化发展策略。王能应[7]实地调查了湖北省宣恩县农旅融合发展情况，分析其实践做法、存在问题，并提出相关建议。然而，目前学术界关于农旅产业融合发展的研究成果尚显不足。

陕西省渭南市大荔县地处关中平原东部最开阔地带，辖15个镇、2个街道，县域面积为1 800 km2，

总人口为59.3万人。大荔县是渭南市的农业大县之一，其在农业发展方面是陕西省县域的典型代表之一，具有发展农业的优势条件。近些年，大荔县农业旅游业已发展出观光、养生、休闲、体验等多样性、多元化的形态，发展内涵得到明显提升。因此，该研究在进一步阐释农旅产业融合的内涵及要求的基础上，以大荔县为例研究农村产业融合背景下县域农旅产业融合发展情况。近些年，课题组先后实地调研大荔县15个镇的乡村旅游业发展情况，并对冬枣小镇、平罗农业公园、新茂农场和下寨镇张家村枣树公园等的经营者进行访谈，了解农旅融合产业发展现状。该研究主要基于实地调研所得数据以及2013—2023年《中国县域统计年鉴（县市卷）》、2012—2022年《大荔县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中的相关数据，分析大荔县农旅产业融合发展的措施、成效以及存在问题，并提出推动大荔县农旅产业融合发展的对策建议。

1 农旅产业融合的内涵及要求

1.1 农旅产业融合的内涵

在全面推进乡村振兴背景下，乡村发展新动能得到不断释放，乡村产业融合发展渐成趋势。从宏观角度看，农旅产业融合是乡村产业融合的重要途径和重要突破口，对农业产业转型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可以丰富新时代乡村振兴的理论内涵；从中观角度看，农旅产业融合是增强乡村经济实力、提升农业发展水平的新路径，可以促进乡村新产业新业态的创新发展，丰富乡村产业发展的理论内涵，推进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从微观角度看，农旅产业融合有利于加快乡村旅游业发展、乡村新型经营主体发展，形成地方政府、涉农企业、农业合作社、村集体组织等多元主体参与的乡村产业融合机制，加强在乡村人才培养、农旅资源开发、项目建设等方面的合作，既拓展乡村产业融合发展的实践路径，又丰富乡村产业融合的理论内涵。

1.2 农旅产业融合的要求

推进农村三产融合发展成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加快农业农村现代化的重要抓手，有助于促进城乡融合发展，是提高农民收入、促进乡村繁荣的重要途径[8]。而带动乡村经济发展、延伸农业产业链、提高乡村产业融合发展水平、拓宽农民增收渠道，成为农旅产业融合的必然要求。

一是要带动乡村经济发展。乡村旅游业是农业和旅游业的自然融合，乡村旅游业关联性强、带动性强且发展强劲，是转变乡村经济结构的重要途径。旅游业与当地农业产业融合既要求吸引社会资本、龙头企业资金等投入到乡村旅游业的发展，增加乡村投资，也要求带动农业合作社、村集体经济组织和家庭农场等的发展，扩大农业生产规模，增加农民收入，激活乡村消费，进一步带动乡村经济发展。

二是要延伸农业产业链。农旅产业融合要求挖掘农业旅游资源、农业景观和乡村空间，充分发挥乡村旅游业产业关联性强、带动作用强等优势，在农业产业各个环节融入旅游要素，拓展农业产业功能，使农业要素与旅游业要素重组为新的产业形态，实现农业和旅游业的交叉关联和融合发展，发挥乡村旅游业对农业发展的“拉动”效应，优化农业内部产业结构，带动农业产业转型升级，从而进一步延伸农业产业链。

三是要提高乡村产业融合发展水平。农旅产业融合要求培育农民合作社、家庭农场、乡镇企业、村集体经济组织等经营主体参与乡村产业融合项目的能力，吸引社会资本投入乡村产业融合项目，积极发展乡村新型经营主体，支持农旅龙头企业、产业带头人等发挥产业融合发展的示范带动作用，融入新理念、发展新模式、培育新业态，提升产业间的关联度和技术融合水平，提高乡村产业融合发展水平。

四是要拓宽农民增收渠道。农旅产业融合要求鼓励支持农民合作社、家庭农场和乡村产业带头人等参与乡村旅游业发展并带领村民增加收入；大力支持乡村产业带头人等发挥产业引领作用、带动示范效应，吸引家庭农场、当地村民等参与农业产业链各环节的生产以及农旅产业融合发展，建立健全多种形式的利益分享机制，将更多的产业融合发展利益留给农民，从而多渠道增加农民收入。

2 大荔县农旅产业融合发展的措施分析及成效评价

2.1 农旅产业融合发展的措施分析

一是做大做强特色农业产业，夯实第一产业发展基础。大荔县自古以来就是重要的粮食生产基地，全县耕地面积为10万hm2，粮食播种面积为6.35

万hm2。大荔县在保障粮食产量稳定的同时不断推进设施农业现代化，加快设施农业的升级和改造，蔬菜瓜果产业保持稳步发展。2022年，大荔县蔬菜种植面积为1.47万hm2，同比增加4.6%；全县水果种植面积为4.40万hm2，占渭南市的20.6%，同比增加0.9%。大荔县特色农业产业带动增长明显，冬枣产业是大荔县乡村经济发展和农民增收的支柱产业，如2022年大荔县冬枣产量达到50万t，产值为65亿元。大荔县的冬枣是国家地理标志产品，大荔县致力于冬枣种植模式的多样化、栽培技术的科学化，着力打造“大荔冬枣”品牌，荣获“全国冬枣标准化生产示范县”称号。此外，大荔县大力发展现代农业，努力培育地方农业支柱产业，形成较强产业集聚效应，助力乡村产业振兴。

二是发展多类型的农旅产业融合模式，推动农业旅游业融合发展。大荔县是农业大县，乡村旅游业对于大荔县来说既是新的业态、新的产业模式，也正成为推动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加快传统农业转型升级的优势产业。大荔县积极发展多类型的农旅产业融合模式，将现代农业、休闲农业与乡村旅游业相结合，延伸农业产业链条，促进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大荔县以“农旅结合，以农促旅、以旅强农”为政策指引，推动农业旅游业的融合发展，为乡村产业注入更多发展活力。目前，大荔县的休闲农业与乡村旅游业呈现强劲的融合发展势头，形成“农业+”“旅游+”等多样化的农业旅游业融合发展模式，包括农业观光旅游、休闲农业旅游、农文旅体验等，实现农业资源向旅游产品的转化，推动传统农业向新产业、新业态转型升级。

三是大力推进美丽乡村建设，促进农旅产业高质量融合发展。2013年起，大荔县政府将美丽乡村建设作为推进“三农”工作的总抓手，以建设“全国美丽乡村建设示范县”为契机整县推进美丽乡村建设，进一步完善基础设施，创新农业发展模式，深入推进“旅游+”“农业+”的乡村产业融合发展，重点推进休闲农业与乡村旅游业的有效结合，从而通过美丽乡村建设实现农业增效、乡村旅游业提质，促进乡村农旅产业高质量融合发展。加快建设美丽乡村成为大荔县推动农旅产业融合发展的重要举措，大荔县先后创建省级旅游特色名镇3个、省级乡村旅游示范村5个，成功申报陕西省旅游示范县、陕西省全域旅游示范区，并荣获“全国休闲农业重点县”“国家农村产业融合发展试点示范县”等称号。

四是持续发展农业新业态，推动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近些年，大荔县持续推进农业与乡村文化、乡村生态、乡村景观等要素相融合，推动乡村一二三产业互相渗透、互动提升、互为一体，实现乡村的农区变景区、产品变商品、劳动变运动、田园变公园，转变传统农业发展方式、发展农业新业态。大荔县通过发展“农业公园”“农业景区”等农业新业态，既增添了乡村的旅游价值，又加快了农业旅游业发展，在推动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的进程中取得了一定成效，积累了一定经验。大荔县大力支持农业新业态发展，让农业产业持续释放出发展活力，将旅游资源、乡村文化、乡村景观等与休闲农业全面整合，推动乡村农旅产业融合发展，推动乡村产业融合发展。

2.2 农旅产业融合发展的成效评价

2.2.1 产业结构变化分析 通过对大荔县的农业和旅游业情况进行调研、结合相关数据资料分析可知，大荔县第一产业在一二三产业中所占比重长期较高。如图1所示，2022年大荔县第一产业比重达到31.4%（其中，农业产值占农林牧渔业总产值的比重为74.4%），高于第二产业比重（23.1%），第三产业比重为45.5%（其中，旅游产值占第三产业产值的比重仅为31.8%），仍然没有突破50%。根据2013—2023年《中国县域统计年鉴（县市卷）》相关数据进行进一步分析可知，当前大荔县产业结构仍处于较低水平；大荔县产业结构变化轨迹显示，大荔县乡村旅游业和农业发展互动性不强、关联性较弱，农旅产业融合仍处于较低层次，农旅产业融合发展成效不够理想。

如图2所示，2012—2022年大荔县农林牧渔服务业占农业总产值的比重过低，在3.5%上下浮动，这说明大荔县农林牧渔服务业发展相当滞后，乡村山水林田湖草沙资源尚未得到有效开发，乡村旅游业的发展尚未有效激发农林牧渔服务业的发展活力。这显示农业和乡村旅游业发展的关联性较弱，农旅产业融合程度较低，乡村旅游业的发展对农业内部产业结构调整尚未发挥足够的影响作用。

2.2.2 农旅产值增速分析 由图3可知，2014—2022年大荔县农业总产值呈现较稳定的低速增长态势，而旅游产值增长速度却呈现大幅波动的态势。农业和旅游业增长速度变化轨迹大相径庭，进一步说明农业和旅游业融合程度较低、关联性较弱，大荔县农旅产业融合发展成效不够理想，乡村旅游业发展还不成熟。

2.2.3 农民收入来源分析 通过实地调研和对相关资料及数据进行分析得知，大荔县农业经营性收入增长对农民收入变化的影响作用较大，而旅游业收入变化对农民收入增长的影响作用较小。如图4所示，大荔县人均创造的农业总产值超过人均创造的旅游产值，特别是2019年以后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两者差距明显扩大，人均农业总产值呈现增长趋势，人均旅游产值呈现下降趋势。这折射出大荔县农旅产业融合仍处于较低层次阶段，乡村旅游业发展成效还不理想；大荔县农民收入主要来源依然是农业，乡村旅游业发展所带来的农民收入增长仍然处于补充地位。

可见，大荔县在推进农旅产业融合发展方面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农旅产业融合发展取得一定成效，但仍处于相对较低水平。大荔县乡村旅游业已进入成长阶段，但大荔县农业发展和乡村旅游业发展成效差异仍较明显。

3 大荔县农旅产业融合发展存在的主要问题

3.1 农旅产业融合发展缺乏联动机制

乡村一二三产业发展缺乏联动机制是现阶段大荔县乡村农旅产业融合发展面临的主要瓶颈，其主要体现为，农村第一、二产业对第三产业的支撑力度不够，乡村旅游业发展不成熟，辐射带动作用不强，这造成农业和旅游业的发展之间发生脱离；在农村第二、三产业发展滞后、基础薄弱的情况下，对农业旅游业新业态、新模式的产业要素支持不够、比较缺乏。调研发现，大荔县所辖各镇村经营项目存在同质化、碎片化问题，地方政府缺乏统筹乡村农旅产业融合发展的规划，产业组织职能有待强化，尚未充分发挥联结农业合作社、村集体经济组织、家庭农场和乡镇农旅企业等的桥梁作用，从而尚未建立有效的产业联动机制，难以有效汇集各方力量促进农旅产业融合发展。

3.2 农旅产业融合发展缺乏配套措施

经过多年建设，大荔县的乡村在道路交通、互联网和现代农业设施等方面发展较好，但仍存在缺乏产业配套措施等问题。农旅产业融合发展在乡村资源利用、农旅产品开发、土地利用、资金、人才、项目等方面也缺乏相应配套措施的支持，这在一定程度上羁绊着农旅产业融合发展效应和作用的充分发挥。调研发现，地方政府和企业对土地利用和项目建设配套措施最为渴望，其次是人才保障措施和财政资金支持措施。

3.3 农旅产业融合发展缺乏风险保障

农业与旅游业之间相互延伸融合，农业为旅游业提供优质的旅游资源，旅游业则为农业发展提供新动能[5]。作为产业融合的新业态，乡村农旅融合产业需要政策的支持和强力推动，来有效降低风险。在既有支持政策的基础上，现阶段大荔县农旅产业融合发展仍然面临一些风险。当前大荔县乡村旅游快速发展，农旅融合产业的组织形态和发展模式也在不断变革，随着成本增加、市场变化等，作为乡村产业发展主体的乡镇企业、农业合作社、村集体经济组织和家庭农场等在农旅产业融合发展方面的经营风险、投资风险等也在增加。而各主体抗风险能力还较弱，故需要政府出台相应的政策，既为产业主体持续经营提供可靠的风险保障，也促进产业主体提升经营水平、转变发展模式。

3.4 农旅产业融合发展缺乏人才储备

农旅融合产业的发展离不开充足的人才储备支持，而调研发现当前大荔县在农业和乡村旅游业融合发展方面的人才储备明显不足。这不仅制约了农旅资源的开发与高效利用，阻碍了农旅融合产业新业态、新模式的发展，也造成农业产业链拓展受困于技术不足，限制了农旅融合产业向更深层次发展。从乡村产业发展实际看，推动农旅产业融合向纵深发展需要大批高素质乡村人才作为支撑。

4 推动大荔县农旅产业融合发展的对策建议

4.1 强化政府产业组织职能，引导农旅产业融合发展

面对新形势，大荔县各级政府应进一步强化产业组织职能，组织发展具有地方特色的农旅融合产业，引导农业和乡村旅游业融合发展。一是要组织发展智慧农业、高效农业等现代农业，提高农业现代化程度，如通过支持产学研合作加强技术成果转化，推动农业产业升级，为乡村旅游业的发展提供现代农业产业基础，进而提高农旅产业融合发展水平。二是要紧抓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重大政策机遇，重点推动农旅项目落地，如组织乡村各产业经营主体申报或联合申报国家、省或市级乡村农旅项目，通过项目开发促进农旅产业融合发展。三是要强化统筹乡村农旅产业融合发展的规划职能，制定并完善与当地农业禀赋相适宜的农旅融合产业整体发展规划，形成农旅产业联结机制，如根据当地农旅产业发展情况组织招商引资，支持并引导农业、旅游业领域的投资，推动农旅产业融合发展。四是要组织建立农旅产业信息平台，提供农旅产业信息，引导乡村农旅产业发展，促进农旅产业深度融合。

4.2 加强乡村产业政策指引，支持农旅产业融合发展

当前，大荔县农旅产业融合发展尚不成熟，农旅产业发展组织水平较低，融合发展层次较低，新业态、新模式还在培育中，这就需要政府主管部门通过政策手段扶持、激励农旅产业创新发展，引导新产业、新业态科学发展。发展实践也证明，政府政策指引能够为乡村产业融合发展带来强劲的驱动力与战略支撑。因此，大荔县在乡村产业融合发展实践中应加强政策指引，有效落实农旅产业融合发展政策，以降低产业风险，支持农旅产业融合发展。大荔县可以构建涵盖政府产业主管部门、重点农旅企业、农业合作示范社和地方高校等的乡村产业政策交流机制，确保政府制定适宜的乡村产业发展政策，充分发挥政策对乡村产业调控的有效作用；通过引进重大农旅项目，指引乡村产业发展路向，推动农旅产业融合向高水平发展。

4.3 加大乡村人才培育力度，满足农旅融合发展需求

大量实践证明，农旅融合产业能否稳定健康发展，乡村人才是关键，地方农旅产业融合发展离不开高素质乡村人才的鼎力支持。因此，大荔县应当适时加大乡村人才培育和专业人才引进的力度，加快完善农旅产业融合发展方面的人才引进和培育措施，不断储备乡村人才资源，以满足乡村振兴和乡村产业融合发展对乡村人才的迫切需求。大荔县应强化镇政府、村“两委”的乡村人才培养责任，支持农业和乡村旅游业之间加强产业联系，建立农旅产业人才协同培养机制，组织和推动农业合作社、村集体经济组织、农业企业与旅游企业等加强产业人才培养合作，推动多方主体协同育人，培养出既懂现代农业知识又会经营乡村旅游的高素质乡村人才，满足农旅融合产业发展需求。

4.4 发挥旅游业的关联作用，带动农旅产业融合发展

大荔县在推进休闲农业与乡村旅游业融合协调发展的过程中，应充分发挥乡村旅游业的产业关联作用，注重推进乡村旅游业发展与地方特色、优势农业发展对接，加强农业和旅游业发展的关联性，同时做到因地制宜。如大荔县被称为“中国枣乡”，拥有黄河湿地、朝邑湖国家湿地公园、国家沙漠公园等天然资源，可以发展冬枣旅游、特色农业旅游等。大荔县要通过乡村旅游业的发展带动农旅产业融合发展，具体措施如下：一是在开发乡村旅游产品时注重带动当地特色农产品的生产，既增加乡村旅游产品类别，提升乡村旅游品质，还带动农旅产业融合发展；二是有效整合农业旅游业特色资源，推行农旅资源一体化开发模式，有效带动农旅产业融合发展；三是开发融乡村旅游与休闲农业为一体的休闲旅游等新业态，在促进乡村旅游业发展的同时带动农旅产业融合发展。

参考文献：

[1] 申雯清. 乡村振兴战略下贵州农旅融合产业高质量发展探析：基于黔南H村的个案[J]. 贵州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3（1）：21-40.

[2] 江娟丽，王晓钰，杨庆缓. 农旅融合的耦合协调发展及对策研究：以重庆市石柱土家族自治县为例[J]. 西南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22，44（8）：158-167.

[3] 黄钰，李万斌，郭瑾瑜，等. 革命老区农业与旅游业融合发展水平测度及动态关系分析：以临沂市为例[J]. 湖北农业科学，2022，61（13）：208-214.

[4] 庞静. 我国农旅产业融合发展水平测度及驱动因素分析[J]. 江西农业学报，2022，34（5）：210-219.

[5] 周鹏飞，沈洋，李爱民. 农旅融合能促进农业高质量发展吗：基于省域面板数据的实证检验[J]. 宏观经济研究，2021（10）：117-130.

[6] 何奇彦. 陕西省农旅一体化发展策略分析[J]. 热带农业科学，2020，40（8）：124-129.

[7] 王能应. 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的实践探索：宣恩县农旅、文旅融合发展的调查[J]. 学习月刊，2019（8）：25-27.

[8] 黄祖辉，胡伟斌. 全面推进乡村振兴的十大重点[J]. 农业经济问题，2022（7）：15-24.

（责任编辑：袁萍萍）